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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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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病成这样?刚才追马彪的时候,你不是生龙活虎的吗?”冯云走到路洋身旁,看着他怀里的凌南天满脸涨红、双目紧闭,便『摸』『摸』凌南天的额头,感觉很烫,不由泣声自语,颇为难过。
“昨夜着凉了,府中又发生这么大的变故,难为他了。三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都没遭过罪,现在,他一下子要承受这么严重的打击,家破人亡……唉!真的难为他了。唉,到了青岛,我都不知道如何向四夫人交代?”路洋也是泪流满面,心酸心疼,泣声长叹。
“进去呆会吧。”冯毅抹抹老泪,回眸朝他们招招手。
众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台阶,走进凌府。
里面的房子大都被炸毁,或多以整体坍塌,或是残墙断壁,砖块四散。
树倒枝歪,落叶满地。
“爹,二夫人和大公子的妻妾女儿,一共十人,全被埋在练功场的角落里。刚才,我领着田水源他们清理废墟的时候,无意中挖到的,现在还没重新掩土。”冯云走在庭院里,含泪地指了指最东面的练功场。
“什么?”冯毅心头大震,骇然反问一句,蓦然跑向练功场,但见练功场西北角的大坑里,并排躺着十具尸体。
十尸当中,有老有少,血迹犹在,衣衫破碎,神态痛苦,她们正是龙凤娇、凌霸天的三个妻妾、六个儿女。
她们的额头或是胸前或是腹部,都是诸多弹孔。
她们因为被埋过了一次,所以,皆是身上泥尘泥垢犹在。
马彪之毒,由此可见。
“呜呜呜……二夫人、几位少夫人、小公子、小姐,你们死得好惨啊!呜呜……马彪老贼,你如此狼毒,我誓杀汝!”冯毅蓦然泪流,惨然下跪,泣不成声地举手言誓。
路洋抱着晕厥中的凌南天,站立于庭院中,不敢过去,独自流泪。
他怕惊醒凌南天,所以,不敢靠近过去。
但是,冯氏父女的对话,还有冯毅的怒骂,他都听到了。
路洋泪如雨下,无声哭泣,悲愤难平。
“爹,别哭了,暂时也带不走二夫人了,将就着埋了吧。以后,我们杀了马彪之后,再拿马彪的人头,回来祭典她们。”冯云泣不成声地劝慰冯毅。
“哦,郭妙妙呢?”冯毅抹抹浊泪,回眸看看自己的副官室也成了一堆废墟,想想郭妙妙是凌南天所爱,虽然令人讨厌,但是,凌南天始终没如何责怪她,便关问一声。
“走了。自个走的,是沿着地窖通道走的。当时,我领着田水源一个排兵力回来清理,也想到了郭妙妙,于是铲开砖石来看,发现地窖里已没有郭妙妙的身影了。而地窖夹墙门、墙也残了,很多枪支已折损,郭妙妙没在里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肯定是沿着地窖通道,出护城河而走的。”冯云提起郭妙妙,便是气嘟嘟的,满怀醋意。
从军篇 仍发恶梦
“让铁牛他们把龙凤娇她们的尸体搬走吧。唉,往后,咱们未必能回古城了。霸天也不知去向,凌向天……唉,他们兄弟间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哦,记住,这件事,先别让三少爷知道,否则,会加重他的病情的。他现在已经非常压抑,我怕这样下去,他的精神状态会有问题,我怕他会疯掉。”冯毅长叹一声,决定还是搬走龙凤娇祖孙的尸体。
他嘱咐冯云,别让凌南天知道这件事,怕加重凌南天那种与亲妹洞房、祖宗蒙羞、全家受辱、有仇难报的心病。
不多一会,铁牛等人多弄了几辆马车。
众人护着凌南天,押着尸体,随韩国栋的骑兵排,策马北上,刚出北门不远,便见飞机低空掠飞而来,扔下炸『药』包无数。
“轰轰轰轰……”
古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枪炮声震天巨响,硝烟弥漫。
惨叫声此起彼伏。
冯毅等人不敢滞留,策马狂奔。
马队于正午时分,赶到芒山西峰脚下。
“兰儿,兰儿……别撞墙!呜!马彪,少爷杀了你!呜!”马车晃『荡』,仍在晕厥中的凌南天时而梦呓叨念着马兰,时而呐喊着要找马彪报仇,时吼时泣。
凌南天还是做着恶梦,即使在晕睡中,仍是不时落泪。
“唉,真可怜!”『迷』『迷』糊糊之中,他耳边传来轻声低叹。
凌南天幽幽醒来,但觉背部软绵绵的。
鼻闻幽香,他缓缓睁眼。
但见一双深情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云儿,咱们这是在哪里?”凌南天这才明白自己在马车上,这才明白自己的背部为什么那么舒服,原来自己是躺在冯云的怀里。
自己背靠的软绵绵的地方,正是冯云的两座玉女峰。
他『揉』『揉』眼睛,轻声问了一句,欲要起身,但觉头疼。
“咱们离家了,离开古城了。又到了芒山脚下,刚过了南面的陈胜墓,前面不远,就是张飞古寨了。公子,你额头好烫,口渴吗?”冯云俏脸一红,急急目光侧移,幽幽低叹,语气颇为伤感。
“嗯!有点头晕!”凌南天挣扎着从她怀中坐起,点了点头。
冯云拿起身旁的行军壶,拧开盖,递与他。
“哦,到张飞寨了?云儿,让马队停下来,我倒想下车去看看!”凌南天闻言,不知为何,忽然对此寨很感兴趣。
他忽然精神一振,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神瞬间泛亮。
“有什么好看的?现在也就是几道破墙。算了,别看了,上次,咱们回家,途经芒山,已经遇险。倘若这次又遇险,谁来救咱们?哦,呸呸呸,我是乌鸦嘴!说不吉利的话!”冯云担心凌南天的安全,不肯答应。
她又提起上次回家遇险的事情,以警示凌南天,说了之后又有些后悔,怕此言不吉利,便自撑耳光。
“云儿,上次的事情,不怪你,不用那么『迷』信。咱们好歹也是出过国、留过学的人。唉,我很没用。凌家军散了,现在咱们想报仇,连几个兵也没有。不过,你提起陈胜墓,提起张飞寨,倒让我想通了一件事。”凌南天急急去抓冯云的手,怕她打重了她自己,打得俏脸会肿会难看。
他喜欢看美貌女子,看到美人,便似置身于鲜花丛中,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哦?什么事情?你快说!呵呵,公子,你会想事情,那就好!咱们报仇就有希望!咱们凌家就还有可能再创辉煌。说说看!”冯云双手被凌南天握着,心头一阵甜滋滋的。
她一路上都怕凌南天醒来之后,会再陷入忧郁之中,加重病情,现在听凌南天说他想通了些事情,真是太高兴了。
从军篇 古寨遇袭
“云儿,我想看张飞寨是有理由的。我以前看过资治通鉴,上面记载张飞在此建寨的事情:建安元年,袁术攻刘备以争徐州,刘备让张飞镇守下邳,以与徐州互成犄角。袁术致书吕布,劝吕布袭击下邳,许助以军粮。吕布当时贫困潦倒,听说袁术会给他大笔钱粮,很是高兴,便引军水陆齐下,张飞败走,吕布虏走了刘备妻子。张飞兵败后逃至芒砀山筑营扎寨,招兵买马,准备报仇。”凌南天松开她一双纤手,谈了点想法,引古道今,似乎在暗喻着什么。
“公子,你想学张飞?自己招兵买马,然后找马彪报仇?好!对对对!好计策!公子,你多读几年书,就是不一样。我支持你!我马上让马队停下来,一起陪你去看张飞寨。”冯云除了泼辣之外,还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她高兴起来,激动起来,反握着凌南天双手,使劲地摇了摇。
“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
岂料,冯云的话音刚落,前面不远处的张飞寨,忽然扔出一捆捆手榴弹。
领头开路的韩国栋骑兵排的领头十人,倏然间连人带马被炸得飘飞而起,连声惨叫,战马惨鸣。
十具尸体纷纷又凌空而堕,倒跌而下。
“快!冲过去!”韩国栋遇险不惧,大吼下令。
他掏出“盒子炮”,一边策马,一边朝寨**击。
“炸那三辆马车!快!扔手榴弹!”张飞寨内,有人大声呼喝下令。
“又是甘如龙?娘的,这死杂种,以前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这么坏,老是用我家的钱粮、枪炮来对付我?”马车内,凌南天又听出对方的指挥官是甘如龙了。
他立时对甘如龙恨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历数甘如龙的不是,瞬间双目血红,欲杀甘如龙,以解心头之恨。
“得得得得……”马队旋风般地疾奔往前过山谷。
“轰轰轰轰……”
可是,前面似乎埋有炸『药』,张飞寨内的人一拉绳子,事先埋好的炸『药』包旋即爆炸起来。
“啊啊啊……嘶哑嘶哑……”疾冲在前的五名士兵瞬间又被炸得飞上了半空,连声惨叫,极其剌耳。
血雨飘洒,骨碎四散。
“下马,还击!狗娃,铁牛,保护好公子!师父,机枪扫『射』,我去抄他们的后路。其他弟兄,跟我来。”路洋大喝一声,分工明确,甚是精明,遇事不『乱』。
他飞身下马,反手掏出腰间的一双“盒子炮”,伏于山谷一处巨石旁,朝张飞寨内的人开枪。
“公子,小心点!”冯云环臂一抱凌南天,抱着他,飞身掠出马车,滚落在一株大树下。
她搂着凌南天,借着草丛掩护,又滚了几滚。
然后,她松开凌南天,反手掏枪,之前用的勃郎宁,也换成了“盒子炮”,开枪朝寨**击。
赵狗娃端着机枪,铁牛端着步枪,不顾枪林弹雨,也跳跃而来,伏于凌南天身旁。
韩国栋与其他警卫人员,飞身下马,分别借草丛、树木、石块掩护身体,开枪还击。
冯毅领着几个人,端着两挺机枪,则是也沿侧翼抱抄而去,与路洋遥相呼应。
刹那间,山谷里,枪声大作。
从军篇 险象环生
“枪!给我枪!”凌南天『摸』『摸』腰间,没『摸』到枪,这才想起自己上午晕厥,可能别在腰间的枪,给冯云拿走了。
他急侧头对赵狗娃道。
赵狗娃得端机枪扫『射』,闻言便一『摸』腰间,掏出两把“盒子炮”,扔给凌南天,便继续开枪朝寨内扫『射』。
凌南天探臂拿过两把“盒子炮”,并没有马上开枪还击。
他伏于草丛中,不时翻滚,既闪避对方击『射』而来的弹雨,又观察对方的阵地。
此时此刻,凌南天耳边响起了金万胜所说的一些话来,当时金万胜无法借兵给他,但说出了多种理由,其中就涉及到一些统兵打仗的问题。
凌南天当时也感觉有理,且感觉领兵打仗,确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现在,既然是遇险,但是,也是参与作战的锻炼机会。
他在联系金万胜所讲的话,来思考目前的战况:
如何打赢对方?
如何逃生?
如何在此战中建立自己的威信?
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平常时挺尊重自己的,声声都口称自己为“少帅”或是“三少爷”。
但是,每当遇到险情,他们都是听冯毅与路洋的指挥。
他想:我不是妒忌将士们听冯毅与路洋的,我身边有冯毅与路洋这样的悍将,我应该感到幸运、幸福。
但是,这也说明我没有威信,指挥不了他们作战。
凌南天心里是如此思考问题。
他本不是蠢人,只是以前没有从军,没有军旅经验,与世无争,太单纯了。
现在,单纯二字或许要与他挥手告别了。
要想报仇,必须拥有自己的部队。
并且,自己在部队里要有威信。
凌南天边思考边观察对方的阵势,边不时打滚闪避对方的弹雨。
他开始思考问题,病情也渐渐被转移,好象好多了。
他精神状态也好多了。
或许,仇恨对而言,是一剂良方。
赵狗娃与铁牛两人,随凌南天翻滚而翻滚,每定住身形,便开枪还击。
但见此时的张飞寨,仍保留着内外两道寨墙。
此寨依山用青石垒成。
内寨墙南北长约几十米,东西宽也有几十米。
内寨墙周长一百多米,外寨墙南残高约一米,墙宽约一米,南北长约两百多米。
方圆约千余米。
寨内的残墙,凿了许多枪孔。
墙下密密麻麻地伏着很多士兵,多数步枪伸出残墙的孔往外『射』击。
寨内里有四挺轻机枪,还有两挺马克沁重机枪,这三名机枪手都是伏于寨内的一堆土垒堆上,摇曳着机枪,居高临下,往山谷里扫『射』。
残墙内,还有几名长官模样的人,使用“盒子炮”,其他的士兵则是使用步枪。
那不时站起身来,大喝指挥的人手握勃郎宁手枪。
此人便是甘如龙了。
他年约三十岁,身材高大,鹰眼勾鼻,满脸红光。
看对方的人数,约在两百多人左右,约是两个连的兵力。
从军篇 战火中的磨砺
“姥姥的,我这边才多少人?韩国栋一个排30人,已经惨死了15人,我自家的亲信人员加起才18人,总共也就33人,对方不但人多且居高临下,不时投手榴弹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非惨死在此山谷里不可。嗯,路洋、冯毅从两侧包抄过去是对的,可是对方的机枪扫『射』得太厉害,路洋、冯毅包抄进度太慢。”凌南天边思索金万胜的话,边观察双方阵势及火力配置,对作战有了初步的认识。
他想:要是能先把对方的机枪手打掉,路洋与冯毅的侧翼包抄才有可能成功。
“铁牛,你枪法如何?能打掉对方的机枪手吗?”凌南天又往右边翻滚,贴近铁牛,附耳而问。
“少爷,瞄不准啊!本来我枪法还行,以前跟着大帅征战的时候,曾用这鸟枪暗杀过对方的长官好几名。但是,现在距离太远了,如果能在这鸟枪上安装一只望远镜就好了。”铁牛很老实,实实在在地告诉凌南天:没把握。
“那这样,我起身奔跑,吸引对方机枪手的注意力,你趁机潜伏往前爬,想办法接近过去,做掉对方的机枪手,好让冯毅与路洋从两翼包抄过去。”凌南天一听,又略思索了一下,决定冒险一搏。
“好!”铁牛不仅是老实,而且是太老实。
他根本就没想过凌南天那样做的安全问题,反正接到凌南天这样的任务,很高兴:哈哈!三少爷终于给我交办任务了!老子死也愿意!
凌南天当即跃身而起,双手各执一枪,跳动起来,跑往左侧,冒险吸引对方的火力。
张飞寨内的子弹不时从他身旁掠过。
“公子,别『乱』跑!铁牛,你怎么保护公子的?”赵狗娃刚才看凌南天不时翻滚闪避子弹,便安心用机枪扫『射』敌人,倒没注意到凌南天与铁牛的对话。
此时,他忽见凌南天如发神经病般地起身『乱』蹿『乱』跳,不由惊呼而喊,又责骂铁牛。
可铁牛是脑筋不会转弯的人。
他领了凌南天的任务,便坚决地执行。
他趁对方的机枪手集中火力打压凌南天,便伏地『摸』爬而进,而且动作很快。
在枪声大作之中,他根本就听不到尾后面赵狗娃的责骂声。他恐怕听到了,也不会理赵狗娃的话。
“凌南天?干掉凌南天!快,掉好枪口,专打凌南天!投弹手,快扔手榴弹,专炸对方的机枪手。”甘如龙伏于残墙内,透过所挖的墙孔,看到凌南天左蹦右跳的,马上便高声下令他的机枪手、投弹手加强火力打压。
他知道凌南天没从过军,误以为凌南天是害怕惊慌『乱』蹿。他感觉好事来了,是打死凌南天的最好时机了。
“公子,小心……铁牛、狗娃,快过来保护公子!”冯云大惊失『色』,急喊一句,跃身而起,横肩而撞凌南天。
“砰砰……哎呀……”两人相撞,各自跌翻在草地上。
“公子……来人哪,保护好公子!”赵狗娃惊慌失措,一边机枪扫『射』对方,一边大声呼喊。
可惜,在这种枪声、炸弹声中,他的声音微乎其弱。
韩国栋等人根本就听不到,也顾不上。
从军篇 培养狙击手
“云儿,别『乱』动,你的臂伤未好,千万别『乱』动。我是故意的,我要吸引对方机枪火力,好让铁牛去做掉对方的机枪手。你别动,有机会就『射』击对方,没机会就别动。”凌南天摔落在草地上,便又翻身,伸手搂住冯云,附耳而语。
凌南天此时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狙击手,也不知道什么是狙击枪。但是,他经历几场战火的考验,心里已经有了培养狙击手的念头。
他想:在这种情况下,敌人火力太猛,自己一方人员又少,除了冯毅与路洋包抄敌人后路的那种打法之外,还得加上一条:让自己身边枪法神准的人,打掉敌人的机枪手,减轻对方火力的压制。
“不!不行!你是咱们的主心骨,你不能以身犯险。我不能没有你!我们大伙都不能没有你!”冯云一听,明白凌南天的用意。
可是,她却反手搂住凌南天的脖子,不让他滚动而走。
她的臂膊在颤动。
她的娇体在颤抖。
她害怕在这样的战斗中,会失去凌南天。
她真情流『露』,吐出心声。
“云儿……”凌南天心头一阵感动,热泪盈眶,情不自禁地伸手反搂冯云。
“哈哈哈……凌南天,你死『性』不改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搂着美人寻欢?打掉他,打死他,炸死他。那边……”甘如龙在机枪火力的配合下,拿起望远镜,搜索到了凌南天与冯云的藏身之处。
他不由又是一阵狂笑高呼,大声下令,还辱骂凌南天。
张飞寨内,机枪手马上按甘如龙的指示,调准打压方向,五挺机枪齐向凌南天藏身之处开火。
投弹手,也各将几颗手榴弹捆在一起,扔向凌南天的藏身之处。
“走开!”凌南天一惊而急,奋力一甩,甩开冯云,又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将她踢开,将她踢得远远的。
他自己双掌撑地,双足一点,身子往前一蹿。
好险!
他与冯云刚刚离开藏身之处,几梭子弹便打在那里,几捆手榴弹也在他原来的藏身之处爆炸。
“达达达达……轰轰轰轰……”
碎石激溅,尘土飞扬,折树倒塌,长枝『乱』弹。
也就在此时,铁牛爬近了张飞寨的残墙外,瞄了一下,扬枪而起。
“砰!啊呀!”
一粒子弹脱枪壳而出,击中了甘如龙的其中的一名机枪手,那名机枪手登即惨死。
寨内最右侧的机枪即时哑了。
“那边,扔手榴弹,炸死那头牛!”甘如龙大吃一惊,急拿望远镜来观察,太近了,反而看不到铁牛的藏身之所。
他除下望远镜,反而看到了,急指示投弹手,向铁牛扔手榴弹,还漫骂铁牛,十分难听。
凌南天此时因为闪避对方机枪扫『射』和手榴弹,纵身一跃,反而靠前了张飞寨,趁机握枪『射』击。
甘如龙三名投弹手刚握手榴弹拉栓要扔,便是每人额头、脖子、脸颊各中了凌南天的一颗子弹,仰天而跌。
拉了导火栓的手榴弹反而落入残墙内,自爆起来。
“轰轰轰……”
“啊啊啊啊……”
三声巨响,残墙立塌,墙内十余人及那三名投弹手,反被自己的手榴弹给炸死了。
残墙缺了个大缺口。
墙砖急溅,石块『乱』弹。
或是倒砸或是横溅,又溅伤弹伤了几名士兵。
硝烟弥漫,血雾遮眼。
两翼包抄的路洋、冯毅趁机率部加快爬行速度。
从军篇 又捡回一条小命
“狗娃,往前爬,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快!机枪扫『射』那个缺口。”冯云刚刚翻身,欲爬追凌南天,保护凌南天。
但见此景,她蓦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便侧目而视赵狗娃,朝他喝令。
“好呢!”赵狗娃也不明白冯云所言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听话,爽快答应,拖着机枪,奋不顾身地往前爬行。
“一连的弟兄们,凌南天就在残墙外,一起扔手榴弹,炸死他这个畜生。快!”甘如龙却想尽快了结凌南天之命,但见凌南天与铁牛越爬越近,便狼狠下命,竟然上百士兵弃枪扔手榴弹。
他感觉这样杀凌南天会更快些。
“一、二、三……投弹!”残墙内的一连长,竟然狂妄地数数,数到三时,喝令一百人同时投弹。
“达达达达达达……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此时,正面的赵狗娃赶紧伏地,机枪扫『射』。
从两翼爬上山崖的路洋、冯毅等人,或是端着机枪,或是手执双枪,向残墙内一阵凶狠『射』击,击得投弹手全身洞孔,仰天而倒。
几十人倒地刹那间,几十颗手榴弹也倒跌于残墙内,同时爆炸,炸得残墙内的士兵血肉横飞,血雨飘洒。
几十颗手榴弹同时落地爆炸,引发的气流巨大,掀起巨浪,将不少士兵抛起又摔落,跌得头破血流或是血肉模糊。
“弟兄们,冲啊!”韩国栋抹抹额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来,大吼一声,率先冲锋。
凌家的亲信警卫员、骑兵排的弟兄们随即纷纷持枪起身,乘势而上,冲向残墙内。
“娘的,又打败仗了!凌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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