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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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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状,把我们两个人都说进去了。”
小初昂一昂头:“我就是担心你,怕你看到二叔和三叔春风得意,你也跟着学。”楚怀贤道:“春风得意个屁!”
楚大公子骂粗话,小初惊奇过又撇嘴:“我怀着孩子呢,你别教坏了他。又怎么了,你用文雅一些的话,对我仔细说一说。”
“三叔的那一个,”楚怀贤只说了一句,就打一个哈欠:“累了,明天再说。”小初笑着过来推他:“不许说半句藏半句,快说!”
楚怀贤往外面让让:“你这一次怀的还是儿子。”小初道:“你怎么知道,偏生女儿。”楚怀贤对着小初打量着:“你无事就打人踹人,要是个女儿这样,我一天打她三顿。”小初不信:“咱们家的女孩子,都是宝贝,你敢吗?”
“让你说着了,咱们家女孩子少。不过你这一次,还是生儿子吧。”楚怀贤喃喃:“一个儿子哪里够?”
小初“嗤”地一声笑话他:“你是要上山打虎,还是要下海擒蛟。”楚怀贤对着小初的大肚子,不无得意地说了一句:“我是独子,我能多有孩子,是我的能耐。”
要是子女多的小赵王爷在这里听到,只怕又要笑掉大牙。
“这应该是我的本事才对吧,”小初喃喃说过,楚怀贤大方地道:“分你一半。”小初“咦”地一声,又笑着用脚蹬蹬楚怀贤:“三叔外面的故事快说,差一点儿被你岔过去了。”
楚怀贤哈地笑了一声:“你还没有忘?”然后道:“怕孩子听到,你生过孩子再告诉你。”小初去扳枕头要来砸楚怀贤,楚怀贤在旁边还煽风点火:“这不是你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孩子能听到,不能说不好的话。”
“我,捂住他耳朵,”小初抱着自己的枕头,对楚怀贤眨眨眼。楚怀贤招手:“到我怀里来,我告诉你。”
小初听话睡过去,楚怀贤才慢慢告诉她:“像是有些不尴尬,父亲亲自去见她一面,你从来聪明,猜一下是说什么?”
“让她倒戈相向呗,”小初说过,楚怀贤大笑:“说得好。”小初想着公公那方正的面庞,对他有些神往,果然姜是老的辣。
再推楚怀贤:“知道是谁指使的她吗?”楚怀贤含笑:“是谁都没有关系,主要是她上了公堂会怎么说?”
小初长长的嘘一口气,转而又对着楚怀贤有些狠狠:“你以后要听话,不能再出去和丫头、娈童喝酒。”再娇滴滴问楚怀贤:“是叫娈童吧?”
楚怀贤皱眉:“你这又不怕孩子听到了?”小初笑嘻嘻一张讨好的脸儿,对着自己腹部道:“你当没听到吧,你爹虽然错了,让他改正咱们还是原谅他的。”
烛光下,楚少傅还没有睡,他面前站着三老爷,楚少傅正在交待他。
“你生得这么好,人也温和。这个女人吓,是有人吓她,你呢,要是拿不下来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我?”楚少傅说过,楚三老爷只有应声的:“是,是,”
楚少傅语重心长:“女人的心,是不难打动的。我准你随时出去见她,要把这事儿,给我翻回来。”
灯下的楚少傅表现他老辣阴谋的一面,细细地道:“银子可以许她,进门也可以许她,不愿意进来,房子地远走高飞,全都许给她。一定要让她说出来是谁指使的!她未必是直接和主使人联系,让她说出来一个下家,也行!”
楚三老爷擦着头上汗水,嗓音里带了哭腔:“大哥,这事儿我要是不办好,我不回来见你。”楚少傅很是欣慰:“好!三弟,有事情一家人要齐心,你牢记着,只要是个长人心的人,就都想过安稳日子。”
楚三老爷领命而去,在外面北风一吹,觉得身上汗水冷刮刮的浸人身子。忙用帕子擦拭过,对着房中楚少傅很是敬佩。
这样的主意,大哥一向方正,居然想得出来。三老爷胡思乱想,或许是二哥的主意也不一定。
房中的楚少傅这个时候是叹气,叹过气又失笑:“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明白。”
三弟生得也是秀气人,这一次要是办不成,算是他白活这么大!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二官人又跳脚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23 6:21:49 本章字数:3814
楚三老爷过了正月,还常在外面。三夫人闹过几回,又去寻楚夫人说过几次,也不得结果。最后来对小初说:“真是气死人。”
小初心知肚明,唯有安慰的话多上几句。
到了四月中,楚怀贤回来告诉小初:“那个女人明天要进家了。”小初微微一笑,女人吃哄,男人要骗,这世道从古到今没有变过。
楚怀贤是觉得轻松,坐下来对着窗外大放的迎春花道:“哪有不愿意有终身的女人呢?”小初含笑,这也是公公英明,愿意让三老爷娶她。
只是一个终身,系得女奸细也要倒戈。
这中间肯定是跌宕起伏,小初不是主人公,只是旁听,就听得这两个月里神思幽幽,时常盼着三老爷赢。
没办法,和三老爷才是一家人。
这样想着,小初愣住了。是几时她把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当成一家人。往窗外看小意又在嬉笑,小初问楚怀贤:“你说出仕后给小意说亲事,现在殿试遥遥无期,小意的亲事怎么办。”
楚怀贤也道:“皇上越发的不好,父亲天天在宫里,这殿试,只怕要往后推了。小意的亲事你放心,我们留意就是。”
又说几句,楚怀贤站起来:“我得去接父亲。”
楚大公子出得门来,见街上行人往来热闹非凡,这热闹中要是突然有了国葬,曲子也不能听,檀板也不能打,这三年里,多无趣。
打心眼儿里,楚怀贤盼着皇上能挺过去。一冬天都过来,这春天应该能过去。春风吹动他身上春衫,快要有第二个孩子的楚怀贤,还是一个倜傥佳公子。
春风中,郑二官人气不打一处来。他今天到过年中烧掉的生丝铺子原址来看,却发现这里早早盖好,郑家铺子改成林家铺子,门板上写着和以前一样的几个大字:“广收生丝,价格公道。”
这是郑家以前写在铺子上的几个大字,现在不仅一个字不错,而且写的位置也差不多高。
“林家铺子?”郑二官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郑谊喊小初,只喊林姑娘。郑二官人听得多了,知道楚少夫人姓林。
旁边邻居都还认识,虽然他们为着赔钱和郑家在衙门里对簿公堂。现在事情过去,郑二官人也愿意说一说话。
他是个狂有钱,却又活得操劳的一个人。
“张大娘,你拿到钱了吧?”郑二官人对着一个老太太说话。张大娘有些耳朵背,大着声音道半侧着身子,把耳朵对着郑二官人:“你说什么?”郑二官人大声道:“你拿到钱,快去买个棺材,把妆老的衣服准备好。”
这一条街,都可以听得到。
“啊,棺材,我知道,棺材不要了,拿你的钱多喝几回老酒,冬天去去寒气。”张大娘还是个嗜酒的人。郑二官人笑眯眯,还是大声道:“棺材,记得先买棺材,免得死了没处埋。”
见又有人出来,这次是个耳朵好的,郑二官人对他也笑眯眯:“刘二啊,你那钱……”刘二忙捂着腰带:“我钱留着娶媳妇。”
“娶媳妇不用钱,乱坟岗子上不是天天有死人。刘二,庙里和尚说,一切是幻象,地底下才是真的。你这钱多买纸钱先给自己烧一回,免得以后媳妇偷人想不起来给你烧纸钱。”
郑二官人说过,刘二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真实去?”郑二官人也不生气,笑呵呵道:“会去的,迟早都会去的。”
转身这才见到有一个可以问话的人出来,郑二官人喊一声:“施秀才,买我这铺子的人是什么人?”
“应该不会青面獠牙,”施秀才认真的研究一回门板上的字:“这字全无鬼气。自从拿到你的钱,我买了一个新的龟甲,最近卜算很准。二官人,我不得不算呀。你这铺子一烧,害得我们过年全在破庙里过。我这新的龟甲,是算一算几时再烧。”
郑二官人乐一下,回敬道:“你还是算算你功名几时有吧?再算算你学里屡考不中,几时吃板子。”
一个街上的人,凡是在家的都问过。郑二官人负手心事重重往家里去。
进门去找郑谊,从窗外看到郑谊摇着身子在念书,郑二官人感动的泪水又出来,老大又念书了。
推开门进来,郑谊回过头:“二叔,你来了。”这一回头,把郑二官人吓得差一点儿摔一跤:“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黑面白牙一个鬼!
郑谊一脸的墨点子,对着郑二官人咧着嘴露着白牙:“嘿嘿,二叔,我这是帮着念书才点的。”说着,要过来扶郑二官人。
郑二官人急忙摆手:“你离我近了,我害怕。”他扶着门自己站起来,对着郑谊这一张黑墨汁脸看看,还是不敢看:“幸好是大白天,晚上你可别出来见我。”
“二叔你说对了,昨天晚上我念着念着,差一点儿要睡。一打盹儿我脸摔到刚写的字上面,沾了一脸的墨汁对着镜子一照,把我自己吓了一跳!”郑谊笑嘻嘻,看着更像牛头马面:“昨天一夜我没有睡,把两页子书看完到今天早上只打了一个盹儿,这不,我现在还看书没有睡呢。”
郑二官人听过这才一笑:“洗干净你的脸,我有话和你说。”他坐下来,郑谊洗干净脸过来。郑二官人满意地舒一口气:“这样子还是你。老大,楚少夫人最近,竟然没见过你?”
“她要生孩子,不能出来。”郑谊道:“那钱,不是龚掌柜的按时送来。”郑二官人叹气:“生孩子还乱动心思,这个姑娘唉,你那时候怎么不先生米煮成熟饭,不就什么都有了。”
郑谊愣了半天:“对呀,二叔,你这主意,唉,出晚了。”
“你呀你呀你,把一个大白鸭子放跑了。放跑了不说,现在害得我又跟着亏钱。”郑二官人手指郑谊,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郑谊反而喜欢,笑逐颜开地问:“二叔,她又让你哪里亏了?”郑二官人长叹:“收生丝的一间老铺子,过年走了水,邻居们闹着要赔钱。”
“那铺子不是卖了,二叔,咱们赔的也不多,加起来也就两百两银子。”郑谊花钱,依然还是一样的大方。两百两银子,在他眼里,从来不多。
郑二官人又抓住一个教育侄子的机会,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指着那白汪汪的边儿,银白色的光泽,嗓音里带着激动:“这钱,老大,你看清楚了。全是咱们老郑家的钱,这钱,上面写着斗大的郑字,你看到没有,看明白没有?”
小小一锭二两纹银,宽是宽不到哪里去,长也长不到哪里去。这么小的二两东西,让郑谊在上面看出来斗大的郑字。郑谊眼珠子都直了,也没有看出来。
“二叔哈,这没有斗大。”郑谊刚想说一句东西大小,郑二官人两眼放光:“不!”他紧紧盯着手中的这一小块碎银:“这是郑,姓郑,是姓郑的,就不能再给人!”
郑谊明白过来,二叔吝啬的毛病又犯了。这病根儿,又犯在小初姑娘手里。“二叔,你就说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难过吧?”
“那卖出去的铺子,是少夫人买了。”二官人说过,郑谊哦了一声,然后嘻嘻:“这不错,以后大家又有一样是同行。”
郑二官人气得差一点儿拿手中银子掷他:“要不是银子是个茶碗,我一定砸你一下。”郑谊道:“二叔,银子可以砸过来,不会少。茶碗摔坏了,那是钱。”
“你白念了书,你念白书,那地方是多年的郑家老铺,京外生意人都知道那地方。这些邻居们,最是不好。告我们不说,公堂上那股子劲儿可以活吃人。你们兄弟都糊涂,劝着我这里不能呆,换个淳厚的街道再开铺子。可恨我也糊涂了,听你说一个什么孟母三择邻,把铺子卖了。现在全明白了,少夫人在后面挑着呢,我把多年老铺卖给她,她又开了一个原样的铺子,好吧,以后的生丝,全送到她那里去了。”
郑二官人是捶胸顿足,快要泣不成声:“我糊涂啊我糊涂,怎么会听过你们这几个嘴上没毛的人说话,而且我还相信了什么三择邻。”
郑谊心里喜欢,还要来劝二官人:“咱们家来往的大生意人,是不会往那里去的,不还在二叔您手里。”郑二官人不依不饶:“那小呢,外面来的散客人们,还是要往那里去的。要是换一家绸缎铺子,肉包子铺子,他们肯定会问,郑家铺子在哪里呀?现在还是收生丝,人家肯定送给她。这信誉,可是我们家的,是我们家的!”
“是,是,是,”郑谊一连声几个是,心里是心花怒放。林姑娘又把二叔气到了,能把二叔气到的人,都是精明的。
把郑二官人劝走,郑谊喜欢的在家里坐不住,跑到无趣楼来找龚苗儿:“小初姑娘她,生了没有?”龚苗儿道:“还不知道,我让桃儿去看还没有回来。”
“哦哦,”郑谊坐着不走,一会儿往外面看一回,一会儿远远见到是个女人,也伸头再看一回。龚苗儿不理他,到下午就回家去了。庄管事的也不理他,任由郑谊一个人坐着。
郑谊坐不住,过来找庄管事的说话:“哈,这个生孩子,痛不痛?”庄管事的一本正经:“我不知道,我给你问问,”喊一声伙计:“张大,你女人生孩子痛不痛?”张大不回头回答:“我又没痛,我不知道。”
“你没有在外面听着?”这话是郑谊问的。张大还是不回头:“我要奔生活,哪能在外面听这个。楼上的客官,一碗三鲜面,,”张大吆喝着,奔厨房去了。
郑谊怏怏到天黑回家去,心里痒痒的想知道生男生女,忍不住往楚家那条街走去。走到相邻街上,看到孙二海赶着车过来。
“老孙,看过来,”郑谊跳脚:“我在这里。”孙二海纳闷停车:“我没有找你啊。”郑谊陪笑:“是我找你,小初姑娘她,生了没有?”
孙二海挑话缝儿:“姑娘有生孩子的吗?你站大街上说这句话也不怕被人打。”郑谊不肯改口,还是笑:“那个,生了没有。”
“生了,真是福气,又是一个小公子。昨天晚上生的,这不,今天道喜的人多,我才送过亲戚走,这赶回去也不闲着,还得送亲家太太回家呢。”
石榴花有星星点点绽放的时候,楚少夫人又诞下一子,楚少傅取名楚骥。
楚家房中,小初从汗水中醒来,对着身边站着的楚怀贤轻声问道:“抱走了?”楚怀贤含笑:“祖母抱走了,你睡吧,到满月我陪你去看。”
“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变变。”小初嘀咕着一句,又沉沉的睡过去。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占了豫哥儿床的弟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24 6:22:09 本章字数:3807
楚怀贤从房中出来,路上遇到来贺喜的亲戚们,颔首含笑主动点头。等他过去,亲戚们指点着说的还是楚少夫人。
“又生一个儿子,这下子,她算是站稳了脚根。”亲戚们不知道夫妻之间的事情,还用外人的眼光来看着。
楚少夫人又得一子,让别人不无羡慕。
程管事的和女儿程姨娘站在一起,低声对她道:“看到没有,只要你能生儿子,多生几个下来,在这家里丫头也能呆得住。”
“要是不生儿子怎么办?”程姨娘心里没底气。程管事的不以为然:“不是让你妈给你求过符水,别人都说灵验,你别忘了喝就行。”
这样议论的话,是别人听不到的。走过去的楚怀贤也听不到,他是到前面去待客的。
送礼的人中,还有一份是秦三官人的。楚怀贤笑一笑丢下拜贴,虽然他搬走了,自己让人去看了两趟,又说过一次为他们兄弟说和,这两个人都不肯。
秦三送的是长命锁,再看秦七的,是一对小佩剑,上面镶的宝石虽然不算名贵,这一对剑也值个二、三百两银子,对秦七来说,算是不轻的礼了。
下面还有一担礼,楚怀贤接过贴子来看,先看到一个“郑”字,脸往下就一沉。进喜儿忙道:“是郑二官人。”二官人也跑来献殷勤。
楚怀贤扔下来,后面是龚家的礼,他也从来跑得快。
正在看着,奶妈抱出豫哥儿来。一周半的豫哥儿已经会说话,看到这里礼物光华陆离,舞着小手指着东西:“要,给我。”楚怀贤含笑取出一件轻些的小摆件给豫哥儿在手里拿着,豫哥儿玩了一会儿,道:“弟弟,”
楚怀贤大乐:“要给弟弟一件是不是?”豫哥儿摇头:“不给弟弟。”楚怀贤愕然:“为什么不给?”豫哥儿扁着嘴:“弟弟睡了我的床。”
奶妈也笑:“那床就是弟弟的,哥儿的小床睡不下,已经收了起来。”豫哥儿还是撇嘴:“弟弟不好,弟弟爱哭。”
楚怀贤逗了儿子一会儿,觉得童稚幼语,格外可喜。让豫哥儿回去,楚怀贤拍拍额头,第二个儿子也生出来了,等到儿子大了,离老也不远了。
年青的楚公子一想到老这个字,先自己窃笑一回。笑过抬头,见父亲站在面前,脸上是喜滋滋的:“怀贤,你看为父,老了没有?”
楚怀贤明白过来,赶快道:“这才第二个孙子,您还不能老。下面还有老三、老四,指着父亲教导呢。”
“祖母给你带孩子,我给你教导,那你是干什么的?真是轻闲。”楚少傅嗔怪儿子,也是笑眯眯。楚怀贤想一想对父亲道:“我带孙子吧。”
楚少傅哈哈大笑:“儿子还没有长大,你倒想着孙子了。”命楚怀贤跟在身后往客厅上去,问了一句:“这孙女儿你几时给我生?”楚怀贤道:“下一个就是。”楚少傅笑着哼一声:“把你美的说大话,你想要什么,以为就有什么?”
“回父亲,儿子这一次心里想的,就是儿子,结果是儿子。”楚怀贤还真的是美滋滋。楚少傅笑容满面:“两个儿子好,我只有你一个,和你生气的时候,是想着多一个更好。”
楚怀贤也笑起来:“幸好幸好。”这种时候发现,没有兄弟也不是件坏事情。
晚上回来看小初,还是睡着没有醒。楚怀贤俯身在小初脸上亲了一口,正要走,小初醒了:“公子,”
楚怀贤喜欢的回头:“你醒了,和我说说话,我现在还不想睡。”小初也对他笑:“你这一身酒气把我弄醒了,”再看楚怀贤的头发是湿的:“喝了多少,洗过了还有酒气。”
“我生儿子,能不多喝吗?”楚怀贤说过,夫妻两个人一起笑。小初笑话道:“公子要是能生,那太好了,我愿意侍候你坐月子。”
正在说笑,外面急急有声音起来:“宫中有信出来,老爷让公子快去。”小初听到还没有什么,楚怀贤听到却吃了一惊。
急急忙忙换衣服,再到小初床前道:“你晚吧,要是我今夜不回来,你别想着。骥哥儿有祖母呢,你只管着自己就行。”
小初也猜出来八分,低声问道:“要不行了?”她没有说是谁,楚怀贤也明白,低声道:“上个月就一直吐血,是天天在吐。”说过,又弯腰在小初面颊上亲了一口,这才离去。
四月的天气,产房里虽然不透风,小初透过明窗,可以看到窗户外绿叶丛生的枝桠。婴儿出世,老人离世,生老病死,这是极正常的一个现象。
来到父亲这里,见他面色沉重,也着装完毕,父子一起往宫中去。楚怀贤宫门候着,楚少傅有太监接进去。
这是平时宫门下钥的时间,楚怀贤坐在这里,不一会儿,见到赵存宗也去了,又见到十几位大人们进去,他的心就止不住的往下沉。
问一问,梁王殿下,是从下午就在宫里没有回去。
此时的梁王,侍奉在皇帝身边。皇帝越发的消瘦,他看着面前的大臣们,虚弱地道:“卿等,好自为之。”
再看一看梁王,皇帝扶着他的手,眼睛里希冀:“你,要记得我交待你的话,一定要记住才行。”梁王哽咽着,两行泪水从面颊上流下来:“是,我一定记住。”觉得扶着自己的手一阵摇晃,急忙喊:“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进来,皇帝已经晕过去。大臣们退出来,一个一个面色凝重候上半个时辰,里面又传楚少傅进去。
皇帝刚醒来,梁王站在他身前。皇帝对楚少傅一字一字地道:“太子师,你,”梁王负责解释话:“加封少傅楚卿为太子太傅,掌以道德辅导太子,而谨护翼之。”楚太傅跪下来谢恩,觉得肩膀上担子重而又重。
耳中听到一声“平身”,楚太傅起身见皇帝担忧的面容看着自己,太傅大人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流。含泪道:“臣,当当性命辅佐太子殿下。”
皇帝再忧愁地看着梁王,梁王也泪流满面:“臣弟,也以性命辅佐太子殿下。护我江山,一统万年。”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皇帝口中逸出,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梁王大惊,急急扑过来大哭:“皇兄,”再大声疾呼:“太医,太医在哪里!”
摸到皇帝手腕上还有脉息,梁王更是着急喊太医过来。太医过来看视过,道:“皇上只是晕过去,让他歇息一会儿,应该还有话能交待。”
梁王心里痛极,跪倒在皇帝龙床前,哭得无声无息,却痛泪不止。楚少傅也泪水不停,低头候在一旁。
今夜如楚怀贤所说,父子两个人一个在宫门处候着,一个在宫里,都没有出去。
第二天让人回来取替换的衣服,楚夫人让人来传话。说着不要惊动小初,小初在床上听到,还是让人找好自己看了一回才交出去。然后就候着宫中有报回来。
宫中一直没有报丧,到第三天,楚太傅父子回来,都是疲累已极。楚怀贤回到房里,让人匆匆打水洗过手脸,对着小初只说一句:“往里面睡睡。”
说过,把小初抱起往床里面放一放,自己倒头睡在外侧,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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