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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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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都不愿住这里么——”洛水推开窗,望一眼莲池对面那奢靡绮丽的景象,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叹惋:“也难怪阿,大约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吧,这里的人,大都是喜爱喧闹的!”
  
  “哎,那是当然!刚来的时候我特讨厌这胡老爷,有事没事的娶这么多老婆干什么,简直不把女人当人看了!真是的,有没有人权啊……如果放在现代,早就被妇女保护协会给告上去了!”林子屹不停的说着,眼含嫌恶地注视着莲池对面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
  
  又等了一会儿,门上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击声。
  
  “请进!”洛水扬声呼唤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的却是一个眉目如画的清丽女子,二十余的模样,笑容柔婉优雅,却也是个头挑的美人。
  
  “春儿,你怎么来了?”看见来人,林子屹的脸上闪过一丝责怪之意:“你的身子那么弱,总是跑来跑去的怎么行?”
  
  那个名叫“春儿”的女子却只是默默看着洛水,眼中闪过一丝泪意。
  
  “夫君,这位是即将进门的妹妹吗?”
  
  “春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表妹洛琴,今天刚好在市集中碰到……嗳,小洛,你说是吧!”
  
  “那个……对啊,说得没错!春儿姑娘,我已经嫁人了,只不过是刚刚看到表哥心情比较好,自己又被人休离无处可去,只好多打扰表哥一段时日。”林子屹能说谎,洛水便也笑着帮他圆谎:“不过,说起来,春夫人真是位模样出挑的女子,表哥,你还真是幸运!”
  
  这句话说完了之后,她忽然感到肺间有了一丝痛楚,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在胸口处轻轻揉搓几下缓解痛意。
  
  “嗳,小洛,你以前病过么?”看见洛水不胜疼痛的模样,林子屹忍不住问出声来,就连刚刚阴转晴的春儿都关切地走过来扶住她。
  
  “这是痨咳,慢症,治不好的。”听见他的话,洛水只是不在意的笑了一笑:“说话稍用些力都会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还好这病只是平时痛一点,不会要了我的命。”
  
  “可是,可是——对了,我们去城里的医馆问一问,说不定他们会有治病的法子!”林子屹看不得洛水脸色苍白的模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出言相邀。
  
  “没用的,在这个时代里,痨咳是一辈子都无法治好的病症。就连现代也是一样,病人的性命一般都要靠放化疗来支撑……我自己就是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洛水叹息一声,心中有些抑郁,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将那无数思绪全部藏于心底。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连现代的也——难道你以前就是医生?”胡辽难以置信的将洛水上下打量一番。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边世界,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奶奶便是得了肺结核去世的。我好读书的习惯是她一手培养,对我来说,她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位启蒙老师了!”洛水回答完了,只是悠然一笑,强压下心头的一点点思乡之意。
  
  “那——你想好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了么?”沉默了一会儿,林子屹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时候到了,便回去。其余的时间,天下乱局也足够我四处逍遥。”洛水微笑回答:“以后的日子,便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吧,毕竟你今日也算得是刚来这里,我就先不打扰你了,你还需要其余物事么?”林子屹想要继续询问,看见洛水眉心的疲态,只有强行压下心头数千疑问。
  
  “给我拿古琴来吧!没事的时候,还能抚琴自娱。”洛水想了一想,还是提出了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这个简单,我就会弹琴,洛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先用我的吧!”
  
  “哦,好啊,谢谢你!”洛水笑着点了点头。
  
  待得林子屹带着春儿走出玉雪园,洛水方才摸到袖间,果然感到了那一泓温润的竹。
  
  曹植赠予的竖篴她一直收于袖中不敢拿出来,一是怕别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二来——唯一一个知音人已经离去,她吹了这支竖篴,便也无甚作用。
  
  颤抖的手指缓缓抚上竖篴表面,已被攥得温热的竖篴,表面依旧是太过熟悉的温润光洁,如同——他的眼。
  
  不过是十余日的时间,她竟也会心乱如斯!
  
  洛水无奈地低叹了一声,踌躇片刻,只是静静坐在榻上,凝视窗外略有些结冰的莲池。

                  败走华容道(上篇)
   很快,春儿便抱了一张琴走到洛水卧房。
  
  其时洛水正在翻阅随身的医经,看见她,便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洛姑娘,这是夫君要我给你的,刚好我有两张琴,这多余的一张便暂时给你吧!”见洛水静静走上前去,伸手欲弹的场景,春儿便好心好意的解释了一句。
  
  洛水的手指微微拂过琴弦,带起一片铮铮声音。听见春儿的话语,她只是笑着抬起头来,轻声说道:“那便谢谢你了,不过……春夫人尽量放心,我从小便与表哥交好,所以……我能看出他是喜欢着你的,就像我,我也喜欢过别人,而且,我想我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春儿沉默一会儿,有些抱歉地说了一句:“实在对不起,洛姑娘,当初还以为你是……”
  
  “没关系!”洛水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简单调音之后,却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该弹些什么。
  
  正当她在想着脑中曲谱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轻快异常。
  
  “嗳,小洛,你琴也拿到了,能不能给我弹一曲啊?”
  
  林子屹看见洛水认真检查的模样儿,不由得走进屋来轻轻问出声来。
  
  “是啊,我还没听过洛姑娘弹琴呢!夫君就弹得一手好琴,真不知洛姑娘的琴技如何。”春儿也在旁边帮了腔。
  
  洛水沉吟着点点头,思索片刻,忽抬头问道:“你想听什么?”
  
  “只要是现代的曲调,都行。”林子屹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说道:“我想,我是希望自己回忆起那个世界的。”
  
  静默了一会儿,洛水点头应允。闭目思索一会儿,双手亦悄然抚上琴弦。
  
  紧接着,她随手弹了一曲周杰伦的《菊花台》。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弹了一半,林子屹的目光竟是有些湿润了起来,轻声随她的曲调哼唱出歌词。
  
  洛水听到这等久违的声音,心中亦是一涩,抚琴的手微微一抖。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林子屹的声音渐渐唱入□部分,泪流了满脸,唱到最后,竟是哽咽着,再也唱不出一个字来。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洛水接着他的词,轻声补充了最后一句。琴声止,她的眼泪总算无法掩饰,倏然爬满脸庞。
  
  “夫君……这,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一首歌吗,没想到洛姑娘也会弹!”春儿听了半天,眼中却是倏然闪过一丝怀疑之色:“不过,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过这种调子?”
  
  林子屹求救地看了洛水一眼,洛水登时会意,大约是林子屹没有将自己穿越这件事情告诉春儿。
  
  “是啊,这是我们家乡的民谣,我们家乡很多人都会唱的!”洛水笑着擦擦眼泪,掩饰道。
  
  “哦,原来如此啊,思乡之情,确实是难免!”春儿了然地点了点头。
  
  洛水和林子屹对视一眼,双双松了一口气。
  *** ***
  第二日,洛水换了男装,在胡成的介绍下,随林子屹来到小城中唯一的一间医馆。
  
  说来也怪,胡成那般的好色老头儿,认识的这位朋友却是温和至极,他见了洛水的模样,先前还有些不忿,等到洛水讲明自己是华佗门下,这位名叫徐振的掌柜便惊讶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接着,想都不想便收留了她。
  
  洛水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不由得有些犹豫的盯着他:“为什么,你不怕我欺骗与你么?”
  
  “老师收徒,向来看重此人人品,了无道义者,并无资格成为华佗之徒。”看见她惊讶的眼神,徐振只是浅浅一笑:“洛公子,我不是华佗的亲传弟子,我的老师,名叫樊阿。”
  
  “既然你与我同为一师,打杂的工作是断断不会让你做了——这样吧,你先帮我打打下手,在我替别人治疗的时候帮我指出些错漏,可好?我会付你双倍的工钱。”想了一会儿,徐振却是诚心相邀。
  
  既能锻炼医术,又能多挣钱。这样的好事,洛水自然是想都不想便点头应允。
  *** ***
  同一时刻,曹军大营之中,却是一片惨惨戚戚。
  
  赤壁一战,曹操的大半精兵葬身汉江,逼得他只能匆忙沿江而下,却在一处不甚起眼的江口处遭到伏击,本就薄弱的兵力,经此一次竟又折损了一半。
  
  此时,曹操的临时大营之中,灯火却是彻夜不辍。
  
  “丞相,公子醒了!”一人穿了白袍,脸上蒙巾,快步走出内帐,满头是汗,不敢直视那个静坐一旁看军牒的人。
  
  “还是没有秦公子的下落吗?”曹操自密信中抬起头来,淡淡问了一句。
  
  “回丞相,没——没有。我们已经在公子说的地方找了三天三夜,却还是找不到秦公子的尸体。”说话的是一旁的水军,那人的语气期艾,似是生怕曹操怪罪。
  
  “算了,回北方要紧。此战我军大受损伤,已经没有时间再找一个人了。对我曹军军情,秦公子知道的太多,就这么——去了,大约也是件好事请。”曹操合上手中的信,轻轻叹息一阵:“接下来,行军华容道。”
  
  “可是——华容道不是有关羽把守么?关羽此人骁勇善战,我们从那里走,恐怕——”一位谋士诚惶诚恐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关羽此人我了解,他重情重义,承蒙先前解救之恩,说不定会放我一条生路也未可知。更何况,走其余的路,我军仍旧会全军覆没。”曹操疲惫的闭上眼睛,缓声答了一句。
  
  “是,丞相!”那谋士只是迅速弯了弯身子,很快的跑了开来。

                  败走华容道(下篇)
   待得那人离开,曹操的眼中方才闪过一丝无奈与愧悔,信步走至内帐,躺在床榻上的人亦在此刻回转过头,盯着他,目光淡淡。
  
  “子建,你终于醒了!”见此情景,曹操的目光之中总算多了一份松动,心中有些许酸涩,他却只是垂下头,不语。
  
  他先前动用了身边所有可用之人,让自己的两个儿子站于对立——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只可惜,他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却偏偏脱出了他的控制。这是他唯一一次谋算于人却未曾成功。
  
  最最可怕的是,直到现在,他都弄不明白那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想要什么。
  
  “父亲,我睡了几天?”
  
  曹操正在前后想着这个近乎于完美的计划,此刻突然听见曹植开口,却是有些吃惊。
  
  “三天三夜。这段时日里,你说了不少混话。”曹操目光平静的回答道,果见曹植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意:“那——有没有人听到过?”
  
  “有,不过——放心吧,所有听到的人,全都被我处理好了。”曹操面上露出一丝阴狠神色,嘴角的微笑,瞬间凌厉如刀锋。
  
  “找到她了么?”曹植闻言心痛,却只是轻叹一声,缓缓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还没,我在河道中搜寻了三天三夜,却还是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曹操目光一凝,淡淡答道。
  
  “果然——如此啊!”曹植闻言,却有些放心的笑了起来。
  
  “但按照你的说法,她若是刚受得箭伤又落入水中,这基本上是必定会没命的!”不知为什么,曹操心中忽然涌起一丝略有些残忍的渴望——想撕碎眼前人那张平静的面具,想看到他心痛难耐的神情,哪怕——这个人,是他颇为倚重的儿子。
  
  只有磨灭了所有情爱的痕迹,利剑的锋芒,才会更加通达,并听话的为他所用。
  
  “我知道。”不曾想曹植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就连一向自诩识人的曹操都有些讶异:“你——不难过?”
  
  “父亲若是执意如此,要牺牲的,不只有一个甄洛而已。我伤心痛苦,又该到何日才是尽头?如此说来,倒莫不如忘记这一痛。”曹植沉默片刻,却只是笑着回答了一句,目光之中,凄凉之意一闪即逝。
  
  原来,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愿放弃心中的念。
  
  曹操明白了这话中的意味,沉默良久,却只是轻轻走出门外,没有过多言语。
  
  等到他走出门去,曹植缓缓伸手抚过胸前创伤。
  
  一阵扯动心肺的痛意传来,针扎一般,触动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你活着,我就活着——其实,我若是真的随你离去,也只有……”
  
  低语声浅浅流过空气,未传入任何人的耳,却只是悄悄然的消散于风中。
  *** ***
  建安十四年的春日,曹操由江东返回邺城。
  
  曹丕与卞氏携了城中众人前来迎接,这一次,却没了先前的喜悦之情,众人的脸上都笼着一丝愁云,因此次战败而失望不已。
  
  邺城丞相府之内,曹操手中捧了酒,面容平静的向曹丕讲起洛水失踪的始末。
  
  曹丕却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带一丝表情。相反,他身后的郭嬛却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袖子。
  
  “子桓,倘若我们找不到她,你当如何?这正妻的位子总不好一直空着。”曹操讲完了,却是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郭嬛的方向。
  
  曹丕立即会意,目光中带了一丝浅浅的讽意。
  
  “五年——”
  
  许久后,在郭嬛那似愧疚,又似期盼的眼神中,他缓缓开了口。
  
  “我等她五年时间,倘若她不回来,便由嬛儿接替这正妻的位子。”
  
  不管怎么说,子建和叡儿翎儿还在这里——她,绝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欲擒故纵之计,此刻看来应当是好用的——反正他还有的是时间,陪她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只是……她是不是他想找的那个人,他却只愈加的迷茫了。
  
  曹操没有想到他会采取这等折中的法子,当下,便只是微微点了头:“如此也好,子桓,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 ***
  同样的时候,东吴的气氛,却要明显好得许多。
  
  夜已深了,巴丘的湖畔却是一派祥和。林子屹满脸黑灰,干劲却是十足,手下毫不停歇地用铁棒捅着面前火堆。
  
  “时候差不多了,我要开始烤肉了!”洛水将串有烤肉的铁钎排放在火上支架,一边翻烤着,一边还不停加些这样那样的调料。春儿坐在一旁,比起其余二人的干劲十足,她却是颇多悠闲,手中拿着一整只烤鸡翅,吃得正香。
  
  “林子屹,你这份我也烤好了,趁热吃吧!”看着眼前的自制烤串喷香扑鼻,她自己也实在抗拒不了美食的诱惑,只是将另一只烤鸡腿掰下来递到林子屹手中,自个儿也掰下了一只鸡腿,也不在乎形象,只是像在现代吃烧烤一样,大口大口地吃得香甜。
  
  “唔,唔……小洛,你的厨艺太好了,标准持家老婆啊!”林子屹和春儿吃得满面油光,一边吃着,一边不停地赞叹。
  
  “晕,夫君你说什么呢?洛妹妹人美心也灵,有这么个妹子,简直是天大的福气!”春儿也加了一句,估计是被林子屹这个现代人调教得时间太长,一张口就是个单字的词儿。
  
  洛水笑而不答,心中忆起的却是在邺城竹林之中,她与曹植及一众文人齐心协力在篝火边烤肉的场景。第一次烤肉来吃的时候她根本就不会生火,用力用烧火铁钎一戳,黑乎乎的炭灰就蒙了满脸,伸手一擦,整一个大花猫,这件事情后来还没少被王粲和刘祯他们那群无良家伙笑话过,曹植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后来每次看见篝火就止不住的想笑……
  
  其实……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生活,倒也没什么不好。
  
  “诶,我说小洛,你有最想做的事情吗?”林子屹看见洛水有些发愣,便笑着走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呐,我们就用这个鸡翅打赌,说的不好,你要重新替我烤一个!我说的不如你,我给你烤!”
  
  “你先说?”洛水挑挑眉,径直把皮球扔回去,再看看一边捂嘴偷笑的春儿,话音一转:“春儿嫂嫂怎么可以不参加……不好不好,你也来说!”
  
  “我……我就算了吧!”春儿脸上有些泛红,只揶揄着说了一句。
  
  “那好,我先说,”林子屹将铁钎子举高一些,活像武侠小说里那大侠的模样:“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玩转三国……对了,小洛你那时候不是说过这么一句吗,力拔山兮气盖世。”
  
  “大目标,大方向,”洛水听见他后面的那句,只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想了想,自己又继续补充道:“我的梦想就四个字,吃喝玩乐。”
  
  “扑哧……”林子屹刚吃进去的一口鸡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阵仗喷出口去:“这也可以啊!”
  
  “你先听我解释,”洛水不慌不忙地眨眨眼睛,故作矜持地一点点撕着鸡腿肉:“所谓吃者,当然就是吃遍古今中外一切美食,民以食为天嘛,玩转三国的人,没了吃的一样玩儿完!至于喝,我要喝的东西不多,也就是这世界上一切名酒清泉,顺便学学那些酿酒厂的独门秘方回去试一下,说不定又能创造出什么名酒来!”
  
  春儿只是吃吃笑着掩住嘴唇,什么话都没说,林子屹目瞪口呆,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至于玩乐,这个梦想就更简单了,也就是把这世界上的所有地方都转一圈吧!这世界上好玩的东西那么多,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才能看完……”
  
  “现在我承认,我说不过你……”石化许久,林子屹才颇无奈地耸耸肩,转身取来铁钎:“这一次算我输了,我给你烤鸡腿吃!”
  
  “这就对了嘛,”洛水笑眯眯地点头,话还没说完,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我说林子屹,你以前烤过东西吃吗?”
  
  “这个……嘿嘿,被你发现了啊,放心吧,我不给你烤糊了就是,不过……我可不确定我能不能把东西给烤熟了……”林子屹笑得相当灿烂,让洛水瞬间崩溃,只想对那张脸砸上一拳。
  
  “喂,劳驾……这不摆明了就是我吃亏!”她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家伙就那么小小的耍了一下。

                  知汝应有意(上篇)
   时光如流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建安十五年的春日,也于不经意间悄悄然造访了邺城丞相府。
  
  春光正好,漳河边的桃花夹了两岸,各种各样浓淡不一的红色,染了眼,入了心。河中画舫无数,丝竹之声依稀可闻。
  
  近岸了,一条清雅的画舫中,身穿白衣的贵公子静静倚栏而坐,膝上放着琴,他却并未拨动,洁玉般的面容,总染着几丝不合时宜的清愁。
  
  微风吹过,一片花瓣静静落到他的衣襟上,成为那身白衣上仅有的一点亮色。
  
  “喂,子建,今日怎么不曾喝酒?”画舫另一侧,丁仪与丁廙两兄弟饮酒正酣,见此情景,便拿着酒盏遥遥一招。
  
  “我——暂时没什么心思。”曹植看着膝上的琴——那是她的“绿绮”,当初走得匆忙,她竟忘记了将自己的琴一起带走。
  
  “说起来,前些日子崔季珪差人为侄女儿提亲了吧!以曹丞相对季珪的信任,说不准你就要娶了崔罘那小丫头!”王粲看见曹植云淡风清的模样儿,忽然装做不经意的说上一句。
  
  “父亲已经答应了崔季珪,两个月后便成亲,”曹植微微叹息一声:“我推了好几次,但父亲却执意要我娶崔罘。”
  
  “这么快……”刘祯看见曹植略有些飘忽的眼,说话间,竟是略有些踌躇。
  
  由于曹家四公子年已弱冠,却久未成亲,这些日子里前去向曹丞相提亲的人便是愈加的多了,几乎将曹家的门槛踏成了平地。
  
  “哎,崔罘以前追着子桓到处跑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人尽皆知,你们两个都是倔强脾气,倘若在一起,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杨修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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