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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糜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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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趁着父亲被人叫出去的短暂休息时间,我紧紧的握着双拳,忍受似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努力平息着紧绷的神经,闭上双眼,开始集中精神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从伊尔迷最近的反常现象到昨天的晚饭,我一条条抽丝剥茧的寻找根源。对我下春药能得到什么利益?那个下药者到底是想对付我还是对付伊尔迷,抑或着是别人,毕竟叫他来我房间只是我的临时起意。而昨天房间出现的香味我以前闻过,只不过是有点催眠的作用罢了,根本造不成春药的效果,更何况是。。。
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场景,我的心不由的抽痛了一下。第一次看见那人精神如此萎靡的窝在床上,像是惨遭蹂躏的破布娃娃,苍白的脸色,唇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色。床单上狼藉,身上的痕迹,就算我后面没有了印象,这种种一切的一切所指的方向都足以证明着什么。
为什么他会主动亲我,我不敢去猜测,可是就这么把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男人,还是我的亲身大哥给吃干抹净,这个压力也太过沉重了吧,而且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望天无语泪满面,神那,我今年到底是犯了多少小人,原以为就算真的发生关系,位于下方的也肯定是我,心理负担也可以小点,毕竟吃亏的是我,而且也不习惯用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做活塞运动,更何况。。。神志不清的我根本不可能是伊尔迷的对手,就算清醒时也不过互有胜负。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抓狂的想用手挠自己的脑袋,却在铁链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半掩的门吱呀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梧桐托着步履有些蹒跚的伊尔迷走了进来,我心虚朝伊尔迷瞄了眼,突然发现他的脸有些不寻常的潮红。
“梧桐,这是怎么回事!”
梧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恭敬的说道,“糜稽少爷,按老爷的吩咐,伊尔迷少爷刚接受A级电击刑讯。现在过来接受鞭打。”
A。。。A级电击!我不可置信的扯动着链条,这可是连父亲都要休息一个月的拷打啊,“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连伊尔迷也要一起惩罚?!父亲呢,我要见父亲。”我焦急的大叫道。
“身为揍敌客的长子,身手居然退化到连自己的弟弟都打不过。”父亲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板着的脸上依然有着止不住的怒气。
我大囧,父亲大人你这是在藐视他还是在鄙视我,打不过我就是身手退化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身手进步?
“还有你,区区春药都抵抗不住,害得伊尔迷现在不能接任务,经济损失由谁来负责!”父亲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一大跳。
=口=那个。。。这不是重点吧,我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那个,难道您不是因为我和伊尔迷那个那个才。。。呃。”
“沙沙沙沙。。。”还没等我说完,门口的桌子便化成尘土洒落在地上。
刑讯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T_T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流着忏悔的泪,大人息怒啊。。。
“等一下啊啊啊啊!”看着父亲大手死死的捏着皮鞭,额头上爆着青筋的往伊尔迷方向走去,我不由的尖叫起来。“做错事的是我,不要再打伊尔迷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这个强度的拷打!!!”
父亲没有回头,倒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伊尔迷淡淡的开了口,“糜稽,不要违抗父亲。”
眼看父亲一步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活动手腕,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铁链咔哒一声应声而断。去它丫的不要违抗,再不违抗你就等着在床上当木乃伊吧,鼓足了勇气和父亲那已经离奇愤怒的双眼对视。
“我不管,所有惩罚由我一力承担,如果你坚持要惩罚伊尔迷,我就,”我咬咬牙,身上飙起念力和父亲的杀气抵抗着,“我就破坏家里所有的电脑网络系统,然后带小赛和伊尔迷离家出走,以后揍敌客家的网络,见一次破坏一次。”
片刻的沉默又一次的弥漫在刑讯室中。
“好,很好。”父亲怒极反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下皮鞭甩门而走。
“糜稽。。。”伊尔迷似乎是在叹息。“何必呢,你真的惹怒父亲了。”
我死死的搂住伊尔迷的身体,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下的注不够重,又怎么能拦的住他,那个总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的人。可是,从小到大,虽然没有很明显,但他真的是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我们,在有限的环境中,放任着我们的任性。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大结局
父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虽然没有再进刑讯室,可是那厚厚的一叠任务单足以让我累的死去活来,仿效着大禹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现在梧桐基本上成了我的经纪人,才刚完成一个任务,夺命连环call便会追踪而来宣布下一个任务。就像勤劳的小蜜蜂般,任劳任怨的连续高强度工作了三个月的后果就是,我的衣服宽松了好几圈,脸上的黑眼圈也已经浓到可以和小赛pk的地步,走在路人说不定还有人以为我是吸毒份子。。。
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下面吹来的强风,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目标人物,还没等我松口气,腰间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叹气,认命的接起电话,谁叫现在伊尔迷还在卧床休息呢,况且还有人质小赛小朋友。
唉,天子怒,伏尸千里,父亲怒,累死糜稽。
自从上次鬼使神差的勇敢的虎口夺食后,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先是伊尔迷摸着我的头发叫我把一切忘了,我也想啊,可是在他幽幽的眼神注视下,我一不留神居然就什么都说了,包括我以前的世界balabala的。他非但没有露出吃惊的神情,好似这本该如此,还揉乱我的头发说,“只要糜稽还是糜稽,无论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当时我当场就纠结了,难道我把你啃掉了这种严重伤害男性自尊的事情也没关系吗?这只会让我更内疚啊。
可是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这次的事情虽然有诸多巧合,却依然留着诸多的蛛丝马迹,好歹掌握家里的情报系统那么多年,举一反三早已成了本能,面对前后推敲外加小赛的帮忙分析的结果,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好几天,伊尔迷,我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你做如此大的牺牲,甚至自己的身体。
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亲人设过防也是做错了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他对我下了一环扣一环的圈套,我不想知道,也无从知道。如此明显的漏洞,如果不是当初太过混乱,我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不过,或许伊尔迷也是想让我发现的吧,否则怎么会犯如此错误,论心机,我从来没有赢过他,毕竟当年上心理学训练时,我总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当然我最后还是被硬撑着来见我的伊尔迷给摆平,否则现在也不会累死累活的卖命赎罪T_T。
再来就是母亲很彪悍的让柯特转告我,春药她下的,为的是考验我最近的抗药能力。面对着我的宽海带泪,柯特还说了一句,“母亲说,听说有种物品可以让男人生子,你和伊尔迷的基因都不错,一定可以诞生更完美的揍敌客下一代。”囧,母亲大人,你确定不是同人女穿越来的吗? 可以让男人代替女人生子,不是说两男人可以生孩子啊。
接着就是梧桐带来了父亲的口谕,要我偿还揍敌客家的一切损失,包括精神损失费,伊尔迷的误工费之类的,最诡异的一项莫过于拷打刑具的耗损费。于是我苦命的踏上了遥遥无期做牛做马的征途。虽然不懂为什么他没有说我把伊尔迷叉叉叉的事情,也许是打击太大又一次自动格式化删除了吧。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本来就快接近尾声的时光机研究进程变的越来越顺利,在小赛的帮助下,估计已经进入了试验阶段,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应该可以使用了。父亲啊,赶快息怒吧。
顶着山上刺骨的风,我缩了缩脖子,手机忽然又一次震动起来,一看,居然是伊尔迷的。
“糜稽。”清冷的声音从电话的一段传来,我的脸莫名的发热起来。
拍了拍脸回答道,“什么事?”
“。。。。”电话那一端突然沉默起来。
“怎么了?”
“喂,老爹,我是小赛。”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插了进来。“那个我查到师小鱼的资料了,不过只有个大概,毕竟是是离中央电脑统一管理前一百年的事情了。”
我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师小鱼,本来只是心血来潮让小赛查查我以前的名字是否有记录,也好确认下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是我原先的世界,“继续说。”
“师小鱼,女,江苏人氏,生于1985年,卒于2072年,享年87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查错了。”在大脑短暂的空白后,我慌张的大声反驳道,如果她享年87岁,那我呢,我算什么,神的恶作剧?一定是小赛搞错了。如果说这不是我的世界,那又怎么会有我的记录。
小赛似乎还在说些什么,我却没有再听下去,只知道心急火燎的往研究时光机的秘密实验室冲去,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路程,等我到达时,却看见伊尔迷抱着小赛早已候在那里。
“伊尔迷,我一定要去。”我坚定的和挡在我前面的黑眸对视。虽然答应伊尔迷不会主动离开揍敌客家,可是当面对已经变成执念的过往,如果不去又如何能够解开。
“我和你一起去。”伊尔迷叹息道。
“不行,奇讶他们还小,如果我们都走了,揍敌客家会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我按着他的肩膀,“我会回来的,一定。”
伊尔迷死水般的黑瞳第一次起了波澜,沉默良久,在我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才后退半步轻声说道,“好,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去接你回家。”
回家。。。
我的心底渐渐变得柔软起来,鼻子有些酸涩,原本只是打算当成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以为安排好一切就可以安心离开的人,是什么时候在我的心底占了如此重要的分量,是帮伊尔迷包扎时候,还是接住从树上跳到我怀里的奇讶的时候,抑或是双胞胎们软绵绵的叫着我哥哥的时候?
我抑制着眼角的泪水,笑的灿烂。
“好。”
本文完结
番外 伊尔迷
第一次见到糜稽的时他因为被脐带缠住脖子差点夭折,我看着他被父亲托在手里,没有哭泣,只是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再次见到他时却是在一岁的生日,迈着还有些晃悠的小短腿软软的叫着父亲。然后看着他在父亲宣布进入训练的话语下变成了豆子眼,似乎饱受打击,连小小的身体都有些在晃悠。
接下来的便常常在训练室看到他,看着他泪奔,看着他在地上打滚耍赖似乎成了我从痛苦训练中坚持下来的唯一乐趣。一次偶尔的发现,他居然怕看见血肉模糊的伤口。于是受伤后找他包扎变成了我又一项难得乐趣。听着他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絮絮叨叨的碎碎念,我第一次认为弟弟就是用来欺负的。
虽然他没有说,但是父亲和我都知道他害怕拷打训练。父亲很是苦恼了一阵子,后来和爷爷谈了趟后才决定训练糜稽成为一个拷打者而不是被拷打者。为此,父亲还亲自对我说,以后要随时注意糜稽的安全。
第一次知道了嫉妒的滋味,很不舒服,不舒服到想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满怀着恶意故意误导他,却意外的发现他没有哭闹,只是晕了过去,出人意料的动作让我不由的一愣,随之而来的是捶地狂笑,虽然为此被父亲责问了许久,我不悔,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他是我的弟弟,我血脉相连永不分开的弟弟。
没有想象中的忐忑不安或是哭闹,他只是埋着头狂吃,而理由也很搞笑,多点肉就能少痛点。我的弟弟哟,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看着他因为压力怨念而形成的诡异的念,看着他一步步的从陶瓷般可爱的粉嫩小孩变成巨肥无比的恐怖宅男,我真的是无比的期待他的下一个举动。
终于糜稽的念力基本成型,对父亲来说很实用,对他来说却不怎么样,虽然对付一般的念能力者绰绰有余,可是要知道我们是杀手世家,面对的从来都不是普通人。一直想方设法的让他再训练一下,可是他却做着鬼脸说道保命就好。
对此我很是无奈,纵然有着傲人的身手和刑讯技术,我又能拿他怎么办。算了,反正父亲都决定让他管理家族的情报系统,那么他今后的安全就由我来负责。
喜欢他全身心信任的抱着我睡觉的样子,喜欢他总是在我被关在刑讯室时的坐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喜欢看他被我欺负后郁闷抓狂却又不能言语的样子。。。
如果不是在无间听到他的梦话,我想我会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看着他哭看着他笑看着他活蹦乱跳的装疯卖傻。
回家,回哪个家,他有几个家?我亲眼看着他从母亲的肚子里出生,他除了揍敌客家还能有什么家?!
糜稽,你在想什么,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你不喜欢杀人,我可以代替。你不喜欢西索,我可以为你挡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到,但是我绝不接受你有任何想要脱离揍敌客家,离开我们的念头。
要怎么做你才能留下,监视,破坏,暗中阻拦,用尽了手段。
一直以为糜稽是的揍敌客家的异类,原来我错了,他的身上确流着揍敌客家族的血统,比父亲还残忍,比我还冷酷。上一秒还在扮演着疼爱弟弟的好哥哥角色,下一秒却在梦中都想着要怎么离开。他的疼爱不假,他想要离开却也是真,这算什么,难道我们只是他的责任而已吗?
在遗迹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心脏像被揪住了一样的剧烈疼痛,从来没这么慌张过,拒绝想象再也见不到他的可能性,在那一刻,我忘了揍敌客家的家训,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不处于危险之中。我只知道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家族会乱成什么样,我满心满脑的只剩下那个单薄的身影。
糜稽,你最好不要再让我逮到,否则就别怪我将所有的阴谋用在你身上,因为那种痛,我不会再承受第二次。
………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加番外居然还要解除完结状态。。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多等了巨久的大坑又更了,泪
挠头,最近在挖新坑,这边的番外可能会更的慢点。。。
好吧,坦白从宽,其实是我手边没有蚂蚁篇的动画,又懒惰下载。。所以干脆完结了,对不起,抱头鼠窜
以前的世界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可怜的我穿着单衣流着鼻涕窝在阴暗的角落里往温暖的房间里羡慕的看着。没错,我胡汉三,不对,糜稽又回来了,回到我当初的世界,虽然时间有点不对,不过也不要太期待还在试验中的时光机会有太精确的计算嘛。虽然我一个脑热就冲了上来,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边居然是冬天啊冬天,我明明记得离开的时候是夏天啊,不过万幸的是只是相差了三年而已,没有错过的太离谱。
缩鼻涕。
今天是我抵达的第三天,本以为会在租的房子里看到我发霉的尸体,却意外的打听到我的身体?(抖,奇怪的感觉)或者说是肉体居然还活着,只是好像失去记忆,整个人的行为就像刚出生的孩童一样。我一愣,完全不能理解那算是什么情况。
在机场打晕了某乘客拖到厕所的角落后,化成他的模样强行上了飞机,我心急火燎的往自己老家冲去,可是当我快到家的时候却突然胆怯起来,害怕,心慌一股脑的冲上来,我怕看见憔悴的老爹和老妈,更怕看到那个已经不是我的我。没有了我的魂魄,却依然生存的我。
“孩子他妈,去看看大门关好没。”
温暖的橙色灯光从透明的落地窗中透出,隐隐约约传来熟悉到让我落泪的声音。前厅的玻璃门突然拉开,老妈穿着厚重的棉袄有些蹒跚的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长着我以前的脸孔,像离不开母鸡的小鸡一样亦步亦趋的拉着老妈的衣角。
“小鱼乖,在这里等着啊。”从没见过老妈用如此慈祥温柔的样子说话,也从没见过那个长着我的脸孔的女孩用如此乖巧的样子点头。
我在雪地里狂抖,肉麻的抖,气愤的抖,伤心的抖。是谁霸占了我的躯体,是谁霸占了我的人生,是谁霸占了本应属于我的疼爱~!
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冰凉刺骨。
师小鱼是谁?
糜稽是谁?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是谁?谁又是我?
是谁抢走了我的幸福,是谁篡改了我的人生,是谁,在对我恶作剧?
活着是为了什么?多年的执着又是为了什么?训练,拷打,杀人,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依然拿不回我的幸福?
她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我历尽千辛都拿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她还不去死,为什么她要活着。。。
“小鱼真聪明,才学英文几天就听得懂英文频道。”
“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女儿。”
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将我震醒,沿着声音来源抬头望去,我这才发现老妈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花白一片,佝偻的身体,额上的皱痕显的越发的苍老。她明明才50岁而已啊。老爹也是,原本富态的身体如今却变得干瘦,只见他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眼中满是欣慰和悲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本来就在流鼻涕的鼻子变得愈加堵塞。
是啊,不管那个占据我身体的人是谁,至少‘我’还活着,还能承欢膝下,没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上演,光是这点我就应该感谢她。虽然这几年一定让爸妈很伤心很辛苦,可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糜稽,我来接你了。”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自我安慰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气息忽然笼罩我全身,我被人从背后紧紧的搂住,头顶一沉,清冷的嗓音听得我鼻子一酸。
“伊尔迷。”
我没有回头,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臂,两眼却贪婪的看着房子里晃动的人影。
“回家吧,父亲他们在等你。”
是啊,我还有一个家。等等,父亲在等我?=口=
“伊尔迷,你怎么告诉父亲的?”
“没什么,只是说你不堪劳累,落跑了。”他顿了顿,继续搂着我僵硬的身体叹了口气说道,“父亲倒是没说什么。”
我静静的等着下一句。
“只是把桌子拍碎了一张。”
=口=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悲壮的命运交响曲在我脑海中轰然响起,我似乎看到西天的如来正在微笑的向我招手,可爱的小天使在我头顶撒花吹乐扭屁股。
“我不要回去~~~~”我悲鸣着被一只万恶的爪子拖进了黑暗中。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梦到了被伊尔迷杀气腾腾的追杀中,…皿…
然后我又奔回来折腾糜稽T_T
一起鸵鸟吧万岁
“阿,不知道最近奇讶怎么样了,我要去看下,不能让他被小杰那个单细胞动物欺负了去。”
拖拖拉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锤手叫道,刚想转身往山下走去时就被人无情的揪住了后领。
“看,飞碟。”我惊恐的指着天空大叫,听着我的声音在山中不停的回荡,然后沮丧的发现伊尔迷完全无动于衷。
“我是可怜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风里去雨里来,上刀山下火海。。。”宽海带泪的看着离我越我越来越近的揍敌客家大门,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伊尔迷很沉默,不过我的眼角不小心扫到念钉正不停的在他指缝间吞吐,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小心肝一颤,当场捂住自己的嘴,虽然是亲兄弟,可以误伤事件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以训练名义的时候T_T。
“。。。父亲最近有个棘手的大任务,和爷爷一起去勘察场地,现在没有人在家。”
“真的?”闻言我的双眼立刻散发无限纯洁的光芒盯着伊尔迷的黑瞳,差点就具现化出尾巴甩甩以示我激动的心情了。不过话说棘手的大任务,我掰着手指算着,难道莫非就是旅团众人华丽登场的实行烧光杀光抢光三光政策的那个啥大拍卖的?
我不语,继续用纯洁到杀死人的星星眼盯着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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