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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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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手中拎着一个黑乎乎的袋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把袋子随意的丢在桌子上,端起自己位子上的一碗汤就喝了起来,早上去白虎林杀了那么多白虎,午饭没来得及吃,就碰上了凶杀案,然后是验尸弄了一下午,整个人都是精疲力竭的。
  “嗯,这猪肝汤味道不错,我很喜欢!”她一口气喝完小碗中的汤水,嚼着里面的猪肝口齿不清的说着。
  “诶,风君遥,你这个黑色袋子里的是什么?”
  白楚歌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拎起那个布袋,他隔着布袋摸了摸,有些粘粘的,有点滑滑的,他把手指靠在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君遥没有抬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哦,没什么东西的,就是那具尸体的肝脏、心肺外加肾脏罢了!”
  她这边说的是波澜不惊,好似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但是听的人就相当惨了,陶醉正在咀嚼一块猪肝,当场就噎在喉咙口,想吐嘛就是吐不出来,想咽嘛又咽不下去,那表情,标准的食不下咽!
  欧阳明喝的一口汤直直就喷了出来,呛咳声不停,咳咳,这也够刺激人的呀!一边的司徒耀立刻给他拍着背顺气,顺便庆幸自己还什么东西都没吃,否则肯定会和陶醉以及欧阳一样的!
  最惨的莫过于白楚歌,他整张脸就跟死人似的,手上的黑色布袋一下子掉落在地,他的手抖抖索索的,脖颈咯吱咯吱的转着,就像是生了锈,接着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干脆利落的冲到院子里,拿院落中水缸的水不断冲洗着一双手,就差没搓下一块皮来!
  过了片刻,他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拼命的开始洗脸,他可是不会忘记,刚才他把手指凑到了鼻子下,无意间碰到了皮肤,再想想布袋中的内容,当下胃中翻搅不已,肝脏?肾脏?心肺?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最后他继微之美人和墨美人之后,再次华丽丽在院子中吐了起来,作呕声不断,尽管君遥他们是坐在屋子中的,只是单单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就能够想象白楚歌是有多痛苦了,这光景,怎一个惨字了得!
  相比起众人,君遥淡定的不像话,她又喝了一碗猪肝汤,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放心好了,吐啊吐啊吐得,就习惯了!没事的!”
  显而易见的故意摆白楚歌一道,其他人开始检讨最近有没有得罪她,或者被她记仇一类的,白楚歌肯定是惹了她才会被整成这样的,他们不想做第二个白楚歌。



  第七十九章

  白楚歌吐到最后,连胆汁都已经吐完了,他一屁股瘫倒在地,想起刚才的事,郁闷的要死,风君遥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思及至此,他漱了漱口,冲到淡定喝汤的君遥面前,恨不得把她给掐死!同时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的?嗯?太缺德了!”
  君遥不急不躁的放下手中的小碗,抬眸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耍你?明明是你承受力欠佳,我可是拎着这个布袋一路走过来的,若是比起来,你能和我比?”
  此话一出,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压下了白楚歌的火气,他只觉得风君遥不是人,还不是女人,一般来说女孩子不都会害怕尸体,害怕鲜血之类的吗?关键到了她这里,传统女孩子根本不能形容她啊啊啊!
  几人再度深切的对君遥升起了敬佩之情,能够对着尸体面不改色,沉静从容的解剖尸体,血淋淋也不觉恶心,最后还能毫无芥蒂的喝着猪肝汤,假如换了他们,早就不知道吐成什么样了!
  总之,四个字足以形容她!天下无敌!什么叫彪悍?这就是!
  “死者的死因是死于木棍用力击打之下,他身上尽是木棍殴打的青紫淤痕,最严重的是腰腹部那一处,伤痕甚至发黑,我捏过了,也解剖过了,可以确认是腰部的骨头断裂之后插入肺中,导致呼吸艰难,最终窒息而死。”
  君遥视线扫过其余几人,微微一笑:“你们有什么高见?”
  在这里的哪个不是有智商的?有人能和她一起考虑凶杀案,她何必花费更多的脑细胞?
  “他的死亡时间在亥时到子时,但是管家说自己在亥时之后检查过藏书阁,里面什么都没有,之后就落锁了,难道说那里并非是杀人案发生的地点?”
  司徒耀思考着,根据君遥的验尸结果再三推敲,他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杀了人之后,再把尸体搬到藏书阁!
  “不可能,尸体没有拖曳的痕迹,显然那里就是他死亡的第一现场,那么凶手是如何杀人的呢?”
  君遥检查过尸体的衣服还有鞋子,均是没有拖过的痕迹,排除杀人后移尸的可能性,究竟是她忽略了什么?
  “不对呀,明明刚才我听到有学员说在早上看到过死者参加试炼的,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没死才是,为什么会是昨晚死掉的?难道说……”
  白楚歌提出自己的疑问,真是奇了怪了,那人说的非常大声,相信风君遥和墨昭也听见了,难不成真像那人说的是诈尸?或者阴魂不散?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实在是太吓人了!
  “世上哪会有鬼怪?”司墨昭不以为然,他屈起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脸上浮现凝重的神色,半晌才开口:“我认为君儿的验尸结果不会有问题,那么会不会可以这样想,早上学员们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死者本人,而是有人装作他的样子出现在人前?毕竟试炼是要全员到齐的,有人不到现场肯定会露馅,死者的尸体也会被提早发现,甚至会怀疑到某个人身上,所以极有可能是凶手伪装成死者,防止别人察觉到死者的失踪!”
  “而尸体在试炼之后,一打开藏书阁就被发现了,偏偏昨天死亡的时间应该是藏书阁上锁的时候,管家没有见到尸体,今早才打开,究竟这尸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墨北影若有所思,问题最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这里,弄不清这一手法,就无法解决死亡之谜,更枉论寻找凶手的身份。
  “明日倒是可以再走一趟藏书阁,只要杀了人,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是怎么也抹杀不了的。”
  君遥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幽深却又张扬无比,她就不信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
  司墨昭眼神一暗,这样神采飞扬的君儿就该是属于他的,不管她哭也好,笑也罢,都应该是在他怀中的,何况他又如何舍得让她哭?他的君儿,是骄傲潇洒的,不为尘世所羁绊,至于她会遇到的任何艰难,他会不遗余力的为她除去,只愿看到她恣意大笑的模样。
  所以,墨北影,你注定会失败!我司墨昭想要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世子之位是这样,君儿亦是如此,你以为你会有胜算?
  可惜了,你对上的是我,司墨昭!比起耍阴谋,比起计策,你定是不及我的!一个顺风顺水的太子储君,哪怕再学帝王之术,始终是无法与他常年和兄弟们的斗争中一点点积累的手段所能相比的!
  他唇边噙着一丝浅笑,似是温和优雅,只是看着墨北影的眼神仿若看着一个败者,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胜利的可能性!
  是夜——
  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北狄使者所在的竹园,很快又隐没于黑暗中,若是此刻有人看见了,也不过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关押那名侍卫的房间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早就被五花大绑的侍卫倒在地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着了,守卫着房间的两个侍卫同样打着呵欠,他们守了这里整整一夜,已然是困顿不堪,不住的伸着懒腰。
  忽然,一股风从他们身前掠过,他们立刻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一点反应也无。
  “吱呀”的声响,房门被打开,黑影窜入了房间里,他睁着眼睛细细审视着整座房间,终于在墙角的地方发觉了一团黑色物体,他悄然无声的走到那团黑色物体身边,藏在蒙面布之后的嘴角露出些许冷笑。
  居然还有心思睡觉?第一天晓藏身于随从之中是他没有料到的,不过没关系,这对他的计划没有多大的影响,他照样还是能进行自己的计划。
  那个陆宸的行动是最出乎他的意料的,她能如此之快的找出凶案真相,果然是不简单!这样的人才他怎么能放过?
  他踢了踢睡得正熟的侍卫,男子在对上他的眼睛之后,顷刻间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不知所措的想要往后退,显然他忘了身后是墙壁,是怎么退也退不下去的。
  “看来没受到什么刑讯逼供嘛,忘了我给你的任务?”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怪异,来者并没有用上自己的嗓音,他眸中闪烁着残冷的笑意,看的侍卫一阵哆嗦。
  “没有忘,小人没有忘!二王子如今是百口莫辩,实际上除了第一天晓之外,王上还派了其他人隐藏在随从中的,他们也来问了,我坚持是说受到二王子的指使,如无意外想来已经传到王上那里了。”
  “这点我自是知晓,因为在这里的二王子是假的,真正的二王子早已被押回北狄了,残杀手足的罪名可是不轻的呢,当然我会让我的人好好招待他的,一定将他的罪名坐实!”
  愉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侍卫小心翼翼的瞧着眼前人,终于鼓起勇气说道:“那么我们的约定还是否作数?”
  “嗯?既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不会亏待你的,不仅你死不了,以后还会平步青云的!”
  “多谢四……”他在对方猛然眯起的、煞气横生的眸子的盯视下改变了称呼:“多谢主子!”
  “放心,不久后所有的罪名会落到二王子头上,你顶多会受些皮肉之苦,没有大碍的!”
  骄横的一笑,他已经能想到将来自己登上北狄王的位子时的万丈荣光,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叩拜,都要对他尊敬不已,凭什么二王兄就可以成为内定的储君,就因为他是王后的儿子?他也是王后的儿子不是吗?
  难道他是长的,又是嫡子,才能得到这个位子?他不甘心,让他做个贤臣辅助二王兄?想的太好了,人都是有**的,他要的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等他离开后,又是一道黑影窜入了房间中,冰冷的视线落在侍卫的身上,使得侍卫再次打了个冷颤,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残忍无情的眸色令他心生不安,他颤抖着嗓音开口:“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主子说了,要斩草除根!留下后患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侍卫面露惊恐之色,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答应了他的,说会保他不死,还会保他平步青云的,为何会是这般?
  “你就安心的去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泄露主子的秘密了!”
  凉凉的感觉从喉间传来,侍卫瞪大了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咽喉,满手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身前的黑衣人,未曾来得及说一句就轰然倒地,鲜血流了一地,每一分每一厘的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黑衣人满意的一笑,喃喃自语:“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主子怎会容许留下活口?你以为你能活下来?痴心妄想罢了!”
  语毕便灵巧的溜出了房间,在他离开后原本应该死去的侍卫猛地睁开眼,眼底是满满的怨毒,四王子!亏得我替你卖命!你竟是这般对我?好得很,你无情我就无义,我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去!
  他费力的抬起手指,蘸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不久之后几句自白书就出现了地上,他瞧了瞧地上的血书,笑的癫狂,然后再次伏倒在地,再无任何动弹!
  “主子!”黑衣人在树丛外恭敬的跪下。
  “事情都办妥了?”树丛中倏地传出带着几分威严的话语,夹杂几分清润。
  “是的,您的吩咐属下全部照实办了,绝对没有丝毫的差池!”
  “嗯,那就好!你安排我的人去守着那侍卫所在的房间,务必在短期内不让其他人知道他已经死了!二王子那边看来得推波助澜一下,定要让他失去储君的位子!”
  悦耳的男声中不自觉地多上了三分狠戾,四分阴冷,在这沉沉的夜色中格外的寒意森森。
  “属下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事,您是……”他试探性的问着。
  “暂且按兵不动吧,先不急!”淡淡的声音中是不容忽视的自信。
  此时夜色苍茫,冰霜将满地染就银白,但见明月于云端时隐时现,莹光温润,最终皎洁的月光整个离开了云层,照亮了所有的角落,树丛后拖曳出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可由着树丛遮挡的缘故,只能隐约看见雅致的侧面,如玉的肌肤,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部大致轮廓。
  “属下遵命!不知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现在没有了,你先退下吧!有事我会召你前来!”
  黑衣人应声退下,独留下男子一人,他遥望天幕,好久才低低笑了起来:“这场好戏,正要开场呢!”
  次日一早,君遥很快就起床了,在用完早饭后就赶去了藏书阁,说起来她进入这演武学院就没好好上过课,刚入学太平几天,北狄使者来了,三王子被人杀死,试炼刚刚结束,又是富商之子被杀一案,弄的人焦头烂额,这些事咋就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这些时候凑在一起来了?
  待她来到藏书阁,却是听到里面传来异动,似是在搬着什么东西,她赶到门口一看,愣了一愣,几个小厮搬动着藏书阁中的书籍,其中一个站在旁边正指挥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君遥皱眉,大步走进去厉声道。
  她不是和轩辕家主说了要把现场保持原样,这些小厮为何要动这里的东西?谁给他们的命令?
  “呃,陆公子?”那个正在指挥的小厮吃了一惊,解释道:“是张管家让我做的,他说藏书阁一塌糊涂,最好能够整理下。”
  张管家是轩辕家主身边的另一位管家,他是负责书院中的杂物,不过何时也管起藏书阁了?这不该是王管家的责任吗?
  “藏书阁一塌糊涂?最好整理下?”君遥半信半疑的重复,她指着他们搬运的书籍,询问对方:“这些书就是你们要整理的?”
  “嗯,是啊!”其中一个小厮回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书籍全被打乱了,整理起来特别麻烦。”
  “没错!”另一个小厮忍不住抱怨,扬了扬手中的几本书籍:“像这几本书应该是第七个架子那里的,岂料跑到了第一个架子前面,还有这几本,一部分是第八个架子的,其他的全是第九个、第十个架子的,不知道谁干的!”
  “等等,你说这些书是后面几个架子上的,可是跑到了第一个架子前面,是否就是散落在尸体身边的那些书籍?”
  君遥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来到这里时,尸体边上、还有前面围了一圈书籍,甚至有一部分落在了尸体上,脑中蓦地灵光一闪,是了!怪不得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原来是这里的问题!
  那又是为何有这么一大堆书落在尸体四周甚至身上?新的问题再度出现,而且还是后面几个架子上的书籍跑到了前面?藏书阁素来管理严格,绝不会出现这种失误,这些散落一地的书籍必然就是关键!
  她摸着下巴踱着步子走到后面,接着为着几个架子转了转,的确在这几个架子上出现了几处空白,显然就是那些书籍原先在的地方。
  莫非是有人搬到前面的?就算这样,他把书籍搬到前面的用意又是什么?
  她弯下腰,哪知对面出现了一张俊脸,差点令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微之美人。
  “微之,你能不能不要吓人?突然出现对面,不是让人吓怕吗?”
  君遥隔着书架对司墨昭说着,同时拍了拍胸口,他一下子冒出来,实在吓人!
  “君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司墨昭撅起嘴巴,看起来很是韵雅烂漫,一瞬间使人生出男色也可这般惊艳之感。
  尤其是撒娇的东朝四公子之首更是有种无法抵挡的诱人风情。
  “我早就在这里了,哪里是吓人?”他不满的纠正君遥的说法。
  “你前面就在这里?哪里?我怎么就没看到?”
  “我站在你对面,不过你走前几步,这样不是看不到我了?”
  君遥退后几步,恰巧站到一开始的位子,在她眼前是堆得满满的书籍,而微之美人的声音则是透过满满的书籍传入她的耳中。
  这是……她眨了眨眼,莫非……事情是这样的?不对呀,要是真是这样的,尸体的死亡时间也不对!难道说……若真是这般,所有的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她快步走出书架,司墨昭看她匆匆忙忙的模样,不由的询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再去看看那尸体,我发现了疑点,得去证实一下!”
  君遥一路小跑奔向停放尸体的屋子,据说那位富商已经吵着要索回自己爱子的尸体,只是暂时被轩辕家主压下去了,为此轩辕家主甚至下了保证书,她自是不能再拖延下去,要尽早找出真相!
  她推开门,尸体蒙着白布躺在竹床上,她深吸口气掀开白布,再次重新验尸,她按照尹若飞笔记上留下来的方法一点点,细细的检验着尸体,片刻后她面色一变,是她失误了!
  “君儿,怎么了?”司墨昭一进门见到的便是君遥猛然变了脸色的样子,立刻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道。
  “微之,我想我错了!”君遥的眼眸转向他,直愣愣的瞧着他,喃喃着开口。
  “什么你错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司墨昭扶住她的肩膀,抚摸她的发鬓,缓缓出言。
  “他死亡的时间不是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而是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他死得更早?”
  君遥点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有人做了手脚,伪造了他的死亡时间,但我竟是没有察觉到,直到现在才发现!”
  “那也不迟,起码你不是几天后才发现的,现在还来得及!”
  如果是这段时间人就死了,绝对能说得通了!唯一缠绕着她的问题,是昨天早上学员看到的富商之子又是谁?是谁假扮的?是凶手吗?也不对,凶手是那个人的话,是没法子做到的,难道是有同谋?
  “微之,我想我应该是知道凶手的身份了!”她直直望进他的眼底,她能看见自己的小小的倒影。
  “凶手是……谁?”
  “我要召集所有的人!会慢慢的还原事情的真相!”
  大厅中,所有的学员全部被召集起来,包括学院中的奴仆,上至两个管家,下至小厮丫鬟,齐齐出现在人前。
  “陆宸,你说你知道凶手的身份,到底是谁?”轩辕家主听到这一消息时,是绝对的欣喜,因为他和那位首富做些约定,假使三天之内不能给他个解释,必须得当众承认演武学院是徒有虚名。
  “是啊,杀了我儿子的人是何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其中不乏滔天的怒火,来人赫然是韶华城的首富叶三,死者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叶辰。
  “叶老爷不必焦急,凶手的真面目我会扯下来,请你稍安勿躁!”
  君遥言行举止间满是胸有成竹的信心,她的推理不会有错的!
  “首先,我们从叶公子的死亡时间开始说。”
  没等她说完,轩辕家主狐疑的问着:“死亡时间不是说过了,是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吗?为什么还要提一遍?”
  “轩辕家主,因为叶公子死亡的时间不是前晚亥时到子时之间,而是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
  她的这番话,无疑就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可你不是说……”
  “那是凶手很聪明,他误导了我,导致我推算错了死亡时间,幸好我先前重新验尸,发现了这一事实。”
  说到这里,君遥语气顿了顿,黑幽幽的眸子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继续描述:“藏书阁的第一个书架前正是叶公子死亡的第一现场,他的尸体没有搬动过的痕迹,死因是腹部的骨头被打断,戳入肺部,窒息而亡,在他身上有不少木棍打出的青紫淤痕。”
  “什么?”叶三闻言,立马暴跳如雷,咄咄逼人:“谁敢打我的儿子?活得不耐烦了?”
  “叶老爷,你的情绪太过了,最好控制下。”
  轩辕家主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却是威严十足,叶三还是按耐下了内心喷涌而出的怒火,听着那清俊少年的推断。
  “不对呀,照陆公子你这么说,我在亥时以后巡视藏书阁,应该会察觉到叶公子的尸体才是,可我没瞧见任何东西。”
  王管家突如其来冒出的一句,使得周围人议论纷纷,有几个学员甚至辩解:“第二天早上的试炼我们明明是碰到了叶辰,他人依然是好好的,还和我们打招呼,你说他前晚已经死了,不可能的!”
  “那是因为你们看到的那个叶辰不是本人,是有人假扮的!”
  君遥目光灼灼,幽深至极,寒光冰雪一般,沁入骨髓,然而眼中是满溢的傲然。
  “杀人者有两个人,凶手有同谋!他的同谋为了防止其他人觉察到叶辰的失踪死亡,特地扮成他的模样,造成他第二天早上还活着的假象!至于王管家你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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