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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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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就是这最后一句,人由陈丫儿自己挑,这个彻底的安了陈丫儿的心。她有人选,原先在来建安定居下来之前,同村的就有个表妹和自己年龄相仿,xìng情也是极温柔的,平时里少言寡语,常是和人一说话就脸红的。
自己的姐妹,自己知根知底,也不会有什么争权夺宠的可能,再说,以前就是极其要好的姐妹,总比娶个不知底细心xìng的进mén强。因此上,陈丫儿就把这事提了一提,并且提出以平妻的身份娶进mén来,王况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关键是看王凌他自己。
哪知道王凌却是一根筋,死活不同意,还说有陈丫儿一个已经足够。最后是在黄良和孙铭前给他分析了目前王家的状况,又加上王况以族长的身份压了下来,这才勉强同意。
王况其实本来不想做这恶人,但是身为王家族长,家族的利益一定是重要的,而且给王凌再娶一房又不是要他牺牲什么,而且人是陈丫儿挑的,肯定错不了哪里去。
如果将那nv郎娶了进来,给王凌这匹烈马多系上一道缰绳,以后做事情也就不会那么鲁莽,能事前多考虑考虑,这对王凌也是有好处的,自己以后不可能总呆在建安,王冼年龄小,也是不可能常被自己带在身边,要是自己不在,王凌可就要承担起保护王冼,保护王家利益的重任。
这个决定就是在王况要小娘子写信回去讨要华容道的头天定下来的,他现在有着浓厚的危机感,王家,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壮大起来。
这其中许多事情,王况没办法和王凌王冼兄弟去解释,这是牵扯到了他的来历,他的来历的秘密,目前,还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的掩着盖着,里面的难处,也是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但是,王况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你是快乐也罢,悲伤也罢,忧愁也罢,还是幸福也罢,这一天,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心情,都是要过的,世界并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其本来的轨迹,事情该发生,该什么样的结局,也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既然是无论如何都要过这一天,是必须过这一天,那么,与其愁苦的过一天,为什么就不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天呢?
这个信念,正是一直以来王况总是以笑眯眯的面孔出现在世人面前的主要原因之一,在建安人看来,小东家总是很开心,成天笑嘻嘻的,好像没什么能难倒小东家的,也几乎从来没有烦恼。
王况懒是懒,但却不是那种遇难而退的主,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后世几次创业失败了,还是念念不忘着创业的事。可以说,后世的王况,就是个屡败屡战的主,这个方向不行,那就换个方向,再不行,再换。
大不了,不过是再死一次罢了,自己又不是没死过。王况又起了死后是不是会穿回去的念头,这个念头是突然的猛窜起来的,犹如原子弹爆炸一样,阵阵的冲击bō涤dàng着王况的心智,差点让王况把持不住有想要把事情搞大起来的冲动。
王凌再娶的日子定了下来,就在大比之后的一个黄道吉日,nv方那边根本不需要人去说合,陈老太太一听说要把那娘子娶进来,就笑开了huā,说是那家早就托人来问过老太太的意思,言道姐妹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娘子又是从小跟着陈丫儿行事,如今陈丫儿既然嫁了王大郎,莫不如姐妹二人共伺一夫好。
陈老太太是对那娘子很满意的,自己的甥nv,自己了解。但是因为王况从来没说过一句话,王凌也是如此,因此她也不好提及此事,哪里有丈母娘忙着给细郎张罗这种事情的?现在既然都提了,当然是满口的应了下来,让家人去通知那边准备嫁nv了。
流水大席按日开始,十月初七日一早,不少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但是,或许是老天爷也要老凑热闹给王况本来就有些憋闷的心里再chā上一刀,这一天的天气很是不好,天空yīn暗低沉,西北边的天上还堆了厚厚一层的灰黑sè云堆,头日里还暖和的天气,突然的有点凉了下来,风吹到人脸上也有点生疼了。
这估计是要变天了,许多参加流水大席的人家都担着心,怕这要是流水大席正办着呢,突然下起雨雪来,怎么办?
但王况早有准备,后世多少大盛会,不都是在雨中举办的么,并不会因为小小的天气变化而改变日程表,又不是大灾大难的,有什么好怕的。
瞧瞧那云的样子,就是积雨云,而且是大雨,不过这雨要是来了,那就消得也快,而且云是在西北边,和今天的风向不对,除非风向改了,才可能将云层吹到建安上空。
早在九月初,王况就让人用石蜡煮了好几十匹麻布,石腊煮过的布是不亲水的,建安别的不敢说,但竹子却遍地都是,有的还是一整片山都是竹林,只要一起风,那竹海就真如大海一般的掀起层层的竹làng来,场面甚是壮观。
所以,在王况的安排下,不大会工夫,州里县里的衙役们就在文庙前的广场上,用竹子搭起了架子,上面铺上石腊煮过的布捆扎好了,不光是灶台的位置,就连每个灶台之间都连了起来,这样一来,参加流水大席的人,即便是下着雨,也是能从任何的一个灶位走到其他灶位而不被雨淋。
钟楼早在chūn末就已经完工,大钟也被架了上去。完工后的钟楼有六层高,本来按了黄良的意思,是想盖七层的,然则七九之数都是有讲究的,这个王况不了解,不敢luàn来,黄良呢,本来是想着天高皇帝远,不必顾及那么多,但拗不过王况说六乃六六大顺的坚持,就同意只盖六层。
王况叫它为钟楼,但建安百姓可是将其当做塔的,因此在盖的时候,就选用的是最好的金砖来盖,就连木头都是用的上好楠木,也不刷漆,楠木本身有种淡香,要是刷了漆,那香就不浓了。
据早上最新的统计,如今客栈已经全部住满,那些登记了开家庭旅馆的住家,客人也有七成满了,按王况的估计,明后天还会有不少人来参加大比,那么这个chuáng位却也是刚好,就是有不够的,临时动员下,再容纳个百来号人也不成问题。
只是,明年,这些chuáng位就不一定够了,不过没要紧,过了这一次,明年会开办家庭旅馆的住家应该不少,而且王况还准备在新城区盖一个平时可以做活动中心,紧急的情况下可以铺设chuáng位的建筑来,就是要类似后世的文化宫一般,到时候把公共书馆也搬了进去,再在里面设个戏台子,搞个剧场,让百姓们有个消遣的去处。
建剧场的想法还是源自于去年来建安的乐坊班子,去年在流水大席过后,那个班子里就有不少乐师舞娘表达了想来建安定居的意向,这个王况当然是欢迎,建这个剧院,也是给他们一个容身之所,有个生活来源的保障。
早上饭点才过,甚至有些人家起得晚的还在吃着,钟楼的钟就敲响了,这是流水大席开始的信号,今年在规则上又有了改良,主要是考虑到菜式不同,需要的准备时间也不同这点上,去年就因为有的人严格按照规定来,结果到了开席还没完成的事情发生,所以,今年就把时间放宽了,早在前几天就通知说,需要准备的,甚至可以提前几天,这都没关系,只要最后上来的菜式是好的就行。
这次的流水大席,不比去年,今年的有名次的,才有资格参加十月初十日的天下大比的,所以,那些去年拿了名次的,早就都卯足了劲,准备在今年挤进天下大比,要是能进去,即便是没能拿到名次,那也是日后吹牛的本钱不是?瞧瞧,某可是当年参加过天下大比的,你说你能,那你也参加一次试试?
他们有这个想法,还是因为但凡是能参加天下大比的,都会被记录到州志县志里去,而且还有一块象征着参加过大比的铜牌牌,这可是最能信服人的,若是哪天吹牛别人不信,就可以把那铜牌牌亮出来炫耀一番,嘿嘿,瞧见没?这边是物证,什么,你想mōmō?那不成,这可金贵着呢,只许远观,嘿,气也气他个半死。
当然,这铜牌牌对建安人来说,是参加天下大比就有,而对外地人来说,那就必须是进了前百名那才能有的,不然的话,随便一个厨艺糟糕的都能得到,那就失去了含金量了。
基本上,以后的大比,都会按如此的规则来办,如果一个州的酒楼食肆没经过当地的竞争就来参加大比的,那你就得进百名才能得到这块铜牌。
如果是在当地就经过一轮的选拔竞争后来的,那来了就给你铜牌,表示天下大比承认你在你所在的地方是有一定的实力的。
这也是王况想出的掌控其他地方的厨艺类比赛的办法,经过这么一来,无形之中,无论其他地方如何的举办,名头叫得是如何的响亮,就是你叫什么宇宙大比,我建安也是稳稳的压你一头,造成事实上的建安天下大比是最具分量最有含金量的比赛。
不光是有铜牌,凡是进了百名的,在下一届的大比之前,每年都会收到来自大比评考局送去的两套衣袍,全都是蓝袍滚边的,还有幞头,也是蓝底滚边。在袍子左臂上还会绣了团huā包着的一个灶台图样,这是天下大比的特定图样。
之所以不选用后世厨师通用的白sè衣服,这还是根据红喜白丧来定的,穿一身白,世人看了是非常的不吉利的,而像是紫袍红袍绿袍,寻常百姓是不能穿的,寻常百姓只能穿灰sè,白sè,蓝sè,黑sè和褐sè的衣物。黑sè太过不显眼,白sè又不吉利,褐sè和灰sè又是当下最常见的颜sè,而蓝sè,则因染料的稀少而不多见,算是比较富贵的颜sè,所以就选用了蓝sè。至于滚边,王况就打了个擦边球,用了紫sè。朝廷你是规定不能穿紫袍,可我这是滚边,不算犯忌。
这些都还不算,关键是天下大比的前十名,那奖励可谓是丰富,第一名百贯钱,第二名七十贯,第三名五十贯,再往下就是每递减一名少八贯。
这是钱的部分,还有对建安以及周边厨师来说真正具有yòuhuò力的奖励,那就是前十名都可以免费到富来客栈学到最新的菜式,除了卤味外,其他的任选,没有以前那个必须在富来推出新菜式半年后才能传授的规定。
这可是实打实的最大奖励,你要早半年学到手了,这半年里,可能你就可以凭了这新菜式在当地打下一片天来,这里面带来的利润或是明面上的,或是潜在的,可远不止百贯之多,人都说,领先一步就步步领先,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明白这点。
开始,有些离了建安很远的地方来的,都是冲着免费食宿的优惠来的,再也是看在有那么多同行,能在jiāo流中学个一招半式的想法而来,但见到本地的厨师对去富来客栈学艺的兴趣竟然远远的超过了对百贯钱的兴趣,心中好奇,就不免四处打听起来。
这一打听不要紧,听了富来客栈和王况的总总传说后,也由不得他们收起了原先那种轻慢的心态,准备着在十月初十日好好的拿出看家本领出来,一定要进了前十去。
第二二五章 孙嘉英烤咸肉
第二二五章孙嘉英烤咸ròu
别看是和王况已经结婚一年,小娘子和小疲q还有着少nv的羞涩,不管王况怎么说,就是死活也不愿意和王况一起逛,非要自己二人陪着嫂嫂去逛才行。'本章由为您提供'想想嫂嫂身子也是不大方便,有小娘子在身边跟着,总比只跟了俩丫环强些,王况也就不去管她们了。
只到了钟楼上和评考局的人打过招呼,王况就下去了,而评考局的人则必须呆在钟楼里二楼和三楼中间面对广场专mén僻出用于观看的区域,在三楼和四楼的中间,及五楼和六楼的中间,都是正好楼梯转到这个位置的,都有这么个地方,专mén方便观看的,至于六楼上,那就地方狭小,又容了个大种,你想看,那也是不能呆的,钟声一敲,嗡嗡响得耳朵发麻,没人能呆得住。
因此从真正意义上来说,这钟楼其实是由两半的六层错开的布局,是个错层建筑,这也是无意之中盖成的,盖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二楼和三楼中间的位置其实最适合观看,就改了下,往里僻出个位置,既然这层这么僻,干脆就全都这么僻了。
评考局的各理事和评考必须呆在那也是今年新出的规矩,就是等着万一出现有什么在烹饪上的冲突,能找得到人去仲裁。
流水大席上,或许是没了夺名次的压力,孙嘉英的发挥很是出sè,除了用了王况教的芋泥丸子做出几个菜sè来外,他自己还搞了个新菜式,那就是烤咸ròu。
烤咸ròu王况在后世是吃过的,是他一个绰号叫无奈的TW朋友的拿手烧烤,很得朋友们的喜欢的一道菜,每次去他那都是必点的,而且指明了要他亲自上阵的。
可关键是,王况提都没在孙嘉英面前提过一句,甚至连咸ròu他都没提,盖因此时的调味品并不是很丰富,所以,世人在年末杀了豚,多余的豚ròu都会用做成腊ròu,腊ròu比之于咸ròu,香味更浓。一到年底,家家的灶台上面就会挂满了腊ròu,就是用的从灶mén中飘出的轻烟来熏制,到了正月里,腊ròu就是待客的主要菜肴了。
咸ròu做法其实非常的简单,无非就是ròu切成寸来宽的条状后,抹盐抹酒就行,喜欢咸点的就多抹盐,不喜欢就少抹,不过就是越咸越好保存罢了,但在后世,有冰箱并不存在这个问题。
而由咸ròu进一步发展到后面,还能延伸出许多种腌制法来,可以就这么存放着成为咸ròu,也可以风干了成为风ròu,或者多抹些其他调味品做成类似火tuǐ一样的,后世最懒的办法就是去买了现成的十三香,在咸ròu的基础上抹上十三香,放yīn凉处风干上个把两个月,味道也是非常的独特。如果再按了腊ròu的做法也去熏的话,味更香浓。
甚至在西南地区,还有酸臭ròu的做法,一般都是整只豚那么挂着,具体怎么个腌制法就不得而知了,到了后面的ròu是很臭,不适应的人是根本不敢动筷子的。
咸ròu的通常做法就是咸ròu炒蒜,用青蒜炒,先在锅内将切了薄片的咸ròu煸香,煸出油来,然后将斜切的蒜白丢进去炒香,淋酒,再加切段的蒜叶丢进去翻炒至熟即可,咸ròu香和蒜香hún在一起,很能提人食yù。一般人多能因为这道菜而多吃一碗饭下去。
腊ròu也是可以这么炒的,而且腊ròu的做法更多,什么炒蒜苔了,炒辣椒了等等,想怎么吃都可以,基本以炒为主,主要是腊ròu本身就是很香的,随便怎么搭配,只要味道不犯冲,你想和什么东西搭配着炒都行。
只不过孙嘉英可能也是第一次烤咸ròu,他的胆子也是够大,都没事先的拿捏好就摆在大众面前烤了起来,用了酱汁来调蘸汁。4∴⑧0㈥5用酱汁调蘸汁不是不可以,但是咸ròu本身是没放酱汁的,吃的就是原味,不像是卤味,卤汤里本来就很多酱汁,用酱汁调来蘸,味道并不会发生冲撞,没什么不妥。
但是,用了酱汁调的蘸汁,酱味就会掩盖了咸ròu的本身味道,并不是很好的选择,最好的蘸汁就应该是白醋蒜泥,再加点干葱末和糖,这样蘸咸ròu吃就是吃的原汁原味。用陈醋或红醋都是不行,也就是说,必须用新醋,用的醋只能是有酸味,不能有其他味道。
至于说葱蒜,其香并不会掩盖了咸ròu本身的香,反而起到提味的作用,所以是可以用的。
干葱末很好做,葱洗了后,甩干水份,直接用小火烤干,或是日头下暴晒干了,或者直接用热油把水份chōu干,干了后碾成末就可以了。
王况记得当初无奈同学烤咸ròu,是在快得了的时候,捻了干葱末在ròu上一起烤的。干葱末hún合了咸ròu烤出的油汁,特别的香,烤完了,再切成片,蘸蒜泥白醋吃,那个味道,保证是吃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只是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王况不能扫了孙嘉英的面子,毕竟孙嘉英可是富来的总厨,再说就以孙嘉英现在的烤咸ròu来说,已经是吃过的没有说不好的,还是维护了孙嘉英的威信更重要些,等到流水大席结束后再告诉他,或者让他自己去揣摩。
流水大席上逛了一圈,王况就没了什么兴趣,因为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做的从富来客栈学去的菜肴,或者说是原本就会的,基本没什么新奇之处,看来还是竞争不够jī烈,不够充分。而且流水大席的绝大部分人都还是抱着参与的心态来的,图的是个热闹,是个喜庆,比赛对大多数人而言,和他们没多大关系。
凭心而论,王况提议办流水大席的最主要目的也是为个热闹,给建安民众一个相互jiāo流的大场面,这种大场面一年一次,是很值得期盼的。不要说这时候的建安,即便是后世的娱乐活动那么丰富多彩,但只要办个什么美食节,那也是人山人海的。
很显然,王况的目的达到了,人们脸上个个洋溢着笑容,见了面也是笑容可掬的问好,比起平日里来热情了许多,平日里虽然也是问个好,但不少人可是来去匆匆,有自己的活要干的,不会像今天这般的,放松了心情,只管逛着,看着,评论着,然后等着开席的钟声一响,就涌上去抢吃的,他们享受的是这个过程,并不全是为了最后的吃。
如果是为了最后的一饱口福,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手里拿了从各个货郎和零嘴小摊上买的或者是从自家里带出来的零嘴一边吃一边逛了。
南瓜的种植早就在建安推广了开来,但是和王况叫南瓜不同,建安人更喜欢叫金瓜,说是其sè泽金黄,可不是金瓜是什么?
所以,零嘴小摊上和人们手中拿的最多的就是金瓜籽,或是炒的,或是煮了后晒干的,有的是买的,有的是自家的。
人们喜欢金瓜籽还有个原因,主要是金瓜籽是连壳都可以嚼下肚的,这就省却了还要一只手来拿果壳的麻烦,现在的建安,随地luàn丢垃圾的现象已经很少了,街道两边,每隔个百十步,就有个大木桶是用来盛放垃圾的,桶上写着的是“路拾”,这话建安人都明白,就是垃圾的意思,垃圾桶清理也很方便,即便是再重,也不用担心。
清扫街道的杂工只需要推了一辆前头带两个挑勾的车来,将前头一压,对准了桶两边的铁环chā进去,再一压车尾,桶就装到了车上,然后放上空桶,就可以把满桶的垃圾推到城外倒到专mén挖出的坑里,垃圾坑离城有好几里远,并不会有什么恶臭散发,周围也都是无主之地。
这时候的垃圾基本都是生活垃圾,都是能自然降解的东西,这么填埋过个几年,那片地就成了最好的féi田,然后再换个新地挖坑再填就是。
开始实行不得luàn丢垃圾的政令时候,大家还是有段时间不适应的,但到了后来,人们发现,这街道变得越来越整洁了,人走在街上也觉得畅快了许多,再说了,不就是百十步的事情么?渐渐的也就适应了起来,甚至有些店家,为了树立个好名声,也照做了个木桶放在自家mén前不远的地方,如此一来,倒垃圾有时候出mén就可以了,不用再走上百十步,更加的方便,杂工们呢,当然是最欢迎这样的措施的,街道虽然还是要扫,但却轻松了许多。
街道两边的排水暗渠是原本就有的,这个并不需要王况去改,在穿越而来的几天后,王况就发现了这一点,大唐时代的城市排水系统已经是非常的发达,还有专人清洁的。
就可惜自己不会烧水泥,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改善一下城市供水系统,让家家户户都用上“自来水”,以现在的大水车技术,可以把水提起三丈多高,这就相当于三层楼的高度了,直接用了高的明渠将水引到城中百姓家里,省了去井中取水挑水的麻烦。建安城北两里外有条小溪,从城北的山上一眼泉中冒出,流了五六里地汇到建溪的,只要把这五六里的的水源看好了,不让人畜随便去污染,那么水源就没问题。
王况并不是担心地下水的问题,建安就在建溪边上,地下水充足得很,你才提完,建溪里的水就渗过来了。王况只是想让生活更方便更轻松一些。
没了水泥做明渠,就只能用木头来做或是石板来做,木头可是吸水的,这时间一长,水渗了出来,一滴滴的滴着,地面永远也别想有个干的,那么多家用水,你总管道的截面肯定要大,不然根本不够用,分到各家倒是好办的很,用竹就是了,竹子外面本身有一层蜡质,是防水的。
至于石板,跨度就必须短,绝对不能超过五尺,否则石板就会被自重压断了,哪家的房子不是跨度过丈的?所以这也不可行。
王况之所以有这个想法,那是他小时,家里及姥姥舅舅家的水,都是用了竹子从山上的泉水中引来,不用去挑水,很是方便,而且山中泉水比井水要清甜许多,用那水来酿的酒也是好酒。
搞引水暗渠道理论上也是可行,但工程浩大,需要开挖的地方太多,有的地方还会和排水渠jiāo叉,这就麻烦了,所以,最好就是用明渠。
在没有水泥的情况下,就只能用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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