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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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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告个假。这如今好,家里人都知道了,母亲早上听说,也作主要打,说是不打不成人呢。”
张姨娘听到这声音,好似紧箍咒,胆怯地松开手。忽然扑过来求楚二夫人:“太太,您行行好,他下次再也不敢了。”楚二夫人带着鄙夷,对张姨娘极为和气:“你放心,二老爷他,哪里舍得。”说着骂丫头们:“没规矩的东西,大嫂让我去呢,你们也不提一声儿醒。要知道咱们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楚二老爷自楚二夫人进来就似木偶一样呆立着,见二夫人走了,二老爷又暴怒起来,喝命小厮们:“打!打死他我不要了!”
小厮们对着惊慌失措的楚怀德行个礼:“公子,对不住了。”过来把楚怀德捆上,一个人按头,一个人按脚。房中只听到板子声响,还有就是楚怀德的呼痛声。
这呼痛声渐弱的时候,张姨娘哭得似泪人儿,紧紧扯着楚二老爷的衣服揉着不依:“放了吧,快放了吧。我知道你打他,是打给别人看的。”楚二老爷握紧张姨娘的嘴,眼睛里闪着寒光:“他原也该打!不过不打他,这件事情过不去!”
“这是我一生的依靠,你给我看好了他!不许他乱结交人,不许他外面乱钻狗洞,不许他乱想心思。”楚二老爷一字一句交待张姨娘:“怀贤的名声受了损,现在怀德的名声,一定要好好捧着。”
这父子两人,打的是一个主意。
楚怀贤的院子里,楚怀贤和林小初正在打嘴仗。林小初慢条斯理:“你昨天晚上喝了酒回来的吧?”楚怀贤不承认:“你做梦吧,过来闻闻哪里有酒气。”林小初慢慢腾腾:“你昨天的衣服呢?拿来我一看就知道。”楚怀贤喊冬染:“拿我昨天的衣服来。”
冬染进来笑:“洗了在院子里,等干了送过来。”楚怀贤笑过,小初接着笑。楚怀贤笑得息事宁人,林小初有几分皮笑肉不笑。
“出去看花,你最喜欢的。”楚怀贤和小初并肩出去,见院子里一架木香已经蔓蔓,小初突然发感慨:“那酒疯子没眼光,我让他养花,他居然说不会。”楚怀贤笑着道:“这有何难,让他办了来。”
林小初斜睨楚怀贤:“他肯吗?”再笑得露出几颗小白牙:“他要不肯,你让他进来,我和他说。”楚怀贤大笑,拉起小初下台阶:“过来,我摘花给你。”
竹叶前面,如今只有香生一个人。见花畔公子和少夫人含笑簪花,再见少夫人一身浅碧色罗衫,因单薄,那腹部更显怀出来。香生心里难过,咬着嘴唇再也不能忍耐,一低头匆匆从长廊往外面走。
春水问冬染:“公子和少夫人好着呢,她这是去告的什么状?”冬染刚洗了自己的帕子,正在晒,见问对春水玩笑道:“她去告你的状,说你天天背地里嘀咕她。”
香生在楚夫人房外等着,待日上三竿,房中无人时,才进来跪下求楚夫人:“求夫人让我还回来侍候吧,公子房中,我实在不会侍候。”玉照之死,让林小初心生多少感慨,让香生形单影孤之后,就是心生恐惧。
楚夫人叹气:“好吧,你也大了要许人,再等上两个月,许个人出去吧。”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龚大人的一席话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9…10 2:41:07 本章字数:3668


不仅楚湘芷为亲事着急,楚二夫人也一样着急。她一早出门往杜家来,杜大人有些小失势,但杜夫人是个话友,楚二夫人要找她说说。
“我女儿的亲事,你打听了没有?”二夫人说过,杜夫人心中泛起难过和快意。你女儿要嫁戏子,那戏子生得端正,而且依附了钟山王府。我女儿嫁了一个不成人的东西,而且和岳家从不一心。
见二夫人催促,杜夫人佯带安慰:“你别急,这事儿呀,你认了吧。”楚二夫人差一点儿拍桌子:“我不急!敢情不是你女儿。”杜夫人心想,我女儿在你楚家的下处换衣服,那一天就惊出来的,也应该是楚怀贤才对。跑出来一个龚大人,我还没有找你们家的事情呢。
“说呀,你素来有主张。”楚二夫人和杜夫人交往多年,自认主意方面不如杜夫人。杜夫人又苦笑了,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可是却把那个丫头送上少夫人的位置。对着楚二夫人焦急的眼光,杜夫人冷淡地道:“我要有主意,也帮帮我们老爷。”
免得他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而且人一失势,象是张丞相处,也认为杜大人不自爱。
楚二夫人苦水多:“我怎么办?儿子不是我的,女儿嫁的不是我选的人,他以后肯定不对我好。家里大嫂回来管家务倒还好,她对我算是手放得松,这好日子不过长不了,怀贤的那个有了,生个儿子下来,她还不上天!”
提起来林小初,杜夫人是一肚子恨,女儿算是栽在她手上,眼看着害她又象是平步送她一阵风。杜夫人笑得云淡风轻:“这有什么,你和她好也就是了。”
“我和她好?你说胡话呢!”楚二夫人什么都想过,林小初有了孩子,此时她自己深锁庭院中,别人让她悠闲自在。楚二夫人数给杜夫人听:“不请安不问安,公婆面前不用她茶饭调停,你说天底下,有哪一个做媳妇的,象她这样舒服。说一声养胎,院子门都不出。那院子里呀,怀贤为她种了好些名贵的花草,说这也是为安胎。你听听看,你我当初,有这么舒服吗?”
素来有主意的杜夫人,还真的是主意多,为着林小初,她脑子动得比较快:“这也简单。人安逸多了就生嫌隙。既然这么安生,你就怂着她出去逛,想来这样时候,她一个卖花街上跑惯的丫头,肯定是闲不住的。只要她不安生,落了胎,或是摔倒碰到吃了什么,这全是自找。我就见过这样人,百般地对她好不行,安生了要走动,走动了要安生,和人反着来的她都喜欢。”
这其实是个好主意,还正适合林小初的性子。现代人怀孕的,有工作到临产还有熬心熬力顺产的,有半年假休足了或许还是玻璃身子不能碰的。还是那句话,你自己不保重,谁也帮不了你。
不过二夫人见识不到这里,她摇头:“不行!她守着一个院子,看花看水不好,一定要挺着个身子出来请安倒好?再说你想想,家里还是看不上她,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此时出来,一定人人是笑脸。这应该是她巴不得的,笑脸到生下孩子来,也就成了习惯。以后呀,这个家就算她进来了。不行不行!你这主意,是送她一程,不好!”
二夫人心心念念的,就是怕家里人日子一长,把林小初给楚家带来什么样的耻辱给忘记,大家从此对她笑脸相迎。
“那你要怎么样?你现在管家,弄点儿药给她吃吃,让她生不了,也就是了。”杜夫人说过,楚二夫人魂飞天外:“这不行!我信佛的人,我哪里下得了这样的手。再说你不知道,我们家的人,从老夫人到大嫂,都有些变了。她吃的东西,是老夫人和大嫂亲点的人看着熬,一丁点儿灰都下不去。”
杜夫人心中泛起一股子难过,这本应该,是自己的女儿迎珠的待遇才是。楚二夫人还在说:“有一次什么汤吃了两口吐了,一家子大惊小怪。是我说吐了有什么关系,有身子的不都吐。就这也查了一个翻过个儿来,”楚二夫人停下来眼睛斜斜的,白眼多黑眼眸少地对着地上不屑。
“是怎么了?”杜夫人问道。楚二夫人讥讽之意更浓:“你猜呢。是有一味她不吃的菜,那香味儿她不能闻。”杜夫人也讽刺地笑了:“看来你们家对她,还是没有侍候好。”
两个妇人停下来各自嘲笑,杜夫人带着酸意又问:“后来呢,指着这件事情,天天挑吃捡穿了吧?”
“没有。”楚二夫人这次笑得好过些:“不是告诉了你,家里人对她还是看不上,怕她倚仗着上头上脸的,这事儿她不知道。不过暗地里,她受不了味儿的菜换了就得。”
杜大人在书房中嗟叹,这是他自罚俸以来常有的事情。人逢失意,一百个人里估计九十九个人嗟叹过。叹气已毕,杜大人问人:“夫人在会楚二夫人?”
“是,说了有一个时辰了。”家人回过话,杜大人默然继续坐下来沉思。这个自己的风云时候,楚家二夫人,也往往能有些消息出来。
前面送走楚二夫人,杜大人来见杜夫人。杜夫人正难过,先对着杜大人诉苦:“听她说那个丫头如何如何待的好,我这心里,就似有刀在绞。我们迎珠,怎么就这么没福气?她不是怀了孩子,简直是怀了佛爷菩萨。”
再想起来是冲撞佛爷和菩萨,杜夫人忙念道:“罪过。”急步净手去烧香,房中就供的有菩萨像,下面一个小小铜香炉。点了三炷香过,杜夫人才安心回来,把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杜大人:“二夫人又打听了,说参你的人,与楚少傅无关。冯大人最近参你,也与楚家无关。又说今年进京的官员们,有一个叫方胜,有一个叫何子叶,还有一个叫陈年述,这三个人是楚少傅背后说过好的。让他们拿钱来,就能如愿。”
“你们又干这个事!”杜大人是屡听屡反对:“她这消息又不准,”杜夫人道:“三个里面能中一个。”杜大人话一点儿没有断:“全是家长里短里听来的,这怎么能作数!”杜夫人劝道:“有不如愿的,这钱也退他了。别说你现在不如意,就是和以前一样官场得意,这些人能握个把柄在手里,或是让他们感个恩,这也是应该做的。”
杜夫人算是一个小小女诸葛,就是大事上算计没有成。楚怀贤对林小初又恨又恼又不愿意失去她的心情,和临时出现的命案,让杜夫人失了算。但是平时,她在家里说话,杜大人表面上装作:“妇人之见。”其实背后也能考虑一考虑。
尤其是这一段时间,杜大人失利处多,对家里人有内疚之感,杜夫人的话,也就更能听进去。杜夫人再加上一句:“老爷不用出面,这里全是我和二夫人。”杜大人只说了一句:“楚二夫人这个人,倒是你可以会会的。”
“唉,可恨张丞相家,就没有一个人去上门。”杜夫人又转而怪上女婿龚大人:“是个无用的东西。”
日光顺着明窗往房里来,阴着木叶阴影的明光印在地面上,象是一块块不知名的怪石。杜大人阴着脸,好似那地上的阴影。张丞相要卸磨杀驴还是过河拆桥?多年官场,手中哪能没有一些东西在,要是冯大人再追下去,杜大人心一横,我就全兜出来。
“老爷夫人,姑爷来了。”外面回话过,杜夫人还是不耐,杜大人客气一些:“请他进来。”龚大人进来,还是他不中看的体面。杜夫人从不能多看一眼,不是扭过脸就是低下眼睛。龚大人从不和岳母计较,对着岳父道:“单独说话。”
这翁婿一对出去,杜夫人再次深恨,转思林小初在楚家过得如人上人,杜夫人再恨楚二夫人,怕她生下儿子你没有地方站,何不害了她!小产也罢,生产也好,总是一尸两命的好!
可恨楚二夫人,只会说不敢做的人。
房外,杜大人身后,跟着龚大人,摇摇往书房中去。龚大人见岳父还算是走得甚稳,就是颈后,生了几根白发,是上次没有的。看来还好,龚大人自己安慰自己一下。
来到书房,杜大人面子上的客气还是有,举手示意:“坐吧,迎珠是我娇惯了,ZJ的姑娘订亲事,她去看了不在家中。又说你出京了,我才留她多住几天。”
“岳父,我是快马赶回!”龚大人倒不废话,他也不想提妻子杜迎珠:“我才看到邸抄,知道岳父继上次不得意后,又是一场不得意。我怕岳父焦虑中出错,是以请假赶回来。”
书房中安静无比,杜大人听着自己一向不在意的女婿,为了自己侃侃而谈:“看起来,是一个官员下了狱,扯出来一个又一个人。好似老鼠拉木锹,大头在后面。其实不然,这是楚少傅和张丞相开始了。”
龚大人唯一不明白的地方是:“我一拿到邸抄,就连夜灯下细细看到天亮,只是有一天我不明白,梁王殿下素来是中流砥柱,这一次他先是称病,后来也一直一言不发。竟然是任他们争斗。”
“王爷他,真的病了。我去看过,要扶着人才能起得来。”杜大人眼睛发亮,自己的这个女婿就算见事不明白,在此时能为自己灯下考虑到天亮,也算是难得,而且是雪中送炭。
龚大人若有所思:“这就是了,向来梁王,是调停官员们纠纷的好棋子。我看来看去,看不到殿下的奏折,一直在奇怪。”
“敦本啊,你有这番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儿。”杜大人亲切地喊着龚大人的字,不再喊他龚大人。龚大人着急道:“我急急回来,是怕岳父你铤而走险,如今时势,是楚少傅三个人拼张丞相一个人。楚家门生众多,倒三个官儿没什么,岳父你看张丞相,先是去了卢将军,再是六宫副太监袁内相也去了,楚少傅向来管吏部的多,如今兵部侍郎,也被参了。”
杜大人被说破心思,手拍拍额头沮丧地道:“今年是非多。”龚大人一字一句地道:“这是皇上,向来把楚少傅放在外面的原因。”杜大人一惊:“你是说,皇上将对楚少傅不满?”
“不!”龚大人斩钉截铁地道:“是楚少傅长留京中,有人就要对他下手!”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楚夫人问家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9…11 2:42:37 本章字数:3681


龚大人的话,让杜大人惊得站起来。他抖动着嘴唇,急切地问道:“你是说!”龚大人再次肯定的点着头:“是有人,容不下他!”
杜大人跌坐回椅子上,喃喃道:“一山难容二虎,二虎不能放于一山。看来,皇上,是早就明白。”后面的话,龚大人不明白,他只是静静听着。杜大人沮丧过,脊背直起来坐好,眼中不泛慈爱看向龚大人道:“依你看,谁能赢?”
“一个有中宫和皇子,也是门人众多;而另一个,则是从来狡猾,是个老奸巨滑的人。”龚大人对于张丞相和楚少傅,都不是好评价。事实上,官场之中,不可能有人背后说个“好人”名声出来。
龚大人谨慎地告诉岳父杜大人:“岳父家里静养,凡事忍耐,且看一时最好。”杜大人有些失望,然后心中明了:“你心中,是向着楚家的。”龚大人觉得这话不对,谁能容人,谁能势大就向着谁。他低头想过,也大胆地说了话:“要无大变,当然是原来不变。”
“噤声!”杜大人象中箭的兔子似跃起来,用他几十岁人难得有的灵活跳到龚大人身边。龚大人吓了一跳时,杜大人一双手全盖在他嘴上,并且惊恐万状往外面看,再小声道:“不要乱说。”
龚大人说的大变,其实没有乱猜出。杜大人这样胆怯,反而让龚大人心生寒意,多了一个不敢猜,他从来没有猜过的心思。
这心思让龚大人当时心寒,到走到杜府时,他还在心寒。匆忙奔回,只为岳父也在官场上,翁婿相得,总是臂膀。龚大人不为妻子而回,而且想到妻子杜迎珠,他更为寒心。他谢绝在杜家住着,声称妻子不在家中,他理当回家中照看。
带着双重寒心,龚大人来到街上。春日明媚,街上的热闹渐渐温暖了他的心。他心中一动,打马从梁王府前过了一趟。见门前车马如龙,他这样小官儿,当然梁王是不见的。龚大人上前去门上问了一问:“给王爷问安,说王爷病了,可好些了?”
门上人笑容满面:“王爷好得多,昨天能下地走动,强着到演武场上拉了一个弓,说了一句势子还在,就回房去了。”
龚大人放了心,他是实实在在的放了心。天大的事情,以后有梁王顶着。就象楚少傅看出来皇帝有托孤之意,他为避嫌,当然是不等皇帝说出来就想法子避开。凡事,还有梁王这位皇亲在。
午后,芭蕉熟睡轩亭外,楚夫人在房中并没有午睡。房外不时有人来回话,抬眼看房外时,不知不觉到了下午。
房外又有脚步声,丫头带着一个弯腰的妇人进来,在房外命她:“你且住,我进去回话。”妇人陪笑:“碧落姐姐请便。”碧落揭帘进来,打断沉思于房外浓荫的楚夫人,轻声道:“杨二家的来了。”
因玩味绿荫,楚夫人含笑:“让她进来。”杨二家的进来,心中是忐忑不安。见楚夫人唇边含笑,放下一半的心见礼过,对楚夫人谦卑地道:“夫人唤我来,有什么吩咐?”楚夫人身子坐得笔直,给人与无形压力,这是她惯常这样做。杨二揣摩着楚夫人的心思,因为压力,是心中格外不安。
“你是二弟妹的陪房,嫁的二管家杨二。”楚夫人上来一句,让杨二家的摸不着头脑,只得应声道:“是。”
楚夫人面容肃然,刚才笑容已经不见。对杨二家的一板一眼道:“所以我处置你,二弟妹也拦不了。”杨二家的莫明惊吓得魂飞魄散,跪下来道:“奴婢该死,奴婢有罪。”楚夫人抬抬手止住她:“你哪里有罪?”杨二家的愣住:“我……”
是跟着二夫人管家,帮着她污了银子有罪?还是二夫人在外面有私房,自己瞒着有罪呢?杨二家的也不笨,楚夫人不说,她当然不能都认出来。
“我有话问你,照实说我赏你,说假话,我今天杖毙你。”轻轻一句话从楚夫人口中吐出来,杨二家的又魂飞一次。楚二夫人去杜家做客,自己这一会儿是无人救。杨二家的唯有叩头求饶:“夫人请问,奴婢不敢隐瞒。”杨二家的心里一下子闪过多少件事情,楚夫人常年不在家,不止三、五件事情让她知道,她会放不过。
楚夫人的声音严厉起来:“你家二夫人,常来往的人家是哪几家?”杨二家的脑袋“嗡”地一下,知道楚夫人今天要追究的源头,是楚二夫人。杨二家的冷汗“唰”地一下子就流出来,结结巴巴地道:“常去的是杜大人家,还有几个小官儿家,赵家、王家、林家,还有就是表姑太太那里抹过牌,也是理过家务回过老夫人才去的。”
“最近这一个月里,见过她出去拿过什么回来没有?”楚夫人平平板板地继续问着。杨二家的不得要领,偷眼看了看楚夫人。楚夫人道:“药啊什么的,可见过?”杨二家的这三次魂飞天外,不比前两次。玉照的死因虽然隐密,可是杨二家的还是知晓一些。她对着地上拼命用力的叩头:“夫人息怒,我家二夫人,是决计不敢给少夫人下药的。”
妯娌们平时看着是相亲相得,到了关键时候,这个站位还是分开。杨二家的正在心寒,楚夫人道:“我没有说她下药,只是问她有没有拿回来过?”杨二家的苦苦哀求:“我并没有见过,再者求夫人您明鉴,给我们夫人多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做!”
楚夫人神色冷冷:“她敢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你也清楚,是不是?”这最后的三个字问出来,杨二家的身子瘫软着,象是被什么压倒,还是苦苦乞怜的神色:“都是奴婢们不好,奴婢们没有劝着。老爷夫人不在家的时候,刻薄过大公子的使用,再就是有些银钱上,二夫人打了偏手。要说她对夫人您,还是极尊重的。”
楚夫人冷笑一声,今天象是要和楚二夫人算总帐的日子一样,对杨二家的冷笑连连:“在钱上,我可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是在我的孙子身上,我半点儿灰星也下不去!听你说话是个明白人,老爷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帮着二弟妹管家务,这关门开门各处上夜的人,什么人爱吃酒,什么人爱赌钱,什么人贪小钱就夜半放人放东西进来,你都应该清楚吧?”
这个问题太严重,杨二家的直不起身子,又被压趴了。这个时候不是趁机和谁不好,黑别人的时候,而是楚夫人的话头,还是对着楚二夫人。
“各位上夜的人,总不是都一样的做事。十根手指头,还不一般齐。不过自老爷夫人回来后,再敢怠慢的,应该是个傻子了。”杨二家的回过话,楚夫人笑了一笑:“你聪明的紧。再问你一件事情,你家二夫人卖的官,是谁牵的线?”
杨二家的心里叫苦,这件事情也扯出来了。年年京里升调平降的官儿不少,楚二夫人伶俐得紧,装作和大嫂说闲话,偶然问一句:“有这样一个官儿,都说官声好,象不是假的吧。”楚夫人有时候回一句:“不假。”楚二夫人会欢欢喜喜道:“那下去当官,是百姓的福气,不过我听说还有两个人也官声好,难道都一样不成?”
这样的事情不会太多,因为楚少傅和楚夫人以前不是常年在京里。回来一次问上两回,全是以后宅里妇人说笑的语气问出来,不然楚二夫人再聪明一回,是小心探问大嫂:“有这样一个官儿,和二老爷走得近,三爷象是也认识,可处不可处?”
人都有聪明劲儿,百般的聪明,被楚二夫人用在这上面了。楚夫人今天来个大审问,杨二家的脑袋里不是“嗡”一声,是嗡嗡似千万只蜜蜂在作响。
“是和杜夫人,有时候和杜夫人别扭了,又找上工部里的官夫人。”杨二家的垂头丧气回话。楚夫人奇怪:“官夫人?”杨二家的比楚夫人还要清楚:“是工部里的一个小官儿,因为官儿小,认识急着升官找门路的穷京官儿也多。二夫人五、六年前进香,庙里的姑子牵扯认识了,一直就来往着。”
楚夫人又是一笑:“倒有这些纠葛。”好似在听书。
房中反复问了又问,楚夫人最后厉声厉色再道:“有一个字泄露出去!我当着你家二夫人的面,把你溺死!”杨二家的汗水泪水一直流:“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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