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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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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除了武器弹药,所有医疗器械和药品,立即搬下车,在此列队集合!这是死命令!”平时一向和气的副院长此时地表情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军令如山倒,大眼睛女兵随着战友们迅速的下车列队。然后随着分队跑步前进,到那几名首长的面都集合。
“立正!”院长大声地命令着。
“向右……”院长还想说“看齐”。身旁一位职位最高的首长却站到了吉普车发动机盖上。用高音喇叭打断了他的口令:
“同志们,没有时间了,我现在传达中央军委和昆明军区命令:所有的野战医院成员在此集中,在三十分钟内搭建好野战医院,并做好抢救伤员地一切准备!这是当前我军区最最最重要的任务,是死命令!所有医务人员必须听从指挥。任何干扰或抢延抢救伤员任务地人员,不论什么级别。不论过去有多少贡献,就地枪决!”首长生硬的口吻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什么死命令?”这些参战的军医、护士们一脸茫然,他们想不明白,大规模的战争不是结束了吗?即使战争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这是死命令!听明白了吗?”首长高声问道,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分贝让人震耳欲聋。
“明白!”军医和护士们大声回答,除了职责,他们和那些攻城陷阵以血肉之躯与敌搏斗的军人一样,都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所有人注意,立即搭建野战医院!”齐院长命令道。
哗,所有人行动起来,帐篷搭建了起来,临时照明准备好,药品、纱布、麻醉药整整齐齐码在手术台的旁边,各种精密仪器都准备好,手术刀、剪刀其它器械再一次消毒。
远远的从前方又运过来一队人马,他们是属于另一支野战医院的人员。还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以急行军的速度赶过来,将野战医院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枪口一律朝外,如临大敌。一批高级军官焦急地等在野战医院的入口处,时不时地眺望公路南方的尽头。所有的车队已径停止前进,被命令停在公路的左边。
大眼睛女兵和她的战友们静静地席地而坐,没有人说话,院长们还时不时查问某某医疗物资准备好了没有。某某医生到位没有。那些高级军官们焦急地来回踱着正步,时不时地者看手表。气氛很是压抑,大眼睛女兵觉得这比她深入最前线所遇到的炮火连天的战地气氛还要让人紧张。
当残阳地最后一片余辉落入西边天际之下的时候,当夜幕开始降临地时候,在所有人注视地方向,一辆59式坦克打着刺目的车灯从南方一路奔来,像对着敌军冲刺一般,清理着公路右侧的一切障碍物,一名军官站在炮塔上,不停大声喊叫着:“让开。快让开!”那些少数站在公路右侧观望的士兵被驱赶得到处乱窜。
跟在卡车后面是由二十多辆卡车组成的车队,打着红十宇的标志,以急行军的速度奔驰而来。
“嘎……”车队奔到野战医院的入口,紧急刹车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所有救护人员进入岗位!”齐院长大吼一声。
运送伤员地卡车刚停下,立刻拥上一大伙军人,他们跳上卡车将一个个伤员连同担架抬下,然后以飞一般地速度抬到手术台上。
“集中力量,先抢救穿迷彩服的同志,必须是技术最好的医生上,要用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这是命令!”现场最高军官高声命令道。这个命令很不近人情,所有战士的生命同样宝贵,没有高低贵践,只有先来后到和轻重缓急。军医们一时愣住了。
“愣什么?执行命令!”齐院长和最高首长齐声喊道,那名首长甚至拨出了手枪,大眼睛相信这位首长的手枪。在过去的战争中从来没这样拨出过。
那些穿着迷彩服的军人被优先抬上了手术台,但是其他伤员并没被冷落。因为有更多的医务人员带着各种设备从其它地方赶来。
“你们不要管我,你们要救就先救我们的队长吧,我求你们了,不要管我,救救我们地队长吧,千万要救回他!”一名伤员哭喊着对着正准备为他做手术的医生说道。这名伤员伤得也很重。身上的迷彩服沾满了鲜血,迷彩服被子刺刀划出十几处破洞。虽然经过处理和包扎过,却还在流着鲜血。
“你放心,所有的伤员都在被抢救当中。”一名军医安慰道。
“你们滚开!我不要你们救,只要你们救回我们的队长,我是A型血,和我们队长一样的,你们抽一点吧,我的血还多。你们救救他吧!”伤员大声地喊叫着。
“许志强同志,李思明同志就躺在你左侧的手术台上。”一名高级军官过来指着旁边地一个手术台说道,“你看,有那么多军医在抢救,而且我们这里的血浆充足,设备也齐备,请你放心吧。”
许志强转头看向旁边的手术台,李思明正躺在上面,涂着油彩的脸上眼晴紧闭着。
“首长,求求你!你们一定要救回他!一定要救回他!”许志强挣扎着一把抓住这名军官的手,哀求道。
“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抢救!中央军委和我们昆明军区首长都亲自下了命令!”高级军官安慰道。
“好!那就…,好!”许志强也闭上了双眼,他已经再也没有力量去关心这些问题了。
“剪掉军装!”
“立即输血!”
“手术准备!”
军医们发出一道道指令。
大眼睛女兵和她的另一位战友站在几名技术最好地军医身旁,有条不紊的按照军医们的指令快速地行动着。如果这名伤员穿着普通战士那种绿军装,她也许不会留下任何印象。但这位穿着迷彩服军人不同,因为他的左臂上绣着一个图案,那是狼的图腾,让她印象深刻。
大眼睛女兵忽然想起来了,这位伤员就是在沙巴县城的救护所里,遇到的那位年轻的狼牙军官,记得当时她得知对方就是大名鼎鼎的狼牙部队的最高军官后,心里颇为后悔,她后悔当时不该以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对待人家。
眼前这名军官不再如传说中的那样生龙话虎,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年轻的涂满油彩的脸庞上,一双眼睛紧闭着。
“全身十八处伤口。五处旧伤,十三处新伤。严重的有两处,子弹从左胸进入由左腋穿透,离心脏大约只有一公分,大量失血;腹部被刺刀刺中,肠子断了,失血过多,生命垂危!”有医生对着围成一圈心情紧张的高级军官说道。
“竭尽全力抢救!”最高首长有些不耐烦。
第三十四章 阳光下的心情
野战医院帐篷的卷帘门被打开,进来了七八位军官,这些都是这些医生平时只能远远地看到的通常坐在大会主席台上的首长。
这个帐篷是由几个连接而成,可以同时进行几十个手术,所有的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首长们转了一圈,默默转身出去了因为这里的人显得有点多了,他们不想干扰军医们的工作。
李思明感觉到自已好像正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下头重脚轻,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感觉到有人好像在用夹子夹自己,又好像是在用锋利的刀子在割自己的身体,像是狼锋利的牙齿在自己身上一试锋芒。
“难道我已轻死了吗?”李思明以为是传说中地狱饿鬼在分食自已的躯体,“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
李思明想抗拒,但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努力地睁开眼睛,想打量一下四周,四周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黑得让人觉得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低头打量一下自已受伤的地方,他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北京,燕园。
此时的燕园春光明媚,虽然残冬的痕迹还很明显,但是春天早就来了。宿舍里,杨月持手中的新闻稿交给徐丽。
“这一期的周刊就这样定了吧!”杨月淡淡地说道。
“怎么都是关于自卫反击战地?太多了吧?”徐丽翻动着手中的稿件。
“那你自己定吧!”杨月说道。转身穿上外套。拿起放在床上的包,准备出门。
“你谁备去哪?”
“能去哪?回家!”
“小月,你没事吧,我发现新学期开学以来。你就有点怪,神不守舍的,像丢了魂似地!”徐丽关心地问道。
“没事!”
“阿明一直还没有消息?他去南方干嘛去了。连封信也不写,不像话了!”徐丽责怪道。
“大概很忙吧。”杨月摆了狸手,转身朝外走去,“走了!”
杨月出了宿舍,灿烂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地眼睛一时很不适应。身边走过一群群年轻的学子,偶而有认识的人和她打个招呼。便擦肩而过。她低头想着心事,阳光很灿烂。心情却很糟糕。
和李思明分别的那天晚上。是春节前的某一天。自从那个夜晚的道别之后,她就发现她的日子越来越糟糕,但她很长时间却找不到一个更合理地解释,因为她从李思明道别时的眼神里者出坚毅与犹豫两种截然相反地意思。在她印象中,李思明是一个了乐观地人,即使是在别人看来无比严重的情况。他都不太在乎。
李思明走后,父亲像是换了一个人。开始关心家务事来,数次主动邀请李思明的父母来家里做客,还花很长时间来陪他们,这跟自己十多年以来印象中熟悉的父亲是截然不同的。
再后来,战争爆发了。2月17日,新华社奉我政府之命发布声明,郑重指出:“越南当局无视中国方面的一再警告,最近连续出动武装部队,侵犯中国领土,袭击中国边防人员和边境居民,局势急剧恶化,严重威胁我国边疆地和平与安全。中国边防部队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迫奋起还击。”
无论是工人、干部、教师还是学生,人们在战争爆发地那一天,在上班、上学、下班和放学的路上压制不住眼睛中的兴奋之情。一夜之间,所有的新闻报章电台都在报道这一场战争。而杨月则敏感地有了新的发现,联系到李思明以前在北大荒时与军队之间的种种线索,还有父亲似乎和李思明之间并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种关系,这让她将一些事实串联在一起。
终于有一天,她将正要出门上班的父亲拦住了:“阿明到底去了哪里?爸爸你知道吧?”
父亲一愣,给给笑道:“这我哪知道。”
“你骗我,我知道,他一定去打仗了,不然他不会不给我写信,更不会一个电话都不打!”杨月问道。
“这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父亲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骗我!我恨你!一定是你让他去的,他又不是军人,为什么要他去!”杨月抓住父亲的衣袖。
“小月,你不要闹,这是国家和军队的需要,也是他个人的选择,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是没有人命令他去的。”父亲承认。
“自愿去就天经地义吗?阿明要是有什么意外,你拿什么陪?抚恤金还是军功章,一条人命就值那么点东西?”杨月得到这个明确却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忍不住痛哭。
“小月,你放心,据我所知,他现在很好,立了很大的功劳。再说你许伯伯家的志强和他在一起。”父亲安慰道,冲着走出来的妻子使个眼色。
“小月,你放手吧。你爸还要去上班,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笑话!”母亲拉住杨月。杨月放开父亲抱着母亲痛哭,泪水打湿了母亲的肩头。
战争是整体,是一小群人指挥一大群人作战。那些政客、统帅和将军们总是会发表一些豪迈的宣言:拿破仑1812年说:再过三年,我就要成为全世界的主人;日本军国主义份子说大日本皇军将在6个月内灭亡中国;麦克阿瑟说“联合国军”将在1950年圣诞节前胜利回国。
但士兵是个体。相对一场战争来说,实在太渺小了,他们只能在密林中踟躇,在战壕中啃干粮。在猫耳洞中思念家乡。没有人会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普通士兵的名字,除非这位士兵成了“战斗英雄”,但这往往意味着死亡。
哭累了的杨月。发疯似得收集所有的报纸,查看所有与战争有关的新闻报道。上面充斥着政治宣言、战争捷报和英勇事迹。但是她却找不到李思明地名宇,她也不想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因为那样往往意味着流血和牺牲。于是她每天都会回家,希望能够从父亲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但是父亲似乎知道得也不是很确切,由于工作职责地不同,战报传到他那里往往稍晚一些。每次只是说李思明立功了,说得很笼统。只能说明李思明还活得好好的。
3月5日。新华社播放我国宣布撤军回国的命今。澳大利亚《时代报》此前称:如果确实出现了的控制就会削弱,而且河内——莫斯科条约将证明对越南在战略上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东南亚就会日益尊重中国地力量。
听到撤军的消息,杨月忧伤地心又开始欢快起来。杨月并不会去关心什么战果。她只想知道李思明什么时候能够回国。父亲一直声称一切都好,但是随着截止日期到了地时候。她还是不知道李思明的近况,但是她发现父亲的神态不再像以前那样泰然自如。
作为一名新闻专业的学生,她可以有机会看到国外的各种期刊报章,包括新闻图片和新闻短片,这些内部资料是作为她们专业学习的需要,在这个年代,这是其他系别地学生所不能拥有的。在宣布撤军完毕后3月地某一天,她很很偶然看到一张来自于东欧某国两周前报纸头条的图片,该报纸说这是中国宣布撤军那天,在越军腹地抓拍到的中国一支神秘的特种部队突袭了越军某处军营,并成功救走了两位中国战俘,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
她之所以注意这张图片,是因为她对照片上一位中国军人感觉到了熟悉,只是那厚厚的油彩掩盖了那名军人本来的面目。于是她违反规定,私自将那张报纸带回家。
“爸爸,你看这是谁,左上面这个人我好像见过!”杨月指着图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像跟许志强挺像的,你看是不是他?”
她的父亲极力辩解:“这个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对,不是像,根本就是他!”杨月肯定道。
“是很像。”杨月母亲也点头道。
“外国的报纸你也信,都是捕风捉影的!”
“爸爸,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撤军当天他们都还在敌军腹地作战,这就说明他们还处于危险当中,现在早就撤军完毕了,你怎还不告诉我阿明的情况呢?”杨月哀求道。
“老杨,你如果知道,就告诉小月吧,看你把孩子急成什么样了?”杨月母亲有些不忍心。
“这是国家机密,你们不需要知道!”杨月父亲有些急了。
“呜呜……”杨月听到父亲这样回答预感到有一些不妙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悲苦一下子全涌上来了
“小月,不哭不哭,你爸爸会告诉你的。”杨月母亲看到伤心欲绝的女儿很是生气地对丈夫责备道,“我说老杨,干嘛这么大火气。是生还是……,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个……”杨月父亲看到女儿这样伤心,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好吧,他们部队的一切情况属于国家机密。但是小月,从你跟他的关系来讲,你也有权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爸爸,你接着啊!”杨月停止哭泣、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
“他是这支部队的最高军官,小许是他的下级。”杨首长沉吟半晌,“他率领他的部队最早潜入敌方后方,开战后,多次独立作战,立下了许多重大战功,包括这份外国报纸上的图片所说的一次行动。他们有力配合了我军主力的行动。”他并没有讲一些不需要女儿知道的东西。
“后来呢?”杨月追问道。
“只是在回国途中出了意外,我军一支部队由于组织不利,加上通讯不畅,受到了伏击后被包围。小李本来得到昆明军区要他们不要管这个情况的命令,可是他执意要解救被围部队,结果……”杨首长有些痛心。
“结果怎么样了?老杨,你快说啊!”杨月母亲急切地问道。而杨月大脑一片空白。
“小月,不是你想的那样严重,他受了重伤,加上失血过多,在胜利之后倒下了。中央军委和昆明军区对此事极为重视、当时组织了一切力量进行抢救,现在性命是保住了,但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现在小李已经被转到昆明军区医院,有专人照顾。”杨首长并不比自己女儿少关心李思明的一切行踪。
“爸爸,我要去看他,马上!”杨月猛地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
第三十五章 心与心的距离
春城昆明,此时绝对比北京春意盎然。空间上的距离挡不住思念的脚步。
昆明军区医院里,鸟语花香,正是绿肥红瘦的时候。在医院住院区深处的某个枝繁叶茂的区域,矗立着一座四层的白色楼房,那是全院最高级的病房。今天迎来了一位来自北京的探访者,天气很好,但是探访者的心情却很糟糕。
杨月是今天一早搭乘一架顺道的空军运输机来到昆明的。刚下机,就有一名昆明军区的一名中级军官和一名女兵接待。杨月谢绝了对方安排她先休息的好意,直奔军区医院。
走进医院,杨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接待的军官只得随着她的脚步以相同的速度在前面带路。在门口登记了一下,杨月催促着军官带她去李思明的病房。楼道口右方有两名年轻军人佩枪站岗,走上三楼,在某个拐脚处的病房口,几名伤号正在房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眼神中透着哀伤。
近了,匆匆地我来了,你却悄无声息地躺着。
这是李思明的病房,有医生和护士正在给他例行检查。
接待军官咳嗽了一声,围观的病号一齐回头。
“哟菏,原来是张处长啊。今天一大早就没看到你,到哪玩了?”一名病号问道。
“你们不躺在床上。在这里干嘛,快,都回去!”张处长驱赶着众人。
“张处长,生命在于运动!我们几个地伤现在都没事了,让我们看一眼我们队长都不行吗?”病号问道。
“你们不是都看过了吗?不要在这里吵,你们李队长现在还很虚弱,需要安静的环境。”张处长斩钉截铁道。
“好,好,我们马上走,只要有利于治好我们队长!”伤号们听到张处长这样说。就变得听话了,转身就准备回去。
“回来!”张处长叫住了他们。一指身后的杨月,“我拾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杨月同志,是李思明同志的……”张处长一时语塞,得到的命令没有说杨月的身份,和李思明是未婚妻或者只是恋爱关系,都没有说请楚。他不知道怎么介绍她。
“我叫杨月,是李思明的……未婚妻!”杨月也不知道怎样介绍自己,她和李思明的关系好像比恋爱关系更亲密一些,不过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她内心中巳经把自己当成了李思明最亲密的人,“你们是阿明地战友吧?”
听到杨月这样介绍自己,几位病号一下子变得非常亲热。
“原来是嫂子啊?敬礼!报告嫂子,我叫刘国庆,这位叫陈援朝,这位叫何立功,这位年纪最小的叫夏天。我们都是李队长地下属。”刘国庆自我介绍道。
“狐狼。你这样介绍不对,李队长在全队年纪只比小刀大,你这样叫岂不是……把人家说得老了!”陈援朝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好了,都回去吧,好好养伤!”张处长发话了,“杨月同志从北京远道而来。不要耽误时间了。”
“嫂子来了,我夏天一定陪你好好逛逛这昆明城。”小刀也就是夏天拍着胸脯说道。
“好了。你有完没完,也不分场合,别在这磨呢了!”何立功将几人拉走了。
张处长将杨月请进李思明的病房。杨月的心思早就进了病房,李思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在艰难地与伤病搏斗。杨月一见到躺在病床上的李思明,泪珠如脱线的项链一般往下掉。
“袁医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思明同志的未婚妻,杨月同志。”张处长等她稍微好一点,对着负责医生介绍道。
“袁医生,阿明怎么样了?”杨月一把拉住袁医生地手急切道。
“小杨同志,李思明同志伤得太重,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还要指挥和参加激烈地肉搏战,这无疑是伤上加上,另外自参战以来,他就没有得到过休息,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脑部又受过重击。虽经抢救,但是伤情反复,这主要是他本人的意志力足够强,换成别人早就……这两天状况得到控制,但身体极为虚弱,只要能够醒来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袁医生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杨月追问道。
“这我说不好,因为他身体太虚弱,靠营养液勉强雄持身体所需,在这种情况只能靠他自身的意志力。另外……”袁医生耐心地解释道。
“另外什么?”杨月急切道。
“你是他关系亲密的人,希望你能多陪着他,多和他说家,刺激他大脑和神经的反应,这样也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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