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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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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快乐,本就是医家之事,北信君不用多礼。”
北信君笑了以毕,然后道:“其实话说回来,本君妻室的事只是一件小事,真正的,还另有其事!” 秦扁鹊再度惊疑起来,道:“但不知北信君有什么是要在下效劳的。”
北信君道:“在此,本君想要问问先生的志向!” 秦扁鹊莫名其妙,但还是道:“游走天下,治病救人,学有所德,治学传世!”他说的正是那个时代学者的常理。其实在当时,秦扁鹊也可以算是一家学派了,问题在于医学是一个用的时候重视,而不用的时候就不在意的东西。中国人有很多毛病,其中一个就是杀人。比如秦扁鹊的死。
在上古,神权高于一切。巫术占统治地位。到了扁鹊的战国时代,医巫已经开始分业。扁鹊在医学研究道路上完全抛弃巫医那条死胡同。扁鹊曾明确宣告:“信巫不信医”是“六不治”之一。为了捍卫祖国的医药学,他不惜豁出自己的生命。
当时,秦武王有病,召请名闻天下的扁鹊来治。一天,太医令李醯和一班文武大臣赶忙出来劝阻,说什么大王的病处于耳朵之前,眼睛之下,扁鹊未必能除。万一出了差错,将使耳不聪,目不明。扁鹊听了气得把治病用的砭石一摔,对秦武王说:“大王同我商量好了除病,却又允许一班蠢人从中捣乱;假使你也这样来治理国政,那你一举就会亡国!”
秦武王听了只好让扁鹊治病。结果太医令李醯治不好的病,到了扁鹊手里,却化险为夷。在这场技术高低的较量上,扁鹊彻底战胜了李醯。李醯自知“不如扁鹊”,就产生忌妬之心,使人暗下毒手,杀害了扁鹊。
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种情形,还有一种,比如治病不好的,那时就会以医不尽力,而罪及医者,杀戮大夫。还有乱杀的,如华佗,这个故事谁都知道,当时老曹长了一个肿瘤,按华佗的意思,肿瘤还不太大,可以开刀动手术,当时的手术已经很牛B了,老华同志甚至可以给老关刮骨疗毒。当时是要做给老曹的开颅手术,这一点其实并不难,开颅是一种看上去危险,但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因为人的头部有头盖骨,在那里,有一层的脑膜,这都可以保护大脑,所以在不触及大脑的情况下,是完全可以打开头骨,把脑膜切开,割除掉那个所谓的肿瘤的,但问题在于,老曹最后发火了,不相信,开了头还能活?无知就是罪,有知也是罪,华佗就是这样死的,他掌握的医术已经高于当时的人们所认知了!
如秦扁鹊、张仲景、华佗等,无不是留下了自己的医学传世,这是他们行医后的心得成就,在当时的那种时代,以个人来说,也就是这样了。但可惜的是,秦扁鹊由于历史太远了,所以他的知识我们已经只可以从一些史料中看出来,我们知道秦扁鹊可以会所有的望闻问切术,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一个时代的最高峰!这和他活得够长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所以,就现在来说,秦扁鹊在他个人的努力下,就是想着多治病,多救人,这样可以磨练自己的医术,然后著书立作,传之于后。那是他们这种人物青史留名的方法。
北信君摇摇头,他这时开始跑驷车了:“先生的这个方法太愚蠢,不好,以先生之才,一个人而已,你穷尽一生,能医多少人?能有多少人给你救治?纵然你医术再高,也就是一个人而已,先生就不想治学么?” 秦扁鹊笑了,心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当下回执一礼,然后道:“君上的话在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医与其余不同,非亲身实验,治病救人,难以积累知识学识,自己知识学识不足,如何传道授业?而且医者难学,我现在也只是带着一个徒弟而已。”那小童道:“就是我了,我是先生的弟子!”
秦扁鹊笑着说道:“君上看见了,也就是如此了!”说着他也是难过的摇头道:“人啊,总是病了求医,病好忘医。”北信君上前,一把拉住了秦扁鹊的手道:“所以,本君就有一个梦想,要建立一个超级无敌大扁鹊馆!” 秦扁鹊莫名其妙,但隐隐有种兴奋道:“大扁鹊馆?”
北信君道:“正是如此,天下间诚如本君说的,一只扁鹊太少,本君要足够的扁鹊,天下的百姓何其之多也,可却来来回回,只有少数的几个扁鹊治病救人,世人无知,生了病只知道求巫拜神,而不知医,知道医的,却又对医用而拾之,治而弃之。是以,本君有心,要在本君之东骑国立一个大大的扁鹊馆,本君想要请你去当这个馆长,由你教徒……”
秦扁鹊听着开心,但却又犹豫,对北信君道:“君上的话有道理,君上对医的重视,在下也是很感激,可是话说回来,在下医学也是平平,如何作到传道授业?在下还要经过积累……”北信君摇头道:“若是要积累经验,却又何难?本君可不是建立稷下学馆,而是要建立一个大大的扁鹊馆,这个扁鹊馆不仅仅是要传道授业的,还是要治病的,先生一个人,走南闯北,而本君以一国之病人与你医,你还怕没有足够的病人给你治吗?”
秦扁鹊呆了呆,道:“君上……真的想要开扁鹊馆?要行救病治人之事吗?” 北信君道:“不但如此,还要为你出书,本君会免费为你出书,你可以把自己的知识编成著作,本君将会刻印成书,到时,天下无人不识君!天下有诸子百家,以本君看,还当有医家!”
秦扁鹊激动道:“君上,信医不信巫?”北信君道:“巫可舞,不可医,医可医,更可治学!本君对医之重,诚心如此!” 秦扁鹊道:“如果君上真的有意兴建这个扁鹊馆,秦越人愿献此身此生,为君上效死!只望君上不忘今日之言!”北信君道:“此言有虚,天打五雷轰!”
秦扁鹊目瞪口呆,在古时,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样发誓的。古人相信誓言,认为誓言神圣不可侵犯,他们相信冥冥中自有报应。相信天道的运转。最终在一段肉麻狗血的双方表白效忠之后,北信君如愿以偿的把秦扁鹊收到了自己的麾下!他开心的不得了,甚至于,他许下了,每年将拿出整整一万金用于大扁鹊学馆的建设。一万金的收入可以让秦扁鹊建立一个十万亩的大药田,一间大大的会馆,可以养上两千人!秦扁鹊几疑自己是在梦中。
说了一会,两人开始说到了医学。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环台夜宴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01 本章字数:5323
“愚以为,天下间,医巫要分,巫是巫,医是医,巫不讲医,医也不通于巫。”
北信君的话得到了秦扁鹊的赞同,两人都对此很有好感。古人喜欢迷信鬼神,动不动就拿鬼神来说事,在战国时代,特别的是楚国。楚国由于地方的原因,有很多的大大小小的散部族,想要统治这些个小部族,有的时候就是要靠巫族,巫族用来控制楚国的主要是通过医与迷。医是可以给一些人治病,然后说是巫术的作用,还有就是迷,巫人掌握着一些知识,这些是自然的知识,比如他们会养一些大蛇小虫什么的,其中流传到了现在,而就成了蛊。
这种蛊有两种,一种是通过对毒虫的运用,这里所谓的毒虫并不是说小的那种,有小的,但也有大的,御兽其实也是蛊的一种,在西汉末年,东汉初年,王莽大乱的时候还有御兽大战,战象虎豹横行,不过还是战败了。王莽的政治改革失败,不仅身死,还遭受千古骂名。当时王莽要对付的是世家大族,不过世族的力量太大,最后刘秀起兵,借着世家大族的力量把天下重新定了下来,但也同样种下了世家大族的祸根!
在此外,还有一种蛊,那就是真正在汉朝以及其它朝代引起了动乱的巫蛊祸。这也是我们最常见的,钉扎小木人,还有就是打小人。甚至可以引伸到酒巴里在纸上写不喜欢的人的名字来烧着骂。总而言之,所谓巫其实就是利用人对不了解的知识进行一种误导和利用。这是当时当权者的一惯作法,可这种作法却是深为有识之士的痛恨!
在汉朝的时候有一个大科学家叫张衡,他因为地震害人的原因,故而发明了地动仪。
但可悲的是这种发明在最初给那些道士利用成了箴图解迷。他们把地动仪的功用说成是这种箴图预示出来的。结果张衡郁郁而终,科学没有得到肯定。就算是在后来,给肯定了,可同样的,也还是有种种的迷信。在清朝的时候,地动仪,星象仪等用来观察天体运行的东西都出来了,可“圣”祖康熙这个老傻子居然把他儿子里的老二强*奸了他后娘也就是他自己的小妃子解释为是中了蛊降,是中邪!
秦扁鹊行医的时候总是会遇上巫祭对他的迫害,他们把秦扁鹊说成是妖魔鬼怪,说他害人逆天,是对神明的大不敬,纵然是墨子也是相信神明的,可见其神明的强大。
没想到北信君却是一口就肯定确定的否定了巫!他重视并承认医才是真正可以对人有用的,而巫不是,在北信君的解释里,巫是一种信仰,它也许有自己的东西,但如果仅仅从无知中治病,那就是笑话了,北信君不相信跳跳大神,对着火起舞就可以治病。所谓的驱邪更是子虚乌有,两个无神论者说的那叫一个开心,也把白露几个对鬼神说还有相信的女子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可以如此的无视于神明。
北信君又说:“医学应该分类,有的病是五气不调,阴阳错位,甚至是食物中毒和营养不良!当要用药汤调理,或可用针石来治疗!但还有很多并不是如此的,那是一些外伤,这些伤是刀伤什么的,或是给动物攻击过的。还有一些比如妇女生孩子,这种时候,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要用刀子把人体切割开来进行治疗,所谓头痛割头,脚痛割脚,肚子痛自然是要切肚子了!比如人的肠子出了问题,这个时候,光喝汤药是没有用的,因为其中一截子的肠子已经坏死了,就必须要治疗,那方法就是剖开肚子,把肠子掏出来,然后用刀把坏掉的部分切割下来,因为人的肠子是很长的,只是割掉那么小小的一小截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割下不要的部分,再用针线把肠子给缝起来……”
白露众女脸色大变,秦扁鹊却是听出了兴趣,道:“我平常行医,看见有的病人身上出了一个洞,就活不下去了,那是不是可以也用这种方法来切割呢?再说,如果把肚子剖开,出血怎么办,流血多了,那不是会死吗?”
北信君解释道:“人的身体里不仅有经脉(这一点是古人已经发现的)……有关键穴位,还有血管,这些血管有主动脉动血管,也有静脉血管,它们由心脏提供动力,这两大血管在人体形成一个圈,最后环结在心脏部位,动脉血管给心脏提供能量,而那些用剩下的废物就顺着静脉血管流出,顺着毛细血管……就是主血管的支血管……最后从人的毛孔里面排出去,毛孔……就是我们的汗毛,这些小毛是有孔的,我们的皮肤就是通过这个来呼吸的,如果身上的……血管给堵死了,那也就是说人也会死了……还有……血管……”
北信君细说着血管,本来秦扁鹊是想要用刻刀刻下来,但北信君说不必了,他说他说的这些在东骑都有记录,等秦扁鹊到了东骑,可以看他的手稿。不过那是北信君用来训练士兵写的东西,这很必要,士兵大多无知识,他们不知道上了战场要做什么,北信君要练的是精兵,自然要告诉他们,人体上的什么部位是要害,要一击致命,事实上早在北信君带五十只小熊的时候,他就大肆的进行解剖,让手下人知道人体内部是什么样子!
最后北信君道:“只要能避开了这些血管下刀,就可以让人体内的血流量减到最少!”
秦扁鹊务实的道:“可是总也避不了呀,人的身体只是破开了一点也会流血的!”
北信君道:“这是必然的,因为人的毛细血管太多了,它们多到了布满了全身,哪怕一片皮肤里也是有的,但这些血管很小,就算出血也不会太多,我们不用理会,过一下下也就会自然的停止了!但如果是伤到了主动脉动的血管,那可就不行了,在战场上,有的时候你割开了人的脖子,那血就会沙沙沙的往外喷着,这就是主血管给割开了,在这种时候,人就会死定了,因为血管里的血太多,堵都堵不住,当血少于原本人体内的三分之一的时候,人就差不多要死了!也就是说,在我们动手术把人体割开来的时候,一定要保证消耗的血液不能超过三分之一!”
秦扁鹊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道:“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明有些老人和妇女不能动刀,他们的身体比较的弱!”北信君坦然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但并不是说没有办法,只能说,我们知道办法,也有解决的办法,可是我们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一点。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工具……”
秦扁鹊悠然道:“要达到那个时候,要多久呢?”北信君道:“不会太久的,我们一直在努力,这里面还要有你的一份努力,当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不再成问题了!我们会制造最锋利的手术刀,最先进的治疗环境。”说到了这里,北信君回头对白露道:“要是你到时候生孩子太痛,就可以开刀把孩子剖腹取出来。”
白露捂着自己的小肚子道:“剖我的肚子,那我还能活吗?”小狐也在一边拼命点头,如果白露生孩子要给剖肚子,那也意味着北信君也会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剖肚子。
北信君笑道:“怎么可能不会活,太简单了,只是剖开来把孩子拿出来,因为你太小了,你自己也知道,似你这样小,生孩子时很可能会难产,小孩胎位不正,就不容易生下来,如果开刀把肚子剖开来,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当然,你肚子上会有一个大大的刀疤,这自然不好,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我们生一个以后就不生了,你说好不好?”
白露翻了个白眼道:“我也未必就忍不过,一个小孩子怎么能玩呢,我当然要多生几个!”不过她却是打定了主意,一旦生孩子时太痛,就不生了。小狐也加入插嘴,几个人就此说了个不停。北信君哈哈大笑,心里志得意满,他和秦扁鹊一起谈古论今,细说医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的时分,眼见着那天色渐渐不亮了。
这时,外间的田婴再度到来,叫道:“北信君……”他叫了之后,过得一会儿,门才开来。田婴诧异的看着屋里,一屋子里的人笑声未毕,显然开心的很。以北信君的身份,他不访寻稷下学宫,却是跑到了这里来和秦扁鹊瞎聊,当真是个怪呢。
北信君也是回过味来,他苦脸道:“是不是晚上的夜宴,不去行不行?”田婴叹道:“那怎么行,你可以不给本公子面子,可是太子那里却是在等着呢。今天晚上不仅会有各位的大师连慎到大师也在呢!还有孟子大师,他在就不会冷场!”
因为孟子在场的话,就会形成大争,孟子这个人口才好,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流利,但他主要不是申明他的学说,如前所说的,儒家本身一无是处,它就如小学课本一样,用来启蒙儿童还是可以的,但如果说治国,难道真的用小学课本治国?
北信君对秦扁鹊道:“扁鹊先生也一起去?”这下田婴露出了为难之色,秦扁鹊只是秦扁鹊,还是那句话,他是下流人士,在那些所谓的士子眼里,疱人,医人,都是下流货色。在韩剧《大长今》里,长今是一个医女,但医女的定位是比宫女还要低级的存在。朝鲜是一个儒化很成功的国家,这也就是他对医家的看法。
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在《论六家要旨》中,将百家首次划分为:“阴阳、儒、墨、名、法、道”等六家。后来,刘歆在《七略》中,又在司马谈划分的基础上,增“纵横、杂、农、小说”等为十家。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袭刘歆,并认为:“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后来,人们去“小说家”,将剩下的九家称为“九流”。不过在战国时代,除了上九流外,其余都是下等!医家自然也不例外,他们只是外表得到了尊敬,其实还是遭到了鄙视。
秦扁鹊笑笑道:“医者清静心,不适合这种乱人心志的夜宴,北信君请自去!”
北信君犹豫着站了起来,拉着秦扁鹊的手道:“恨不能与先生共话一夜!” 秦扁鹊拍拍胸口笑道:“此心足矣,此心足矣啊!”北信君没法子的带着小狐出门。白露现在要名正言顺的养胎,她的身子不好,就是要多养养。北信君现在也后悔了,这个小白露不过十四岁,竟然就要给自己生娃,想想感觉自己一来到了古代还真的成了禽兽不如的存在。
两匹高头大马的驷车停在门口,北信君和小狐上了车,田婴随之而上,看向小狐,赞叹道:“北信君真是好艳福也!”小狐得意到:“臭坏蛋,你听到了么?”北信君微微一笑,道:“你说慎到大师会到场?”田婴道:“正是,北信君想要结识慎到大师吗?”北信君笑道:“闻名久矣,恨不能见。”田婴哈哈大笑道:“今日不就是可以见了吗!”
说话间,就见那大车辚辚,进入了天下闻名的稷门。稷下学宫是一座起建的城中之城,在临淄以西的稷门之下,所以叫稷下学宫。它的主体建筑是中央学宫,也是稷下学堂,乃学宫的圣殿,所有仪典均在这里举行,此之两边,环林而立着各家道场,有道家场,有儒家场,有法家场,有墨家场(一般墨家只是派少量的人在此,他们并不真正露面。),还有剑道宫。此时,在稷下的门口,还一排排的跪着一大批的人。北信君不用看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了,但是田婴还是解释:“这是和你一起来齐国的,他们来了之后就跑到了这里要见卫薄……”说到这里,田婴明确的对北信君道:“我不喜欢卫薄,这个人看人也好和人说话也罢,那眼睛都是找在鼻子上去的,讨厌死了,不过话说回来,一般没有人敢和他比剑,和他比剑的都是死,此人恶毒,下手从不留活口,纵是他的剑法比别人高明也要一击而杀!”
北信君也不喜欢这样的人,这意味着他多了一个敌人,北信君不喜欢性情上和自己相近的人,但就卫薄来说,暂时不去理他,反正和北信君也没有什么交集。
车子一进稷门,就可以看见一个高高的华台。古人有的时候会建立一些高台,在大商帝辛的时候就建立了一个鹿台。用来是宴酒迎客的。此台也是如此,叫环台,因为这是一个圆台,在田午死后,这个台子就正式改名叫桓公台了。
齐国太子也好,田午也罢,都是极喜欢舞乐的。在《史记》里标明了,有这样的话——“威王初即位以来,不治,委政卿大夫,九年之间,诸侯并伐,国人不治。”在《东周列国志》里也有“齐威王既立,日事酒色,听音乐,不修国政。九年之间,韩、魏、鲁、赵悉起兵来伐,边将屡败。”的话。由此可以说明,齐国的君臣有着一带相传的毛病。
到了齐宣王的时候就更离谱了。齐宣王爱好音乐,尤其喜欢听吹竽,手下有三百个善于吹竽的乐师。齐宣王喜欢热闹,爱摆排场,总想在人前显示做国君的威严,所以每次听吹竽的时候,总是叫这三百个人在一起合奏给他听。南郭处士对齐宣王说他会吹,于是得到了好的薪俸,混在人堆里乱吹。可齐宣王死后,齐泯王立,他喜欢一个个的吹给他听,结果不会吹竽的南郭处士没有办法,也就只好跑走了。
从田午到齐威王,再到齐宣王,其后是齐泯王,都是爱好音乐的。
故而,在稷下学宫里,真正的标志性建筑,却是学宫门口那高高大大的环台。
只见旌旗招展,环台上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不得不佩服古人,这种高台平常也没有什么,但是在这种夜色下,的确是感觉连月亮都比台下看起来要大!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康公有后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02 本章字数:5357
古代的夜色非常的美,已经到了,几令人以窒息的地步,没有现代污染,也没有大规模的战争破坏天气,只见那圆圆的月如一面白白的璧,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古人喜欢玉璧,他们把玩玉璧的时候,是不是也当那其实是月亮的一种表达形式呢。天上的星星就更美了,一颗颗,亮闪闪,在几发出蓝黑的夜暮下,那种宁静空宁,会让人觉得这就是在天上众神的垂目下,不然,那些个星星怎么可能会这样的亮,哪如现代社会,如果不仔细的睁眼,甚至很难辩认北斗七星。可现在,北信君一眼就看见那颗亮闪闪的北极星,它竟然是如此的亮,这也太离谱了,让北信君都有些痴迷。在这一刻,北信君总算是明白,原来古人不是傻子,他总觉得古人傻大B,没个JB事,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建筑这种高高的台子,却仅仅是用来歌舞宴客,对酒赏月,北信君现在感觉一下,真是觉得那种仅仅是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在面前多一个树木,然后喝着酒是一种多么小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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