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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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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去。
  郦大夫将剑盒放到他面前,道:“世子,用右手拿起剑,催动内力将剑身中的寒气引入体内。”
  司墨昭一手握住剑柄,一股子森森然的冷意从手腕处窜了过来,他不断运气,苍浪剑散发着乳白色的雾气,经由剑柄进入手腕的经脉,接着流入手臂,肩头,逐渐在四肢百骸散开,不断游移着。
  “唔……”司墨昭闷哼一声,面色更加的苍白,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甚至连嘴唇咬破了也懵然不知,滴滴鲜血落在锦被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他身子不住的颤抖着,额上冷汗细细密密的冒出,顺着鬓角滴下,面容扭曲,显然是痛苦至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手心,而体内蹿起的那至冷的阴寒似是要把他的身体也要冻结。
  原先流下的冷汗全部凝结成冰,连面容都覆上了一层寒霜,皮肤表层是重重的冰花,他整个人犹如冻在冰块中,好像无知无觉的冰雕。
  “郦大夫,墨昭怎么这样了?不会有事吧?”
  白楚歌见状立刻询问郦大夫,人都冻成冰棍了,这能看上去是没事吗?
  “白公子无需担忧,这是正常的,我现在说的忍不住的痛苦就是指现在,世子能熬过去,后面几天就更没问题,若他此刻熬不住,亦会命丧当场,此法还是凶险的。”
  “什么?你不早说?你要说了,我就是死命拦着也不会让他这么干的,要是万一有事,把小命送在了这里,还不如活到二十岁死呢,起码还能再活几年!你把银针给我拔了!”
  白楚歌怒了,他刚才咋就不说?现在才说,是不是吃定他们不能反悔了?
  “现在不能停,停下了世子顷刻间会丧命,白公子你要三思。”
  “三思?三思个屁!”他忍不住爆粗口,这是他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因为墨昭身子孱弱,他一直把他当弟弟看的,现在搞成这样,还叫他三思?哼,墨昭出了什么事,他要拿郦大夫开刷!
  “机会是有的,白公子为什么就不愿静下心等等看?我相信世子会成功的!你难道不相信他?”
  白楚歌叹息,最终还是坐下了,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身躯,属于少年的身躯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可身体中的灵魂年龄是远远要大于他的身体年龄,墨昭你定要无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司墨昭此刻受到的煎熬亦是厉害,他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所有的感官知觉尽数麻木,唯独留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颤抖。
  他撑着的身体仿佛快要垮下一般,眼前迷蒙一片。
  忽然浮现了自己的那位父亲横眉冷对斥责他,很是厌弃的神情。
  那些侧妃妾室们所出的子女对着他指指点点,说他克死了自己母亲的鄙夷模样,年幼时孤苦无依的自己。
  最后逐渐变成了一张粉粉嫩嫩的可爱脸庞,红艳艳的小嘴开开合合的叫他微之美人,嘴角永远带着狡黠的笑意,暗巷血战后的初见,御花园为他而鞭打江夏王世子,酒楼的谈笑风生,还有……吴道阁娇俏的瞅着他的晶亮眸子,很想,很想为她挽发,为她画眉,牵着她的手走到白头,永远看到她的笑容。
  她是他此生中唯一的阳光,唯一的救赎!
  所以,他绝不能死!他不能死!更不能容许自己有任何差池!
  郦大夫细细观察着司墨昭,原来愈加苍白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满意的露出欣慰之色,世子求生意志很剧烈,他敢打包票,他一定会没事的。
  “郦大夫,墨昭他是不是能成功?”
  白楚歌也一直注意着郦大夫的表情,见他面露喜色,赶紧凑上来问道。
  “会成功的,他的意志力很强,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更是强烈,我相信他可以的!”
  面对着郦大夫难以言喻的喜悦,白楚歌再度看向司墨昭,微微叹了口气,他想他明白墨昭为什么会这样了,原来风君遥已经成为了他的支柱,成为了他的信念,他该说什么好呢?那是他的劫!
  冰雪开始消融,化为冰水一点点落下,郦大夫见状马上招呼白楚歌上前,二人合力将游移至穴道的寒毒逼出银针,黑色发青的雾气沿着银针冒出来,碰上银针后化为黑水,滴落在床铺上。
  待到雾气全部冒完,郦大夫速度极快的拔下银针,苍浪剑掉在白楚歌手中,他把剑放入剑盒中,急切地询问:“墨昭如何了?”
  “很好,第一次成功了,后面三天痛苦会减倍,第四天结束之后就无碍了,然后三天的休息很重要,此刻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吹不得风,不然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听完郦大夫的话,他这才松了口气,再次依照郦大夫的吩咐用热水为司墨昭擦拭身子,现在的司墨昭还在昏迷中,等到明日早晨自会醒来,小心的使他躺在船上,为他盖上被子,和郦大夫一同走出房间,商量接下来的治疗。
  帝京郊外的大宅向来为人们所忌讳,那里似乎荒废了很久,一点人影也看不到,偶尔却会发出声响,一度出了闹鬼的传闻,然而此地今晚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大厅更是明亮无比。
  “长老能来到帝京,这是令属下这里蓬荜生辉啊!”
  一个发了福的中年男子满脸的谄媚,坐在下首,句句不离恭维。
  首座的白发老者脱去了白色斗篷,一袭华丽的锦袍,正是吴道阁出现的那位魔域的徐长老,他眉眼间是浓浓的煞气,眸子乍一看上去很是平凡无奇,细细注视带着深不可见的精光。
  “不用这么恭维我老人家!我来你这里,不过是找个落脚之地罢了。”
  中年男子闻言,连连称是,一张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对了,我听闻前阵子有人要买风君遥的性命,你派去的两个杀手没有一个回来?”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轻瞥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足以令中年男子肝胆俱裂,他派去的两个杀手正是这位长老一手调教出来的,深的长老器重,如今一个没回来,他还在考虑怎么向长老交代,没想到今日一见面他就质问此事,当下冷汗津津,浸透了背后的衣衫。
  “长老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
  中年男子一骨碌从位子上站起,立刻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前阵子的确是有人买风君遥的性命,我派出了长老您的两位爱徒,本以为他们不过一炷香就会回来,岂料等了整整一夜也没回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属下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任务失败了!他们都死了!”
  “什么?那个风君遥有这样的本事?可以让本长老的两个徒弟有去无回?你别是谎报吧!”
  “属下绝不敢,关键是他们明明去刺杀了,可是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丞相府属下都打听了,压根没传出风君遥遇刺一事,那风君遥还活蹦乱跳的,这就奇了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徐长老闭眼沉吟半晌,复又睁开眼,道:“那就是这次的任务失败了?那两人不知所踪?那就不妨再来一回吧!”
  “您的意思是……”
  “不管是不是风君遥做的,她得罪了我魔域是真的,人是在她那边出问题的,我岂会轻易放过她?我听说五日后皇帝要去西苑狩猎,风丞相会带风君遥一同去,我们安排好人手,定要取她性命!”
  “可她是当朝丞相之女啊!”
  “皇帝都要畏惧魔域三分,更何况是区区丞相?”
  徐长老不以为然,话音刚落,一个随从来到大厅,恭敬道:“长老,外面有个人求见,说要出钱买个人的性命!”
  “哦?他想买谁的命?”他挑眉问道。
  “嗯,说是当朝丞相之女风君遥!”
  “是她?”徐长老略略一惊,这个风君遥仇家还真多,前面刚刚一个,现在又有一个?
  “来人,带他进来!”
  徐长老一声令下,门口的随从身后跟了个很是落魄的中年男子,衣衫褴褛,只是那双眸子透着凶光。
  “你是何人?要买杀手取风君遥的性命?”
  “我被风君遥害的家破人亡,当然要她不得好死!”
  男子抬头,赫然是曾经的礼部尚书刘璋,他一夕之间儿子被杀,家中被抄,失去了自己的官帽,沦落至此,不正是风君遥害的么?别以为他猜不到,好歹他也是在官场打滚数年的,没些心思怎么成?
  “风君遥竟有这般本事?能使得你家破人亡?”
  徐长老奇了,这么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哪能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我原来是当朝尚书,若不是风君遥害我,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她害的!”
  思及至此,刘璋咬牙切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恨,假如君遥此刻站在他面前,他必然会扑上去撕咬她,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头!
  “原来如此!风君遥树敌还真是多,看来这次是老天不让她活了!我又何须手下留情?”
  徐长老阴阴一笑,看向刘璋,道:“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们接下你的任务,务必要把风君遥除去!”
  “多谢,不除去风君遥,我难消心头之恨!”
  “来啊,安排五日后西苑狩猎时的杀手,一定要在西苑格杀风君遥!”
  “是!属下遵命!”
  丞相府——
  “爹啊,皇上过几天要去西苑狩猎?我也想去!”
  君遥自从一年前去了一次围场,就特别喜欢西苑,打猎啊,多刺激!
  “那你要乖乖的!不许再像上次那般偷偷驾马入林中去打猎!虽说上次你打到了猎物,不过是凑巧罢了,这一次去的人更多,几个质子都会去,别惹出事情来!”
  “我保证,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君遥顿时眼前一亮,太好了!她本来还在考虑如何说服自家老爹让她去西苑猎场,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真是件好事!
  至于不会出问题嘛,反正到时候大家全部去打猎了,谁会注意她?偷偷溜进去就好,先斩后奏,到时候父亲也说不得什么!
  “知道就好!”风世元嘴上虽是说着这话,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泛起疑惑,陛下吩咐他必定要带着君遥一起去西苑,之口不提个中原因,饶是他为官多年,也猜不透陛下的想法。
  五日后天朗气清,柔和的微风拂面,带来丝丝的顺滑,恰恰是个狩猎的好日子,君遥和自家老爹来到西苑见到的就是浩浩荡荡的御林军,奢华的帝王与妃子轿撵停在中央,很是扎眼。
  西苑此时正是草木青翠,望过去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偶尔还能听见林中传来的鸟鸣声,清脆动人,加之风和日丽,连带着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
  她抬头打量帝王身边的一排人,几个皇子都在,宇文珏兄弟俩也在,江夏王世子已经是傻子了,其他的几个应该是官家子弟,独独没有见到那道大红色的身影,就连墨美人也不在,难道说他们没来?
  “北朝太子不日将回北朝,拒绝了陛下的邀约,至于鼎北侯世子,据说是病了,故此没来。”
  风世元像是看透了自家女儿的想法,低低说道。
  “那太没劲了,这两个美人都不来,实在是一大损失啊!”
  君遥一副极度痛心疾首的模样,宇文珏兄弟俩?不好意思,交情不好!几个皇子,理由同上!官家子弟,理由依然同上!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时间还真是树敌不少呀!可惜了欧阳他们全部不准允许参加狩猎,要不然有他们一起,做什么事都方便呢!
  “等下狩猎的时候,你好好的呆在自己的马车里,想出去转转别走得太远,猎场弓箭无数,不长眼的,小心为上!”
  风世元知道这个女儿耐不住性子的,让她一直呆在马车里,还不如让她走走呢,起码不会闹出什么事。
  “哦,我知道了!”君遥答应的特别麻利,风世元狐疑的瞧了她几眼,平时没见她会这么爽快啊?只是皇帝派来的内侍已经在催他过去,顾不得细想,赶紧随着内侍朝帝王所在的地方走去。
  君遥见到自家老爹已经远去,偷偷笑了几下,要她呆在这里就呆在这里?那太不符合她的风格了,就算欧阳他们没来,她一个人照样能溜进去打猎,得叫上梅儿,留她一人在这里,老爹一回来,瞪下眼,就什么都招了!
  她掀开车帘,想要叫梅儿,谁知马车中居然空无一人!
  她怔了怔,明明记得下马车的时候梅儿还在的,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人影了?
  忽然,一道厉烈的寒光朝她飞来,带着破空之势,大有将她置于死地的意味,她微微偏头,躲过了这道寒光,碰的一声寒光打在马车横梁上,君遥这才发现这寒光是一根断箭,尾部的白羽犹自颤动着,上面绑着一张字条。
  她扯下断箭,展开字条,半晌眸中迸射出凛冽寒意,双眸如同冰雪一般,散发着慑人的威势,深处是不见底的冥黑,充满着妖异诡谲。
  心中升起平生少有的重重狂怒,她手中微微用力,字条立即化为白色蝴蝶,片片飞散。
  龙有逆鳞,一旦触及便是雷霆之怒!
  梅儿与她自小一同长大,她早就将她当成了家人,呵护备至,没料到敢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魔域!是吗?她没来找他们,他们反倒找上门了?
  当真认为她不学无术,刁蛮草包,随随便便就能折辱与她?
  笑话!
  向来只有她风君遥不屑做的,没有她做不了的!
  且等着,今次若是轻易放过他们,她就不是风君遥!
  拿出马车中自己特制的折叠弓和箭矢,连同锋利的乌金小剑一起置于衣袖内,遥望远处,冷冷一笑,是他们犯到她手上,休怪她无情!
  纵身上马,她扬鞭策马奔驰,强劲的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宽大衣袖猎猎作响,然而浇不灭她心头的浓浓怒火,面容上少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多上了几分肃然。
  疾驰至约定的地点,君遥翻身下马,缓步走入林子中,这是一处靠近悬崖的林子,她目光一扫,就知道此处埋伏了不少人,哼哼,魔域还真看得起她!
  “小姐,你不要过来啊!”尖锐的女声自另一头传来,她充耳不闻,拨开几根树枝,入目的就是梅儿被人绑在树上,旁边站着几个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拿刀指着梅儿,正是许久不见的刘璋。
  “刘璋,是你!你倒是学聪明了,懂得和魔域勾结了?”
  她在几步外停下,红衣飒然,尽管语气淡淡,可眸间闪耀的光辉,让当空的烈阳都为之失色。
  “风君遥!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江夏王世子的事情未必是你做的,但是嫁祸于犬子的事情必然是你做的!”
  “是吗?那又如何?”
  她再不遮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明人不说暗话,摊开来不是更好?
  “那又如何?你好阴毒!竟然这般陷害我!”
  “是你处处与我父亲作对在先,又屡次纵容儿子和我为难,难道就不许我对付你一回?休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斜睨对方一眼,刘璋只觉得一道清冽冷光射来,如高岭冰雪,刺入骨髓的冰冷,和平日里的她大相庭径,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好伪装!天下人皆是被你骗了!”
  “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她轻轻一笑,眸中是掩不住的轻蔑,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道理都不懂,难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风君遥,你杀了我魔域的人!莫不是还想全身而退?”
  正当君遥打算如何救出梅儿时,苍老的声音倏地响起,回荡在林子中,可见来者武功不弱。
  “魔域的人?你是说那晚上的两人?要说也是你们的错,既然选择做杀手,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
  “他们的尸体呢?你交出来!”
  徐长老一跃而出,狠狠瞪着面前的小小身影,问道。
  “尸体?什么尸体?你说那两人的尸体,不好意思,我用化骨粉给化了,毕竟堂堂丞相府遇刺,说出去可不好听,那就永远的让它变成秘密!”
  周遭的魔域中人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小丫头,年纪小小,手段竟是如此狠毒!
  “哦?没关系!就让你为我那两个爱徒偿命吧!得罪了魔域,别想全身而退!”
  说到最后一句,他眼中凶光毕露,阴狠冷厉,直直射向君遥。
  “巧的很,这话也是我要说的!得罪了我风君遥,我让他生不如死!”
  稚嫩的嗓音带上了些许冷冽,如碎冰般寒冷刺骨,眼眸中不露畏惧之色,有得只是傲然。
  徐长老面上露出赞许之色,若非风君遥是他的敌人,这个小丫头他会考虑收她为徒,一身的铮铮傲骨,世所罕见。
  只是,杀徒弟的仇,不共戴天!
  他做了个手势,埋伏在四周的十几个杀手窜了出来,个个手中拿着寒光烁烁的长剑,齐齐指向君遥。
  “给我杀了她!”
  低低的声音,充满着无尽的杀意。
  剑芒纷飞,形成数道细密的剑网,徐长老捻了捻胡须,这次的杀手是百里挑一的精英,绝不会失手!
  面对虎视眈眈的杀手,她不以为然的一笑,下一刻手中乌黑色光芒一闪而逝,一道凌厉凄烈之气,直冲天寰!
  没有人看清她是怎样动作的,最前面的几个杀手应声倒地,咽喉处鲜血染红了衣领,一剑封喉!
  “你会武功?”刘璋惊愕的问道。
  “你问的不是废话嘛,我既然能杀了那两个杀手,如何不会武功?”
  她轻巧的旋身,躲过数重攻击,借着那长剑形成的剑阵之力,跃地而起,迅速的拿出袖子中的折叠弓,顷刻间变为小巧的弓箭,抚着微微颤动的弓弦,姿态优雅,说不出的柔和婉约,仿佛她只是与人玩笑而已,望着围了一层层,黑鸦鸦一片的黑衣杀手,侧脸一笑。
  娴熟的上箭,拉满,遥遥指向几个最外围的黑衣人,她已然看出这几人是杀手中的指挥者,只要杀了他们,其他人不足为惧!
  手下用力,近乎清雅的一放,那箭矢,带着精钢制成的尖利,以及白色的羽翎的呼啸声,如闪电一般飞至前方。
  那洁白的羽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射入几人的喉中,不过眨眼间,就见血花暴闪,就那样一瞬,便绽放出最后的绝美。
  鸦雀无声,杀手们向后看去,猛然间发现那几人因为惯性倒在了前面人的身上,他们抖落身上的尸体,却骇然的发现他们的尸体发出轻哧声,冒出了青色的烟雾,化为一滩滩黄水。
  然后又是尖叫,那几个接触过尸体的杀手惨叫着,同样身上冒出了青色烟雾,在哀嚎中化为黄水,十几个杀手自此下来,竟然就剩下了九人!
  战局刹那间扭转!
  徐长老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这一幕,这个小丫头,在魔域杀手精英的围攻下还能全身而退?太可怕的实力!要不是经此一役,恐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世间还有如此奇才,十一二岁的年龄,身手不逊色于年长者,着实惊人!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尸骨无存,不知道你们是否满意?”
  清脆的童音,那般的悦耳,在那些个黑衣人听来,与魔音无异,在她跟前,他们就和一只小小的蚂蚁没有区别,随她碾压。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精英吧?既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没等他们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君遥雷霆般出手,红色的身影四处飞过,闪转腾挪间稍纵即逝。
  她的手移动间碰上几个杀手的肩井穴,源源不断的内力透过指尖流入她的体内,充沛汹涌,很快就被她用北冥神功化为自己的内力,散于各处经脉,丹田被强劲的内力一遍遍冲刷,变得更加宽厚坚实,这几人的内力的确不错,要说起来,魔域似乎比幽冥岛更注重内功修习,更加的扎实。
  她掠至几里外,笑意斐然,眼底是满满的愉悦:“多谢几位款待!”
  反观那些杀手,全部颓然倒地,一身的力气无法使出,面色苍白,无法动弹。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徐长老又惊又惧,大吼道。
  “老人家火气不要太大呀,对身体可不好!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徐长老示意身边的青年人去看个究竟,他走到九人旁边,仔细打量,又伸手探了探他们的脉搏,半晌脸色煞白,像是见鬼了一般,连滚带爬的冲到自家长老后面,一脸的慌张与畏惧。
  “长,长老!他,他们……”
  “他们怎么了?”徐长老沉声问道。
  “他们一身的功力都被人吸走了!九个人哪,全部变成了废物!同时还被废了全身的经脉!”
  显而易见,罪魁祸首正立在前方,笑眯眯的瞅着他们。
  “你,你居然会吸取他人内力的武功?”
  徐长老不可思议,对于这些吸取他人内力的武功,他虽有耳闻,但据说这是失传已久的武功,如今世间早就没有了这些武功,不成想他今日还会在这里见到!
  吸取他人的武功极为邪门,而且大多为人所唾弃,毕竟将他人的成果据为己有是相当阴险的做法,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渴望能找到这方面的秘籍,练成这样的武功,是增加内力的最为快捷方式,甚至可以达到年纪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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