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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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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湖边,蛙声一片。
湖面闪烁着一道道鱼鳞似的银光。
山野风光,优美如画。
“娘,你放心,还有鹿血,还有鹿肉。咱们一边喂路洋喝此鹿血,一边撑船走,找些村落,找郎中去。”凌南天虽会武功,却不懂医理,无法诊断路洋之伤情。
但是,他当了一段时间的三军统帅,遇事已很冷静,不再象当初那样慌张、无头绪、哀伤。
此时,他便劝慰母亲,作出决断。
“夜静更深,若遇湖匪,咋办?你又有伤在身,光凭猴子与小雅,如何能冲出去?依娘亲看,这山中猛蛇奇兽颇多,湖中鱼虾也多,不如再打些鹿来,割角盛血,喂喂路洋,试试看,天亮之后再走,如何?”林依依却不同意,持反对意见,但也说得有理。
凌南天闻言,无语点头。
对于林依依的话,凌南天不敢苟同,但是,作为孝子,他又得听母亲的话,所以,他无语点头。
小雅立时止住哭声,倒是泪眼一亮。
“好!我去打猎”猴子闻言,马上提刀握枪,穿舱而出,把枪在裤衩上,抓起一枝火把,便跃离小舟,奔入山林之中了。
是夜,猴子又打来一条鹿,割鹿盛血,喂了路洋之后,让路洋精神了些。
林依依与小雅则是沉沉睡去。
“猴子,天快亮了,辛苦你一趟,你独自划船出去,打听一下云儿及众兄弟的消息,老实说,我不放心济宁的战况。你想想,刘叶英只是一个情报官,现在一下子成了济宁、枣庄、腾州三城兵马的总指挥,面对石友三、凌向天大部队的围攻,她应付得过来吗?所以,我很担心。但是,有一点,你到了济宁,别去见刘叶英,因为你本来的任务,是潜伏莲青山,可是,因为我家卫士去通知你,说我遇难了。你出于对我的忠诚爱护关心,导致你没再坚守莲青山的潜伏任务,这在战略上来说,是你放凌向天进入了济宁境内的一个致命点。所以,你违反了军纪,我怕刘叶英会拿你开刀。因为刘叶英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很讲原则,且原则得有些死板,当然,她对国民『政府』、对委员长的忠诚很值得我等学习。所以,你如果能进入济宁城,只能悄悄地找云儿,让她找军医并派卫队来接我们几个。如果你找不到军医,那你就想想办法,看看微山湖四周的村落,有没有出名点的郎中,找个有名的郎中来,帮我娘取出体内的子弹。还有路洋,受了内伤,吐了几次血,也需要郎中来治疗。”凌南天喝完鹿血,服侍林依依睡了之后,便找来猴子,吩咐他离湖找部队去,也说出了心中对济宁的担忧,并提醒他不要去见刘叶英。
凌南天心想:自己现在负伤,又暂隐微山湖,只怕刘叶英会将自己遇难的情况上报委员长,自己作为陆军少将的任命,恐怕也成了一纸空文了。暂时,自己离开微山湖去济宁,也不现实,因为携带着负伤的母亲与路洋,始终是不方便的。
“是!三少爷,你放心,猴子一定办好此事。”猴子起身,立正向凌南天敬礼,然后别好双枪,提着长马刀,驾着那叶小舟而去。
月『色』如水,山湖之间,恬静自然。
猴子走了。
路洋晕晕沉沉,斜靠一株大树杆上。
林依依又发高烧了,额头敷着一件用湖水浸湿的上衣。
小雅累得早已睁不开眼睛,喝完鹿血,便合目养神,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凌南天体内的子弹取出来了,没再发高烧,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还很苍白。
此时,山野寂静,他一人独处,很是无聊。
或许,这几个月来,他习惯了戎马倥偬。
或许,他当了几个月的军官,习惯了身边的热闹。
此时夜深人静,他很不习惯。
他从路洋跟前,拿起其中的一柄“盒子炮”,取下弹匣,看到里面填满了20发子弹,便收起来,别在自己的腰间,便走往湖边。
月朗星稀。
凌南天环视湖光山『色』,又抬头望天,依稀可见那枚织女星高高悬挂在天空中。
和织女隔银河相望的牛郎星似有泪光,朦朦胧胧可见。
“牛郎星和织女星?”凌南天忽然又低下头来,眼中有泪泛出,喃喃自语,朦朦胧胧之间,仿佛那个可爱的田飞燕在湖心中驾一叶小舟,向他驰来。
她秀雅清丽,衣袂飘飘,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美若天仙,妩媚可人。
“嗯!我等你,等你回来。我永远铭记你曾经对我说的话,生当同床,死当同『穴』。半年,或者一年,你如果不回来,我会去中国找你。如果你回国后变心了,我会杀了你。”那天,在富士山凹的樱花树下,田飞燕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眼眶泛红。
她珠泪涌上眼湖,碧波『荡』漾,依依不舍,离情之苦,尽显于俏脸上,眉梢里。
“唉…”凌南天心头一疼,长叹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急急蹲下身子,痛苦地抱住了头。
“如果燕子真的回到中国来找我,怎么办?中国地大博物,人海茫茫,她又如何找到我?兵荒马『乱』的,若是她回到中国,不幸遇劫,不幸遇难,那又怎么办?唉,我真对不起她!但愿,她会变心,不再爱我,永远都不会回到中国来找我。这辈子,我和她不可能了。我可以听娘亲的话,不找凌霸天报仇,但是,我得找马彪报仇,我得弄清凌向天与马彪混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对不起凌雄的二十年养育之恩,对不起凌雄二十年对我的关爱之情。”凌南天抱头蹲地一会,又站起身来,已是泪流满面,喃喃而语,对那一段美丽的感情,不再期待,只盼绝望。
热血篇 心寒
月亮悬挂苍穹,高而远,却像云朵般苍白,也映衬着月『色』下凌南天那张苍白的脸。
他的泪珠很晶莹,也透着苍白,含着悲凉。
夜风吹来缕缕清凉,也让凌南天的心有些冷。
告别了富士山,樱花树下的那幕缠绵,已成了睡梦中的回忆。往事不可追,痛苦埋藏在心头。
他离别了最心爱的女子,饱受了相思的煎熬,却又因为家破人亡,因为战火烽烟,与心上人远隔千里关山,万里烟波,如何还能再相见?
他感觉自己与田飞燕的那段情,已随风渐逝,只盼田飞燕在与他分别之后,能有一个好归宿。
凌南天无奈地抹抹脸上的泪水,回归山林,往火堆里加了一把干柴,便倚靠于路洋的对面的那株树杆,合目养神。
“此时此刻,石友三肯定已调兵围攻济宁了,不知战况如何?云儿是否安好?铁牛、狗娃、志海、洪武是否受伤?莲青山少了猴子的一道潜伏线,凌向天便无所顾忌地挥兵南下,腾州的贺喜能否保住腾州?唉,我真对不起云儿!我答应了冯叔叔的,要照云儿一辈子的,可是,现在我连点也都不到,反要她来代我统军治兵,冲锋陷阵……”凌南天合目养神,想睡一会,可是,他的心头却始终平静不下来,思『潮』起伏,波澜惊涛,总是撞扰他的心海。
冯云美丽的倩影,又在他脑际间飘来晃去。
还有一帮曾经誓死追随的弟兄,他们的安危,也悬在凌南天的心头上。
圆月渐弯,树影斑驳。
夜『色』渐浓,慢慢地,天地间一片黑暗。
不远处的村落,传出一阵鸡鸣声。
天亮了。
凌南天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路大哥夫人又晕过去了,气息很弱,怎么办?怎么办”
朦朦胧胧之中,凌南天听到了小雅的大喊大叫声。
他蓦然惊醒,却见路洋与小雅已扶林依依起坐。
“娘,娘,你怎么啦?”凌南天忽蹿步上前,伸手一探林依依的额头,又一探她的鼻息。
她的额头非常滚烫。
她的鼻息很弱。
生命垂危。
凌南天的心又寒到了心底,凉透了全身。
一阵晨风吹来,他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不祥之感再度涌上了他的心头。
“上天,为何你要如此这般折磨我?我已家破人亡,山野为生,为何你还要让我娘伤成这样?难道你非要我当孤儿,你才快乐吗?”凌南天蓦然松开林依依的双臂,站起身来,透过树枝间隙,仰望苍穹,痛苦地大声呐喊。
悲泣之声,在山野间久久回旋。
“呜呜呜呜…………”路洋与小雅闻得凌南天如此仰天哀号,蓦然泪下,失声而哭。
悲怆的哭泣声,惊得林鸟惊飞,蛇兽四伏。
“唉,天命如此,我凌南天认了。路洋,小雅,别哭!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再想想,那么难的路,那么痛心的路,我们都走过来了,我想,咱们一定能救我娘的。”凌南天仰天长叹,脑际间回掠过自己最近几个月来的艰辛之路,便抹抹泪水,握握拳头,又坚强地劝慰路洋与小雅。
“小雅,将长马刀洗干净,然后用火烤烤,消消毒。没办法了,现在,一定要取出夫人身体内的子弹头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洋含泪地点了点头,却也灵光一闪,想出办法来了,便泣声吩咐小雅准备取弹器械。
他也要搏一搏,绝不能让心爱之人死去。
他扶正林依依,咬咬牙,一掌按在她的后心上,运功给林依依输气。
凌南天心头忐忑不安,松开母亲双臂,赶紧自觉地往即将熄灭的火堆里加干柴。
小雅则是流着伤感的泪水,跑到湖边去清洗长马刀,还拿着路洋的军衣和军裤,全洗干净,拧干水。
“路大哥,没有止血的纱布和『药』水,一旦夫人大出血,怎么办?流血过多,一样会死人的。”小雅提着长马刀,拿着湿军衣裤,跑了回来,颤声问路洋。
“这…”凌南天与路洋闻言,又都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无法答复小雅的问题。
“只能找处村落了。农村里,有些『妇』女生小孩,也会大出血的。所以,那些农民伯伯,肯定会积累一些止血的经验。”还是小雅机灵,或者,她曾随林依依回过几次大峰山下的农村里,见识过一些类似这样的情况。
所以,她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
“好!马上行动!你来背人,我在前面开路,三少爷殿后,让猴子看好小舟,以备后用。”路洋当即拍板,也不管凌南天是否同意,他心焦于林依依的伤情。
“昨夜,你们睡了,我让猴子连夜赶往济宁,探探情况,探探云儿她们的安危,顺便让云儿派些兵马来接咱们,或者先派军医来此。好了,不管如何,我都得先救娘亲。不过,猴子此时肯定还没到济宁,来不及了,走吧。”凌南天连忙解释猴子走了的情况,然后,坚定地支持路洋的决定。
路洋与小雅无语,顾不及去想凌南天派走猴子的决策是对还是错了。
他随即托起林依依,扶她上了小雅的背。
然后,他便将湿军衣军裤披在肩膀上,提着长马刀,握着盒子炮,在前开路。
凌南天踏灭火堆,尾随而去,心头绷得很紧,绷紧得让他再也无其他思绪了。
三人翻山越岭,挥汗如雨,艰苦异常,终于在微山西面山脚,找到一处小村落。
这里,零零散散地住着几户农户。
泥砖草房,四周堆满了干柴干草,农犁锄钯,随处而放。
耕牛栓在房屋外,骡子拖石磨。
畜便四处皆是,男女老幼,皆是脸带菜『色』,饥瘦黝黑,衣裳破旧,打满了补丁。
热血篇 求医
艳阳腾空,骄阳似火。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都是汗流满面,衣衫全湿,蓬头垢面,衣裳破碎,活象三个叫化子。
但是,当凌南天跑到此处小村落之时,心头却是震惊异常,暗道了一声:这些房子太破了吧?
这些破房子能叫房子吗?
还不如我家的马棚好呢!
娘的,世上竟然有这么穷的人,怪哉!
哦,少爷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兵祸连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唉,以前,我只是在书本上认识这些字眼。
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
哦!老百姓为何会揭杆而起了?
就是因为穷。
穷则思变!
凌南天对此触目惊心之时,心里又多了一层认识,多了一层体会,也多了一层思考。
路洋在凌南天瞠目结舌的时候,四处求情,寻找有止血配方的农夫。
起初,几户农户聚到一起,对路洋、凌南天两人握着枪、提着长马刀而来,十分惧怕,也都是暗握锄头,准备搏命一击,以保护村里的男女老幼。
稍后,小雅灵机一动,掏出衣兜里的几块“袁大头”,递给了农户,这才得到几户农户的信任与支持,也才帮他们找来教书先生韩长年。
还好,小雅猜对了,这个破村落里其中一户农户韩长年,也算是教书先生(其实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凑合点口粮,让韩长年为村里的孩子上上课,教教识字、数数一二三之类的,严格上来说,韩长年还不能完全算是教师先生)。
韩长年瘦骨嶙峋,身穿破长袍,个子瘦长瘦长的,竟与凌南天一般高。
他的样子倒是斯文,酸迂之中透着郁闷。
他脸『色』焦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烟瘾很重,愁眉苦脸的。
因为其妻张叶,曾因小孩/出/生/时大/出/血/的/病/历/,韩长寿又有点文化,所以,他从/接/生/婆/那里学来的止血配方。
韩长寿起初称自己不懂这些土『药』方,看着路洋与凌南天身上的军衣,便眼冒怒火,旋即走开了。
好在,路洋硬拉他回来,并从小雅的衣兜里,多掏几块“袁大头”出来,塞到他掌心里。
韩长寿这才同意赠『药』方相救。
几户农户,每人分得一块“袁大头”,便很积极地外出上山采『药』了。
他们的妻子儿女,则是很殷勤地招呼路洋、凌南天、小雅落坐,都一齐来到韩家,帮忙煮饭、端茶水、搬木头凳子、腾房间地侍候。
她们又还小心翼翼地为林依依敷冷巾、擦洗油脂、梳理头发、更换旧服。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只能焦急等待,却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坐卧不安,不时来回踱步,只盼农夫们早点采『药』回来,好为林依依疗伤。
时间在他们的焦虑中,分分秒秒过去。
凌南天掏出怀表来看时,时针已指向早上十点半了。
“两位长官,这位小姐,吃饭了。”满脸皱褶的张叶,身板很硬朗,很壮实,满头白发,样貌与实际年龄很不相称。
她做好饭,衣衫褴褛地过来招呼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到院子里的树下吃早饭。
所谓的早饭,不过是蕃薯加几粒米熬的稀饭,稀连粥都算不上,没菜没盐的,煞是难吃。
凌南天望着这样的稀饭,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进破碗里,融入稀饭里。
实在难咽啊!
兼之,他又担心林依依的伤势,在焦急地等待那些农夫们上山采『药』回来。
虽然,凌南天曾遭过家破人亡的惨剧,可是一直不愁没好吃的呀,即便是兵败砀城,或惨遭凌霸天暗算,他也有肉吃呀。
昨夜,他还连喝了几碗/兽/血/呢!
可如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吃这样的稀饭。
他喝了一口,便感难咽下肚,无盐无味的。
“公子,将就些吧。等猴子领弟兄们来接俺们,俺们就有好吃的了。再说,现在担心也无用,与其饿着肚皮,干焦急,不如先填饱肚子,耐心等待。”路洋终是年长凌南天十岁,较为成熟,经历的磨难也较多,吃的苦头也较多。
虽然他很担心林依依,可不想看到凌南天这个伤心的样子,他怕凌南天这样下去,把精神弄垮了,到时他就背着两个患者的负担了。
所以,他忍着直打眶的泪水,低声劝说凌南天。
“公子,吃点吧,等猴子领着弟兄们回来,你也好有精神接见弟兄们呀!否则,连你都没精神,弟兄们岂不愁死了?那咱们的军队,还有战斗力吗?小雅记得,你每次的动员令,都很号召力的,很煸情的。怎么你自己却情绪这么低落呢?”小雅见状,也含泪过来相劝。
“好!我吃!我喝!骨碌碌”凌南天心头大震,点了点头,咬咬牙,仰头张嘴,将一碗稀饭一饮而下。
“呵呵……”小雅见状,乐了,笑了。
凌南天饮罢一碗稀饭汤,便离开后院,又回到前屋,却见韩长寿依然傻坐着。
韩长寿一直坐在门槛前的石头上/抽/旱烟,长烟斗里闪着火星,不时烧得“啪啪”直响。
“这个韩长寿,似有心事啊!很苦恼的样子。”凌南天为了讨好韩长寿,便先不入房去看望娘亲。
“韩大叔,你怎么啦?咋不去吃饭?”他不时地在韩长寿身前晃来晃去,几次低声相问。
“哼………”韩长寿都是爱理不理的,似乎并不怕凌南天这个/国/军/长/官,每次都是鼻子里“哼”地一声回应。
所以,凌南天便更是奇怪地观察他,感觉他有心事。
凭其从军统兵经验,他想:韩长寿有心事呀。好!有心事就好,这种人情绪最低落,最好套话茬儿。少爷得试试他,到底他心里藏着什么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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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说话呀,我也闷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国军,也不是晋军,更不是西北军。我这枪是抢来的,我家是梁山的,当然,我属于大户人家,可能是你眼中欺压百姓的地主阔少这一类型的吧。不过,我从不欺负老百姓。这次,我护送我娘逃难,想到青岛去走走亲戚,避避战『乱』。可这兵荒马『乱』的,我们半路上遇到兵痞了,好象是晋军的士兵吧,于是乎,我和我家的护院,便与那些兵痞打起来了,抢了些枪,可是,我家的护院也死伤了些人,我娘还中枪子了。大叔,你是为缺钱而愁苦呢?还是为缺粮而闷呢?你放心,我娘伤好,我会派人送钱送粮的来报答你的。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一定能做到的。”凌南天讨好韩长寿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怕韩长寿给的『药』方残缺不全,或者夹有毒『药』,怕到时不仅救不了娘亲,反而害死了娘亲。
所以,他一定要讨好韩长寿。
他哄美人哄得多,说话向来很煸情,一番似是掏心窝的话,果然迎来韩长寿的好感。
“什么?青岛?你还会去青岛吗?老夫跟着你一起去!好吗?”韩长寿听了凌南天的话,果然神经质般地跳起来反问凌南天。
他将旱烟杆一扔,握住了凌南天的双手,用力地摇了摇,似是老朋友意外重逢,多年不见似的亲热。
“对对对,青岛小侄还去青岛,大叔,你为什么也要去青岛呢?有何急事?不妨交与小侄来办!”凌南天其实不去青岛,但想到猴子领着一帮弟兄回来,自己让几名弟兄护送这韩长寿去一趟青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也随口胡捏了。
“你等等你等等呜”韩长寿闻言,居然忽然浊泪滑流,激动万分,倏然松开凌南天的手,转身跑进房间里去了。
他入房之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来,又跑到凌南天面前,颤声道:“知道吗?这是我闺女,我的大闺女,她,她在青岛女子国文大学念书,不见了,几个月没来书信了,失踪了。这兵荒马『乱』的,老夫担心死了,唉…老夫与她娘含辛茹苦地供她念书,可她到了青岛之后,『性』格发生了巨变,整天与那些/激/进/分/子/呆在一起,不时上街/游/行,还常走在最前面,挥舞小旗,高喊什么我要自由,反对包办婚姻,什么抵制/日/货/,停止内战之类的屁话。唉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送她到青岛念书,早点给她找个婆家算了。唉,老夫要不是一场重病,也不会离开青岛,回山居住的。就是为了供她念书,老夫连病都不敢治,回来自寻草『药』,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唉气死我也!”
他叹了口气,再度泪流,声音哽咽,难过异常。
黑白的照片已经开始发黄。
但是,照片中的女孩子很漂亮:短发齐耳,倒是时髦,属于眼下社会上那些女学生流行的发型;圆圆的脸蛋,五官端正,很标致,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水灵灵的。
她上穿蓝衫,下穿黑裙,一双布鞋。
样子苗条,曲线玲珑,双腿细长细长的。
看样子,一定是个美人。
凌南天接过相片一看,竟然咽了一下口水,道:“韩先生,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韩丹!唉,这丫头,不听话,怪就怪老夫让她念书了。唉,老夫惭愧啊,忘了祖训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唉,都怪老夫啊,把她宠坏了。这丫头,以前在村里念书的时候,挺乖巧的,这一进城,思想就变了。唉,都怪城里的那些/激/进/分/子……”韩长寿抹抹浊泪,唉声叹气,把女儿的名字告诉了凌南天,自责一番,也责怪城里人带坏了他的闺女。
“好,韩先生,你放心。小侄一定会让人找到她的。”凌南天闻言,脑际间掠过刘叶英给他介绍过的“赤匪”、“激/进/分/子”、“**分子”之类的字眼,或多或少明白咋回事了,感觉此事有些辣手。
因为这类分子,都是国民『政府』要抓的人。
不过,之前他说出口了,只好将就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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