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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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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惊,喜道:“北信君说的不错,治国就是如此,不能让百姓贫穷,不能让百姓心弱,要让他们明白自立自强的道理……只是……这使人知识……”
小老头孟子大声道:“民可始由之,不可使知之!”
北信君摇摇头,道:“成康之治时,周王室的政局比较安定。其后日衰,而国为了统制,就采用十分严酷的刑罚镇压人民。到了周穆王的时候,制订了三千条刑法,犯法的人受的刑罚有五种,叫做‘五刑’。像额上刺字、割鼻、砍脚等等。到了周厉王即位后,对人民的压迫更重了。周厉王宠信一个名叫荣夷公的大臣,实行‘专利’,他们霸占了一切湖泊、河流,不准人民利用这些天然资源谋生;他们还勒索财物,虐待人民。那时候,住在野外的农夫叫‘野人’,住在都城里的平民叫‘国人’。最后野人没有知识,不去反抗,也不会反抗,这是幸运,也是不幸。可是国人却是有知识的,他们知道不对,最后反抗,于是厉王出走,而国家,却落到了国人的手里,国家以公家治国,无王亦可存在,此治持续了十四年。诸位,想一想,如果国家没有那些有知识的国人占领,国家会怎么样?由着国君胡为?还是让那些野蛮的戎人打破镐京?”
北信君指出:“国人因暴政而反,但他们是国家的一部分,他们反而是在维护国家,那是为什么?仅仅只是他们是周人吗?不是,是他们有知识,有是非的分辩力,知道善恶,所以他们作对的,而不去或是少去作恶的,这样一来,周的国家就保存了,而国家也没有损坏。但其后犬戎入镐京,他们无知无识,不知道什么是文明,什么是善恶,他们只知道丑恶财富!于是他们留下了丑恶,带走了财富,而把文明付之一炬,这正是不文明的一种,只是本君要告诉你们,野人无知无识也是和那些戎夷一样,人只要无知识,就可能做出错事来!犬戎可以做到的事,本国的野人也是可以做到,故而,野人虽野,却不能不使之知识。”
太子因齐道:“北信君是说,国人和野人一样重要?”北信君道:“国人就是齐国人,但野人不生活在齐国吗?生活在齐国,难道就不是齐国人吗?”
北信君慨然道:“天下,人以色分而不以国分,人以国分而不以国人野人分。我们黄色皮肤的人就是一个祖先,是第一天帝黄帝的后人,我们自称炎黄子孙,就是这个道理。而一个国家里,国人也好,野人也罢,即生于一国,就如兄弟姐妹一样,哥哥能欺负弟弟吗?姐姐能欺负妹妹吗?”
太子因齐犹豫了一下道:“北信君说的是,只是本宫还没有登位,但到了本宫登位,就下令,国人野人,同是齐国的国人!”那边上的大部学子齐声贺道:“太子贤明!”
小老头孟子叹道:“自有法墨兵三家,国渐沦丧,不亦悲呼!”北信君笑对道:“本君听说,墨翟先生曾师于儒家,其后才创立了墨家,若儒家无过,那不知为什么无过的儒家最后却是滋生出了墨家学派。此以地论种也,什么样的地,长什么样的种子!儒家如果好,那不会有墨子自立墨家,因学了而有认知,有了认知而知道不足,这才有墨家的创立!存在即是道理,现在的学派中,本君想,天下各学,都不能少提墨家,对不对?”
小老头孟子道:“正是想要问问,北信君既然提到了墨家,在下就要问一问,北信君觉得,墨家和法家,如何?”北信君道:“天下三大显学之二!”“哈哈哈哈……”小老头孟子道:“这么说来,北信君以为的第三大显学,就是兵家了,是不是?”北信君笑道:“正是!”
小老头孟子道:“在下正想要问你,墨家自诩政侠,法家却要治政,两者冲突,北信君有何高见。如果北信君治政国泰民安,百姓富强,那北信君,兵家又有何用?兵无仗打,那还有什么用吗?”随之小老头孟子对众学子道:“愚以为,天下之治,在德,在仁。天下大治,自有远降者,岂有弱者而不自降的道理,到了那个时候,大军就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也将会其乱自平,国事泰宁,其有它哉!”
儒学士子再度兴奋起来:“孟轲……彩……”
北信君叹惜道:“足下学过墨家之学么?” 小老头孟子道:“禽兽之学,孟轲不屑为之!”
北信君再问:“足下学过法家之学么?” 小老头孟子道:“苟政猛于虎而已,何足道哉?”
北信君最后长叹道:“那想来,足下也没有学过兵学了?” 小老头孟子按案发响,大声振喝道:“我行儒家大道,以仁义治世,岂可学兵家残忍无道诡计多变之学?天下诸学,儒家大道,此学一生不足究其末一,还妄图它说,此岂为我儒家的治学之道?”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与慎子论法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12 本章字数:5459
北信君也不着恼,继续说道:“但不知足下对道家之学如何看法?” 小老头孟子换了一副表情,压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道:“一味避隐深山,不为国急,不为国争,不知义之所在,只知逃避遁世,此做何为焉?”北信君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足下必然也没有精研过市农百工了?” 小老头孟子气愤道:“北信君休要辱我,此微末穷技,孟轲读书人,岂有自轻坠落之理?”北信君摇头,叹了一气道:“天下各学,有长有短,岂可因一小而道其不足?”
北信君一指道家学子道:“道家智者庞多,因为他们身处于外,见事高明,正所谓不识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又好比下棋者,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焉,此智学,如何说无用?此大贤?如何说避世?”又拜向慎到道:“法家强国,人所共知,李悝吴起,变法强国,此岂是它学能够相提并论的?至于说苟政猛于虎,法政在明则强,在昏则苛,这是君主对法学的运用问题,怎么可以因此罪及到法家学说呢?譬如宝剑,可以拿剑救人,可以拿剑杀人,孟轲你不顾拿剑救人之恩,却只记杀人之恶的剑,这与剑何关?杀人救人,只在君主。法只为上所用!怎么可以因为曾经有恶君暴政就否定法家?”
慎到大叫道:“北信君此言,大彩!!”一众慎到的门徒与道家门徒一并高叫:“北信君。大彩——” 小老头孟子脸色铁青,正要发话,北信君哪里会给他机会,当下就道:“墨家之学,强工精器,此天下显学,不过兼爱非攻的迂腐,但我们也不能因为此错,就罪及全部,认为墨家一无是处!人无完人,金无赤足,何况一家的学派。兵家决胜负,此国之大事,岂有罪焉?不重兵事,纵强国富国,又能在兵家的铁血下经得起几败?阖闾得孙子而以小国称霸,此兵家不世之功也,怎么可以忽视?还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当天下还是那部族时代吗?无军不成国,此理万世不变也!至于农者,可以开发地利,让人人可以多耕多种,这是国计民生的大事,医者治病救人,又怎么能算成是微末小技?独独是阁下大言炎炎的儒家,本君实是想不起它有什么治国之用,除了教不识字的小孩子识字外,难道儒家还有别的用?本君看来,启蒙幼童,可以不用儒,若儒家连这启蒙幼学之事也丢下不管,那可就真的一无是处了!” 小老头孟子手按玉案,五指倒有四个发出青白,这是用力过猛的现像。
忽然一个儒学士子飞步站出,从腰间摘下了剑道:“亘步请北信君赐教,一比剑道。”
百里老人曾经说过,把学术问题用剑解决,也就是指这个意思了。
北信君嘴角露笑道:“本君不欺负人,本君以武立功,义渠牛魔,本君一年灭之,本君本人更是百人敌,你若是有信心,可以找上十个人,陪你一起向本君挑战,本君一人迎敌,你意下如何?”亘步大喜,那太子皱眉,在边上使了一个眼色。学宫令忙步出喝道:“大胆亘步,学士争鸣,岂有用剑论争的,速速退下!”
亘步却道:“请学宫令明鉴,北信君带着学士冠吗?他是一个学子吗?无家无学,不是君上,只是游侠,得君上之位,不以为贵,自逞口舌,歪理邪说,老师不与争,弟子却不能不顾,北信君也同意与亘步比剑,还大言炎炎,亘步怎么却人美意?”
北信君道:“本君多日不曾杀人了,他们送死,本君也不好推让,请太子成全!”
太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本宫本想要把事情压下去,可是没想到却成了这个样子。”正这时田婴笑着上前道:“许了!”他声音虽小,太子可是听见了,犹豫道:“北信君贵客,这怎么可以,要是无故而死,魏国怕要生事!”田婴目中放光道:“北信君不同于常人,在路上,我听说有十步一杀的剑客和他比剑,在须臾之间就让他杀死,此人在大秦更有一力搏三百之美名,在下断定,此人的武力必不同常人也。”
太子对慎到道:“慎到大师怎么看?”慎到笑对小老头孟子道:“孟轲怎么说?”
小老头孟子恨死了北信君,闭目冷笑:“此弟子之争,与我无关!”那亘步也道:“我等比剑,亦与师父无关!”慎到道:“北信君决意比剑?”北信君冷冷道:“只是本君先把话说明,本君用的是独门兵器,你们到时可不要后悔!”亘步冷笑道:“你有独门兵器,安知我就没有,就是我没有,我别的朋友们又岂会没有?北信君,你说的,以一搏十?”
北信君道:“加上你自己是十一人。不过本君时间紧,这样好了,明日上午,这个时间足么?本君在稷门下和你们比斗?太子殿下,还请到时派人维持一下秩序。”太子笑道:“理当如此……本宫也想看看北信君的独门武器呢……哈哈哈哈……”
是夜,论战不欢而散。出于给面子,没有人提胜负的事情,但其实事情已经很明白了。
当时小老头孟子已经给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最后是他的弟子亘步出面,把好好的一场比剑改成了武比。本来这是绝对不容许的。但所谓的禁令是针对学子,也就是说,稷下学宫的论战,只以口争,不以剑对,只是因为学子而立。北信君从头到尾,哪怕他是一个贵族,也不是一个学士,只是一个武者,一个国君,一个强人,所以保护学子的禁令是不在北信君之例的。当然,如果北信君不应战,那也就算了,但北信君是什么人,他最恨学者,见人家说争不成,就要用刀剑决了。这也不足为奇,因为已经有了前例。
当时,鲁国能人辈出,出了两个牛人,一个么,自然是孔丘,另一个就是少正卯了。少正卯乃是鲁国一位大夫。少正是主管朝堂事务地“正”的副职。鲁国两大闻人,孔丘以博闻强记著名,这位少正卿则以能言善辩著称,两人都可谓是才华横溢、知识广博的人。
这个少正卯也喜欢聚徒讲学,宣扬主张,只是孔丘主张复周礼,为政以德。而少正卯却主张革新,以法治天下。因此在当时来讲,孔丘受到坚持奴隶制的世袭贵族的赞扬,而少正卯在中下阶层的士民百姓中却更有影响。若要讲到君子修养,孔丘地学说在当时算得完美,但是说到治国方略,孔丘梦想复周礼,恢复周公之治,无视当时井田制、奴隶制行将崩溃的事实,他又不擅辩才,哪里辩得过少正卯,故此两人的学术之辩,孔丘几无胜算。
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多的门徒转到了少正卯的门下,孔丘心里的怒那是太平洋也是难以填平的。由于当时,孔丘的学问不及少正卯,但他的学术主张却是符合了当时的权贵利益,在这个基础上,孔丘得以掌握鲁国的大权,最后不教而诛,去杀少正卯。当时的官员问老孔,杀人有个罪名吗?总得有一个罪名才好杀人的不是么?可惜孔丘和秦桧一样,也回答不出来,但秦桧比孔丘博学,他多活了一段的时间,学得多了,又是一个大学士,宋时的人的才学那叫一个厉害,所以很文绉绉说道:“莫须有。”也许有吧,先弄死了再说。
可是孔圣人不会呀,但不要紧,人家是大才,想也不想的说:“没有罪名?他的存在就是罪,他的每一口呼吸都是罪孽!”于是不教而诛,不问罪的就把他给杀了。瞧瞧,在古代的孔丘竟然和《达芬奇密码》里的作者导演一样,那句台词说的,几乎就是一模一样了。
既然已经有了前例,那现在的事也就正常了。亘步是一个少有的高手,他的朋友也多,在孟子出山后,孔家赠给他护身的剑手。为什么孔家会有这样的力量呢?因为在老孔也就是孔丘的时候,他游学的时候没少遇到过高手,连他自己也操棒子战斗过,所以在他当大官的时候,给自己的后人留下了一支力量,一队剑手。人不多,但也差不多了。他们平常在外游侠,但也响应孔家的征召。而在小老头孟子出山,身边就跟了几个。
至于十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亘步由于剑法高超,在稷下学宫也有名号。
他只要肯出面,在剑道宫里面请几位高手剑士,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丢下了这一切,早就等不及的北信君和慎到一起进入了法家学馆。在法学馆的慎到居处,很是清雅,几名侍女拿着香茶奉上。不愧是慎到,深受太子的器重,身边的用具居处都是上佳,连那侍女也非是一般的姿色。
眼见没了别人,北信君大喜,他先饮了一口酒,然后对慎到恭恭敬敬的一个大拜礼。
慎到哈哈大笑,连连相扶道:“北信君不要多礼……”扶起了北信君,慎到也是纳闷,然后道:“老夫与北信君并无太大的交集,北信君为何如此重意于老夫?”
北信君道:“自然是厚颜有所求焉!”慎到哈哈大笑:“直来直往,好,老夫喜欢北信君这种直爽的性子,只是老夫身无长物,却是不知道北信君想要老夫帮你什么呢?”
北信君笑道:“北信在东骑有国,而国之无法,所以本君此来,就是要请慎到大师帮我订法,立法,治法,修法!”慎到先是吃了一惊,道:“北信君是说东骑国吗?”北信君汗颜道:“小国寡民,但也一样渴求法治!人治可治小,但唯法治才可治大呀!”
慎到大讶,感叹道:“北信君果然非常人也,国小不忘法,唯法可自强,若东骑二十年不灭,定当大出于天下!”北信君连连点头,却听慎到道:“可是我那日看见了卫鞅,此人法家大才,在魏国也是执政多年,他的法学也好,执政经验也罢,天下最强,当之无愧,如果他能帮你,自然无忧,何必再来顾我?”北信君拉着慎到的衣袖道:“小庙哪里容的下大神,卫鞅这小子,听说秦国发了求贤令,一发疯就要去秦国,如今已经弃我而去了……”
慎到摇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才道:“只是老夫志在治学,无心问政啊!”
北信君大喜道:“这样好了,本君所求的不多,只要你能多给本君一些学生就可以了!”
慎到顿时明白了北信君的意思,笑道:“原来如此,只是老夫虽有几个弟子,但学识不够……这个恐怕……”北信君笑道:“本君并不是要学魏韩变法,此魏国变法,吴起变兵,李悝变政,韩国变法,也是用申不害一人变法。但本君不是如此,以一人之力,岂可有成?本君要的,是执行一套全面的法律法规,而不仅仅是定立一套法就完了。所以变法不修法,新法成旧法,到头来还是要再变,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订法,把法的大框定立起来,在行立法,把法行使起来,之后是行法,把法控制住,不使法有私焉,最后是修法,当法在执行中出现了法律本身的问题时,就立时修改。这样的大事,不是一个人可以搞好的。”
慎到大为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叫人上来了一些点心,然后小心道:“听北信君所言,北信君对法并非是一无所知吧,但不知北信君想要订立什么法呢?”
北信君信心十足道:“本君要订立的,是种种法律,天下百姓,分工不同,道理不同,所以不能用一种法来约束,百姓要用民法,官员要用公法,偷盗杀人要以刑法而立,商人要定立严格的商法,还有大臣和本君,要用宪法来约束。这样,民法约束管理百姓,公法规定官员的法纪,不能让他们贪污受贿,商法要让商人遵守商业道德,一切唯公。而宪法,则是用来对付本君和国中的大重臣,约束我们,不能乱来。比如不能过于奢靡,不能损公集民之财以自用,未知慎到大师对本君的想法有何感觉?”
慎到陷入了长思,这是从没有过的一种新的观念和想法。卫鞅的法学最恐怖的在于那一句“王在法下,举国为公,法出无二,行独一法”。而这样一来,虽然磨合了法,却也会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对君权的制约。这一点在秦始皇的时候进行了改,变成了王在法上,所有的法都在秦始皇一人之下!秦始皇错误的没有给自己加一个法,这让他的一些治国策遇到了顺风的坦途,以至于把秦国的国力损耗的太大了。
申不害的法是在原有的法律条文上进行执法的改革,是把那些贪污和**给去除了,并且限制了贵族的权利,不让他们再乱法害人。而慎到讲的是,一切以明君立法,也就是说,慎到认为要用明君来推行法律,如果没有明君,那法律就很难进行。这是一个必然,而并不是慎到的法学不好,在那种国君的时候,那种封建社会,那种历史造成的局限性,这种结果是一种必然。什么样的种子种下什么样的果,什么样的土地会让种子长成什么样。
所以,慎到相信卫鞅的法,那种包容了一切的法才是法学的根本大家。
但同样的,慎到也觉得,这种法非常离谱,几乎不可能实行,哪位君主会愿意给自己也打一个法律的牢笼呢。可是……现在还有一个法,一个新的法,北信君的这种在法学上的分工,让慎到看到了一个新的天地。他抬起头来道:“北信君想要行使一种什么样的制度?可以容纳这样的法律?连北信君自己都要遵守法纪?”
北信君犹豫了起来,慎到开始不明白,后来却是明白了,他笑了一下,先喝退了众人,然后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对北信君道:“现在边上无人,老夫可以立誓,绝对不会把北信君的话传扬出去,此中之要,老夫也是知道……”北信君忙道:“大师不必如此,本君相信大师……”古人和现代人不一样,特别是一些的高明之士,一诺千金都是轻的。他们为了一个信诺,往往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的。要说守秘,就会死守到底。不似现在,当面发誓,背后就出卖人,什么誓言,比一分钱一公斤的大白菜还要便宜。(今天睡过了,只发一章……明天两章!)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被识破了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13 本章字数:5334
“本君的方法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就是三权分立,把行政、司法、立法三大权利分割开来,行政的不管法事,他只管国家的生产运行,其它的一律不加理会。此外,司法就是执法部门,他们只管执行法律本身,而立法,则决定什么法是有用的,要成立,什么法是错的,要改进,这样与时俱进,国家就可以长久保存了。”
“在行政方面,也要分类,要分成军事和民事两类。军事方面的本君不能说,但民事方面,要分成普通平民的管理,对官员的管理,对工商业的管理。执法方面也要分成取证,抓捕,定罪三部分。而在立法也是如此……”
“所谓绝对的权利使人绝对的腐化,此言非虚,不能把国家的一切决定在主君一个突发奇想的决定上,比如,秦穆公莫名其妙的要把自己的臣子拖去活埋!这就要分权。在分权后,国君要做的就是平衡此点,不让一方独大,他要做的就是制定国家的长策,有了长策,有了目标,国家才有继续的动力……所谓江山如画,就是指君主看着自己的江山,从容的制定出让自己国家发展的目标与计划,从而让国家在自己的心意下发展!想要达成这一点,再英明的君主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有足够的人来帮忙。”
“这个帮忙不是乱帮,而是指要有一个准确的框架来做支点,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动国家的治国之士才可以让国家顺利的起来,而达到君主要到达的目标!”
说到最后,北信君道:“在我东骑,国家很小,小到了刚刚建立,故而在东骑变法,没有任何危险,变完法后,就是革新大臣,不存在旧法的抵制与迫害,所以请慎到大师把您的学子借给本君,本君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本君也知道,十万小国,难容大才,但是本君有信心,一定可以在十年之内,成为一个百万大国……”
一个百万国大么?当然不大,但相对来说,却又可以算是大的了。比如说秦国,扣除掉那些戎胡,能有几多的民众?也不过是两百来万。那么北信君到时有一个百万人的数量,也可以自夸其大了。不要觉得这个力量小,这意味着北信君可以在北边任意的发展,相对比起来,北信君要的就是在北面发展,把那些个戎胡一个个全拉到自己的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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