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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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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作者:肖申克117
第一卷 黑土地的故事
第一章 1972年的北京街头
1972年9月。
北京,长安街。骄阳仍炙热似火,柏油马路被烤得如同火炉一般,陈东一个人走在街头,心中却是一片悲凉。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双料博士,不信上帝、不信鬼神,也浑然不信所谓的时空论,但现实是残酷的,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的现实,任谁都会接受不了。他本应在十年后出生,在安徽农村长大,从小便被有天才之称,高二时便被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录取。读大学时,学校教育改革,鼓励学生综合发展,比如推行双学位制,陈东因为才思敏捷,加上刻苦努力,年仅24岁获电子学和工学双博士学位。不仅如此,在其它体现个人综合素质方面,陈东也表现颇佳,本来按照师长和同学们的预计,像他这样的人,毕业后一般都会选择去国外某大学访问学者,最不济的也是大公司的研究机构做高科技项目专家,自然“钱途”是令人羡慕的。
但是,他最终的选择,让无数关注他的人大跌眼镜。与旁人猜测不同,他在无数惊诧的目光中,毅然穿上军装,走进了军营。当时,军队为了尽快地应对未来战争及高科技装备的需要,早已开始从地方高校征收大学生入伍。但是对于那些被军队派驻到地方招大学生兵的头头们来说,陈东无疑是块无价之宝,不用说他在校期间的成绩,也不用说他的数篇获得学术界关注的论文,更不用说他的双料博士头衔,单是他能抛弃优厚的待遇,而选择军队,也足以让这些人感到钦佩。据说不同单位为了争夺他,不惜打口水官司,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某军区的一把手亲自利用家乡牌拉关系,才搞定。
在军队,陈东如鱼得水,利用所学知识,花了两年时间将军区所有武器装备的原理吃透,并改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有的完全是重新设计。在他的主持和带头下,一个有着不同学历和职务头衔的科研团队很快建立起来,又四年间,数十个项目给军队带来丰厚的成果,使得军队的装备水平极大的提升。他和他的团队所取得的成绩,令军队系统中的科研院所惊叹不已,无数军工单位抛来橄榄枝,邀请陈东加入他们的单位。可是,就在陈东准备回复这些邀请时,一场空难就让他来到1972年的北京,并占据着一个名叫李思明的中学生身体。
此时长安街上,是一片绿色与红色交汇的海洋,所有的人都身着绿色的军装和鞋帽,这是整个时代的时尚,红色是迎风飘扬的红旗和人们手中挥舞的红宝书。这是北京中学生的一次集会,批判北京所有隐藏在人民教师队伍中反动派,在高台上黑鸦鸦全是北京市各中学生的老师,据说每个中学都有,而站在台下则是革命小将:北京各中学的学生。
陈东冷眼瞧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是的,他只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这里一切的运动、革命、揪斗都与他无关,重生二个月以来,他耳闻目睹了太多的事情,从最初好奇、震惊到现在,只有麻木,甚至产生一种看戏的心态。可不这样叫他怎么办,这是整个时代的麻木,面对全国人民的集体偏执,一个人的力量太小。
“李思明!李思明!”对,有人在叫自己,这个名字还是不太习惯啊。陈东回头在人群中搜索,是张华,这个家伙是陈东来到这个世界除父母外认识的第一个人,是自已在第十五中的同班同学。据母亲说,他与自己从小一个院子玩大的,一起上学,一起捣蛋,好得一个人似的。
“思明,你再晚到一会,徐大帅就会骂人了,不要触了霉头!”徐大帅名叫徐子健,是十五中革命小将的头头,平时总是以统帅自称,时间久了,其他人都以徐大帅称呼他。
“为什么啊?”陈东不解地问。、
“还不是因为张老头!”
“张老头是谁啊?”
“不会吧?上次受伤,在床上躺了俩月,连张老头都忘了是谁?”
陈东心说,我知道才怪了,张华倒是没有深究,指着台上说:“你看,就是台前正在被批斗的那个老头。”
陈东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此时在台前被揪斗的是一位身形瘦弱的中年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白色的衬衫现在已经是五颜六色了,脖子上挂着一个大木板,估计份量不轻,上面写着:
“打倒苏修份子张宏”后面是三个大大的惊叹号。
“张老头真够倔的,前几天被打得半死,都不认罪,真他妈地倔!”张华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说:“徐大帅今天当了这么多革命小将的面,丢了面子,正没处发火,小心点!”
傍晚时份,大会结束,陈东与张华一起回到家。这是北京典型的一队工人夫妻的住房,房子不大,因此加了一个偏厦,充作厨房,房中只有简单的家具,唯一称得上家用电器的只有一台笨重的收音机,这还是爸妈省吃俭用才买的。
陈东先是动手拾掇一下屋子,环顾四周,心灵的深处有种酸酸的味道。在前世,自己父母死得早,虽然自己后来有些出息,让自己遗憾的是:子欲养而亲不在。在这个时代,自己父母俱在,他们生活清苦,但很满足,对自己非常关爱。可是若是让他们知道,此李思明非彼李思明,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陈东有种负罪感。
李全和沈芳是一起回到家的,他们在同一家纺织厂上班,他们一进家门,就呆住了:家里窗明几净,上班时来不及收拾的饭桌被擦得干干净净,换洗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晾在院里,厨房里,儿子正边吹着口哨边炒菜。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从小到大虽然没有犯过大的错误,可也从没有这么勤快啊!
“爸妈!你们回来了,饭菜一会就好!”陈东笑着招呼到,他算是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从今之后自己就是李思明,要好好孝顺爸妈。李全和沈芳此时心里面却是感动得一蹋糊涂。自从上次受伤以来,儿子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自律、文静、懂事,成熟得像个三十岁的成年人。
“儿子,以后有什么打算啊?”母亲沈芳一边吃着儿子亲自做的可口饭菜,一边问。
“不知道啊。”陈东心里何尝不这样问过自己。自己在这个时代只是一个高中还未读完全的中学生,上大学,没戏,整个教育系统已经瘫痪,上大学是不可能的,自已又不是工农兵,否则还可以推荐上学。
“听说,党中央又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了。我们家思明会不会也要去?”母亲一脸担忧地对着父亲说。
“这是中央的号召,别说高中生了,连初中生都得去!”父亲李全说。
“咱们家思明可没干过农活啊,听说有的还要去黑龙江,天寒地冻的,有的去西双版纳,那里又是热带雨林,都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咱们家思明可不是凡人,到哪里都会有一番作为的,是吧,思明?”李全为安慰妻子,平时挺实在的人,也小小地吹了起来。他没有想到是,儿子真得做出了无数他想都没有想到的大事,何止只是一番作为。
“那当然了,爸妈,你们放心吧,儿子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到时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也要保重身体啊。”陈东对自己身为人子的角色到是很能进入状态。看到儿子如此懂事,夫妻两人心里多少有心踏实了。
晚上的时候,陈东坐在书桌前,翻阅着这个身体主人李思明写的日记。还好李思明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然的话,陈东真担心自己会不会露馅。
李思明这个人,1957年出生,今年还差一个月15周岁,说是高中毕业,其实充其量初一水平。因为文革,各种运动不断,教育受到严重的冲击,批斗臭老九是李思明和他的同学的主要任务。教育硬件遭到毁灭,教师队伍遭到打击,毁的不仅仅是一代人的教育,更是一代人的未来。在学校,不是去帮助农民夏收、秋收,就是接受军代表进行军事训练,再有就是参与一次又一次的运动,当然还有揭批学校里的教师。
“该来的,就让它来吧,从此以后,世上没有陈东这个人,只有李思明这个人!”陈东,不,应该是李思明默默地在心里呐喊。
第二天,六点半,李思明就已经起床,然后稍做梳洗就出去晨练。这是他前世的习惯,因为他相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到这个世界,他自然也遵循这个真理。只是让他不太明白地是,这付身体真是太好了,强度和柔韧性,都是前世无法比拟的,大概是穿越的结果吧。记得当初在床上躺了俩月,前一个月每天在昏迷之中,感觉自己全身每天剧痛无比,就是一块铁被铁匠反复的敲打。
清晨的街道,冷冷清清,到处都是红的、黑的传单、大字报,内容也是五花八门,诸如“打倒XXX资产阶级当权派”、“扫除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苏修分子XXX”等等,在风中花枝招展。
跑过几个街道,来到一个菜市场时,一个花白的身影吸引了他。是张宏,那个昨天被揪斗的老师,此时正在路边捡别人扔下的青菜叶。看到李思明笔直地走过来,如惊弓之鸟般站在墙边,肮脏的蛇皮袋紧紧地握在身后,厚厚地眼镜背后,是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
李思明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连忙摆出一副自以为很亲和的笑容:“张老师,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
看到张老头那似乎是听天由命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酸,从兜里掏出一些粮票和油票和一些钱,递给他,那是李子明这些日子掌管家务剩下的,多的不敢给,家里的粮、油也是定量的。张老头不由得一愣,李子明却不由分说,塞到他的手里。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好好活着吧,总有一天太阳将普照大地!”李子明这句话是用俄语说的,他不知道的是张老头也是学俄语出身的。
回到家,做好早饭,父亲李全和母亲沈芳也起床了,吃着儿子做的早饭,两人十分开心,交待了几句,就一起上班去了。他们都在服装厂上班,父亲是车间主任,母亲是厂会计。
李思明收拾好家务,出门去张华家,这是昨日约好的,左右闲着无事,又没有其它娱乐活动,便寻张华去。张华家与李思明家隔着很近,因为都在服装厂宿舍区,张华父母与自己父母都在一个单位。
第二章 晚上9点30的火车站
时间:10月7日,晚上8点整。
地点:北京火车站候车室。
李思明和张华大包小包的在人群中艰难地挤进候车室,让李思明有种后世黄金周的感觉。此时的北京站,到处都是绿色的世界,来自北京各中学的毕业生,将诺大的候车室挤得满满当当的,青春在这里流淌,青春在这里张扬。四面墙壁上自然少不了诸如毛主席的语录:“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有的人忙着照相留念,人人手持红宝书,看向右前方,摆出奋发向前的造型,在李思明看颇为搞笑。和这个时代所有的老照片以及绘画一样,都有“脸谱化”特征。
这些年轻的面孔此时个个都是兴奋无比,那些或自发或有组织组成的宣传队,现场鼓动得气氛群情激昂。李思明与张华的父母都想来送行,被二人拒绝了,张华是因为不想看到母亲流泪,李思明则是绝的没有必要,他来到这个世界,处于这特殊的时代,抱着是一种自已都得有点怪异的态度,怎么说呢,有点看戏的心态吧。这是整个时代疯狂,是集体的偏执,自己无法改变,那只好去适应,自己还刚刚过15岁生日,在自己那个时代还未成年,四五年之后自己仍然年轻,那正是自己风华正茂的时候,既然这样,那就去享受吧。
李思明看着那些有的高举红宝书发出誓言的人,有的兴奋地泪流满面的人,有的大声诵读着“老三篇”的人,心理却在想:有多少人是自愿的,有多少人是被迫的,当五年后,又有多少人会为今天的行为感到后悔?
“张华、李思明,这里,这里!”高人一头的徐大帅在人群中甚为显眼,拥有制空权的他很快发现了在拥挤人群中东张西望的李思明和张华。天生外交家和社交家的徐大帅是十五中赴黑龙江知青的组织者。在他身后,是十五中这次前往黑龙江的所有学生,李思明数了一下,加上他们俩一共52人,另外一些人报名去了其他省份。这些报名去黑龙江的年轻人中,相当一份人是怀着和张华一样的心思,希望有一天能扛上钢枪,在未来反苏修的军事斗争中建功立业,李思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徐大帅,这个人不愧为天生的社交家,看到别的中学都在组织活动,见人都到齐了,便蠢蠢欲动,发挥自己的在组织能力上的天份,和同学兼未来的建设兵团战友商量组织节目,来表达自己对革命的忠诚。有的人说朗诵毛主席语录,这个说早就滥了,有的说集体宣誓,那个就说人家也用过了,咱们要搞就要有特色,要别出心裁。众人七嘴八舌,好不热闹,徐大帅手一挥,底下就不吱声了,看来徐大帅还很威信的嘛。
“大家的意见都很好嘛,李思明,你怎么没有和大家讨论讨论,要和阶级群众站在一条线嘛,你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刚才他就注意到李思明同学站在一旁,静静的,脸上带着一股很玩味的笑容。
“我?”李思明本来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看待,躲在人群中很是期待最终大家会出什么节目,忽略了拥有制空权的徐大帅。
“就是你!”徐大帅肯定地点点头。
“我看还是大合唱吧!”在前世读书的时候,往往在组织活动而实在没有节目的时候,就会用大合唱滥竽充数。
“切,人家早就搞过了”、“刚才十中那个黄河大合唱就不错”、“可惜人家用过了!”人群中嗡嗡的苍蝇直飞。
“嗯,这个大合唱要有特色,绝不与别人雷同,就在曲目上下点功夫了。”李思明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那你说说看!”徐大帅明显是善于纳谏的人。
“这首歌叫《七十年代的新一辈》!”李思明硬着头皮回答道。其实这首歌叫做“八十年的新一辈”,是李思明前世父辈在八十年代的比较著明的合唱曲目,在这里,李思明将它改名了。
年轻的朋友们,
今天来相会,
荡起小船儿,
暖风轻轻吹,
花儿香,鸟儿鸣,
春光惹人醉,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啊,亲爱的朋友们,
美妙的春光属于谁?
属于我,属于你,
属于我们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再过二十年,我们重相会,
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
天也新,地也新,
春光更明媚,
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
啊,亲爱的朋友们,
创造这奇迹要靠谁?
要靠我,要靠你,
要靠我们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但愿到那时,
我们再相会,
举杯赞英雄,
光荣属于谁?
为祖国,为四化,
流过多少汗?
回道往事心中可有愧?
啊,亲爱的朋友们,
愿我们自豪地举起杯,
挺胸膛,笑扬眉,
光荣属于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光荣属于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光荣属于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李思明和张华还是未能阻止各自的父母前来送行,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诗人郭河川是这样描述这样的场景:
这是21点30分的火车站
汽笛已经响起
如战鼓敲响
战士们已整装待发
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挥手告别
在广阔的天地里
有我们矫健的身影
第三章 火车上奇闻逸事
直至今天,知青们仍然可以回忆起他们赴边时的情景,年轻时的点点滴滴如同老照片一样在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关于在那列开往黑龙江的火车上,所发生的事情,张华在二十年后仍然记得清清楚,仿如昨夜,他是这样记述的:
那天我和李思明,还有其他五十个同学大包小包的挤进火车,大家都很兴奋,车厢里分为两个阵营,一个当然拥有52人的十五中阵营,另外一个是拥有同样人数的清华附中阵营,而且许多人还互相认识。火车里那热闹啊,如同集贸市场,吵吵闹闹的,只有李思明是个例外。为什么这样说?你看,人家都是在说说笑笑,攀交情,他可好,拿出黄军包,里面全是毛主席像章,就是那种最常见铝制的主席像章,整整一包啊,逮谁和谁交换。天哪,我那时候怎么没有带一包毛主席像章,许多款式现在全国只有那么几个,该值多少钱啊!所以啊,李思明这个人所行所事,绝对用心险恶,别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啊。你看我现在就卖给他了。什么?我跟他也挣了不少钱?那是应该的嘛,谁让我们是好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是也是百万富翁,现在有千万了吧?
事实上,熟悉李思明的知青们,在若干年后谈起李思明的时候,都是从这趟列车谈起。因为李思明换像章的行为,给大家的印象太深刻了,太明智了,感叹之余,大家对自己的白白失去一个发财的机会感到懊悔。与大家相反的是,李思明对于自己换像章的行为至今都感到沾沾自喜,其实当时他也不知道哪一种像章会升值,也许常见的不会升值,不常见的应该比较有潜力吧,抱着这种心思,他捧着一包像章,从车厢入口处,一个一个换:
“这位同学,咱换换吧?”
“不换?这样不好吧,我对毛主席他老人家是景仰已久,难道您就这么忍心阻止我革命小将表达对毛主席的忠诚?”
“这位战友,咱换换吧?不换?我俩换您一个,好几块钱呐!”
“外加你一包大前门,换不换?”……
车过唐山,夜色已经深了,火车奔驰在华北平原上,如同一匹黑骏马,奔向它应该去的地方。车厢里,兴奋心情已经降温,已经有人开始昏昏欲睡。徐大帅这时候站起来了:
“我说,各位同学,未来的兵团战友们!为了表达我们对毛主席的无限忠诚,表达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忠诚,同时表达对扎根边疆献身革命事业的忠诚,我和清华附中的陈诚同学商量了一下,决定举办一个革命文艺晚会。每个人都要表演!”陈诚是清华附中的最著名的一位学生运动领袖,年纪比李思明大三岁,看上去非常精明能干。
这下,车厢里震动了,这群十七、八至多二十岁的年轻人都是喜欢热闹的人,就连那些昏昏欲睡的人,也都一个比一个有精神。李思明饶有兴趣地打量整个车厢,众人的表情各异,有过表演经历的人,喜不自盛,终于可以露一手了,就连张华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从没有表演经历的,抓儿挠腮地求人帮忙想个招,最不济搞一个小合唱,混个南郭先生。
徐大帅,也就是我们的革命小将的衷心拥戴的统帅,第一个站出来表演,按他谦虚的话是:抛砖引玉!他唱的是电影《闪闪红星》的主题曲《红星照我去战斗》:
小小竹排江中游,
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
那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上,
党的教导记心头,
党的教导记心头……
不错,真的不错,李思明在心里给他打了满分。很有水准啊,李双江算啥?接下来的表演,真是各显其能,水平也不错,参与性到是挺高。节目无一例外,均是符合政治形势的节目,比如《游击队之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最不济的也就是朗诵毛主席诗词。都很有水准啊!李思明在心里面感叹,谁说文革一代,只知打砸抢?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十五中和清华附中两个阵营开始暗中较劲,你方唱罢我登台。不过很显然,清华附中的同学才艺更好一些,据张华说他们出身大多都是高干子弟,在这方面的训练机会较多。尤其是对面这位年轻的姑娘,她唱的是一首《我的祖国》,歌声高亢、嘹亮,很有郭兰英的水准。李思明一上车就注意到她,没有别的,只因为别的男同学都在高谈阔论,女同学也大都在小声嘀咕,她却一个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捧着一本书,是鲁迅的散文集,与车厢里的人好像两个世界的人。李思明没想到的是,自己将和对面这位秀气的女孩将发生许多不得不说的故事。
看到自己的阵营明显不如对方,徐大帅有点急了,搜索一下整个车厢,对,那个李思明不是很不错吗,在火车站的时候那首我们从未听到的歌很好听啊。
“李思明,轮到你了,你给战友们表演一个,大家掌声欢迎!”徐大帅把宝押在他的身上。
“我?”李思明真得没想过要表演什么节目,他正在一边又一边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堆款式、材质、颜色各异的像章,再过二十年,不,十年后,哈,发了!
“对,就是你!”李思明的表情很显然让徐大帅觉得很不满意,就连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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