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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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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制度!官府肆意的改制。民不富而掠商,商不富而毁民,这正是封建王朝对国中商人最真实的写照。
比如说汉武大帝,这个超级败家子,他在位的时候,好不容易等老的窦太后死了,然后花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钱不是他的,花的叫一个快,然后就开始打仗,打没有准备的败仗,总算到了会打的时候,也打出了一点成就,这位不怎么会赚钱而一心想着打仗的皇帝发现,粮山也有吃尽的时候,钱山也有花完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他还要继续打,只是他不想着如何赚钱,而是听儒生的话,儒生说天下穷不是打仗打的,而是商人与民争利!把商人抓起来,要他们交钱!特别是巴蜀的商人!命他们迁居,全都到长安来!
在历史上,文人用迁居这一词来形容帝国对商人无理的一次掠夺。在这一次的掠夺后,大汉帝国种下了第一个大大的危机,财货少了周转,国家虽然得到了商人的巨大财富可以继续打下去,但却是涸泽而渔之,当钱再次花完的时候,国家就真正穷了。
这个时候,让武帝抄商人家的儒生们又要掠民,在掠民后,帝国开始要破碎了,武帝不得以下不能打仗了,开始休养生息。而为了替自己解释,儒家再说了一句:“国虽大,好战必亡!”他们还无耻的拿出了秦朝的例子来证明。他们就不想想秦是怎么从一个牧马族成为一个统一的超级帝国的。
所以一些明明的巨富虽富,却都是惨淡的收场。如陶朱公这样明理的要散财保平安。白圭也散了一次,好让自己的女儿没有毁在自己的巨大财富中。
之后的中国,比如和明太祖对半筑长城的沈万三,给明太祖无理的抢光了家产,最后老病死在一间破屋内。而另一位超级大富,胡雪岩,一度的做到了红顶商人(相当于二品大员),可惜的是他也同样是老病在一间破屋里的,还同时欠下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一大笔钱,家产给朝庭随便的充了。
其实中国人是一个很勤劳的民族,只要你给他公平,他就能创造奇迹,只是当他们创造奇迹后,那些不能创造奇迹的人就想着法儿的把这些抢夺过来。所以中国有古语:“富不过三代!”这是多么可悲的一句话。
东骑王提出了两点,一是无捐,这是商人最怕的,如白氏不就给魏国乐捐了么。这个捐,不是纳税,而是白给。如果国家政治清平的时候,捐少一点或捐小一点也就算了,但魏国又是迁都,又是要筑城,同时,还要响应上将军庞涓在中山国对赵国进行压制,这种种算下来,纵是魏国也是感觉到了难以为继,找商人要钱就再正常不过了。而东骑的无捐,这个吸引有多大?不管你赚多少钱,政府不要你捐,无捐。
其二是低税,在古代农民,一般是要课十一税,有的时候会更多,甚至十二,十三都有的。所以百姓总是很困苦。农人都是如此,何况是商人呢。商人的税一度的能达到近半!十五税一,这是农税里也难有的,算成商税,这岂不是太离谱了!
当然,这其实是不对的,东骑王自己也知道,比如有的时候人家暴利,你还怎么十五税一?对于暴利只能收重税,但现在么,先把人弄到东骑再说。
“慢慢来,我们不急的!”东骑王一脸的平和笑意:“你们可以先在东骑建立工房,然后本王可以给你们立东骑国籍,放心,不会要你们免了本国的国籍,我东骑承认双国籍的。咱们先把生意做下来,这样好了,本王现在就有一笔生意,本王每年,每年,需要八十万支箭,郑先生,可能应承么?”
“八十万支箭……”并不是太大,但的确是一笔生意,和魏国的大宗收入比起来,虽然少,但却是一笔等于白来的钱。库存中就有二十万支以上,再造六十万支,并不难。郑重道:“但有足够的铁料,并不难为!”东骑王道:“那样好,本王手书一信,你可持信至东骑见本王座下的大统领,她会告诉你如何选厂立址,也会帮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工房拉起来,尽快的投入生产,现在最重要的是本王要一批人手,而你郑家大族,手下的老工必然良多,到时,一定会有郑先生想不到的惊喜等着郑先生!”
说着,东骑王就动笔,郭亘小狐郑重只见东骑王拿出一只牛皮夹子,里面是一沓的白纸,现在的纸已经不在是暗色,而是发出了一种米白的光,相比起其它纸来,可说是高级到了顶了。就见东骑王拿出了一支新式的东骑细笔。这支笔是把同样大小的细炭用纸包好,这样一来,就如铅笔一样,写写,就可以把笔芯子拉出一点,可实用了。
就见东骑王用这种怪笔在这种新奇的纸上写着,人人都呆了。还是猗梁这个见过女儿来信的有见识,道:“东骑纸……”郭亘赞道:“以此物书写,可真是比竹牍要强多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生产出来的,东骑过早的实行了严格的保密制度,造纸的方法只有东骑人才有,并且,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乱入保密单位,是必死无疑的。东骑人杀死那些猎奇的商人非在小数。
东骑王写好了,郑重却是不认得,道:“这上面……”东骑王微微一笑,道:“让郑先生见笑了,这是我东骑的文字,想来是有些怪的!”郑重和郭亘双目对接,心里都流露出了一种惧色。东骑竟然已经有了独立的文字?天呐,这还能算是一个部族戎夷之国吗?
郭亘道:“大王,在下也是想要入内的,只是郭某家大业大,移之不易,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先在东骑开办工房,其余以后再论呢?”
东骑王道:“这当然可以,本王双手赞成,这样,本王也给先生写一书,先生可以自去,也可以着人而去。不过本王有一事必要明言,我东骑要的兵器,必会亲下订单,并有我东骑独一的规格要求,这个规格要求十分重要,你们在东骑会接触到这些,但不得外泄,其中种种,你们日后自会明了的。当然,关于收入两位大商也不必担心,本王的东骑,无论战争和平,每年收入的金钱,必有一半左右是用在军费上的,哈哈,我们东骑人是很好战的!”
“我们东骑人是很好战的!”这话一出,白雪眼皮子就直翻。
郭亘对着郑重面目发呆。其中心思最复杂的并不是想要迁移到东骑的郑重,而相反的是郭亘。在郭亘的心里,那自是十分的震惊。如果说卓氏是因为白雪而来的,那么郭亘就是专门冲着这次的生意而来的。因为这里面有一个窍门。
郭亘的生意主要是在榆次,所以对胡戎北狄是非常在意的,这才是他知道东骑事情而来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东骑是有一定的实力的,所以才会亲身到此。而卓氏却是不同,他们的生意主场是在巨鹿,巨鹿远离胡戎,也就是中山国离得近了些,又是靠近邯郸,赵国在东部的二十余万军队大抵于这里,卓氏没有危机感,才会不智的得罪东骑王。古代的信息很重要呀。商人只想要知道关系到他们的知识。郭亘在意到了东骑,对此有了一定的了解,而卓氏却是并没有了解。
拿着东骑王的那手写纸令,看着东骑王最后用手指上的那枚铁戒子重重在纸上一击,打下了的那个钢印子,虽然不识东骑文字,但想这必是东骑王几字差不多了。郭亘道:“大王所说是好,但我等如何相信大王会守信言?到时,我等置下产业,万一大王反悔,在大王的领土上,可还不是由大王说了算的么?”
东骑王点点头,他想了一下,道:“听说齐国正在变法,韩国也是在变法,两国变法,都已经开始见到了成效,是不是?”郭亘道:“正是如此。韩国变法,申不害大杀老世族,天下震动,举国一新,而齐国变法,齐王前不久才鼎烹罪臣,也是所知者众,现在的齐国敢当街杀人的有,敢贪污犯法的却是没有几个了。”
东骑王也是点头,道:“这就是了,官有官法,民有民法,此两国变法,主在治官与世族,皆因世族官员乱法胡为,不得不治。我东骑却是不同,东骑新立,哪来的老世族老贵胄。东骑武多文少,也没有多少的贪官污吏,要说东骑多的,那是军人,不过军人自有军法,本王在位,正要立上一部商法,此商法主要精神有三,其一,个人私产神圣不可侵犯,任何大人或贵人包括本王不得以任何理由侵占掠夺,除叛国罪和泄密罪,本王必不会行抄家掠产之恶行,此言五十年有效,相信本王还是有机会活过五十年的。其二,商业活动当以公平合约为主,也就是说,东骑商业执行合约法,一切生意按合约来,合约需要双方在公证人和官府的证明下签立才会有效。其三,依法纳税法,东骑的税率低,也是因为如此,东骑是不会放过逃税漏税之人的,一经发现,会课以倍的重税!但不会抄家灭族,此三点是本王的保证,本王也可以在此立誓。本王对商之重,相信天下无人可比,二位,心意如何?如果二位同意了,每一季,这位白公子会把魏国内的雍容典雅商号内的新产品列出明细,呵呵,想来二位也是知道了,这雍容典雅商号正是本王与白公子的合股,本王自己也可以算是一个生意人了,自不会做出轻商慢商之事。“
一番细说后,郭亘与郑重相继而辞。他们都要考虑并决定如何行事。当然,这东骑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到底如何,还是要看多点才能决定的。不过,不知道是有意无意,郭亘把女儿郭秀儿留下来,名义上是和白雪学习煎茶技术。并且,郭亘直接丢下千金,从白雪这里(等于是东骑王手上)拿了一包东骑茶(就是蒸过的秦茶)走了。
白雪回笑东骑王道:“怎么样?来了只三位大商,还气走了一位,这次的求商令也算是成功么?”东骑王笑指一边的岳父猗梁道:“哪是三位,是四位,这不是还有一位么?”
猗梁哼了一声,女婿拿自己说笑,哪位老丈人都会颜面无光吧!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国士之论
更新时间:2010…1…10 21:44:38 本章字数:5263
送走了大商们,这时,东骑王等人才发现没有进食,当下,白雪选了静室,着人备下了美食,一并用饭。到了这间新起的静室,东骑王吃了一惊。原来这是一间仿东骑风格的静室。
什么叫东骑风格,那就是说,不但要有桌子,还要有椅子。在此时,大多数人还是跪坐,却非是如此的用椅子坐着。见东骑王的吃惊,白雪笑道:“小妹回来弄的,她说这样吃东西痛快……”顿了一顿道:“再说我也见不得你老那样盘腿!”
东骑王坐的时候一向是盘腿。虽然跪坐才是正礼,可东骑王并不喜欢这样坐,他还是喜欢分腿盘坐。也就是他穿着东骑的裤子,不然非要把大老二露出来不可。只是纵是如此,可这样子白雪也是瞧不惯,而的确,用椅子坐着的确是比跪着来要轻松。
小狐围着椅子转来转去,东骑王吃了一惊:“你还没走?”
“我还没有吃饭呢!”小狐生气的叫了起来,然后她就去拉郭秀儿:“小心,别理他,他是大坏蛋!我们和白姐姐坐。”说着话,白露揉着眼睛来了,一见东骑王就扑吊在他的身上,一扭头,看见了小狐和郭秀儿,张了张嘴,道:“她们是谁?”
白雪道:“妹子,这是秀儿妹妹,郭秀儿,你还记得么?这位是小狐姑娘!”
白露只是撇撇嘴,对东骑王道:“都不叫我起来的!”东骑王笑道:“洗脸了没?不是刚起的吧!”白露笑道:“一会洗脸,我先嗽了口,现在饿了……”说着话,东骑王摇头,伸手把她眼角上的不洁抹去,道:“你这么懒,晚上怎么出门?”白露道:“去哪儿?”
东骑王不说话了,把白露丢在一张椅子上。没一会儿,月勾进来,她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说话。有的人的眼睛就可以说话,月勾就是这样的人。东骑王向她点首,那话也不说了,白露笑着拉过月勾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一顿吃食,东骑王却是吃的不多,白露道:“你怎么不吃?”东骑王笑道:“现在吃了,晚上就吃不下了!”说着把一方白帛给白露看。白露吐了吐香舌,道:“原来是这样,他从前可是常来的,现在却是少来了,上次来见姐姐,却是要钱的……他会找你要钱么?”
东骑王道:“不知道,但是既然他缺钱,那就一定要给他一点好处。”
白露叹道:“那还不是我们出钱,你一天到晚打仗,哪有钱给,只是钱要是给了你也算了,但是给别人……上次都给了那么多,还要……”说到这里,她忽然对着白雪道:“干脆我们结束这里的生意,一起到东骑算了。”
若是往常,白雪定要喝斥妹妹,但是她却没有,而是对东骑王道:“你怎么看?我是说……秦魏两国!”东骑王顿时明白白雪的意思,道:“秦与魏必然有一场大战,这是怎么都免不了的。以魏国现在的表现看,却是不好。”说到了这里,东骑王开始侃侃而谈。
“魏国自文侯而霸,是很好,国力军力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但问题是,吴起,他也许是一个兵家,也许是一个法家,这两样注定了他只是二流,他在兵家之道上是二流,在法家之术上也是如此。纵观魏国前后用兵,愚蠢无比,没有特定的目标,没有纵横战略之道。在本王看来,兵法之学,战略胜于战术,而战术不如战略。在魏国的战斗中,他胜仗是一场接着一场打,可却是不知不觉间,让他的国力陷入到一种有力难伸的地步。”
“有韩不吞,有赵不灭,却是凭白的得罪了齐国和楚国,同时,也得罪了秦国。它就如一条狗一般,看见哪有便宜就去咬上两口,看见谁的国家乱了,他就发兵打过去。占的地方多了,却也把魏国的兵力军力给分薄了出去。整个魏国,成了现在这种可怜可笑的情况。你看,他们占了河西,又守住了河东,从表面上看,是地方多了很多。可是就实而言,却是无端端的把自己处在了韩赵两中的挤压下。”
“少梁之战的时候,就是韩赵出兵,在这种情况下,使得魏**力不支,如果不是秦国先一步自己退了兵,魏国还要有大麻烦。在当时,魏国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所以决定了这个迁都计划,而这个计划却又迁连到了国本的国力。如此,魏国虽然看似在军力上保持了强大,可是长远却是必有破处!只要一场大败,魏国就会遇上连锁的反应,一个不好,灭国也是正常的。”
“在西方,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叫波斯,他起了四十万的大军攻打一个叫希腊的联合邦国,这个邦国最多的兵力不会超过十万。在战斗中,希腊人先是大战,然后理所当然的失败,因为他们的军力不足,于是这支军队就开始了后退,他们拉长了战线,引得波斯军露出要害,然后大举回击,最后打败了波斯军。”
“魏国也是如此,他的国力虽强,但军事上却没有自己的固定方向,只是一味着跟人打斗,而不知道真正的取舍之道,明明身处列国的围伺之中,却是把身边的几个国家都打了一个遍,还没有与一个稳定的国家有交往,是以,他的不幸,不会太远,要不了几年,魏人就会要吃亏了!”
白雪细细听着,这时,她才真正正视了东骑王在军事上的才能。这一点是个必然。如果之前,以她对东骑王的恶感,自是不会轻信东骑王。可是在东骑王打败了义渠国之后,他就不得不考虑东骑王的一些政治意见。白雪随父亲的时候,就常常和一些名士贤人在一起,听他们对时政的讨论,这是她的一个爱好。往日里她没有瞧得起东骑王,现在在事实面前,她开始正视东骑王的才能与智慧。
东骑王说的对,从东骑王的分析里,她确定了东骑王做事的风格,有计划,有目标,难怪仅仅一年的时间,这个小小的部族头人,看似武夫的东骑王就成了一方邦国的王。手下竟然正式有了过万的军队。正是不可以小觑。想到这里,她道:“如果是这样,魏国自己看不出来吗?”说来也是的,魏国上下,正是才子名士云集的时候,怎么会不出来呢?
东骑王慨然道:“这也是一个必然,天下修学兵法者,一向是注重战术,而忽略战略。似兵家庞涓,现在还在和赵人纠缠,哪里能看出这里面的学问,他的所学,就是带兵打仗,兵来将挡,如是而已,却哪有什么大局观。当今天下有大局观的人不是没有,管仲是一个,先穆公时的百里奚是一个,旧时的周公姜太公也算两个。到了现在,天下也不过是四个。”
“姜太公在位事周,他先一步不让周攻伐商,因为商强而周弱,于是鼓动周军先平西部,定后方,把别的地方打完了,看着商军和东夷军纠缠在一起,他再发大军突袭空虚的商,双方在牧野大战,他又以财帛动摇了商军的军心,这样才艰难的打败了商军,成功的帮周王室吞并了天下。此人并不识兵学,但他懂得大局观,知道因势利导,所以可以说是一个国士。”
“周公在位时,武庚和管叔造反,周公先一步向召公姡瘟さǖ靥噶艘淮位埃榷斯夷诓浚购蠓讲宦遥秩锰友劳蛑性鞴拍苋娜Φ亩愿段涓H旰笃蕉伺崖摇R蛭芄鍪掠邢群笾郑廊绾尉龆ǎ庋虐压腋刂谱×耍运部梢运凳枪咳瞬拧!�
“齐桓公当位后,很迷惘,不知道国家要怎么办才好,管仲却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帮助齐桓公九合诸侯,终于定下了齐国的霸业,使原本弱小的齐国重新成为了天下的霸主!只看管仲一死,齐桓公两年失霸丧命,就可以知道其人于国的作用,说一声国士,当之无愧。”
“最后是百里奚,此人战略眼光天下独步,非常人可比,历史上,穆公但要是不听他的话,就必然会要吃亏,而听了他的话,就会得巧,无它,因为百里奚对时局把握非常独到,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的。穆公之霸,无百里而不可得。”
“以上四人,无一人是兵家之士,纵是姜太公,也不过是窃周兵法礼书为己功,不是真正的兵家。可是他们却都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不是他们兵法好,而是他们知道天下大势,引势利导,就如大禹治水一般,所谓堵不如疏,只要顺着河流的流向,自然而然的可以把大水导向大海。若是用堵的,就必然会失败,纵是一时堵住了,也会决口而崩!”
“魏国现在就如一头强壮的大牛,它四处用力,现在还有足够的力气,没人可以打败他,可是时间长了,牛总是会力乏的,到了那个时候,就地形来说,魏国要么失河东,要么失河西,看起来,魏人失河西的把握会大一点,因为魏人富足的地方在大梁,两相权比,必要之时,自然只有丢弃河西了……”
“河西要是失去了……那必然……嗯……你们……怎么这样看人?”
东骑王说着说着,却发现了众人的脸色不对。白雪还好一点,她是认真的在听东骑王的话。而白露就露出了一副地道的花痴嘴脸。月勾还好,对此不感兴趣。可小狐却是把口水都滴出来了。纵是郭秀儿,也是低下了头,时不时的抬眼偷看东骑王,脸上泛出了潮红。
东骑王摇头苦笑,对小狐道:“听到了是一回事,你可不许回去乱说!”
“呃,啊?你是在和我说话么?”小狐骤然的惊醒,随之大羞,道:“讨厌。”跋腿跑了。郭秀儿声若蚊呐道:“我去看看她。”也是匆匆离席,随了上去。
猗梁却是用上了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向东骑王,我女婿呀,到底是我女婿,就冲这眼光,这见解,这份才能才情,那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吗?可惜女缘太重了,刚刚那两个女孩八成是看上了我的女婿,也是我女儿下手早,万一真的错过了,当真是个错。猗梁最初还是后悔的,但现在却是完全没有那旧有的心思了,只要抱好女婿的大腿,还怕未来没有好日子过!
正这时,白雪道:“那你看,谁会成为这河西的新主?”说到这里,她却是秀眉轻扬,显然是也猜出了几分。果然,东骑王断然的道:“必是秦国,不过不是现在的秦国,可是秦国的新君嬴渠梁却是一个少见的雄才大略有自强精神的新君主,和魏国的魏王相比,要胜出的良多,魏王毫无进取之心,一个有心一个无心,魏人迟早要在秦人的手下吃上大亏,你知道魏人要筑造长城么?”
白雪道:“正是如此,难道,这长城无用么?”
东骑王哈哈大笑,道:“长城当然有用,只是看怎么用,要知道,天下再坚固的城池,也有给攻破的一天,城池,所有之国若一意守,必然会失。我曾说墨家的学术虽好,思想却差,就是因为非攻之说自相矛盾。要知道,天下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可是既然非攻,就做不到最好的防守,不是最好的防守,给人攻破,又何足哉呢!”
白雪美目闪动道:“那好,我这变把魏国的产业……逐一出手!”
东骑王道:“慢,虽是亲家,本王说你就信么?”白雪道:“我信,你要骗我,小妹也不会放过你的!”白露咯咯笑道:“姐姐说的对,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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