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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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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进屋一看,见几个太监奴婢早已吓得抱成一团,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头上一个血洞,还在流血。
另有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却仍然镇定,她头上顶着个大布板,身穿短衣绸缎,正是辫子戏里的清宫装束。
“贵妃?”赵谦冷笑道。
那女的正是布木布泰,“要杀便杀,不关这些奴婢的事,请将军放过他们,不要滥杀无辜。”
那些奴婢大哭:“娘娘……”
“全部绑了!”赵谦用发红的眼睛看着布木布泰,“滥杀无辜?你该对皇太极说吧!我就是赵谦,我的夫人何在?”
布木布泰道:“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你该问下边的人,可不知,管这事儿的,是不是被你们杀了!”
赵谦一剑捅向一个奴婢胸口,那奴婢惨叫,赵谦将剑柄转了一圈,剜着她胸口的肉,奴婢大瞪着眼,倒在地上,流血一地。
“我夫人在哪里?”
房间里的其他奴婢太监听得这声音,都吓得向里面挤。
布木布泰看着赵谦,心道如果他的夫人没有找到,说不定还能用她来交换自己回去,遂没有开口。
段十九 玉人在何处
找遍了整个行宫,赵谦等人都没有找到秦湘,倒是把高启潜等人救了出来。
“报!大人,虏兵势大,张将军抵挡不住,伤亡惨重。张将军请大人速速退出南海子!”
时赵谦正欲以杀布木布泰侍从为威胁,逼其说出秦湘下落,无奈她还是不愿意说,正想换个法子逼问,传令兵便再次催促赵谦退兵。
赵谦知道,张岱是真顶不住了,想想自己带了西虎营两千多人,营救秦湘,萝卜全军覆没,身受重伤,整营伤亡过半,却要这样无功而返,不由得心痛万分。
但是战场之上,容不得半点犹豫,赵谦只得忍痛下令:“带走!撤!”
众军撤出南海子,向南远遁,避开了后金军队的追击。赵谦等人一路无话,他想着损失的将士,有些愧对其生命的代价,又想着以后回家,虽不会缺女人,但是始终比不得秦湘这样贴心。
西虎营余部在南边十几里地扎营,张岱照例摆酒祭奠阵亡将士。
“壮士兮扑国难,忠魂兮归故乡……”丧歌中,逝者已往,在上下尊卑的社会,生者也不愿过多抱怨,况官军和东虏打仗,天经地义,又有上峰调令联络合击东虏,自己人虽有死伤,虏兵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比西虎营少,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赵谦见布木布泰正在看明军祭奠亡灵的仪式,方才从俘虏的太监口中得知一些她的信息,赵谦判断,这个女孩就是日后皇太极改国号为清时,册封的庄妃,后来大名鼎鼎的孝庄太后。
行军打仗,皇太极还带在身边的妃子,一定是他非常宠爱的女人,赵谦突然想到,何不设法和皇太极交换人质?
想罢,赵谦命人给布木布泰松绑,送了食物和水过去,另外在俘获的奴婢太监中,带了一个奴婢过去服侍她。
布木布泰聪明睿智,自然猜到了赵谦想用自己去换他的老婆,赵谦愿意牺牲千人性命去援救秦湘,当然不会舍不得一个俘虏,虽然这个俘虏很重要,能抓获皇太极的皇妃是大功一件。
天色已经放白,打了大半夜的仗,双方互有死伤,皇太极袁崇焕各自退开修整,炮声已息,大地重新回到了安宁,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赵谦在帐外走动,忽然见韩佐信也在仰观明月,便信步走了过去,“佐信为何还不休息?”
韩佐信早已看到赵谦,转身执了一礼:“大人有忧,佐信不敢不记挂心上。”
“佐信胸有大志,我岂有不知?佐信自西北便跟随与我,近日之事,是否……有些失望?”
韩佐信躬身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夫人之事,还有希望。布木布泰乃皇太极极为宠爱的妃子,大人既得,可以此交换,皇太极没有不同意之理。”
赵谦点点头,看了一眼韩佐信,叹了一气。
韩佐信道:“可让布木布泰亲笔修书一封,遣使者送入南海子,此事可成。”
“佐信言之有理,事不宜迟,我这就亲自去找布木布泰。”
“大人……”
赵谦回头:“佐信还有什么事?”
“士为知己则死,佐信能追随大人,再无遗憾。”
赵谦笑道:“好好的,说这个干吗,像是要诀别似的,咱们几个的兄弟情谊,来日方长。”
布木布泰的帐篷里灯光犹亮,帐外有大量侍卫看管,以求万全。赵谦步入帐篷,布木布泰还未睡,正坐在那里,赵谦看了一眼案上的食物,已少了许多,心下稍安,“军中粗粮,还吃得惯吧?”
布木布泰微笑道:“本宫既身为赵大人的俘虏,赵大人以礼相待,本宫由心感激。”
“你们的金国,我大明并未承认,女真人现在与我大明为敌,战场之上,定然会你死我活,但赵某私下对夫人贤德,闻名已久,倒有几分敬佩。”
赵谦说了几句好听的话,目的就是想布木布泰写封情真意切的书信回去,促成换人的诚意。他当然也可以逼她写,但是这样的书信自然没有她心甘情愿写出来的情真意切。
赵谦继续说道:“赵某对贵方的人,以礼相待,却不知我的夫人秦湘在彼处受何待遇?”
布木布泰道:“我军攻入明军大营时,俘获夫人,夫人欲自尽,为我将士所救,并悉心疗养,她并未受委屈。”
赵谦看了一眼布木布泰,自然不太相信,她多是因为自保才这般说。但是事已至此,赵谦只希望能尽快救出秦湘,布木布泰的信写得如何,直接关系到成功的几率。
“既然如此,赵某有一事相请,请夫人给皇太极写封书信,交换人质,不知意下如何?”
布木布泰早已料到,便点了点头。
赵谦得了布木布泰的亲笔书信,差人送往南海子。
时皇太极回到南海子行宫,不见了布木布泰,心中又怒又悲,他终于尝到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掠去的羞辱,而且他也十分宠爱布木布泰,那妃子不仅年轻漂亮懂得男人的需要,而且是一个聪明的贤内助,把皇太极的后宫打理得十分满意。现在被人掠走了,皇太极心里当然不好受。
忽报明军有使者递送书信,皇太极唤入,一看书信,是布木布泰的信,言被明军将领赵谦所获,但并未受辱,赵谦欲用人质交换秦湘。
皇太极看罢书信,问人道:“那个汉人女子何在?”
太监道:“回皇上,并未寻见她,可能已被明军救走了。”
皇太极怒道:“蠢材!她如果被人弄走了,赵谦还要换人吗?”
太监心中冤屈,心道咱怎么知道信上写得是要交换人质啊,急忙叩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快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汉人女子给我找出来!”
本来长期侍候皇太极的太监,要聪明伶俐得多,可惜都被杀死了,这个太监经验尚缺,赶鸭子上架,见皇太极发怒,心中恐惧,急忙应了退下,叫人四处寻找。
侍卫问太监:“汉人使者怎么办?”
太监呼了一口气,道:“皇上要咱们找汉人女子,自然是想交换人质,不宜杀人,回了那使者,皇上有意换孚,叫他回去候着,等咱们的消息。”
使者回到明军大营,据实回禀。赵谦问道:“他们没有说具体如何换人的细节?”
“东虏人叫卑职回来候着,等他们的消息。”
赵谦心道两军交战,这种事当然是越快越好,免得错过了时机,这皇太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中焦虑,去了布木布泰所处,问道:“皇太极叫我们的人回来候着,并无诚意,这是为何?”
冬天的上午,气温比较低,布木布泰的双颊冻得红扑扑的,听罢赵谦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摇头不知。
赵谦面有怒色,看了布木布泰一眼:“皇太极是不是因为你被俘获,清白受损,便不愿意要你了?”
布木布泰急忙摇头,“我们女真人不似汉人。如果男人在战场上被俘虏,认为是一种耻辱,但是对女人并没有如许多礼教。”
“但是现在皇太极毫无换人诚意,这是为何?”赵谦百思不得其解,想来皇太极还是应该在乎布木布泰的,但为什么不愿意换人?难道是见秦湘美貌,心生留意?
赵谦想罢心中很不是滋味,看布木布泰的眼光已无尊敬之意,和先前有求于她的时候判若两人。
布木布泰心生寒意,脱口而出道:“你要做什么?”
赵谦冷冷道:“说,皇太极是不是对我夫人心怀不轨,对她做了什么?”
布木布泰心中慌乱,想起昨晚问皇太极那汉人女子怎么样的事,口不能答。赵谦见罢更是恼羞成怒,一步步逼进布木布泰,“蛮夷尚有人性?”
“你……你要做什么?”布木布泰恐惧慌乱,只能反复说着这句话。
赵谦突然哈哈大笑,差点笑出了眼泪,继而淫笑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旁边的侍卫见罢十分知趣,家忙退了出去,放下帐帘。布木布泰吸了一口气,心道现在这情景,被赵谦强奸了还好,但恐其唤军士等人入内对自己轮奸施暴。
果不出布木布泰所料,在赵谦的好恶里,实在不愿意强暴女人,这个情景让他想起了强暴秋娘的事,心中不是滋味,心情全无,便说道:“老子对你没兴趣,不如留给兄弟们。”
说罢便欲出门,突然布木布泰说道:“难道是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入不了大人的眼睛?”
赵谦回头,怔怔望了一眼布木布泰,随即明白过来,此人权宜机变果然灵敏,果然有成大事的资质。
“大人如果错过,指不定日后不会后悔?”
赵谦哈哈大笑,“你说得不错,我今日倒要看看,究竟你有何绝技,要让人不得之便要后悔。”
布木布泰轻轻一笑,神色依然端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赵谦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神色举止依然优雅大方,还带着端庄,但话语中揶揄的东西,却完全不一样。赵谦来了兴致,回身坐了下来,看着布木布泰坦然自若的样子,不禁自叹不如。
段二十 色狼需色胆
布木布泰端坐在凳子上,神情庄重,脸上却已通红,小鼻子一张一合,想来应该还是十分紧张。
两人久久无话,赵谦起身为碳盆中的炭火加柴。他见布木布泰美貌,很期待衣服下面是怎么一副情况。他又想起秦湘,不知道皇太极对她做了什么,心中又十分愤怒。
赵谦从生活中明白了一个道理,情乱心智,还是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比较明智。
添完炭火,帐内温度慢慢上升,赵谦看了一眼布木布泰,见她仍然坐着没动,又看了一眼床,心道要不要主动将她抱床上去。
后见布木布泰呼吸沉重,身上在微微颤抖,不觉对这个女人来了兴致,心道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地位很高养尊处优,其自尊心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并不是荡妇,因为没人敢动皇太极的女人。想罢便在案边坐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脸上发烫,触及赵谦的目光,却并未低下头去,这就是大气女人与小家碧玉之间的区别。在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她先是觉得十分羞辱,现在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宁肯被明朝官员羞辱,胜过被粗鲁的军士施暴。封建社会(今天也如此,我们不要被冠冕堂皇的条文文件迷惑了,要从现实中体悟一些东西),人和人不是平等的,有的高贵,有的低贱,有的在别人眼里和牲口无异。
她放下羞辱,开始镇定地解身上的扣子。赵谦依然没有动,他吞了一口口水,心情有些急迫,但是他明白,心浮气躁不是好事。
布木布泰先取下了头上的鈿子,那鈿子以铁丝为骨,外面镶以黑紗,上面是有翠翟,就像一块黑布板。赵谦笑了一下,想不通后金女人戴这么一块布板,以为很好看吗?见布木布泰取了头饰,甩了一下头,一头青丝就飘在了肩膀上,长发散了开来,让一张小脸更加清秀。
“你不戴鈿子,这样反而好看一些。”赵谦情不自禁地说。因为他是现代人,审美观自然趋向于现代,现代的女人头发都是简单这样披着,当然不会整些布的铁的玩意望头上戴。
布木布泰听罢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心道此人倒应该比外面军士斯文得多。她看了一眼赵谦专注的目光,这才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羞辱变成了羞臊,毕竟是第一次在别人男人面前衣冠不整。
她取下了身上挂的三串朝珠,这三串珠子只有贵妇和皇室女子才能挂,不是什么人都能挂的。赵谦自然觉得这大串的玩意不好看,像和尚身上挂的佛珠,取了更好。
布木布泰开始小心地脱上衣,那是一件浅绿色镶黑边并有金绣纹饰的大褂,里面是黑领金色团花纹的褐色旗袍。
待她脱去了外面那些复杂的衣物时,里面只剩了一个肚兜。看来女人都是追逐时尚的,后金国女子也不例外,内衣也追逐了大明朝流行款式。那肚兜呈菱形,上有带,套在颈间,腰部另有两条带子束在背后,下面呈倒三角形,遮过肚脐,达到小腹。材质为丝绸。系束用的带子是金链,肚兜上还有精美的刺绣。
她的一条白净的光膀子骤然露在空气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谦盯着那肚兜看了许久,看得布木布泰一阵头晕。赵谦看着那肚兜外面印出的两点乳、头轮廓,笑道:“这种亵衣构造繁琐,却不能给乳房定型,也不能保护乳、头不受摩擦,我夫人都不用这种,而是用胸罩。”
赵谦又想到,皇太极要是看到秦湘的胸罩,是什么情景,不由得眉头一皱,眼睛中复有怒火。
布木布泰见他刚刚还颇有情调地评论一番肚兜,而且说的很有道理,什么样的内衣穿在女人身上什么感觉,她自然想得到。现在见赵谦脸色一变,知道他想到了秦湘,心中憋屈。
赵谦满肚子怒火,拔掉了身上的衣物,伸出手臂将布木布泰抱到自己的腿上,伸出一双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随意蹂躏,布木布泰锁紧双目,痛叫道:“轻点,疼!”
“啊!”布木布泰又叫了一声,肚兜就被赵谦一把抓住,粗暴地扯了开来。一对大乳弹了出来,两条白腿间的黑色卷毛十分浓密,异常醒目,皮肤白嫩,保养得很好,不过因为她是坐姿,腰上看起来有点点累肉,平躺或者站着的话,应该看不到。
但这并不影响赵谦的淫欲。
布木布泰的翘臀被赵谦托住,身体跨坐在赵谦大腿上,臀部被拖起悬在空中,身体没有借力处,她只得用手臂搂住了赵谦的脖子,胸部上像吹涨了气的两团贴在了赵谦的胸膛上。
她感觉下面的洞穴被一根硬物涨开,嘴情不自禁地随着张开“啊”地叫了一声。
赵谦抓住她的臀部,女人皮下脂肪多,身体很软,那两瓣东西软绵绵的,这样抓住她,使之在自己的活儿上面套动。刚开始两下里面干燥,紧夹着那东西,弄得赵谦有些疼,不多一会,变得潮湿润滑,顺畅了许多。
她的那个洞穴的肌肤成咖啡色,本来就比其他部分的肌肉更有收缩性,受了刺激充血舒张,被赵谦的活儿涨得满满的,活动一番之后,没有先前那么紧了。赵谦低头一看,那两片深色的唇已经变得肥大。
布木布泰的身体里被插了异物,洞壁的皱褶皮肤被磨得酥麻一片,里面发涨,有种想要小解的感觉,又有一股莫名的瘙痒,恨不得更重得摩擦,她紧紧搂住了赵谦的脖子,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躁动,臀部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自己寻找最刺激的地点,上身紧紧贴着赵谦的身体,上下运动中,两颗发硬的红豆在赵谦绷紧的胸肌上磨得生疼。
不出两柱香功夫,布木布泰下面的小洞像一双小手一样紧紧箍住了赵谦那活儿,赵谦感觉下面一热,知道她高潮了。
布木布泰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浑身无力,只觉得十分疲惫,还感觉有十分满足的幸福感,连她自己都在心里啐了一口不要脸,毕竟女人不是每次床事都能高潮的。
她丢了之后,那种急切的火焰退却,自然不再渴望有东西还在她身体折磨她,但是赵谦可不管这些,继续抽送,直弄得她头昏目眩,叫苦不迟。
又过了一炷香功夫,赵谦的大腿上已经被黏稠的液体染湿一片,将布木布泰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前后推动,十分顺滑。布木布泰脑中一片空白,犹自咬着牙呻吟喘息,眉头紧锁,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赵谦感觉下面又麻又涨,在急速的摩擦中,就像在挠一处被蜜蜂蛰的又痒又痛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要交代了,可不想让敌国女人怀上自己的崽,忙抽了出来,立即带出一股布木布泰的爱液,就像从口中“哔叽”一声吐出来的口水。
她的小穴后面还有一个洞,赵谦情急之下向里面捅,饶是有她的爱液润滑,仍然捅不进去。
布木布泰疼得惨叫,赵谦才进去了一个蘑菇头,他抓紧她的腰,稳住身体,猛地顺着她的直肠向里面插。
如果刚才布木布泰像被送进了天堂,此时犹如地狱,又涨又痛,而且还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让臀部肌肉非常紧张,死死夹紧,更加胀痛。
赵谦捅了几下,里面非常紧,像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被这么一夹,身上一哆嗦,喷了出来,可能是里面压力太大,赵谦喷了好几下,都觉得还未泄完。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他,一旦开闸,就觉得累得发软,把头靠在布木布泰赤裸的削肩上面,大口呼呼喘气。
两个人一旦有了性关系,感觉就会马上发生明显变化,这绝对是公理,不需要论证。
“你怎么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似的……”布木布泰搂住赵谦,一双小手轻轻在他光鳅鳅的后背上摸索。
赵谦疲惫地抱着她,勉强笑了笑,“刚才不该插你后面,我那活儿现在痛得厉害。”
“到床上休息片刻吧。”
两人盖上被子休息了一会,布木布泰脸上邪邪地笑着轻声说:“饱了没?要不要我用嘴……”
赵谦怔了怔,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脑中一冷,意识她是俘虏,自己上了她可以说是变相强奸,要是被她下狠心咬掉了自己的玩意,那可是哭的地儿都没有。
“敢不敢?”布木布泰看着赵谦道。
赵谦犹豫了片刻,让皇太极的贵妃给自己口角自然非常经历,男人就是这样,越是高贵的女人,越想看看她的外表下面隐藏的淫荡。心道这女人的身份虽是敌国的人,但并非刚烈不计后果之人,赵谦本身也有赌徒的性格,既然她都愿意自贱身份这般说,要是自己拒绝,就显得很没胆量了,没有人愿意自己让女人看不起。
他仰躺在枕头上,摸了一下布木布泰头上的青丝:“有何不敢?求之不得。”
明末,社会环境淫靡,某夫子玩了无数女人,发现女人都穿红色金丝肚兜后,痛声谴责这是“导奢导淫”。
布木布泰吐了口唾液在赵谦的蘑菇头上,用手帕擦了擦,伸出小舌头试探地添了添,略一犹豫,张嘴含住,赵谦嘴里发出一声舒服而紧张的叫声。这种感觉实在是好,在断命根的危险中体验吸毒般的快感,简直不能用刺激来形容,就像在闹市飚车的感觉一样,一个字爽。
布木布泰的口技显然不专业,大概是没有干过这活,只听人说起过,想亲身体验,又怕影响自己在皇太极心中的形象,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和赵谦,近似现代的一夜情,自然没有诸多顾虑。
“唉,不要用牙齿碰我的东西。”赵谦抓起她的手,将她的食指放到自己口中,“这样,懂了么,你再试试。”
一会赵谦兴奋到了顶点时,喊道:“含进去点,喔……”
布木布泰只得将那活儿含了进去,碰到了扁桃体,反胃几欲呕吐,刚刚忍住,不料赵谦腰上一挺,一下捅进了她的喉咙,便喷射了出来。布木布泰急忙抬起头,双手捂住脖子,趴到床边上呕吐起来。
正在这时,帐外韩佐信喊道:“大人,他们派人来了。”看样子是皇太极派人来相商换孚事宜,韩佐信不说是谁,是因为此事为密事,被无关的人知道了,有通敌之嫌。
赵谦听罢,忙爬了起来穿衣服,看了一眼床边上还在呕吐精液胃液的布木布泰,心里好受了许多,心道,妈的,谁搞我老婆,我就搞谁的老婆。
段二一 左右也为难
'更新时间' 2009…05…18 13:43:54 '字数' 2728 赵谦穿衣清理身体,见自己下身那活儿身上,红红一片,回头看了一眼布木布泰两腿之间,并未见有血迹,这才想起,布木布泰嘴唇上应该是涂了胭脂所致。
皇太极的使者与赵谦密议换人事宜,为安全见,双方各引侍卫相见,方圆之类不得有重兵,否则就一拍两散。
赵谦命人点了亲信兵马,在帐中穿好铠甲,正欲动身,韩佐信突然说道:“大人真的要去?”
赵谦疑惑,心道昨晚你还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不是真的去,难道是闹着好玩的?想罢点了点头。
“大人,请容佐信最后进言一句,将夫人换回来了,又欲如何?”
赵谦愕然,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夫人乃皇上钦赐之三品贞淑夫人,现今受辱于东虏,不以死全贞洁之义,朝中必有人弹劾,恐大人左右为难。又或是,夫人回来之后以死明志,又会有大臣弹劾贞淑夫人乃大人所害。此中之人,大有人在,周阁老等与杨阁老势不两立,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赵谦默然,韩佐信说的无疑非常之对,不换人的话,把布木布泰交上去,还是大功一件。但是兵马已备,赵谦怎么忍心这样把秦湘丢在敌营之中?
东风吹得帐篷呼呼作响,两人无话,赵谦愁眉思索良久,说道:“我不能丢下湘儿,把人换回来再想办法,船到桥头,不直也要直。”说罢取剑走出帐外,带了布木布泰等人,整军出发。
布木布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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