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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烟花殇-月之妖影(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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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之人。我不敢去赌,我怕他对我的爱终敌不过权利的诱惑。而且,我是现代人,关于命格的这种无稽之谈根本就不可信。还有,之前国师不是也试探过我,也没说我是四阴之人,说不定我现在只是庸人自扰罢了,想到这里我稍稍释然了些。
  此时,我才想起之前吩咐墨兰给熙轩炖了补品。“墨兰,我让你炖的东西弄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现在还煨在炉子上呢。我现在去端来?”墨兰笑着看着我。
  “嗯,我们直接把它送到书房去。”不知道今日国师有没有想出一些补救的办法,毕竟他的面具是因为救我才弄坏的,想想有些内疚。正好趁送补品的机会,打听一下。
  走到院子门口,我就将墨兰留了下来,有些事并不适合当着她的面问。我从她手里接过托盘,就往书房走。刚到门口,双手托着盘,我正想着该怎么敲门,就隐隐约约听到了风熙轩和华其灼的说话声。听他们提到蔚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渐渐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
  “看不出蕤妃平时柔柔弱弱的,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个釜底抽薪的计策。你不知道我看到她写的信时有多惊讶,你们想的方法居然会是一模一样的。”华其灼轻笑了一下。
  “哼,能被我爱上的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本来还想留着筱雪这个把柄日后用,没想到她却迫不及待的用它来害蕤儿,真是不知死活。”风熙轩恨恨的吐出那些话。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初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雪妃没有孩子呢?”
  “且不说我不会让自己不爱的女人替我生孩子,她蔚筱雪心里还有别人,我就更不会要这样的女人,她只是一颗棋子,又怎配替我生儿育女。因此,我早吩咐人在她的膳食里动过手脚,她是根本就不可能会怀孕的。”我听到一声茶杯盖轻碰茶身的脆响,“蕤儿还真当我不知苏泽的真是身份,哼。”他轻轻笑了笑,“在苏泽进府的第二天我就派人查的一清二楚。我会留着他,就是在等雪儿露出马脚。她不犯错,我又怎么能有机会让蔚将军交出兵权呢?!”
  “如果蕤妃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如果叶家准备舍弃她,你准备怎么办?”
  华其灼的这句话算是问到我心里去了,我也很想知道他会不会救我,权利和我在他心里到底孰轻孰重?
  “没有如果,其灼,你怎么也会像小女子一般。这件事就算他叶少廷不做,我也会做。”我听见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让蕤儿在枫园证明她是清白之躯,没有当面指出雪儿假怀孕,就是为了能把蔚家拖下水,夺其兵权。如今叶家和蔚家鹬蚌相争,我只要做个现成的渔夫,又何乐而不为呢!蔚将军虽被发配,可是他的亲信却依旧忠心于他。再说他肯定也猜到是叶少廷陷害了他。你说蔚家的亲信还会帮着皇兄,帮着叶相吗?好歹我也曾经是蔚家的女婿,也在父皇面前替他老人家求过情。所以,现在军中的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我。”言语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捏着盘子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对我伸出援手。反而,像一个看戏的旁观者,静静的坐享渔人之利。筱雪对他来说是一颗棋子,我又何尝不是?!
  我端着托盘走了出来,“墨兰,三皇子正忙,你等会儿把这个给他吧。”我把补品递给她,“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暮色渐渐浓下来,几颗似有似无的小星星点缀着这初春的夜。虽然明知道风熙轩不会置我于不顾,但是被排在了权利之后,我的心还是很不舒服。要是被他知道我就是月生沧海格的四阴之人,他又会怎么选呢?会除掉我吗?我觉得上天真是给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如果终有一日死在风熙轩手上,我是会心生悲凉,还是庆幸能成全他呢?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让我郁闷不已。忽然,一曲哀伤的琴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如泣如诉。琴声仿佛有一种摄人的魔力,让我的心不知不觉也沉浸在那种悲伤之中。 心又开始莫名的疼起来,一直吃着大皇子给的药,我心疼这毛病已经大好,没想到此时却被这琴声给引犯了。寻着琴音我来到一处僻静的宫殿,看来闲置了很长一段时间,漆黑一片,没有掌灯。
  穿过大殿,就是一处庭院,借着零星的光我看到了一个孤寂的身影──风熙泽。听到我的脚步声,琴音也嘎然而止。
  “阿茈!”他惊喜的站起身来。
  “姐夫,我是蕤儿。”听我这么叫他,突然眼波一暗。
  “是呀,你是蕤儿。阿茈是再不会出现了。”他抬头看着我,“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是跟着琴音来的,”我捂了捂胸口,竟是针扎似的疼。
  “你的心又疼了?”他急忙走过来,把我扶了过去,“快坐下。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
  我照他说的,轻轻闭了眼,耳边又传来一阵琴声,不同的是,这次弹的曲子里没有那种灭顶的悲哀,只有淡淡的如水般的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一曲完毕,我觉得舒服了很多。“姐夫,你好像很会治我这么心疼的毛病?是因为阿茈吗?”
  半响,他才接话,“是的。”他失神的盯着我,“这个宫殿是我和阿茈一起长大的地方。她是个很娴静的女子,什么都藏在心里。我欠她太多了。”
  “有你的爱,她很幸福。我很羡慕她。”只是可怜了疲墸涝兑膊豢赡茉僮呓男睦铩
  “不!如果她没有遇上我,如果她不是轩辕家的女子,她才会幸福。”他摇了摇头,“今天,是她的生忌,我本想在这里凭吊她。没想到会碰到你,看来冥冥中的牵引真的不容小觑。”
  “哦?”原来是这样,“那能和我说说她吗?毕竟我现在用着她的身子,我想知道她是怎样的女子?她又怎么会的心疼的病的呢?”
  “她之所以会有心疼的毛病,这说来就话长了。不过简单的说就是轩辕家族和皇族有关系的女子都有这个病,母妃也不例外。”他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笑了笑,“你这个神情还真像阿茈。”他停了停,“这个事要从熙朝很早的一位皇帝说起。当年他爱上了轩辕家的一个女子,可是那女子却早已有了心上人。家族的长者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不仅棒打鸳鸯,还害死了那女子的心上人。心灰意冷之下,她终于嫁进了皇宫,可是就在新婚的当晚,她就自尽了。听说,在她死之前,宫女们曾听见了一声凄惨的尖叫,那声音凄厉的仿佛是被红莲之火焚烧的人发出的绝望而又哀伤的悲鸣。听过这声音的人,据说夜夜噩梦无法安睡。后来,有人说是这个女子把灵魂出卖给了恶灵,换来对轩辕家族世世代代女子的一个诅咒──但凡爱上熙朝皇族的任何一个男子,就会受到锥心之痛的惩罚。”
  我睁大眼睛盯着他,在这个地方听他说这样一个故事,不免心里有些毛毛的。
  他笑了笑,“怎么?怕啦?还要听吗?”待我点头之后,他又开始说起来,“轩辕家族可以说是富可敌国,是熙朝皇族几百年来一直的婚姻族。每朝的皇帝都会娶轩辕家的女子,但是却不会是正妻,而且,也不会让轩辕家族的人入朝为官。皇帝只想仰仗轩辕家的财力,但是也怕他们有权又有钱之后做大。因此,也会打压他们。可是,轩辕家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屈居人下?阿茈就是生在这样的家族。更不幸的是因为她奇特的命格,因此注定会肩负有整个家族的使命。”
  命格?又是命格!“她是什么命格?”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他的手轻轻滑过琴弦,“我以前也常常和阿茈这样聊天,可惜每次都是我说很多,她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却很少听她说,现在想听都听不到了。”
  “你刚给我弹了首曲子,不如现在就由我来为你弹一曲。”我停了停,“也算是替阿茈做件事。”轻拢慢捻间,琴声便从我的指尖流出,轻启朱唇,我悠悠唱来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
  黾勉恭朝命,回心反初役。
  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
  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
  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
  怅怳如或存,回遑忡惊惕。
  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一曲弹罢,就听到身后想起一阵“啪,啪,啪!”的掌声,“想不到爱妃有如此才情。”我转身才发现风熙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那眼光冷的,仿佛千年寒冰让人窒息。

  初夜

  一曲弹罢,就听到身后想起一阵“啪,啪,啪!”的掌声,“想不到爱妃有如此才情。”我转身才发现风熙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那眼光冷的,仿佛千年寒冰让人窒息。
  “熙轩,”我小心的叫了他一声。
  “见过皇兄,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宫。”他故意加重了“我的”两字,“不打饶你抚琴赏月的雅兴了,我们先行告退。”说着就上前来牵我的手。他紧紧的一握,我觉得手都快被他捏碎了,但是碍于在风熙泽面前,我也只好忍着疼跟他往回走。
  刚走出大殿,我就摔开他的手。谁知这个动作尽更加的触怒了他,风熙轩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就往承乾宫走,一路引来不少宫人侧目,我挣扎着要下来,却怎么也拧不过他。刚进屋,就被他恨恨的扔在了床上。
  “你疯了吗?”我疼的缓了好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俯身下来,捏着我的下颚,“疯了,我看疯的人是你!居然嫁给了我,还对风熙泽念念不忘。你最好给我弄清楚,你已经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而且,你现在不是轩辕茈,你是叶葳蕤。风熙泽早就放弃了你,从你变成叶葳蕤那天,他就彻底的放弃了你!”
  “你在说什么?”我越听越糊涂。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他怒火中烧的盯着我,“我是很爱你,可是并不代表可以被你当猴一样耍!我已经找轩辕家的老家丁辨认过了,他一眼就认出了你这个大小姐。”
  “ 你找人查我?”我摔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轩辕茈,为了接近你,我才故意改名换姓认了叶少廷做爹。我这么做全是为了熙泽,我爱他,我很爱他。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我就可以不择手段的帮他拿到,哪怕是嫁给我不爱的人!”一听到他不相信我,我就仿佛不受控制的想去激怒他,刺激他,我讨厌他的处处提防,我讨厌我爱的人不信任我……
  他像暴怒的狼,眼里发出凶狠的光,“好!那我就成全你!”说着他就俯身下来,密密的吻烙在我唇上,烙在颈脖上,烙在我的身上,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的禁锢着,恐惧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
  “ 熙轩,放……嗯。”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吻就封住了我的嘴,狠狠咬住我的舌头,血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来。仿佛血的腥甜大大刺激了他,风熙轩开始变本加厉的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怒气,一味的强取豪夺,不带任何怜惜。眼泪簌簌的落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仿佛快让我窒息掉,我攀住他的肩死死咬下去。他像是报复似的加重了动作,我痛的在他身下颤抖。衣衫无声委地,如风雨里零落的残红。
  清晨醒来,风熙轩已经离开了。浑身的疼痛刺激着我每个细胞,我想撑起身子,才发现全身乏力,只得唤了墨兰来,“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不多时浴盆热水就全部准备妥帖,我让其他宫女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墨兰。“墨兰,扶我起来。”
  脚刚一落地才觉得竟是酸软无力,只得靠在墨兰身上往前走。忽然,感到脚下踩到什么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叶少廷给我的家传宝玉。想来定是昨夜,和着衣服被风熙轩一同扯掉的。我慢慢将它捡起来,才发现居然摔裂了。我叹了一口气,将它递给墨兰,“先收起来吧。”
  走到浴盆前,墨兰开始替我宽衣。“啊,娘娘……”她一脸疼惜的看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尽然布满斑斓瘀痕,是风熙轩一夜纠缠留下的印迹。我赶紧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不想在看到这些令我尴尬的痕迹。“吓到你了吗?”
  墨兰哭着摇摇头,“疼吗?”接着轻轻替我擦起来。
  我努力对她挤出一丝笑意,“不疼的,只是看着吓人。用热水泡泡很快就会消的。”安慰着墨兰,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
  看着水中的倒影,看着轩辕茈的这张脸,我不禁觉得委屈,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不想让墨兰看到,我干脆将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滑。慢慢的水漫过头发,漫过耳朵,漫过额头,最后漫过我的鼻尖……
  洗完澡,墨兰又伺候我吃了些东西,我这才觉得身体没有那么酸疼了。她把放在床上的矮几撤去,扶我躺下,“娘娘,你躺会吧。”说完,替我掖好被子就出去了。
  我身子很乏,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风熙轩愤怒的样子,四周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只能睁着眼呆呆的盯着帐顶。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墨兰在门外轻轻的说话,“娘娘躺下了,应该刚睡着。”
  不一会儿,门被缓缓的推开,我赶紧闭上眼装睡。我怕,我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须臾,我感觉到纱帐被拉开,有人坐在了我身边,他低唤,“蕤儿,蕤儿。”风熙轩抚了抚我额前的乱发。
  我没有应声,而是继续屏住呼吸装睡。忽然,衣袖被挽了起来,他在我手臂上抹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很舒服。然后,他把被子替我退至腰间,再轻轻撩开我的亵衣,我觉得胸前一阵微凉。当他的手触到我的胸口时候,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猛的睁开眼,抓起被子挡住自己,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惊恐的盯着他。
  “弄疼你了吗?”他关切的看着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对不起。”我不知他是在为昨晚的事道歉,还是因为刚才他以为自己把我弄疼了而道歉。
  风熙轩把药放在我旁边,后悔之色溢于言表,“这个药对治疗瘀伤很有效。我去让墨兰来帮你擦,你先休息吧。”说着他便起身要走。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缘还是孽?明明相爱却又要互相伤害,像是两只孤独的刺猬,想要靠近却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在我拉住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微微一征,接着就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满腹的委屈和压抑了一整夜的恐惧终于在着一刻决堤,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我不是轩辕茈,我不是轩辕茈,我只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边哭边打着他。
  他死死将我抱住,下巴压在我的头顶,“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发脾气,我不该乱吃醋。我一看你和皇兄在一起,就乱了方寸。对不起,蕤儿,对不起!”
  他轻轻抬起我的头,温润的唇瓣覆上我的眼睛,顺着泪痕温柔的吻到我的嘴角。“不要哭了,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我抽泣着点点头,把脸埋进他的颈中。此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安定。“熙轩,我不是轩辕茈,六年前她就死了。现在只是叶葳蕤,是风熙轩的蕤儿,只爱风熙轩的蕤儿。”
  我感到身上一紧,“嗯!我应该相信你的,原谅我?”

  毒杀

  冬日的寒冷渐渐退去,枯黄的远山开始泛起一波一波淡淡的新绿,如同浅绿色的薄纱轻笼山峦。柳树的嫩枝托着冒尖儿的新芽,在微风中肆意招展。空气中带着初春的气息,整个人也跟着清爽起来。
  夕阳开始慢慢落下,天边的紫霞如同锦缎般铺展开来,渐渐遮住太阳的光芒。我入神的在宣纸上写着东西,不觉腰被人环住。他轻轻衔住我的耳垂,弄的脖颈一阵酥痒。
  “讨厌!”我嬉笑着侧头看着熙轩。
  “在写什么呢?”他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吐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里,弄的我痒痒的,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
  “自己看吧。”我把写好的东西拿起来,“我现在只想到这样,以后再添。”
  “咦,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在纸上指了指。
  “list。”我写的时候为了方便,标题就用的英文,“这是一种方言啦,就是清单的意思。”
  “一,吃遍熙朝的美食;
  二,看尽熙朝的美景;
  三,登上熙朝最高的山,诚心许下愿望,并感谢上苍的垂怜;
  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五,带给身边的人快乐和幸福;
  六,和他过一段平常夫妻的生活;
  ……”风熙轩看着单子一一念出我的愿望,“想不到你的愿望还挺多的。”
  “什么我的呀?是我们的!”我转身搂住他的脖子,“这些都是我希望和你一起实现的愿望。要是只有我一个人,那还会有什么意思。再好的佳肴没有人和我一同品尝,也是形同嚼蜡;再美的风景没有你和我一起欣赏,也不过是形同虚设。所以,你要陪着我哦。”
  自从知道了自己就是拥有月生沧海格的四阴之人后,我就很害怕,我怕不知哪天这眼前的幸福就会化为乌有,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开始计划以后的每一天,我要快快乐乐的过,到那一天真的来临时,我能没有遗憾的带着和熙轩最美好的回忆离开。
  熙轩拥住我,“好的,我答应你。你想先做哪一件呢?嗯,不如先给父皇添个皇孙。”
  “讨厌。”我打了他一下,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却显得有些急躁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是其灼,这可跟他平时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差可远。“三皇子,国师到了,说有要事相商,想即刻见您。”
  “哦?好的,我知道了。”他回过头看着我,“蕤儿,你先用晚膳吧,不必等我。”然后,就急忙同其灼走了。
  我心里的弦却一下子绷紧了,难道国师已经知道了?忧心忡忡的吃着晚饭,心里想着事,一顿饭也是吃的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等了很久都不见熙轩回来,我急的来回在屋里踱步。
  “娘娘,时侯不早了,要不让墨兰服侍你先休息吧。”
  “好吧。”我刚坐在梳妆台前准备让墨兰替我拆头发,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奴才参见蕤妃娘娘。”一名太监恭敬的跪在门口。
  “起身吧。有什么事吗?”我打量着来人,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奴才是奉三皇子之命,特来请娘娘到丝竹亭赴宴。”他仍是低着头。
  “赴宴?”都这么晚了请我去吃饭?“那边都有些什么人?”
  “这……”他迟疑了一下,“只有三皇子、国师和华公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我知道了。待我整理一下就过去。”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让墨兰替我把头梳好,换了件衣服就独自去赴宴。走到丝竹亭前,熙轩就过来牵起我的手。
  我感到好像有个冰凉的东西钻进了手心,有一点点疼。走进亭子里,他才松开我的手。我抬起一看,竟发现掌心中有出现了一个如水滴般的墨印。我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这个东西我并不陌生,就是上次国师用来试探我和筱雪时用的透明晶体。只是这次我才知道,原来月生沧海格的四阴之人碰了这个后,会留下一块黑色的印记。可是,为什么这次会显现了呢?有什么不同了吗?我忽然想到了玉佩,那个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带上的玉佩,那块儿叶少廷嘱咐我绝不可离身的玉佩!
  看着我掌中的东西,熙轩居然无力的跌坐在石凳上,国师依旧在旁边自顾自的喝着酒。倒是其灼最先反应过来,“定是刚在书房,三皇子手上沾了墨迹,才印到娘娘手上了。”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冷笑一下,“不碍得,等下我回去洗洗就好了。”我停了停,“不是请我赴宴吗?还愣着干嘛?”我伸手就要去拿酒壶,却发现是一只鸳鸯壶。我的心不禁一凉,淡淡的扫了一眼风熙轩。他只是蹙着眉头,看着杯中的酒。
  哪知其灼先我一步拿起了酒壶,他先给国师倒了一杯,再转了一下,也替我也倒上。我端起酒杯时,风熙轩猛的抬头,犹豫的看着我。也许真的该离开了,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能多活这六年已经是一种福气,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 熙轩,我敬你!”你想要的我成全你,“愿你心想事成!”我把手挽过他的手臂,“我想起来我们还没有喝过合卺酒,就趁现在补上吧。”我微笑着凝视着这个我最爱的人,无视周围惊讶的目光,将酒慢慢送到唇边。熙轩,再见了!只希望多年以后,你能记得曾经有个人很爱很爱你!

  危机

  就在我绝望的将酒杯贴到唇上时,突然,啪的一声酒杯被打落。瓷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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