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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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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着床沿,眸光流转间潋滟眩目,嘴角微勾,露出一个极为轻松不羁的微笑,仿若在说着好笑的笑话。
  “难道是那个拓跋亮?”小剑不认为对方对无缘无故对自己说这件事,思忖半刻,答案呼之欲出。
  “对了一半,事情是拓跋亮干的,可惜他是个替罪羔羊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呐!”
  这番话拖长了语调,格外的意味深长,琥珀色的眸子浮起冰冷,又化为说不出的邪恶。
  “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他充其量是被人挑唆的,那个隐藏在后面的人,才是心思最可怕的!”
  司墨昭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那人躲在暗处,操控着所有的事情,所用的计策,所用的手段,和他几乎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另外一个他,怎能不令他兴奋?他已经很少有这般热血沸腾的感觉,却是激起了他的战斗感。
  “我觉得吧,仔细推敲,似乎算到最后四王子好处多多啊?”
  “不是,四王子固然是从中得到了好处,可你不觉得他的计划实施太过成功了?仿若是有一只手在帮助他,推动所有事情发生,没有丝毫阻碍,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司墨昭开始也是猜出四王子主导一切,杀了三王子嫁祸二王子的计策是他定下的,然而他猛然间发现这个计策算不得多高明,为什么偏偏成功的难以想象?只有一个解释,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促成这些事的发生,四王子同样是棋子,执棋者藏在阴暗中,如提线木偶般玩弄着这些棋子。
  “会是谁呢?”小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算计实在是可怕,想起上一世君遥的经历,她何尝不是被自己的亲人算计,仅仅为了权力财富,这些东西当真如此有诱惑力?
  “自然是能从中得到好处的人,指不定那人会趁着北狄使者同时感染了尸毒,杀人灭口!”
  司墨昭说到此处,语气顿了顿,颇带几分森森然:“尤其是那个四王子,他会是首当其冲的!”
  “不过,这个我们无须管,北狄内讧才好呢!他们侵犯北疆由来已久,若能因此分裂再好不过了,少了心腹大患不也很好?”
  瞳眸越发的深幽,那扬起的笑容近乎得意诡秘,北狄人心不足蛇吞象,总会倒霉的!
  “你会为了权势伤害主人么?”小剑冷不防冒出一句,此刻的司墨昭褪去了平时的柔弱,他是个有野心的男子,不若外表的清雅,蛇蝎美人一直是小剑对他的评价。
  “嗯?看来你最担心的是这个?”司墨昭从前面就在等着他说出这句话,明明眼中的神色出卖了他,他却硬要撇开话题,自然自己是不急的,等他开口。
  “是的,如果你真的很爱权势,甚至为了权势不顾一切,请你不要拉着主人下水!”
  “权势?也许它的滋味真的非常美妙,可是和君儿比起来,却是相差甚远,在我心中,我宁可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她,放弃权位能换得她,我又何乐不为?孤寂的独自一人站在高位,没有人相伴的日子是难捱的,我不是那种可以为了高位忍受孤独的人!当然,这亦是我的誓言!”
  话锋一转,犀利的可怕,此刻的司墨昭表情很认真,在他的脸上找不到半分开玩笑的成分,有的是咄咄逼人的锐利。
  “咳咳,你们在说什么?”君遥睁开眼睛,耳边是两人的对话,偏偏意识模糊中又听不清,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君儿,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司墨昭赶紧倒了一杯热茶,端到她唇边,温言软语的劝慰着。
  “有点咽喉痛,你们两个不要命了?敢留在这里?我的尸毒是会传染的!”
  她就着司墨昭的手喝下热茶,喘了口气,这才说道。
  “没关系,我早上已经碰过你了,说不定早就感染了,所以不怕你的尸毒!”
  司墨昭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暂时没有发热的迹象,又绞干了另一块帕子放在她额头,询问着:“有没有想要吃的东西?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好吗?”
  “你会做东西?”这回君遥诧异了,她看了看司墨昭,觉得好神奇啊!
  “当然,我怎么不会?你别忘了,我母妃死得早,父王厌弃我,不像其他的王府公子有很多下人服侍,从其量就是奶娘和两个小厮罢了,空有世子的名头,没有世子的待遇,有些事自是要自己动手的。”
  幼时的辛酸经历在他说来轻描淡写,好像那十几年的冷遇,并没有多大的在意。
  “院子里有材料的,我做点菜粥给你,陆剑会陪着你的。”
  竹园——
  “怎么样?那些北狄使者如何了?”等候在园子外的轩辕家主不安的来回踱着步,见到老大夫背着药箱从里面走出,立刻迎上去。
  “一样的,同样是感染尸毒,最好把竹园隔离起来,防止再有人感染尸毒,轩辕家主,我还是那句话,彻底解决的方法没有,暂时喝药抑制病情的蔓延。”
  老大夫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长胡须,叹了口气,他行医这么久,素来没有遇到过尸毒,对于尸毒仅限于医书,偏偏上面没有写如何根治,的确是让人担忧啊!
  “北狄使者若是死在了这韶华城,恐怕会鸡犬不宁!”轩辕家主一筹莫展,现在他要做的便是等待,说不定那几个孩子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四王子喝过药,无力的躺在房间中,心中升起无穷的恐惧,他终于除去了挡在自己走向北狄王王位的绊脚石,有资格成为整个北狄部落的王,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不行,他没有来得及接受北狄人的顶礼膜拜,这般死去,他真的是不甘心!
  尸毒?早知道不该进那间屋子的,其他人死掉了没有关系,但他不能死,北狄王的王位还在等着他!
  “啧啧,看你这幅苟延残喘的样子,太难看了!还想当北狄王?真是大笑话。”
  倏地,空荡荡的屋子中响起一道男声,夹杂着不屑和幸灾乐祸,听得四王子怒火中烧,他拼命的挣扎着起身,大吼:“谁?是谁敢这么和本王子说话!”
  “你以为你是最聪明的,除去了所谓的敌手,便能坐上北狄王的位子?有够愚蠢的!”
  男声不为所动,继续冷嘲热讽着,四王子怒气丛生,有越来越厉害的迹象,岂料胸口泛起一阵腥甜,一口血从口中喷出,锦被上溅上了点点血星。
  “动怒了?你这病可不能情绪过激的,否则就会暴毙而亡,你要是不惜命尽管生气吧!”
  凉凉的嗓音,闲闲的语气,又是让四王子气的要死,这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到底,是谁?”一字一句,从牙缝中狠狠迸出,他眸子中闪烁着野狼一般的光芒。
  “我是谁?唉,你太健忘了!”
  隐没在暗处的脸庞出现在四王子面前,使他顷刻间瞪大了眼睛,逐渐由震惊变成了不可置信,他沙哑着喉咙,伸出手指向眼前人,不自觉地带上了惊恐:“竟然是你?你……你……不是……怎么会?”
  “区区小计谋岂能伤到我?你以为你的计划会这般顺利的进行,还就真的是你自己聪明?谋划的天衣无缝?要不是我帮了你,恐怕你的计划还没办法实施呢!”
  那一抹邪佞的笑,刺痛了四王子的眼睛,他粗喘着气,道:“你果然是,好深的心机!我们居然全部看走眼了?不过是个汉人奴仆生下的贱种,高贵这种词你不配用!”
  “贱种?汉人奴仆?这话说的倒是顺溜!”笑声低低的传来,却充满了危险和冷冽,仿若来自幽冥的修罗鬼刹,脚步声缓缓靠近,俊雅的面容清晰可见,那温文有礼,带着书卷气的男子不是三王子拓跋元,又是何人?
  “难道仅仅因为母妃是汉人出身,就活该被你们欺辱?像泥土一样遭人践踏?我同样是王子,哪里比不上你们了?要我看来,你们这群蛮夷,才是卑贱!”
  秀气的脸庞扭曲着,一年又一年的欺辱,每次在母妃哀求下的隐忍,恨意早已在心中扎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哪怕是那个所谓的父亲,他不过是贪恋母妃的美貌,对待母妃也是毫不留情的暴打,若不是他拼命讨好,恐怕他们母子俩还过着受人白眼,猪狗不如的日子!
  “你……所以这是你蓄谋已久的吗?着实是狼子野心!”
  四王子颤抖着身子,恨声怒斥,出身微寒的奴隶之子?也配妄想这些?王位是属于他们这些王后生下的嫡子的,而不是属于他!
  “蓄谋已久?狼子野心?”拓跋元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衣袂飞扬间是满满的蔑视,意气风发中的却是对于四王子的最浓重的不屑,看的四王子又是一阵怒意。
  “难道我说的不对?”他冷声问道
  “你这是在五十步笑百步么?”拓跋元扬扬眉,脸上浮现一丝轻笑,他定定的看向虚弱的四王子,字字恶毒:“要论狼子野心,要论蓄谋已久我哪里比的上你?连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都舍得陷害,还甚至打算杀了我来嫁祸给自己的哥哥,你可是难以言喻的疯狂啊!而且派人引导自己的亲哥哥去杀自己的父亲,企图令他身败名裂,我的确是甘拜下风!”
  四王子闻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突然他重重的咳了起来,待他放开捂住唇的手时,手掌上是大片血迹,他嘴角甚至还有着血丝,他忽然产生惧怕之感,不是说喝了药病情是不会严重的么?为什么他竟会吐血?
  拓跋元将对方惊慌失措的神情尽收眼底,眼眸中闪现丝丝嘲讽,无论是谁,在死亡面前终究是免不了惧怕的。
  “你是不是在想自己的病情为什么会一下子加重?”
  “莫非是你……干的?你在药中……动了手脚?”
  “诶?这如何能算到我的头上?明明是四王子杀了自己的三王兄嫁祸给二王兄,接着又让人杀了自己的父亲,最后再让自己的亲哥哥背上杀父弑君的罪名,扫平自己登上王位的阻碍,结果事情败露,畏罪自杀了,生怕被人唾骂。”
  拓跋元闲逸的坐在椅子上,伸出五指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着,一副轻松优雅的做派,别提多惬意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四王子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面色青紫,不断地翻着白眼,他艰难的吐出一句:“我和哥哥还是没有你狠,还是没有你的城府深,可惜你就算坐上了北狄王的王位又如何?你对陆宸的那点心思,我早就一清二楚,你和他可能吗?有得必有失!”
  “哦?那就不需要你担心了!既然我能拿到王位,自然是有方法同样得到陆宸,她是男子又怎样?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与我何干?”
  他的脸色开始一变,随后依旧是原来的惬意闲适,唇边扯出一道弧度,冷眼瞧着四王子的断气。
  他也不会忘记,少时他和拓跋亮对自己的辱骂,所以他会向他们全部要回来,下面便是王后了,北狄的形势他已经控制住,那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人在四天前就死了,最后他便能踏上王位!
  他暗中培植的心腹此刻应该把四王子的那些个罪名昭告整个北狄,企图杀害兄长,陷害兄长,鼓动兄长杀父,这一条条的罪名,足以令他万劫不复,而自己要的是死无对证,这样一来拓跋亮就再也无法翻身!其他的王子皆被他收服,没有人能和他作对!
  他闭上眼,阳光落在他的面容上,清隽的容颜上是温文尔雅,一身的翩翩佳公子气质,浅笑优雅,誰又能联想到他那狠毒嗜血的一面?
  垂下头低叹许久,想成为人上人,想不被人欺负,就得学会心狠手辣!
  他转头望向床榻上的四王子,或者该称之为四王子的尸体,不带任何感情的离去,一如来时的悄然无声,北狄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君儿,你先喝点粥,等下会有药端过来,喝下药好好休息下。”
  司墨昭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菜粥,递给君遥,看着她一口口喝下,院子外传来敲门声,小剑走出去拿回一碗药,同样看着她喝下,重新又换了一块帕子。
  “等等!”君遥正要躺下时,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小剑你把我的包袱拿来,就是小桌子上的那个,拿给我!”
  她记得里面有尹若飞留下来的手札和洗冤录,也许里面记载着对付尸毒的方法。
  一手拿着尹若飞的手札,一手拿着洗冤录,她手忙脚乱的翻着书籍,看的两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司墨昭阻止她的动作:“君儿,你究竟在找什么?”
  “我在找对付尸毒的方法,也许这几本书籍中有记载。”
  “既是如此,那我们一起帮你寻找,总好过一人茫然无措吧?”
  小剑在一旁说着。
  君遥思忖了下,把几本手札递给两人,三人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翻阅着那些书籍。
  “找到了!”司墨昭心底里涌起一阵喜悦,他手指指着一面书页,上面赫然写着治疗尸毒的方式。
  “需要用什么方法?”君遥撑起身子,急切地瞧着他。
  她记得尹若飞是仵作出身,自然免不了和**的尸体打交道,那么总会染上尸毒,他必然会找方法来避免感染尸毒,说不定便会留下蛛丝马迹。
  “用糯米粉涂在出现脓包的地方,然后再用糯米水沐浴,只要两天就能够完全痊愈!”
  司墨昭沉稳的语气中难得的出现了雀跃兴奋,他终于找到了能够治愈君儿身上尸毒的方法,那就代表着君儿不需要等待着慢慢走近的死神,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只是,该如何说我们是找到的呢?主人你是不想这些书籍给其他人看到的吧?”
  小剑和君遥一起生活在深谷中,知道她是很珍惜这些书籍的,更枉论透露给他人了。
  “这很简单,就说我和你闲来无事之时翻阅了院子里书房中原有的书籍,无意中找到的,至于他们要那本书,就说那本书不小心泼上了浓墨,看不到样子了,我们事后弄上这样一本书,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司墨昭扬着一本书,笑眯眯的提议。
  “这个主意不错,主人你觉得呢?”小剑询问君遥的意见。
  “就按微之美人说的办,是个好主意!”
  很快轩辕家主得到了传来的消息,带着一群人赶到了君遥他们的院子中,刚刚踏入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陆宸,你们找到了治愈尸毒的方法?”
  “嗯,轩辕家主,在长出脓包的地方敷上糯米粉,再用糯米粉泡成的水沐浴两天,大约每次沐浴一个时辰左右,便可以痊愈了。”
  司墨昭代替君遥回答,他的脖颈处同样有红色的脓包,是先前刚刚长出的,虽然痒了点,可是能陪着君遥一起受苦,他甘之如饴!
  “墨昭,你脖颈和下巴那里!莫非你也感染了尸毒?”
  白楚歌指着两处,震惊的大喊。
  “没事,反正不也已经找到了方法,我是无所谓的。”
  君遥瞅着男子满不在乎的态度,心口不断有阵阵暖流熨烫着,他竟是甘愿陪她一起深受尸毒之苦?



  第八十四章

  白楚歌并非是因为司墨昭长了脓包而大惊小怪,却是这病会引起他自身残留的寒毒病发!若是放在平日算不上什么,可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他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墨昭不会感染上尸毒,哪知道竟然成真了?
  “轩辕家主,这个方法告诉北狄使者吧,若是他们死在了这里,那可就真的会出问题。”
  司墨昭语气淡淡,他何尝没有看出白楚歌眼中的意思,残留的寒毒病发?无妨,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那么多年的痛苦都能忍受过去,只是一晚的寒毒,断是打不倒他!
  “说的是,赶紧派人准备好糯米和糯米粉,给竹园送去一些,务必要让北狄使者按照要求来做!”
  轩辕家主回过神来,立即招来守在门外的王管家,吩咐道。
  王管家自是应了,他匆匆走出房间,照自家家主的吩咐去办。
  “太好了!陆兄弟,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我觉得你不是那种薄命的人!”
  林云面带笑意,心情很是愉悦,原来他们几个都是提心吊胆的翻遍了藏书阁的所有书籍,甚至遣人去打听韶华城是否有深藏不露的名医,忙的灰头土脸,虽说最终他们没有找到方法,反倒是司世子和陆剑无意中找到的,但是能有一线生机,便足够了!
  半柱香之后,岂料王管家竟是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入房间,失去了往日里自傲的沉稳干练,连带着话语中,也是惊恐无比。
  “家主,家主,不好了!”他大喊着,那忙乱的神色看的轩辕家主有些不悦,王管家是自己多年的心腹,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什么不好了?王管家,本家主命你送糯米和糯米粉去竹园,怎么就不好了?”
  “不是,是那个……是那个……北狄四王子死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个巨大的炸弹,炸得人措手不及,犹如一块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块,激起一大片漪潋。
  “你说什么?那个四王子死了?”这回饶是轩辕家主再如何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依旧是忍不住变了脸色,先是三王子在他的韶华城遭人杀害,现在又是四王子死掉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轩辕绝沉着脸,一向玩世不恭的态度尽数收敛起来,眸中闪动着少见的严肃,定定的看向王管家。
  “我前面去竹园说了这个方法,感染了尸毒的北狄人全部照做了,可是那个四王子的房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回答,照理说身体虚弱也能哼上一声不是?但愣是没反应,后来我们推门而入,这才发现那个四王子已经死了!浑身僵硬冰冷,显然是死透了很久。”
  当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窖一般,一颗心是拔凉拔凉的,四王子死了?代表着什么?轩辕家最近流年不利啊!
  “那么死因是?”墨北影沉默了会儿,打破一室的寂静。
  “尸毒扩散,其他几个人没事,唯独他一个人在喝完药之后,尸毒一下子变得严重无比,最终导致死亡。”
  “难道说有人在他的药里下了不该有的东西,随后引起他的死亡?”
  尹风的喃喃自语传入众人的耳中,所有人表情各异,若有所思、惊疑不定、迷惑不解,在几张脸上一一闪过,交织成各种复杂的神色,君遥闭着眼,想到四王子的死因,脑中有灵光出现,很快就消逝,一时间也没有抓住。
  “如今给北狄使者交代才是最麻烦的。”司徒耀开口说着,转眼间又是一个王子死了,北狄的事情真的不好说。
  “还是先让我大哥解去尸毒吧,莫非你们杵在这里,要看她沐浴不成?”
  小剑是以君遥马首是瞻,君遥的安危才是他关心的,其他的事和他没有关系,身为一把剑,他所要做的便是倾尽全力保护自己的主人罢了!
  此话一出,墨北影忽然脸红了红,明显是想到了某个特别的场景,一道杀人的眼神射向小剑,小剑却是不避不闪,直接对上那双杀气腾腾的琥珀色眸子,冷漠的神情中掠过几分少见的挑衅,以及浅浅的笑意。
  他就是故意的,那就怎么样呢?
  “咳咳,说的是呐,陆宸身体欠佳,我们自是不能在这里打搅。”轩辕家主反应过来,轻咳一声,他是希望陆宸能帮他想主意对付北狄使者的说辞,不过此刻看来并不是恰当的时候。
  相比起君遥,司墨昭的尸毒不算严重,仅仅需要把糯米粉敷在长出脓包的肌肤上即可,白楚歌把糯米粉涂在患处,无意识的皱紧了眉头,然后低低叹息道:“墨昭,你是何苦?明明知道这会对你的身体……你为什么还要……”
  剩余的话语湮灭于司墨昭冷然的眉眼间,随之他嘴角竟是慢慢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仿若春光明媚的阳春三月,灼灼其华,惊艳了白楚歌的眼眸,即使他清楚墨昭真的很美,可是只有在说起风君遥,或者谈起与风君遥有关的事情之时,他才会有如此生动的艳丽。
  “楚歌,这是我自己愿意的!无论是当时因为君儿的消息导致我寒毒残留于体内,没有完全去除,还是现在的尸毒,我没有半分怪过她,在我看来,能和她同甘共苦是世间最美妙的事!”
  “你真的是疯了!”白楚歌语调激动,他继续压低了声音道:“你疯狂地难以理喻,很难相信你是那个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鼎北侯世子,你知不知道你像个傻子!”
  “傻子又如何?疯狂又如何?我觉得值得,我就会去做!”
  白楚歌认为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没说错,墨昭多嚣张,多狠辣,多诡计多端的一人,到了风君遥跟前完全失去了原有的锐气,甘愿收起自己残忍的一面,装的柔弱不堪,只为博得风君遥的眷顾,风君遥哪,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那么风君遥她对你……不会是你剃头担子一头热吧?”
  他深吸口气,再次凑近问道,万一墨昭是一厢情愿,那边啥表示都没有,那岂不是很惨?既然墨昭真的喜欢,他是不会说什么,再说能让墨昭有这般鲜活神情的人,实在少之又少,风君遥的确是厉害。
  “怎么会?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旦是我下定决定想要得到的,想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我怎么会有问题?墨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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