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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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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岂不是很有趣吗,老子看上的女人,儿子也瞧上了。”阮胥飞想着想着便是笑了起来,心中却是又流露出一丝厌恶。
千秋没有注意阮胥飞的情绪,想着司马星当日在衡山书院给她的感受,并不太像是这种人啊,难道因为是成长期中的少年,所以她无法捉摸,又或者是遗传到了司马诚的基因,所以才年少风、流。
阮胥飞道:“想知道的话,便等着人出来就好。”
千秋指了指他和她两个人,心道就她和他两个人,难道要在这里守着,那可不行,这司马星既然不愿意透露姓名,也不会光明正大地从永夜坊出来的。
“虽然我不是同太子二皇子一般的人物,但是养几个隐卫还是有的。”他说着,身边忽而多了两名男子,那两名男子面色苍白,乃是常年不曾行走在阳光下的模样,这两人的面貌都是扔在人堆里面就不会注意的人,走路的模样很是奇怪,几乎没有声音。
“去看看。”他话音刚落,那两人便很快消失于黑暗,千秋觉得大为惊奇,他和阮胥飞在一起那么久,却是从来不知道阮胥飞身边还跟着两个隐卫,不,也许还跟着三个或者四个,总觉得阮胥飞是那种凡事都会给自己留一手的人。
瞧见千秋探究的眼神,阮胥飞却是眯着笑眼做了一个“嘘”声,摇了摇头,便是让千秋不要追问了。千秋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这会儿也觉得身边单单是有一个曹谨不够的,倒是应该培养几个如同这般的隐卫才对,只是她对于此道实在是没有什么认识,也觉得隐卫这等人物只存在于传说中似的,这人要怎么躲躲藏藏如同影子一般保护你呢?吃喝拉撒都去了哪里?
千秋也觉得自己考虑的问题有些古怪,不过让她培养隐卫这等问题实在是麻烦了一些,可是要是讨要现成的,可是直接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和性命都交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千秋看着阮胥飞,她虽然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比较信任他的,但是要说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他,包括生命,怕是现在,还做不到吧。
“关于二皇子的事情,不要担心。”蓦地,阮胥飞在千秋耳边说道。
荷花台那边遥遥传来歌女的唱词,听着并不清晰,在耳朵里成形的不过是曲调,夜风中混合着从永夜坊中出来的脂粉味道,天幕高远,夜色在周遭男男女女的**声中越发浓郁。
阮胥飞视线从永夜坊那边转过来,看向千秋,只记得她此前那句关于女人的话题,忽而觉得心口有些痒痒的,又想到千秋那一句“这世间男子大抵如此”,只能苦笑一记。
这大晚上的一只站在却不是办法,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头,只听着外头热热闹闹的声音,而马车之内甚是安静。
千秋摆弄着手中的折扇,想着要是那进去的人真的是司马星的话,怎么会单独点了雨霖铃?司马星,应该是不可能见过雨霖铃的。
她靠在马车壁上,余光瞥到了阮胥飞,当日她同陈白鹭从曾乐师处回城,那时陈白鹭对她说的话也很让她在意啊。
“小郡王,你可知道阮家墓园附近的那一片竹林?”
阮胥飞一愣,瞧着千秋小厮的打扮,却是带着那一把折扇,不禁笑了笑道:“那日师傅也同我说过,在那里遇见了你,人遇见了困难多是绕道而行,你倒是好,直接将竹子毁去了。”
“记着那里后头有一处庄子,乃是小郡王你的吗?”千秋想起竹林之后是一处幽静水潭,旁边却修建了一处凉亭,山壁上有栈道,往上而行,该是一处庄子。她那日并不想多事,也记着与萤衣和卢管家会和,才没有进去,现在想来陈白鹭和阮胥飞似是有意见分歧,倒是不知道阮胥飞对此了解多少了。
夜风吹起马车的帘帐,将阮胥飞额前的发丝尽数吹散,他的眸色比之一般人确实要淡上很多,偏向黑灰,少年人的眼神明亮,一手搭在马车的窗口,头靠在手腕处,银黑花鸟纹的宽袖遮掩去他一般面容,他笑了笑,露出浅浅的酒窝,道:“你莫不是听了师傅的什么话,想要劝导我什么吧?”
“什么?”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阮胥飞撇开眼去,视线似是落在传来碎碎歌声的方向,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 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声音中有追悼之意,一瞬间那明亮的眸子黯淡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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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弃女篇 179 司马星
179 司马星
居然四更了,我果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千秋甚少见到阮胥飞这种表情,依稀记得许多年前,他在景和宫的红梅林中说起灵光侯同定慧公主的往事之事,似是也是这么一番表情。
男孩子应该要看着父亲的背影长大吧,他所注视的人,却早就不在人世,总觉得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让人很不是滋味。阮胥飞甚少提起那些,多数时候都是淡笑温雅的,给人亲近谦和之感,但是这样子,似是又让千秋想起了爬上树摇落一阵红梅花雨的小胥飞。
“千秋,人是不是都要背负着什么东西活着呢?”阮胥飞叹了一口气,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似是在追寻着什么踪迹,只是话出了口,他觉得又有一些荒唐,就算是问她,她才多大的年纪,就算回答了也算不得准吧。
千秋缓缓点了点头,至少阮胥飞是被寄予厚望的吧,不管是从定慧公主那边说,还是从陈白鹭这边说,因为灵光侯早死,从他还是很小的孩子的时候,就必须要背负起一个家族的兴衰了吧。
“阮家……”阮家子侄众多,就算不敌宗政、司马、赵、左四家,却也是响当当的一支姓氏。只是灵光侯死后,门客散去不少,当时的阮胥飞年纪太小了。
“也是啊。”阮胥飞笑着叹了一口气,千秋忽而觉得这少年人背脊有些沉重,明明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可以在长辈的庇佑之下成长的人,然而在这个时代,却是不得不快速成长起来。
千秋曾与他说起灵光侯之死,只是那时候的阮胥飞太过于激动,她并没有将她所想的全部说出来,但是就算是如此,在她看来他想要做的事情也是极其困难的。
不多时,一名隐卫回来了,道:“那人正是司马星无疑。”
阮胥飞轻笑出声,目光中掠过一抹算计之意,道:“看来他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啊。”
千秋微愣,不解道:“这话又从何说起?”
阮胥飞却咩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将那名隐卫再次派遣了出去,调查了司马星出去的位置,让前头的马车调转方向,进入一条小道。
“这么晚了,没有事情吧?”千秋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遇到的刺杀事件多了,胆子倒是被锻炼出来了,只希望自己第二次遇上大光明王的时候,再也不要以那种卑微祈求的方式面对了。
千秋掀开马车的窗帘,只见着一辆五成新的马车,并没有所属标记,果然是司马星,他坐进了马车里头,放下了帘子让车走人。
千秋道:“等一下,我想要见见他,不过你不要出面了。”
“这副打扮?”
千秋点了点头肯定道:“没有关系吧,他不是一个笨人。”
说着她便下了马车,便拦了那辆马车,上前道:“慢走一步。”一随从见千秋小厮的打扮,不禁疑惑道:“何事?”
“想要同你家小公子闲聊几句。”
那随从再仔细打量千秋几眼,不禁心中嗤笑,以为这小厮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直接跑过来找自家少爷说话,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不等那随从说话,千秋却是朝着车内人道:“司马星,出来吧。”
帘子被司马星暴躁地拉开,司马星黑着脸出来,只是见着千秋的面容和打扮的时候不禁一愣,道:“怎么是你?”
千秋摆了摆手,示意借一步说话,随从本想说千秋大胆,倒是司马星给了一个眼色,让手下几个人都退下了,两个人来到一处僻静处。
这情形有些像是当初在宫中的时候只不过千秋和司马星的位置确实倒过来了。司马星因为被千秋拦在此处而有一些尴尬,心道她能够如此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肯定是知道他刚刚去了哪里,一想到此,面色就窘迫起来。
“要说什么?”司马星没好气地说道,倒是忘记了问千秋为何这么一副打扮出现在此处。
千秋可完全没有司马星这般窘迫的模样,反之相当气定神闲,笑笑道:“我说你,之前在衡山书院的时候不是说话还好声好气来着吗,怎么现在阴阳怪气起来?”
司马星睨了千秋一眼,道:“不管怎么说,我和你的关系都不会好吧?”
那些都无所谓啊,千秋只想着司马星来找雨霖铃的目的,不外乎两点了,以来是因为看上雨霖铃的美貌了,另外则是同司马诚有关,千秋并不排除第一点,不过更倾向于第二点罢了。
“你莫不是结识了这里的官ji?”千秋挑了挑眉,司马星面色又羞又怒,道:“这又关你什么事情?”
“来看笑话,若是让人知道堂堂晋国公世子大半夜出入这等场所该如何是好。”
“那么你呢,你为何会这么一副打扮出现在这里。”司马星终于意识到自己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被动了,应当反过来将千秋一军才是。
“自然是为了在此地等你,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不然你安排得如此隐蔽,我怎么还会发现?”千秋的话当然不是真的,但是此时便是用来诈一诈司马星。
司马星顿时脸色异常难看,微怒道:“你派人跟踪我?”
立刻想到这一点倒是并不奇怪,主要千秋打了司马星一个措手不及,虽然他出入永夜坊并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只是他这等年龄这等身份传扬出去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要是换做是一个没脸没皮之人,此招也不太好用,不过司马星却有些不同,这人虽然有一对狗男女父母,但是这人在一堆权贵子弟中还算是长得相当周正的,且年纪小,论起说话的功夫来还不是千秋的对手。
看千秋说得如此笃定,司马星便问道:“你想做什么?”
千秋心道看来他是相信了他今日此举尽在她掌握之中,便想着他身边一定出有她的眼睛。
“见到雨霖铃了吗?”千秋笑着问道,司马星便是吃了一惊,若是之前只是有些相信,现在可是完全认为千秋掌握了他今日的动作。
“司马诚想要将她得到手可不太容易,莫不是你也有点兴趣?”
司马星怒道:“住口,你知道什么”
千秋看他愤怒的样子,难道他对于司马诚和雨霖铃的事情早已知道更多,且甚为介意?那么此次前来看来就是和司马诚有关了,只是不知道这十二岁的少年人想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捏住这个话柄做什么?”司马星看着千秋浅笑的模样,心知这人一定在打什么主意,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自己的父亲司马诚。
“说来你爹和你母亲都很有意思呢……”千秋幽幽一声,司马星却是紧紧捏着拳头,面色涨得通红,死死盯着千秋道:“你……你知道一些什么?”他说这句话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这人的反应倒是有些超乎千秋的意料。千秋本是想要通过司马星之手,将司马星也牵扯进入明慧公主和二皇子的事情,看明慧公主会用何等面目来面对自己的儿子,若是丈夫和儿子都知道了她同二皇子**之事,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但是要说现在司马星的反应,可不太像是一个只是知道了父亲对于一个官ji有心思的儿子,这古人三妻四妾也多了去,嫡子也许会因为维护自己的母亲而有些微词,却也管不到父亲那一块儿去。
千秋微微眯起眼睛,见着司马星动怒的模样,直觉得事情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有趣一些。
“我知道的,可比你以为你知道的多得多。”千秋将这句稍微有些绕口的话说的极慢,司马星的脸在她面前变得更加狰狞起来,过来捏住千秋的下巴,凑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要做得太过了”
他是小看了她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从来不是一个需要让人怜悯的人,她要比任何人想都要坚强,也要比任何人想得要来得可怕得多。
千秋一瞬抓住司马星的手腕,冷声道:“我只是好意来告诉你,免得到时候东窗事发,你却没有一点点心里准备。”
但是千秋也注意到了一点,这人就算是在愤怒的情形下,却并没有对千秋用上大力,就算是此前阮胥飞和叶惜京都不能如此地控制好力道。
不过是一瞬的想法,千秋捏着司马星的手腕,而司马星已经放开了她,她倒是也没有觉得下巴有怎么痛,小时候的司马星长得和明慧公主更为相像一些,但是现在的面目倒是越来越往司马诚发展了呢。
千秋松开手,道:“虽然我并不是好意的,但是对你来说却也没有什么坏处。”
司马星面色不定,目光下垂,两个肩膀也格外紧绷,道:“我想了很多,并不是没有考虑过的,如果……如果……如果,你是我的大姐的话……”
“嗯?”这小子知不知道在说什么,现在怎么突然说起这等话?千秋疑惑着,只见司马星已经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千秋,道:“那种事情,我也是想过的。”
“你在说什么?”千秋觉得他怎么突然改变了话题似的,知不知道她刚才和他说的可不是热泪盈眶认姐弟的事情呵。
宅门弃女篇 180挑拨与问情
180挑拨与问情
“我说你……”千秋刚要说什么,却是见司马星极端厌恶的眼神,只听着她愤愤道:“相比之现在,反而更羡慕起你来。”
千秋心中一惊,并不是因为他那怨恨的目光,而是因为那样的表情不是对她的,他愤恨的对象并不是她。
千秋松开了手,道:“不要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是提醒你一句,好意留心二皇子吧。”希望在夏天埋下一颗种子,等待冬天的时候能够生根发芽,即便,它有着剧毒。
司马星瞳孔一缩,低吼道:“你说什么?”
千秋却是不打算继续多说下去了,这人刚才露出一副怨恨的模样,本来以为他似是知道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可是说到二皇子又是一副惊愕的样子,看来他原本是不知道二皇子的事情啊,那么,又是神马事情让他变成了这副样子呢?
“等一下,你将话说清楚。”司马星拦住千秋去路,道,“你说二皇子是什么意思?”
“便要好好问一问明慧公主了。”千秋勾唇一笑,黄软见着明慧公主听闻司马星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惊愕骇然的模样,就算她对于别人都可以痛下杀手,对于别人都可以无情无义,那么,换做是自己的儿子呢?她面对儿子的质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千秋扬长而去,只剩司马星表情凝重的思索。
待千秋去上了马车,阮胥飞抱着手臂坐在里头,道:“说了一些什么?”
千秋翻了一个白眼,这人不是最喜欢偷听了吗,肯定不会就这么放任她一个人同司马星在一起的,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要问。
见千秋不怎么想要回答的样子,阮胥飞也乖乖闭了嘴巴,千秋回到了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阿依玛却是将千秋引到了珍珠公主的院子里头,说是珍珠公主又事情要找她。
两小儿早已经歇下了,不过珍珠公主的房间里头还是灯火通明,她争同图丽巴商量着中秋节的事情。一听外间有仆从说千秋回来了,便赶紧拉着千秋进来,道:“虽然说是同小郡王出去吧,不过回来得也太晚了一些。”
千秋只能说抱歉,心道珍珠公主为**为人母之后果然大不相同,稳重成熟很多,越来越有女主人的风范。
“你这穿得是什么衣服?”珍珠公主见着千秋小厮的打扮,不禁皱了皱眉,千秋只好推说了是原本在碧落斋换了一身衣服,之前的衣服出了些事情。
珍珠公主想着千秋年纪大了,作为祖母,也是千秋在京中的唯一的长辈,应该有一些特殊的责任的,便是操心女儿家的终身大事。她本身倒是也没有注意到了这些,而是卢缜来信交代则个,又有卢管家在一边提点,而今晚上千秋又因为同阮胥飞出去到了这么晚才回来,有此一问。
珍珠公主心道这千秋同阮胥飞从小关系都好,而两人都没有什么婚约,要是阮胥飞和千秋都没有什么问题,倒是也是一桩不错的婚事。她作为将军夫人,又是女方,也不知道定慧公主那边的意思,却是要旁敲侧击一番吗?只是她却是不擅长这些,还要等着卢缜那边怎么说,她再怎么做了。
“平安,你觉得小郡王如何?”
千秋下意识地答了一声“很好啊”,便见着珍珠公主一副“我也是这么想”的样子,心道,不会吧,这以前一直都是有些小孩子气的祖母这会儿却是真正变成她的祖母过问起她的终身大事起来了吗?
“也不知道小郡王那边是怎么想的,不过若是平安你心中有这个想法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的。”这也是卢缜的意思,她便是替他传达罢了。
千秋见珍珠公主极为高兴的模样,心道这事情不会也是卢缜掺了一手吧,便问道:“难道爷爷有说了什么?”
珍珠公主面上一红,千秋心道看来还真是猜对了,不禁想道卢缜和定慧公主关系很不错,难道卢缜是一早想着将她嫁给阮胥飞的吗?
千秋回了自己的院子,因为小黛和萤衣两人身上都有伤,便换了蝶衣就近照顾,蝶衣嫁人之后便丰润很多,曹谨受伤,千秋对于蝶衣心中有些愧意,蝶衣道:“他本来就是小姐的侍卫,这点伤也算不得什么。”
千秋睡下,第二日一早上山,因为昨晚上的关系,千秋对于阮胥飞又多了一层考量,一直读默不作声地思索着。
等到了山腰,阮胥飞放慢了速度,问道:“怎么了,你这一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如果卢缜真是带着这个一个心思,倒是也不难让人理解的,卢缜的怎么说也是牵扯着春台案的人之一,以前她没有想通的事情,现在倒是也想通了一些。
千秋没有理会阮胥飞的话,阮胥飞挑了挑眉,不再说什么。千秋回到行宫里头痛明慧公主请安之后,有英帝过来传召,千秋便又立刻换了一身衣服匆匆过去。
一进门,只见着怀都郡主叶芝桐也在,穿了一件杏黄色的襦裙,朱钗步摇,手中拿着一柄团扇,上面乃是一幅燕子闹春图,见千秋便是笑着点了点头。
千秋目光一扫,见二皇子坐在另一手,一身黑色连裳,在这夏日里头看着倒是有些热,他面貌偏于阴柔,加上千秋知晓他同明慧公主的事情,怎么着印象更加偏离,完全将他年少时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
“千秋妹妹,听说你下山了一趟啊。”英帝还未开口,倒是二皇子亲热地打招呼,千秋一听他那一声“千秋妹妹”便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就在前日他还想要她的命呢。
“元昌给陛下请安,见过二皇子,见过怀都郡主。”千秋一一见礼,英帝招了招手让千秋过来坐下,道:“朕难得过来这边住,听旭儿说你似乎很擅长猜谜?”
千秋心道,英帝明明对于她的事情调查了很多,大事小事怕是都知道了,又来这么一句,有种像是演戏的感觉。
“并不太擅长,不过略知一二。”
英帝笑了笑,道:“你们这些个女儿家一个比一个谦虚了,朕方才还同怀都郡主说了行酒令的事情,她便说不擅长此事,朕记得年轻时候也同一帮兄弟如此,怎么着如今见着你们一群人,在行宫入住整日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呢?”
二皇子道:“父皇,你别听她们说的,她们这都是算作自谦,便是京中小姐的规矩了。”
英帝摇了摇头道:“虽然不能自我菲薄,但是要是如此谦虚,朕都以为你们年轻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呢,不说怀都郡主,便是元昌你,怎么着也算是衡山书院出生的呢,朕记得杜院长以前便是颇为推崇你。”
如此东拉西扯地闲聊一番,千秋也不怎么明白这一到山上就被传唤来了此处的原因。她余光注意着二皇子这边,二皇子的目光却是直截了当地时不时落在千秋身上,英帝看在眼中,心中别有思索。
二皇子目光在千秋身上转了一圈,道:“千秋妹妹,半月之后便是中秋,想要邀请你一通过来中秋赏月呢。”
千秋倒是忘记了,这二皇子已然过了十五岁,从宫中搬出来住了,这会儿宴饮之地是在他的府中了。
“旭儿你要办中秋宴饮?”
“儿臣是向着借着中秋佳节,在府中热闹一番,这段日子儿臣同千秋妹妹相处多了,便觉着千秋妹妹性子冷清了些,便想着不知道是不是有面子能够请得动千秋妹妹呢。”
两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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