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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比昙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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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咱们就走了不行吗?”
童启英本来就无意杀人,便道“也好,那咱们还是送他们去见官好了。”东莪迟疑了一会,轻声道“我初看一下,似乎有一十四人。童师傅你想,咱们这里伤者众多,还有这些个货物,倘若勉强押着他们,却怕……”说罢看着童启英,放慢了语调。童启英果然皱眉道“不错,若是路上有什么疏忽,可能又要再生事端了。”他看看蒙必格,道“蒙兄,你说怎么办?”蒙必格道“本来我也想杀了就好,既然小姐心软,又不方便带着,就任由他们去吧。马咱们全给带走,给他们捆个结结实实,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童启英点头道“本来咱们行走江湖,遇见这样的歹人,是绝不能放任他们的,可是眼前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盼着早一点赶到小镇,找官府来抓罢。”东莪道“童师傅,你可知道这里去前面小镇还有多远么?”童启英道“用不了一日的路程,此时出发,未时应该就能到了。”东莪看着蒙必格,道“咱们不是还有东西落在昨日投宿的那户人家么?还是先去取来,你说好吗?”蒙必格一愣,看看东莪,忙点了点头。
童启英道“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让我的弟子去给你拿就好了。你们只身前往,万一又遇到那些人,可怎么办呢?”东莪笑道“那户人家在深山之中,我们也是碰巧遇到的,怕就怕他们不识得地方,不好找,反而耽搁了功夫。”她看看蒙必格,又道“童师傅,有阿蒙在,不会有事的。”童启英这才点头道“那你们早去早回,我们就在小镇上等着。我会把镖旗插在入住的客栈门外,方便你们找寻。”东莪三人应了,一同走回林里,将其余大马都一一牵引好,因东莪的座骑枣红马尾部已经有些烧伤,便由童启英带着先到小镇医治,另外换了一匹马给她。小真也是有伤在身,东莪就让她与童启英一同先去,小真虽恋恋不舍,却也还是跟着众人去了。
东莪与蒙必格在林子外目送他们那飘动的镖旗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内,这才回头向蒙必格道“你不想知道这些满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吗?”蒙必格点头笑道“格格聪慧之极,蒙必格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东莪听他夸赞,不觉脸上一红,微笑道“我只是一直在担心,怕咱们的行程被发现了。如今还什么也没有做过,可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人追杀了。”蒙必格道“格格说的是,只是这些人能放过咱们,看来倒不像是知道咱们的人。”
东莪点头道“此话不错,可倘若他们只是汉人强盗,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是咱们两人都听的分明,他们说的可是满语。”蒙必格道“是呀,这个绝不会错的。”东莪又道“再说若是强盗又为什么要让我们走呢?我早年跟随师傅师哥,就曾听人说过,凡是强盗出没的地方,几乎都不留活口,难道留下了让人看到样貌好去抓他们不成?因而我方才一直在想,他们在童镖师问时不答,过后却又忽然说出自己的所在来,那是想让咱们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强盗。”
蒙必格一只手一拍脑门,说道“是呀,这事确实有些蹊跷,如此说来,他们放咱们走时才说,是想让你我认定他们的身份,可是真正的强盗却肯定不会这么做……”他说到这里,不觉眼睛一亮道“他们是假的?”东莪微笑点头,道“我也只是这般猜测,所以要留下来看看才行。”蒙必格道“正是正是,咱们快进林子里去吧,迟了就怕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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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牵连(上)
东莪看看四周,与蒙必格将马牵到一个溪流之侧,将它们隐匿在几株大树后面,然后二人这才慢慢向林中靠近过去。他们一步一停,就怕踩到什么枝叶,发出响动,这般动作缓慢,好一会方才走到林中,隐隐已经可以看到那大片空地了。二人急忙蹲低身子,以更慢的速度向前走去,还未能看清人影,便已经听到了一些朦胧的说话声。 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怎么半天解不开,你他妈的真是笨手笨脚……”这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道“要不你先来解,费话真多!”却听又一人道“你们俩个别吵了,大伙儿这趟脸丢的还不够吗?哪个不是窝着一肚子火,多想想怎么交差吧,拿自己兄弟撒气,算什么本事!”他话音刚落,最早说话那人已经怒道“都是你小子这没卯的种,妈的!你逃也不会逃远点,拽着老子也掉下马来,这会儿又来充什么好人……”先前那人回骂道“你骂,你骂我就成了?是谁用刀背拍我的马屁股,害得那畜生往火里冲的,我不拽你我拽谁?”一时间,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劝的也有,骂的也有,乱成了一团。
东莪二人在这叫骂声终于悄悄靠近,在长草之后藏好,自草丛间向外探目,只见他们已经解开了围在一起的大绳,有几对人正背靠背互相帮忙解着对方身上的绳子,一边却有几人身上绳索未解却围做一团,正在大吵,方才听到的便是这几人发出的声音。
二人听来听去,这些人只是粗言相骂,东莪正想向外微微探头,身旁蒙必格却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小声道“有人来了”。东莪向对面林中望去,果然隐隐听到马蹄声,过了一会,便见那大胡子大汉与五六个刚刚逃走的人慢慢进到林子里来。那几个正吵的不可开交,竟未见到他走过来,只见他阴沉着脸下了马,慢慢走近,其余人看了他的脸色都不敢支声。
这大胡子走到那说话声最响的大个子背后,忽然手中大刀扬起,众人惊呼声中,只见鲜血四溅,那人的头颅竟被他削去了一半,连声音都没来的及出,便倒地死了。他头部的伤口之处尚自不停的涌出血水脑浆,将一整片草地染的血红一片。那些个大汉面无人色,惊恐交加,一个个身子都在不停发抖,这大胡子将手中的大刀自他们脸上一一指过,沉声道“还有哪个要吵的?”林内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敢发出一点点声响。
东莪见到此情此景,若不是被蒙必格及时伸手捂住嘴巴,早已失声惊呼了。她不由自主伸出手去与他相握,只觉二人手心中均是冷汗。
只见那大胡子盯着他们的脸逐一看了会儿,走到他们身旁,手上的大刀如风般一阵疾挥,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身上的绳索却都已解开了。大胡子看看四周道“他们都走了?”一人上前道“是,他们也死了两个,其余的都受了伤,如今一定是往前面的小镇去了,咱们可以……”
那大胡子目光如电,猛然回头看他道“可以什么?明火执仗的去抢吗?那咱们又何必扮成这个样子?大大方方让扬州府去抓来不就完了!”那人立时不再说了。
他哼了一声道“大人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不明白就闭嘴,闭不了嘴的就闭眼好了。”那人更是不敢说话了。大胡子看看四周,冷笑道“这些汉人倒也可笑,居然留了你们的活口下来,说说罢,那个放暗剑的可曾见到了?”
方才那人忙上前一步垂首道“见到了见到了,就是先前您……大人您放走的那个猎户!”他说完这话,自眼角瞄了瞄那大胡子,怕他又再发火。
这一次,那大胡子却异常冷静,过了半晌才道“嗯,这会儿想起来,这人我还真觉着有点眼熟,只是一时不记得在哪见过……”一旁那人看他神色不动,这才凑上前道“这人体大腰圆,看他说话却又不像是个普通猎人,还有他带在身边的那个两小丫头,其中一个长的明艳动人,还会一手的好医术,接骨定位就跟那刘大夫似的。都不是寻常之人呀!”
那大汉向林子这边眺望了一会,道“走了多久了?”那人道“有一会儿了,差不多半小柱香的时间,大人,您有什么打算?”那大胡子道“能有什么打算?这一趟真是出师不利,我原想着让那小子走掉,就能将这山贼抢劫的样子给做实了,却没想到旁生支节,看走了眼。”他身旁的人道“这小子坏了大人的大事,咱们记得呢,总要把他给寻出来,让您解气。”那大胡子“嘿嘿”两声,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树林深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众人似乎对他很是惧怕,看他脸色不善,没有人敢轻易出声。
过了好一会,才见他回头看了看身后众人道“怎么样?你们没事了吧!”众人纷纷点头应答。他道“咱们可不能去扬州府,这会儿回山东却也不智,刑大人问起来不好交待。这样吧,咱们还得把眼前这事办了才好交差。如今虽然人手不够,可派两个探子还是可以的。”他指了两个身上无伤的手下,道“你们这就赶上去,暗暗打探这伙人入住的地方,可得小心着点,办砸了事,有你们好看的。”这二人忙应了。
他又道“剩下的人跟着我一起往天长跟胡大人要人去!”众人哄然答应,一个短个汉子看看四周道“大人,马都没了,可怎么办才好呀!”那大胡子怒形于色,正要喝斥他,一边的小个子已经说道“先从这山里出去,借不来抢你总会吧!别自找没趣了,再费话喽喽的,大人可得生气了。”那人这才不敢再问了,一众人跟在他们几人的马后,跑了出去。
蒙必格呼出口气,转身看向东莪,却见她面有忧色,便道“你想到什么了?”东莪看他一会,道“想不到这人居然认得你,如此一来,只怕……你……”蒙必格笑道“我当年做过侍卫,见过的人多了,也没什么打紧的。”东莪叹道“我一心想回报当年童镖师的恩情,却这般考虑不周,实在是太自作聪明了。”蒙必格道“格格可别这么说,倘若不是你,又怎能生生从他们手里抢回那么多条人命来。”
他见东莪依旧又眉微皱,便道“说起来,刚刚听他们的言谈称呼,这些人确像是清兵。”东莪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不错,他们虽然没有说明,可是咱们却已能从他们口中知道两件事。其一、他们确是官兵,绝非什么乌金山的山贼;其二、他们也确实并非是冲着咱们而来,是一心为了镖师所保的货物去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扮盗贼来抢,这里面还是大有文章,却不是你我这会儿就能猜透的了。”
蒙必格点了点头,抬头看看天空已经自东面山脉处开始,越来越亮,便道“天快亮了,咱们还是快去小镇会会他们,无论如何让他们快快离开就是了。”东莪答应了,二人寻得马匹,上路疾驰而去。
待到赶到了这个名为云坊的小镇时,虽然已近黄昏,天色却依旧十分明亮。东莪二人记昨那个大胡子的安排,进到小镇之中便立时将下马慢慢寻找。不一会功夫,果然看到在一个插有“振武”镖旗的客栈门外,有那两个前来跟踪的清兵,这二人在墙角一侧蹲着,正埋头吃面,因而才未注意到不远处看到他们便立即停步的东莪二人。
东莪与蒙必格自小巷旁绕到后面,走了一会,终于寻到了这个客栈的后门。二人将马拴好,立刻上楼而去,才走出不远就碰到一个镖局的弟子,这人看到他们前来,满面喜色,立刻带了他们进到楼上的房间里。
童镖师看到他们回来,这才放心,笑道“总算是回来了,大伙儿正担心呢!东西寻到了吗?”东莪点点头,蒙必格上前道“我们刚刚进客栈时,看到两个可疑的人守在对面巷角,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伙盗贼中的二人。”
屋内众人纷纷站起,面面相觑。童启英惊道“他们跟踪来了。”蒙必格道“我看是的,不过看情形只有两人,想来是在等后援呢!”众弟子忿恨不已,有几人便道“这就去杀了他们,后来的人便跟不上咱们了。”童启英沉默不答,东莪看看他的神情,道“童师傅,你有什么计策么?”童启英抬头看她,再看看众人道“我们还是走吧。”
众弟子道“师傅,让我引他们出城,一剑一个的都给杀了就是。”其它弟子也都随声附和。东莪细看童启英的神情,几番阴晴不定,隔了一会,还是道“还是走了就好!”说罢,他立时便开始安排,如何分散离开客栈,如何安置马群,如何在城外接头,一一细说明白。众弟子一一领命而去。
第七节 牵连(下)
童启英回身向东莪二人道“这一趟,我原本打算既然遇到了你,怎么也得护你一同南下在舍下小住几。可是偏偏却遇上这样的事情,跟我们在一起,只怕多有危险。你们还是留下来,休息好了再走吧。”蒙必格忙道“这怎么能行?别说你和小姐相识,还曾经有恩与她,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既然遇到了也绝没有这样离开的道理。” 童启英叹道“上一回能得到你们的相救,童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可是这伙盗贼看来实在不是一般人,倘若你们因为这个受了什么牵连,我这心里又如何能安呀!”他看看东莪又道“便是向刘……向那位当年将你托付于我护送之人,也没有面目去见他老人家了。”东莪微笑道“童师傅你果然是要去泉州吗?”童启英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东莪道“童师傅对东儿心有戒备吧?”童启英面色一变,忙道“哪里会有这样的事?”
东莪走到长窗之侧,看到窗下众弟子均在整理行装,将一个个箱子搬到大车上。她看了一会,这才回到他们二人身边道“原来童师傅并不信任我们,既然如此,阿蒙,咱们也不要为难他了,童师傅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咱们还是听他的安排,住下来好了。”童启英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东莪叹了口气道“早知如此,那时就不应该心软,将那些盗贼全都杀了灭口,毕竟他们见过咱们俩……唉!还是算了,不说了。童师傅,就算他们大批人马到了小镇,我们也绝不会说出你的去向的,你放心离开吧。”
童启英面色发白,愣了一会,忽然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道“是呀是呀,我竟然忘了这事,阿蒙,你们也还是快快走吧。”蒙必格一直看着东莪说话,心中已然有些明白她的打算,看到童启英让她激的额头冒汗,不觉有些好笑。他不善作假,只得走到一边窗旁转过身子背对着屋里二人,嘴角却已忍不住有些微微牵动了。
东莪只看着童启英道“童师傅不用担心,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山贼,总不能冲进镇里来,再说我们还能去报官呢!”童启英脸上一阵白一阵青,过了一会,叹气道“这些人只怕是不一样的。”东莪道“为什么?”童启英看看四周,道“有的事,我确是不能和你明言,好丫头,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了,你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都愿意帮我担风险,我还有什么可推迟搪塞的,咱们一起走吧”。
说罢,他带东莪去隔壁房里接了小真,小真看到东莪回来,双眼一红,就像要掉下泪来,虽然手臂上的烧伤依然疼痛不止,可一听到要一起离开,顿时满脸喜色与东莪一起走出来。四人到了楼下,童启英向掌柜悄悄付了房钱,并嘱咐他不能将门外的旗子给拨了。众人全都至门后轻轻离开,大家挑选之后,那几匹多余的马便留在了客栈。大伙儿自门后静静出来,还特地留一个弟子做等人状在客栈门外张望,待大家都走干净了,他才后面跟来。
一行人不敢稍加停顿,往山间进去,大车在前,马匹在后,马蹄飞扬尘土,多少可以掩去一些镖车的痕迹。出城之时,便已然是傍晚了,没走多远天已全黑。众人在山路上专心前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一阵寒似一阵的夜风呼啸声中,伴着车轮转动的声音。
夜空中的那轮细眉弯月在云层中时隐时现,他们不停的越过山头,自一个山坳间出来又转进另一处山涧中去,也不知走了多久,童启英看到离云坊镇已远,便下令停马休息。众人便在山路之旁,择地坐下,分食干粮之后,蒙必格带着东莪二人走到离众弟子较远一些车旁坐下,小真虽然一路上拼命支持,这时一坐下来却觉眼皮沉重之极,靠在一旁的山坡上立时睡着了。
蒙必格看看她,对东莪道“你也歇息一会,我在这里守着。”东莪点头看看前面,那些镖局弟子们也都三三两两的依偎在一起睡下了。她拿件披风盖在小真的身上,靠在她的身旁闭起眼睛,此日实在是比平时要担忧劳累的多,不一会儿功夫,她只觉睡意渐至,朦胧之间,却听得一个脚步声轻轻走进,有人轻声道“她们都睡了?”正是童启英。
只听蒙必格道“是呀,童镖师今日也累的很了,怎么不歇着?”说罢,又听得衣襟响声,是童启英与蒙必格一起坐在了一旁。童启英叹息道“我怎么也睡不着,却来吵阿蒙兄弟了。”蒙必格道“这有什么!我不是也醒着吗。”
童启英道“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你们也跟着受罪了。”蒙必格道“这是哪里话,童镖师太见外了,你是我家小姐的恩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童启英隔了一会,才道“都还没功夫与你们细谈,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蒙必格道“去扬州寻人的”。童启英道“哦,阿蒙你是她家中之人吗?”蒙必格道“是”,童启英又问道“怎么那年在盛京,你没有跟着她呢?她一个小丫头,独自一人去盛京,可受了不少罪呀。”
蒙必格微微一顿,道“是,那时候,她是去盛京寻亲的,我……我们却又上京城找她,就错开了。”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静了一会又道“都怪我没能在那时就寻到小姐,从今往后,我……一步也不会再离开她”。东莪听到蒙必格这么说,只觉喉咙哽咽,知道蒙必格性情内向,倘若知道自己醒着,只怕会觉得无地自容,当下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却听得童启英轻声道“是童某失言了,兄弟不要在意才好!”蒙必格忙道“这有什么,童镖师言重了。”童启英道“镖某并非是刨根问底的好事之徒,之所以想知道兄弟的身份,实在是心中正自左右为难,有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蒙必格道“童镖师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告诉我,有帮的上忙的,在下义不容辞”。
童启英却道“实在并非是在下多心,此事牵连甚广,还怕会给兄弟你带来危害。”蒙必格道“童镖师若是信不过在下,连这几句话也不会说了,阿蒙虽然有些愚顿,这点道理却还是明白的。”童镖师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阿蒙兄弟,在下确有一事相托。”蒙必格道“童镖师但说无防”。
童启英静了一会,徐徐道“今日在树林中遇到的这伙人十有八九不是真正的山贼!”此事蒙必格已然听过东莪的分析,因而并不惊讶,只“哦”了一声,童启英看了他一眼道“兄弟有什么见解吗?”蒙必格忙道“我家小姐也想过这事……只是……还不太明白。”童启英点头道“原来如此,你家小姐确是个不寻常的姑娘,光是那一份遇事冷静的胆色,就已经不是普通男子可比的了。”
他顿了一顿,道“说起来,童某行镖多年,还没见过山贼自报山门之后,还会放人的,这是可疑之一。而且他们虽然穿了普通的粗布衣裳,可那一股气势,我却再熟悉不过。要知我们走镖之人,历来各色人等见的多了,可是其中最常遇见的却是官兵。行城入州,哪一个守城之处,我们不要上下打点。因而我看这伙人绝非山贼,而是清兵!!”这第二个理由虽是童启英凭借他与常人不一般的直觉,所下的定论,可是却与东莪的猜测完全吻和,蒙必格不觉微微点头,心中又惊又佩。
童启英道“因而我才不敢在镇上住宿,他们既然扮做山贼打劫,确是不会进镇骚扰,可是在镇外围困设伏,咱们却是防不胜防。”蒙必格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扮做山贼来抢你的镖银呢?”这个问题也是东莪一直记挂于心的,此时听到蒙必格问起,不由得动了一下身子,他二人一直轻声对答,所以她想侧身细听,便必须得换一个姿势。
童启英听到她有动静,倒反而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听得她呼吸声绵长稳定,这才又道“这是与我所保的货物有关!”蒙必格道“不论是什么,清兵便是拦路来抢不是一样手到擒来么?”童启英摇头道“这事我确是也不太明白,可是他们要来抢这批货物,却是千真万确的事。”蒙必格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好再问,镖局所保的货物是什么,却不是能随便询问的。
童启英看了他一眼,笑道“阿蒙兄弟诚实忠厚,看来我确是找对了人了。”他看了看不远处睡觉的众弟子,压低声音道“既然说到这里了,童某本来也就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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