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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觉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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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敌人的全面战争,让我们战无不胜的军队去震慑他们、驱赶他们、毁灭他们!然后带着一张条约和满车满船的战利品、赔款和战俘凯旋而归。”
“这么说大人当年的构想已经实现了。”于庆丰脸色一变,喃喃地说道。
“你说什么?”
于庆丰却没有作正面的回答,“据说古代的君王喜爱豢养一种獒犬,使用死囚犯人的血肉来饲喂它们。这些畜生食髓知味,从此便不再进食其他食料,成为最残暴凶狠的食人兽。”
“你的意思是——”
“中国的民众已经尝过了战争之血的鲜美,因而他们渴望着战争,渴望着敌人更多的血。为此他们会狂热地支持忠武王大人,支持这个不断带给他们胜利的‘神’。”于庆丰激动地一把抓住慕容信光的胳膊,“真不敢相信,大人他真的以一己之力做到了!一千年以来,帝国的边境不断退缩,一次次的失败使得人民在战争的阴影中只能看到苦难,令他们对战争愈发抗拒和畏怕,就像摇尾乞怜的叭儿狗一样任人宰割。哼,要想不被狼吃掉,自己就必须变得比狼更加凶狠、更加令人畏惧,甚至……把狼也变成自己的食物!”——
1587年6月11日,蒙古国,阴山西麓。
广袤的大草原上,一望无垠的碧绿间星星点点散布着数不尽的牛羊马匹。一长列马车像条黑色的长蛇般蜿蜒前行,车上沉重的货物压得车轮吱嘎作响。这支队伍大约在百十人上下,他们身穿臃肿的毡衣,在初夏午后的阳光下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领队的货主仰头遮着脸看了看偏西的日头,招呼众人停下来歇脚。很快,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了一起,拿出干粮埋头吃喝起来。
“老爷,你快看那边!”一名伙计惊愕地喊了起来,远远指着西面地平线上升起的滚滚烟尘。
“在那里嚷嚷什么?”货主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头顶的毡帽高声道:“怕什么,我们才不会遇到危险呢。这里可是在蒙古国境内,帝国公民是受到保护的!”
尽管如此,伙计们还是一个个把没吃完的午饭揣回怀中,站起身走到一辆辆马车旁,警惕地注视着逐渐由远及近的马队。没过多久,已能分辨出来人约在百骑左右,约有半数身着蒙古族服饰,其余的则是金发碧眼的异族人。
这一群骑手呼啸着冲到商队跟前,先示威般的围绕人群飞驰了几圈,这才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名异族人策马上前,颐指气使地挥着马鞭,大声呵斥着什么。
“队长问你们车上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要擅自入境?”一名蒙古装束的汉子翻译道。
“我们是帝国的商人,这些车上装的都是待售的货物。”货主不慌不忙地回答,“您看,这是过关时办的文牒手续。”
“这里是大俄罗斯帝国的领土,只有俄罗斯大沙皇签发的通关文牒才有效力!”马队首领一挥马鞭将货主递过来的证件打落在地,瞥着眼高声吼叫道:“我要扣留你们所有人!没收车上的一切财物!”
“这里是在蒙古国境内,我们是大明帝国的臣民!”货主毫不让步地一口回绝道:“你没有这个权力!”
“我的话就是权力!”首领大喝一声,从腰间拔出弯刀,“哥萨克的军刀就是权力!”
“你们这是公开抢劫!”货主脸色大变,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上了马车的车厢。
哥萨克队长脸上露出邪笑,“你说对了。”
“这样的话,”货主也笑了起来,“我们可要自卫了!”
“你!”哥萨克队长惊呼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手中变魔术般出现一把上膛的弩机。那百多名商队伙计也纷纷从马车的各个隐蔽处拿出各色武器,更有甚者直接射出袖箭飞刀什么的。俄罗斯人一时猝不及防,转眼间便已有三十多人坠下马背,其余的也各各为机弩刀枪所指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哥萨克队长绝望地吼道,在刚才刹那间的搏斗中,对方的人手表现出了颇为专业的军事素质,这显然不是商队护卫这类散兵游勇所能具备的。他们之中倒也有几人为哥萨克的马刀所击中,但毡衣破裂之处竟然反将刀锋弹开,下面露出铁甲的黝黝光彩。
“大明国防军宁夏卫所部。”货主冷冷地回答道,“动手吧,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派出去的狩猎小队又是一个人也没回来!”俄国车尔勒格斯克要塞内,一名身材粗壮高大的男子正满腔怒火地在会议室中来回走动,一面挥舞着拳头高声喝道:“梅尔库罗娃公爵,您不是想沙皇陛下报告说远东地区的政局已经安定下来了吗?怎么现在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瓦莲莉娅抱着手立在一旁,美丽的脸庞上冰冷若霜。“请您弄清楚,尤里…苏伊斯基大公,我向来都反对您一直坚持的狩猎计划!我想需要再次向您重申一遍:瀚海沙漠以东的蒙古聚落是受到中国人保护的,而中国是我们的同盟!是谁授权您在盟友的国境内‘狩猎’的?”
“大俄罗斯帝国的扩张不需要任何的限制!”尤里蛮横地答道:“从莫斯科到这里几千哩荒无人烟的路程我们都走过来了,怎么会被一纸薄薄的条约束缚住手脚呢?更何况,您私下和中国人签订的那个什么所谓《中俄密约》根本就不具有任何效力!”
“您这是什么意思,尤里阁下?”瓦莲莉娅气得俏脸发红,“远征军离开莫斯科的时候沙皇陛下亲口授予过我便宜行事的全权!”
“不错,可是您签约的时候伊凡陛下已经驾崩了!哼,没有征得费多尔沙皇和戈都诺夫国舅的同意就擅自和外国缔结协议,多亏陛下看在您过去的功勋上才没有深究!要知道,前些日子莫斯科城中可是有不少的谣言说您是中国派来的间谍……”
“苏伊斯基大公,您太过份了!”瓦莲莉娅厉声喝道:“我要提醒您,在中国人的帮助下,我国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立窝尼亚的出海口!别忘了这是我们劳师十万苦战二十多年也不曾获得的!还有克里木地区的光复呢?难道这就是我们对朋友的回馈吗?”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谁知道那些黄皮肤的家伙们安了什么心!不管怎么说,已经陆陆续续有五六百名俄罗斯士兵失踪了,您的盟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如果他们不愿意回答的话,我倒不介意亲自登门拜访。”
“你疯了吗!”瓦莲莉娅吃惊地叫了起来,“你该不会想要和中国发动战争吧?”
尤里阴恻地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呢,梅尔库罗娃小姐?您应该会比我们更清楚,中国是多么的富庶、多么的繁华!他们的国库里是取之不尽的金银珠宝,他们仓廪里是堆积如山的稻米谷物;您竟然要我们的勇士在这样一座巨大宝库面前止步不前?让他们在唾手可得的丰盛宴席面前啃着黑面包?如果我们中有人疯了的话,您说会是谁呢?”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判断能力吗?我们二十五年战争所不能得到的东西,对中国来说却只是举手之劳!全欧洲畏如虎狼的奥斯曼土耳其,在中国的力量下也只能俯首求和!难道你认为俄罗斯会有力量和这样一个大帝国开战吗?”
尤里却冷漠着不为所动,“我说过,开战的决策权在于费多尔沙皇和戈都诺夫国舅。”
“我是远征军最高指挥官,我有权拒绝执行这样的命令!”
“那么您就被免职了,瓦莲莉娅…梅尔库罗娃小姐。”尤里平淡地回答:“这是沙皇陛下和国舅大人临行前授予我的权力。”
第三节 分道扬镳
整整一天之中帝国的京师都在令人窒息的闷热暑气下沉默着,蝉虫微弱却似乎无所不在的刺耳嚣叫令人们更加烦躁不安。好容易到了申时前后,一道漆黑如墨的云线出现在了遥远的天边,在南风不知疲倦的鼓动下朝向城市飞快涌来。
不过多时,偌大的北京城已经完全被覆盖在一片黑暗之下。低沉的云海似乎触手可及,夕阳的残光透过厚厚的阻碍照射到地面已经几不可见。虽然只是申酉之交,城中却已如同傍晚时分一样幽暗。然而眨眼间,伴随着巨大轰鸣的一道道炽白的电光又将天地间照得雪亮,巨大雨点纷纷落下,击落在积满炙热尘土的街道石板上噼啪作响。
装饰华美精致的一品官轿在礼部侍郎府的红漆大门前停下,两名头戴斗笠身披长斗篷的家仆举着伞上前揭开轿帘,小心地将吴若秋搀扶出来。正当他在众家仆的拥簇下走进府邸大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苍老声音:“若秋!”
吴若秋一怔,继而回过身恭敬地弯腰致礼,“老师,怎么是您?许久不曾见了,老师身体可好?”
李贽顺着街边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他身穿一件淡蓝色略显陈旧的布袍,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雨伞。“今天闲暇无事,特地来拜访拜访我最得意的弟子,你不会不欢迎吧?”
“老师哪里的话?学生事务繁忙未能应时前往看望老师,已经是大大的过错了。”吴若秋笑着将他迎进府中,吩咐下人立即准备酒席。
“若秋,听说你前几日忙于殿试的事情,时时要到深夜才能回府是么?”李贽坐在紫檀木椅上,接过侍女端上来的香茗,闲聊中不经意般问道。
“正是如此。”吴若秋点点头,向自己最尊敬的师长解释道。“今年的殿试比往年推迟了一个多月,所有生员的答卷都要由礼部初阅,然后挑选出最出色的呈给内阁和皇帝陛下御览。为了保证结果的公正,我们尽可能减少了参与阅卷的官员人数,因而每人每天要评阅超过一百份试卷。”
李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吗,那么今年的考生们表现怎么样?”
吴若秋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不甚理想……实际上,绝大多数的试卷甚至根本就不合要求。许多考生只知道照搬大段大段的经典片段,再不就是堆积罗织词藻的空洞文章,对考题上的问题毫无自己的见解。像这样的文章就算文采再好,对帝国而言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我们要的是有用的治国人才,而不是些只会书文赋词的无聊文人儒生。”
李贽轻咳了一声,对吴若秋的话显然有些不满,“这并不奇怪。像《战国策》、《资治通鉴》这些军政论著,曾有涉猎的生员十无其一,能够真正理解并回答出试卷上考题内容的更是凤毛麟角。第一次出这样的题,考生们不习惯是很自然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为什么还没看到礼部放出皇榜呢?京城里可是有成千上万考生焦急地等着这一消息呢。”
“您说的对,我们明天正午之前就会将上榜名单公开的。”吴若秋点点头回答,“问题是,目前各科都未录取满员,为了避免造成不利影响,我们才一再延迟发榜时间,希望尽可能不放过一个有用之材。不过,忠武王大人的指示是宁缺毋滥,因此到底还是留下了大约三分之一的缺额。内阁计划在立冬后再补开一场恩科,至少能够补足今年的名单吧。”
“立冬?为什么不提前到秋季呢?”李贽不解地问道:“何必让各地生员们在京师多停留几个月呢?这样对他们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个不小的负担。”
“恩科并不是专门针对这些生员设立的。”吴若秋解释道:“从今年起,每届殿试之后的当年冬季都会有这样一次恩科,这次冬闱和其他考试不同,对报名参考人员的身份并没有任何要求。无论秀才、举人、贡生,还是根本没有任何功名的工商平民,唯一的条件就是拥有帝国所需要的才能。”
“你胡说些什么!”李贽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大声喝骂起来:“怎么可以让那些人也参加科举?若秋,你也是孔门中人,怎么会如此的糊涂!”
“恩师——”吴若秋惊恐地低下头,却又不解地反问道:“您之前不是常常教导我,工农士商四民同样是国家不可或缺的……”
李贽重重地怒喝一声:“愚蠢!不可或缺是一回事,地位高低又是另外一回事!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儒家门生的职责就是辅佐君王治理国家!”
“老师,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没有这样的能力啊!”吴若秋坚持道:“伊尹姜尚都是出身低贱的贤者,他们的才能为举世所称道;而出身孔门却欺世盗名的书呆子、假道学难道还少了吗?”
“这是两回事!”李贽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吴若秋,你难道胆敢不听从我的话了吗?”
吴若秋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老师,眼神中流露出说不尽的悲哀,“恩师,您变了——不,您一直就没有变,是这个时代变了……您和那些满腹经纶却名落孙山的考生一样,你们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了……恩师,您今天来是为了要我……要我在内阁中为儒生们说话是吗?”
“你倒还算聪明!”李贽哼了一声,“内阁对儒生们的恶劣态度必须得到改变!中华的国祚更绝对不能为那些西洋的商人和士兵所窃取!萧弈天非法夺取的独裁权力也必须归还给皇帝陛下!改变的一切都应当重新回复原样!”
“对不起,老师。”吴若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回答。
“你说什么?”李贽震怒地喝道:“你竟敢背叛我!”
“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吴若秋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老师,时代已经变了,传统儒家内圣外王的治国方略已经不再适合!只有萧弈天大人才是能引导这个国家成为世界强权的唯一人选!若秋对大人的效忠,是不可动摇的。”
李贽猛地站起身,“你可真是我的好学生!”他带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正好撞上兴冲冲走进门来的吴府管家。“大人,酒席已经……置办好了。”他不知所措地偷偷看了看李贽远去的背影,又惶恐地望向主人。“你看这……”
“赏给下人们吧。”礼部侍郎疲倦地回答,他模糊的眼前最后一次浮现起恩师的容貌,“老师,恕学生忠孝不能两全,请您好自为之……”——
“边情急报!”归化废墟以东五十里的蒙古王庭,一名蒙古骑兵高举着写在羊皮纸上的边报飞驰入城,王庭护栅前两名持矛的卫兵上前拉住马缰,从他手中接过纸卷向大汗的帷帐走去。
“罗刹国十八万大军兵犯阴山,前锋距王庭不足千里!”扯力克汗展开纸卷小声地读着,“天啊,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多人!阿思巴鲁右丞相,我们现在可以动用的有多少兵力?”
右丞相的额头上在微微冒汗,“启禀大汗,我国现有人口十五万户,却要负担起帝国五万精骑和十万预备役士兵的军事义务,仅此一项便需要向每户长期征召一名壮丁。现在这十五万士兵都在千里之外的河套地区接受训练,得不到帝国枢密院的命令他们不会有任何行动。除此之外,我们所能够动用的就只有三千王庭卫队和一万两千轻骑兵。”
“一万五对十八万?”扯力克失声叫了起来。
“是的。”阿思巴鲁低声回答,“在必要的时候,我蒙古国男女老幼都是弓马娴熟的战士!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我们最好还是向帝国通报军情,请求内阁派兵支援吧。”
“不错!”扯力克不住地点着头,“立刻派轻骑前往北京求援;另外,有请帝国派驻王庭的指挥使前来商议军务。”——
数天之后,北京天相殿。
“俄国到底还是背叛了我们。”萧弈天平静地将报告丢到桌上,“甚至比我们预想的还来得更早。”
“十八万?俄国竟然在漠西蒙古派驻了如此之多的军队?”舒时德不免感到几分惊讶,“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就是要和我们打仗?”
“这其中应该有大约一半是漠北和漠西各部的蒙古人。”慕容信光解释道:“据我们获知的情报,俄罗斯帝国在泰西地区拥有十至十二万士兵,其中八至九万由车尔勒格斯克要塞直接指挥。除去必要的留守部队,我估计他们可以动员约七万人投入战斗,其他的则是征召来的蒙古人。”
“那么慕容侍郎,以蒙古国现有的军力,你认为他们能够支持多久?”
“一场战斗。”慕容信光回答,“一旦俄罗斯人的主力步步进逼,扯力克汗就只能被迫撤出王庭,现在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等待我们的援军。”
萧弈天点点头,“庆丰,军队的整备情况如何?”
“大人,近卫六师之中,驻守在居庸关的神机第一师、驻守在飞狐陉的神机第二师、驻守大同镇的骠骑第二师这三支部队一直处于良好的战备状态之下;从日本战场回国的骠骑第一师、骁武第一师、骁武第二师经过近三个月的休整补充,也可以随时领命出战。在宣府、大同、山西三镇,战斗力较强的精锐国防军也有十六卫之多,这两者加起来共十七万六千人,是帝国北疆的绝对主力。
“另外,在九原驻有蒙古骑兵团五万人和正在接受训练的十万预备役士兵;蓟州和山海关两地分驻有七个旅的朝鲜步兵团。只要您一声令下,四十万大军便可齐头北进予以敌人迎头痛击。”于庆丰手里拿着兵部的卷宗却不着一眼,如数家珍般侃侃道来。
萧弈天转身朝向那幅巨大的万国全图沉思了片刻,脸上的神情愈发沉重,“信光,你是内阁中最擅兵法之人,我现在问你,如果要把俄罗斯人的进攻长期阻挡在瀚海大漠一线,你需要多少人?军费多少?”
这个听起来没头没脑的问题令其余各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慕容信光却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果断地回答道:“大人,如果是要把敌人挡在蒙古国边境外不越雷池一步的话,我需要神机、骠骑、骁武各一师,加上五卫国防军和五万蒙古突骑共十二万人,军费开支大约每月两百万银币。但如果您的意思只是把敌人牵制在瀚海的话,则最好换成五万蒙古突骑和十万预备役蒙古兵。我的计划是将他们分成三组,一组在前游击扰敌,两组在后方屯垦放牧,每两个月更换一次。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将每月开支减少到五十万银币以下,还可以最快速度完成对预备役士兵的实战训练。”
“很好。”萧弈天满意地点点头,“和我计算的大致差不多,能够这么快的做出准确回答,你对军务很熟悉嘛。那么,如果我要你全歼俄罗斯人的十八万大军,你又需要多少军队钱粮呢?”
慕容信光低垂下头,“小人愚昧无能——”
“如果要你歼敌过半,消灭俄人主力呢?”
慕容信光愈发惶恐不安,“大人,臣不敢担此重任。”
“如果,只是要你重创敌人,打击他们的士气呢?”
慕容信光艰难地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臣没有十足的把握。”
萧弈天和蔼地笑了笑,“信光,你今日怎么如此畏缩?说说看,难在哪里?”
“我们面临的问题其实也正是历朝历代对蒙古无可奈何的原因。”慕容信光回答道:“敌军以骑兵为主,一旦遇险即可轻易远遁脱离包围。我主力骑兵数量不足,而蒙古骑兵的马匹速度也及不上俄国人的西域良驹。当年血战卢沟桥,我们是占了地利的优势,可在适合骑兵集群作战的关外大漠之上,寻求主力正面决战极为困难。况且就算能将他们打败,我也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将其追击歼灭……”
“没关系,”萧弈天拍拍枢密院副帅的肩膀,“换了谁都是一样的,要是帝国军队真能在漠北一劳永逸地战胜游牧骑兵的话,当初我也就根本不用邀请俄罗斯人前来了。但是,请大家注意,如果不能重创敌人,解决俄罗斯在泰西地区的主力部队,那么我们的战果也就毫无意义,因为敌人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
“忠武王大人的意思是和敌人决战不如把他们牵制在边境上?”蹇尚若有所思地说,心里揣摩着首相的用意。“可是这么做似乎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啊。”
“大人,您是想尽可能腾出更多的兵力吗?”于庆丰也感到迷惑不解,“您还准备对别的地方用兵?”
“不错,我所拟订的计划就是围魏救赵!”萧弈天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他返身走到万国全图前,豪情万丈地展开双臂,“组织一支远征军直接进攻俄国的本土!”
“这不可能!”六名大学士一同惊呼起来。
“为什么不可能?”萧弈天反问道。“据我的了解攻击俄国濒临海洋的本土远比深入蒙古大漠容易的多,况且俄罗斯那个胆大妄为的沙皇也必须要明白一件事:中华帝国完全有能力把战火燃遍世界的任何一处,包括他那可怜的国土,没有谁能够逃脱帝国的愤怒!”
“可是跨越六个月的航程去进攻世界的另外一端……”于庆丰仍然坚持自己的反对意见。“我们将不得不保持两线作战,并且相互间的信息延迟达到数个月之久。历史上从来没听说过有类似的战术啊。”
“历史上也从来没有过一个如此庞大的帝国!”萧弈天自信地回答,“多年来,我们是凭借什么不断获胜的?是敢于去想人之所不敢想,为人之所不敢为!正是凭借这种精神,靖海侯大人越过好望角永不停息的风暴发现了欧洲和新大陆;正是凭借这种精神,南泓伯大人穿越北冰海的冰雪世界回到了中土;正是凭借这种精神,于谦大人一手缔造的西洋大军征服了莽莽丛林深处的阿兹特克和印加;正是凭借这种精神,今天我与诸位能够站在这里,亲手治理世界上最强大繁华的帝国!”
大学士们沉默了,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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