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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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村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子青大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宝儿的伤不重，适当的包扎一下，洛子青在纸上提醒他不要碰到脏东西以免感染，很快就会好的。
给宝儿看完伤已经是下午太阳落山时刻。夕阳将海面映的通红。洛子青和东方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来这个渔村后，洛子青就没见过东方穿红色的衣服了，他买了一些素色的衣服，很普通的妇人服饰，没有以前那般耀人，反而平添了许多美好。


第9章　东方离去



洛子青照例是每天的出门看病，不过从那天以后，东方不败都会陪在左右，然后一起在夕阳余晖下回家。
不打打杀杀的东方不败确实是一个贤妻，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第一次尝到东方的菜时，洛子青很惊讶。
“我小时候经常跟着别人走南闯北，慢慢学的做菜。”东方随时轻描淡写，但是洛子青知道他下时候受过不少苦，后来爬上教主宝座确实不容易，承受了比别人都要多的困难。
“你下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写在纸上告诉我。”
洛子青点点头。
因为是夫妻两，怕被人看出破绽，洛子青和东方睡在同一间房，但是不在同一张床，所以夜晚的时间对洛子青来说特别难熬。眼睛一闭上，就能听到东方的呼吸声，几步就到的距离怎么也夸不过去。洛子青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每晚听着自己爱的人的呼吸声，身体有时候很难抑制，这个时候就只能走到院子舀瓢水把自己淋清醒，然后再回房间睡觉。
又是一个早晨，洛子青今天很清闲，一直到中午都没人来找他看病。从某个方面来想，这是好事，说明没人受伤，没人生病。
准备继续写医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洛子青开门一看，是住在邻村的山柱，上次去帮他看过生病在床的老母。山柱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泛红，估计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了。
请他进了书房，在纸上写你怎么了？
“子青大夫，嫂子在家吗？”山柱的态度扭捏让洛子青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难道是找东方有事吗？
“子青大夫，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嫂子听到，怕嫂子生气。”
洛子青笑了笑，不明白山柱是想讲什么，就微笑着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娘叫我再娶，因为丽珠没能给我生下一子一女。”丽珠是山柱的女人，洛子青见过，是个淳朴讨人喜欢的女人。
“可是我只想要丽珠一人，就算她不会生，我也不在乎，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子青大夫，我。。。我知道。。。。嫂子也没有给你生下，所。。所以我想你一定。。。一定能理解我。”山柱憋了半天才把这句话说明白。而洛子青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上次洛子青救了山柱母亲的命，所以老太太把洛子青当活菩萨，山柱希望自己能说动老太太让山柱不要再娶。
洛子青此时有点哑言，虽然他原来也讲不出话。山柱的情况和他完全不一样，东方本不是女儿身，当然不会有子嗣。可是山柱起码还能碰丽珠，自己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浇冷水。想到这，洛子青更觉悲哀。山柱要他帮忙，可谁又能帮洛子青自己呢。
“子青大夫，其实这次也是娘让我来的，她让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女人怀上的？”
洛子青坐直了身体，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不好意思低着头的山柱。我又不是妇科大夫，让女人怀上的药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说不定平一指知道，那人什么都研究。
山柱大概也觉出房间的气氛有点怪异了，“我就说娘糊涂，要是子青大夫会这个药，肯定是先给嫂子吃的。”
洛子青更加黑线了。
山柱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讲，“子青大夫命真好，嫂子温柔贤惠，村里没有人不羡慕的。”
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东方不败温柔贤惠的，不知道东方听了作何感想。
“难道子青大夫和嫂子的夫妻那方面不合吗？”
洛子青证了一下，山柱顿觉自己一定是猜对了，高兴的拍了一下桌子。
“子青大夫，你太正经了，其实有些事真得请教那些游方郎中，他们邪方子多，你们这些正经医生都不知道。我们村那个大头，原来也跟你们这样，后来就是吃药好的。我下次偷偷找他要些，放心，子青大夫，我要是把你的事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山柱还发了毒誓。。。洛子青的嘴角已经开始抽动了，到底谁看大夫，怎么讲到最后变成他有病了。要是他跟东方之间靠吃药就可以的话，洛子青宁愿把自己扔进药缸里泡成十全大补丸。
“那子青大哥，你晚上都怎么解决的？”哈？大夫都不叫，直接就大哥了。
不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洛子青把嘴闭的死死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脸求知欲的某位病人。
“子青大哥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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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青想撞墙。有两片嘴唇一直在眼前上上下下，想套他的隐私。半个时辰过去，山柱的嘴还是没合上，洛子青简直服了他，扯过一张纸，在上面写着冷水。
“大哥用冷水解决？每天都这样吗？那怎么可以，大哥要跟嫂子好好商量一下，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时间久了就不行了。”
别那么大声行不行啊，东方听见了怎么办。
“大哥，你晚上就跟嫂子说吧，夫妻两什么都好商量。”
洛子青头点的跟京东大鼓似的，就想某人快点离开他家，东方就在后院晒草药，万一进来了怎么办。
好磨歹磨的才把山柱磨出了门，临走时，山柱还不忘说自己过几天就到大头那拿药过来。
山柱走后，洛子青偷偷瞟向后院，东方还在那，刚才的谈话应该没让他听见。
晚饭时，洛子青一直埋头吃饭，没敢抬头。
“你平时的病人都这么大声说话的吗？”
洛子青差点被饭粒噎死，脸咳得通红，东方递了杯水给他。原来他听到了。洛子青突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多余了点，怎么放哪都不合适。
“我晚上睡眠很轻，一点动静都会醒。”
东方的意思是自己每天晚上出去冲冷水都被知道了。
“我原来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神呐，哪里有逢，让我钻吧。洛子青头都快低到脚背上了。
“我不是女人。你知道的吧！”洛子青很诚实的点头了。
“我也算不上男人。”东方放下碗筷起身要走。洛子青连忙起身拽在东方的手，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一碗冬瓜汤。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不动。
“你怎么会喜欢我？”这句话既想是在问洛子青，更像是问自己。
洛子青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紧紧抓着东方不败的手，表达自己的感情。
“你跟我来。”
东方带着洛子青来到海边，海风吹着两人的鬓发。东方轻声地对洛子青说，
“子青，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叫这个名字吗？”
洛子青摇了摇头，其实他一直期待着东方是因为怀念原来的他才给他这个名字。
“因为那个人也叫子青，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离开后我常常想起他。”
洛子青很开心能从东方嘴里听到这段话，但是接下来的话都是他不想听见的。
“我原本想带你回去，找一个医生治你的脸，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吧。”
“我的生活不适合你，我以后会让人来帮你治好脸上的伤的。”
洛子青一听东方要把他留下，连忙抓着东方的衣袖，拼命的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愿意。
“子青，你应该有正常的生活，你跟我不一样。”
不想被抛下，洛子青想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愿意，可是发不出喉咙的他只能死死抓着东方的衣袖。
　东方点了他的穴道，扶住倒下的人。
“我走了，你不要来找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10章　子青的失态


洛子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脑中突然闪出东方昨天对他的话，立马起身屋内屋外的到处找他。
可是哪都没有。
东方真的不要他了。。。。。。都还没告诉他自己是谁，就被抛下了，是无缘吗？
大颗的泪珠滴在了手上。洛子青呆呆地坐在了门口。
　“子青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问话的是山柱，他本想趁早给子青大夫带药来，没想到却看见他两眼无神的坐在门栏上。
“子青大哥，你怎么了？”山柱叫了好几声不见回答，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珠连动都没动。
山柱顿时急了，朝屋子里面大喊：“嫂子，嫂子，嫂子。”
叫了好几声，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把附近的村民都招过来了。
众人看着愣愣的洛子青，帮着叫了几声皆不见反应。
村民中谁都没见过这个状况，都猜有人掳走了子青大夫的妻子，还对子青大夫下了咒，脸的容貌都更改了，七嘴八舌，拿不出了主意。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年迈的村长谈谈办法。村长年纪大，经过的世面多，年轻时出海离开渔村，十年后才回来。
“村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都焦急着看着村长，催他拿个办法。
“离这东北方有块大陆，上面有个邪教，叫日月神教，专用邪门歪道，也许是他们的人做的，可是我们比邻而居这么多代，从来互不干扰，所以我也只是猜测。”
“不管是谁做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现在的话，先把子青大夫安顿好，等他醒来，再问他到底发生了。”
山柱一听要安顿子青，连忙毛遂自荐。“我来照顾子青大夫，我不是这个村的，那坏人不会这么快就到我那去，而且子青大夫对我家有恩，我们全家人一定会很好的照顾他。”
村长觉得有理就同意了，于是点了几个村民帮山柱把子青抬走，几个妇人帮忙收拾屋子，剩下的就分头找找看看有没有子青大夫的夫人的踪迹。



第11章　大仙平一指



小村子里的人总是很善良，你对他们好，他们也对你好，你的恩情再大一点，他们就会一辈子记得你，所以像洛子青这样帮过各家各户的，在村子里也就特别受人爱戴。
山柱一家人特别为洛子青收拾了个房间，丽珠帮他清洗了面部。村里人将山柱家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是来问子青大夫情况的。
“山柱娘，听说子青大夫中邪了，现在怎么样了？”
“这是可怜啊，神志都不清楚了，他夫人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
“这么严重啊，要不我去请个大仙过来去去邪气？”
“灵不灵的呀？”
“灵的，上次我叔那口子中邪发起疯来就是那位大仙给治的。”
“那你快去请吧。”
“那位大仙脾气有点古怪，我也没把握能请的来。上次是机缘巧合。”
“你就试试吧，看着子青大夫这样，我老婆子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好，那位大仙住的有点远，来回需要个两三天，这期间你们就先好好照顾着。”
那位主动提出去找大仙的村民就是宝儿，孙大娘的小儿子，他走后，山柱娘就转到屋内看情况。床榻前，丽珠一个人坐在那给子青擦脸。
“山柱呢？”
丽珠听到有人，转身发现是山柱的娘进来了。
“他去弄点鱼，说万一子青大夫醒来，鱼汤可以喝。”
山柱的娘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村里的另一个大夫把过脉，说是没有生病，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不醒来。山柱心里越发着急，丽珠每次都安慰他，等大仙来了，子青大哥就有指望了。于是山柱总是家门口等着，希望大仙快点来。


“山柱，山柱，大仙来了。”
远远就听见宝儿的声音，山柱一听是大仙来了，连忙飞奔过去迎接，村里其他人也听到了宝儿的喊声，于是大家都跟了来。
这大仙模样着实古怪，脑袋很大，生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相十分滑稽，山柱初见他时心里很是诧异，也充满疑惑，大仙不应该是道骨仙风，鹤发童颜的吗？可是看宝儿的恭敬状态也不敢放肆，还是毕恭毕敬的请他进了子青的房间。
大仙看了眼床上的人，又在洛子青的手上抓了一把。
“你们都先出去。”
山柱不想走，可是宝儿说这位大仙作法治病的时候不允许有外人在。
待人全部都撤出门外，大仙取出怀中的金针，刺了洛子青身上几个穴道，又传入一股真气。过了没多久，洛子青就睁开了眼睛。
“洛子青，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鬼医平一指，洛子青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见到他，眼中尽是惊讶。
“你易了容，脸上还多了道疤痕，我差点没敢认。不过我早说过，你的脉搏与常人不同，我刚才一把就确定是你，我听说你哑了，查看过你的喉咙，是药物所至，已经帮你治好了。”
洛子青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示意性的发了几声“啊~”确定自己可以说话了，连忙询问平一指。
“你怎么找到我的？”
“数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了这里一个妇人，后来跟他们说以后有什么解不了的疑难杂症可以到我的医舍找我。前几日他们来找我，说是村里的一个大夫中了邪，我本不感兴趣，可是听到你的名字时就猜可能是你，于是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你也会无偿治人，你不是救一个杀一个的吗？”
“我回去的路上杀了。”
听到这，洛子青沉默了，这里的村民把平一指奉为大仙，估计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救一人必杀一人的誓言。如果知道自己的命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生命之上，又有几个有良知的人会同意让他看病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用帮我治病，我没病。”
平一指平生阅人无数，知道洛子青的话中含义。不用自己治病，无非就是不想拿别人的命来换而已，没想到两年过去，还是这个性子，以前在医舍的时候不是救个猫就是救个狗的，这样的人竟然曾对东方不败动过心。
“你的是心病，我纵然医术再精明，也解不了心病。不过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想问东方吗？”
谁都喜欢和聪明的人聊天，省事省时间。
“村名说你在这的时候还有一个夫人，听他们的描述，倒是有几分教主的模样。”
“东方没死。”
平一指虽然猜到，但还是激动的不能自已，连忙坐到床沿，向洛子青确定自己没听差。洛子青重复了一句。
“教主绝不可能这么轻易死去。”

虽然洛子青不肯接受平一指的治疗，但平一指还是给了他一颗丹药，服下后，身体恢复了许多，正如平一指所说，洛子青的身体没问题，患的是心病。不过一直卧床两天，身体虚弱了点，那颗丹药只是普通调理身体用的。
两人后来也说了许多，平一指把黑木崖和日月神教近两年的事情粗粗向洛子青说了一遍。当日东方不败被任我行击败，坠入山崖。任我行刚愎自大，觉得崖下浪大且急，落下必死无疑，因此只是派人找了两天就了事了。令狐冲自从那日以后也不见了，据说是和他的师妹去了东瀛。黑木崖从此回到了任我行的手上。
任我行第一天坐上教主位置就大肆屠杀东方不败的下属，重新布置了各个门派，设立新的堂主，除了童百熊长老逃出，其他堂主全部遇害。
圣姑宅心仁厚，体恤教众，所以教内的弟子都愿意听她的吩咐。
洛子青也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追随东方跳下黑木崖之后两年的事，在荒岛的日子以及在渔村的日子。
平一指很惊讶洛子青肯为东方不败做到这个份上，不惜跳入深渊，又划破自己的脸，还吃药变成哑巴跟随东方两年。
“洛子青，你觉得你这样做值得吗？”
“对自己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也许教主会明白你的心的。”
洛子青的脸上多了寂寞，悔恨。
心病只可心药医啊。平一指只在渔村待了三天就离开了，因为怕任我行的人发现自己离开医舍太久会起疑心，也许会追到这里，危害到这个渔村的人们，这是洛子青不想看到的。
“洛子青，我要回去了。”
“你说他会回去吗？”
平一指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他也不确定。
“我能跟你回去吗？”
“你还是不放弃吗？”
“东方走的那天，我确实以为我再也没机会了。这两日，我看着山柱为了丽珠跟他娘争，他那么坚持，我想我也不应该太懦弱。”
　“其实教主说的对，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跟我回去的话，只怕你的日子就不再平静了。”
“我以前的生活就是太过平静了，所以上天才让我来到了这。”
“什么意思？”平一指不解。
“没什么，我们一起走吧。”
平一指略微一想，也就答应了，
“我那里药材也多，我可以顺便治好你脸上的疤痕。”
洛子青不在乎脸上的疤，只是在一番谈话后，心内又多了一丝希望，也许离黑木崖近一点能有机会再见到东方。


第12章　勇敢平大仙


跟平一指回医舍前，洛子青回了趟与东方共同生活的小屋，取了写到一半的医书，交到山柱手上，又在屋内转了转。才离开几天，这屋子就好像荒废了，在里面的一幕幕都恍如隔世。裂了缝的果子外壳还在原处积了灰尘。洛子青很小心的用水把它洗干净，再用布擦干，用斧子剁碎，取了一片碎片，转了个洞，穿上线，戴在脖子上。
没什么要带走的东西，所以很快就收拾完了。
跟小渔村的人们告了别，就跟平一指回了医舍。
回去的路上，洛子青问了平一指一个问题，“你喜欢别人叫你大仙？”
“不过是个代号。”
“可我觉得你好像蛮高兴别人这么叫你的。”
“有吗？”
“有。”
“没办法，天下没有我平一指治不了的病。哈哈哈~~”
这个世界没几个懂得谦虚的。。。洛子青汗颜。平一指说没有他治不了的病，那是不是也能解决山柱和丽珠的不孕不育症？刚才忘记让他给瞧一瞧了。算了，都快到黑木崖了。不过从此以后山柱和丽珠一直也没有孩子，多年后的洛子青想起来多少带点悔意。
很早从渔村出发，到医舍已经是半夜了。两人简单的洗了脸，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内的一个堂主亲自拜访平一指。洛子青当时已经醒了，看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觉得奇怪，又不好打听，就一个人到药园的后门去了。以前经常在这里看黑木崖上的旗，现如今依然看得到旗帜，只是不是当年那面，写得也不再是东方不败，而成了任我行。
午饭时，洛子青叫平一指吃饭，叫了几声，没人答应，估计是和那个人走了，心里好奇，但没有深想，自己一个人随便吃了点饭菜，剩下的给平一指留在锅里。
一直到了夕阳落山，平一指才回来，见锅里有点饭菜，还有人为他暖了一壶酒，吃点喝点就去找洛子青了。果然又在药园的后门那坐着，跟这种人玩捉迷藏，一定无聊透顶。
“酒不错。”
洛子青转过头，发现平一指正站在他后面，手里捧着一壶酒，胡渣上还沾着酒渍。
“上午来找你的那个人留下的。”
“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平一指笑笑，自己果然喜欢和这个人聊天，聪明。
“是任我行的风雷堂堂主汪凌天。”
看那架势，盛气凌人，很容易猜到是任我行身边的人。平一指见洛子青没有多余的表情，相信他也大概猜出那人的来历，只是两年不在，不知道具体的人罢了。
“汪凌天原来是童百熊手下的人，童百熊逃走后，汪凌天率人杀了童百熊一家老小，接替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堂主。任我行很器重这个人，甚至有让圣姑嫁给他的打算。”
洛子青这才有了点兴趣，令狐冲离开后，任盈盈会成为他人妻子，这倒是有点意思。
“他为什么来找你？”
堂堂神教教主的内定女婿会亲自来找平一指，那么无外乎三个人出事，一是汪凌天自己，不过看他身体状况，不像是有病需要求平一指的人，那么不是任我行就是任盈盈了。
“你终于有点感兴趣了。”平一指又喝了一口酒，“任我行当年和东方不败大战一场，虽然没死，但伤势严重，能拖到今日也是靠我的药物支撑。我今日替他把脉，估计最多只剩下一个月。”
“连你也不行了吗？”
“原来还有点兴趣，不过现在嘛。。。”平一指没有说下去，但洛子青大概猜到了，是东方不败回来了。
这天晚上，洛子青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东方不败真的会重新接管日月神教吗？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平一指隔个三两天就会被汪凌天带走。由于汪凌天经常来，所以也就和洛子青也打了几次照面。其实，洛子青本来有点紧张，当年自己被带到童百熊地牢审问的时候，这个汪凌天也站在一边，那个时候他还只是风雷堂的副堂主。可是汪凌天似乎对他没有印象，也只是粗粗的问了他是谁，在得到平一指的徒弟这几个字的时候也只是大笑，平一指这样的人竟然也肯收徒弟。
汪凌天来的次数多就代表任我行的伤势更重了，也许连一个月都不一定了，得看平一指的态度了。人这一辈子就是再显赫，再不可一世，一旦生病，命就掌握在医生手里了，他们可以是治病救人的天使也可以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又过了数日，洛子青终于等到了他相见的人。那个时候他正在药园整理刚晒好的药材，没听见
东方不败和平一指在炼药房里交谈的声音。
东方不败依旧是一身火红，周身气势丝毫不减当年。平一指跪在地上朝拜。
“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
“真难得还有人记得。哼~”
“平一指心中，日月神教只有一位教主。”
“哈哈哈，没想到我东方不败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