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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百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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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不行,我们需要转进数千里,日夜奔波,你这小体格,经受不住!”孙阳苦笑着说道,就算是自己再不挑捡,可也不能什么人都往里招。
“不不,在下骑术尚佳,可充当侦察斥候,身轻不压马,马自然跑得也快!”李平连忙挺起胸脯来叫道,倒是一瞬间多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只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一含胸,微微的弯着腰,又是一副卑贱之态,看得孙阳一个劲的摇头。
“那射术呢?”孙阳又问道。
“开不得太硬的弓,却有些准头,刀枪也会一些!”李平说着,在孙阳的目光之下,身子弯得更厉害了些。
孙阳看他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领着他到了外面的校场处,李平倒也机灵,明知孙阳是在考校他,连忙小跑着取过一张稍软些的骑弓来,就在孙阳的面前,开弓拉箭,笃笃的声响当中,一口气射了五箭,箭箭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子上,但是这力道却实在堪忧。
还不等孙阳说话,李平便又一溜烟的跑去,牵了匹马来,纵身上马,轻盈之极,纵马奔行起来,马上马下腾挪起来,如同飘忽不定的精灵,不时的还会来个镫里藏身,身体缩得小小的,直接就缩入了马腹之下,这身小也有身小的好处,这逃命的功夫绝对比大多人都强。
“好,不错!”孙阳高声叫道,得了孙阳的首肯,李平纵身下马,含胸站在孙阳的面前。
“你就不能挺起胸膛吗?”孙阳一拳头杵了过去,打在他的肩头,把他打得一个趔欠,险些摔倒在地。
“习惯了,习惯了!”李平嗫嚅的低声说道。
孙阳摇了摇头,算是定下了这个人,领着他向回走去,迎面正碰上刚刚返回不久的副手老卒,老卒的姓名早已无人提起,凡提起他,都以老狐代替,当兵的时日长,自然又精又灵。
“咦?这不是张虞候身边的小亲兵嘛!”老狐一瞪眼睛,再看看孙阳,微微的咧了咧嘴,一把扯了孙阳走开几步。
“你把他招进来了?”老狐说着,伸着脖子看了李平几眼,李平几乎把软笠帽快要扣到脸上了。
“怎么?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孙阳的心一沉,莫非宋朝的那些政客们厉害到这个程度?竟然连一支小小的送死小队都不放过,也要安插几个心腹控制?那样的话可太神了。
“直娘贼的,这军中腌臜事多着呢,你看看那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跟个娘们差不多!”老狐搓着脸上的胡茬子低声说道。
“嗯,这身子骨是弱了点!”孙阳点了点头。
“你知道个屁,这军中不带女眷,虽有营妓,可是出征打仗的时候咋办?所以,一些有点权势的将领之类的就会养几个小白脸,这兔爷若是侍候得好了,可比娘们管用多了!”老狐说着,看着李平淫笑了起来。
孙阳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扭头看着李平,这娈童他倒是听说过,可是见却只见过这么一次。
虽然老狐说得声小,可是距离不远,李平句句听在耳中,脸孔更是胀成了猪肝色,抬头挺胸,跨过两步来指着老狐喝道,“休得胡说!咱家就是不愿成为虞候的娈童才来找孙都头,跟着一起去拼杀的!休得将人想得如你那般肮脏龌龊”
“哟喝!个小娘皮的,倒还有点脾气,让爷掂量下你有几分斤两!”老狐被李平这不带脏字的喝骂骂得上了火,把手上了刀子一扔,挽了袖子就冲了上去,一拳头就朝李平的眼睛打去,这叫蒙眼拳,挨上一下就要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却不料这细胳膊细腿的李平竟然也有两下子,伸手一托老狐的拳头,用了个巧劲,使得老狐的拳头一下子便向空中打去,登时空门大开。
老狐久战沙场,虽为擅江湖格斗,却也身手灵活,当下左拳一横护住胸口中门,可是这李平的肩头一动,当的一脚就正中老狐胯下。
老狐发出一声修长的惨哼声,抱着命根子就倒了下去,一个劲的抽抽着,孙阳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这小子,下手太狠了点。
“呸,管好你的臭嘴,这次是轻的,若有下次,非踢爆了不可!”李平呸了一声,然后抽身后退,扭头不再吭声。
“老狐,怎么样?没事吧!”孙阳凑过去问道。
“这小娘皮,还真没下死手,只是胀得疼,怕是肿了!”老狐当场就解了裤子看了看,果然又红又肿,却无大碍。
“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就她了!”孙阳笑呵呵的说道,就凭这份身手,也值得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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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从容
除了这个叫李平的瘦弱得跟个娘们似的小子,还有一些河北,山东等地忠义之士加入,其中有半数都是与蒙古鞑子有血海深仇了,或至亲死于敌手,或家乡沦落,或是单纯的对大宋忠义,思想很是单纯,而孙阳要招的就是这样的人。
孙阳在军中,实在没什么号召力,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斥候都头罢了,那些敢战勇战之士,谁会理会这么一个小都头。
孙阳得了牛壮老将军的支持,完全可以用军令给他调集精锐之士,事实上也这么做了,一千余最精锐的部队摆在他的面前,可是孙阳却置之不理,并没有取用,也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如此精锐的部队,非要有骁勇之将或是智谋之士带领,且要服众才行,就凭他孙阳,还真没有这个本事。
来到孙阳麾下的,个个都是敢死之士,或是有着一腔忠义,却无处施展之辈,但是集合这五六十号人,却怎么看都不像精锐,正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哪怕如此,孙阳也知足了,总比自己就带着七名同乡出关来得好。
孙阳最看中的还不是这个,这五六十号人能够聚过来,本身就已经证明了孙阳的领导地位,孙阳还真就不放心让别人去带领。
五六十号人集合在孙阳的面前,孙阳挨个看去,数上一数,五十八人,放到大军当中,可有可无的一小支小队伍,甚至连一都都算不上,但是在他们的脸上,孙阳却看到了从容赴死的绝然之情。
不用孙阳再说什么,准备好马匹,简单的后勤补给,当然还马匹衣甲等,都是最好的,但是装配到这些高矮胖瘦不一,甚至连训练都不算精良的士兵身上,却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那绝然的表情,足以让任何人动容,前来送行的,都是附近赶得上的军士,看着他们翻身上马,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嘿,孙都头,孙都头,等等我!等等我!”公鸭嗓似的叫声当中,一名军士从人群外奔来,一边跑着,一边披着衣甲,跑到近前,却是老兵痞韩老根。
“老韩?”孙阳一愣,韩老根好赌成性,且是个老兵油子,听说他打仗可不怎么样,油滑得很呢,与鞑子大大小小几十仗下来,身上愣是连块油皮都没有蹭破,可见他油滑到什么程度。
“嘿,在这军中,成天闷得要死,打又打不痛快,不得这扯就是那拽,没甚意思,跟着孙都头出去转转,说不得捞上几颗人头,还能多得点犒赏!”韩老根嘿嘿的笑着,歪歪斜斜的穿戴好衣甲,翻身上了一匹空马,手上的长刀甩了两圈,很是得意。
“老韩,可知某要去何去?”孙阳正色问道。
“咱当兵七八年哩,懂得!”一向没个正形个韩老根难得严肃了一回,孙阳能看到他眼底那真挚的东西,不由得点了点头,向周围的士兵们举了举拳头,又扭头看了一眼大营的最中央处,那位老将军不知在想些什么。
“驾!”呼喝声当中,一溜五十九人,纵马从大营后方奔出,他们要绕道,直入草原深处。
“他们走了?”牛老将军坐在军帐中眯着眼睛问道,本来五六十人的一支小队出发,他身为统军数十万的大将,根本就没必要去过问,但是孙阳向他描绘的那种深入敌后的做战方式,却让这位老将军砰然心动,或许,真的有效!
“嗯,走了,刚出营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文瑞点头说道。
“看吧,小伙子,能否闯出一片天来,那孙阳,不似一般人物!”牛老将军眯着眼睛喃喃的说道。
“唉,出去也罢,不受掣肘,或许真的能打出一片天来,只是将军,我们有得头疼了,日前朝中有人弹劾你我,将与监军连气同枝,蒙蔽上意,侵吞军饷,私下与鞑子谈和,意图率军投降鞑子,这罪名,扣得可不轻呐,某是文官,了不起发配岭南,将军可就……”
“哼,打仗不成,背后拽后腿倒是如狼似虎!”牛老将军冷哼着说道,却没有再出声,只是悠悠的长叹了口气,七十余岁的高龄,满是风霜的脸上,尽是无奈与落寞。
而在一阵阵的马蹄声当中,孙阳,也带着五十八骑远行,一路风餐露宿,一直向北而行,只要稍微小心一些,绕过重要要的城镇,就不用担心被鞑子大军发现。
因为,连年的乱战,特别是陷入战火长达数十年的北风地区,先是辽,后是金,现在又是蒙古鞑子,北部地区,早已是十室九空,千里无人烟并不夸张,偶尔才能看到几个小村,或是仍显破败,被鞑子所战领的城镇,北方人口,十不存一,大部分人口都集中在大都、济南、太原等几个有限的重镇当中,至于那些良田等,大部分都被废弃,除了华北的一些产粮区,剩下的,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场,没错,蒙古鞑子要把中原变成他们的牧场,所以,良田都改成了种草,用来放牧,而汉人,就是他们的奴隶,给他们放牧。
孙阳并没有埋着头只是赶路,而是一边走,一边训练着他这五十八名下属,训练的内容很简单,骑术,还有纪律。
孙阳深深的知道,哪怕个人力量再勇武,也比不是集体的力量,而集体的力量,来自纪律,来自命令,这五十八人,就是他手上的种子,而增加战斗力的另一个方式,就是文化,五十八当中,仅有十余人还能看懂几个字,剩下的都是睁眼瞎。
一路北上,只要条件允许,所有人下马,由一人赶着马匹,剩下的人,在孙阳的带头之下,做着最基本的军事训练。
一切都要从头来,从最简单的列队,到训练臂力的俯卧撑,再到训练腹力的仰卧起坐,还有练腿力的蛙跳,天黑宿营之时,借着火光,孙阳还要给他们进行文化课的补习,从拼音开始学起。
在古代已经有了这种类似的拼教法,但是使用这些弯弯曲曲的字母来发音,然后把最难的字也可以用拼音表现出来的方式,却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孙阳教,他们便跟着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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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打劫
“都头,咱都是去北地送死的人,还学这些干啥,是不小平平!”休息的间隙当中,油滑的老兵痞韩老根呲牙笑着,在他身边那个瘦弱的,总是一副卑贱之态的李平用一根树棍在地上画写着刚刚学会不久的拼音和文字,听到韩老根在叫自己,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完了,这孩子学傻了!”韩老根哈哈的笑着,给了李平一拳头,差点将他打个跟头。
“谁说咱们是去送死的?”孙阳摇着头笑道,“咱们此去北地,可不是送死,而是开僻敌后战场,从后方牵制敌人,我们会发展,会壮大,甚至在不远的将来,你们每个人都可能是领兵十万的大将军!”孙阳挥动着双手,给他们展现着美好的未来。
“得了吧,幽燕之地,辽东各地,早入鞑子之手,就咱们这几个人,混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呐!”韩老根撇了撇嘴说道。
“嘿,蒙古鞑子可是在自寻死路,天下人分四等,汉人最末,如同奴隶,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可是南望王师昐军归的硬骨头汉人总有几个,召入军中,训练成军,杀他个血流成河,还这天地一个朗朗乾坤有什么不可能,这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做不到的人!”孙阳信心十足的说道。
韩老根埋着头不说话了,只是一扭身,又做起了俯卧撑,一口气轻松的做了几十个,抹了一把汗水接着说道,“都头,看得出来,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可是就咱们这不到六十的人手,咱就算刀枪不入的铁人,又能打出几个钉来?新招人手,恕俺老根直言呐,这马背上的功夫,可不是三五个月就能练成的,一帮乌合之众,咱就是狠了命的练,怕最后也是送到人家嘴里当肉吃。”
“暂时,这个刀枪功夫倒不用考虑太多,只要能骑着马逃命不逃散了就行,文明与野蛮之间的决战,文明一方,从来都占不到便宜,除非……”
“除非什么?”一直都在支愣着耳朵,多听少说的李平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看到孙阳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吓得他连忙低下头去,做起了深蹲动作,不时的还装做打两下拳练练本事。
“除非能够出现让文明战胜野蛮的武器,比如火药!”孙阳看着天边的彩霞喃喃的说道。
“哈,火药?”这回发笑的是老狐,“扯鸡毛蛋,咱的什么震天雷,突火枪,哪样不是火药武器,可是却又哪里挡得蒙古鞑子的铁骑,这邯郸前线亏得有个牛壮老将军,要不然呐,这鞑子怕是一路直入,跨江打进汴梁去也!”老狐扭着脖子,活动着身体,已经是一身的汗水了。
“那也算火药武器?《武经总要》我也看过,那配方……”孙阳一个劲的摇着头,确实,武经总要当中的火药配方压根就是一个练丹的方子,事实上,黑火药最大的威力,只要稍微对网络关注一点的,都能说得差不离,明明就只有炭、硫、硝这三样搭配,可是在前人的记载当中,却足足几十样东西混在一块,威力能大才有鬼了。
“现在咱们还没有条件,等咱们在北地打下一块根据地的时候,那时候咱就牛了,大伙都努力的活着吧,争取能看到咱大宋旗帜在草原上飘扬的那一天!”孙阳信心十足的说道,招呼着几十位同僚们集合,开始练起了列队与正步。
孙阳的信心十足,可是在他手下这些跟出来的人眼中,却总有点底气不足,正如韩老根所说的那样,他们不过才五十九个人,全身是铁又能打上几根钉,新招人手,想要纵马如飞,谈何容易。
但是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走出来的,他们选择了跟随这个小小的都头去拼杀一番,至少在他们绝大多数人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大志,只想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若是能拼上三个,见了祖宗可也可理直气壮的拍胸脯了。
孙阳的很多训练手法在这些老兵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东西,比如这种列队训练,要站得整齐,要走得整齐,当兵就是打仗的,不练阵式,练列队有个什么用。
有宋一朝,为了保证武装不造反,朝庭的文人们一拍脑门,琢磨出各种各样的阵法来,什么一字长蛇阵,梅花阵等等,其实军阵自古便有,对步兵对抗骑兵做战也有很大的好处,可关键是为了死防武将,这些阵式都是提前定好的,必须这么做,不做,便有携兵自重之疑,用这种死板的战术去对抗蒙古灵活的骑兵,除了找死,没有第二种可能,所以宋朝之所以被打得缓不过气来,赵家防范之心,文人推波助澜,要负很大的责任,其实才是武将怕死。
而孙阳训练的这种列队,在现代早已经得到了证实,或许列队训练并不能增强个体战斗力,但是却可能磨练意志,达到与战友配合默契的目的。
“都头,咱们的粮食吃得差不多了!”抱着最后一碗米饭,老狐在为下一顿发愁。
“现在已经进入蒙古人抢占的地盘,到处都是蒙古人的财富,还等什么,直接去抢就完了。”孙阳扒拉一口饭,咬上一口咸菜,“这嘴里快淡出鸟来了,该吃点肉了!”孙阳说着,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那个村落,良田变成了牧场,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晃悠着,村子里炊烟廖廖,村里只有唯一的一个大户。
“天快黑了,天黑之后,李平,你去探探那大户是什么人家,若是汉人便算了,若是蒙古人……不用探也知道,必定是蒙古人!”孙阳说道。
“好哩!”李平低声应道,加紧吃饭的动作,吃完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弯腰,耗子似的滋溜一下就没了影子,全队当中,就数她的动作最为灵活。
“都头,若是有蒙古兵驻守的话,哪怕只有二三十个,也够咱一受的!”老狐有些担忧的说道。
“扯,蒙古人现在哪有多余的力量放到这种小村子里来,他们的地盘太大了,这一村子里,连老带少算一块,能有十个蒙古人,都算多的!”孙阳笑道,甚至一城之中有一个蒙古人驻守都不算什么稀奇事,蒙古人在东方受挫,可是向西向北的开拓却没有一丁点的阻碍,一直干到了多瑙河边,牧马极北,再加上南方战事吃紧,中亚地区的宗教反抗不断,草原内乱也从未断绝,大汗之位争来斗去,兵力分散,甚至不得不用色目人充当主力,哪有多余的力量放到这小小的村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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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王师
天刚刚擦黑,李平又像耗子一样溜了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张蜡黄的脸多了几丝红色,竟然还有点抚媚的意思,不愧是差点被爆了菊的小亲兵,这小模样,还真是够娘的,孙阳在心中暗道。
“都头,属下已探明,村中大宅便是一户鞑子居所,这村也是那户蒙人所有,其家主人,似乎是个千户,此为封地,家中有老少鞑子二十人,多老暮弱小,仆人均为汉人,方才……那蒙古少年正在鞭打一位汉民,脖子被鞭子打裂了,眼看不活了,属下不敢妄动,便回来通报。”李平说着,神色变得黯淡了起来。
“汉民排除不管,对我们没有太大的危险,这里是村落,没那么多蒙古鞑子的死忠份子,但是我们要防着有人通报,此处距最近的县城也有二十里,往来通报也要几个时辰,但是我们需要取得更多的休整时间,老狐,这事就靠你了,你带十名兄弟在村外游骑,遇到出村者,就把他们挡回来,或是当场格杀!”孙阳沉声说道。
“没问题!”老狐点了点头,他是最优秀的夜不收,带十名骑兵,围住一帮老百姓,一点问题都没有。
“剩下的人随我入村,记住了,我们的目标是那户蒙古鞑子的大户,不是普通百姓,别忘了,岳王爷之所以能战无不胜,就是良好的军纪,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咱们也一样,有本事冲鞑子使,在老百姓身上找不到优越感,都是我汉家儿郎,咱就算保护不了他们,也不能坑害他们。”孙阳环视着身边的人高声说道。
“明白!”众人齐声答道。
“唉,咱大宋被蒙古鞑子打得丢盔弃甲已经够丢人的,何苦还在老百姓面前再丢二遍人哩!”韩老根笑嘻嘻的说道。
“明白就好,睡觉,天一亮,就是咱们动手的时候了。”孙阳摆了摆手,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躺了下去。
很快的,就传了沉重的鼾声,都是老兵,懂得如何最快的恢得体力,如何去休息,这可不是现代军队创造的。
天色刚亮,近六十人爬了起来,简单的吃了一些炒米等残余的粮食,勉强吃了个半饱,趁着出发之前,赶紧溜溜战马,上紧弓弦,当东方泛红之时,孙阳这才点了点头,老狐纵身上马,手上的长刀一举,早已分配好的十名游骑纵马而出,围村而行,一边围堵可能逃窜的人,一边充做斥候做警戒。
孙阳大喝一声,剩余的四十八骑呼啸着向村中扑去,马上,他们举起了手上的弩弓,指向前方,一路呼啸入村,一些早起的汉人奴隶被呼啸而来的骑兵吓得又缩了回去,但看他们身上的甲胄,却又发出了欢呼声,隐隐还能听到王师北归的欢呼声。
一路毫无阻碍的便冲到了大户门前,朱红色的大门虽然看起来威武,只是这乡下小地方,却又能结实到哪里去,孙阳与韩老根双马冲到门前,同时一提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四只前蹄几乎同时踏上了大门,将这大门轰的一声从门框上蹬踹而下,落地之时更是发出轰的巨响声。
孙阳一马当先,纵面就冲进了这大户院中,只是眼前暗光一闪,暗叫一声不好,却来不及闪躲,一支箭正中胸口,亏得穿着一身好甲,箭支在铠甲上一弹,远远的弹开,只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却也把孙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垂暮老朽的蒙古老人手上正握着一把短弓,恶狠狠的盯着他,伸手又抽出一支箭搭到了弓上。
吱的一声轻响,身边的韩老根射出一箭,将鞑子老头钉死在地上,伸手拔出了长长的直刀,呼喝一声,纵马就冲进了院子里。
低头看看胸前甲胄上的浅痕,孙阳不由得摇了摇头,抽刀跃马跳进了院子里,挥刀劈死一个拎着弯刀从屋子里跑出来的衣衫不整的男人,看他的服色,竟然还是个千户,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蒙古千户竟然还在家中。
“杀!”孙阳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喝来,院子虽大,却也跑不开马,下马拎刀就劈了一个粗壮的蒙古女人,他们深入敌后,可不是什么仁义之师正义之师,稍不小心,五十多号人连渣都不会剩下。
抬脚踹开房门,一刀劈死一个老头子,下一刀,直奔一个孩子劈了去,当的一声,下落的长刀被另一柄刀挡开。
“都头,他只是个孩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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