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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 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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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容容得到了答案,凄然一笑:“你别管是谁说的,不过,你忘了也好,别像我一样,就那么一撞,忘了大半却又不够干净彻底,一想到他为那个人所做的一切,心里就难过得要命……
  泰惊羽蹙了蹙眉,咳了声道:“别绕圈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说萧焰,就说他那爹娘,实在是没甚眼光,郡说娶妻娶贤,他们给找的这儿媳妇,她愣是没看出半分贤惠来,背后说人是非倒是一把好手。
  叶容容脸露苦涩,带着丝怜悯的神色说道:“你当焰哥哥是真的喜欢男子吗,其实不是的,他不过是把你当个替身罢了,你不知道,从前焰哥哥爱过一名女子,用情至深,无怨无悔,可惜那女子不讨他家人喜欢,最后两人还是分开了。当初焰哥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落下一身伤病……就因为这个,他才对我时冷时热,连同辰儿都不待见,他一直郁郁寡欢,这些年来在外寻了许多女子相伴,又随手丢弃,我怜他心苦,从不干预……而你,不过是仗着跟那女子长得有几分相似,这才得了他的欢心。”
  秦惊羽哦了一声,手指抚上面颊,不由得哂笑:“原来竟有这事……那女子既与朕长相相似,想必也是个倾城绝色了,难怪啊,他会将皇子妃冷落在家,独守空闺了。”
  好一招转移矛头的反间计!
  弯弯绕绕,说来说去,还不是企图在他们之间搬弄是非,自己若是一个不察,铁定遂其心意,与萧焰吵个天翻地覆不欢而散一怒而去,那对方正好是坐收渔翁之利!
  单凭这一面之词,她以为,自己就会深信不疑么?
  瞥见那叶容容站在那里面色凄清手指绞紧的模样,又觉得好笑,好歹也是正室啊,却怎么别扭得反倒像个小三的窘态!
  撇撇嘴,秦惊羽毫不在意笑道:“多谢你提醒,不过你也说了,那都是从前的事了,老是揪着不放也没意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说是不是?”
  叶容容讶然抬眸:“你竟不计较他的欺瞒?”
  “他敢,朕打断他的腿!”拳惊羽一句怒骂过后,随即弯眼而笑,“不过,朕过去也有过喜欢的人,算是扯平了,不吃亏。”
  那个燕主,算是她的初恋吧,得抽个空闲好生跟萧焰编排编排,酸死他丫的!
  “可是……”叶饶人咬着唇,似乎不相信她会这样大度。
  “没有什么可是,你有这闲工夫跟朕嚼舌头,倒不如花点心思在你那焰哥哥身上,你不是将地赶来照顾他,借此修复你们关系的吗?怎么,是他不想见你,还是有人拦着进不去?需要朕帮你说说情,通融下么?”拳惊羽扯扯唇角,开始还觉得对方有些风度,几个回合下来就如此沉不住气,实力也忒逊了些!
  跟这样的人说话着实烦闷无聊,这该死的狼小子,善么还不来?
  那边房间里都有些动静了,再耗下去,萧焰怕是该醒了。
  心里刚一念叨,就听得远处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终于来了!
  她暗自一喜,含笑等待,就这么一分神,那边人还没过来,这里却是扑通一声,那一直梗着脖子打死不跪的人,毫无预警地,直直拜了下去!
  “陛下,你就可怜我远道而来,辰儿又还那么小,你再是打我骂我都行,别占着焰哥哥,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叶饶人扯着她的衣摆,哭得悲悲切切,涕泪倶下。
  “呃……你是学变脸的吧?”泰惊羽听傻了眼,方才理直气壮,叫跪不跪,这会儿却忽然来这么一出,难不成也是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所以这前后态度才截然不同?
  可来人是银翼啊,她以为是谁!
  话音刚落,黑影忽闪,转眼一身帝王冕服的银翼已经站在她身边,而不经意侧目,却见隔壁门口立着两人,正是朝她怒目而视的叶霁风,手臂上还扶着那面无表情的病号——萧焰。
  乖乖,真正五感超常的她还无聊走神呢,却没想到这皇子妃竟不可小觑,也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设下个套子让她钻。
  秦惊羽坐着没动,只笑了笑,迎上银翼不解的眼神:“看什么看,没看过人给朕下跪吗?”
  银翼听得皱眉,朝向底下的叶容容道:“朕要与她说事,你退下。”末了又补上句,“赶紧放手,莫要弄脏了她的衣服。”
  秦惊羽在旁哭笑不得,人家可是堂堂南越皇子妃,他这话说得,以为么街边气丐拉着她讨要钱财么?
  再看向地上跪着的叶容容,清了清嗓子,道:“那个,皇子妃啊,朕建议你还是起来找个军医看看,别方才那一下,没蹩着脚,却把脑袋给蹩了,患上了个受迫害妄想症哪!”
  这番话说得自认为那叫一个语重心长,暗藏愠怒,偏生有人不识好歹,膝行过来,又扯上了她的衣袖,嘤嘤哭泣:“陛下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叶霁风踏上一步:“姐姐,你求他作什么!快起来!”
  叶容容却不理会,动作不变,舍泪道:“小风你顾着焰哥哥,别管我——”说罢又转头回来,仰面低喊,“陛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辰儿还那么小,你就忍心让他当个没爹疼爱的孩子吗?”
  秦惊羽闲闲坐着,暗暗冷笑,听这罪名给扣的,可真够一针见血。
  有正主在场,她就压根没想搀和进去,略一侧眼,朝萧焰努嘴道:“喏,过来管管你媳妇儿,这是军营,可不是你家皇子府后院。”
  偏偏萧焰在门前懒懒立着,不知是没听到还是身子虚,一声不吭,整一副旁人看戏的模样,执意要将这烫手山芋抛回给她。
  唉唉,怎么想怎么不对,哪有小三反过来训斥正室的道理?
  银翼听到她这句,才终于摸清些状况,指着叶容容问她道:“你刚才说她是谁?”
  泰惊羽眨眼笑道:“还能是谁,萧焰的皇子妃啊。”
  “真的?”
  “据说是的。”
  银翼脸色立变,瞪着叶容容道:“朕叫你退下,当朕是开玩笑吗?还不放手!”
  叶容容被他蓦然冷握的碧绿眸光吓了一跳,嚅嗫道:“我……不……”
  银翼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叶容容身上,砰的一声将她赐得倒飞出去,也不看结果如何,转头来,面色冷漠:“跟这种人废话那么多干嘛。”
  秦惊羽睁大了眼:“可她是女人啊。”还好这边银翼刚一起脚,那厢叶霁风也迈开腿冲过来,以他的武功,纵然打不过银翼,但接住叶容容却也不是难事,“我老早就教过你的,对女人要怜香惜玉,知道不?”
  眨眼间,场内情势却又发生了变化,叶霁风本来已经放开萧焰朝这边过来,谁知他脚下一错,萧焰跟着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没止住又扯了他一把,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偏差,令得他迟了半步,那原本应该获救的皇子妃还是悲催地摔了出去。
  虽然出脚之人也没用上太大力,十之八九都是巧劲,但还是摔得个鼻青脸肿,一动不动。
  银翼不屑撇嘴,看着地上灰头土脸的女子:“就她,算什么香玉?芋头还差不多。”
  泰惊羽扑哧一声险些笑出来:“银翼啊银翼,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李一舟了……”见得叶霁风狠狠瞪过来的目光,这才打住,抿唇不语。
  “姐姐,姐姐……”叶霁风奔过去,轻摇几下,又摔起叶容容的脸来,待看到那紧闭的双眼,唇边一抹血渍,不由得火冒三丈,抬眼朝银翼厉声喝道,“她只是个弱女子,你们怎么能下此重手!”
  “放肆!胆敢对我西烈皇帝陛下无礼!”银翼身后蓦然跳出数名侍卫,持力怒斥。
  泰惊羽皱了皱眉,侧头低问:“我怎么看着你出手不重啊?”
  银翼冷眼瞥去,哼道:“那女人在装昏。”
  装的,不是吧?
  一哭二闹三上吊,原来就是这么个意境!
  见他两人这么窃窃私语,叶霁风更是恼怒,转头朝向萧焰低吼:“萧焰,你的妻子被别人如此欺辱,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萧焰倚着门框,言语淡淡:“抱歉。”
  明明是温润的语气,在这暖洋洋的季节里,却让人觉得异样冷清疏离。
  叶霁风气得浑身发抖:“你说,我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让你这样对她?你说啊!说啊!”
  “你自己去问她吧,如果……她愿意说的话。”
  “萧焰,你好,真好!你不就是仗着我姐姐一心一意爱你,仗着我舍不得过去的情分……我真是昏了头了,才会经不住她苦苦哀求,带她了找你!你放心,我这就送她回去,由得你们去风流快话,双宿双飞!这桩婚事既然结的,便也离的!”说罢又朝她投来怨懑一瞥,将叶容容打横抱起,扭头就走。
  “不……我不回去……”他臂弯里的女子蹙紧了柳眉,即便是在昏迷中,仍是喃喃低语,  “焰哥哥……焰哥哥……我不回去……不回去……”
  秦惊羽听得背脊一寒,无端打了个冷颤:“我说银翼啊,这剧情怎么瞧着这般诡异……”
  反了反了,这世上只有正室追打小三的份,哪有小三赶跑正室的道理!


凤舞九天 第三十一章 再度聚首
    弟最终还是没有走成,留在了南越军营。
  虽然萧焰对于她的到来视若无睹,但介于其皇子妃的身份,南越方面对她还是妥善安置,礼遇有加。
  萧焰养伤之所在军营西北,叶氏姊弟的住地则在军营东南,平时互无来往,井水不犯河水,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却也相安无事。
  表面上看来是风平浪静,但私底下,有些东西分明是不同了。
  然而秦惊羽却顾不上这些,自停战以来,联军一分为三,东阳军队开始有序撤离;大夏军队除开部分御前侍卫,其余由雷牧歌率领退守至风离城;西烈军队一部由曲元率领归国,另一部随主留驻南越……银翼带来大量相关战报档案与文书文件,足足装了几大箱,都需要她这联军主帅亲自批复,及时处理。
  另外,停战的消息已经传出去,只怕很快就会到达天京皇宫,如何跟父皇母妃解释,又怎么向大夏国民乃至全天下交代,也是她心中忐忑不定之事。
  再游就是魅影,确定暂时停战的第二天,他就带着黑龙帮众不辞而别,这来也隐秘,去也悄然,只教人心里徒增伤感,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那一根筋的傻小子承祖,不知是魅影顺便带走了他,还是他自己偷偷跟了去。
  唯一叫人欣慰的是萧焰的伤势,正日见好转,恢复神速。
  那茯苓首乌丸也真是好,自他服下之后,便一日好过一日,似乎每睡一觉,气色就好上一分,不过数日,胸口的伤处已经愈合了小半,边缘也长出粉色的新肉,直把那负责换药的南越的老军医乐得合不拢嘴,大叹神灵保佑,吉人天相。
  一念及此,她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扬,收拢下思绪,继续提笔签署意见,继而盖章归档。
  “批不完就明日再批,天都黑了,该休息了。”
  榻上那人一觉醒来,侧了侧身,睡眼惺忪地,下意识低喃。
  她这书房兼卧室本是方便她自己办公所造,谁知道被这病号看到之后,非要挤进来,美其名曰此处清净,适合休养,拗不过他,她只好将她的床榻贡献出来给他作为午睡之地,他在床榻酣眠,她就在对面批文,时不时投去一眼,倒也安心。
  秦惊羽停笔抬眸,朝他笑了笑:“还早呢,我再批几份,等会好陪你吃晚饭。”
  萧焰点点头,目色温柔:“我就怕你累着了。”
  “不过是翻翻看看,写几个字而已,怎么会累?”秦惊羽低眉,继续查检文书,不经意间手肘撞到案几上一摞书册,最上方的几本啪的落在地上。
  她弯腰拾起,一页信笺却从其中一本册子里掉出来。
  “我等你一同返京复命。”
  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刚劲而又不失霸道。
  秦惊羽盯着那熟悉的字迹看了一会,垂下眼睫,叠好夹进册子里,将其放入书箱底层。
  除了魅影之外,她深感歉疚的另一个人,就是雷牧歌。
  银翼带来的文书当中,夹了这封雷牧歌给她的信,信上无他,只有这么几个大字,言简意赅,清楚明白。
  她懂他的意思,既然当初在父皇母妃面前默认这桩亲事,如今要想悔婚,要想另求他人,就必须跟他一起回天京皇宫,当面说清,这,将是一场硬仗。
  但于情于理,她都必须走这一遭。
  而他,似乎胸有成竹,笃定她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雷牧歌,他回风离了?”萧焰轻问。
  “嗯。”秦惊羽扣上箱盖,转身走去榻边,面对着他。
  她的选择,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吧看好,这条情路,注定会走得异常艰辛。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认定了,便去做,义无反顾。
  一想到那个叶容容,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莫名厌恶,难道是自己向来巧取豪夺,强势惯了,竟无半点做小三的自觉?
  这蹙眉咬唇的模样落入萧焰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情景,他轻叹一声,低道:“不许走神,更不许想他……我会吃醋的。”明明是抱怨,那语气却温柔得溺死人,任她心存不满,也非融化不可。
  秦惊羽愣了下,哑然失笑:“我哪有!”
  “没有想他,那你在想谁?”
  “我在想你那皇子妃——”秦惊羽斜睨他一眼,挑眉道,“对了,你那皇子妃跟我说,你以前爱过一名女子,爱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命都丢了。”
  “你信么?”萧焰淡淡一句,见她还瞪着自己,轻笑道,“原来吃醋的人不止我一个。”
  秦惊羽低哼一声,别开脸去,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回答,最是可恶。
  她也知道叶容容既是存心挑拨离间,自然什么谎言鬼话都编撰得出来,她又怎么会傻到宁愿相信那居心叵测的女子,而去怀疑这个几次三番为她送命的男人!
  可是,真的全部都是谎言吗?
  他们被困在雪原山洞的时候,她自己不是也曾经暗中猜测过,他心里藏着一名深深爱恋的女子,当时的她,还发誓不会趟这浑水,但现在仍是泥足深陷,怪得了谁?
  “别理会她,我说过,她就是个不相干的人。”萧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但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子妃。”这话不是赌气,而是陈述事实。
  “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秦惊羽领悟到这句话的内涵,一时敛容正色。
  萧焰瞅着她,依然是温润的面色,仿佛在述说着窗外天色一般随意自如:“我上次回苍岐,已经征得我母后的同意,并与叶夫人谈妥,正如小风所说,这桩婚事,既然结得,便也离得。”
  “你要休了她?那孩子怎么办?”秦惊羽心中隐隐不安,她自己也是生在皇家,自然知道皇室婚姻的不易,绝对不是他所说的这样轻松自在,想结就结,想离便离。
  “也不算是休弃,那地龙翻身,宫中殒命之人不在少数,二皇子妃叶氏与小世子萧景辰也不幸名列其中,很快就会昭告天下,予以追封厚葬。而实际上,苍岐郊外的一处偌大庄园,良田万顷,金银无数,就是她和那孩子的归属,生前的尊荣与名分,事后的一世富贵,衣食无忧。”萧焰握住她的手,在她由惊诧变为了然的眼神中,微微含笑,“相信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原来他早已安排好,原来他想得这么远!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除了懊恼自己的小心眼,哪里还有什么怀疑!
  秦惊羽眼眶发热,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甜蜜,即便如此,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嗔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这么狠心,心里真舍得么?”
  不可否认,叶容容那句话,在她心底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说他被迫成婚,孩子也不是他的,但他们曾经同床共枕恩爱缠绵,这总是无法抹去的事实,更是梗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她不是,从来都不是,除了个皇子妃的名号,她在我这里,没再得到过别的任何东西。”萧焰说得很慢,嗓音清晰,眼眸晶亮,似笑非笑,“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可……可是……”她有些口吃,心底升腾起不敢置信的狂喜,她是不是听错了,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真的吗?
  萧焰像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轻轻点头:“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
  “我不信。”秦惊羽低喃,脑子里一阵迷糊,来不及多想,话已经问出,“那回在不醉翁的石屋里,你跟我……明明那么熟练,怎么可能会是个生手?”
  萧焰抿了抿唇,眼底眸光闪动:“如果我说,我十五岁那年曾经看春宫图看得翻来覆去倒背如流,你会不会笑话我?”
  看春宫图?
  啊哈,他这般聪明睿智的人,无师自通也不足为奇。
  夜夜!
  “你这坏人……”
  心结一解,郁闷立消,她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上他弯起的薄唇。
  萧焰搂过她来,唇舌纠缠,轻啄变为深吻,她的手抵在他胸前,甜腻中不忘绕去背后,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改为抚上他的背脊。
  “只有你一个,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低喘息。
  “我信……我信……”她柔声呢喃。
  时值夏季,衣装甚少,意乱情迷中他手指挑开她的衣摆,探到一手柔滑细腻,她也勤奋好学,不甘示弱,扯开他松散挽就的腰带,小手伸进,好奇摸索。
  想不到他看起来清瘦,实际上却这么有料,而且还手感俱佳,真是赚到了!
  “三儿,你在点火……”萧焰微微抬眸,温润的眼眸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情欲。
  “没错,可惜可惜某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秦惊羽哈哈一笑,恶作剧地在他腰间轻掐一把,又凑近过去朝他热力四射的眉眼吹上股冷气,两只手却还在他身上动作不停,“谁叫你说话总是含糊其辞说半句,叫人猜来想去弄不明白,这是报应知道不?”
  “你还真把我当伤员病号了?要不我们试试,看到底是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笑着,刚要拉她到自己身上,却觉她的手在自己背心某处停住。
  “别动!”秦惊羽蹙眉,手指抚上那处疤痕,仔细触摸感受。铜钱大小,时日久远,跟她梦中的触感完全重合,一模一样。
  “这伤……是怎么来的?”她靠在他肩上,低问。
  他武功那么高,与雷牧歌不相上下,这世上能这样伤他的人,数不出几个来。
  萧焰迎上她疑惑的眼神,坦然而笑:“没留神,让人给偷袭的。”
  “用剑刺的?”也不对,她见过李一舟给士兵裹伤,那剑伤,不是这样的。
  萧焰望着她,目光如水,半晌才缓缓摇头:“不是剑伤,我也不知是什么,大概,是种暗器吧。”
  “那人是谁?”
  “是……”萧焰眨眼笑问,“你是不是心疼了,想给我报仇?”
  “我才不心疼呢,你这祸害,当时怎么没被人给一下子刺死!”想到他胸口所中那一剑,秦惊羽呸了几口,又嗔怪道,“傻子,你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吗?”
  “放心,以后再不会了,我这条命金贵着呢,要是不小心没了,谁来娶你?”他拍拍她的手背,含笑替她整理褶皱的衣衫。
  “你想要娶我?我可是大夏天子,怎可能随意嫁人。”这可是个实质问题,元熙还小,日后也不见得就能拔出琅琊神剑来,她这摊子事情还不知何年何月转手送出。
  “那你娶我好了。”萧焰眼睑弯弯,笑容得意,又略带几分孩子气,“既然能少掉一个皇子妃,也就能多出来个皇家公主,五公主萧赝,赝品的赝,这名字你觉得可好?虽不女气,却也暗蕴主旨。”
  他一直挂在嘴边的联姻,竟是如此设定……秦惊羽张了张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总是能带给她惊喜与感动,越来越多,源源不尽!
  他知道她身不由己,必须继续担任皇帝之位。
  他知道她对家人朋友的感情,天京是她的根,家人是她的命。
  他知道她对萧家人并无好感,对苍岐皇宫更是深恶痛绝,一心远离。
  他知道,什么都知道。
  所有思前想后,做出了种种安排,一点一点夯实斩平这条空洞崎岖荆棘遍布的道路。
  这样的男子啊,叫她怎能不动心?
  怎么能?
  四目相接,胶着缠绵,几乎又要开始一场亲密之举,忽闻脚步声声,似有大批人朝此行进。
  难道是……萧冥回来了?
  秦惊羽心头一沉,惊疑站起,漫步走到门前,正好与那为首之人打个照面。
  来人是名中年贵妇,风尘仆仆,神情焦急,衣裙上甚至还沾着泥水,那温婉的眉眼看着倒有几分眼熟,她身后是一大群诚惶诚恐的仆妇侍卫,外围更有一众神情恭敬的南越将领。
  “你……是谁?”心中已隐有答案,但她还不能完全确定。
  “你不认得我了?”
  那贵妇微微错愕,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怔怔看着她,说不清是喜是忧。
  倒是萧焰在内室听得声音,惊喜叫出:“娘,你怎么来了?”


凤舞九天 第三十二章 冰释前嫌
    秦惊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柳皇后出现军营的原因多半是因为得知他身受重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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