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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王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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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正常思维。
事情似乎超出我的认知,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飞到屋顶,更为奇怪的是我在空中竟然看到床上的“我”站了起来,只是这个“我”却只有六,七岁模样。房门在这时恰好打开,一位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进入屋内,这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多岁,神态间露出一股傲然之气势,看着刚从床上起来的“我”,眼神一下又变得柔和起来。
“是先帝理宗。”我心道,虽然我没见过先帝,但从赵禥的记忆中自然可以知道。
“难道又是幻觉?”我心道,这时只听理宗帝言道:“皇儿,该做早课了。”
赵禥7岁左右才会说话,当时的智力也低于正常孩子,也就在这个年龄段,赵禥被理宗收为了养子。
“恩。”从床上起来的“我”懒洋洋说道。
我仍然浮在原来的屋顶,却见屋里已经变为书房,“我”的确很笨,理宗教导了许久,也是摇摇头道:“皇儿,你自己将这一篇诗词好生背诵下来,明rì父皇再来考你。”
“我”抬头看着离去的宋理宗,双目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或许什么也没想。
不一会,宋理宗又走了进来:“皇儿,隔了一天了,这几句诗能背下来了吗?”
“什么,这就一天了?”我脑海中有些凌乱。
“白rì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还有两句呢?”
“孩儿,孩儿背不出了。”
我看着“我”连这首诗也背不全,急yù出声相助,却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空自着急。
宋理宗看着“我”叹了口气道:“皇儿,你何时才能开窍呢?我赵家的江山今后就只能靠你了。朕之一生无所作为,大宋能否延续,哎,不说了,皇儿,好好背诵吧,明rì朕再来。”
此时,端平更化已经进行了十来年,宋理宗开始明白,耗费自己毕生心血的端平更化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所有措施也大多就事论事,治标不治本,自己的结果最终只能是无所建树。于是,理宗帝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也就是唯一的继承人,“我”的身上。
如同后世的电影一般,很快,7年过去了。
宝佑元年(1253)正月,先帝在朝会上宣布,立“我”为皇子,赐名禥,正式确立了皇储身份。然而,就在理宗宣布后,朝中近乎八成以上的大臣都予以反对。一个先天缺陷者怎么可以统领百官,臣服百姓?后宫之人也是集体反对,谢道清从一开始便不喜“我”,自然也是大加反对。宋理宗无奈之下甚至以完全虚幻的梦境来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说曾梦到神人相告,“此(指度宗)十年太平天子也”。理宗此举表明立储之事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只好采取这种无奈而带有欺骗xìng的手段。
而“我”站在大殿之上,心慌意乱,竟是不知所措。
又过了7年,“我”再次站在了大殿上。天气很热,是个六月天,理宗再次下诏立已为忠王的“我”为太子,这一次虽然大多数朝臣依旧反对,但在贾似道的极力支持下,“我”的太子地位得以确保。
我仍然漂浮在屋顶,看着大殿上的“我”似乎冲着贾似道笑了笑。
贾似道也报以轻笑,嘴唇微动,道:“太子,今后有臣在,太子您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朝事自有微臣打理。”
龙椅上的理宗和大殿上的其他朝臣,似乎都没有听见贾似道之言。
随后的画面基本上都是满园chūnsè,除了偶尔装模作样的读书以外,“我”尽情地寻欢作乐,整rì沉醉于酒sè之中。看着屋里的美女美酒,“我”哈哈笑道:“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
我有些明白,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赵禥曾经的生活轨迹,赵禥自小到大毫无自信,而理宗给其的压力又是如此巨大,就像一个小孩却要搬动一件重物,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小孩选择了逃避。尽管我已经基本上融合了他的记忆,但这次却是更加真实的回放。
“我”一边大口地喝着美酒,一边放肆地搂着美女,再次大笑起来:“好惬意的rì子!”
第190章 赵禥的内心世界
正文 第190章 赵禥的内心世界
第190章 赵禥的内心世界
房间的门又一次打开,进来的还是先帝理宗,只是这次看上去,理宗已经是老态龙钟,尽管他也才刚刚六旬。
“我”见理宗入内,忙挥手赶走了一众美女,自己起身请安,然后言道:“父皇圣体欠妥,又要处理朝中大事,还是当多多休息。”
“皇儿,父皇的身体自己清楚。”宋理宗坐下后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道:“你也坐吧。”
“是,父皇。”
“皇儿,江山社稷这副担子压在你身上确是难为你了。唉!父皇也没有办法,你是朕唯一的继承人,我赵家的江山只能交给你啊。”
“父皇,您只是偶感不痒,休息几rì便可,父皇不会倒下的,我朝这江山哪能离开父皇您啊,孩儿要学的东西有许多,还需常听父皇教诲才是。”我感觉到“我”的心里一惊,在宫内宫外,理宗帝一直是“我”的靠山,也是唯一的靠山,如果这座靠山倒了,“我”该如何是好?从“我”内心来讲,“我”不希望父皇西去,一来父皇是自己的靠山,有父皇在,“我”就可以继续作为太平太子,尽情享受,二来“我”对于父皇还是有感情的。
宋理宗笑笑道:“皇儿,人都有生老病死,即便你我贵为至尊,也无法幸免。朕曾经在朝会上说过,你乃十年的太平天子也,这的确是朕从梦里得知的,倒也并非朕之杜撰。皇儿,你也长大了,朕问你,你怎么看那贾似道?”
“我”其实根本弄不清朝中大臣的状况,只因贾似道支持“我”,所以才会对其有所好感:“父皇,孩儿觉得这贾似道贾大人还行吧。”
宋理宗大约也知道“我”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便道:“朕曾经寄希望于那些理学名家,然而在局势危急,朝廷正是需要有豪杰一般的人物来大力整顿国政之时,这些理学家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他们给朕的劝谏,也多是在个人小事上做做文章,什么高风亮节,什么正心诚意,狗屁用处都没有。这般圣贤功夫,也太虚了一些,朕对此越来越觉得厌烦,这些圣贤们还不如朕那个斗蟋蟀的小舅子贾似道,因为贾似道还能想办法弄到钱来作为军费。”
“我”不知道宋理宗说这番话的含义,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
我听完后倒是觉得先帝之言还是有些道理,这些所谓的大儒们讲得是头头是道,但真要他们献计献策时,却只是喊喊口号,毫无实质xìng的建议。
理宗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皇儿,虽说你并非朕之亲生,然谢皇后终究算是你的养母,她也不是存心和你过不去,从表面上看她与你一直不合,这乃是恨你不争啊,其实你母后心里一直很关心你的。人们常说严父慈母,到了朕这里,反而是严母慈父了。哈哈,是也不是?”
皇帝也好,皇后也罢,即使高高在上,其本质上还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yù。皇室之人并非没有亲情,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被宫中的明争暗斗所掩盖了。
在这一瞬间,我体会到“我”心中那一丝亲情的流露,毕竟“我”也是有感情的。
理宗出去后,我感觉到了“我”的想法,既然是父皇的嘱托,那自己就试试吧,或许自己行呢?父皇不是说过自己是十年的太平天子吗?如果不行,就将朝政交给贾似道去管理吧。
这是赵禥心中最后的一点自信,尽管是一种唐吉可德式的自信。
“我”的想法很简单,但是我却觉得,“我”就不该生在帝王家,不过幸运的是,“我”没有竞争对手,否则真的就会死得很惨了。
不一会,小七进屋道:“太子爷,不好了,皇上晕过去了。”
“什么?”
“太子,边走边说,快去宁乾宫吧。”
屋里的画面瞬间切换到宁乾宫先帝的卧室。
宋理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显然已是无药可救了。几名太医院的御医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谢道清神sè冷峻,正襟危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我看见“我”匆忙进入屋内,来到床边,向谢道清行了个礼道:“母后,父皇怎么样了?”
谢道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示意一旁的御医官,那御医官见状忙双手作揖,小声言道:“太子爷,陛下已经深度昏迷,情况恐怕不妙。”
“说具体点。”
“可能,可能就在这几rì了。”御医官颤颤惊惊地言道。
“我”虽然知道父皇身体不佳,却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一时间呆呆地立在床边,不知所措。
“太子爷。”谢道清的声音很冷。
“啊,母后。”
“官家时rì无多了,你作为我大宋朝的皇位继承人,当早做准备。官家对你寄予厚望,你自是清楚,希望你能记得官家对你的教诲,好自为之吧。”谢道清说完后神sè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便径直离去。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神情萎靡,双腿一软,一下坐在了床边。我能感觉到“我”的恐惧,从“我”的心里,我看出了谢道清对“我”的态度,分明就是瞧不起甚至有些厌恶。
谢道清离去时的这一眼,将“我”的最后一点自信打回了原形。
我渐渐明白,这就是赵禥的内心世界,长期的压抑使其心态变得极为古怪,离jīng神病也就一步之遥。而灯红酒绿是他内心深处的一剂良药,他以这种生活方式来麻痹自己,久而久之,就如同吸食鸦片一样,上瘾难戒了。
按照史书记载,赵禥在登基后的一段时间里,至少在表面上露出向上之心,但这仅仅是对先帝的一种交待吧,因为赵禥很快便沉沦下去,他的生活本就该是酒sè相随。
人之初,xìng本善还是xìng本恶?其实都有,只不过在后天的经历中,却要看哪一种本xìng能够占据主导了。
每个人都有两面xìng,就像我的那张面具,只是表面上的那张面具终究无法掩盖自己的真实。
“我”的真实xìng是醉生梦死,那我呢?我的内心世界又是怎样的呢?我和“我”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那“我”的内心世界不就是我的吗?如果不是,为何我又能听见看见“我”的心声?
我发现我的脑海中思维开始有些不清,我和“我”再一次出现了交织,这和我刚刚穿越到赵禥身上时完全不一样,当初我是主动地吞噬赵禥的意识,而这一次似乎又有想要融合之意。
屋里的情形这时又是一变,我曾经在幻觉中看到过的宝塔又出现在“我”的四周,并且中间还多了一座呈血红状的小型宝塔,这座小塔正处在“我”的上方,并从半空中向下缓缓移动,而“我”还是浑然不知地坐在原处。
“奇怪啊,我朝帝星的龙气怎么会有外泄之迹象?”龙虎山颠,一直注视着天象的道法大师一脸的惊讶之sè。
“看那命星,似乎出现变化了。”张天师不知何时出现在道法身旁。
天空中虽然仍是月光明亮,但南北两颗帝星却兀自顽强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北方帝星有规律地一闪一闪,始终保持着亮度的恒定,而南方帝星的光亮度正在逐渐减弱。
道法大师和张天师相对一望,都是不明所以。
血红sè的小塔一点一点地向下逼近,直觉告诉我,这座小塔体积虽小,却有压迫一切的力量,就凭“我”,足以被其碾成粉末。
上一次我出现在幻觉中,是黑衣老人的声音将我拉回,那这次呢?“我”的运气会和我一样好吗?
我的焦虑之心越来越弄,眼睁睁地看着红sè小塔的坠落,竟无力相助。
第191章 阵破
正文 第191章 阵破
第191章 阵破
我明明能看见自己的四肢,却感觉不到双手双脚的存在。
到了这时,我自然有些明白,现在的我似乎只是个灵魂体,而“我”则是我的容身躯体。只不过眼下也不是我去研究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阻止小塔的坠落。我感觉到我已经是汗流浃背,意识里拼命想要摆脱桎梏,落入画面之中去拯救我的寄宿体。
如果“我”粉身粹骨,那么我也就失去了容身之所,只能成为孤魂野鬼。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宝塔阵势是不可能消灭人之实体的。四绝心魔阵虽然是萨满教的千古绝学,但也只能减弱人的命数,使被施法者为心魔所羁,简单而言,印天涯所布下的四绝阵就是让赵禥失去斗志,回到其本xìng之中,也就是将人xìng中恶的一面展现出来,成为主导。
血红小塔离开“我”的头顶已经不到30厘米了,尽管速度缓慢,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
我感觉到自己的无奈,无论我的大脑如何使劲,却传达不到四肢,我的神经系统已经失去了任何联络的功能,也许我只能做个无依无靠的灵魂体了。
又下降了10厘米,而“我”还是毫无知觉。
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吧,只是作为灵魂体,我会不会死呢?在后世的玄学研究中,人的实体毁灭了就该算死了,即使灵魂还在。
在我等死的这一刹那,我想起了乐菱杉,她要是知道我死了,会不会觉得伤心呢?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她对我已经没有了感觉,那么她对于我的生死自然也不会在意了。想起乐菱杉,我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死就死吧,反正这个世界我也就是孤家寡人。
什么中兴大宋,什么挚爱,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南柯一梦。我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失恋者,哪里是什么黑衣老人所言之改变汉人命运的真龙天子啊!
我的意识全部紊乱,各种经历如幻灯片似地快速出现在脑海中。我坐在龙椅上,发布着一道道的改革措施,西湖的小舟上,灵儿唱着我教给她的歌曲,御书房里,全玖替我捶背按摩。。。。。。
我猛地一惊,我并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也不是孤家寡人,全玖给了我家的温暖,朝廷给了我事业的继续,方灵给了我爱的滋润,我不能不管他们啊。我睁开双眼,这时,血红sè的小塔和“我”的距离只剩下不到10厘米了。
我不该放弃,这些都是幻觉,我是来自后世的呼延东海,怎么能被古代的阵势所迷惑呢?我集中jīng神,保持着脑海中的一点清明,我默默想到,这只不过是场梦而已,不管梦境多么真实,也始终是场梦。只要坚持灵台不失,就能够使幻境不攻自灭。
随着我的意念集中,平rì里练习得最为熟悉的无影诀身法无意中开始启动,我只觉得一股极其微弱的气息开始在体内沿着无影诀身法的脉络流动,这个有些类似当rì我突然爆发出的龙息,只是当rì的龙息毫无规律可循,而今rì流动着的气息虽然不似龙息那么浓厚,却是自己所能清晰感觉到的。
渐渐地,四肢有了感觉,尽管只限于无影诀身法所触及到的部分筋络,但也让我看到了希望,虽然四肢仍然不能动弹。
既然我认为这是幻觉,那么“我”也是这个幻境中的一部分,只要我还能控制我的意识,幻觉便会消失,我就会没事,而“我”自然也就可以无恙了。
虽然我把这些塔看成是一种阵法,但我根本不懂破除方法,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只守不攻,整个意识都只为了护住灵台不失,而体内的那股气息纯粹是下意识的自行流动。
我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我在坚持。
距离越来越短,8厘米,5厘米,2厘米,1厘米,终于,血红宝塔和“我”零接触了。宝塔的下坠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那样的情景,将“我”压粹,而是在瞬间将“我”整个人吸入塔内。
这么小的一座塔怎么能将人吸入其中?
我顾不得去思索原由,只是紧紧守住我的灵台。
龙虎山上,道法大师眼见南方帝星似乎光芒殆尽,心神不宁,嘴里一甜,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道:“帝星气泄,难道我朝气数已尽?”
张天师倒是面sè依旧道:“不然,虽然南方帝星光芒几近无存,然其形却能维持不变,那北方帝星释放出的吞噬力看似强大,却始终无法击粹我朝帝星之本,这或许,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涅槃之象吧。”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道法大师惊讶道,“这可是只在传说中才会存在的天象啊!”
“恩,我觉得很有可能,继续看下去。”
道法大师的术算推演能力并不弱于本代张天师,只是道法热心于天下之事,正所谓关心则乱,反倒不如张天师以平常心视之了。
我突然觉得大脑中像是发生地震一般,“轰”的一声,响声很短,随即便渐渐恢复了正常,眼前的五座宝塔和屋里的景象全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天花板。
原来,我还是躺在我的床上,眼睛里看到的当然是屋里的天花板,我动了动四肢,发现能够动了,身上的不适之感也已经全部消失,而那股微弱的气息却依旧在体内缓缓流淌。
“这是梦还是幻觉?”我想到。
蒙古,四绝阵外。
“咦,怎么会这样?难道神尊大人失败了吗?”屋外的法绝见到南方帝星重新开始闪烁出光芒,虽然亮度依旧微弱,但其光芒似乎较之从前更为纯正,一闪一闪间也是有力而不乱。
忽必烈等人看不懂天象的变化,却见法绝脸sè突然大变,似乎从山峰一下掉到了山底,顿时也觉得心里一阵紧张。
片刻后,屋里大门顿开,四名神情黯淡的灰衣人抬着一袭乘轿落在忽必烈前面,后面紧跟着刘秉忠及四名黑衣使者。
“大汗,此事蹊跷甚多,四绝阵的运行分毫不差,结果却是背道而驰,待本尊弄明之后再向大汗禀报,告辞。”印天涯的声音略显倦意,说完后,四名轿夫抬着坐轿悄然离去。
刘秉忠等五人也是一脸疲惫,在印天涯走后,向忽必烈行完大礼,也是告退而去。
“法绝,转告神尊大人,好生休息。本汗相信,最后的决定因素还是在于人。”忽必烈充满自信地说道。
印天涯即使再聪明,也绝对想象不到,此赵禥非彼赵禥也。赵禥的生辰八字没有错,但和我的生辰八字相比,却有七百多年的差别。四绝阵是通过天象变幻来控制人的神识,所以在幻境中出现的“我”应该是灵魂,而我才是实体。印天涯当然不知道赵禥的意识是我在掌控,其在四绝阵中放入的是赵禥的生辰八字,所以只能削弱赵禥的命数。赵禥的神识只有少许还dú lì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所以四绝阵虽然能够发动,却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反而将赵禥留在我脑海中的丝许意念全部击粹,如此一来倒是成全了我。从此,赵禥的意识被我完完全全吞噬。
在这之前,我和赵禥的意念中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四绝阵对我也有影响,毕竟身躯还是共用,灵魂中的少许交织正是我和“我”相连的媒介。
法绝,道法等人所看到的南方帝星之变化,就是我的神识之提纯过程,也就是张天师所言的凤凰涅槃天象。只不过张天师等术师也不会想到个中原由了。
对我而言,在守住灵台的清明后,破除了四绝阵所产生的幻境,不仅完全吞噬了赵禥的意念,还使得修炼多rì无果的无影诀有了实质xìng的突破。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无影诀身法还是在印天涯的“帮助”下才得以初成。就算是道法,也绝对想不到这点吧。
这也正好印证了一句古话,福祸本相依。
第192章 反腐总动员
正文 第192章 反腐总动员
第192章 反腐总动员
这是我第一次无缘无故地缺席了朝会,尽管以前也有太后谢道清代我临朝的情况出现,但那都是因公出差,不似这次,是因为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快到申时(下午三点)我才慢慢爬了起来。
我洗涑完毕后,全玖有些奇怪地看着我道:“官家的jīng气神似乎比昨rì强了不少啊。”
“是吗?”我照了照铜镜,也没有看出有何变化。
小七在一旁问道:“官家,陆大人,赵大人在御书房恭候多时了,官家几时前去?”
“现在就去吧。”我想起今rì要审核赵顺孙起草的官员行事守则。
赵顺孙起草的守则十分全面,中途我和赵顺孙,陆秀夫已经商议过,所以今rì我只是简单地审核了一遍,便让赵顺孙回去后以政务院的名义立即刊印,准备在明rì的朝会上发给朝臣。
待两人走后我道:“小七,叫上袁棘,去练武堂。”
在练武堂内,我告诉了袁棘我体内气息之事,当然,其中原由我只是说在今rì醒来后无意间发现的。
袁棘听罢道:“陛下,让臣为陛下把把脉。”
我伸出手道:“好。”
“气息虽弱,却纯正延绵,这无影诀果然奇妙无比,不愧是龙虎山绝学。”袁棘也不明白我是何原因突然间在体内形成了这股气息,只好归结于无影诀的神奇。
按照无影步的步法,我试着走了一遍,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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