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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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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将来她必须怀上子嗣,也正因如此,她白白活了一世,未经情爱,懵懂如少女,是以如今在这些倾慕她的男子面前,手忙脚乱,脑袋短路。
在临渊镇住了一夜,翌日吃过早饭,车队刚要启程,远处打马来了个小厮,连马都没下,气喘吁吁的呼喝着,“洛山塌方,出凤婉府的是绕不过去了!”看向众人又喊了两嗓子,甩鞭子,一夹马肚向远处奔去。
“这人是做什么的?”夕兰正要上车,站在车厢旁,习惯性问道。
连口茶都没喝,急急的走了,有点像现代军队的通讯员,可这不是战争时期,怎么会有专门通报路况的人呢?官府的?私人的?
“这是青云帮的传信小厮,大半个朝日国的车马行、镖局都在青云帮的管辖范畴,这些信息都是青云帮负责通传。”连生将随身带的包裹背在身上,侧目给她解释道。
夕兰一愣,她怎么总忘身旁的已经不是小九是连生,别扭的点点头,母亲的礼记上说,连生早年曾随大老爷走南闯北的跑粮种生意,这些事情他知道不足为奇。
车队的一把手深表歉意的与夕兰商量,“前方路况太差,车队不能前往了,若林公子不急可在临渊镇小歇几日,等路况修理完善再走!”
“需几日?”不是心急,实在有时间限制,她必须在七夕节之前赶到景宁府。
那人想了想,道:“怎么也得七八日!”
“这么久?不行,可有别的法子?”开玩笑,这么等下去,生米煮成熟饭了。
“若是林公子着急,可走水路,等到了碧月城,自有我们陆家车马行接替!”
走水路?夕兰有些胆怯,说准确点,她上辈子算是个水鬼,要不是为救人溺水,也不会被干爹拘错魂,在阴都呆了整整百年,一想到呛水窒息的滋味,她就手脚冰凉,连汗毛都在战悚。
连生看着她忽然苍白的脸色,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夕兰望了望他,笑比哭都难看,颤声道:“水上风景……也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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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哮喘症状
“兰儿,你还好吗?别怕,没事,就快靠岸了!”夕兰死死缩在船仓里,一会儿惊慌的四下张望,一会儿又紧闭双眼,嘴里不住念叨着南无阿弥陀佛。
连生愁的走来走去,一见她睁眼睛就凑到身前安抚几句,可一点都不管用,夕兰看起来不像晕船,问她又说不出哪不舒服,脸色苍白的没一点血色,大热的天,闷在船仓里,不停的冒着汗,月白的衫巾长袍紧贴在身上,却依旧清楚的看出她在发抖。
“兰儿,你到底哪不舒服?”连生见夕兰睁开眼睛急忙又蹲在身旁说话,手里的棉帕子因不停的为她试汗已经发潮,他伸出手想打开船仓的窗子透透气。
夕兰一见快如闪电般挡了下来,紧紧拉住连生的手,此时,她觉得好像有人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吸不上气来,没一会儿,脸色泛起潮红,“别……别……开!”
“兰儿……”连生心疼的眼眶都红了,可这船刚刚进入江面,明浪江的江面虽不算很宽,但也有一千丈开外,再想划回去,也需一两个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夕兰如此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好长时间,渐渐累的睡着了,头滑下来,靠在了连生的肩膀上,连生叹了口气,不敢动一下,就这样直挺挺的任她依着。
耳边传来女子匀称的呼吸,看来是睡熟了,他挪了挪身子,将她的头放在大腿上,女子也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然的睡着。
连生推开窗子,晚风袭来,带着湿漉漉的潮气,透过窗子能看见一点星空,无垠的天幕,镶嵌着银光烁烁的星斗,他依稀记得,三年前,手捧着书卷的女子,仰天兴叹,空有抱负,每每想要应考却总被老夫人阻拦,胸怀大志不得舒展,郁郁不能语。
她的心思他无意中发现,自此他总能回想起她沉静的侧脸,静的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定格在了原处,就像是一幅画,画中的女子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上,任岁月流逝,再没动摇。
现在,他们近在咫尺,她的睡颜是这样的宁静,谁能想到她有一双如狡兔般灵动的眸子?他何等幸运,能与她携手一生,嫁做她的夫,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再不放手!
船体晃晃悠悠的行进着,连生一开始还满怀兴致的对着夜空缅怀过去,看着看着也开始打起瞌睡,小船就像是母亲的摇篮,晚风伴着叠荡的江水,曼妙如催眠曲,船舱里,两人依偎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夜色正浓,鼾声起,殊不知命运的大潮正在袭来。
早上的晨露很重,江上传来男子喊号子的声音,远远的,好像有回音一般,夕兰揉了揉眼睛,不情愿的看向声音来源处,一眼瞧见白亮的窗口,艄公划着桨,荡动水面,‘哗啦啦’的声响让她猛然想起自己还在水上,心扑通通的狂跳起来,美好的清晨,她却感觉极度缺氧,难受至极。
连生也醒了,一个姿势保持一夜未动,腰酸腿麻,刚要开口,就见夕兰一个劲的呼气,脸色泛起不自然的粉红色,“兰儿……睡觉还好好的,怎么醒了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夕兰也发觉自己现在好像哮喘发病时的症状,只是心里明白,她这是心理上的,是被吓的。
抓着连生的手腕,勉强说道:“打……打晕……我!”
【041】船起火了
连生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说……要他打晕她?“兰儿……,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夕兰有气无力的瞄了眼一脸严肃的男子,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摇了摇,“我的……话……你……你不……听吗?”本来是极具威慑力的一句话,此时,从她口中说出却好像春风中飘来的柳絮,让人心旌摇曳。
“不是……,只是……可是……我……”要不是现在连翻白眼的劲都没了,她真想给他一记爆栗,平时看他挺精明的样子,原来是个木头疙瘩。
“你……打晕……我……我要……睡觉!”眼不见,心才静,貌似只有睡熟才不会害怕。
“啪……啪啪”就在两人扯大锯般的对峙时,一道火线猝不及防的划过空气,“嘶”的一声钉在船板上,顿时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连生手疾眼快的揽着她向后仰去,躲过了火线,突来的变故反而使夕兰分散了怕水的注意力,定睛看去,只见一支箭矢死死的嵌在木板里,箭杆上缠了一层棉纱,如蛇芯子般的火焰往上窜,船仓本身就是木制的,咋眼的功夫,燎原之火烧红了半面船仓。
“走水了!走水了!”连生惊醒过来,对着窗口的方向呼救。
夕兰紧拧着眉头,抬手捂住了连生的嘴,“嘘”她小声示意,冷静的扫着四周,周围除了熊熊火焰燃烧出的“啪啪”声,再无任何声响,连生也静了下来,同样嗅到了一股诡异的气味。
因为前方路况不好,很多有急事的人都选择了改走水路,船只供不应求,这艘船是他们花高价雇的,船上有两个艄公,两个打杂的,还有自家的三个小厮,除了她和连生在船舱里,其余的人都在船板上,有人故意纵火,为何不见一人叫嚷?而且从窗口隐约可见浓烟翻滚,此时恰巧吹着东风,可想船头也起了火。
她在阴都时与牢头学了基本的健身功夫,闲暇时又向一些鬼魅请教了各家武学,虽然练来练去还是被干爹称为花拳绣腿,但自保是绝对没问题,虽然再世为人已非飘移身躯,林夕兰的这具身体的柔韧度还是很好的,就算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段,只要日后勤加练习,一般人想近身也不易。
夕兰拽着连生起身,一点点挪到窗口,靠在一角,向窗外看去,“唰”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就见一支箭矢擦着窗沿而过,她敏捷的向旁边一歪头。
“呃……”四目相对,双唇相印,鼻息相吸,近的睫毛一呼扇就能扫过他的眼脸。
下一秒,“咳咳……”夕兰摸了摸鼻侧,满脸发烫的看向别处,连生满脸通红的拿眼偷偷瞧着她笔直的后颈。
“唰”又一支箭矢射了进来,她敛起情绪,伸手扣上连生的手腕,“走!”说完不待他反应过来,拉着他一前一后冲出了船仓。
以她的计算,差不多每隔十五秒放进来一支箭,以这种速度再不逃出去,一定变成烤乳猪。
两人站定在船板上,周围到处燃着烈烈风火,风势渐强,很快这艘小船就要沉江喂鱼,江水浑浊,荡着厚重的波浪,一层叠起一层,晃的夕兰又开始急喘。
“呵呵……林公子,不,应该是林姑娘吧!在下有礼了!”
连生扶着夕兰,以为她是被浓烟呛得,拍着后背,前方传来突兀的声音,两人齐齐抬头看去。
【042】白业男子
船栏上,迎风站着一男子,白衣飘飘,烈烈卷动,长眉,凤眼,鼻高悬,粉面红唇,尖尖的下巴,看向夕兰时虽眉眼含笑,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
“他的……”连生惊诧的刚要开口,夕兰一抬手,及时捂上了他的嘴,不是她没看到,不是她不惊讶,这男人不但有着极其精致的五感,而且还有一头让人错不开眼睛的胜雪白发。
“我并不认识你,请问阁下是谁?我哪里得罪了你,值得烧船杀人!”夕兰一步走到连生身前,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仿佛飘在半空的妖异男子。
“嗯,先回答哪一个问题好呢?”男子手指修长,白如冰雕般点着唇角,在他的中指上戴着一枚银白的指环,指环连有银链子,敷在手被上,交错而璀璨,手微动便划出万道银光,他的小指上戴着同质地的指甲套,镶嵌着碧绿的细碎宝石,搭在嘴角,更显妖异。
他的声音很空灵,仿佛是从幽谷中传来,轻而婉转,像幽灵般诱人。
夕兰只是淡淡的笑笑,她来自地府,也曾见过交界外的幽灵,与这男子相比,那些蓝眼睛高鼻梁的幽灵却不及他的半分美貌。
“我只是想确定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在看见大火的时候,脑中就开始飞速的思考,两种可能,纯粹劫财的盗贼,另一种就是有仇有冤有目的的仇家。
“难得林姑娘还这么冷静,这就更让我感兴趣了,敢问林姑娘芳龄几许?”男子抬高手臂,宽大的袖口坠下,露出半截莹白手臂,手腕处戴着银色的宽面手镯,上面濯濯闪动着鹌鹑蛋大小的绿宝石。
夕兰顺势打量着,这才发现,他居然没穿鞋,赤着脚,脚踝上戴着同款式的银镯子。
少数民族?江湖邪教?隐士怪才?她被自己雷人的想法逗乐了,翘起嘴角,笑道:“虚度十六春秋!”
“十六岁?倒也合适!敢问姑娘可有婚配?”男子继续颇感兴趣的问着,语气依旧很随意。
他的表情和语调让夕兰想起在地府的日子,常能碰到半妖半仙的东西,飘来荡去的和她聊着天气一类的废话。
“算是有吧!”就是不算刚刚应下的亲事,她身边还有个小爷呢,虽然也是摆设。
“那就不好办了,我们白业国的男子只嫁作正夫,那就请林姑娘休了房里的人吧!”男子说这瞟向她身后,嘴角温笑,却眉眼如雪。
夕兰猜不出此人有多大的本事,但单看他站在船沿上不惧火焰,赤脚而立,如履平地,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茬,连生虽与自己没有关系,可也是林家的人,不能让他出事。
“恐怕不是我说了算的,小女子是嫁人并不是娶夫!”这人到底有何目的?难道是为了她手里的精油方子?不能啊,这事连小九都不知晓,怎么可能走漏风声。
“嫁人?这事怎么没人提过!”男子明显一愣,银闪闪的指甲套晃在脸上道道银光。
【043】共侍一妻
夕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的亲事难道要满世界公告吗?又不是公主和亲!
就在这时,那男子突然手一扬,再见手指间竟夹着一枚似锥子一般的物件,嘴角一撇,自言自语的叨咕道:“还没怎么样,就这么护着,真是儿大不中留!”说完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跃进江中。
夕兰惊呼一声,急忙奔到船头,浑浊的江面滔滔水浪,她只见男子如一条银白的鱼儿,箭一般的在水中窜出老远,“哗啦啦”水面晃动,一头银发破水而出,阳光下,银光闪闪,笑靥迷人。
“我叫岳熙,和你一样有个夕字,夕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要小心岳华那女人,她可是只要结果不要命!”
“喂……岳熙……喂喂……”这男人说完话一转身沉入江下,没了踪影,气的夕兰直跺脚,这船是废了,火势这么大,好像已经开始在下沉了,他当所有人都像他似的能变成鱼啊!完了!完了!她可以提前回地府报道了。
“兰儿,你看!”连生突然喊道,语气中带着惊喜。
夕兰回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不由的两眼放光,江面的远处有商船正一点点向他们的方向行进。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喃喃的说着,抬高手臂对着那船召唤着,“这里……这里……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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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真是色胆包天,竟然罔顾师傅的禁足令,私自外出,要不是我执行任务,换成岳华,你还能在这悠哉的喝茶?”岳熙一回到冰域宫直接来到二殿下的琉璃殿。
琉璃殿后园,回廊里,一身紫衣的男子手端着茶盏,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听见身后有人说话,缓缓放下茶盏,收敛思绪,对着不请自来的五师兄,颌首道:“任务没完成,你还有心思到我这来?”
岳熙自斟自饮,嘻嘻笑着,“师傅他老人家哪有功夫理我,这会儿,正陪青灵教的掌门下棋呢!”
“哦?玉雅掌门来了?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都是一脸的戏谑。
“说正经的,那个林夕兰要嫁人了!想必你也听到了,打算怎么办?”岳熙满眼的窥趣,笑着打量岳炎的反应。
岳炎水漾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心口却是千般滋味,‘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难道这么快,她就忘了?
“你是故意将两幅画对调的是不是?”岳熙突然问道。
在他心里,师傅的三个孩子中,二殿下办事是最沉稳的,一直深得师傅信任,这一次,若不是故意为之,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拿错。
岳炎深深的看着岳熙,直到他现出一丝窘迫才收回目光,淡淡道:“我记得有个人当年曾信誓旦旦的说,要与我共侍一个妻主!”
【044】不能叩首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她仿佛是睁眼的盲人,无论怎么寻找呼喊依然看不见一点光亮,就这么摸索着向前挪着步子,突然脚下一沉,整个身体栽了下去,口中、鼻腔、耳廓统统灌进了水,她惊慌的张着双臂,不停的扑朔着,像一只掉入沼泽的小兽,越挣扎陷的越深,她害怕急了,无力的手指恍惚见攥住了什么,于是她死死的扣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逃生,直到嘴里能发出声音,她猛的大喊,“救命!救命啊!”
呼的睁开眼睛,撞进眼底的是一双温润如水的眸子,那人的嘴角张张合合,她却充耳不闻,不敢再合上眼睛,大口喘着气,好半晌,她才觉察到自己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啊!”她蓦地松开手指,歉然颌首,“对不住,我……我做恶梦了!”
“没关系,你没事吧!被水呛到,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说话的是一个男子,暗红色的长襟,月白的袖子,明黄的腰带,身上的布料绣着暗色的如意云。
这男人的样貌在她认识的人中不算好的,可让人一眼就觉得亲厚,嘴角只是浅浅的笑,就有无穷的亲和力,夕兰的情绪也跟随着他和煦的笑渐渐平缓下来。
“谢公子搭救之恩,夕兰无以为报,将来若得公子用的上的地方,夕兰必全力以赴,以谢公子救命之恩!”夕兰说着就要起身叩头。
“兰儿,你要做什么?”连生端着盆进来,一看她要起身叩头,惊的和什么似的,顾不得放下铜盆,一把拦了下来,盆里的水也跟着漾出去,溅在他的大襟上。
夕兰怔愣的同时,床前的男子身子也向一旁侧了过去,连说使不得。
连生的脸色涨红的扶住她,低声嗔怪,“这世上只有入赘的女子给夫君叩首,兰儿怎能轻易下跪?”
“呃……”这下换她惊诧了,转瞬又是一脸的窘迫,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怪不得人家躲了呢,原来是不能受。
那男子还是浅浅的笑着,点点头,“林姑娘不必在意,也是我们的商船正巧路过,还是姑娘的福大,阎王收不了。”
她心底一阵唏嘘,有一句话这男子说的还是对的,干爹费了力气将她送上来还阳,岂能轻易勾魂回去,她还是踏踏实实的活着吧。
连生突然‘噗通’一声跪下,对着那人叩头,道:“我的命也是恩公救得,但比我家妻主的命不算什么,连生这头是代妻主拜的,还望恩公受得!”
那人微微一愣,转瞬俯身将连生扶起来,温和道:“两位客气了!说了,是你们福大命大,我也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听连生这么表白身份,她有点不自然,但也没说什么,总不能说这小爷是家里安排的,还没入房,神经!和救命恩人说这些有嘛用?后来她只是笑笑,心里想着有机会还上这份恩情。
接下来的日子,夕兰始终没出过房间,这艘商船很大,她的屋子好像隔着屏风的书房,虽然靠窗,却看不见江面,而且船开的很稳,如果不去想,不觉得是在船上,她便老实的呆在里面,偶尔翻翻书架上的书籍。
书案后面的墙上挂了一把柳琴,夕兰征求了主人的意见,闲来无事练练手指头,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摸这东西了。
【045】窗外公子
听连生说,商船的主人姓颜,是从凤京来的,这艘商船正巧是开往景宁府的,那颜公子自从那日来看过她,便再也没进过房,想是刻意避讳,毕竟明着夕兰身边还带着小爷呢。
她托连生转达,到了前面的双石镇靠岸卸货,她们也就在那下去,毕竟陆地对于她来说更安全,估计还有两三日的行程,夕兰继续闷在房里熬日子。
房间里,她与连生对坐着看书,连生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只是她稍稍一动,他总能及时照看到,就像头顶装了监视器,她一伸手,他马上倒一杯温茶给她,她一看向外面,他马上将窗口开大,她轻轻叹气,他便会说‘没有多久就会靠岸了’。
原来即使有个人在身旁还是会无聊,她不得不承认,连生体贴心细且深情满满,只是太过君子,像是木头疙瘩,毫无生趣。
她起身,一眼瞥见连生也要起身,无奈的摆摆手,走到桌案后将柳琴摘了下来,回身坐到窗口,怀抱柳琴,手指拨动琴弦,凭着记忆中的曲调弹奏起来。
柳琴与古筝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一个音色如冰肌玉珠,一个如清涧流水,她古筝弹的好,柳琴却是生疏的几乎忘了,这几日闲摆弄,竟能将断断续续的曲子连上了,兴奋之余,手指一翘,试着弹了一首现代的流行歌曲,用柳琴来演绎倒是别有风味。
连生听着新奇,放下书,十分认真的盯着她的手法瞧,夕兰微微笑了笑,这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用十分的努力换十分的成功,太认真,都不懂得如何放松自己。
母亲的礼记上写着,连生为照顾老夫人的衣食起居,刻苦学习推拿按摩与药膳烹饪,为了能与夕兰有共同志趣,刻苦专研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且母亲一带而过,说他的绣工也是如火纯青。
与其说是母亲的夸奖,不如说是中肯的评价,可想连生做人多么认真,一丝不苟的人生态度,也许他自己觉得挺好,可看在夕兰眼中却很累,这样活一辈子,累不说,真的太乏味。
弹了两遍,觉得音律流畅了许多,再拨动琴弦,嘴里也跟着轻轻吟唱,“沧海一声笑,白云飘呀绿水摇世间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多欢笑,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多么地不得了。唱你的歌呀唱我调唱起世间逍遥,是你是你今朝多欢笑,心在飘呀身在摇唱我逍遥调,快乐的人唱快乐的谣,声声都是欢笑,笑看滔滔潮世间好逍遥,浮沉水浪至今今朝多欢笑,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多么地不得了!”
船板上,夏景颜远远便听见有乐声传出,想是人家夫妻温存作乐,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女子的歌声,呆呆的愣在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有这等胸怀。
世间逍遥!他所向往的不正是她唱的吗?可惜,又有几人能按着自己的喜好生活,逍遥人世又有几人能做到?
苦笑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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