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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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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蒲熙亮真是好命,竟然连得两次王二郎相帮,不对呀,不是传说这蒲熙亮当初曾图谋过王二郎种的辣椒么,怎么王二郎还帮他?于是就有人不信了,开始盘根问底起来,这里面尤其以魏老头最是咄咄bī人,把蒲熙亮当初是如何图谋王况辣椒苗的事情全给挖了出来。挖得蒲熙亮是冷汗涟涟,心道侥幸,幸好这事陛下是知道的,不然的话,今天恐怕功劳没捞到,反而要落个罪名下来。
看来这王二郎倒是不错,不记仇,这xiōng襟,只能用了一个字来形容,服就有官员心里打起了算盘,得,以后可多要去升平坊走动走动了,林家有什么地方也可以关照关照下,若是依了王二郎的这个xìng子,还愁没有回报?
议论纷纷了许久,又回到了如何赏赐的问题上来了,蒲熙亮好办,因为他是匠官,本来升迁就快,没什么忌讳,直接提了两级,从将作副监升到将作监丞,柳老夫子也因为他编的歌诀朗朗上口,简单易记而得了个流外二等的太卜署卜助教,考虑到柳老夫子年事已高,不适合再长途跋涉来长安任职,便就让他在建安行使监督地方教学的职责。
反而是王况让大家头疼了,王况一任宣德郎,那就是步入了文官行列,算不上匠官,虽然说这宣德郎品级不高,而且朝中几乎人人都有那么个散官在身,这样一来可以保证他们从某任上卸任下来后,短时间没了官职,也能依据散官的品级领取俸禄,换句话说,散官,就相当于说某某待遇。
可王况才当上宣德郎还没一年,这又要升,那也太快了点。所以不光大臣头疼,李世民也头疼。这么大的功劳,肯定是不能随便赏什么银钱财物了事的,总得有个实际的表示。
最后还是房玄龄给出了个主意,既然王二郎点子如此层出不穷,不若就让他以宣德郎代了建州别驾的缺,若是以后再有建树,那时候再来考虑是直接扶正还是另外加封。
程知节一听就跳了起来,极力反对,他心里清楚,这个房老头,也太会算计人了,建州是下州,建州别驾只得从七品下,比起宣德郎的正七品下来,还低了两级,即便是日后王二郎想办法把建州升格到中州,那别驾也才是从七品上,比宣德郎还是低一级。
别看这是给王况一个实职,可这就等于把王况绑在了低级别的官员行列里绑上好几年,如果王况要是在地方任了实职,那只能跟着建州诸官员一起慢慢的升,州升格后,还要考课两次合格,历经三年,才能升到和宣德郎同级的程度。这期间,无论王况做出什么样的功绩来,都没办法再破格升上来。
相反,若是王况游离于建安的实职官员体系外的话,就不受这个限制,随时可以升级。别看说是现官不如现管,有实权的官员往往更有地位,但王况是什么人,程知节可没少听小魔王唠叨过,王况本来就不爱管事,给他散官,最是符合王况的喜好,你若给他个实官,没准王二郎就会开始怠工起来,那自己等人辛辛苦苦安排到建州的子弟怎么办?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王二郎升官的速度快些,又是不用管事的官,王二郎只是要个官身做护身符而已,有个名头就行。这样,他就会更加积极,建州升格就更快,自己等人的子弟也就能沾上光。
李世民也知道,这是房玄龄等人在为上次给王况直接跳过流外,直接入品封官而提出的补救措施,但王二郎是什么人,jīng着呢,房老头你这点算盘能瞒得了他,朕看来,你房老儿这次可要得罪人啦。
李老2考虑得要比臣子们远些,若是真按了房玄龄的提议,说不定王二郎真能如程知节说的那样,撂挑子不干了,那以后可就没这么多新鲜事物出了。这个新法印刷,可算是真真的给了自己一个强有力的帮助,有了这个,今后就会有许多的寒mén士子买得起书,参加科举的寒mén就会越来越多,那么不用多少年,或许,在自己在位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朝中增加了大量的寒mén出身。
不得不赏,不得不赏啊。李世民实在是头疼,怎么赏呢?再封官,肯定要招来反对,封地?王二郎本身商贾出身,再说了,上次给王村平反的土地,现在都是由他们兄弟三人继承,封官的时候又给他封了地,他不缺地。给钱?王二郎生的就是点石成金的手,还缺钱么?
商议来商议去,楞是没个结果出来,朝堂下,尉迟敬德一个劲的冲房玄龄吹胡子瞪眼,要不是皇帝就坐在那,保不齐他就要冲上去一顿luàn揍了。
这真应了当初的那一句话,赏无可赏了。
不提长安怎么为了王况的封赏闹哄哄的,这几个月,建安的学子们发现,公用书馆旁边,悄然的起了一个书局,一看名字,就知道又是小东家的手笔:富来书局。
富来书局里摆满了书,都是崭新印刷的,有的学子一眼就认出了那字仿佛是柳老夫子的字,难道说,这书是在建安印的?建安什么时候也能印书了?
更让学子们欣喜若狂的是,这里的书出奇的便宜,在扬州,一本一贯都买不到的《诗经》,富来书局只卖一吊钱,而印这一本书的纸张就要三十多文,换句话说,也就是富来书局只收了六十多文钱的刻印钱,娘咧,那可是工程浩大的啊,要印一本书,得多少人工刻多少版?若是有一个字错了,这版就废了,要重新刻过。
有些jīng明的商家也发现了富来书局的书便宜,便宜到连刻版钱都不够,就想大量的从富来书局贩到外地去卖,但是,富来书局的规定让他们钻不了什么空子,一人只限买一本,而且你要买书,还得通过县里派来坐镇的两个教习的关,若是他们两个认定你买书回去不是自己读的话,那就走人,别在这杵着了,不卖
因此,哪怕你请了再多的人来排队,还是只能买到可怜的几本而已,那些学子,自己一本书的名额都觉得不够用,怎么肯轻易相让?
王况其实并不担心别人倒卖书籍,一本书一吊钱,利润已经很是丰厚了,现在富来书局加班加点,十几万的活字,十几个人同时印,每人只负责那么几页,一天印个几百本不成问题,若真要是好卖,再加人手,一天上千都能做到。天下读书人毕竟有限,你再贩卖,最多也只能前期给你利润而已,后来等到大家都发现了建安书便宜,都蜂拥而来,那些商人也就无利可图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要给那些搞雕版的人一个转行的时间,王况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从长安带来的书每样印上个几万本来。但这样一来,全国就该有很多人一下就失业,这个冲击不小。现在规定了一人只能买一本,也就延缓了建安有便宜书的传播时间,或许,都不用等到这里的消息传出去,长安就已经有了大量的便宜书卖了,长安的各地学子不少,经过他们口口相传,应该就没多少人把注意力放到建安这里来。
正如王况所料的,那边怎么封赏王况还没个结果,长安的东西两市一下就冒出了两家书局,时间正是蒲熙亮回到长安后的第二个月。两家书局卖的书价格只比王况的高一点,他们的计算方法比较科学,按字的多寡来算,不像王况很随意的就定了个价格。
李老2一得到活字,当下就让蒲熙亮召集了人手,一百多个匠人一起动手刻字只huā得半个月时间,就刻出了二十多万活字,再半个月时间,就将各种常用书籍都赶印出了上万册,这速度,是王况想得到却一直没办法的。
这两家书局都明晃晃的打着国子监的招牌,李世民也怕有人投机贩卖,更是下了严令,每本书后面都印制了价钱,只要有学子买到的书价格和书后面印的不一致,便可报官,彻底的杜绝了投机取巧商人的路子。这也是王况做不到的。
短时间内,长安有便宜书卖的消息经由游学的学子或是各地行商,尤如cháo水一般的速度,以长安为中心,向四处蔓延开来,不到一个月,洛州就得到了消息,再过一个月,杨州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各地学子是纷纷打点行装,奔赴长安,后来史上称这一年为游学之年。
自然,当后来人们得知这便宜的书是出自于陛下的手笔,学子们个个是感动涕零,尤其是那些以前买不起书的寒mén士子们,个个发狠,要学得治理天下之能来报效陛下的恩德。
在这点上,不得不说,李老2还是考虑到了王况的安危的,所以并没让人传出去说这活字是王况所为,当日在朝堂上的所有官员都被他告诫了一番。
而那些官员呢,因为从蒲熙亮的述说中,推测出了王况是个很喜欢送功劳的人,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你对他好就成,哪怕你以前对他有什么成见,只要能改了,那就行。基于这一点认识,他们自然也就不再愿意冒了得罪王况的险来,万一哪一天,王二郎又有什么东西出来,自己也有那么点机会的,不是么?
第一九六章 不可思议的圣旨
第一九六章不可思议的圣旨
王况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不在乎李老2会给他什么封赏了,基本上,回到建安后半年多的运作,他在建安的地位已经是牢不可破,不要说别的,仅凭了个卖便宜书这一点,建州学子就铁定站在他这边的,谁要是传出什么对王况不好的话来,建州学子们的唾沫淹都要淹死他。3∴35686688
还有建州的商家,他们都得了王况的承诺,等到秋后,愿意种辣椒的都可以用很便宜的价格从富来商行这里买到辣椒酱,不贵,一两种子只要一贯,买回去后,随时有问题,随时都可以到富来商行请教。
因了沿路个亭民众的踊跃,唐兴到建安的路修已经基本修完,从建安去唐兴的商人也比以前多了起来,他们发现,从唐兴到建安,两百多里路,即便是载满了货物的马车,早上早点出发,一路上慢悠悠的走,天擦黑就可以到了,和以前那样紧赶慢赶还需要在屗上住一晚相比,少了一晚的住宿费用,节省不少,这时候的运输费用大头其实就在人力上,沿途住宿吃饭huā费不少,别看这两百多里路省一晚,就按一个车队五辆马车,加上五个赶车的车夫,押货的伙计,加起来至少得有二三十人,连吃带住,加上马匹的草料等等,这么个小规模的车队一晚的huā费就要两三吊钱。
而且,因为当天可到,等于说,一年里,只要有足够多的货,那一年就可以多跑一倍的次数,这中间的利润差可是不少。
因此就有商人盘算着,是不是再鼓动鼓动下使君,把从建安到延平,唐兴到须江的路也修上一修?如是一来,便可北上扬州,南下福州(福州一称是开元十三年才有,本文提前,因此时福州称泉州,后改闽州,最后才定为福州,为了不给大家带来困扰,直接就按开元后的称呼,和现在的称呼更接近)取海路便可一路直通漳泉岭南。不过盘算来盘算去,却是发现,若是想同时修这两条路,费用不少,而且因为有了唐兴到建安的榜样在,这修路费用,说不得又要捐,才捐了没多久,实在是无力再捐了,只好先忍着,先看看能不能把从建安到延平的一百多里路先修好。
但是问题来了,建州下辖建安,瓯宁(含今南平,顺昌,沙县等地,后部分与建安合并,始称建瓯),建平(今建阳,含今建阳,武夷山,光泽),将乐,绥城(今建宁,泰宁县)唐兴六县,是唐时地域最大的州之一,若是武德年间,福州未从建州中分出,建州就是唐时第一大州,范围几乎囊括了如今福建省全境。不是光光建安的商家们看到了修路带来的便利,整个建州都看到了,因此各地都有修路的打算,都想按样板路的样子也搞捐献。
建州的经济也才刚刚起步,人口并不是很富足,哪来的那么多劳动力修那么多路?因此上,各县是吵得不可开jiāo,最后都想到了王况这个始所佣者身上,让王况给出个主意。现在各县找王况拿主意已经是理所当然了,整个建州的官员,目前除了黄良和李业嗣外,就王况的品级(爵位不算)最高,不找他找谁?谁都知道说服了宣德郎,那么使君和镇将那里就一点问题也没有。
王况也没的办法,但考虑如今的延平虽然只是个小镇,但却扼守着闽江,从延平就可以弃陆路改水路而下直达出海口,建州几乎所有行商往南都要取道延平;而唐兴也扼守着建州往北直通扬州金陵的咽喉,而且一到须江,沿途山少平原多,也好走了许多。因此这两条路才应该是当务之急。'本章由为您提供'
至于说其他路,先只能放一放,等到其他时间劳动力有了闲后再来想办法,经王况这么一分析,大家也就都不吭气了,实情就是如此,总不能无理取闹罢?最后商定了修路的顺序,先集合全州之力,把唐兴到须江的路和建安到延平的路修好,至于在须江境内的路段,由刺史黄良出面找衢州刺史说合,有之前王况分给须江县令剿贼的功劳,再加上若是这条路修好,往来过路的行商也能增加不少,能为须江县带来不少收入,想必他们也不会拒绝。因为目前的扬州一带就是江南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商人们往北的比往南的要多很多,所以才选这条路为最优先的路,而南下商人虽然不是很多,但许多商品却是只有岭南一带才有,也是不得不修。
排在第二位的就是各县通往建安的路了,只要这些路一修好,各县从此以后往北行取道建安去就要便捷许多,修路的顺序一定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好班,照例是各商家捐献钱粮,等到秋收后农闲时再动工修路,这时候的捐献就比之前要多了许多,先前修路主要还是建安商人捐献为多,现在则是全州的商家一起行动起来,最后捐献的钱粮让王况都有一种把樟元山和仙霞岭各打个隧道的想法。不过这也太不现实,这时候的技术,想要打通隧道,没个几十年是不行的。
等到以后,经济上去了,人口渐渐的多了起来,各县就可以有能力,自己和相邻的县商议好,把各县之间的路再修上一修,如此一来,整个建州的jiāo通格局也就基本确立了下来。
事实上,建州的jiāo通算是江南两道里最为不便利的,西面有武夷山,北面有雁dàng山,南面有戴云山,这三条山脉又相互连通将整个建州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有东南角留了个延平这个缺口。所以建州一直以来经济都不是很发达,要不是有条闽江可以直通大海,走海路往岭南的话,建州几乎就不会有什么外地行商往来。
不过这个情况很快就会得到改变,只要从须江一直到延平,路宽且平,那么取道建州走水陆往南的商人就会逐渐增多,物流的力量是很大的,只要物流畅通,想不发达都很难。
还没到秋收季节,须江县令就回了信来,说是愿意负责须江路段的修造工作,条件是宣德郎要优先给须江商人提供辣椒酱卖,他还不知道王况已经准备把辣椒种植推广开了,一听这信就王况乐了,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那些商人出的主意,辣椒酱产量就那么多,全国各地都有人来,所以富来一直都是按地域分配着卖的,想必就是须江商人不满足于他们现在的份额了,当即让林明回了信去,若是须江路段能按建州境内的标准修而且能保证明年的chūn耕前完工的话,别说辣椒酱,当地捐款前几名还可以得到辣椒种子。有了这个条件,还愁他们捐献不踊跃?
很难得的,入秋后,王况竟然见到了有史以来最为不可思议的圣旨,一个皇帝,竟然跟一个小品级的官员用商量的口wěn?王况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圣旨又是徐国绪这个吃货带来的,连着小六子也跟了来,说是想念小姑丈的做的菜肴了,就壮着胆子跟皇帝请命说是要跟徐少监一起出这趟差使,没想到李老2想也没想就准了。
圣旨的内容只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问王况是不是有空再去长安一趟?另一个就是问王况想要什么封赏。可以说,通篇没有半点皇帝的架式,就连徐国绪当初一接到圣旨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说是他,即便是程处默也是目瞪口呆,直叹:二郎太妖了,太妖了。
前前后后想了一通,王况也就明白了李老2为什么会发出这么一道不伦不类的圣旨来,一个是他想王况去建安再帮长孙皇后调理调理,但又担心王况在做什么重要的东西,万一正是紧要关头,一下打断了进度,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才问王况有没时间,从这点上看,长孙皇后的身体最近应该不错,属于可去可不去的,但李老2毕竟是放心不下,还是想让王况去瞧瞧。
结合徐国绪把最近朝堂上为自己封赏的事吵得不可开jiāo来看,第二条,那就是自己才得官不久,想必是朝堂上商量来商量去,实在不知道怎么给王况一个赏赐,这才来问王况自己的意思。看来李老2也知道自己是个懒人,不想管事的么。
不过对于房玄龄,王况倒没恼他,换个角度,假若是让王况站在房老头的位置来考虑,王况也会提出差不多的意见,这就是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和个人喜好恩怨无关。相反,王况还是有些佩服房老头,能站在朝廷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难怪他能如此深得李老2信任。
去长安嘛,王况暂时不想去,他和林小娘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今年冬,这要一去了长安,那恐怕就要过完年才回来,后世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王况可不想丢下小娘子走了。
借口很好找,就说自己正忙着要给皇后做桂huā和金桔就是,不过对于长孙皇后的饮食,倒是可以给她添上一样,青海一带不是前几年就打下来了么?那里虫草应该不少,就让皇后多吃点虫草就是,王况不是医生,不知道虫草能治什么病,但有一样后世人人都知道的,虫草能提高人体的免疫力,有这点就足够了。
至于封赏,嗯,这点倒是可以做做文章。
前段时间,王况闲着无聊,跑到林明那里翻看了下县志,发现县志上并没说王村是什么时候有的,只说王村人大多是晋隋时迁移来此,这就给王况提供了个造假机会。他唆使林明把王村人的来历上添了一句有部分人氏是从福州迁来。林明是知道田黄的,王况一说他就知道王况打的什么主意,反正自己还要在建安呆好几年,有自己在,过得几年,这字迹淡了,老了,谁也看不出来修改的痕迹,因此也就帮王况改了,而且他做得更为彻底,说是要重修县志,整本县志全重新编了一遍。
从前朝天下大luàn到本朝建立,几十年里,人员流动频繁,有时候许多地方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官治理,许多地方的县志都已经遗失,谁会再去详细考证?只要王况再想办法把福州(此时实际称为闽县)县志给改了,两边一对照没有矛盾的地方,那就坐实了王村人有一部分是从福州而来了。
黄大早已经探听到田黄产地回来了,又被王况派去寻机做那修改福州县志之事,修改县志并不难,一般不会有人闲着无聊翻看的,只要使了些银钱就能做到,更何况王况要改的只是一小支族人的祖籍而已,并不妨碍当地任何一方的利益。如果顺利,等黄大回来证实任务已经完成,那么就可以要求李老2说,想要回祖上的地块,就不用再等着高三慢慢的买地。要回祖上的地是念祖之情,念祖之情是理所当然,若是一个人不念祖,反而要被世人唾弃,说此人不孝,当不得重任。谁又能想到王况竟然造假呢?竟然是为了田黄而去的呢?知道王况要回“祖地”,也只会赞王况是个有孝道之人,没人会想到其他地方去。
徐吃货已经升为内府少监,本来内府就没少监,徐国绪是一直以副监之职行使少监之责,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了。虽然王况并不在意官位高低,但这也是让他吃味不少,为什么别人升个官就那么容易,轮到自己了,就那么难呢?
小六子来了建安,因为他是林翰的义子,少不得要住到林明府上,这一住可不得了,第二天就咋咋呼呼的跑来说三白是祥瑞,王况这才想起来白sè的动物在古代可都是祥瑞来的,幸好自己穿过来的时代是李老2统治的时代,李老2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大兴趣,自己也用不着把小白金丝猴给送进宫里去。
三白的tuǐ上的伤早已经好了,如今是活蹦luàn跳,不过说了也怪,只有王冼王况和林小娘子可以抱它,旁的人想要伸手去抱,如果熟人还好,三白最多就是逃得远远的不理会,要是生人的话,手就要被三白给挠出几个血口子出来。
石膏固定伤tuǐ的法子王况也早就告诉了李业嗣,正好年初的时候,有猎户从山崖上摔下来,命大,只摔断了胳膊,李业嗣也就见证了石膏固定法的好用,已经上报到朝廷了,只不过如今天下承平,西北的战事也停了,一时间没法子验证石膏固定法的便利,所以朝中对李业嗣也没什么封赏下来,倒是据徐国绪说,赢老头几个一听说石膏固定法是从建安传报上来的,就跃跃yù试的四处探访有谁断胳膊断tuǐ的,想试着用这法子,结果闹了个灰头土脸的,大家身体好好的,谁愿意断胳膊断tuǐ啊?赢老头他们一去打听,就被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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