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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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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人照看,最让她奇怪的是,为何没有准备魔域与幽冥岛的晚餐,莫不是他们不在这里?
北辰胤和印象中相比,多了些储君风范,听说这厮把自己的几个兄弟都搞了下去,如今就剩下北辰湛,一母同胞的兄弟,能不手下留情?
北辰湛也住在他的殿中,依旧是一张娃娃脸,身量长开了,少了稚嫩,十五六岁的少年,英姿勃发。
几个多嘴的女弟子刚才说着,新上任的定国公宇文珏亦是住在这座殿中,却是没有瞧见他的踪迹,君遥若有所思,这人跑哪里去了?玄女宫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闯的!
她站在最后,总是低着头,胆怯害怕的模样,倒也不曾引起注意,随后是墨北影的宫殿,他同尹风住在一起,两人似是在小声讨论些什么,丝毫没注意她们,挥了挥手便让她们退下了。
司墨昭那里不是她负责的,想要见到他不难,现在她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转了个圈再次回到厨房,天色已然黑下来,她在来此地之前,轩辕绝那边有消息告知他们比试要在四天天后开始,因此她可以在这里逗留几天,探查探查玄女宫的情况,顺便查一下纷纷扬扬的宝藏是否属实。
“圣女大人说了,今日不必送燕窝,大家全部散了吧!”
君遥跟随着女弟子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出乎她意料的是小安居然是独自一人居住,并不像其他的女弟子四人住一间屋子。
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她稍微了解了这个叫小安的女弟子以前得过疾病,差点一命归西,是那个卫师姐力挺她到底,只是病好后脸上长出了一大块的红疙瘩,不得不从早到晚遮住自己的脸,甚至不爱说话,独自一人。
当晚,她再次将符箓贴在身上,隐身于黑夜中小心翼翼的行走于玄女宫中,夜晚的玄女宫格外的安静,寂静的近乎可怕,只怕这里藏着些什么东西,专门对付外来者。
倏地,前方是朦胧的光亮一团,这么晚了,是谁在哪里?君遥心中泛起一阵疑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本就隐去了身形,加上脚步格外的放轻,一时间倒是没被发现。
靠近了,那团光亮是一盏灯,关键的是灯旁有两人,其中一人正面面对她,手中执着灯笼,光晕打在她脸上,不是穆菲尘又是何人?
另一个人背对着她,看装束是男子无疑,纤尘不染的白衣,莫非是玄女宫的男弟子,趁着夜色向她表白?不是吧?这老女人真的有人喜欢?
君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人什么眼神哪?
“穆菲尘,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别老是追着水如镜,而忘记我交给你的任务!”
清润的男声飘散在风中,像是道雷狠狠劈在了她的头上,这个声音……她不陌生,即使是过了四年,她仍然记得相当清楚,他是……宇文珏!外表和风细雨,温润如玉,实则内心深不可测的笑面虎!
“至于你的圣女身份怎么来的,想必你自己更清楚,当初要不是我替你来成为圣女,你哪有今日的地位?说起来,真正的圣女应该是我呢,所以不要惹恼我!我能把你捧上去,一样能把你拉下来!你该时刻记着!”
那般春风拂面的柔和语调中,却是不容忽视的狠戾。
第九十六章
“我,我……”此刻,穆菲尘的语调失去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面对着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子,她心中升起的是浓浓的恐惧,这么多年来她深知他的手段,自己的圣女之位本来是他的,而他给了她。
“不必吞吞吐吐的,这是我对你的警告,别为了个男人迷了眼睛,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斯条慢理地说着,脸上是他千年不变的笑容,温和的外表下是深不可测的狠辣。
宇文珏斜睨穆菲尘一眼,拂去白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白皙的面容雅致无双,然而她不敢有任何想法,这个男人不好惹,曾经的她想过要勾引他,岂料下场凄惨,自此之后她对他剩下的,唯独是害怕。
然而,她今时今日的一切皆是他带来的,他才应该是玄女宫的圣女,不过是施舍给她罢了。
“我知道,但是……如果成功了,我要水如镜!”
“呵呵,看不出你对那个圣子这么痴情,说起来你连他的真实容貌都没有看过,就栽了进去?指不定面纱下的脸是其丑无比呢!”
他冷讽道,水如镜的身世他查探了许久仍然没有丝毫进展,他的背景是空白的,外人所知道的便是他自幼无父无母,跟随玄女宫宫主入了玄女宫,成为圣子,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会有这样的结果不外两个原因,一个说明这就是他的过去,另一个就是有人隐瞒了他的过去,抹杀了他的经历,在他看来,第二个可能性更大,深居简出的圣子,难得露面沉迷于修习武功,本来便是相当反常的。
“他和鼎北侯世子以及北朝太子并称当世三大美男,如何会是容貌丑陋?”
宇文珏的话语似是戳到了她的心底某处,她昂起脖颈,道:“如镜他是世间最美的男子!”
君遥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这副架势怎么倒是有点像爱而不得的虐恋情深?难道是宇文珏是长时间的相处中爱上了穆菲尘?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凶恶的老女人也是有市场的!
然后穆菲尘爱的却是圣子水如镜,宇文珏心生嫉妒,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单恋中,最后决定来场人道毁灭,掐掉穆菲尘对水如镜的感情,他的恶声恶气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感情,话说有必要么?
“不管你怎么想,千万不要扰乱了我的计划,否则你给我小心些!”
计划?什么计划?君遥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他利用穆菲尘是要做什么?按他的意思,他才是玄女宫的圣女,难道这家伙的实质是女人?
“我自是记得,你大可以放心!”穆菲尘应了,在宇文珏的注视下远去,她将灯笼留在了石桌上,朦胧的烛光透过灯笼纸照在他温润如玉的面容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黑沉的眸子如同猫眼石般璀璨,流光溢彩,转动着难以言喻的光泽。
若他不是笑面虎,他当真是君子如玉,当真是翩翩风度,只怕她也会被他所迷吧?墨美人和微之美人皆是带着几分阴柔的,而他则是俊雅。
“阁下在这里听了许久,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清润的嗓音沉寂一会儿后,再度响起,不辨喜怒。
君遥起先是一愣,片刻后面上浮现惊疑之色,莫不是她的行踪被他发现了?不可能啊,她用了符箓隐身,绝不会有人能察觉到!
也许,他是在对别人说话,抑或是在诈她现身?她决计不能中计了!她慢慢想道,于是打定主意,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可是,没有第三个人现身,四周一片寂静,只传来夜风吹拂树叶时的沙沙声,明月在云端时隐时现,莹光温润,夜色苍茫。
“阁下还是不愿现身?那么,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银芒陡然暴射而出,如同一匹琉璃珠帘般,光华万千,晶莹剔透,却是布满危机,直直朝君遥袭来,她这才肯定了对方口中的人是她无疑,只是现在的情况危急,已经容不得她仔细思考宇文珏为何能发现她的存在,银光闪烁着,近在咫尺!
她运气向后退去,堪堪躲过了他的攻击,宇文珏的势力不可小觑,这是她脑中唯一的想法,银针齐刷刷的插在原本她身后的树干上,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树干断裂,轰然倒在地上。
她贴在身上的符箓亦是被银针带起的强风吹去,逐渐现出了身形,宇文珏气定神闲的转身,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哦?竟是个小小的女弟子?想不到,玄女宫还有会道术的人呐!”
一番话吐出,君遥心底蓦地一惊,他知道她用的是道术中的符箓?怎么会?这种方法不该有人清楚的!因为,在这个时空压根不存在道术!
宇文珏,他到底是何人?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不是玄女宫的人吧?因为玄女宫根本没人会这些!说,你是谁?偷听了别人的话,不该付出些什么代价么?”
猛然加重的杀气铺天盖地的朝她压下,宇文珏的威势锐不可当,假如换了常人,此时必然是口吐鲜血,瘫软在地,然而君遥硬是扛下了他浓烈的杀气,并与之抗衡,他这才闪过一丝惊异。
想不到这么个小丫头,能够抵挡得了他?杀气中灌注了他的内力,力量强大无穷,起码在他一干下属面前,无人能抵挡,她倒是个异数,胸臆间泛起浓浓的兴趣,好久没有碰到这样的对手了!
“哼哼,你在这里和玄女宫的圣女密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过来指责我,不觉得是贼喊捉贼?”
君遥秀眉微挑,面纱下的唇角勾起抹暗讽,这人着实是好笑!
“哦?我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反而是阁下,蒙着面纱,又是藏头露尾的,比我更像是见不得人!”
宇文珏也不是善茬,三两下就反唇相讥回去。
“宇文世子这么多年来,愈发的厉害了呢!”
君遥冷哼一声,不屑的冷笑道。
“你……究竟是谁?我和你相识?”宇文珏闻言,面露警惕之色,来人的口气恍若与他从前甚是熟稔,他们必定是相识的!可他想不起这个声音是哪个人的!
“我是谁不重要,我们是否相识更不重要,堂堂定国公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总是会被揭穿的,我没有料到圣女也是你的人,定国公算无遗漏啊……”
君遥轻轻笑了,不曾回答他,而是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题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面,她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旦诸葛皇室后裔的身份泄露出去,等着她的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这点她还是清楚的。
刚才她想通了北帝为什么会喊她羽墨,恐怕这个羽墨便是原来的风君遥的父亲,子女肖似父亲是相当正常的事情,而那两人曾经是同诸葛羽墨一起长大的,对于他的模样最是熟悉了,她的出现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故人相见,还需要畏首畏尾的?”
“激将对我没用,宇文珏我们会再见面的!”
她哂然一笑,面纱挡住了她的表情,长袖一挥,插在树干上的银针随着她的动作尽数飞出,重新往来路去,宇文珏大惊,袖袍鼓动朝旁边一甩,丁丁当当声落在地上,清脆至极。
这银针看上去简单,上面却是淬了剧毒,一种让人瞧不出端倪的剧毒,只要沾染上,尸骨无存!
待他回过神,人影已经消失,他一拳打在旁边的树干上,即使手上出血了亦是不在意,他隐隐中有种感觉,这个女子会成为他以后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他要将其找出来!
诸葛清零留下的东西他刚刚查出端倪,需要穆菲尘的配合,如今又跑出这么个不知身份的神秘女子,实在是令他升起了不安。
君遥回到房中,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今晚她本来是想查探有关于诸葛清零留下的东西的,半当中会遇到宇文珏和穆菲尘密谋在她的意料之外,想来宇文珏的手已经伸到了玄女宫,她突然有些好奇,这个玄女宫宫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想要闭眼睡去,哪知翻来覆去皆无睡意,只得睁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明日不知会如何?索性称病不参加比试?这样一来无需担忧身份泄露,何尝不是个好方法?
直到半夜她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她继续伪装那个女弟子踏进厨房,就见卫师姐迎面而来,拉住她的衣衫,道:“小安,你怎么刚来?大家早就忙起来了,那里有一锅燕窝,你去看着火,这是圣女大人煮给圣子大人的。”
敢情不是她放弃,而是她改到了今天?君遥觉得穆菲尘的勇气可嘉,明明人家圣子对她避而远之,她还能毫无芥蒂的倒贴上去,实乃倒追中的楷模!
君遥点点头,立刻走到燕窝前,掀开盖子看了看,清香扑鼻,肚子有些咕咕叫,她才想起自己来的太过匆忙,忘记吃东西了,这锅燕窝看上去格外的可口!
她瞅着,转了转眼珠,一个主意成型了,嘿嘿,燕窝她是吃定了!
燕窝本来就煮了有段时间,很快就煮好了,穆菲尘摆着圣女的架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掀开来瞅了瞅,相当满意的下令让君遥和另外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弟子端着吃食随她去圣子殿走一趟。
小安脸上有红色痘痘是出了名的,不需要担心,貌不惊人的女弟子更不会被水如镜看上,君遥感慨万千,她用的着像防狼似的吗?
瞧瞧厨房中的那些女弟子的表情,虽然是面纱遮着的,但她依然能感受到冲天的恼怒和怨气,她树立太多的敌人了!
跟着穆菲尘的脚步,三人转眼间就来到了水如镜所在的宫殿,殿门紧紧关闭着。
穆菲尘率先上前敲了敲门,殿内传出淡淡的男声:“是谁?有何事?”
“师弟,师姐特地去厨房煮了些燕窝,你趁热吃点。”
君遥闻言,不住的在心中腹诽,丫的这老女人还真是脸皮厚的难以想象!明明这燕窝是她命厨房的女弟子煮的,她上午来压根没见过她的人影,顶多是燕窝煮好人来了,简直是说谎不打草稿,所谓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的就是她!
殿门打开,水如镜看向面前的穆菲尘,她似乎是打扮过了,眉目如画的娇容很是娇媚动人,她手里捧了一盅燕窝,隐隐传来一股子香味,而在她身后是两个女弟子,一人手中端着一盘点心,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穆菲尘绕过水如镜的身边,径自走入了殿中。
“多谢师姐,真是劳烦师姐了。”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有什么可以介意的?”
啊咧,你们之间到底是有啥关系啊?容易让人产生异样的想法好不好?
“师姐,我想看看书,你还是别打扰我了。”
他有些不耐,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显然是对她非常感冒。
穆菲尘面色显露几分难堪,却不急着离开,而是亲自把一盅燕窝放到桌子上,倒出一碗递到他跟前,道:“那我看着你把燕窝喝完,我就离开。”
她含笑注视着水如镜,眸子里晦暗不明,颇为期待地等着他接过。
唇瓣蠕动了下,水如镜心中愈来愈不耐烦,想着还是早早地打发了她才好,于是伸手接过了碗,正要仰头一饮而下时,门外又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不知发生了什么急事。
殿门打开后,一名女弟子恭敬地站在门外,道:“圣女大人,宫主召您去她的书房,有要事相商。”
“嗯?宫主说了是什么事吗?”她面带不悦,显然这个女弟子的出现打搅了她,就差一点便能成功了。
“呃,这点宫主没说,可是她很着急找您去!”
女弟子看出了她的不悦,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穆菲尘缓和了脸色,听到是宫主很着急的找她去,她也不敢耽误,回头看了看水如镜以及他手上的那碗燕窝,心中扼腕不已,本来她就能看着他喝下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过让女弟子督促她喝下去也可以,而且她快去快回,是她的总跑不了。
“如镜,宫主找我,我得马上过去看看,你注意身体。”临行前,她又看向两个女弟子,想了想决定把小安留下,那丫头长得满脸痘痘,比较安全,至于另一人她就带走,省的有人趁虚而入。
“小安,你要看着圣子大人喝下燕窝啊,这是我的一片心意,知道吗?”
君遥愣了愣,心道喝燕窝的好机会来了,她原本在想怎么支开穆菲尘呢,想不到上天都要助她,太好了!
“是,小安知道。”她压低了声音,怯生生的说着,完全符合一个不受重视且自卑的小弟子的身份。
“嗯,师弟啊,等下师姐再来看你呐!”她的语调极为的暧昧,居然还冲水如镜抛了个媚眼?君遥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并且在心底咒骂,老女人,你到底害不害臊?
穆菲尘带着两个女弟子离开了,只留下君遥和那位圣子大人,水如镜把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转到屏风后,不知在做什么,最后就是她一人在桌子边。
香气四溢的燕窝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君遥狡黠的笑了笑,伸手拿起盛好的燕窝一饮而尽,不愧是玄女宫的东西,绝对是上好的燕窝,不是外面能够相比的,她顺手又倒了一碗,慢慢地喝着,越喝越觉得味道不错!
一盅燕窝一下子少了一半,她直接拿起旁边的茶壶,把里面的茶倒入燕窝中,又变成和前面一样的数量,反正他也不一定会仔细喝,应该瞧不出来。
她想到穆菲尘的吩咐,总觉着她好像非常希望水如镜喝下,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的心意打水漂吧?
“圣子大人,这燕窝,圣女大人吩咐我要看您喝下的。”
她弱弱的说道,压低了声音,听上去格外的胆怯。
“无妨,你且等等,我会喝的。”
水如镜语气顿了顿,复又开口:“你放心,我定不会让师姐找你碴的!”
君遥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打量四周的装饰,圣子水如镜的宫殿并不奢华,甚至带着几分朴素,想来他是个不喜繁华的人。
突然,她不由得胸口一窒,一种莫名的渴求的**顿时涌了上来,一瞬间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她用力地吸气,大口的喘息着,身子似乎浮起一抹燥热,浑身发热,很是怪异。
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
视线落在了那盅燕窝上,又移到了已经空了的碗上,立即明白了过来,心中如遭雷击。
我靠,那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居然……居然在燕窝里下了药?
这女人着实下jian,为了得到水如镜,不惜在燕窝里面下药,把自己往上贴?她中招了!这燕窝本来是给水如镜准备的,结果阴差阳错的被她喝了,当事人没有事,反倒是她这个局外人有事了!
她想呢,无缘无故送的什么燕窝?打得竟是这个主意?一阵天旋地转,不会吧?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用的上?偏偏她是最倒霉的那个人,嘴馋惹的祸!
她环顾四周,墙角处有花瓶,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穆菲尘下的药真是厉害,她也无法抵挡,必须先用凉水冷却下,不然她会把水如镜扑倒的!
扔掉花瓶中的鲜花,里面果然有一瓶水,她拿高花瓶,凉水哗啦啦的落在她头上,浇灭了一部分燥热,花瓶从她手里顺势滑下,摔在地上发出声响。
屏风后的水如镜听见花瓶碎裂的声音,大吃一惊,立刻冲了出来,却见到宫殿墙角倚着个女子,头发散乱的披下,发丝上还有水珠慢慢滴下。
她胸口起伏的厉害,喘息剧烈,水如镜想要走过去,女子大约是被他的脚步声引得抬起头,看清对方的容貌,他眼中涌现惊慌之色,立刻冲了过去,抱起她,瞧见她的模样,然后转为怒火。
一股子凉意包围了君遥,她轻叹一声,忍不住朝凉爽的地方蹭去,双臂抱住了那清凉,头也抬了起来,在对上琥珀色的眸子时,怔愣不已,他……怎么在这里?
“君儿,你感觉如何?”水如镜,哦不,应该是司墨昭抱着她,焦急的问道。
“微之美人,你……你是……”君遥尚没有反应过来。
他苦笑了下,道:“如你所见的,我是玄女宫的圣子水如镜,因为我又是鼎北侯世子,其他人是见过我的容貌,因此我不得不用面纱遮起脸。”
“你,你还一人分饰两角啊?”她冷不防冒出一句。
司墨昭这回更是哭笑不得,她以为他是唱戏的?还一人分饰两角?
“这是我需要的,以后再和你说,你现在怎样?”
“很不好!”君遥又在司墨昭身上蹭了蹭,他身上透着凉气,压下了身体中的燥热:“老女人在燕窝里下了药,开始是给你喝的,结果我看你不喝,嘴馋喝了大半!现在,好热!”
她面色通红,望着面前的绝美男子,咽喉动了动,口干舌燥的厉害,刚才压下的燥热重新浮起,司墨昭不知为何只穿了一件中衣,露出半截白皙细腻的脖颈,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他身子颤了颤,想要推开君遥,岂料她抓的紧紧的,又怕伤了她,不敢用太大的力。
“微之美人,你长得真美!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漂亮了!”
君遥一把将司墨昭推倒在地,唇舌胡乱的顺着脖颈吻下去,中衣没有完全合上,她噬咬着他的精致的锁骨,他闷哼出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了,熟悉的燥热从他身体中冒出。
她伸手揪住了他蝴蝶骨之间的粉红小突起,吻回到他的唇上,狠命咬着他的唇,小舌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有种不把他拆骨入腹誓不罢休的干劲!
第九十七章
司墨昭只觉得自己由内而外散出的热气,浑身的血液全部快要沸腾了,他是个正常男人,哪有心爱的人在吻着自己时还能坐怀不乱的?衣衫的带子随着君遥的动作四散开来,如玉石般坚实的胸膛暴露于空气中,每一寸肌肤此刻都染成了霞色,入目的全是旖旎的风景。
在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轻拂过自己的身体之际,司墨昭喉头咕咚猛吞了一大口的唾沫,倒抽一口冷气,她无意间的一记轻触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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