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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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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人又是一笑:“倒有这些纠葛。”好似在听书。
房中反复问了又问,楚夫人最后厉声厉色再道:“有一个字泄露出去!我当着你家二夫人的面,把你溺死!”杨二家的汗水泪水一直流:“是,是,不敢说出去。”直到房外,杨二家的找个背静地方,抹干净汗水泪水,手扶着墙壁,是腿软脚软无处不软。
找的这个地方,只见人来往走动,人看不到自己。好半天,杨二家的才说出话来:“我的妈呀,这一位发威,从来吓人!”好在难得发一次。
扶着树干走了几步,遇上一个小小毛丫头,向来是讨好杨二家惯的,笑嘻嘻道:“杨大娘,您没老,倒柱上了。”杨二家的骂她:“滚,你老子娘,也不敢这样打趣我。”骂过自己被引笑,笑过这魂才回来一半。
魂回来以后,杨二家的突然想起来,刚才背静地方呆着,见丫头引着一个人往楚夫人房中去,象是楚三夫人的陪房才是。杨二家的好过不少,夫人是自己乱猜测,所以人人都要怀疑到。
与此同时,楚少傅抽了一个空儿,让人喊了楚二老爷来,这一回黑脸黑面,也不和楚二老爷客气:“怀德的事情,你是怎么办?”楚二老爷也跪下来:“好好教训,好好教训。”楚少傅心里骂他也不争气,所以教不好儿子。当下再问楚二老爷:“怀贤房里的那个,我虽然不喜欢,但是有人给她用了落胎药,我决计不放过!”
楚二老爷心虚得超乎寻常,他虽然也不敢这样做,可是时时担心受人怀疑。见楚少傅说话重了,楚二老爷也流冷汗了:“大哥,您想想我,有这样的胆子吗?”
“你没有,别人呢?”楚少傅问过,楚二老爷赶快道:“我房里的人,个个都不敢。要是有这样的人,大哥您放心,我亲手掐死了给您看。”
楚少傅阴森森,二夫人私自售官这笔帐,他就没有说。阴森森的楚少傅目光放在手下的一个公文上,是下面报上来福建总兵私建海船的事情,楚少傅扫了这个公文一眼,再问楚二老爷:“你房里那个姨娘呢,她是什么心思?”
那是楚怀德的母亲,楚家两位公子其中之一的生母。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严查的原因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9…11 2:42:37 本章字数:3359
楚二老爷从楚少傅房中出来,也觉得腿软。楚少傅多年在官场上,楚二老爷再笨,也明白长兄是有城府的人。不过这一次为着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计较,楚二老爷嗅一下风向,象是转了过去。
楚二夫人去了杜家,楚二老爷急步回房,来交待张姨娘:“让你收着有两斤阿胶,送了三房里一斤,还有一斤你停上两天,往怀贤房里去送。”张姨娘答应得不情愿:“这是上好的,才给了三夫人,再说大公子房里,我进不去。”
楚二老爷心想,就是进不去才送的,不然她吃坏了,家里又要重新查一回。见张姨娘不明白,楚二老爷眉头一皱,道:“让你去就去,她们不接就拿回来。”张姨娘这就很明白,欢天喜地地道:“那是当然,她当然不会要。”
再加上一句:“明天我就去送。”说这话还是不情愿的神色,楚二老爷为受长兄猜疑,心里正是敏感的时候,眉头再皱起来:“你怎么了?还是为怀德挨打。不是告诉过你,不打他,这件事情过不去。”
张姨娘欠欠身子:“不是的。这件事儿实在难说。”楚二老爷发焦躁:“以后不管难说歹说,先要告诉我,我好对着大哥回话。”张姨娘更敏感,一下子听出来,眼睛有些发直:“真是多事的时候,大老爷又问什么?”
“这你别管!你说你的。”楚二老爷把失言掩盖过去,张姨娘这才叹气道:“刚才,我和那小野丫头,是少夫人的妹妹,家里人称小姑娘的那个,在亭子口干了一架。”楚二老爷眼珠子瞪多大:“为什么?”
房中无人,张姨娘也不来跪下来请罪那一套,对楚二老爷求救的道:“是怀德,他说小姑娘最近常告他的状,他说他晚回来这件事情,一定是小姑娘又盯上了他,告诉了大公子,大公子告诉了大老爷,就是这样,我心里气不过,出去找她,果然是出了院子在玩,我上去和她理论了。”
楚二老爷浮上一丝苦涩的笑:“可有人看到?”林小意这个小丫头,当然是理论不过张姨娘这个大人。张姨娘笑得更艰涩:“我在气头上,顾不上她旁边还有春痕和碧痕在。”楚二老爷脑子转得快:“那正好,你明天送阿胶去,正好说赔礼。”
房里无别人,楚二老爷也是全然明白张姨娘心思,没有再骂她,只是再一次重重交待:“别惹那小丫头,你惹不起她。”张姨娘心里酸上来,这姐妹两个人,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也升天。
“这告状的事情?”楚二老爷实在累了,累就累在受楚少傅盘问上面。他往后面靠在椅背上,疲惫不堪地道:“对怀德说,人能告他的状,就是他不好。不要怪人告他的状,怎么不告别人。”
楚二老爷管儿子,也有清醒的时候。毕竟这个儿子,也是他膝下唯一的独子。
张姨娘近前来,给楚二老爷捶着腿。见楚二老爷渐有鼾声,张姨娘也心疼他。二老爷在这个家里,是如履薄冰。
楚怀德一夜未归,张姨娘不用打听,也能想象得到楚老夫人肯定是鼻子里哼一声,翘起她戴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指,那手指上往往好几个戒指,张姨娘也不能多见楚老夫人,就见也是远远的一眼,唯独对那祖母绿宝石戒指记得深。
这手指翘起来,鼻子里哼一声后,楚老夫人一定是用她贵妇人的口吻慢慢道:“老二呀,不管不行了,咱们这家里,可不能出个浪荡人。”
楚二老爷鼻息沉沉,张姨娘给他轻轻捶着,眼中渐沁出泪水。大公子也夜不归宿,怀德和他就不能比。再就还有楚二夫人,一定是板着脸:“手头钱太多,所以外面跑。”张姨娘拭去泪水,深情地看着楚二老爷。这个人虽然不能多护着自己,但是他爱子之心,和自己是一样的。而且他在这家里过得不如人,张姨娘也时时心疼他。
不过这不如人,又是决定于出身。如同别人要非议林小初一样,都是出身。
楚二老爷并没有眯上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来喊:“老夫人让二老爷去。”楚二老爷头仰在椅子上睡得正香,张姨娘见他好睡,就没有喊他床上睡。外面一喊,楚二老爷立即醒了,答应一声:“我就来。”起来理理衣衫,匆匆随来人而去。
张姨娘对着这匆匆的背影心中难过,家里有什么事情都喊他,有点儿风吹草动,二老爷又最担惊,有谁知道二老爷的苦处?
进来又看看楚怀德,想是身上不痛,也睡得正香。张姨娘在床前坐下来,慢慢轻叹着气。突然想起来,打开箱子,亲手把那一斤上好的阿胶拿出来,明天要往怀贤公子房中,去装装样子。
楚老夫人在房里,在说陈安郡王府太夫人过寿送什么礼。楚二老爷帮着出了主意,又听楚夫人和楚老夫人闲话:“查过了,那药是她自己出去买的,哪里买来,还没有查到。”楚老夫人用手按着眉角,对楚夫人冷笑:“我看算了吧,为这惊动府尹不必,让人笑话咱们家。再者说,你也查不出来。”
楚夫人陪笑:“母亲说过要查,怎么能不查?”楚老夫人哼一声:“我也不待见她,不过自从她有了,我吃的药里但有红花这样的药,我都让人拿在房中自己熬煮,免得放在厨房上,虽然人手多,不小心搞混了,人人都有理。真是奇怪,把厨房里搜一回,也搜不出来一样不好的药,怎么这药,玉照就能带到内宅里。你想想,我说严查,难道错了?”
楚夫人再陪笑:“家里这么些人,有人怠慢,也是有的。”楚二老爷噤若寒蝉不抬头。楚老夫人这才有笑容:“你也不必太小心,我是指着这事情,让你们自己反思,平时太疏忽,才有这样的事情出来。你给了两个人,玉照不好,另外一个呢,赶快打发走是正经。要给怀贤房里安人,不在这一会儿。我这么大年纪,经过事情总比你们多。那时候陆姨娘有了老二,不是我护着紧,哪里还有他。”
陆姨娘是楚二老爷的生母,也是楚老夫人的陪房丫头。这件事情属实,楚二老爷每每听到或是想到,对楚老夫人都是感激的。此时重提,楚二老爷跪下来再谢:“姨娘去世前对我说,也是感激涕零。”
楚夫人也站起来道:“另外一个香生,让她嫁人。”楚老夫人长长的出一口气,让楚二老爷起来:“所以呀,这样的事情,我最容不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害了她。”楚老夫人提起旧事,楚二老爷这才明白,难怪长兄要对着自己也盘问,敢情是母亲,亲自过问了。
旧事感激归感激,楚二老爷心中发闷。
楚老夫人晚饭后,楚二老爷说一声有客,径直出来往外面来。还是常来的那个酒楼,一乘小轿行上一刻钟就到。张丞相的门客,和二老爷常会的汤和,已经在里面了。
“家里乱成一团,”这是楚二老爷倒苦水的地方,汤和也是认真听。楚二老爷酒过三小杯,家务烦难事抖落出来一大半儿,还有一部分自以为不能说的,就咽回去:“怀德不学好,怎么不能象怀贤一样呢?”
汤和听在耳中,当然明白楚二老爷说的意思,其实是不满于楚怀贤。汤和劝道:“你们家的长公子,前年还包过一个魁首吧,怀德还小。”楚二老爷要的就是这样安慰,家里妇人们全不懂,以为怀贤在外面多干净。他为侄子倒开托一句:“你对我说过,我问过,没有包,就是散了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去青楼?”汤和是一脸的笑:“我不赶快告诉你阻止他,他继续当冤大头。”楚二老爷嘻笑一下,汤和也笑:“怀德小,怀德大了,去这种地方也正常。”
楚二老爷发感慨:“所以世上的事情,不在乎对错,和谁在做,就是时间地步儿要对,这就是对的,不然,就是错的。”
酒再过三杯,汤和低声问:“求官的官儿里,陈年述最有财,大国舅那里送了五千两,你意思如何?”楚二老爷迟疑不决:“你那位主子批的官儿,到我们家就走不了。”汤和更正道:“什么是我的主子,我是为财,对你说过多少次,我是为财,不得不依附人。”
“好吧,我抽个空儿问问我兄长。”楚二老爷说过,汤和要取笑一下:“你放快些,不要又和你家二夫人撞到一起。”
楚二老爷要骂:“这个贱人,背着我真会搂钱。”汤和微笑并不劝:“要不是我发现了告诉你,你如今还蒙在鼓里。如今还在四川当官的那个,还有江西的那个九品官儿,经尊夫人的手,送了三千两银子。去年江西有人来拜丞相,我打听过,他一年不少捞钱。”
“你的消息,这姓陈的会了我房里人?”楚二老爷不相信:“他才京里几天?”汤和大笑:“看看,还说你对钱,从不放在心上。”楚二老爷也笑:“我凑巧问了他。”汤和伏下身子来了精神:“这姓陈的,先去了你们家?哪天去的,他可是大前天,才拜的大国舅。”
楚二老爷这就守口如瓶了,打个哈哈道:“我也不记得了哪一天,不是昨天,就是前天吧。”
汤和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这样的事情,要赶快告诉大国舅才行。
楚少傅正在拿人短处,抓受贿的官儿。楚家的人售官,只要证据实了,汤和笑一笑,这是大功一件。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身份?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9…11 2:42:37 本章字数:3340
到晚上,楚夫人把楚老夫人的话告诉楚少傅:“丫头自己也愿意出去,原本想给她一个好下梢,不想儿子不情愿。我把她许给二管家,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楚少傅听过这个无话,突然对林小初来了兴致:“能生个什么?”
楚夫人嗔怪:“当然是孙子!”楚少傅半信半疑:“真的能生孙子?”楚夫人退一步:“至少也是孙女。”楚少傅还是不敢相信,沉声道:“知道保重自己吗?”楚夫人一笑:“又不笨,怎么不知道这孩子对她重要?”
“那也未必,这个时候上墙的,也不少!”楚少傅不置可否评了一句。楚夫人拿他玩笑:“没准儿给你生两个孙子。”楚少傅多少有些喜欢:“生一个我就知足,对她不折腾安生养胎,我从没有看好过。”
楚夫人沉默一下,重打欢颜:“儿子看得紧。”楚少傅突然又兴致浓厚了:“你去看过她?像是两个吗。”楚夫人笑容满面:“要不是多年夫妻,我以为你在挑我的刺呢。”楚少傅呵呵笑起来:“我还不如你,从没有正眼看过她。嗯,要说我正眼看她,是她成亲前。”
老夫妻相对而笑,月华晕进房中,此时提起林小初,不再觉得她象根化不了的鱼刺。再说二夫人,楚夫人笑容一般:“又问了我几个官儿你怎么看,然后就出门去了杜家。”楚少傅笑得沉沉:“我敲打过二弟,也该震吓敲打她了。”
房中寂静一时,楚少傅突然变了脸,猛地一拍桌子:“猖狂!不可理喻!”多年不在家,回来一次,方便这位二弟妹出售官职。桌子上茶水叮叮当当地响着,并没有摔下来。楚夫人安慰道:“少生气的好。”
房外,丫头们伸头探脑,再小声互问:“为什么生气?”有听到一、两句话的道:“象是说少夫人安胎。”大家释然,难怪生气,提起来少夫人,楚少傅和楚夫人再生气也应该。至少大家认为,是件应该生气的事情。
翌日一早,林小意在房中愁眉苦脸。奶妈催她:“去给公子请安。”小意不敢去,手捧着小腮帮子忧愁:“怎么办?张姨娘会不会告到别处去,她说我天天告状,怎么办?姐夫以前听我的,现在见了我,估计也要说我。”
春痕手捧热水进来,听到小意的话便道:“有她什么事儿!你再不好,是个闺中的姑娘,她一个房里人,跑来指着你骂就已经不对,她还敢告到别处去,就怕她不告到别处去呢。”林小意的心结依就解不开:“姐姐说,要尊重年长的人,她总是长辈吧,再说我告怀德二哥哥的状,是不是多了些?”
小姑娘在房中忏悔,这一套思维还是姐姐林小意的一套。林小意对于身份阶级之分,还不清楚。
春水出现在房门口,有些着急喊外间的碧痕:“天大亮了,公子要用早饭了,问小姑娘怎么还没有醒?”林小意在房里回出来:“醒了,早醒了。”垮着小面庞出了来,春水一见如临大赦:“快去请安。”把小意推走了。
春痕对碧痕努努嘴儿:“你跟去。”碧痕人在外间,她就跟去。
楚怀贤刚举起筷子用早饭,见林小意进来,虽然怕吵到睡觉的小初没有高声厉声,但还是不客气:“睡早起早,不许过度嬉戏。以后再起晚了,让人打着起来。”林小意低着头,嘴也不敢嘟。这种时候,楚怀贤也不容小意说话,见碧痕进来,再骂碧痕:“一定是你晚了,没人喊她才起来晚。冬染,带出去打几下,看她明儿还晚。”
碧痕跟上来,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急得赶快跪下来求饶:“小姑娘起得早,我也起得早,公子不信,去问奶妈。”
房中似传来小初翻身的声音,楚怀贤停筷怒目碧痕:“闭嘴!”再侧耳听一听小初没有动静,才挥手命她们去:“明天再这样,攒着一起打。”
一个楚怀德眼看着要学坏,提醒楚怀贤对林小意,更不能掉以轻心。
林小意小跑着回去,碧痕跟在后面小声喊:“又跑上了,公子看到要打我们两个人。”林小意跑回房,对奶妈道:“姐夫今天吓人。”碧痕进来怪春痕:“难怪你不去。”春痕听过,和奶妈一起笑。奶妈借此又说了林小意:“以后再忧愁,也得按着钟点儿去请安。”
这个上午,林小意在自己房里吃过早饭,就依在门里面盼着楚怀贤出去。在外面的张姨娘,候在院子外的树林子里,也盼着楚怀贤出去。
楚大公子过了一个时辰才出门,走时还在纳闷对冬染道:“小初还不醒,有这么贪睡的人?”冬染不回话,等楚怀贤出门,对着春水扮鬼脸儿:“我怎么知道应不应该睡,应该去问妈妈们。”对着未成亲的丫头说这些。
春水还没有回话,冬染再把夏绿也说了:“下个月才成亲,这个月不见人,她在这里,这话应该让她听。”
浓荫外,走进来张姨娘和她的小丫头。春水指给冬染看,低声道:“快去挡她,昨天骂了小姑娘,公子听我说的,怕少夫人添气,不让告诉她,只让人回了夫人。怎么她今天来了?是来赔礼的?有这么快?”
“那手上拿着东西,应该是来赔礼,不是来砸人的。”冬染笑着竖起两根手指:“这没多久,赔了两个礼了。”
张姨娘脸上带着笑,让小丫头跟着到林小意房中来,她说来赔礼,就此进了来。林小意正在老实背她的女诫,听说她来了本不愿意见,奶妈说:“不好明着拂了她。”林小意只能来见,就出里间这几步路的功夫,小意觉得挺烦恼。要是在家里,虽然是长一辈的人,她做错了,喊着她,还是可以骂她的。
在这里就不行!
脸上挤着笑的林小意出来,张姨娘过来就跪下,她在家里最低,也不在乎多跪一个人。
林小意目瞪口呆中,张姨娘赔了礼:“昨天听错了……。”第一次面对这样情况的林小意只有一句话,是回头喊:“奶妈。”奶妈出来,扶起张姨娘来,帮着小意回了两句:“姨娘不用多礼。”又道:“小姑娘小,所以淘气,和怀德公子开玩笑呢。”
小意姑娘继续表示惊奇,张姨娘不管她,把手中的阿胶给奶妈看:“回过二老爷送来的,说少夫人还在睡,奶妈帮我呈给少夫人。”奶妈笑着摆手:“姨娘拿回去吧,我们这院子里吃的东西,是不许乱进来的。”
张姨娘原样来原样回,只丢下来一个头和几句道歉的话。另外就是,把林小意姑娘吓得不轻,直到张姨娘走后,小意还是瞪着眼睛中。
“她…。。给我叩头?”小意这次说的不是姐姐的话,是五婶说的:“五婶说,这样会折福寿。”奶妈和春痕、碧痕一起笑:“你是闺中的小姐,她叩个头有什么。”
林小意吃吃:“是吗?”奶妈道:“不信,你问公子。”林小意赶快道:“不用问了。”
上午去陪了姐姐,因为众人都交待,张姨娘的事情就只字不提。小初见小意恍惚,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林小意摇头笑:“没什么。”林小初也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她没有想到小意会隐瞒自己。
林小意直到下午,心底里似有涟漪,一圈一圈地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身份!小意姑娘解开心结,想想姐姐以前是丫头,成亲以后人家喊她少夫人,不仅是称呼变了,别的一切都变了。因为什么,因为她有了身份。
小意姑娘,开始潜移默化,开始悄无声息,开始偷偷摸摸,往古代小淑女那里变化了。
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林小意遇到的新事物太多。一开始和姐姐说个不停,后来姐姐说对的,姐夫说不对;姐夫说对的,姐姐说不对。再后来,林小初要休息,林小意第二天告诉了姐姐和张姨娘的事情,但是对于身份的新领会,小意就没有说。
或者说,她一时忘了。
每一座城市里,都会有一个叫高升的客栈。京里也不例外,叫高升的客栈不下十几家。离吏部最近的高升客栈里,陈年述正在对着来拜的官员们高谈阔论:“张丞相府上我去了,丞相百忙之中见了我,还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陈年述是这一批官员中最有钱的。京里有给官员们住的地方,不过破旧,陈年述不肯住。他一个人占了这高升客栈的上房三间,整天来往官员们会个不停。虽然来的都不是大官儿,也足够店掌柜的恭敬一下子。
“什么话?”陈年述神神秘秘地卖个关子停顿一时,再对等着的官员们道:“丞相说,回见。”官员们哈哈笑起来:“这也叫话。”
陈年述手舞着扇子,口沫纷飞:“这怎么不叫话?嘴里说出来的,就叫话。”
汤和在这个时候便衣小帽进到这个客栈中,问过陈年述住处,他上了楼就听到一阵高谈声:“这个当官,我也不想当太大的,能回去告祖宗就行。这个六品官儿当然小了些,不过银子也…”
说到这里,说漏了嘴,陈年述及时收回,对着客人们哈哈笑:“六品官儿的俸禄,当然不如五品的官儿。”
有一个明白陈年述底细的人揭破他:“你到京里近一个月,花了多少钱?”众人一起目光如炬,紧盯着陈年述等他回答。
房外的汤和,也想听一听。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诱导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9…12 2:39:55 本章字数:3579
陈年述被一堆目光盯着,算还是及时煞住话,把舌头下面的银子数咽回去。他只是哈哈笑,把扇子摇得啪啪响:“兄弟我来京前,父老相送叮嘱,这一次必得满意的差使,方不辜负全族乡亲。所以这银子么,比别人要多些。”
“比别人多些的银子是多少?”有一个人阴阳怪气:“穷京官一年俸禄上百两银子,陈兄几天所花之数,就上百两银子。陈兄的囊中多一些,不会是明天打道回府吧。”
陈年述被激道:“哪里几天才花上百两银子,昨天一顿饭就……。哈哈,你我都别无他意,没有讥笑别人穷的意思。”
“陈兄有这样的父老,当然是接济陈兄在京里候到差使为止。”还有一个人是说句中和讨好的话,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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