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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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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二老爷对小初辞差使不当,是前面凶后面和气。果然这窍门儿,全在小初身上。经人点拨清楚的赵进也决定放开手,敢这样耍人或许是在公子那里过了明路。管他们天天喝酒还是天天磕瓜子儿去,年底交帐,反正有人和他们说话。
自命“老江湖”的龚苗儿见的人杂乱,这随便一出手,果然把赵进给震住,让他好好明白自己不过就是个管事的,挡人财路挡人当差都是不对的。
这次敢找人说家里人生病,下一次只怕敢说家里失火。赵进觉得自己惹不起,何苦来去惹她?
今天果然是冷,孙二海在门前停下马车。阴地上起一阵冷风卷来,吹得三个人都哆嗦一下。小初把斗篷裹紧往公子书房里来。路上遇到被夺了田庄子的三姑太太,冷言冷语问道:“哟,您哪里去?”
小初懒得和她斗口,斗上至少要三、五句话出去。就只点一点头,头上的珠挂微响声中,小初移步走开。三姑太太对着小初的背影儿只是冷笑,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来的妖精先成精。看看这一身新崭崭的衣服,明闪闪的首饰。这一位,已经是姨娘的派儿了。
寒梅有的打出花骨朵儿,有的初绽花苞。楚怀贤负手站在廊下,眼睛眯着似乎在看北风,又似乎在看红梅。一眼看到小初匆匆过来,淡淡一笑道:“今儿回来得早?”不等小初回答,转身先往房中去。
小初进来下意识看看,这里找不到火盆。再看公子是箭袖衣裳并不是锦袄儿,小初关心一句:“让他们生火盆吧,外面冷得不行。”楚怀贤好笑:“你当人都是你,北风一吹就裹着个斗篷装柔弱。”平时招惹到,就一跳能有几丈高。
平白关心一句,反而给自己招来一句话。小初这就不说火盆,对公子回龚苗儿的坏主意:“赵进再回来,一句多话也没有。”说到这里,忍不住搓搓手。楚怀贤看在眼中道:“你回去吧,让人把房里地火笼起来,也不要太暖了,免得我进去受不了。”
小初搓着手不肯走,唇边犹笑问公子:“他会不会怀疑我们在公子面前过了明路?”楚怀贤问道:“我交待你们这样做了吗?”小初摇头。
“这是你们的主意?”小初再摇头。楚怀贤全然不放在心上:“他如何想,与我何干?与你又何干?”林小初说一声知道了。楚怀贤斜斜看她:“人家这主意,比你的要高吧?”林小初当着龚苗儿还会嘴硬三分,对着公子就承认自己心服口服:“果然是高的。”
就是有人认真追查的话,龚苗儿半点儿坏人也不露,而且公子和孙二海及自己,都是清白人。
辞出公子房中的小初,一个人在梅花树下站了好一会儿。这天灰蒙蒙似有雪,这地泥扑扑要洁白。小初怅然,好人耶?坏人耶?孙二海改邪归正后,没有几天就要反悔,声称当坏人更爽快。
正想着,身后一个人笑盈盈:“你在那里站着做什么?”小初回身一看,二夫人带着几个丫头在身后,想是要到老夫人房中侍候中饭。
“听赵进说,你们回来得早,应该是办成了什么事儿才这样吧,”二夫人笑眯眯:“我知道你,不是个怠慢的人。”
小初这一瞬间,觉得还是当坏人好。她也满面笑容:“说来惭愧,最近几天什么事儿也没有成,看到二夫人,我只是羞愧得很。”二夫人手扶着花枝子,带笑责备道:“这样可不好,白跑了几天多辛苦,而且车马费也是钱。你初当差,事事要听赵进的,不做无用的功夫才是。”
“多谢二夫人关心,这车马费用正要去支领呢。”小初当即行个礼,对二夫人道。二夫人微微皱眉,还是带笑道:“依我说,腊月里要到了处处用钱,你这一笔先不必支吧。等开了年处处使用宽余了,再领不迟。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儿,天冷少出去也使得。”
小初就知道是这样,带笑又争一句:“要是公子问起,我就拿二夫人的话回了可使得?”二夫人含笑:“这个我替你说了吧,我见到老夫人,自会和她说。”说着走开一步,又回身道:“天冷,少出门儿的好。”
“天冷,少出门儿的好。”小初等二夫人走远,对着她身影嘟嘟囔囔把这一句重新学了一回。说起来都怪公子,这一份儿归公中,反而弄得随手的钱都没有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同盟的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7…5 8:30:16 本章字数:3185
楚怀贤在书房里用午饭,用过小睡一会儿。起来进喜儿送上一个卷宗来,小声道:“这不是走刑部和宫里拿来的,这是从吏部里拿来的。公子尽管看,取这东西,奴才隐密得多。”
淡黄色的卷宗摆在黑色书案上,光这颜色就可以看出来有了年头儿。楚怀贤为着杜大人的话,上了一次心;为了奚大人的话,又上了一次心。
此时虽然很想看,当着奴才的面儿,而且是心腹奴才的面儿,楚怀贤也只是淡淡“嗯”上一声,对进喜儿道:“象是有了小雪,把那白地青花的梅瓶取出来,摘一枝子好梅花在房里我看。”
进喜儿取出梅瓶来,是一个高有尺余的大腹细口儿梅瓶。怕别人不知道公子喜好,进喜儿自己去摘了一枝梅枝儿进来。楚怀贤坐在房中让多寿研墨,依然还没有碰那卷宗。人随意往外面看着,象是就在等这枝子梅花。
最明白公子的进喜儿用心插这梅花,插好放在紫檀木高几上。等公子点点头,进喜儿才出去。公子习惯,越是重要的事儿,面子上越是淡淡。进喜儿想那卷宗,一定是和龚家有关的才对。
多寿研过墨,楚怀贤手中拿的,是小初送来的德公子文章。多寿嘻嘻一笑,对公子道:“德公子能得公子指点,难怪前天先生夸了他。”
“哦,有这回儿事?”楚怀贤正随便翻着手上文章。多寿学给公子听:“先生说德公子最近文章通顺得多。”正在看的楚怀贤一笑,这种夸奖是花了银子买来的吧。这张姨娘可是一个神道人,祖母素来不喜欢她,也是有道理。
把文章放下,楚怀贤还是觉得样样不通。由张姨娘再想到小初,公子最近让夏绿看着小初,就是不想让小初变成张姨娘。不过想想小初也不会那样,她最喜欢的就是逞能,显示自己个儿赤手光脚能养活自己。
想到这里,楚怀贤才把卷宗拿在手上认真看。多寿已经出去,房中飘着梅香。楚怀贤明窗下细细看过一遍,心中这才明白。不仅是明白,简直是如明镜一样明白。
太妃那一年病重,两位年幼皇子病逝,还在太监们死了两个……楚怀贤再往下看十年前在宫中与此案有关的人。这一看又明了一次,竟然是奚大人。
难怪他特地跑来说卷宗,楚怀贤拍拍额头,我糊涂了。奚大人是知道当年案子的知情人,他心里有真相不敢说,这么说来。龚家的案子,奚大人应该是从中回护才是。
“进喜儿,”楚怀贤喊小厮进来;“请陈府尹晚上来赏梅饮酒。”进喜儿答应着就出去。楚怀贤继续看卷宗,太妃病榻上缠绵一年才离去,是以没有人怀疑这事儿。而奚大人?楚怀贤眼前又浮现出皇弟梁王。
太妃与太后极好,皇上也多得梁王之力。难怪龚家犯了讳,败家下狱,狱中并没有死人。当时楚怀贤就觉得理当有人回护与龚家,现在看来是清清楚楚。奚大人当年理当护着龚家留个活口,免得在他有生之年翻出此案来,梁王殿下是一定要追查到底的。
幸好给父亲去了信,楚怀贤在房中踱步,直到进喜儿回来。“陈大人喜欢得不行,说晚上下刀子他也来。”
楚怀贤淡淡一笑:“去备酒菜,开一坛子好金华酒。”自己转身去书案前收起卷宗准备晚上再看。卷宗旁就是德公子的文章,楚怀贤再看一回,还是皱眉,处处不通之极。
小雪飘飘到傍晚,一乘官轿停在楚家门前,陈大人满面笑容下轿进来,算着时候在门房里候着的进喜儿前面带路:“大人请。”
陈大人身穿芦酱色便衣,进来就夸梅花香,再对进喜儿笑得眼睛没有缝儿:“让我便衣来吃一杯,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进喜儿带笑和他说话:“公子今天赏梅花,想了一回说许久不见大人,才让小的巴巴儿的请大人来。这天刚开始冷,冷得人受不得,大人一会子多吃几杯去去寒气,回去路上也暖和些。”
听到这些奉承话,陈大人眼睛更眯得没有。进喜儿为着是公子的客人客气,陈大人深知宰相门人七品官,他对着进喜儿也不敢怠慢。
从老夫人那里出来的二夫人在墙角住下脚步,仔细认了认冷笑一下。回房来见二老爷:“公子晚上要酒菜,原来是请陈大人。中午我问小初最近可有什么,她还敢说没有。”
楚二老爷不动声色喊来郭兴:“去公子书房里看看,告诉他大老爷停半个月就回来。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把功课理一理。再看看他书房里请的哪些人?”
郭兴去过回来,告诉二老爷和二夫人:“只有陈大人一个人在和公子赏梅花。”二老爷挥手让郭兴出去,二夫人撇嘴道:“你看是吧,小初哪里有能耐,全是公子在背后。”楚二老爷皱眉思索:“这年前京里京外,都没有听过有和花草有关的事情。”
“还有两个月过年,过年难道也不用。”二夫人说过,楚二老爷摇头:“我看不出来怀贤有多上心,要是他上心,黄小侯爷府上才修整园子,就不会用的是别家的。”
二夫人揉着胸口,只觉得堵得慌:“你最近迷晕了头,我说一句你驳一句。那你告诉我,怀贤请陈大人是为着何事?”
同样有疑问的楚二老爷不悦:“他也到年纪结交人,他在家里用饭你还要管。你要管就赶快给他送几个好菜去。别又当作不知道。”
夫妻两个人又吵上几句,二夫人才不情愿的喊人:“往厨房上要几个公子爱吃的菜,送到书房中去。”
小初不知道楚怀贤为着她在书房里请客,她晚上不当值,正在和小意、荷花在说笑。房中新的一个大火盆熊熊燃烧,小初在榻上若有所思。公子随时表示着他的好意,有时候象蜘蛛吐丝,根根缠绕的感觉。
“小初,我想和你商议,我还是跟你吧。”荷花在纳一双鞋底子,对小初不抬头地道:“不是我躲懒儿,我爹妈来信要来京里,我想着跟你就算多做事儿,也好说话。”
小初为荷花喜欢一下:“叔叔婶婶来是好事儿,不过你跟我,这个要问公子。”荷花把手中顶针扶一扶道:“你问公子,他肯定说好。”小意得意洋洋:“我姐说什么,公子都说好。”小初尴尬一下,小意再补上一句:“不过我姐从来不乱说话儿,所以公子才会说好。要是姐姐同别人一样今天提这个,明天提那个,公子就不会说好。”
荷花也微笑:“小意你说得对,咱们小意出息多了。”这样一夸,小意才想起来:“秋白姐姐要姐姐去说句要紧话儿,她上午对我说,下午我和春痕去收拾大老爷大夫人住的屋子,秋白姐姐白天回家晚上回来,我就忘了。”
小初起身:“她找我能说什么。”打开门见雪飘飘,身后是房中温暖,身前是北风雪飘。小初还是没加衣服,出门走不上十几步,就是秋白住的屋子。
这屋子是秋白和夏绿住着,夏绿明年就成亲,常往家里去和父母亲香。小初来到时,这屋里就只有秋白一个人。
见是小初,秋白面上不自然的喜欢:“进来坐,我就要去找你呢。”小初看这房中,八成新的锦榻,两张半新不旧却显古朴的床铺比自己的要好。中间是梅花桌子梅花凳是一套,上面摆着一套青地红花的茶具。
到底是侍候久的丫头,房里件件东西是整齐的。小初只在梅花凳上坐下,本来让小初坐榻上的秋白也没有强求。给小初倒茶推过来,秋白含笑道:“夏绿又家去了,我一个人闷呢,找你来说说话儿。你外面的事情办得好不好,有我能说上话儿的,只管来找我。”
小初笑一笑:“二夫人给了赵进,赵进很能干。”这个能干的人经过这一次吓,盼着他聪明些。秋白如数家珍一样的说赵进的家事:“他娶的是二夫人的陪房,二夫人肯把赵进给你,算是信任你。”
听过的小初有些心惊,把赵进吓了,他会不会去对二夫人告状。再一想公子答应担着,小初放下心来。
“有时候我冷眼看着想劝劝你,又怕话说得不好你生气。”秋白含糊地道:“你和二夫人,其实和气的好。”小初微笑一下附合:“是啊。”还怎么和气,现在领一笔钱难得要命,还不让人出去。
秋白温柔地道:“小初,以前你初来时,我的确是恼你。”秋白飞红了面庞,对小初吞吞吐吐地道:“等我想明白了,我想还是知会你一声。以后咱们是可以互相帮一把的,都是要在家里一辈子的人。何苦得罪二夫人?”
小初凝眸对秋白注目一时,突然绽开笑靥:“二夫人许了你?”秋白脸更红似胭脂,低头轻轻嗯一声。小初本来要恼,现在要笑,低声逗弄秋白:“是公子成亲前把你给公子,还是公子成亲后?”
这位秋白姑娘,今天来寻找同盟。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新衣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7…6 8:30:11 本章字数:3145
秋白见小初问,脸上红得象是要滴水,低声象蚊子哼哼说了几句。小初有意往后面坐一坐道:“你说话大声些,劝我的时候你倒上心,说自己就哼叽上了,是不是你不愿意?”
“哪有的事情,”秋白一急,声音就大了。面容姣好的秋白是一片痴心,小初认真下面再加两个字“妄想”,是痴心妄想四个字才对。
房外雪无声地下着,秋白和小初是喁喁在私语:“二夫人说回过老夫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要在公子成亲前放在房里。小初,”秋白面上嫣红一片,羞羞答答地道:“你看咱们俩儿,要是不好能行吗?”
小初心想,不好也行。一直不好,不是也过来了,也没有见谁一天三餐饿到自己。
“我是偷偷告诉你,二夫人说等大老爷大夫人回来,就把这事儿说了。算起来,”秋白又扭捏上了:“算起来,”说了三、四个算起来才往下说下去:“就是过年前后的事儿?”
小初眼前浮现出过年到处红通通,然后两个丫头把秋白往公子房里一送……她赶快摇摇头打破这乱想,对着秋水双眸的秋白挤出笑容:“公子就没说什么?”
秋白微有诧异:“这事儿,当然是家中长辈说的算。因为公子说相中你,所以才有你一个。”小初冷笑一下:“公子几时说相中我的,又是对谁说的?”
“是对老夫人说的,早早的就说了。”秋白的答案不出小初意料之外,小初只能闭上嘴。秋白又说了一些以后如何团结的话,再告诉小初:“二夫人说,老夫人最近相中的,是ZJ的姑娘。”
小初不能不告诉秋白:“听说很厉害,”把人推下水,有人看她一眼要打死人。秋白也有担心:“都这样说。ZJ正房里没有子女,全是姨娘生的,她们争得凶,所以都是厉害人。咱们以后要互相帮着才行。”
从秋白这里告辞出来,走在雪夜里的小初大怒。廊上冰冷刺骨,小初觉得这寒冷也压不灭自己心中怒火。手扶一扶栏杆,刺骨寒冷中冻得手生疼。这生疼惊醒小初,她对着茫茫雪夜寻思,得赶快找个安生的地儿才行。
公子势大,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缝隙可寻?以小初现在看来,楚怀贤依然不是情热而是他当初就订下来的事儿,公子一直就没变。
能悄无声息的走,在哪里躲上个两、三年,时间久了,公子应该会忘却才是。唯一要考虑的就只有小意了。小意可怎么办?
“小初?”夏绿从房里出来,看到一个人远远站在廊下,挑一挑灯笼看这身影是小初,远远地笑着道:“这天贼冷,怕冻不坏你吗?你倒外面站着吹风。”
话说过,侧头又往房里听过,应声:“是。”再对小初道:“公子喊你。”小初哦上一声进来,过来的这几步路上才觉得身子冰冷,手指尖冻得更是生疼。
楚怀贤回来一盏茶时分,换过衣服家常穿着青莲色锦袍在烛下坐着,眉梢微有笑意:“找病生?”小初对他看看,公子坐着时,也多是身姿挺拔端坐着,几时看上去几时俊雅的很。可是这个人,小初也问过自己,实在是爱不起来。
因为爱不起来,所以从没有想过去争取。人是不错,现代女要找人的条件全有了,生得好有身份,人不腹黑的时候也能体贴。但是这古代制度下出来的,全是清一色的榆木脑袋瓜子改不了。小初扪心自问,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对抗不了这整个的制度。
“看雪呢,白茫茫一片很是干净。”小初说过,楚怀贤挑一挑眉头:“看好了?”小初点点头:“看好了。”
楚怀贤漫不经心:“那回去睡吧,不是说明儿还要出去。”小初犹豫一下,要是告诉公子说郑公子就是自己在观音院救的人,公子一定要耸起眉头,面上冷冷地说一句:“此人品性不端,拿来打死。”
再有钱的富商跟当官的也是惹不起,小初想到这里,对楚怀贤只道:“要出去的。”楚怀贤也没有多问,点一点头道:“那回去早睡。”
走出来的小初还是想去雪夜冰冷中站一会儿,她觉得脑子发涨纷乱的不行。当下迟疑拖着脚步慢慢行走,以图在雪里多呆一会儿。
好乱又好烦,家里二夫人、管事的不和契的多,丫头们如秋白又一心只妄想……感觉处处是事情,处处要争执。小初按一按额角,象是很累。
回到房中,荷花和小意一起道:“回来了。”榻上放着一件鲜红色的雪衣,荷花爱惜的伸出手又不敢碰:“公子让小意刚去拿回来的。”小意喜盈盈:“早起我看到大姑娘穿着一件,姐姐的这件不比大姑娘的差到哪里去。”
小初过来看,当然不会比大姑娘的好。大姑娘风帽上出的是皮毛较好,而这个风帽上就是一般的。但是如小意和荷花的心思一样,这衣服人前穿出去,不比别人差。
承受这样的关切,应当有所感怀才是。小初到睡下来时才苦笑,让我如何感谢感激体贴你?算了吧,我还是按我自己所想,过我自己要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荷花不忘又对小初说一遍:“等公子喜欢,别忘了对公子说要我。”小初点点头:“我明白。”出来往前面来,夏绿收拾出一个白铜花卉手炉给小初:“公子出去了,走时说你出去,让拿这个给你。”再交过来一包梅花香饼儿:“这是手炉里的炭,你自己记得换。要是不换,这手炉就冰到人了。”
说过夏绿想想:“不然你回公子去,再出门带一个人去。就荷花吧,让她照管你上下车,帮你换换手炉里的炭也行。”
小初在夏绿面上死死扫一眼,看到她虽然没有别的意思,却是早就明白公子怎么看待自己的意思。夏绿循循交待,并没有取笑的意思。小初就只听着,听过抱着手炉回房。
小意也不在房中,房里只有小初闷坐一时,对着手炉和新雪衣发过呆,想想今天约了郑公子,再烦再乱也得出去。
出门来孙二海在大门上候着,街上果然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赵进呢?”赵进今天不在,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孙二海笑起来:“他昨儿晚上和我商议,说下雪他家里的病要重,他请一天假,问我们几时回来,他在街口等我们。”
小初愕然,不然这一吓倒是很有成效。虽然这样,小初不敢大意,还是让孙二海赶车去秦记铺子。郑公子要真的是大主顾,小初觉得对自己很重要。看看身上衣服,是新得的鲜红色雪衣。因为觉得很重要,小初才这样郑重。就象现代人见大客户,衣着也件件要注意。
下了车小初进去,孙二海乐晕晕继续去泡小酒馆。小初和芳香说了几句话,打开后门看龚家的马车早在那里,往两边看雪地里更是人少,小初上车就往龚家来。
来到就夸龚苗儿:“果然你没有吹,难得老江湖一次。”桃儿今天在,抿着嘴儿笑从厨房里探头出来:“我们公子呀,他主意从来不少。”小初可耻地又想到主意不少,是怎么弄到这地步的。这心思瞬间就出来,出来过后才觉得自己不应该想。
桃儿送上热茶来,听小初还在问:“我纳闷,他怎么就害怕了呢?”还是一身黑色老棉袄的龚苗儿哈哈大笑:“让我告诉你吧,他今天要再跟着,我敢让人说他家里失火。”小初对着他这样自信,对着桃儿眨一眨眼睛再问龚苗儿:“他今天要是不信呢?”
龚苗儿嘻嘻笑起来,小初顿时明白了:“你敢去放火不成?”龚苗儿笑上几声:“怎么不敢?你以为下雪就不起火了吗?京里冬天天干物躁,从来容易起火。当然我放一把火,再装着去救。”
小初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酒疯子,他还真的敢做出来!这样推想过,以前龚家在京里很有名气的时候,和人竞争手段也未必光明。不过貌似应该这些人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一样。
“他能在你们这样家里当管事的,就是个会举一反三的人。他回到家发现上当,想想骗他一回就能骗他两回。一直想下去,他能不老实吗?”龚苗儿侃侃而谈,小初微笑,果然是公子说的,实在太笨,算计人把自己放进去,这就不是能耐。
两个人手捧着热茶站在房门外等郑公子,龚苗儿借机和小初说说郑公子:“京里有名的富商之子,爹死娘不在,家里有祖母溺爱他,还有一个二叔帮他经纪铺子。不过人都知道他二叔心性毒辣,时时想谋他的家产。”龚苗儿悠然:“现在撞到咱们手里,这一笔财不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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