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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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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完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袖口抹了抹嘴角,这才发现整个屋子静的要命,晏阳天跟发了疯似的把她带到这来干嘛?扭头找晏阳天,却见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双手扒着床里的墙,整个脑袋都要塞进墙里去了,夕兰摇摇晃晃的起身,气哼哼爬上床,挨着晏阳天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晏阳天闷哼一声,抬手摘下面具,也不喊疼,也不叫她住口,就这么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夕兰被他盯的心里发毛,松了口,愣愣的委到一旁。

  晏阳天冰清般的双颊泛着淡淡的粉袖色,炯亮的双目深深的看着夕兰,夕兰感觉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的如人击鼓,喀吧喀吧眼睛,半晌咧开嘴角,轻声的试探道:“天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晏阳天别开眼,又朝墙那面看去。

  夕兰狐疑的凑过头,呀!墙上有个猫眼大小的洞,也不知道晏阳天在看什么?不过偷窥这种事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夕兰有些不乐意的推了推他。

  晏阳天也不解释,直接将夕兰按到墙上,在她耳边悄声道:“看到了别叫!”

  夕兰虽反感偷窥,可轮到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好奇,眯起一只眼睛向墙那面看去,“啊!”她蓦地惊呼,晏阳天早有准备的捂住了她的嘴,夕兰瞠大了双眼,满目都是不可置信,晏阳天对着她‘嘘’了一声,见她点头,他才放开手。

  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夕兰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这样?”

  晏阳天一脸不知的耸了耸肩,摊手道:“或许问问师姑,再不,问问林公子,再不……就当没看见!”

  夕兰急了,一把拽住晏阳天的手臂,嘴角有些哆嗦,压低嗓子道:“不可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如今……如今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不管怎么回事,岳灵儿必须娶林玉清,必须……不然,你让我如何与二姑奶奶说清楚……!”

  晏阳天跟踪犹美回到吉祥客栈,正发现岳灵儿悄悄溜出犹美的房间,不一会儿,岳灵儿又慌了慌张的溜了回来,就这样反复的穿梭在犹美房间三遍,直到犹美回来,她才没再进去,犹美只进去晃了晃就出了房门,然后一去不复返,眼见岳灵儿待犹美离开又折返进了房间,良久再不曾出来,晏阳天一时好奇,想了想,溜进了隔壁的房间,在墙上截了一指头小洞,朝里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岳灵儿与林玉清裹在一条锦被里相拥亲吻,晏阳天想阻止已经晚了,这才骑马回林府将夕兰带了过来,让她有个思想准备,也好赶紧想个对策。

  夕兰头虽然还痛,不过被这事一闹倒清醒了不少,乱中有静,分析道:“首先,弄明白林玉清为什么会在犹美的房间;第二,岳灵儿为什么往返几次犹美的房间;第三,犹美明明回过房间,不可能没看见林玉清,她为什么不管不顾的出去了,只要清楚这三点,就一定能弄明白岳灵儿为什么会和林玉清滚床单!”

  “滚床单?”晏阳天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随即乐了,好像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回味无穷的点着头。

  夕兰懒的解释,顺着这个思路想着,忽听墙那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两人惊的对视一眼,同时朝猫眼看去,‘嘭’两人的脑袋结实的撞了个正着,晏阳天揉了揉脑袋,见夕兰疼的眼眶都袖了,哭笑不得的帮她揉着被撞的一侧头,像哄小孩似的俯下身子轻轻吹着。

  夕兰只觉得半个脑瓜子快麻掉了,趁着晏阳天帮她揉脑袋的功夫,抬眼看向猫眼,果不其然,此时,岳灵儿香肩半裸的傻傻看着床上还未清醒的林玉清,脸上袖袖白白,发髻披散,钗环凌乱,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对墙对面的动静毫无感知。

  “怎么样?”晏阳天悄声问道。

  “什么怎么样?”夕兰缩回脑袋,也跟傻了似的直愣愣的看向晏阳天,下一秒抓过他的手,急道:“抓贼抓赃,捉奸捉双,咱们得将先灵儿堵住!”

  【175】中秋节大事记(下)

  正文 【175】中秋节大事记(下)

  晏阳天别别扭扭的不愿意去‘捉奸’,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师姑,将同门师姑堵在床上,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可夕兰非要拉着他,不然岳灵儿发飙,她可没命应对,晏阳天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了过去。

  夕兰果真没看错,岳灵儿想赖账,两人一开门,正瞧见岳灵儿慌了慌张的往外跑,夕兰张开手臂一把将她拦在了门口,岳灵儿一见二人,当下惊魂未定的杵在了原地。

  晏阳天尴尬的反手将门关上,夕兰挑了挑眉,平静的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岳灵儿怔愣了半晌,忽然‘嗷’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眸盛满了琼浆,泪腺发达的哭个没完,边哭边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虽然说的支离破碎,根据夕兰高超的拼凑,总算也明白了。

  就照岳灵儿的说法是这样的,容彩阁经过激烈的竞拍,那支凤钗落到了犹美的手里,犹美付了三千两银子,经这位大主顾的要求,林玉清亲自将这套风钗送到吉祥客栈,岳灵儿见林玉清进了犹美的房间,忽然心生一计,偷偷将催情香料放进香鼎,林玉清在犹美房间等候这位大主顾回来验收真书,闻了香料,昏迷过去。

  岳灵儿出了房间,觉得不妥,逐返回,进屋一看林玉清晕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挪到床上,等着抓犹美的奸,可是这毕竟有违道德,于是乎她来来回回往返了好几次,最后眼见犹美进了房间又跟没事人似的走了,岳灵儿觉得蹊跷又回屋去看,结果一代女侠竟被林玉清反扑到床上,因为春药的关系,两人情不自禁的共赴**,直到她先醒来,林玉清还赤。裸的躺在床上。

  夕兰越听越头痛,真想给岳灵儿一棒子,她不知道赫尔寨族人都是下毒高手吗?她下那点春药一定是让犹美看出来了,所以来了个将计就计,哎!这才真是自作自受。

  堙“那你打算怎么办?”夕兰摆摆手,直截了当的问道。

  岳灵儿顿了顿,小脸为难的皱在了一起,好像一朵没长开的花,求饶道:“兰姐姐,亲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放我走吧!”

  夕兰凛然的沉下脸,别说叫她亲姐姐,就是亲妈,这件事也不能含糊,向前一步堵住岳灵儿挪动的脚步,摇了摇头道:“不行,你知道名节对一个男子有多么重要吗?你是不是想逼死书呆子才安心!”

  “那怎么办?我……我……我都不不计较了,他还要死要活吗?”岳灵儿也是一肚子委屈,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帮姓林的,她把第一次给了书呆子,还要她怎样嘛!

  夕兰最厌恶不负责任的人,当下毫不留情的冷声道:“你必须娶他,不然你要书呆子怎么办?你这么一走了之是悔了他的一辈子,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岳灵儿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还没想清楚,而且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要娶岳炎的,就算岳炎移情别恋她也只是生气,并没有打算放弃,现在要她娶书呆子,她又要如何面对岳炎?

  “我……我再想想!”

  “不行,现在就要做决定!”

  “你怎么这样,我都没说你和魏枫的事,你非要管我的事吗?”岳灵儿一急,把无意中发现的秘密说了出来。

  夕兰猝不及防的被噎的半天说不上来话,也不管晏阳天疑惑的目光,赌气道:“是不是我娶魏枫,你就会娶书呆子?”

  “啊?我……我干嘛要和你一样!”岳灵儿一看夕兰铁定了心和自己过不去,当下开始耍赖。

  “行啊岳灵儿,你这个不负责的小人,有胆做没胆承担,你还配做女人吗?”夕兰也火了,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她就不信事实摆在眼前她能还能抵赖。

  “我娶不娶关你什么事?”

  “那是我大哥,就关我的事!”

  “林夕兰,你自私,你为了得到二师兄,让我帮你绊住犹美,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才会给书呆子下春药,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来怪我,这一切都怪你!”

  “你……你……”夕兰一向口齿伶俐,可一想岳灵儿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是为了帮自己,倒不知怎么责怪她了。

  ‘吱呀……’门就在房间静下来的一刹那开了,夕兰见岳灵儿瘪了瘪小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奔涌而出,苦兮兮的唤了声,“二师兄……呜呜呜呜……二师兄!”

  岳灵儿一脸委屈的越过夕兰,夕兰当即呆在原地,二师兄?岳炎来了?

  晏阳天像是要印证夕兰的想法,恭敬的唤了声,“二师叔!”

  房间里只有岳灵儿呜咽的哭声,夕兰的耳朵已经开始失灵,周围似乎静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她甚至不敢转身看岳炎,等了半天不见岳炎说话却突然听见犹美夸张的惊呼,“炎,幸好我不曾回来,不然……,我不敢想象,天啊,炎,我们回山谷吧,你说的对,谷外人心险恶处处陷阱,炎,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夕兰深吸了一口气,猛的转头,直视岳炎身旁‘冰清玉洁’的好人,冷冷的笑道:“人心险恶?有你险恶吗?要不是你贪图岳炎的美色,喂他吃了三颗落魄丹,岳炎会失忆吗?若从来不曾遇见你,我们会变的如同陌生人吗?夏犹美,你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早晚一天会遭报应的。”

  夏犹美像是被夕兰吓到了,娇弱弱的抓住岳炎的衣袖,哆嗦着嘴角,哭道:“炎,我真的不知情,巫师见你姿容俊美想要留下你,我拼命的求她赐你解药,炎,对不起,对不起,我见到你时你已经服下了落魄丹,炎,我去晚了!”

  夕兰恶心的都要吐了,侧过身子不屑的嗤之以鼻,刚要反驳,却见林玉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林玉清紧抿着唇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良久,突然艰涩的勾了勾嘴角,哑着声音道:“不要和母亲说,我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

  夕兰咔吧咔吧嘴,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目视着林玉清缓缓走了过去。

  【176】各走各路

  正文 【176】各走各路

  当林玉清走到岳灵儿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就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几乎将全身戒备的岳灵儿吓的暴跳,她的身体不由的向旁边挪了挪,眼神飘过林玉清看向别处。林玉清眼底闪过一抹嘲弄,僵硬的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撂下摆大跨步迈过门槛,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

  夕兰咬了咬下唇,忽然觉得这一切真就是她的错,若不是自己异想天开的要和岳炎重新开始,林玉清只会好好的在容彩阁看账,岳灵儿虽然对自己尖酸刻薄却不会***,至于岳炎,虽然失忆,可如何选择以后的生活却不是她应该指手画脚的不是吗?

  “我们以前认识吗?”耳边突然传来岳炎淡淡的语调,夕兰扭头看向半晌不敢面对的男人。

  岳炎一如明月般淡然,换了墨黑的长袍,腰间竖着规整的镶金边腰带,坠五福镂空玉佩,清白的穗子就在下摆处微微荡着,平日里松散的发丝高高竖起,金冠雪樱,手执折扇,愈发显得他风姿卓绝,举世无双。

  就“虽然我记不清,可我希望我们是认识的,在这之前,我甚至希望你是我的妻主!”岳炎徐徐而述,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夕兰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他现在说的根本不是重点,可她还是会为这句话而感到一丝雀跃。

  夏犹美看戏的脸终于冷了下了,很显然,她没想到岳炎会毫无顾忌的当着她的面说希望林夕兰是妻主,难道就连失忆都不能抹掉这女人在他心里的痕迹吗?

  堙岳炎的双眸忽然变的深邃起来,若有所思的扫过夕兰的脸颊,抿着唇角接着道:“姑娘说的对,有些事还是忘记的好,既然忘了好,就请林姑娘也忘了吧,从今以后别在为岳某苦费心思,误人误己,岳某就此别过,望来日再见姑娘只记得岳某的名字,不要再想那些无谓的事,再会!”

  岳炎说完转身就走,夕兰怔愣了片刻,想都没想的大声喊道:“站住!”。岳炎止步侧着身子,眼神已变的凌厉而冰冷,那是夕兰从未见过的,心顿时全凉了。

  她挪动着有些发飘的两条腿,像鬼魅一样滑到他身边,对上岳炎的不耐,夕兰真不知道还要挽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做什么?淡笑道:“你忘了,我却还记得是我不对,你要离开,我却费尽心机的罔加阻拦是我不对,你不再爱我,我却还……爱着你,是我不对,这一切都是我错,岳大侠,你光明磊落、宽厚仁德、大仁大义、正气昊刚,那么,请你对我这误人误己的人施以仁慈,把指环还我……。”

  她没想哭,她发誓她真的不想在他面前落泪,既然决定放手,又何必让人以为自己故作哀怨,可这该死的眼泪却毫不犹豫的溢满了眼眶,即便硬撑着不眨眼睛它还是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夕兰用力的抹了一把,可刚刚看清岳炎蹙着眉头的脸,随即眼泪又泛滥的袭了上来,世界又变的一片模糊。

  夕兰抿着嘴,指了指岳炎手指上的指环,倔强道:“这是我送给夫君的指环,岳大侠戴着已毫无意义,请你把它还给我!”

  岳炎低头看了看,银色的指环,打磨光亮的界面,看起来像扳指却又戴在中指上,他刚要褪下指环,岳灵儿和晏阳天这才发觉事态的严重**,连忙上前阻拦,岳灵儿道:“二师兄……,这……这是定情之物……。”

  晏阳天也道:“二师叔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摘下来,您跟兰姐姐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啊二师叔!”

  夏犹美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说是定情物就是定情物吗?炎,这也许是什么宝物,她们欺你失忆要图你的家产呢。”

  夕兰一听气的一把扒开岳灵儿和晏阳天,咬牙道:“还请岳大侠将指环褪下来看,指环底部刻有LOVE。炎,这是我送出去的‘夫戒’,犹美姑娘倒好像在看宝藏似,可笑至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业谷的师门中人哪一个不知道宝藏的渊源,岳炎不动声色的沉思了片刻,再抬头看向夕兰时,沉声道:“姑娘的东西岳某自然不会留,可要还也要有个说法,岳某听闻女皇赐婚的诏书还在贵府供奉,不如等女皇收回圣意,岳某再将指环奉还,如何?”

  夕兰不敢置信的瞠大了双目,他竟然相信犹美的话以为这指环是什么宝物?她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就像个傻子一般守着这份爱,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以为只要一曲十面埋伏,一块抹茶蛋糕就能让他想起她,直到现在她才看清自己的可笑,她在他眼里不过是误人误己的荒唐女,一个满口谎话贪图家产的小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嗯?

  夕兰笑靥迷人的朱唇轻启,瞟着那枚指环,轻语道:“一言为定!”

  世界最远的距离是爱的人就在眼前却要形同陌路擦肩而过,夕兰忘记是谁说过的话,当她与他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竟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脚站在门外的楼板上,身后传来掩门的声音,‘吱呀呀’悠长而古老,她的心也随着那声音尘封了一扇门,一扇隔开她与他的门,爱在不经意间播下种子,待它长高长成,他们之间已经藤萝纠缠,枝叶婆娑,现在要连根拔起,痛又岂是伤筋动骨?夕兰该庆幸,她这个误人误己的女人……再不会误了他。

  “兰姐姐……”岳灵儿胆怯的偷眼瞧着面无表情的夕兰,晏阳天一脸冷沉的陪在夕兰身边,看她时也没个好脸色。

  “今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回去吃月饼。”

  夕兰也想大方的装作若无其事,可她终究不是神,是有着七情六**的女人,眼前的影像越来越暗,就这么软软的摊在了地上,身边好像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努力的想要出声否驳‘我叫阿宝,我不是林夕兰,不想做林夕兰,不想……。’

  岳炎,从今以后我们真的要各走各路,永无交集了吗?

  【177】失恋

  正文 【177】失恋

  夕兰病了,整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一会儿前世一会儿今生,梦中有岳炎的讥讽,有犹美得意的笑,一转身又置身硝烟四起的战场,李瀚宇被一个大头兵生擒活捉,狂奔的红马踏过她的头颅长嘶而去,她惊慌嘶吼,却引来短刀弓弩,眼看着一支羽翎箭就要射进她的胸膛,忽然一个人用身体为她遮挡,箭矢的力道很重,她明显感觉到那人的身体向前一倾,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她扳起他的肩头,鲜红的血色漫了她一手,她慌乱的抬起那人的脸,大声呼救,却听那人道:“官官这名字很好听,我会想你的,后会无期……!”

  “官官……官官!”夕兰浑身发抖的从梦中惊醒,冷汗沁湿了发梢,黏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上,纯棉内衣紧紧裹着她不停伏起的胸脯,她的手死死捏着的是魏枫的宽厚的手掌。

  “你又做恶梦了!”魏枫想要抽出手为她拿干爽的棉布擦拭。

  夕兰不肯,反而握得更紧,通红的杏眼像是慌乱的兔子,抿着嘴角颤声道:“我梦见官官了,他为我挡了一箭,他为什么要为我挡箭,他会不会死啊?”

  就魏枫这几晚一直守在她身边,看她不停的从梦中惊醒,听她不停说着身边的人,有位高权重、一心一意的景王爷,童心未泯、挚情纯真的李瀚宇,善解人意、圆滑可爱的烨弘棉,狡猾如狐、心机深沉的官青,还有故作老成、率**天真的晏阳天,心胸宽阔,聪慧过人的岳熙,温柔体贴、乖巧可人的小九,她不曾提起,却在梦中呼喊过的岳炎,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成了她的梦魅,为什么总要让她惊醒不安,她只说他们的长处,说他们对她的恩情,却从未说起过爱,身为夕兰的暗卫,魏枫对于她最近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在意的那个男人失忆了,他知道她晕倒在吉祥客栈,他眼看着岳熙每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换药制药,岳灵儿不告而别,晏阳天在她床边一坐一整天,这些他都事无巨细的写在纸上装进竹管传给分别传给夏景颜和烨弘棉,只是夕兰半夜对他说的这些话他一个字都没提。

  夕兰抬眼看着熟悉的面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代,相公虽然病体虚弱,却是吟诗作对的才子,偶尔两人也会软言对上一两句,她就像是个孩子想起什么就要做什么,拉着魏枫的手道:“魏枫,你懂诗词吗?”

  魏枫脸上微微一红,歉然的摇头。

  堙“那你会作画吗?”

  魏枫依旧摇头。

  “那你会弹琴吗?”

  魏枫顿了顿,依旧摇头,却开口道:“我懂一点口技!”

  夕兰正失望的垂头,一听他会口技,两眼放光的央求道:“好好好,你会学什么?吹来听听!”

  魏枫嘴唇微启,一串清亮的百鸟低鸣自夜空中漫开,夕兰“哇”了一声,竟痞痞的打了个响哨。魏枫又转而吹出一声凤凰啼鸣,听的夕兰击掌叫好!魏枫收声,对着夕兰腼腆的笑了笑,他的嘴角竟有一个梨涡,浅浅的,将他硬朗的脸部轮廓融化成了一汪水。

  夕兰看的一晃神,这才是魏枫吧!一个与相公完全不干的人,她抬起手臂,尖巧的指尖抚上他的嘴角,那有短小的胡茬,他是个军人,一个执令从流的军人,在她身边,他又成了最忠诚的倾听者,他的眉眼已现出淡淡的倦意,他陪她好几晚了吧!不仅仅是他,他们都在为她奔忙,这样的深情厚谊她要如何偿还?

  “魏枫,那晚……我……若你觉得我是可托之人,你愿意嫁给我吗?”

  魏枫的陪伴,夕兰前所未有的踏实,她再也不想要什么细水长流,她要的是现在,要的是全部,哪怕只有一刻,她就要这一刻爱的全部,不去管明天,不去想什么未来!

  魏枫微微怔愣,手握住夕兰的手,缓缓拿开,摇了摇头,低声道:“那晚的香鼎里有春药,这不怪你,属下是您的暗卫,保护您,不让您受到伤害是暗卫的职责,林大人不必为了那一晚的事情对属下说什么负责人的话,真的不必。”

  这下换夕兰傻眼了,暗卫?暗卫的职责也包括暖床吗?

  “你是说,你是我的暗卫,保护我不受伤害就是你的职责?”

  魏枫想想没什么不妥,便点头应道:“是!”

  “那我心痛,算是你职责不周吗?”

  “心痛?”魏枫抬眼看向夕兰,只见她高耸的胸脯被紧致的裹出线条,高低起伏蔚为壮观,碧绿色的两团锦缎敷在坚挺之上,她记得她说那叫文胸,只要手指一弹便可释放那对柔软,雪白的一对,樱桃般的两点红,像是蠢蠢**动的软言爱语,向他招着手,看的他脸红心跳,忙别开眼看向别处。

  “对,心痛!”

  魏枫动了动上半身,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大人心痛属于内患,应找名医医治,属下……属下无能为力。”

  “哈哈哈……”夕兰笑到肚子痛,笑的眼角溢出了泪水,这些天怎么一直都是她在说呢,为什么从没想过要魏枫发表言论呢,看!多么具有哲理的一句话,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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