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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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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闹过,权当今天晚上是消夏前的最后一聚。楚怀贤带酒回来,告诉小初:“夏天热,我陪你两个月不出门,回过父亲,他说天热也少出去。”小初有些犯难:“你不出去,不会我也不能出去吧?”楚怀贤带着酒气亲亲小初:“我陪着你,当然你也要陪着我。”
小初无语,这是什么道理。
等楚怀贤洗过回来,小初和他商议:“母亲好了,我想着可以出去玩一玩,都说城外庵里石榴好,官夫人给我后天去看。”楚怀贤睡在帐中,一手覆额,一手轻摇着扇子:“原来不是给家里人祈福,只是去玩。”
小初摇了摇楚怀贤的身子:“你消你的夏,我出去我的。”楚怀贤露出一丝笑容:“我消夏,你也得消夏。”往外面喊春水:“明天记得提醒我,让人往官夫人家里去,说少夫人在家里消夏,过了八月再来寻她。”
“你……。”小初从竹枕旁拿起自己的堆纱绣花蝶的竹柄扇子,对着楚怀贤敲了两下。楚怀贤挨了两下,反而道:“力气大些才舒服。”小初睡下来嘴里嘟囔着:“人权,人权,我要人权。”
自此楚少夫人也在家里呆着,梁少夫人来了几次也是碰壁而回。回去悻悻然在官夫人面前搬弄:“门上人说天热,少夫人不出门。”
天气更热,树上蝉鸣更显园中静。到晚上,楚怀贤让人把凉榻搬到外面去,和小初睡在外面数星星。
楚怀贤说:“这星星虽然亮,不如小初的眼睛亮。”小初把眼睛凑到楚怀贤眼前,才抚着他肩头央求道:“又有人来看我,我要出去晒大太阳。”楚怀贤道:“安静些,就不会嚷着热,睡好了我给你扇扇。”
夜凉如水,这两个人各说各自的话,也能说到一起去。楚少夫人心里想着出去,睡下来也不安生。睡上一会儿左边拧一下;再睡上一会儿坐起来揉揉头发。凉风正酣,楚怀贤刚朦胧入睡被小初弄醒,知道她是闹别扭,楚怀贤没好气:“睡还是不睡?”
小初重新在他手臂上伏下身子,与天上星星对眨眼。听到楚怀贤鼻息沉沉的时候,小初嘀咕道:“有汗。”把楚怀贤的手臂从自己项下抽出,借机又往榻边睡过去。又停上一会儿,悄悄下地,找自己的团扇,见一片压在楚怀贤的竹枕之下。就伸手取了楚怀贤的折扇,静静的走开。
走不几步远,身后春水跟上来,小初对她露齿一笑:“我睡不着,你不必跟着。”困意上来的春水还是要跟着。主仆走到临水的亭子上,小初坐下,见地上白光处,是石子几粒。取在手中,坐在亭子上,扔一个在水里,听到“扑通”一声。
静夜中,这水声让小初嘻嘻一笑,觉得有乐子。又扔一个,是“咚”地一声。把手里的扔完,春水又送来一些:“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扔这个可乐,春水也陪着一笑。
扔了一时,又听了一会儿蛙鸣,楚少夫人倚在亭子上,慢慢地睡去。
早上晨光微明,楚怀贤从房中走出来,吩咐丫头们:“露水早下来了,那床可搬进来没有?”丫头们回说搬进来,秋月送上公子的折扇:“洒扫的妈妈一早送来,公子丢在亭子上了。”楚怀贤命她送房中去,自己披衣在廊下看丫头们给花浇水,给鸟儿换食。
见各色香花开得好,让人取来小剪刀,楚怀贤亲手剪下几枝子来浸在水里,让人送给祖母和母亲处,余下的准备一会儿给小初。
晨光静谧中,楚怀贤舒服地吸了几口气,再想小初这坏丫头,家里这么好不呆,一心想往外面去晒大太阳。
正觉得享受间,听到身后打开的窗户里传来小初长长的一声叹息:“唉,”楚怀贤刚忍不住笑,听小初再道:“大梦谁先觉,我在梦里乎?咦,我怎么睡到房里来了。”楚怀贤走进去,对着小初就是不轻不重的拍几下:“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你怎么跑到亭子上面去了。”
睡饱了的楚少夫人嘻笑着,灵便地从楚怀贤手掌下逃脱,人只着红色的寝衣奔出来,脚上睡鞋是拖拉着,对着楚怀贤做鬼脸:“你狠是不是?今天晚上你睡了,我在你脸上点几点墨,让你变成大花脸。”
一转眼见到瓶子里香花,小初又奔过去抚着花极享受:“是给我的是不是,啊,你真是太好了。”楚怀贤笑着出来,小初才进去换衣服梳头。
上午吃过早饭,楚怀贤说去祖母房中,小初和小意在窗下做针指。正做着,外面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春水笑眯眯的声音:“小哥儿来了。”小初不敢相信,豫哥儿不是年节,几乎不出楚老夫人的院门一步。
往门上看,见一个胖脑袋慢慢的伸出来,奶妈抱着豫哥儿进来,豫哥儿笑得口水往下滴哒哒……
楚少夫人什么也不顾了,把手中的东西丢下来,对豫哥儿张开怀抱:“来,快过来。”豫哥儿一手抓着一个拨浪鼓,摇得哗啦啦响,对着小初露出小牙床,那牙床上,小小的冒出来一颗洁白的牙。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过了明路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3 8:57:19 本章字数:3557
楚怀贤从奶妈身后走进来,小初抱着豫哥儿正在房里欢快。她眼里只有豫哥儿,再就不停的问奶妈和服侍豫哥儿的丫头话。楚大公子得已安静,坐到窗下去写自己的字。
字虽然好,也要常练。楚怀贤正写着,小初抱着豫哥儿过来,本着感激的心情,小初对才扎牙的豫哥儿道:“咱们和父亲香一个。”把豫哥儿满是口水的小嘴对着楚怀贤面颊上贴过来。那湿腻腻,湿哒哒的小嘴贴在脸上时,楚怀贤受不了,从怀里取出丝帕塞到小初手上,斥责她;“给你儿子擦一擦,抱他一边儿玩去。”
小初接过帕子在手上,笑盈盈先给楚怀贤擦拭过面颊,再把丝帕掷给他,取出自己的粉色丝帕,这才给豫哥儿擦嘴,抱着他离开再道:“父亲不好玩,是不是,咱们不理他。”;
豫哥儿不肯走,手指着书案上一枝毛笔嘴里“呀呀”几声,再不给,就撇着小嘴眼看着要哭。小初在楚怀贤不耐烦之前,伸手把他笔海里的笔摘了一枝给豫哥儿手上,再笑着道:“长大了比父亲念书好是不是?”
楚怀贤皱眉,豫哥儿象是能看得懂,一松手把笔丢到书案上,正砸在蓄满了墨的砚台上。小初格格笑着抱着儿子走开,回头看时,一书案上墨汁四溅,楚怀贤的手背上也有几滴。
这就抱着儿子老实地在榻上玩,又带他到自己床上去陪他爬来爬去。楚怀贤出来看时,马上又要皱眉头。院外几盆好花,如今一朵也不剩。豫哥儿一手一朵花,耳朵上斜插了一枝子,还有两朵在小初头上,戴得歪歪斜斜。
“还有什么没有荼毒的?”楚怀贤转身进屋里,是不忍看下去。又玩了一会儿,豫哥儿闹困。奶妈刚提醒少夫人:“哥儿要睡了。”豫哥儿已经张开手往奶妈怀里来。小初没办法,只能送给奶妈,依依不舍送他到门口,再进来对楚怀贤先道:“不知道是谁的儿子。”
楚怀贤揪着小初的手:“过来,先给我洗干净书案,再去把床上收拾干净,还有我的花,赔给我。”
楚少夫人老老实实进去收拾了床,对着床上豫哥儿留下的口水迹子笑上一会儿,再出来装模作样擦擦书案,给花浇了不必要的几滴水,进来告诉楚怀贤:“我都收拾完了。”继续写字的楚怀贤头也不抬。听到小初又放柔了声音讨好地道:“多谢公子,我这里给你行个礼吧。”
“你自己留着吧,以后还想这样见……。”楚怀贤话才说到这里,小初嘤咛一声,人已经贴过来,双手圈住楚怀贤的手臂,紧张兮兮地道:“以后怎么样?”
楚怀贤这才一笑,举起毛笔在小初眉心点了一道黑,道:“以后再说。”
丫头们外面回话:“官夫人来拜少夫人。”小初立即对着楚怀贤看看,楚怀贤挥挥手:“总算清静了。”
小初出来,让人请官夫人进来。
“你消夏?真是舒服,”官夫人进来,见小初身上是一件浅色衣衫,这时候又是半上午,官夫人这才想到问:“你不管家?家里这么多人,听说城外不少田地,这时候,你还在房里?”楚少夫人在房里见人,官夫人觉得奇怪。在她看来,应该是在家人来往不停的议事厅上见人才对。
小初不觉得心里难过,轻笑着摇一摇头:“我有空听你说话,”她在家中闷着,也想听听外面的八卦,问官夫人道:“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不好玩的事情倒有一桩。”官夫人说过,神色间有些黯然。窗外碧色如织,带来房中凉风习习。小初在官夫人说话以前,先示意她等一等,往房中看看楚怀贤没有动静,才小声地道:“公子在,你小声地说。”
免得说出来什么不中听的话,楚少夫人先设下防备线一道。
官夫人吓了一跳,她原本是歪坐着图舒服,现在正坐了,引得小初一笑,官夫人放低声音问道:“公子没出去?”小初悄悄道:“说天热,就不出去。”官夫人对着小初一笑,原来说消夏,是这个原因。
“你理当相陪。”官夫人小声调侃楚少夫人,小初嘻嘻一笑,催着官夫人:“是什么新闻?”官夫人眉宇间一抹扫不去的黯淡,停上一会儿才告诉小初:“说起来你也认识,方家的二少夫人,被方家休了。”小初吃惊:“为什么?”
夫妻不和,家庭不和,妯娌不和……小初打住乱想,妯娌不和与休弃还犯不着。
“手里没钱,寸步难行。”官夫人先说了这一句,再告诉小初实情:“爱赌钱,”小初啊了一声,声音过大,房中楚怀贤轻咳一声,被惊动了。
官夫人看得清楚,随着这清咳声,楚少夫人立即放低了声音,悄声道:“输了多少?”官夫人心中难掩一丝快意。楚少夫人让人羡慕是不是,看看她在这锦衣玉绣中,过得像也挺捏心。官夫人用手比划着,再说出来:“听说是三万多两。”
“这么多?”小初张大嘴:“这也太多了吧。”依小初来看,是多少宅子啊。官夫人想想心酸:“是啊,我听人说的时候,她已经被送出了京,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说起来,我和她不熟,不过我为她难过。你知道金夫人的,她一夜输过五万两,人家也过得好好的没事。唉,方家的二少夫人她,我也曾劝过她多存钱多挣钱的。她不听我的。”眼睛再看小初:“你可别学她,做人要放机灵些。”
这话全说得悄悄的,小初心中一动,问官夫人道:“有什么教我的?”官夫人往房中看过,再俯过身子来低低地道:“有一个放出京的官儿,要求你公公一封手书,不是你公公写的也行,让别人写了,有个印章就成。”
这件事想来别人催得急,官夫人等不急小初出门,自己跑来了。小初手心里捏了一把汗,这人想钱想疯了,楚怀贤还在房里,她就说出来了。要知道房里那一位发作时,是不给人留面子的。
小初就道:“弄不来。”官夫人把招儿给小初想好了,往房里指一指,对小初再低声道:“只要一个章,不拘是谁写了信,他到任上为作官便宜,出这个数。”五指摊开,官夫人用口型道:“五千两。”再道:“女人手里没有钱,这还能行?”
这数字也打动不了小初,她其实并不算是缺钱用的人。故意默然是想过的样子,小初才拒绝:“不行,公子要知道,我就倒霉了。”
官夫人撇嘴,又劝了几句,又拿着方二少夫人说上几句,这事到底没有说成。她出门以后,小初心虚,怕楚怀贤听到,赶快过来看他。楚怀贤倒没有听到,他聚精会神写自己的字,见小初进来,随口问道:“来说什么?”
“说出去玩,”小初说过,楚怀贤一晒:“对她说不出去。”小初扮个鬼脸:“你都听到了?”楚怀贤嗤之以鼻:“你们说话,与我何干。”
小初放下心来,回到榻上去慢慢想官夫人的话,隐约明白楚怀贤回家来突然的好,应该与方家的二少夫人有关。
三万多两银子欠人?小初叹息,真是有本事!这一声幽幽自己没有觉出长的叹息,被楚怀贤听在耳朵里,他放下笔:“进来。”小初重新进来:“要我研墨,我研墨可以,你把这门上的字重新换下来,这字都旧了。”
“你叹什么气,来的这个人她说了什么?”楚怀贤示意小初看书案上,是才写的新的三个大字。小初想一想,对楚怀贤道:“我想买个宅子。”
楚怀贤道:“啊?”小初露出笑容:“她进来说的话与我想的无关。你总让我闲着,指不定我闲极无聊,和人赌博去啊,和人做什么坏事去。”楚怀贤听过道:“也有道理,你想买了什么样的宅子?”
“钱在书架上,我拿了去自己慢慢看着买,要能生息的,又要住得舒服的,又要……”小初说着,楚怀贤举手打断:“去吧,这件事情足够你玩半年。”小初一笑:“你真知道我。”
这夫妻两个人同时想到一起,方家的二少夫人是不是闷极无聊,是不是悠闲太过。过去的女眷们,有的看花照水就过一生,有的不习惯冷清弄出事情来的,也不在少数。
楚少夫人林小初,和她的丈夫一样,是个过不惯冷清日子的人。
和龚苗儿看过的那宅子,主要是贴近郑家,小初又在和龚苗儿生气,就不想那一间。现在钱差不多足够,小初在榻上慢慢睡去前想着,停上几天再出去看看。
再一想到时常往官夫人家里去取乐,并没有让她挣到什么。这些夫人们抛头露面外面走动拉关系,不就为的是有好处。小初醒来后,在一室荫凉中又想到一条,这宅子让官夫人去找,一则让她赚上几个,二则看她是不是心太黑。
心太黑的话,楚少夫人还是可以不付钱的。
停上几天,官夫人果然又来。小初就把要私下里买宅子的话告诉她。官夫人大喜,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不是一个挣钱的好机会,却是一个买好楚少夫人的好机会。因小初说是私下里,官夫人回去以后,就没有和梁少夫人说。怕梁少夫人告诉梁龙正,梁龙正再传到楚怀贤耳朵里。
这也是小初试探她的一条,看看楚怀贤外面会不会听到。
官夫人对着小初又说了一大通:“女人自己手里有钱,那才叫一个狠。你看看三从四德都是管女人的,可是金夫人呢,有钱,就过得自在,她府里不说面首三千,也有面首三十吧。”小初没忍住一笑道:“你可是有丈夫的人?”
“有丈夫没有钱,我虽然看不起她,我却羡慕她。”官夫人说过,小初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道:“她不是挺好,有什么看不起的地方?”
官夫人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掩饰地道:“听说她外面人不少,所以我看不起。”小初微微一笑,明知道这是假话,也用假话来回:“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买宅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3 8:57:19 本章字数:3785
官夫人回去,就为楚少夫人搜罗宅子。小初想要的那种,又卡着钱来,不是说有就有。官夫人在家里,让人请相熟的经济来,把要宅子的话告诉他们,让他们帮着找。
经济三、两天来回一次话,官夫人就三、两天去回一次楚少夫人的话,算是大家常来常往。这一天是下午,日色半昏半沉若有雨。官夫人在躁热中醒来,对着楚家浓浓的密荫想过,又让人喊经济过来:“我要买的那宅子,要树多才好。”免得楚少夫人家里住惯,相不中介绍的宅子。
经济为难地笑:“又要临街有门面,又要亭台楼阁全俱全,又要好又要钱少,我其实抽不了多少钱,主要是这样宅子都不便宜。京里是什么物价儿,”官夫人打断她:“我都知道,你只管去找,反正买的人也不急。”
外面传来笑声:“是谁要买宅子?”林夫人笑吟吟进来,官夫人含笑:“打哪儿来,今天倒想起来看我。”让坐的时候,对经济使个眼色。经济也知趣,说一句:“我去忙,”就走开了。
林夫人觉得冷淡,似笑非笑地对着经济的背影道:“我来了,她走了,难道欺负我买不起房子?”官夫人为经济开脱道:“人家是有事,再说你现在并不买。”林夫人立即跟上道:“那谁买?”官夫人笑容可掬:“说了你并不认识,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要进京,托我先给她看宅子。”
门帘子响动中,文夫人手挎着竹篮子走进来,见林夫人也在,忙招呼道:“好几天不见呢。”林夫人格格笑起来,手指着文夫人对官夫人道:“这也是你的亲戚,难道是她要买宅子不成?”文夫人听不明白,只陪着笑。林夫人又笑问文夫人:“听说你们老爷的案子重新审,所以你们要买宅子京里常住是不是?”
“您和我开玩笑呢,案子是重审,京里也要常住,只是宅子买不起,有买宅子的钱,”文夫人道:“我也先请请帮忙的人了。”
官夫人张开手指,笑看着自己指上的蔻丹。见林夫人越问越深,官夫人对文夫人道:“你别理她,她好些天不来看我,我记恨她呢。”官夫人被迫,这几天对林夫人的怨气说了几句。林夫人有知觉,她最近常到金夫人处,自觉得认识的人又不一样。只是金夫人处虽然好,那些人眼睛里看不上她。官夫人这里大家和气,又觉得她们不太中用。见官夫人抱怨,林夫人打起笑容:“我这不是来了,天热难出来。”
说过去看文夫人带来的竹篮,上面盖着一块洁净的蓝布,里面是一双精致的虎头鞋。林夫人奇怪了,伸手要去拿一个看看。一直在她们面前提着小心的文夫人不让,是陪笑哈腰:“可不能碰,碰脏了不好给人。”林夫人被文夫人这样说,很是不悦地道:“不看就不看,这是给谁的这么宝贝?”
文夫人只是笑,小心地把上面的布又盖好,再对林夫人道:“您刚才也说天热人难过,这手心里的汗水糊在上面,就脏了。”
林夫人更觉得冷遇,她冷笑着猜:“天热人难过,手心里出汗你还做这个活,看你做得这么干净,指不定是怎么拿捏自己才做出来的。是给谁的,你要费这么大心思?”文夫人只是笑,官夫人拦住她的话头:“管她给谁去,你又不能穿。”
“我当然不能穿,我是一岁孩子吗?”林夫人更动了气,更要弄明白这是给谁做的:“别人没有这么大的孩子,就是有,你也犯不着巴结。”这话说得文夫人脸一红,官夫人瞅了林夫人一眼,很想问问她最近在金夫人那里,都巴结了谁。
林夫人不费什么力气就猜出来:“要用心巴结而又有这么小孩子的,只有楚少夫人。”林夫人含笑问文夫人:“都说你们老爷的事情是找了楚家,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楚少夫人那个人最冷淡,和她说金子银子一概不接腔。你要是以为她有多少钱,出去花钱上她拿不出来。真是奇怪,怎么就和你对了缘分,让我想想,是你们家太穷,让她觉得亲切吧?”
这一番话出了林夫人的气,让文夫人尴尬无比,官夫人听得柳眉倒竖,也想冷笑了。
文夫人喃喃地解释着:“是她心善怜贫,我们并没有给过她什么,只有这双鞋,是我花了功夫做的。”林夫人撇嘴:“不用解释了,你用的招数原也对。她一见到穷人,当然要装装样子。人要是忘了本,还有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官夫人觉得自己可以表现听不下去,对林夫人道:“你真话多,早上家里买的西瓜好,让人切西瓜来,你吃过了应该少说几句吧。”
这就让人切西瓜送来,大家吃过,林夫人告辞。见她出去,官夫人这才道:“总算走了,好些天不和我来往,今天来了,就不省事。”文夫人劝官夫人:“为我你才吃了这些话,我感激你。”官夫人对她摆摆手:“与你无关,你既然来了又遇到这一出,我索性告诉你,有什么话不要告诉她,她最近和金夫人在一处,不再和我好。”
听到金夫人这三个字,见人就笑的文夫人也沉下脸:“这是个黑心的人,我家老爷在狱里,我去送饭时,认识一些罪官的家眷,背后说起她来,有三、四个人在她面前使了钱,却一点儿忙没有帮上。倒不如楚少夫人,一个钱也没有送。”
“就送她也不要,”官夫人想想看望楚少夫人时,楚公子在房里,主人客人说话一概小声。楚公子略有动静,楚少夫人马上就知趣之极。官夫人再补充道:“她是不敢要,未必是不想要。这样吧,她交待我私下里给她看宅子,等她宅子买到手,你来贺贺罢了,也花不了多少钱。”
文夫人答应下来,再道:“果然是她要买宅子,我倒听到有便宜的宅子,是家人也在狱里,我们因此认识,前天街上遇到,她手里还有车,看到我从车上下来,对我嘘寒问暖的,倒送了我一两银子。我问她哪里去,她说赎罪要银子,准备便宜卖京里的宅子。你觉得如何,要是可以,我就找她去问问。”
“好是好,”官夫人到底在外面常走动,多了一个心眼儿:“她是哪一家,是什么罪?卖的那宅子是不是可以卖?这个要打听清楚。”
文夫人赶快说出来:“姓刘,她家里公公丈夫全在狱里,是什么罪我不知道,你比我强,你打听去如何?”官夫人揣测一下,道:“我去打听罪名,你去打听她那宅子有没有卖出去。一切妥当了,就请楚少夫人去看看。记住,这可是她私下里办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从官夫人家出来,文夫人没有回家,径直去刘夫人家里问宅子;官夫人则出门上车,去打听刘家的是什么罪名,那宅子是不是可以卖的。
楚少夫人在家里,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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