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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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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看看楚怀贤,手再在自己腹部抚一下,楚怀贤对她扬一扬眉头,眼睛也在小初腹部看一下。
洞房小初是处子身,这已经是第三个孩子。再说平时她也没有过对谁有特别的思恋?楚怀贤再扬一扬眉头,一脸坏笑:“你想说什么?”
“少夫人,老夫人让您快回去,汤煮好了。”春水来救驾,小初对着生地只能道:“以前多蒙你照顾,你留下来用饭,”再对楚怀贤道:“我对公子说过他,我当他,是我兄弟。”
楚怀贤“哈”地一声还没有说话,二老爷先“哈”一声和蔼可亲地对生地道:“原来是大侄子。”韦去华也随着岳父,“哈”地一声也道:“张校尉,原来你我是亲戚。”
生地傻了眼,对着这样一家人,顿时觉得自己人单势孤。见小初轻轻一礼,毫无留恋的随着丫头去了,生地可怜地想要留住小意:“小意,你别走,对我说说,你姐姐,是不是逼迫之下变了心?”
楚怀贤微笑跷起腿来,逼迫又如何,不逼迫又如何?
小意当然全是好话;“你弄错了,我姐夫对我姐,是最好的。”楚怀贤笑容可掬:“小意,你真会说实话。”
生地看看自己粗壮的人,再看看楚怀贤略瘦而英俊的面庞,他叹一口气,还是他乡下人沮丧时的习惯,在地上一下子蹲了下来,抱着头,生地带着一脸打算就赖在这里的表情。
二老爷不容他这样太久,喊一声:“来人,前面摆宴,请舅老爷厅上坐着用酒。”再派给韦去华第一个差事:“你陪他。”
二老爷不会陪这样的人,他一看就知道曾经是个泥腿子。韦去华是欣然:“走,我来陪你。”生地下厅以前,回身再看楚怀贤一眼。
护驾有功的楚大人,当然是认识的。这个人坐在那里笑眯眯,像是自己的话他半点儿也没有听进去。
如果是个男人,自己去解释说错了,理当把事情全系在身上。可是生地一想到小初的决绝,他跺一跺脚,不解释。让小初这个负心人,自己去解释吧。
小初正对着楚老夫人解释:“是个以前的邻居?”楚老夫人听过道:“讹诈的人?让人乱棍打出去。”
“妹夫陪着在用酒。”小初再道,楚老夫人支着耳朵:“没有?没有就好。”
楚怀贤回来,小初正在和楚老夫人鸡同鸭讲,扯不清楚。看到楚怀贤回来,小初陌生的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看就是心虚的人。”楚怀贤过来,在小初头上敲敲:“明天御史们就有弹劾折子写了,楚少夫人嫌贫爱富,哼,这才叫一个好看呢。”
小初也急了,拉着楚怀贤到镜子前面比划:“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样,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我没有说。你看明白没有,不是我。”
“你有同胞妹妹?”楚怀贤只能这样理解:“丢在哪里,让人去找找。”小初啼笑皆非,再比划一回楚怀贤还是不明白。小初干脆凑近了,神秘地道:“鬼故事你爱看吗?”楚怀贤皱眉:“这就不怕你肚子里孩子听到了。”
林小初嘻嘻笑:“我啊,是借什么还魂。”
日头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楚怀贤对着小初身下的影子看着,嘴里道:“你这是为心虚找理由?”小初见他心理如此过硬,也想起来,自己丈夫心理上过硬,是一直有的事情。
“这么说吧,我呢,来自于几千年以后,论起来,你这个长辈就是长我太多辈了,我到了这里,找呀找呀,要找一个合适的身子不是,”小初眼睛左右瞍,做出来寻找的样子。
楚怀贤笑看着她,听小初往下说:“小意的姐姐,我相中了,所以我进来,她出去。”在自己身子上比划过,楚怀贤抱住她,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一下:“小心孩子被你吓到。”
小初摊开双手:“就是这样。知道吗?我们那里的人,就是一夫一妻,虽然包二奶的人不少,”楚怀贤打断她,极有兴致地问:“什么是二奶?丈夫的弟妹?”小初大乐,亲了楚怀贤一口道:“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二奶,就是……。”她眼珠子一转:“不告诉你。”
“还有呢?再往下编?”楚怀贤听得津津有味:“看不出来,你编假话倒是半真不假的。”小初坐在他身边,想着现代的好处告诉他,想来想去只除了交通上的好处以外,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有鸡在天上飞,所以叫飞机,飞机上,可以坐人。”小初说过,楚怀贤漫不经心:“蓬莱仙岛的故事。”
小初再想想:“有车,铁的,比马跑得快,喝油不用吃草。”楚怀贤再道:“异兽,像是山海经还是哪一本书里,有这个吧?”
“有吗?”小初瞪圆了眼睛,她并没有熟读山海经,所以不能反驳这句话。楚怀贤让她说一说:“全一夫一妻?人人都这样,我不信。”
男人是个什么心性,楚怀贤觉得自己大约还明白一些。小初很想神气地说出来一夫一妻白头到老,可是现代这婚姻制度,保护不了什么人。现代就连社会谴责,都声音很小了。
小初说别的:“有铁东西可以下水?”楚怀贤又是一脸觉得小初糊弄自己的表情:“你说的,是狡龙吧?”
“铁的。”小初道。楚怀贤毫不在意:“这是神人变化所至,或者只是一根稻草,或者只是一块木头,看在凡人眼里,当然不一样。”
滔滔不绝,小初说了一个时辰,楚怀贤时而听着,时而是打哈欠的样子,等小初不想说了,楚怀贤又催促:“快说,我喜欢听。”
孕妇多睡眠,小初睡下来时,楚怀贤喊来小意,细细地问她:“你姐姐哪一年摔下树的?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可多了,不少事情她记不得,要反复问我,突然就会认字,而且不会打算盘了,原来会打的。种地的事儿,也全忘了。邻居的名字,也不记得。”小意认认真真说出来,对楚怀贤又说出自己心底的一个大秘密:“刚开始那几天,我晚上都不敢睡。总觉得身边,是别人。”
楚怀贤喃喃:“果然是什么附身了。”这些突然大变样的事情,在古书上也有记载,不过书上记载的,只能是鬼魂附身。
“后来好了些,而且我喜欢现在的姐姐,以前的那一个也好,只是现在的这个姐姐更厉害,我喜欢。”小意把一些小事全告诉楚怀贤:“自从我姐摔下树,要有人欺负我们,她想着法子明里暗里也要找回来一些。”
楚怀贤越听心里越明白,小初摔下树后,脑子里哪里摔坏了。或者如她所说,是另外一个人。回房里来看小初的睡颜,楚怀贤明白自己只要这一个,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不管。而且在他心里有了一个结,以前的那一个魂,会不会回来?
停了几天杏花大放,三老爷从殿试里回来,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进家里来,被一院子的和尚道士给吓倒。
“这是干什么?”三老爷糊涂了:“好好的,请什么和尚道士?”
匆匆而过的一个家人回了话:“公子说大乱以后,请僧人道士来念几卷驱鬼驱邪经卷。”
楚怀贤在书房里和请来的和尚中为首的一个说话:“镇魂的经卷念一念,我这家里,不许魂魄出去,也不许魂魄进来。”
还要现在的那一个。和尚答应着出去安排,楚怀贤又喊来道士,对他说了一回。
说过以后,楚怀贤放了心,小初以后,再也不会走了。他舒服地仰躺在椅背上,想着晚上让小初再胡说个什么来解闷才好。
说蓬莱仙岛,说得和真的一样。楚大公子放开思绪去想,小初她,该不是仙女吧?当然这丫头有一点儿不好,总是说自己是她长长长长辈,这一句话,太不中听了。
正想着,人回梁王过来。梁王一进来就笑:“你想得很对,依我看,菜市口杀了那么多人,我那宅子里,搞不好也有魂魄来找我,等他们在你这里念完了,让他们去我那里念去。”
梁王,是完全弄错了。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得位不正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8 1:47:11 本章字数:3241


楚怀贤对着梁王是回答道:“行啊,等他们念完了,让他们去殿下府里。”梁王犹自对外面的佛磬声出神:“你呀,还真是想得出来。”
楚怀贤谦虚地道:“我妻子有了,希望家里干净些。”梁王是弄不明白楚怀贤是赶别的魂,同时在镇小初,不让她走。他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或许,宫中也应该这样弄一弄。”
“太后她,”楚怀贤只说到这里就停下来,梁王往窗外沉着脸:“她没说什么,我最近一直没见她。不过依我想,宫中去念佛经,去去邪气也不错。不过这主意,要太傅回来和我一起说比较好。”
楚怀贤默然,梁王和太后的事情,不太好插口劝。梁王面上转为黯然神伤,看得楚怀贤也恻然时,他又说了一句:“太傅几时返京,让我一个人支撑,我快不行了。”
“父亲他最近偶感风寒,还要在家里再住一时。”楚怀贤陪笑,他早就明白楚太傅是不愿意回京。楚太傅对楚怀贤的信中道:“汝独当一面,是为父所愿。”
就这么两句话,楚怀贤可以明白父亲心中依然有恼怒。太后以前的种种,就是梁王也伤心,何况是楚太傅。
当然梁王伤心,是另有原因。不过以楚怀贤来看,要父亲返还京中,没有这么简单。
梁王听过,也是心中明白,不过从他的角度上说,他要楚太傅还京。梁王只和楚怀贤在这里纠缠:“过几天我就要病了,你们有事情,不要来找我。”
楚怀贤啼笑皆非:“王爷,”梁王把手一摆:“各家王爷都在京里,找他们去。”在这里既然谈不通,梁王不想再多坐:“我病了,我要回去等着生病。”
“王爷,或许再等一时,我妻子生产,父母亲总是要回来的。”楚怀贤只能这样说,梁王不相信:“要是让你妻子回去生呢?我不信,要来快来,不要让我等太久。”他就此出去,在外面开始盘算:“等到生,至少还在四个月,这四个月里,难道就我一个人支撑不成?”
支撑也罢了,只是一想到不知道哪一天要单独面对太后,梁王就提不起来精神。
闷闷回到王府里,有几个人官员们在候着。这里面,有先皇所遗下郑太妃的父亲,杨太妃的哥哥。两位太妃虽然是太妃称号,其实也只是年青人。
“王爷,我们有要事同王爷商议。”几个人把梁王奉到房里,还要往外面看看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说起来:“皇上聪慧,可怜被太后所牵连。张家叛贼金殿上说的话,百官们心中人人难过。王爷,太后之位,不可以由杀人者高坐啊。”
梁王听过,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生母的仇恨,经过张家谋反过,梁王已经打算不再追究。他还不愿意去见太后,是因为他在和自己生闷气。
气什么?气自己不能为生母报仇,还是气哪些。梁王自己也不明白,不过今天听到这样的话,梁王是彻底的明白自己的心思。
眼下难题来了,这仇恨自己可以过去,别人却不容梁王过去。
面对一张张等着自己说话的面庞,梁王措了半天的词才开口:“各位大人,以江山为重。”这几个人既然来,事先是想好梁王会如何回答。见他这样回话,是几个人事先猜到的话。当下一起道:“王爷说得是,不过史书上,以后会如何评价我朝,难道是我朝中都是糊涂人?”
梁王不动声色的听着,听出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而且准备得很深。他就只听着:“你们说应该如何办才好?”
“请王爷先允准,我们联名上折子,”几个人这样说过,梁王再问一句:“一共有多少人?”杨太妃的哥哥犹豫过,报出来数字:“一百三十九人。”
梁王面色平静地问道:“你们知道这叫谋反吗?先赶走太后,下一步呢,你们要赶走谁?”他对着不说话的这几个人道:“先帝难道不知道这事情?先帝都没有处置,你我也不必多说。”
“王爷,得位不正的太后,是不能留在宫中的。”郑太妃的父亲是个老学究,他是面色痛苦地提醒梁王:“太后留在宫中,才会为皇上以后留骂名。”
梁王淡淡地道:“我知道,我也明白,你们去吧,这事情我不答应。”
把他们都撵走,梁王一个人的时候,才是痛苦万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刘昭仪还会活着?为什么先皇要留她一条性命?这种痛苦的选择,先皇最后留给了梁王。
这是多么险的一着棋,先皇也做了出来。梁王要是牢记仇恨,就没有刘昭仪在,他也会报仇的。如果报仇,和皇帝之间,就是杀母之仇。
梁王伏在桌子上失声大哭,为什么,这选择要留给自己。
第二天,梁王真的病了。他哭了半夜,夏天又贪凉,到早上的时候,是病得昏昏沉沉。楚怀贤来看他,再去回皇上:“王爷病得不轻。”
在古人看来,发烧时面色通红,就算是病得狠。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皇帝听过无话,让楚怀贤下去,自己来见太后。太后才听到消息,对着皇帝关切梁王:“要不然,我去看看?”
张太后被逼无奈,心想自己和皇叔之间的心结,总得要解开。两个人,不能一辈子不见面。
皇帝沉着脸,突然对侍候的太监和宫女们道:“你们下去。”等人都下去后,皇帝抬起头来,面上是与他年纪不相衬的成熟和稳重。
坐着的张太后,也感觉出来皇帝要说的话不一般。她忙问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才经过离乱的人,很是害怕再出事情。
“母后,你可知道,有人要密谋TF母后和我。”皇帝阴沉沉说出这话来,面上阴沉沉看上去,像是几十岁人才有。
张太后又大惊失色,惊呼一声道:“真的?”皇帝肯定的点一点头,再欣慰地对张太后道:“幸好皇叔,他没有松口。”
“皇叔是为这件事情病的?”张太后急急忙忙问出来,皇帝忧愁地叹气:“应该是吧。”张太后这才想起来,又吃惊地问道:“他对你说的?可说了是哪些人?”
皇帝更忧愁:“不是皇叔说的,是我在皇叔府里,设的有密探。”张太后张大嘴:“啊?”觉得这也是一件惊奇事情。
和梁王一同经过叛乱,在张太后心里,是想东想西,也不会想到梁王会有二心。皇帝一笑,解开她的疑惑:“母亲不必担心,皇叔是好的,只是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不知道谁是可以相信的。或许,只有太傅,才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那就请太傅进京,皇帝,你再下旨意吧。”张太后本来就是个贤德型的妇人,夫死从子,张太后有事情,就只请皇帝拿主意。
皇帝又愁眉不展:“依我看,太傅是不放心进京里。”张太后脸上一红:“要我怎样,你只管说来。”
“母后,请去皇叔府上探病,和他解开心结。如果皇叔进言请太傅进京,我想和皇叔一起去请。”皇帝说过,张太后摇头不肯:“要我去看他,我自从知道他病,就这么想。不过你离京?不行。在京里还有人有反心,如果你离了京,京中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可怎么办?再说自古皇帝,有几个离京的?”
皇帝不想和她在这样时候争论这个,只是展颜笑道路:“那就请母后和我先去看皇叔的病吧。”
母子两个人说到就做到,已经有人想要扳倒太后,这事情已经不能再等。
轻车简从到了梁王府上,不等人传话,御驾径直摆驾进去,一直到梁王房外。梁王正在用病,手里端着药汁子正要喝,听到人惊慌失措的回话:“太后驾到,皇上驾到。”梁王手一抖,药汁子撒了一半。
暗黑色的药汁泼到地上后,手上又一滑,药碗离手而去,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梁王,是惊呆了!
再看进来的人,一个素色宫装,淡扫眉头;一个黄色衣裳白玉龙佩,果然是太后和皇帝两个人亲临。
“皇叔不必起来,快请睡着。”张太后见梁王要起来,急忙这样吩咐人。梁王被人扶着,艰难地说了出来:“迎太后去正厅,在这里,臣弟失仪了。”
张太后不客气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到了这里,她反而自如了,招呼皇帝道:“你也坐,咱们今天是来看病的,和皇叔说说病情。”
皇帝也坐了下来。这两个人,是带着不肯走的神情。
梁王苦笑,见他们听太医说过病情,就让人都出去,他虽然病中,也明白是有事情。密谋的人在梁王病的时候,也是来说过上折弹劾太后的事情的。
皇帝开门见山,一开口就道:“皇叔为我和太后,是用心良苦。现在有官员们密谋先弹劾太后,再议朕得位不正,有劳皇叔严词,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小皇帝是没有隐瞒的心,梁王一听傻了眼睛。他直愣愣地看着皇帝,他,对自己也起了疑心?半天,梁王苦涩的开了口:“先皇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好皇帝。”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太傅回京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8 1:47:11 本章字数:3186


梁王房外,是一片荷田。带水的荷花香风不住吹拂中,梁王似追忆的声音慢慢而悠长:“先皇在世的时候,既然不追究这事情,到我这里,也就算了。”
极伤心的梁王说出这句话,张太后用手中帕子掩住口,哭泣道:“我自从知道,每天晚上给太妃焚香祷告,想来她已升仙界,已列仙班。”
梁王是泪水断线一样往下掉,哽咽道:“我已经想明白,我自小的时候,受过先皇不少次照顾,既然他遗愿要我辅佐,我按他的遗愿办。”
“皇帝还小,凡事还要皇叔帮着才行。”张太后说过,皇帝是请教的口吻道:“眼前这件事情,皇叔是怎么看?”
梁王迟疑着:“才平叛乱……。”皇帝立即明白,道:“只要他们改过,朕不会追究。”梁王得到这句话,才放心地说出来主意:“请太傅回京,相机处置。”
“太傅,像是不肯回来?”皇帝有些想噘嘴,梁王取过枕旁帕子把自己面上泪水擦干道:“皇上如果真的想请,您心里应该有主意。”
皇帝一笑:“我想请皇叔与我同去楚家原藉,把太傅请到京中来。”梁王一拍枕头,欣喜地道:“就是这样,这样他还能不来!”
说过,对着张太后看看,这才明白自己太兴奋。梁王又睡下来,觉得自己头又疼脚又疼:“皇上出京,鱼龙微服,是不可以的。”
张太后欲言又止,为难的看着也兴奋地皇帝:“我的意思,也是担心鱼龙微服,人人可以欺之。”
“请赵卿和楚卿陪伴一起去,应该没有关系。”皇帝从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京城。见这主意说出来梁王一口答应,而且认为是好主意。他再也舍不得不去,想着法子要成行。
提起来赵存宗和楚怀贤,张太后也觉得可以。不过又道:“再多带上侍卫们,再让人前面开道。”
梁王微笑:“不必,我们掩人耳目,只带着不多的几个人,带上赵存宗和怀贤,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来回。”
“包一条船,就是寻常人家坐的小小乌篷船,包上三、四只,路上可以赏运河,又可以随时下来看风景。”皇帝光想着,就觉得美得很。
当下这样议定,定好日子准备成行。
哗啦啦的一阵雨下来,豫哥儿和骥哥儿拍手欢跳:“下雨了。”迈着小腿跑进来争着告诉楚夫人:“下雨了,祖母,我去接祖父。”
桌子上放着一顶斗笠,豫哥儿伸手去拿,往自己小脑袋上戴。还没有戴上去,骥哥儿伸手抢过来:“我的。”夺过来套在自己头上。
斗笠深,是成人的。这一戴上去,豫哥儿哈哈笑起来,捂着肚子指着弟弟道:“看不见了。”骥哥儿狼狈地把斗笠推上去用手扶着,勉强把眼睛露出来问哥哥:“去不去,我和你一起去接祖父。”
房外传来楚太傅和气的声音:“你们这两个捣蛋包儿,在说什么?”两个小哥儿欢呼一声:“祖父回来了,说故事听,给好吃的。”豫哥儿几步跑出去,骥哥儿慌手慌脚去斗笠,去不掉,急得去找楚夫人:“不要,快拿开。”
楚夫人笑着给他取下来,扯着他的手出去,再叮嘱道:“不要跑,小心摔着。”骥哥儿急着跑到楚夫人身前扯着她走:“快些,好吃的,不然就没了。”
楚太傅在廊下刚上来,正除了斗笠除蓑衣,听到骥哥儿的话笑得合不拢嘴:“放心,祖父带的好吃的,从来平分。”
豫哥儿又回身来往楚夫人面前讨好:“祖母,祖母,祖父说,也有你一份呢。”楚夫人和楚太傅一起笑起来:“这两个淘气孩子。”楚太傅问楚夫人:“我不在家,他们两个人打架没有?”
楚夫人还没有说话,豫哥儿和骥哥儿齐声道:“肯定没有!”
豫哥儿道:“我让着弟弟。”骥哥儿大声道:“我让着哥哥。”豫哥儿傻了眼,更大声地道:“你说错了!”骥哥儿瞪起眼睛:“你要怎么样!”
楚太傅和楚夫人看着笑,见天儿要吵一回。
豫哥儿大些,先明白过来,小手一甩鼻子朝天:“哼!我让你,不和你吵。”骥哥儿更干脆,伸手问祖父道:“好吃的给我。”
楚太傅给了他一块,骥哥儿接到小手里一分为二,在眼前比划一下,拿了一块大的送到豫哥儿面前,得意地道:“我让着你,你吃大的。我是孔融,所以我吃小的。”
豫哥儿一手接过大的,一手问楚太傅也要了一块,整个儿递给骥哥儿:“我是哥哥,你先吃。”两个人一起瞪起眼睛,带着谁也不认输的样子,快要顶牛了:“你是孔融吗?小的那个才能当孔融?”
“你是哥哥吗?吃的东西,应该由哥哥来分派。”
楚太傅“嗯”了一声:“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见祖父发话,豫哥儿赶快对骥哥儿露出笑脸,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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