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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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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有自己的马,并且可以持有兵器,他们也有自制的弩,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们会过问每一个看起来陌生或不似是东骑人的人,当一切可以证明他们是三无人员……无东骑证明,无东骑手令,无东骑保人,那么他就会被随意的杀死,尸体大多会被吃掉!他们的头会卖给工厂,当然,必须要有官府确认尸体前,然后才可以开据证明,证明这个人可以自由处理了!总而言之,东骑人进行着十分严格的管理。
本来这种所谓的管理并不是死板的,但在北信君于西海大杀一通之后,一切就平静了。
普修庆带着晋鄙的人,给他办了一张可以十五日于东骑停留的文令,然后开始带着众人进入东骑境内。在边境,放着很多的布料毡袍每个过境的人都可以换上一件毡袍,他们排着队,不知未来为何物,到达东骑后,他们却没有多少的喜色。茫然不知所措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普修庆没有给他们春天般的温暖,而仅仅是带着那种大国歧视小国的态度把他们带入了东骑,感觉上,他们就如同垃圾一样,但这也是一个必然!因为他们太不像样了!不像样到了极点!这一点就和一个莫名其妙的臭酸乞丐跑到了你的家里说是你隔代多少年或是多少支亲的亲戚一样!然后让你收留!这怎么能让人有好脸子?
东夷人以为东骑是一个类似于东夷的东夷人国家,但是他们错了,东骑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有着一定实力强大的国家,他们不是夷人!他们有着别人想不到的富足!
经过了苦难,他们是在月尾处,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到达了北定!得知了他们的消息,北信君快马而来。在北定城外的一处,东夷人们茫然的站立着,他们还是不知道前途为何。
寒风四起,突然间,雪到底还是下了,在一年的尾时,这最后的大雪下起来了!
看着鹅毛一样的雪花,北信君亲自骑马而来,一见到北信君,普修庆就立时迎上去了:“君上害我!”北信君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仅此一次!”普修庆道:“那这些人……”北信君道:“你可自去处理事物,年尾了,过个好年!”普修庆感动的笑了一下,带着他的人离去。
这时,北信君跃马到了众人的面前,他一个个扫量着众人,东夷人也打量着北信君。他们都想在这个一身富贵气的男子身上看出哪怕一点的东夷人的影子,可除了他的头发是散乱的在脑后扎起,其余一点也不像,他不穿兽皮,也不提大弓,在他的腰上只有三把长短不一的长弧刀。人高马大的囚牛卫随着北信君的身后,经过了补充,囚牛卫回复到了百人,不得不说,囚牛卫的人选难得,他们的人手不足,入选囚牛卫的标准是身高马大,还要有一定的训练,这不是那些小瘦矮子可以能行的。
北信君跳下了马,他过来看着一个个的人,摇摇头道:“你们谁是头儿?你们没有头儿?”一个人道:“我们有头儿,他说我们可以来到东骑过幸福的生活……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北信君讶然,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小姑娘,他看过去,女孩小小的,北信君道:“你叫什么?你是头儿?”那女孩道:“我叫徐英子,我不是头儿,我们原来的头儿已经死了,你是那个神灵庇佑的北信君吗?”北信君道:“看来你们吃了不少的苦……有……怨气!”
一个岁大点大约四十上下……看上去也似小老头了的人道:“我们原来的头人偃乜在路上死了,我满怀希望而来……请问大人就是北信男君?”北信君道:“不错,本君就是!”
那人道:“听说君上是六儿族的人,君上还认吗?”北信君眨眨眼睛道:“还认,怎么了?”那人道:“那么说来,大人能对我们好了?”北信君道:“这个自然,你们不远千里来寻本君,本君自然会收留你们,是不是在路上遭到白眼了?这是必然,你们从来没有为东骑做任何事,给人白两眼是正常的!听说你们东夷人都善射,是不是?”
此时的东夷人已经恢复了一定的气力,那个年岁大点的东夷人拿出自己的长弓,把弓弦挂上,随手一箭(骨质的箭头),此时正下着茫茫大雪,这一箭过去,撞下了一株树上的鸟巢。并且这还有点远,如果不是远,也不会是撞的!而是会射透的,就算是骨质的箭头,也有一定的穿透力,从这一箭中,可以见出东夷人善射的水准!所有的东夷人都露出了自傲的神情,北信君却是摇头,那一箭虽然射中了五十步外的距离,但这也仅仅只是证明了这人的箭法是能射中五十步。那也不足道!可北信君也不好扫这些人的面子,在他来说,如果手上有一批善射的人,那也是一件好事!想到了这里,他道:“好箭法!”
听到了北信君的话,所有的东夷人都有点高兴,这表明他们至少不是没有用的。
“白福!”北信君随意的说。在他说话的时候,一队队的士兵出来,他们拿出了帐篷之物,给众东夷人扎下了营地。还放上了很多肉,还有一队士兵留下来,帮他们点火,虽然雪大,但东骑人很快就把营地给圈起来,在说话的时候,三五个军帐已经立起,还有的也在继续。东夷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效率。
白福年岁虽然不小,但身体还好,跳下了马道:“君上!”北信君道:“这段时间城里的事情你做的不错,不过有的事情还是要你出马,”然后他对众东夷人道:“你们会在明天起程,这位是白福,他会带你们,到达银山城,那里现在还很贫瘠(银山城的贫瘠是东骑人造成的,在那里本来生活着三到五万不受馆制的牧民,他们一般是草原上流动的散户聚集地,有的时候人多,有的时候人少,他们也有头领,其中也有一些实力派人士,但他们不敢高调,如果高调,有了当家作主的人,那就意味着会有人来向他们征税,可是这么远的地方,现在却是给东骑人打破了,原本三万多人惨遭屠杀,只有少量的人活了下来,他们的牛羊更是给劫掠一空。)……但那里正打算重新建立,你们可能会遇到匈奴人,但运气的是我们会保护你们,所以你们到了那里,会有当地的官员管理你们,你们自己可以自组民团保护自己,我们会给你们兵器,你们会随着白福,把你们的东西领足,你们男多女少……我们还会给你们一批女人,一千人够不够?你们不要管别的,让她们生孩子就行!把你们的部族建立起来,以后,本君会从你们这里征召士兵,现在,我要你们这些人,有一个头儿,有一个向本君负责的人,如果你们出了事情,本君就要唯其问责!”
在一片沉寂中,东夷人中走出一女道:“我是舒鸠族的舒鸠凰,我来负责,大家有什么意见?”北信君扬了扬眉,这女人挺有个性呀!很快决定了一切,北信君交待了白福,正要回马,却是从东夷人中跳出来一个人,叫道:“君上等等……”
东夷人一片哗然!原来这个人并不是东夷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装成了东夷人,再用毡袍把自己一包,还真的看不出来。几个东夷人已经抽出了他们的弓箭,而北信君的卫士们也亮出了兵器!那人把真像露出来道:“君上救我……君上……”
北信君挥手退开手下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混在东夷人之中?”那人道:“君上的容颜不改,小的还是记得的,只是君上贵人多忘事,忘了小人。”北信君有点恼道:“你再不说,可就不用说了!”那人叫道:“白崇恶,小人是白崇恶!”北信君一下想到了:“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你和你哥哥半路截杀本君,不是给魏**兵抓去了么?怎么给跑到了这里来?”
白崇恶先叫了自己两声贱人,然后道:“好教君上知道,小人给魏人抓了,本来是要处斩的,可后来把我判成了军役五十年(这是白崇恶花尽了他的积蕴原因)……君上请想,这五十年,我怕是死定了,后来我给发落到这里筑城,更是苦不堪言,因为我是军役在身的,不旦没有钱拿,更是饱受欺凌!求君上收留小人,小人为了君上,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北信君哪里肯信,道:“你这个人卑职无耻,下流负义,你替本君效力?是怕本君死得不够快吗?” 白崇恶惊道:“不是的……不是的……”北信君不容他再说话,一拳击出,转眼之间就把他打倒在地上,想北信君的力气如何之大,岂是小可,白崇恶顿时昏死!
囚隆提着链子飞镰,就要杀人。北信君却是拦住了他,道:“等等!”囚隆是知道白崇恶的,道:“君上不是说此人卑职无耻,下流负义,为何还要收容他?”北信君冷冷笑道:“他为人虽然无耻下流,但不失为一颗上好的棋子,用好了,未必不是好事,不过他俗心这么重,那可不好,要好好加工一下,这样才好利用,你们带他下去,把他阉了,不用下阉法,要用全阉的,不死就是他的命大,算是他可以跟随本君了!” 囚隆阴阴笑道:“属下尊令!”
所谓下阉,是指把下面的DD阉了,而全阉,就是连同**一起不放过,下面的方法有很大的坏处,比如说阉得不干净,往往过了几年,又会出现男性的能力。要知道就算没了两个DD,可有的时候,光靠着附睾也是一样可以出精的!在中国历史上,甚至有着太监把妃子搞大肚子的事情。最后给皇帝知道了,就改成了全阉!所谓全阉就是要插羽毛,疏通尿管,不然的话,小不出便来,就真的只有死了,同时,也有可能会在伤重的时候尿出来,引发了尿毒症,那还是一个死!
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年尾,魏国的定阳公主小狐令狐婴在一队北信君准备好的随从陪同下,带着一批由北信君精心挑选的礼物踏上了秦国的道路,为此,北信君曾许下深深的诺言,天长地久有相忘,此情此意死不负!北信君说会在小狐回到东骑的时候大婚相娶,绝对不会辜负小狐对他的付出。遗憾的是,小狐到了秦国后,给秦国用种种理由质留,直到三年之后,东骑人以三万破二十万,大败赵军,惊动了天下,使世人知道东骑的堀起与强大,为了回复两国的关系,秦国才肯将小狐放回东骑,而在那时,却是刻意的将小狐贬为荧玉公主的滕妾随嫁入东骑。在当时,秦国为了保持和越来越强大并且强大的有些离谱的东骑关系,所以不得以要把荧玉公主嫁过去。在当时,一个公主出嫁,是要有陪嫁的姐妹的。
这是当时的滕婚制。滕制在春秋之前只适用于周天子,到了春秋年间,诸侯间便也开始实行了。到了春秋末期。滕婚制又有所发展。开始出现了一位诸侯娶妻,与嫁女者友好的其他一国或两国也各出几名宗室之女陪嫁地事情,但是仍限于须为同姓,滕婚制下,最高规格是一聘九女。至于其他随嫁的女侍虽然也可传寝,却只能做妾。由于小狐机灵讨巧,为东骑赢得了宝贵的一年时间,使得秦国没有把东骑与魏国的关系拿出来问罪,不然大秦铁军在侧,东骑拿什么力量出征它国?这是一个必然选择!
在当时,小狐给独孤夫人认其为义女,加上秦国的公主荧玉并没有姐妹,同龄的嬴虔虽然有女儿,但太小了,拿一个小孩子当妾,那是要给人笑话的,于是就把小狐赐名改为嬴,以荧玉的妹妹名义,做成滕妾嫁到了东骑。北信君大为感激秦国的这种“恩情”,于是正式建国,成为天下战国中的一员,号为北秦!以此证明自己对秦国的“感激”之情。
小狐走后,没有良心的北信君立时把小狐抛于脑后,而是和自己两个宠妾月勾和白露你侬我侬的亲亲我我,但是这种离谱的事情,大夫人猗涟却没有发怒,她虽然一个人,却在一场废后的风波之后,开始收拾调整自己的心态,而循规蹈矩。
同时,秦国也迎来了新的一年。在秦国新年之后,新年大朝,此时,国府的朝堂上却摆出了一张新的几案。入朝的官员纷纷诧异的看向这支几案,他们议论纷纷,嚷着那是谁的位置,有知道的已经明白,这正是请来的魏国士子,卫鞅。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秦公嬴渠梁对他非常器重,在新年朝会的时候,他招来了卫鞅,开始论政议事!
朝钟之后,秦国官员在相互道过新年后,都笑了起来,总的来说,秦国这一年还是可以的,至少恢复了耕种,虽然成绩不是太理想,但相信由于秦国休兵的原因,不加征税,很快就能调动起秦国百姓耕种的漏*点,这样一来,在明年秦国就会有多出一个月的外征之粮!这当然是不足的,但却已经很难得的。因为这个外征的粮,是按不影响百姓春耕而定的粮赋!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卫鞅面君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35 本章字数:5455
甘龙也是老怀大慰,他认为这是执行了献公新政的原因。在此,不得不再说一下秦献公的伟大,一国两治,这是怎么想到的,虽然他也是给逼出来的,可是这毕竟难得!在三千年后,邓伟人才提出这项议定。这个所谓的新政,是一种妥协,一方面提高国民的收入,一方面不触动世族。在甘龙看来,这样够了。可在其余的人看来,不足!特别是秦公嬴渠梁,他永远忘不了,在雍城的时候,老世族们一拉,就拉出来的那十万壮丁!
说秦国没有兵丁了,那些壮丁是什么?说秦国没有钱帛,但秦公嬴渠梁相信,老世族们一定有!说到秦国现在的田地不足,秦公嬴渠梁相信,在贵族的手上,有着一大批的田地还没有人去耕种,这是为了养地,以便于让世族们的田地亩亩都高产。
这时,景监道:“君上……”秦公嬴渠梁道:“宣!”景监道:“宣士子卫鞅进殿!”
没一会儿,白衣飘飘的卫鞅扬着袖子进入秦殿,他扬着头,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好似对一切不屑一顾。事实也是如此,这里的一切都很简陋,秦国的国府大殿比魏国的要小十倍以上!但顷刻之间,他又换了一副和煦的笑脸,这立时让心性直爽的秦人鄙视起来,文臣不屑,武将更是白眼直翻,卫鞅悄然不觉,微微一笑,伸出一只足翘起,转着身子向着四周秦国的文武官员行礼,然后道:“在下卫国卫鞅见过秦国君上!”他在此更正了一下,自己不是魏人,而是卫人,虽然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可秦魏成仇,这话不是白说的。
秦公嬴渠梁笑呵呵道:“先生少礼,请坐——听说先生有‘强秦之术’欲献于本公……”
卫鞅落坐之后,向四边行礼,然后再对秦公嬴渠梁一礼,道:“强秦之法,法出不二!”
秦公嬴渠梁眼睛一亮,与朝下景监一对眼,心里暗道:“找对人了。”于是道:“快请先生说来,强我秦国,当用何法?”卫鞅沉重道:“卫鞅一路行过秦国的山川险路,发现秦国艰苦,卫鞅以为,强国之法,法出无二,就在于王道之学!”景监顿时愣住。秦公嬴渠梁以为自己听错了,道:“先生说什么?”卫鞅微微一笑道:“王道之学!”
景监侧身出例,先回头狠狠的白了卫鞅一眼,然后道:“先生说的王道之学,既然能强秦,一定另有新意!”甘龙在一边呵呵笑了,他可是饱学的大儒,如何会不知道王道之学是什么用意!所谓王道之学,就是老子的自然之道,老子主张无为,在汉朝开国后,国家也是处在用什么法治国的难题上,由于方经乱世,为了求治,汉朝再度的搬出了秦法,只是这时的秦法却是成了汉法,巧妙的就在这里,当时的百姓不能接受秦法,却欣然的接受了汉法。
可是朝庭是推翻了大秦的,所以治国之学就绝对不能用法学。就算是挂羊头卖狗肉,也要找一只羊头来才是的,在此,王道之学大行其道,王道之学的盛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在于当时汉高祖最相信也是汉时少数几个得到善终的人才,留侯张良是一个地道的道家,而在此前,他学的《黄石公兵法》也就是姜子牙的兵法的残篇,一来黄石公也是一个道家,二来姜子牙在当时也是一个号曰于飞熊的道人!所谓道人,其实就是指有才学的真人。
于是汉初就进行了道家之学,这并不是真正的道家之学,而是挂着道学进行的法学,管理的其实还是法!大汉的初时,全都是法学名家。可惜出了一个汉武帝大白痴,一心一意的用儒术,成了一个可笑的大败家子!文景之治留下来山一样多的钱,堆得无穷无尽的米粮,也是给这个败家子花得光光尽尽,最离谱的是听儒家的话,把商人都抓了,迁往长安,以这种涸泽而渔的方法来弥补国家的损失,最后大汉朝穷了,他居然以为是自己打仗打的,误导了后世多少君王,相信了国虽大好战必亡的蠢话。
无论如何,道家之学,是大智慧大贤人才知道的才学,可问题在于,秦公嬴渠梁并不是这种人,他只是一个明知理性的人,而并不能掌握这种道家之学。老子所谓的无为,其实是一种比喻。以治国来说,是指国事如流水,一切按部就班,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做到自己的一份职守,那上位者还有什么事呢?用现代的话说,那就是董事长闲得到处游玩,而下面的小弟忙得四脚朝天!但这就是最直接的无为而治,我什么都不干,并不是我就不干,而是别人替我干好了!可惜这种大智慧别人不明白,他们也没有这种智慧打造一个可以让他们无为的政体,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卫鞅说的并不是这个道理,而是说道:“王道之学,就是自然清静,无为而治,君上只要休养生息,与民生活,让兵甲休退,从事于耕种!如此,秦国必然可以富强!”杜挚回来,他在东骑闷了一肚子的气,恼道:“好才学,可惜跑到秦国来说了!”
卫鞅道:“这位大人可能不知道卫鞅的王道,不知道王道的真义!”甘龙呵呵笑道:“愿闻高论,不知是何种样的王道啊?”卫鞅一拂长袖,呵呵笑道:“不然,夫王道者,乃德政化民,德服四邦,德昭海内,德息兵祸,以无形大德服人心,而使天下安宁之道也。何谓德?德者,政之魂魄也。对庶民如同亲生骨肉,对邻邦如同兄弟手足,对罪犯如同亲朋友人。如此则四海宾服,天下化一也。卫鞅的王道乃是以德为本。秦国行王道,当如鲁国,行仁政,息兵戈,力行井田,赦免罪犯。如此,不消数载,秦国必富,富而自然强了!”
甘龙道:“先生果然高论,甘龙未尝闻也,不知先生可否多说两句?”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秦公嬴渠梁。此时,秦公嬴渠梁用一支手支着头,眼睛半阖,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于是卫鞅谈兴大发,他开始从三皇世纪说起,其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就算是北信君听了,也是要磕头拜师。说了好一会儿,猛的,一声响,一只笔案从秦公嬴渠梁的几案上掉了下来,这让众人一惊,再看秦公嬴渠梁,他茫然的张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儿道:“嗯?什么时候了?”甘龙道:“君上……”秦公嬴渠梁道:“说完了?散朝!”他说着,就自行起立,一拂长袖,自然而去。景监连着步子跟上去。
秦公嬴渠梁向着内宫行去,方到了长廊,他就回身,景监道:“君上……”秦公嬴渠梁怒斥道:“你们看看你们看重的是个什么人?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他说的那些……王道之学……他想我们秦国和鲁国一样亡吗?如此亡国的话也能当着本公的面说出,此子不足道也!安足用邪!”景监吃了一脸的唾沫,呆呆而下。
未几,看见子岸行来,景监道:“子岸将军!” 子岸点头,一般子岸是不上朝的,他主要是负责军务,特别是这两年,秦公把嬴虔的权利渐渐的往他的身上压,此人特别,虽忠于大公子,但同样也是忠于秦国,在忠心方面,的确是无二话说的。景监一擦脸,道:“将军不在当职,入宫何焉?” 子岸道:“出事了,不然我会来面君吗!”景监道:“那你可小心,君上气的不轻!” 子岸犹豫起来,后退道:“那可不好,我还是不要找君上骂了!”忽然又问:“这新年刚过,君上怎么心情突然不好?不是说我大秦今年粮食都多收了点么?”
景监气道:“都是那些个倒霉士子,没得事害我,有一个士子说有才学,我和公主都觉得他真有才学,哪知道……总之是把君上得罪惨了!” 子岸哈哈大笑,道:“我说你刚才擦什么脸,原来是给君上啐了,你也是的,要是我,回头啐回去!”景监跋腿就走,子岸叫道:“你这是要去哪儿?”景监扬声道:“我啐回去!”说着大步流星的去了。
子岸呆了呆,忽然拍头道:“君上气他,又不是气我,再说那大事,我岂有不说的道理!”当下再度进宫,在国君的书房中,子岸不敢贸入,而是叫来了黑伯,随后,里面秦公叫道:“进来吧!有事就说!” 子岸不敢大意,三步并做两步,进入内室,双手揖出道:“君上!”
秦公嬴渠梁松了口气道:“是子岸啊,本公还以为是那个骂不够的再要我骂两句,”说着就气,他提手把一卷简牍往边上重重一放,道:“什么事情,你平常不会如此离职的!”
子岸忙道:“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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