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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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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旦是我下定决定想要得到的,想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我怎么会有问题?墨北影,想要和我争人?就省省吧!这辈子,君儿是我的,没有人夺得去!”
  “风君遥真的被你攻克下了?啧啧,墨北影,果然没你这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来得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趁着自己便利,暗地里阴了墨北影?哼,就算光明正大的比,他也是及不上我的!”
  司墨昭斜睨他一眼,冰冷如雪,冷哼道。
  “话说你对那个四王子的事情有怎样的猜想?”
  “我得到的消息是北狄王已经死了,拓跋亮成了众矢之的的杀父弑君的罪犯,早就遭到了北狄人的唾弃,而从中最能得利的四王子偏偏又悄然无息的死了,尸毒扩散?其他人都没事,怎么就他有事了?明摆着有人要他的命!”
  司墨昭细细思索着事情的始末,梳理着一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现在四王子死了,那么对谁来说更有利?难道是那几个在北狄的王子?不会,绝不会,据他所知,剩下的三个王子,大王子、五王子以及六王子,肯定没有这样的本事,或者是他们藏拙了?
  君遥浸在糯米粉制成的热水中,身上的麻痒感逐渐在减轻,她闭了闭眼,伸手摸了摸脓包,正在逐步消退下去,她突然很庆幸自己会拥有尹若飞的笔记,不然哪能逃过这一劫?那个先她而来的清雅男子,此生想不到还能他乡遇故知,即使他早已死了。
  倏地,她睁开了眼睛,瞳孔不断地扩大,摸着自己身上的肌肤,猛然间想起那日检验三王子尸体时的不协调感,当初她是感到有地方不对劲,一时半刻想不到便没有深究,如今她总算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是皮肤!就是皮肤!北狄地处塞外,北风很是厉害,就算一个人的皮肤再如何白皙,始终有北风留下的痕迹,会有几分粗糙,何况北狄人擅长骑射,手掌上一定有老茧,并且是在靠近手指根部的地方!
  她检验的那具尸体,皮肤是很白皙,光滑细腻,全然没有粗糙的触感,手掌上靠近手指根部的地方没有老茧,因为那老茧是在手指上的,那双手温润细致,哪里像是常年骑射的手?三王子再斯文,不可能不学习骑射,此时慢慢想来,越来越多得是触目惊心!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明了于她的心底,回忆起那个带着羞涩浅笑的男子,斯文有礼的温和,举手投足间的如沐春风,她一下子像是当头浇上了一盆冷水,他是在做戏,骗过了所有人啊!



  第八十五章

  看起来那样澄澈的人,竟会有着如此深沉的心思?或者应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他诈死,他隐藏与暗处,他看着自己的兄弟为王位而厮杀,处心积虑的谋划着一切,最终也是一个目的,王位,还是王位。
  权势是诱人的,古往今来便是这样的,为了权势能够放弃任何东西,亲情、爱情、良知、道德,在权欲的驱使下灰飞烟灭,前世那些名为亲人的人为着小小的家主之位丧心病狂,做尽坏事,今世她认为的本该是干净的人亦被权势所迷,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墨美人?白楚歌?尹风?司徒他们?林云?抑或是……微之美人?
  拓跋元,我们都小看你了!假死拉二王子下水,再找到合适的时机坐实四王子的罪名,然后来个死无对证,四王子的死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甚至于那个侍卫的死亡,不是他动手的也会是他指使的,近乎残忍的心肠,和他温雅的外表全然不符!
  自水中起身,她披上内衫,身上的脓包早就全部消失,恢复了原先的光滑细嫩,或许她要尝试着找出拓跋元,为了王位,值得么?
  “楚歌,这件事暂时搁下,北狄内乱就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我倒是希望越乱越好,这些年北狄人从我们手中拿去了不少,总该吐出来不是?”
  司墨昭浅浅笑着,只是那笑容是掩不去的狠辣邪佞,琉璃色的琥珀光泽泛动着,迷离,疏远,还有捉摸不定的邪恶,闪动在那透亮的瞳仁中,与平日里在君遥面前的判若两人,这是残酷冰冷的他。
  白楚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墨昭会有这样的表情,基本上是要阴人的前兆,他的那些个兄弟就是这么死在他的手上的,他真的不是个好人,外人说他谪仙之姿,却不过是装给世人看的,外表的美好,又怎么能想到内在的阴暗?
  他在黑暗中生活了太久,以至于整个人都染上了黑色,恐怕唯独能令他卸下一身黑暗的只剩下风君遥了,若是风君遥离开了他,那样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血雨腥风是免不了的吧?所以,被他爱上的人注定是一辈子都不能有第二个选择,到死也得在他身边!
  “说的是,北狄人是该得到些教训。”他深吸口气,面带微笑的说道。
  司墨昭轻笑起来,优雅的抿了抿唇,一派从容贵气的模样:“楚歌,你在抖什么?我很可怕?”
  当然可怕!你那鬼见愁的笑容,能把人给吓倒!白楚歌暗自腹诽着,嘴上却是与内心的想法截然相反:“没有,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可怕的?我是担心你这一面被风君遥看到了,她会不会觉得你在骗她?”
  “她不会生气的,君儿是个聪慧的女子,早在我们见到的第一面恐怕她已经看出我是在伪装的,体弱是真的,懦弱的性格她看透了,加上这些年的传闻,足以让她看清我,我就是这么个阴险毒辣,没有道德观的人,不是老好人。”
  “哼!你那群存活下来的兄弟又在造谣了!”白楚歌冷哼一声,神情中是满满的不屑:“你是手段狠辣了些,但是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十恶不赦,几乎所有的恶名给了你,残害手足啊,逼迫父亲啊,以前是传你性格懦弱,十足十的花瓶,现在倒好,变成杀人狂魔了,他们真的也够处心积虑的!”
  “你真的觉着我是手下留情?”司墨昭偏过头,那双琥珀的眼瞳,浮动着一抹笑意,淡淡的,玩味的。
  “难道说你是故意的?”白楚歌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有敌人实在是太无趣了!我除去了那些对我有威胁的兄弟,留下了那些没有威胁的,可是他们会在死亡的阴影下惊恐终至害怕,自然会想要除了我,那个时候是我下手的最好机会,还能坐实他们的罪名,不是更好?”
  白楚歌倒抽一口凉气,他知道墨昭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也没料到他会打着这样的主意!
  “曾经给予我欺辱的人,我全部会还给他们,一个不差的还给他们,这是我发下的誓言,不是么?”
  他素来是有仇必报,不是那种大度的烂好人,绝对不是!所以说,他真的不是个好人嘛!
  “嘎吱”声倏地响起,院子中的两人齐齐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君遥倚门而立,神色淡淡,看不出她的情绪,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瞧着司墨昭,什么话都没有说。
  白楚歌暗自叫糟,他们俩的话当真被风君遥听到了?这该如何解释呢?
  君遥缓步而来,夜风吹起她的黑发,随风飞扬,衣裾飘然,黑夜衬得她眸子明亮璀璨,然而满溢的是睥睨天下的傲然。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她的询问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起伏。
  “你说呢?”司墨昭瞬间绽放一抹明媚的笑花,反问道。
  “他们该死,不是么?”君遥挑了挑眉,迎风而立,低低浅笑。
  白楚歌总算明白墨昭会这么喜欢风君遥了,还是喜欢的几乎要发狂的那种,简直就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两人的性格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要不是风君遥看上去好一些,差不多就是另一个司墨昭,一般来说,普通女子不该是哭泣着厉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狠毒?你的心是黑的!
  他该听到声声指责才是,咋到了风君遥这边变成了默认外加赞同?果然不能用普通女子的要求来衡量她,她的水平早就不是普通女子能比得上的。
  “说的是,以后我们一起对付他们,好吗?”
  啊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丫!一起对付他们?你们当自己是啥夫妻档啊,还是专门做陷害他人勾当的?
  “这个我要考虑下。”岂料君遥居然没有立刻答应,白楚歌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墨昭大哥……你这是在变相求亲?他不怀好意的盯着司墨昭的耳根,果不其然那里变红了,这点他清楚,司墨昭这家伙一旦害羞了,耳根子会红,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
  “我是来告诉你们真相的。”君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咳一声,转开了话题,司墨昭脸上露出丝丝失望,她始终没有答应呢!
  “什么真相?”白楚歌听得满头雾水,诧异地问道。
  君遥移开了视线,远远地望着前方的一丛花树,绰绰约约的影子被月光拉长,在地上落下黑影,疏疏密密,微风吹来,不断地摇曳着。
  “四王子为什么会死,他的死亡是谁在背后操控!”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猜出这件事是谁干的?”
  “不是,而是所有事情的从头到尾,全在一个人的谋划中,我们不过是被操控的棋子,更准确来说,我们算不上真正的棋子,只是起到了催发的作用,北狄的那群人才是某个人手中的棋子,一点点照着他的计划进行。”
  君遥眼中如冰如雪,一字一句,轻声曼然。
  “你口中的某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么?”君遥歪着头,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她笑的意味深长:“三王子,我说的是也不是?”
  这番话,不亚于惊天之雷,打在了两人头上,司墨昭还算好的,他不过是微微愣了愣神,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镇定,白楚歌颤抖着身体,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面上已然是震惊之色,无疑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三王子?你说的是那个北狄的三王子?”
  “当然是他,莫非还有第二个三王子?白楚歌,你在开玩笑?”
  “他,不是已经死了?难道说死人还会谋划?”
  “谁说他死了?谁说的?”君遥似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仰头大笑。
  “那个尸体不都停在竹园?怎么会没死?总不见得说尸体是造假的吧!”
  蓦地,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重复道:“尸体是造假的?”
  “没错,尸体是假的,即使那张脸是拓跋元的,可那具身体不是他的,他找了个替身,代他而死!应该说,他早就知道四王子有这样的计划,自然顺水推舟的将计就计了。”
  君遥的眸子仍然是紧紧盯着那一丛花树,朗声说着:“三王子来此,为何畏首畏尾,躲在这树丛之后,不愿意现身一见?”
  司墨昭面色一正,警觉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最终眸子随着君遥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的花树那里。
  “呵呵,陆公子好生厉害!我是甘拜下风!”
  清爽的嗓音,带着三分如沐春风的温和,一道人影出现在三人面前,那张熟悉的脸旁,那斯文有礼的态度,不是拓跋元又是何人?
  “我们应该对三王子甘拜下风才是,利用四王子的计划除掉二王子,随后又把四王子的计谋给揭破,一石二鸟之计用的真是熟练,想必那个侍卫的死也和你脱不了关系?”
  虽然是疑问句,然而没有半分疑惑的口气,流露出的是斩钉截铁。
  “陆公子,你太聪明了,你是何时看出我的破绽的?何时发现我没有死的?”
  拓跋元笑意盈盈,谦和温润,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他是个无害的翩翩佳公子,又怎么会把他和阴谋诡计联系起来?又怎么会把阴险残忍的帽子带到他头上?
  “是那具尸体!”君遥斜睨他一眼,道:“我在检验那具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只是当时并没有仔细去思考,后来事情一件件的发生,仿佛有双看不见的黑手在幕后操纵着,我开始产生怀疑,直到刚才……我想到了尸体上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破绽,脸是一模一样不错,但皮肤不对,太过光滑细腻,北狄多风沙,哪怕你的皮肤再如何白皙,总会留下粗糙的痕迹,尸体上的手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老茧,的确吻合你擅长抚琴的特点,唯独手掌靠近手指根部的地方没有老茧,北狄人喜好骑射,尽管你母亲是汉人,但身为北狄王子,绝不可能不学习骑射,所以你算计了很多,却还是百密一疏!”
  拓跋亮大笑出声,他看着君遥的目光灼热无比,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陆公子,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要聪慧,仅仅是这样两点,就被你发现我没有死,我不想与你为敌,你是否愿意与我回北狄?我必然不会亏待你!”
  “我想问你,叶辰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叶辰死的那段时间不正是侍卫被杀的时间?现在她彻底明白了,叶辰的命案是为了拨开所有人对于竹园那里的注意力,把视线全部放在叶辰一案上,才能方便他除掉侍卫,并且将四王子拖下水!
  小三和张管家口中所说的那个蒙面人,那个教他们杀掉叶辰的人,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位北狄三王子了!
  “我指使的?此话何意?”拓跋元哂然一笑,负手而立:“那两人恨不得杀了叶辰,对他的恨意极其深,他们心中有怨念,我不过是稍微推了一把,如何算得上是我指使的?”
  “我本来以为拓跋亮心机深重,难以对付,想不到三王子你的心计丝毫不逊色于他,甚至有隐隐超越的趋势啊!”
  嘲讽的话语消散在夜风中,琥珀的光芒闪烁着,水色的薄唇微抿着,司墨昭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夹杂着几分暗讽。
  “司世子谬赞了!”拓跋元颔首,笑的越发温雅:“这次若不是四王子定下的计划,我还找不到机会把二王子一网打尽,当然比起谋划,我还是略微逊色于二王子的,可惜他的弟弟要害他,那就怨不得其他人了!”
  “王位有这样的重要?你连手足之情都不要了?权势的滋味当真这般美妙?”
  沉默着的君遥突兀的冒出一句,司墨昭转头看着那个少女,她语调虽是平淡,可说到权势二字时眼眸中是一逝而过的厌恶,她……这样的表情……是讨厌权势的意思吗?
  “权势的滋味是否美妙我不清楚,但是王位对我很重要!至于手足之情?呵呵,这种东西我和他们之间会有吗?如果你像我一般,母亲是出身卑贱的汉人奴婢,只是因着美貌的关系,得到了北狄王的宠幸,有了孩子,即使做了妃子依然是众人践踏的对象,她的孩子因此从小就被轻视,被欺辱,受到自己兄弟的挨打是家常便饭,而兄弟的高贵身份使他不得不忍耐,不然会连累自己的母亲,你觉得我会有手足情?我有了王位,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才能不受他人的欺辱!我要把别人欠我的全部要回来!因此,北狄王的位子我志在必得!”
  拓跋元慢慢地说着,每说一句话,脸庞便扭曲一分,哪还有原来的儒雅贵公子的风范?他的双目通红,充斥着血丝,胸口的剧烈起伏诉说着他的愤恨,他的怨气,无法散去。
  白楚歌看了看一边的司墨昭,嘴角扯出浅浅的弧度,他的经历和墨昭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墨昭的身份是世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过两个人全部对自己的兄弟心狠手辣。
  “你走吧,念在我们相识一场,如今二王子身败名裂,四王子已死,就算我们把你的罪状公布天下,恐怕你也有办法压下去,不管怎样,北狄王的王位没有人能阻止你。”
  “那你可愿意随我去北狄?你的才华,你的睿智,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出众的,我需要你这样的人!你叫我阿元的,”
  司墨昭脸黑了,沉沉的像是乌云盖顶,又比锅底还要黑,居然当着他的面要拐跑君儿?把他当死人了呐?拓跋元敢得寸进尺?他是绝不允许!还阿元?给他去死!
  白楚歌面无表情,实则心中笑的快要打结了,哈哈,这算不算是明目张胆的勾搭?还是在当事人的面前,看看墨昭那张脸,他就想笑!可惜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偷笑,这家伙绝对记仇的很!
  司墨昭快步走到君遥身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弄得君遥莫名其妙的,他这是在干什么?
  “这就不用三王子担心了,陆宸是决计不会和你去北狄的,她已经答应我了!”
  拓跋元脸色猛的一变,不可置信的盯着两人,半晌才开口:“原来如此,司世子癖好的确特殊,今日我领教了,来日成为北狄王,我必会与你一较高下!”
  “呵呵,三王子话说的不要这么满,和我一较高下?你还不配!”
  轻描淡写的吐出话语,偏偏带上了五分狂妄,五分高傲,他薄唇微扯,勾起淡淡的弯度,高高在上的样子恍若高踞云端俯视蝼蚁众生的神祗,他压根没有把拓跋元放在眼里,直接让拓跋元面色一震。
  “你信不信,我有办法弄得你北狄不得安宁,毕竟二王子尚未死去,尽管他身败名裂,遭人唾弃,不断地四处流浪,可我却能够使他与你分庭抗礼,你信不信呢?”
  轻语呢喃,柔柔的如同三月的春风,本该是柔和的语气,无端的多上了些煞气,杀机四伏,令人忍不住心惊。
  “是么?那我真的很期待!剩余的那几个北狄使者估计我也不会接纳他们,就请你们代为收拾了,以后我们必定会再见面的!”
  输人不输阵,拓跋元被优雅男子话中的杀意逼得后退几步,然而他硬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微笑道。
  “我们会见面的,我可以保证!”
  司墨昭从容一笑,揽着君遥望着远去的身影,忽而笑的阴冷:“当然会见面了,拓跋亮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哪会轻易放过他?我且等着,等着他们兄弟两人反目成仇,来场精彩的窝里斗,才能得到更好的利益!”
  “你要扶持拓跋亮?这人不太好控制。”
  “不太好控制?放心,到了我手里,哪会不好控制?本山人自有妙计,我既然打算扶持拓跋亮,又怎么不会留下后招?一直以来,我是不屑和他争斗罢了!”
  琥珀色的眸子,琉璃的光泽变幻着,闪动的是张狂嚣张,以及深不见底的幽暗。
  “看来那些北狄使者已经是弃子了。”白楚歌经历了今晚一事,觉着这个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北狄三王子实在是超出他的想象,这个男子隐忍,懂得利用一切可掌控的事物,着实难以对付。
  “除了第一天晓,其他人没什么用了。”司墨昭瞥了瞥他,眸光幽深清冷。
  “第一天晓留给我如何?”
  “君儿,你是何意?”
  “我总认为第一天晓似乎是在处处帮助着我的,也许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我想知道里面的原因。”
  她看着司墨昭,神情坚定。
  “好,随你怎样。”对着君遥,司墨昭眼中除了宠溺和温暖,再也见不到其他的神色,瞧得白楚歌浑身发冷,不禁别过脸,给肉麻的!
  “微之,你怎么了?”君遥的惊叫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转身就见到司墨昭跪在地上,身体不停的发着抖,不住的蜷缩成一团,呵出的气息一瞬间变成了冰晶,脸上笼罩上一层白雾,细细观察,竟然是白霜!
  眉毛,发丝,眼睫毛都顷刻间蒙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君遥把他抱在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冷!此刻她好像已经身处于酷寒隆冬中!
  司墨昭无意识的挣扎着,冻得嘴唇发紫,脸庞发青,白楚歌见状赶紧从君遥手中接过司墨昭,冲入房间使他平躺在床上。
  “微之,他……”没等君遥说完,白楚歌露出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这是寒毒没有完全去除的后遗症,你知道他身体孱弱,总是咳血,就是在母体遭到了毒害,当年他得到的苍浪剑乃是用天地间最为纯粹的寒气打造而成,里面的寒气能帮助他驱除寒毒,甚至对于武功精进大有益处,本来就快成功了,哪知传出了你坠崖且生死不明的消息,他全神贯注的心神受到影响,寒气反噬,虽然不再日日受寒气侵害之苦,但毕竟是留下了后遗症,代价便是每逢月圆之夜发作一次,而且要比从前更加的生不如死,不咳血,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发冷,每一个月都是这样!”
  ------题外话------
  某亚做的那个调查,亲们去投投票啊,嘿嘿,可以方便某亚决定结局哦!所以,不要错过呀!



  第八十六章

  君遥心神大受震动,她颤抖着手抚上那精致如画的容颜,手下的冰冷感提醒着她这个男子是为了她,才会变成如今这般的,她整整压上了三床被子,他却依旧打着冷颤,意识不清。
  “难道没有可以抑制他发病的药物么?”沉默半晌,她开口问道。
  白楚歌朝司墨昭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回答:“有的,但只能减轻他的疼痛,无法根除他的寒毒,他始终是要挨过这刺骨的冰冷。”
  “先给他吃药,余下的再说!”她坐在床榻边,描绘着手下的脸部轮廓,低低叹了口气。
  白楚歌点点头,走到床榻前细细打量了司墨昭半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褐色药丸送至他口中,待他咽下后,对上了司墨昭明亮的眸子,因为白楚歌挡在司墨昭面前,君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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