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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涅盘(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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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是因为她们所知不多,才更有了胡乱猜测的余地。
皇帝确实有让柳纯蓝另择宫殿居住的旨意,而按照她和我的仇怨来说,她也很有可能选中我的庄宜殿。假如,庄宜殿无主的话,她的要求毫无疑问可以得到皇帝的许可。只是现在,庄宜殿中住着一个我,且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单就我和她一样是从三品的容华来讲,就可以引出其他宫嫔的无限暇思了。
这将会是一场多么大的热闹?
吃完瓜果,我们又东拉西扯了半天,每个人都小心地没有在涉及这个话题、甚至刻意地避讳着,我却能看出她们的心不在焉,想来,她们的心思都情不自禁地在这个上面转悠着。
话不多时,便纷纷起身告辞,我也不留她们。
只不过时候尚早,我便对唯一留下的安才人道:“姐姐,你看我们一起到御花园转转可好?我听说水榭附近从南方移植过来的芙蕖已经有了花苞了。”
开始的时候,安才人的神色很正常,但当我说到水榭时,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自然。16 K…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地样子。接着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一直生长在北方,早就想见识一下此种君子之花了。”
安才人这才笑着对我道:“既然娘娘对荷花如此有兴趣,我自然乐意陪娘娘一观。”
我吩咐绫绡将融雪轩收拾一下。叫上碧笙和我们同去。同行的还有一直在安才人身边服侍的一个宫女,就是上次我在麟趾殿遇上、嗓门特别大地那一个。叫做宝蝉。
真是人如其名。
不过,今天宝蝉和其他宫嫔的宫女们一起待在融雪轩楼下,始终没有开口,所以,当我和安才人下得楼来。才发现今天跟随安才人地是她。
回想那天我去麟趾殿时,她的举止,她应可算得上是安才人的心腹了。
为了避免被初夏渐渐灼烈的阳光晒伤,我吩咐预备了两顶宫轿,分别抬着我和安才人去往御花园。到了御花园的门口,我命轿夫落轿。因为御花园内树木葱茏,我预备一路闲逛进去。我刚刚走出轿子,就看见另有两顶宫轿一路逶迤而来。不知轿中是谁,我便站立原地等候。想和轿中地宫嫔打个招呼,以免自顾入园,给人落下无礼的印象。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两顶宫轿中。载得分别是柳容华和景阳宫的那一位安才人。
自从滑胎事件过后。我几乎没有和柳纯蓝面对面地遇上过,即便相遇。也是远远地就错开了,想如今这般撞上,也许可以称得上是冤家路窄。看来,在这宫中,一个人真的不能过多议论他人的是非。这不,刚刚利用了她树了一个幌子,紧接着就看到本人了。
对于那件事,我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心结,但是柳纯蓝就不同了,这下乍然遇见了我,她的脸色自然十分难看。我装作毫不介意地笑着上前和她打过招呼,客气地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景阳宫那位安才人。这位安才人何时和柳纯蓝走得这么近了?我有些小小的好奇。
但是,很快地,我便发现这位安才人地脸色也有些不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她不愿意看到的东西。刹时,我只觉得她和柳纯蓝的脸色都十分精彩好看,不由起了些许玩闹之心容华对容华、才人对才人,偏偏两位才人还都姓“安”。我不由笑着道:“今儿个真巧。”
柳纯蓝冷冷地道了句:“可不是真巧么?”然而,这话却不是对我说地,而是对着她自己身边的安才人,“我们今天运气真背,一出门就碰上了不想看见地人。”
柳纯蓝地这句话可谓意味深长。她不想看见的人自然是我,那么,安才人不想看见地人,莫非是一直在我身后一声不吭的那一位?
我不由转过头去,看了看我宫中的那位安才人。心中想道:她见到柳纯蓝没有过来见礼,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啊。
这时,一个奇大无比的嗓门开了腔,顿时将我吓了一跳。只见宝蝉躬身在柳纯蓝的面前,大声道:“奴婢给容华娘娘、给才人娘娘请安。”
安才人这才白着脸上前:“见过容华娘娘。”
柳纯蓝没有说什么,倒是她身边的那位冷哼一声走开了。柳纯蓝忽然笑起来,绕过在她面前躬身的安才人,径直走向御花园。
我扶起安才人,小声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景阳宫的那位……”我故意没有将话说完整。我也不指望安才人会回答我,会这样问,只是为了表明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是为了表达简单的关心。当然,回宫之后,我会向碧月打听。
果然,安才人抬眼望了望我,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反倒是宝蝉走上前来问道:“娘娘,你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
安才人脸色苍白、似乎是极为吃力地点了点头。
宝蝉连忙搀住她的另外一边手臂,关切地问道:“娘娘,那您现在是否回宫休息一下?”
安才人想了想,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娘娘,我身体有些不适,恐怕没有办法陪您逛御花园啦。”
我连忙道:“不妨事,既然姐姐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回宫休息。”我伸手招来还没有离开的宫轿,“这里回宫还有段路程,姐姐坐我宫里的轿子回去吧。”
安才人点了点头,道:“谢谢娘娘。”便由宝蝉扶着上了宫轿。
看着宫轿抬着安才人渐渐远去,我冷冷地向御花园中投了一瞥,伸手招来另外一顶宫轿,对碧笙道:“走,我们也回宫。”
第089章、争宠
回到宫里,通过询问,我很快便知道了两位安才人结怨的始末是因为后宫中总是层出不穷的争宠。只是,安才人那次所使用的手段有些别出心裁,并非是她惯用的拦截皇帝那一招。
事情的起因在于那次,她不知怎么搞的,打听到景阳宫的那位费尽心机地巴结皇帝、派人传讯和皇帝约了在浮碧亭见面。她便施施然去了浮碧亭“作画”,并趁皇帝未到的时候,暗暗指使自己的宫女将浓厚的墨汁泼到了景阳宫那位花枝招展的新衣服上。
那位自然不能顶着一身墨汁见皇上,急匆匆地回宫换衣服,就在那位回宫不久,皇帝到了浮碧亭,安才人自然顺理成章地冒名顶替了,说是自己约皇帝到此,然后,将皇帝引回了自己宫里……
假如不是两人同姓安、假如不是两人同是才人,景阳宫的那位为表含蓄,传给皇帝的讯息有些模糊,安才人也就不会有这个机会出此妙招了。
偏偏景阳宫的那位安才人得知此事,只能犹如哑巴吃黄连,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咽,无法说出几分道道,为自己争取公平。
但是,仇恨是没有条件制约的,从那以后,宫里谁都知道两位安才人之间十分地不对路。所不清楚的,只是缘由罢了。
缘由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安才人自己自然不会到处宣扬,而景阳宫的那位,更不会愿意让人得知,她被人这样摆了一道。
听了事情经过,我有些乐不可支。不由开始由衷地佩服安才人这样有勇有谋的人。假如能够为我所用,应是件好事。只可惜,白美人的事已在我和她的心中埋下了芥蒂……我不会完全相信她。她可能也在暗暗小心地提防着我。
要她完全放下戒心,恐怕得等到那个方子见效地时候了。我决定帮她在这把火里再添上一捆柴……
过了几天。将近有一个月没有见面的皇帝似乎忽然之间想起了我,跑到了我的庄宜殿来。虽然我心中有所准备,但是碧月、素云她们还是好一阵人仰马翻。
先是取来刚刚采摘下来、还没有完全晒干地荷叶,给皇帝泡了一壶清热解毒的荷叶茶,又取出用上一个花季保存下来地花瓣掺杂做成的各式点心供皇帝享用。
虽然很少有人能不对我宫中的各式新奇茶点垂涎欲滴。但是,显然皇帝这次并非为此而来。他简单地赞赏了几句,就将话题引往了别处,问我道:“湘儿可将融雪轩收拾出来了?”
我明白皇帝这么问,肯定是前几日的谣言起了作用。便笑着点头道:“收拾出来了。臣妾觉得那真是个好地方,正想着要谢谢皇上当初将庄宜殿赐给臣妾的美意。”
皇帝有点儿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道:“湘儿满意就好。”
我笑着道:“十分满意,臣妾多谢皇上。”我抱定皇帝说一句,我答一句。坚决不多说一句的想法,等着看皇帝自己什么时候说出来此的真意。
皇帝并不擅长兜圈子,果然。过了没一会儿,他就问道:“湘儿近来可听说了什么传言?”
我故作懵懂。道:“传言?什么传言?”
皇帝没有看我。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母后寿辰。纯蓝办得不错。因此,朕晋了她的位分,许她在东西六宫另外挑选一座符合她身份的宫殿居住。此事,想必湘儿听说了吧?”
我心呼一声:来了。却依旧笑着道:“这在宫中也算一件不小的事了,臣妾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呢?”
皇帝望着我,似乎在等我接着说些什么,然而,说了这一句,我就把嘴巴闭上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将皇帝面前的杯子斟满。
皇帝看着我的动作,忽然冒出一句:“就这样?”
我一脸迷茫:“皇上想说什么?”
皇帝专注地凝视着我:“你真地没有听说一丁点儿传言?”
我装作恍然大悟地道:“原来皇上是指那件事啊!”见皇帝依旧盯着我看,我正色道,“假如皇上是指柳容华想搬进庄宜殿的那个传言,大可不必忧心。一来,传言未必是真;二来,即便传言是真的,臣妾让着她就是了。”说完这段以退为进地话,我面露真诚、笑盈盈地望着皇帝,似乎只要能令他不为难,任何事情我都能够不放在心上。
皇帝回望我半晌,忽然道:“这确实只是个传言罢了,湘儿就安心住在庄宜殿吧。”
我露齿一笑,道:“无论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臣妾倒是想过,庄宜殿地条件这么优越,东西配殿又一直空着,皇上不妨允两个姐妹搬过来,让臣妾有个伴
皇帝笑了:“湘儿,你是庄宜殿地主人,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你看和哪个人相处得来、她又愿意搬过来,你们就自己商量着张罗这个事情吧,回头去有司登记一下就成,不必问朕。”
我极为诚恳地笑着道:“臣妾谢皇上恩准。”
又坐了一会儿,皇帝就走了。
我淡然地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猜测恐怕是柳纯蓝真地向皇帝请求想要下庄宜殿了。可惜,她没有料到,我棋高一着,事先埋下了伏笔,而皇帝又当面允诺了我,不要我搬出去。不过,想来皇帝也不大好做,他如此着急地离去,很难说不是去安抚锋头正劲的柳纯蓝去了。
我收回目光,回头吩咐瑞珠道:“去请安才人来。”既然已经得到了恩准,就要立刻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当安才人来到清梅堂,听我说希望她搬来庄宜殿时,立刻千肯万肯地谢了我。
毕竟,和一位容华娘娘同住一宫,相比之前,她和萧贵人同住一宫,在外面的人看来,名声是不一样的。何况,我的庄宜殿中有这么多的好处,她搬过来,自然也可以享受这些好处。何况,本来她在麟趾殿,和萧贵人的关系并不十分融洽、不大受人待见。而我一直有拉拢她的意思,她搬到我的庄宜殿中,自然可以沾些光了。
我甚至将柳纯蓝有可能真的看上庄宜殿的消息告诉她,从而使她觉得,我是真的让她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了。
第090章、皇后
就在安才人搬进庄宜殿东配殿不久之后,我们得知皇帝下旨,赐住柳容华永寿宫正殿………长乐殿。
大多数宫嫔恐怕都以为是柳纯蓝向皇帝请旨要求搬迁至长乐殿的,因为永寿宫前后都设有大型御库,便如同承乾宫一般,一直没有主位。柳容华搬进去之后,便是永寿宫地位最尊的宫嫔,并且拥有了兼看御库的责任。
虽然我认为兼看御库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可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她们都觉得能兼上这件肥差是非常值得庆祝的。
此外,如我所料,柳纯蓝是带着另外那位安才人一起搬进永寿宫的。只不过那位安才人居住的是长乐殿的西配殿。
柳容华升位搬迁的事情渐渐尘埃落定,便有另外的事情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宁夙自从那日我对她说出那一番话,就开始缩在自己的宫里,几乎不怎么出来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在暗中查访当年的真相,表面看来,一向淡然的宁贵妃在宫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更形超然世外,仿佛宫中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似的,进入了隐居的状态。
然而,我知道,这一切只是表面现象。大将军不日就要归朝,而此时,朝中的争斗更形激烈,一向和太后站在一处的三妃也渐渐活跃起来,甚至有明着和皇后唱对台戏的趋向。
在这种时候,宁夙越是龟缩、就越是有保留实力、明哲保身,以图谋更大利益的筹谋。
当然,也只有我敢这么揣测一向与人无争的贵妃娘娘。
自从朝堂上的纷争愈演愈烈、当皇帝开始“偏爱”低位宫嫔,就免去了一月一次、雷打不动地对于三妃的宠幸。开始地时候。可能因为太后的威慑、也可能因为三妃自认为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当形势变化之后,一切又会扭转回来。所以,并没有显出几分着急地样子。
只是。皇帝仍旧定时去看望皇后,让她们渐渐有点慌乱起来。偏偏这种时候,太后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后宫中发生地事情不闻不问,甚至似乎有借着为太皇太后祈福的由头真的吃斋念佛的倾向。整天待在仁寿宫里不出来,连三妃都不见,并且将宫嫔们的定时请安也一概取消了。
对于这种状态,我自然满心疑虑。然而,我地猜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三妃的恐慌。太后如此做,使三妃顿时有了失去依仗之感。
在接连几次求见太后未果之后,三妃认为应该自力更生了。没有太后可以依仗、自然也不用受太后约束。三妃决定自力更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付皇后。
宁贵妃一贯低调、其他宫嫔压根不被三妃放在眼中,只要打压了她们一贯看不顺眼的皇后。难道她们还会将其他人放在眼中么?何况,虽然三妃的背景不深,但是她们还是颇为自得三人联合起来的力量的。
这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皇帝又突然跑到了清梅堂。一进门。就长吁短叹。我一边心中默默想着:莫非是皇后和三妃的争斗将皇帝烦恼成这个样子?一边笑着问道:“皇上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找臣妾?”
这段日子地晌午这个时候,据说皇帝都是窝在御书房的。
皇帝看了我一眼。没有搭话。
眼看就要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叫过碧月小声地吩咐了一番,又叫沈秋笛去把融雪轩地灯给点了起来。
当碧月来回报,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我才笑吟吟地对皇帝说道:“皇上,臣妾命人将您地晚膳传到庄宜殿来了,请移驾融雪轩用膳。有什么事,请皇上吃完饭再说好么?”
皇帝又望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起身往后院行去。
我又吩咐了碧月几句,连忙跟了上去。
皇帝用膳地时候,继续一声不吭,我也识相地没有说话,只是不时地注意着他的目光落处,夹菜给他。用完膳,等碧月她们几个把碗碟撤下去,重新换上茶,我挥手让她们退下,才笑着对皇帝道:“皇上,您以前可在融雪轩用过膳?”据我了解,应该是没有过。
果然,皇帝摇了摇头。
我又道:“那皇上觉得这个天气在这里用膳,感觉如何?”
皇帝终于给我逼出两个字:“挺好。”
我不由暗道:皇帝今日可真是惜言如金啊!不过他待到现在都没有走,说明他并不想走、也不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可能只是烦心太过,需要有人逗逗他。那么,我就冒险充任一下这个角色吧。
于是,我锲而不舍地对皇帝道:“那么,皇上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
皇帝抬眼望了望我:“什么笑话?”虽然,皇帝地态度仍旧有点不死不活,但是好歹是被我勾起了一些兴致。
我连忙道:“臣妾不怎么会说笑话,所以在说这个笑话之前,得先向皇上申明,假如臣妾说的不好笑,请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皇帝点头道:“好,朕答应了,你快说吧。”
我这才说道:“这个笑话,是臣妾小时候听别人说的,说的是,不知道前朝的哪一位宰相大人,有一次受兵部尚书大人所邀,偷偷地去京城的勾栏观看当时最红的花魁的表演……因为之前有一次,兵部尚书没有办好宰相大人交托的一件事情,便想借此向宰相大人表达赔罪之意。”我说这个笑话是有用意的,当我说到宰相大人时,看到皇帝的目光开始一直注视着我,我才接着往下说道,“花魁的表演很精彩,且这位花魁事先受过兵部尚书大人派人嘱托,知道在场的有宰相大人,便极力在宰相大人面前表演。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花魁围绕宰相大人跳舞的时候,宰相大人忽然感觉到腹中出现了一股恶气。他先是拼命忍着,谁知渐渐地怎么也忍不住了,只好偷偷翘起一点屁股,让这股恶气从身体里面排出去。这股恶气很争气,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走掉了。但是,正当宰相大人暗自庆幸时,周围的其他人纷纷捏住了鼻子,喊着好臭,谁放屁不打招呼?就连花魁也停下了舞步,掩面奔走。就在众人将目光聚集在宰相和兵部尚书这两个没有捏住鼻子的人身上时,兵部尚书忽然说了句不是我”
我偷觑了一眼皇帝的神色,这才故意正儿八经地继续说出了整个笑话的精华:“宰相大人登时很生气,对兵部尚书大人吼道你看你,连这么屁大的事情都担不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第091章、婉君(求月票)
听完这个笑话,皇帝楞了一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趁势问道:“皇上,臣妾的这个笑话儿说得怎么样?”皇帝口中接连说道:“好!很好!”
我望着他展颜一笑:“皇上爱听臣妾的笑话儿就好。”
我之所以会说这个笑话,是因为近日隐隐听说,在朝堂之上愈见紧张的局势下,柳纯蓝在后宫的作为,确实使宰相大人和兵部尚书大人之间产生了小小的龃龉。
虽然在这种时候,两人表面上都不会表现出什么,但是作为皇后王婉君这个能够得到最直接感受的人,自然不会一直默不作声。
经过我一整个晚上不着痕迹的用心和耐心地陪伴,皇帝终于开始吐露心事:“湘儿,朕有些怀念皇祖母在的时候,那个时候,皇祖母和母后将后宫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几乎不要朕操
我笑着道:“皇上,太后娘娘不是还在么?何况,不是还有皇后娘娘么?”
皇帝投给我一个意味难明的眼神,道:“皇后?她不让朕心烦就不错了。”
我依旧淡淡地笑着问:“皇上,皇后娘娘怎么惹您不高兴了?臣妾觉得,皇后娘娘应该不是有心的。”
皇帝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睛看着茶杯里摇晃的茶水:“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朕想皇后肯定无比清楚这一点。对于朝堂上的事……虽然皇后没有明说,却绕着弯子让朕头疼……”
我故作茫然道:“臣妾不知皇上说什么……皇上能否稍微说得清楚一点儿,让臣妾为皇上排忧解难?”
皇帝静静地望了我半晌,出言道:“算了,后宫不得干政。朕没法说。只是哪个皇帝的后宫宫嫔之间会没有一点儿矛盾的?向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皇后去协调解决。但是,这样地事情。竟然发生在朕的皇后身上,叫朕有什么法子可想?”
我欲言又止地试探道:“皇后娘娘她……”
皇帝似乎有些忍不住心烦地道:“皇后她跑来找朕要后宫统领权朕真不明白,凤印一直就在皇后的手上,她还要什么后宫统领权?就算以前宫里地大事一直是皇祖母和母后处理的,但是也没有亏待了她这个皇后。皇祖母一直很疼爱她,许多事都会问皇后地意见。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到这里,皇帝看了我一眼。我登时心领神会,然而,我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而是继续做个专注的倾听者。
太皇太后和太后一直相互争夺着后宫统领权,实际上后宫由她们二人轮番统领。当太皇太后在世时,由于皇后和太皇太后的亲缘关系,她还有机会把握到后宫的权力。然而,太皇太后一死,皇后势必没有能力和太后娘娘一争长短。即便统率后宫地凤印在手。皇后也没有掌管后宫事务的实际权利。
尤其是现在太后龟缩仁寿宫不出,原本可能皇后认为这是一个掌权的好机会。然而。太后没有亲自出面,并不代表她失去了对后宫的掌控。先是柳纯蓝的态度暧昧难明。似乎有借着太后之势出头的意思,接着,没有了太后的三妃反而变得比往常更加猖狂。
所以,皇后沉不住气了,她只能去找皇上。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是如何对皇上说的,而本身已有些焦头烂额的皇帝自然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甚至对于皇后地这个举动感觉无比心烦。
已经是后宫宫嫔第一人的皇后娘娘难道就没有能力处理这些事么?
我暗暗冷笑。
皇帝似乎也已经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只是道:“湘儿,朕这么说一说,已经感觉好多了。”顿了一顿,他又道,“朕另有一事想问你。”
我不由挑眉道:“什么事?皇上请说。”我心中想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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