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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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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发现小九没跟上来,转头道:“九儿?”
听到夕兰召唤,小九才回过神来,皱了皱眉,暗自斥责,他侍候姑娘十年,姑娘的样貌已然刻进脑海,可那是因为姑娘是主子,自己是死契的奴才,他千不该万不该将姑娘看作女子,这是大不敬,是他一个做奴才最禁忌的事。
“我想了想,若是那胡人娘子将种植的技术传给了别人怎么办?咱们可只要求她独家供给,别人种了咱们可没权利管了!”夕兰见小九走近了,才说起自己的担忧。
“小主人放心,奴已经和她讲好了,不允许她将种植番茄的技术传出去,若是传了出去,咱们酒楼就不收她的番茄了,那娘子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当下同意,说不会传出去,想她也知道传了出去就断了自己的路子,应该不会那么做。”
夕兰满意的笑了笑,看来这小九还是个可塑之材,以后着重培养培养,说不定能成为自己的左右手,她也能轻巧点。
“小主人,奴还从胡人娘子那得了两样东西,说是调味料,奴不认得,便带了回来。”小九说完,她应了一声,两人就往后厨走。
后厨储物库里果然放着两小布袋东西,夕兰定睛一看,竟是麻椒和孜然,这两样可是调味佳品,当下弯唇展笑,“确是两种调味料,那胡人娘子的家乡定在西北地。”
小九附和道:“石梁府却是在西北广地之处。”
朝日国虽是女尊国,却历经千年,文化悠久,占地广博,府、州、郡划分清晰,男女皆可出将入相,每年通过乡试、会试、殿试选拔官员,朝廷在惠民方面做的很人性化,是以并无大规模的战乱,千年来国泰民安,社会和谐稳定,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男多女少,好像是老天故意作弄。
这么好的地方,却是有着无法弥补的缺失,夕兰叹了口气,将调味料放好,吩咐小九下去歇着,自己则到二层雅间守株待兔,她就不信等不到那个六郎君。
【014】初识岳炎
夕阳西下,天际丝绸般的丹霞托着绵长的一条,渐渐映入人们的眼帘,斜阳中,后街的静湖更加淡若静谧,橘黄的暖阳透过青绿的柳叶,投射到湖面一道优美的影子,轻风掠过,水波荡起星点涟漪。
夕兰手托着腮,臂肘压着窗棂,一直紧盯着窗下的静湖,这会儿暖阳烘的小脸粉红,现出困意,眼眸也开始半合着,看起来更像只慵懒的猫儿。
岳炎带着小奴进入凉亭,小奴恭顺的为他置好六弦琴便退了出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上琴面,却没波动,心中烦闷,起身踱步到亭前,望着平静的湖面,心绪却依旧不能平复,一年多了,父亲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
正想着,不经意间看到湖对面二层楼窗上的少年,束冠锦带,泼墨般的发丝荡在窗棂边,轻风拂过,青丝夹着紫发带微微飘动,虽看不清五官,却能见少年面容粉嫩,姿态慵懒,有股说不清的妩媚。
妩媚吗?他轻轻勾起嘴角,看装扮应该是个小哥,他怎么觉得少年妩媚呢?
忽然见那少年动了动肩膀,蓦地张开眼睛,远远的两人四目相撞,那少年见他,笑着点了点头,打过招呼一转身离开了窗口。
岳炎不知怎么竟泛起一丝怅然,空落的窗口,就像是自己漂浮不定的心,不知何时能落地,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彻底失了赏景的心情,转回身,见石案上的古琴,又是一阵烦躁,不知如何排解这股子气闷。
就在这时,小奴小心翼翼的站到青石阶上,道:“六郎君,府外有人拜见!”
岳炎一愣,他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有人要见他?“什么人?”也许是找王县令办事的人,想借助他递话。
小奴恭谨的回道:“回六郎君,是林家酒楼的小主人。”
“林家酒楼的小主人?”会是那窗口的少年吗?
“回六郎君,他自称林玉明,是林掌柜的小儿郎。”小奴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见六郎君不似以往那般不耐烦,想可能是认识。
“请他进来吧!”也许是太闷,也许是想结交那少年,反正岳炎第一次在王府范围内会客。
林夕兰带着九儿进了王府别院,过了三进的院落,转过厢房,穿回廊,才来到这看似很近的景园,迈步走来,打远开始打量庭前伫立的男子,看年纪二十岁左右,一袭宝石蓝的长袍,腰间青黄的柳纹腰带,坠白玉万福玉佩,男子容貌偏阴柔,瓜子脸,乌眉黛展,双目细长,鼻翼挺秀,唇瓣丰盈,肤色白皙剔透,夕阳下,打在脸上反着凝白的光晕,顾盼相间有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之美。
她看的有些恍神,难怪这六郎君如此得宠,就算静止不动,也能将人的魂勾了去。
他打量岳炎的时候,他也在打量自称林玉明的夕兰,少年身材欣长,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倒是男生女相,柳叶眉,杏仁眼,睫毛乌密而卷翘,鼻头小巧,菱唇璎红,皮肤如拨了壳般润白,鹅蛋小脸,却是贵气的福相。
夕兰上前施礼,“远远的看见您,便想着左邻右舍的过来打声招呼,冒昧叨扰之处,还望六郎君海涵!”
岳炎淡淡一笑,道:“即是邻居何来叨扰之说,林公子请!”
【015】投其所好
夕兰笑着答谢,随岳炎进入亭中,此时,晚霞更红,湖光璀璨如星,微风袭面,面前景致优美,四周静谧,使人心旷神怡。
“六郎君的这把古琴真是好琴啊,小生一时技痒,不知可否借花献佛?”她虽是一脸的谦虚,可这话说的带着几分轻狂。
岳炎眼底由最初好奇的注视闪过一丝不屑,可既然这小儿郎已经在这了,那就看看这小儿郎如何摆弄吧,逐点点头,“既如此,林公子请!”
夕兰一僚下摆,端端正正坐到琴案前,十指芊芊,罔若无人般撩拨起琴弦,筝音蓦地响起,不似一般流水韵调,反倒如铿锵如点,“怦怦怦”的自指尖弹出,几声重击,又是由低至高的音调,扬出沙场点兵的气势。
六郎君由起初的不屑,猛然转为诧异,继而又是一番惊奇,此曲铿锵有力,又夹有低迷诡异的气氛,仿若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又似一场无形的暗流较量,心随筝音高低起伏不定,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琴音中找到了博弈的斗志。
琴弦上手指快速拨动,只见抚琴人神色镇定,忽而一番轻起低转,手指翻翘,声止。
半晌,六郎君才回过神来,看向她的目光由不屑变成了敬佩,赞道:“此曲真乃惊世骇俗之作,曲风戾气血染,飒爽雄风,无不百转而泻,音止无绕梁之感,却又那般的震撼人心,听此曲,此生无憾!”
夕兰此时面容谦逊,收起轻狂,点头道:“此曲名唤十面埋伏,并非小生之作,只是作此曲的人并不在这世上。”
“十面埋伏……”岳炎喃喃重复着,好像念的不是名字,而是回味。
见好就收啊,不顾岳炎的挽留,她执意抱拳离去,并相约改日再互相切磋琴艺。
上了轿辇,小九看她的目光更加复杂迷茫了,他陪在姑娘身边十年,姑娘可从来没学过什么琴啊,今日奏曲,他虽听不出岳炎那般的意境,可也看出她弹奏的自然娴熟,难道是神仙教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姑娘什么时候弹得一手好琴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试探的问她。
夕兰先是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表现过头了,起码是刺激着小九了,可又不能说实话,怕他拿自己当疯子看,装傻充愣道:“什么?啊,那六郎君人不错,嗯,他那琴……是好琴!”
小九一听,这不是绕话吗?难道早上买菜的时候,她也是有事隐瞒,所以顾左右而言他?他皱眉看着夕兰,见她根本就不看自己,只好无奈的闭嘴。
夕兰一转身已经想别的去了,今日初战告捷,具她了解,那个六郎君性情淡漠,虽出身一般家庭,却是个孤傲自负的人,与其直接投其所好,不如转个弯,今日,她这个弯转的漂亮,从六郎君的眼睛里即可猜到,他明日一定会来请她。
“九儿,明个咱们不去酒楼了,若是那个六郎君差人来请,就说我病了,回了他!”她可要放长线钓大鱼,该低调的时候,一定要低调。
小九秀气的眉宇邹成了川字,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女子了,她就像是一层雾,一层调皮的雾,虽看不透,却不让人急躁,反而很感兴趣,很期待雾后面的真颜,这才是整日读书的那个女子的真性情吧!难怪人说,经历大变故的人会改变很多,这样看来,她变的……倒挺好。
“姑娘怎么那么肯定六郎君会差人来请?”小九见她嘴角又现出那抹诡异的笑,心头爬起一丝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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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亲们给KK留个言吧,KK通篇改文,心里十分愧疚,也很没底,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先谢谢了!
【016】玉明受伤
不出林夕兰所料,翌日晌午刚过,王县令家的六郎君差家奴来酒楼请夕兰过别院用晚膳,按照事先的吩咐,酒楼的小二回说小主人身体不适,今日未曾来酒楼,六郎君的家奴听了回府如实回禀,岳炎听后怅然了好一阵,凭着记忆,拨弄了一会儿琴弦,却弹不那种气势,贪恋琴曲,坐立难安,当下又唤来家奴带上专用郎中,遣去林家为林玉明探病。
林夕兰没去酒楼却也没闲着,将自己关在书房一个大半天,奋笔疾书,勾勾画画,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列出一套颇具特色的招牌菜,又结合朝日国的服饰,设计了窄袖的工作服。
汉水郡隶属于凤婉府,相当于现代的东北地区,这的人口吃四方,酸甜腥辣皆好,只要口感正,倒是来者不拒,接受食物的能力很强,她写了水煮鱼、松仁肥肠、红烧牛腩、老鸭汤、酸辣粉、辣子鸡的制作方法,这些菜其它酒楼是没有的,特别是猪肥肠是人们不曾食用的,她还决定食客消费超过三两银子便送水果拼盘,看来后厨的改刀她也得亲自指导一番,雕花刻工她不行,可西式的餐点却只有她懂。
刚把这些记录好,最后几笔的墨还没干,就听门外有人道:“三姑娘,您去看看吧,五少爷伤了臂膀!”
夕兰一怔,放下毛笔,带着小九急忙出了门,边走边问那报信的小奴,“明哥儿怎么伤的?跟三老爷说了吗?我爹爹知道吗?”
那小奴没想到夕兰走路这样快,十二三岁的年纪,个不高,半跑着跟在她身边回话,“回三姑娘,五少爷和三少爷玩闹,一不小心从墙头摔了下来,伤了臂膀,因三老爷病着,二郎君又在午睡,小奴不敢耽搁,直接报您这来了!”小奴虽是孩子,说话的条理倒是很清晰。
夕兰听后点点头,吩咐道:“先不用禀报长辈了,想明哥儿也没什么大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如今三房很不堪了,玉明的爹爹又改嫁,就算玉明死了,太奶奶也只当没看见,毕竟,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男子。
进了明苑,在门外就听屋里传来哼哼呀呀的声音,她一把推开门进到屋里,哼咽的声音突兀的止住了,青蓝色的罗帐里,躺着一脸苍白的小儿郎,紧咬着下唇,脸上铺满一层细汗,看见夕兰,头一扭,转到床里去了。
“哪疼?”夕兰伸手摸了摸他的左肩,见他一哆嗦,紧拧黛眉,又问道:“这很疼吗?怎么个疼法?”该不会是伤了肋骨吧!若那样,势必要请郎中,她手里还有三十两私用银,可不能耽搁治疗。
想到这,对小九道:“九儿,去请郎中,从我锦盒里拿银子!”九儿一怔,应了一声,转头去了。
林玉明也应声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她,夕兰不知以前的那个林夕兰与林玉明是如何相处的,但从小九口中得到的点滴信息,可以初步确定,林夕兰是个不问事事的书呆子,估计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会很上心,不然,林玉明看她的眼神也不会这般了。
【017】误打误撞
“你……谢谢你……!”明哥儿紧咬着牙关,吐钉般对夕兰表达了谢意,却没用敬语。
夕兰温和的微笑着,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右肩,“咱们是姐弟,何须如此外道的说谢谢!”无父无母的孩子,坚强的让人心疼,明明痛的咬碎了牙,却不肯在人前吭一声,这样的弟弟她不疼惜,去疼谁?
明哥儿毕竟只是十岁的孩子,见她眼底温柔和蔼,像是看见了亲娘般,顿时红了眼眶,呜咽的哭了起来,夕兰耐心的安抚了好一阵,才让明哥儿止住眼泪。
见他不哭了,夕兰才问摔伤的经过,“怎么这么不小心,可别再爬那般高了,伤了你,姐心疼!”
明哥儿懂事的应下了,说道:“弟弟在也不与老四争了,他说什么我也只当没听见,断不会在与他纠缠!”
她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大概,定是那林玉阳说了什么不堪的话,激怒了明哥儿,唉,人嘛,特别是封建社会世态炎凉,就高踩低不被人所耻,反倒成了不用言明的生存准则,想堵住这些人的嘴只有一个办法,权势,大宅门里就是如此。
不过在孩子中立威倒简单,用拳头说话就成,夕兰呵呵一笑,对明哥儿道:“你快些养好伤,姐姐教你如何让欺负你的人闭嘴。”
“如何?姐姐现在就告诉弟弟吧!”
“不行,需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姐弟俩正说着,小九在门外道:“三姑娘,郎中来了!”
夕兰应了一声让郎中进来,那郎中四十左右岁的年纪,样貌儒雅,脚步平缓,土兰的长袍,标准的行医者装扮,进来先给两位小主人行礼,然后才开始诊病医治。
明哥儿看病的同时还不忘问夕兰用什么方法让二房那几个儿郎闭嘴,夕兰见他不肯安心让郎中瞧病,便说了,“等你伤好,姐姐教你一套拳法,保证打的他们服为止。”
听完这话除了明哥儿两眼放亮,身旁的小九、侍候明哥儿的小奴,外加那个看病的郎中无不侧目看去,仿佛见到了怪物般,揣测着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夕兰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一声,“好好看病,我去和父亲说,这几日不去书院读书了!”见明哥儿点头,又拜托郎中用药勿需顾忌,不会差银子,哪知一提钱,那郎中说道:“姑娘客气了,林公子看病的费用不需姑娘再花费了,在下本就是县令府上的专侍郎中,受六郎君吩咐,特意来此为林公子诊治的,姑娘放心,一定不会耽误病情,在下的医术在汉水郡也是牢靠的!”
“呃……”这么说这郎中是官医?她可真是眼拙了,而且这六郎君也太执着,她没去酒楼,他居然请官医到家里来诊病!到底是关心还是试探?一时倒让夕兰惊诧不已。
也幸得明哥儿真的摔伤,不然,官医来了,岂不就穿帮了?摆明是她故意推脱不去王县令府上!
当下忙施礼道谢,客气话说了一堆,这才带着小九出去,到外面她问小九,“你是从哪请的郎中?怎么把县衙的官医带进来了?”
小九当时一听那郎中说是官医也愣了半天,听夕兰问他,他也纳闷,回道:“在临街的路上,小奴一转弯就见到那郎中,背个药箱子,小奴看正好,只说自己是林府的,为公子请郎中,他便跟了来。”
【018】黄父相求
母亲的正夫姓黄,也就是被夕兰称呼为父亲的人,此时,黄父已病入膏肓,夕兰第二次见黄父,床榻上的男子面如白蜡,颧骨凸现,身着沧兰色的袍子,见她进来支撑着起身,一边伺候的小奴将枕头垫在他腰后面,这才半支着身着看向她。
“父亲,身子可好些了?药还按时吃吗?可不能耽误吃药啊!”她这话虽对着床上的病人说,其实是在问那侍候的小奴,她是怕墙倒众人推,太奶奶克扣月银,断了黄父的药。
黄父虽然病体沉重,脑袋却是清醒的,对着小奴挥挥手,等到小奴退了出去,并关好门,他才对夕兰道:“为父的身子什么样,为父心里明白,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也就这样了,再有,你太奶奶虽是冷漠了些,但自家人她不会坐视不管,你也别看是你大姑奶奶管事,这家里,说话还得看你太奶奶的意思。”
夕兰闻言点点头,她何尝不知这家里是太奶奶说的算,可却没想到黄父说起太奶奶竟有几分敬重,难道他不怨太奶奶将林夕月嫁出去?
“父亲,明哥儿顽皮,摔伤了臂肘,女儿让他在家里养着,书院那边我差人去请了几天假。”
黄父一听,皱了皱眉,叹口气道:“明哥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爹娘都不在身边了,兰儿,你要多担待些,善待明哥儿,为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爹爹又不擅主事,你二姐又远嫁他乡,将来为父离世,就全指望你了。”
夕兰在这一刻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娶黄父为正夫了,黄父有大家长之风范,爹爹虽善,却做事踌躇,三爹爹虽没见过面,但就以他爹死娘改嫁的事情来看,也是个经不住事的人。
“父亲安心,女儿一定会照顾好明哥儿,不会让他受委屈,若将来女儿只能出嫁,也会与太奶奶提,带上明哥儿,不会留他一个人受苦。”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出嫁,起码现在还不想,但看黄父的意思,她若不表态,恐难安心。
黄父点点头,说了这一会儿话,他已经累的半喘,气息不匀,夕兰赶紧将他腰后的枕头拿起,平放到床上,扶着黄父躺好,掖好背角,道:“父亲好生将养身子,您康复比什么都重要。”
平躺在床上的黄父略微好受了一些,拉住夕兰的手,缓缓道:“为父知你心思聪慧,性情纯良,今日见你又长进了许多,已然能独档一面,兰儿,为父现在有事求你,你能不能答应?”
夕兰刚要告辞,看黄父的神情似有些难堪,勉强开口,她不忍拒绝,便道:“父亲请讲。”
“唉,夕月的夫君殇了!”黄父话语很轻,像一阵风吹过,可明明没有任何力量的话,夕兰听后,脑中怦的炸开了。
女子嫁夫,夫殇了,要不要守寡夫家说的算,因为这女子可是他们娶进门的,相当于现代人说的入赘,但听黄父的语气这里肯定有事啊,不然也不必这样无奈的开口了。
【019】烦恼救人
林夕兰没接话,因为她知道黄父还有话未说完,就听黄父接着道:“夕月的夫君年仅十九虚龄,去年上京赶考,过了年关不但人没回来,连音信都断了,正月一过,夕月便带着家奴动身上京寻去了,唉,哪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从胭脂堆里找到了他,夕月伤心过度,一病不起,那张群不但不心疼娘子,痛改前非,竟变本加厉要将那青官接回家,夕月自然不愿,一番吵闹过后,还是没挡住青官入府,半月前,那青官与夕月犯了口角,争执不下竟投了井,张群知道后责打了夕月,并将她送交官府,硬说是她逼那青官投的井。”
“兰儿,你相信夕月吗?你们都是为父看着长大的孩子,为父曾与你母亲说过,你外柔内刚,性情与你母亲最像,夕月则性情温顺,倒像是你爹爹的亲生孩儿,那样惹人怜的孩子,却摊上这样的事,兰儿,看在你们一母同胞,你且拉她一把,救救夕月吧!”
夕兰跟听天书似的听黄父说完,嘴张了又张,都不晓得怎么措词了,这番话下来倒是说全了,说她的性格像母亲,夕月的性格像林父,到底是夸谁贬谁呢?再说起夕月的出嫁,自己似乎也要踏她的情,不然嫁给张群的可能是她!摊上这事的也就换了人,说来说去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唉,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若是袖手旁观,倒显得她无情无义了。
“父亲,虽然女儿也相信二姐是被冤枉的,可女儿只是待嫁闺中的庸人,想二姐没事也不知如何出力啊?”就算当初她借了夕月的庇佑,如今却也成了一尊过江难保的泥菩萨,虽承恩,却没有能力去管别人的事。
黄父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送了一口气,道:“只要你肯答应帮你二姐就行。”
什么意思?她现在有点糊涂了。
“想你二姐出嫁的时候你还小,已经不记得夕月嫁去了哪里。”黄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夕兰,又道:“夕月的婆家就在景宁府。”
林夕兰带着小九回到兰苑的时候,已经要用晚饭了,两菜一汤,是她吩咐厨房弄的番茄炒蛋和凉拌三丝,还有一碗鸡汤,本是可口的菜,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了,黄父所说的景宁府正是柳父宗家的所在,她这才知道,原来柳家三姑奶奶的正夫官居景宁织造,若能求到他,救夕月易如反掌,可她凭什么要柳家人出力呢?黄父不去求爹爹,反来求她,这饼子里面难道还有馅?
简单的吃了一口,她又去明苑看了明哥儿,直到那孩子睡熟她才回来,小九为她掌好灯,知道她最近改了习惯,不喜别人侍候更衣安寝,便躬身退了出去。
夕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耳听外面更梆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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