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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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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这是你说的,换了谁都一样,因此我就没有需要去继承仪式了,你反正左右没事,不是挺好的?还有那么多人对你崇敬,想想那个场面你不高兴?”
  白楚歌气结,被堵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冒不出,他颤抖着手指指向司墨昭,如果可以的话,君遥毫不怀疑他会立刻冲上去咬死他!或者眼神能杀人,杀死他几百遍!
  “派去的人怎么样了?”厉黄泉负手立于殿中,容颜隐没于阴暗处,隐约露出半张脸的轮廓,透着五分戾气,三分阴冷,两分狠辣。
  “这……”迟疑的话语,身后人额上满是冷汗,不清楚该怎样说。
  “怎么了?哑巴了?本主问你呢!嗯?”最后一个音调略微上扬,话尾是不耐烦,夹带着风雨欲来的味道。
  “呃,派去的人没有一人回来!”咬了咬牙,他决定老实回答。
  “什么?全是废物不成?”周身是浓浓的狠戾,暗黑的气息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厉黄泉广袖一挥,身后的男子刹那间被强大的劲道横扫出去,尚且来不及惨叫便撞上了一旁的墙,砰的一声,然后滑落在地,鲜血汨汨,从他脑袋,脸庞,嘴中流淌出,四肢尽管还在抽搐着,显然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师傅何须生气?火大伤身!”略带沙哑的嗓音突然回荡在殿中,显得格外的鬼魅。
  “弈儿,你是来劝我的?”厉黄泉转身,深深的望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即使在大殿中,他依然穿着白色的斗篷,遮住了他整张脸,看不清他的容颜,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师傅,你为什么会这般认为?”他找了个位子坐下,低笑着问,笑声森寒,有着不祥的气息。
  “我派出的八个人竟是这般无用,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
  他怒火上涌,重重的拍了下去,身旁的木桌一瞬间化为粉末,昭示着他浓烈的怒气。



  第一百零九章

  “为什么师傅你认为是那几人无用呢?而不是……风君遥的实力深不可测?”
  他嘴角微微翘起,虽是在笑着,可丝毫看不到他脸上的笑意,或者说,哪怕是他笑着的,仍然是带着森森寒意的。
  “你是说,他们有去无回是因为风君遥太过厉害了?”
  厉黄泉发泄过一通,心中的怒火逐渐有消退的趋势,林弈的一番话更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浇熄了他最后的一丝焦躁。
  “何况还有司墨昭在,这可是个狠角色,当初可以隐忍数年,任凭世人说他是文不成武不就,是草包世子,被自己的兄弟欺辱,忍受亲身父亲的漠视,后来出手狠辣,轻而易举的坐稳了世子之位,他虽然不是鼎北侯,但他手中掌握的权力和鼎北侯也差不多了,更何况,有件事……师傅恐怕不知道呢!”
  “什么事?”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厉黄泉颇有些不舒服,他对这个徒弟并非相当满意,整日喜欢呆在阴暗的地方,总是遮着自己的面容,一身的阴冷,骨子里透出一种不祥。
  可近年来魔域大部分的实务皆是他处理的,为自己的闭关修习武功免除了不少后顾之忧,四年前魔域失去了不少高手,依然可以屹立不倒就有他的功劳,所以他不打算换继承人,当然他得有寿命活到继任魔域的那一天!
  “司墨昭,就是水如镜!他是玄女宫的圣子,明日会正式成为玄女宫的宫主!”
  这一消息犹如一道平地惊雷,炸的他措手不及,厉黄泉一瞬间瞳孔放大,他面色凝重,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师傅不相信徒弟吗?身为玄女宫圣子,他的武功会差吗?那日看到的人只是个替身,肯定是听命与司墨昭的。假使他们两人一同联手,那八个人便不是他们的对手了!有去无回是非常正常的。”
  林弈语气愈发的森冷,屋子中弥漫着冷意,令人瑟瑟发抖,他的眸子中偶尔闪过点点红光,因着斗篷的关系无法看清,一瞬间会怀疑那是不是错觉。
  “司墨昭是圣子,风君遥的武功就那么厉害?”
  “四年前的事情,很是蹊跷,实际上在猎场之前,有人向魔域的杀手堂出重金要取得她的脑袋,两个杀手同时出马,但在那一夜之后他们销声匿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才有徐长老的恼羞成怒,杀手堂的精英蜂拥而出,只为截杀她一人!”
  他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捏着一个茶盏,缓缓地摩挲着杯口,继续道:“关键是那次的猎场一事,精英们全军覆灭,连徐长老亦是成了废人,世间传闻有绝世高手偶然路过,不忍见到小小女童被欺负,才出手相助的?这话师傅信不信?”
  “要真说起来,当初我也是这般认为的,派人调查究竟是何人出手的,岂料没有任何头绪。”
  厉黄泉沉吟半晌,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听弈儿的口气,难道是……她?
  林弈观察着他的神情,一丝一毫不曾漏过,从沉凝,到迷惑,再到震惊!
  “师傅心中想的便是答案!四年前根本没有所谓的绝世高手路过那里,堂堂皇家猎场,怎会轻易让人潜入?徐长老他们亦是废了很大的力气,加上又有前礼部尚书刘璋的引导,才能埋伏在猎场,其他人能行?而且有这么巧,偌大的西苑猎场,就偏偏来到猎场的悬崖?”
  抽丝剥茧的分析,字字直中靶心的问句,插入他的心底,答案呼之欲出,就在咫尺间。
  “所以,从头到尾就没有所谓的绝世高手,所谓的斩杀所有的精英,所谓的救了风君遥一命,说到底是一场戏,一场做给世人看的戏,操纵着这场戏的人是风君遥!她隐瞒自己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弱的事实,用纨绔草包,蛮横骄纵的外表遮掩住真实的自己,无论是先前的杀手,还是后来的徐长老,他们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小看了风君遥!而师傅你,同样犯了这样的错,四年前的风君遥才十一二岁,她能从魔域杀手堂精英的手中全身而退,折损了全部精英,四年后的她,又到了何等的地步?恐怕没人知道!或者说,到现在不明真相的人仍然把她当成曾经的东朝四恶之首,没有想过她的另一面。”
  “她和司墨昭一样,全在做戏?用顽劣的二世祖一面掩饰强大,果然是心机深沉!多大的年纪,竟有如此心思?”
  厉黄泉眯起眸子,眼底涌起阵阵杀意,自己派出的人没有成功,是不是代表要自己亲自动手呢?毕竟若是比起来,风君遥武功再高,始终不是他的对手,哪怕多了个司墨昭也不可能!
  “不知师傅要不要拆穿司墨昭的圣子身份?”
  林弈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指,幽幽一笑,挑眉问道。
  “不需要,这是玄女宫自己的事,我更期待的是,当他们有一天发现自己捧上宫主之位的人是鼎北侯世子,想必他们的表情会更有趣!”
  声音中掺杂着几不可闻的轻笑,夹杂了微微的嘲讽,在宫殿中回荡。
  玄女宫宫主继承仪式素来是最被玄女宫中人看重的,早在前宫主的葬礼结束之后,满殿的素白纱幔就被取下,代替的是深紫的纱幔,飘荡于继承仪式举行的大殿。
  不管白楚歌是否愿意,他这个假冒的圣子水如镜仍就是要硬着头皮装下去的,待到宫主继任仪式结束,自会有司墨昭培养的心腹代替他,继续掌控玄女宫,无比将玄女宫的势力牢牢握在手里。
  继承仪式的时候,君遥和司墨昭都被放了出来,他们和其他人一起参加了玄女宫新任宫主的继承典礼,司徒耀三人早就听闻了他们俩的事情,此刻见到完好无损的君遥才松了口气,要知道陆宸装病装的太久了,早晚会引人疑窦的。
  只是,他们皱着眉头打量女装打扮的君遥,她为什么是女子了?莫非她的身份暴露了?那陆宸的身份又该如何?
  找了个机会,他们趁别人不注意时,挪到君遥身边,小声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换回女装了?皇帝叫你君遥?不会是身份泄露了?”
  “擅闯玄女宫禁地被逮了个正着,能不暴露身份?也好,我许久没有回去了,应该回丞相府看看了。”
  她要见老爹和娘亲,同样要问清楚当年的事情,她的身份,他们的身份,以及对北辰擎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他面上还是一派温和,眼底时不时闪耀的欲要置她于死地的杀意是不会看错的,他要斩草除根!不仅仅是她,还有老爹和娘亲!
  “陆宸咋办?”陶醉加了一句。
  “找到了亲人,从演武学院退学,从此不知所踪。”
  “这就行了?那个陆剑……”
  “你大可以放心,小剑不是问题,没有什么比他更好解决了。”
  小剑本就是她的地煞剑,幻化成了人形,离开演武学院后就是重新回到她的身体中,没有什么区别。
  林云怔怔的瞧着那个站在魔域域主身后,全身覆盖着斗篷的男子,别人都称呼他为少主,但那个背影,他是绝不会认错的,这一辈子,他会认错很多人,唯独不会认错他!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声,看口型是哥哥二字,少时和他以及母亲失散的哥哥,在父亲死后,他们被赶出了家中,剥夺了继承父亲财产的资格,哥哥宁愿承欢在那些人身下,也不愿意和他们离开,他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他,想不到今日还有这样的机会。
  只是,他们的距离很遥远,他是演武学院的普通学员,他已经是魔域的少主,他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君遥突然觉着还不如呆在风华殿,起码能够休息休息,却不是站在这里听着不知所谓的继承誓词,耳边嗡嗡作响,下一秒她毫不怀疑自己会睡过去,难怪白楚歌昨晚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换了她,她也决不能忍受!
  “累了?”温和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君遥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她弯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口齿不清的呢喃:“等继任仪式结束了,再喊我一下。”
  说罢,她直接闭上眼睡过去,二人身处一根柱子后,倒也没有什么人发现,但是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两人,眸子是那般的鲜红,红的快要滴血一般,宇文珏双手紧紧握着,连指甲掐进了手掌传来的疼痛也不在意,那般亲密的两人,看得他恨不得撕破眼前这一切!
  司墨昭,我不会得意太久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转开头,迫使自己不去看那一幕,眸中的阴暗越发的深,笼罩了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父皇,我想出使东朝。”继承仪式后,墨北影望了君遥一眼,终是下定了决心说道。
  “哦?北影,你不是发誓再也不踏入东朝一步?今日为何又要提出?”
  墨彦流自是看到了他的动作,随着他望着的方向看去,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转瞬间变成了不可置信,怎么会是她?



  第一百一十章

  此刻他担忧的事情成了事实,他看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深深的望着远处的风君遥,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温柔中又带着痴恋:“我喜欢遥儿,我知道父皇你要找人出使东朝参与东帝的寿辰,我愿意前往,我想聘她为太子妃,四年前我就认定她了。”
  他要先司墨昭一步提出婚约,抢在他之前,这样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撼动自己和君遥的婚事。
  “朕中意的是花惜若,花家一直效忠于北朝皇室,她的身份足够做你的正妃,风君遥是东朝丞相之女,她不是北朝的人,娶了她没有好处!”
  墨彦流沉声说道,他驳回了墨北影的话语,黑幽幽的眸子像是黑曜石一般,仿佛能将人吸入其中,威势迫人,他不能容许北影娶那个女子,更不能容忍他爱上那个女子!
  “为什么?我不喜欢花惜若!我就喜欢她!不管怎样,我要娶她!父皇,你这么多年来亏欠我和母后还少么?且当你赎罪,可好?”
  墨彦流后退数步,面上浮现不可置信的惊愕,他一手调教出的儿子,居然学会了威胁他?是不是,诸葛家的人是他们天生的克星?羽墨是他的克星,风君遥却成了他儿子的克星?
  “父皇,我会圆满的完成出使的,遥儿我也要娶,我要忤逆你的意思了!”
  墨北影不待他回答,转身离去,坚定的背影使得他一阵晕眩,身边的内侍立刻扶住他,惊呼一声:“陛下!”
  他挥开了内侍的手,大口喘着气,冷冷的看向君遥所在的地方,杀意毕现,十五年前她从他手上逃脱了,他看在羽墨的份上不再追杀,没料到十五年后,自己的儿子陷在她的手里!她是逼着他杀她啊!
  既是如此,只要她死了,北影能死心,何尝不好?
  君遥召回了小剑,重新用符纸塑造了两人,并且下令他们向轩辕绝辞行,早日离开演武学院。
  “嗯?你们要离开?”乍一听闻这个消息,轩辕绝大吃一惊。
  “是的,我们找到了尚且幸存的亲戚,他们希望我们能去投奔他们,恐怕要抱歉了!”
  “这个嘛,你们是父亲破格提拔的,这次他并未来,我恐怕难以做主。”
  轩辕绝知道自己父亲是极为欣赏这两个少年的,尤其是哥哥陆宸,在入学之时打败了花家的子弟,在学院轰动至极,他想将陆宸收归羽下,对轩辕家是有利无害,因此他不能擅自做主。
  “轩辕公子向来潇洒不羁,不受拘束,何时这般扭扭捏捏了?我兄弟二人有亲戚可投靠,不是件好事?”
  “你们说的是,如果不考虑你们的感受强行让你们留下,不会有多大的好处,父亲那边我去说!”
  轩辕绝还是那个旷达洒脱,不受束缚的男子,他的性格是爽朗豪气,自己需要烦恼什么?回去直说就行了!
  自此之后,陆宸成为了演武学院的传说,惊艳出现,又像烟火一般转瞬即逝的少年,乃至以后成为不少人来演武学院的动力,当然这是后话了。
  “君遥,你和朕一起回京吧,想必风丞相看见你会很高兴的。”
  北辰擎和蔼慈善的神色,如果不是了解他,他的表面功夫是做的挺到家的,可惜了,这不过是假象罢了!
  君遥同样泛起虚假的笑容,满脸的向往之色:“君遥许久没见家人,是很想家人了。”
  北辰胤和北辰湛皆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是风君遥?风君遥四年前没死?
  惊天巨雷炸的他们措手不及,北辰湛心底猛然间浮起说不出的喜悦,她没死不是吗?那他又可以经常看到她了?
  北辰胤低下眸子,掩饰住了所有的感情,他朝宇文珏那里望了望,却见他不曾往这里投过一眼,他阴冷的瞧着司墨昭,深沉的压抑锁在眼底,他和宇文珏相处不少时间,才惊觉这个男子不是外表的如沐春风的温柔,手段的狠辣,性格的冷残,与他给世人的印象格格不入,只怕他看到的是真正的宇文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宇文珏是这样,司墨昭是这样,自己也是这样,他们生活在虚假之下,带着不同的面具面对不同的人,别人想看到怎样的一面就把怎样的一面给人看,直到喘不过气。
  不过,他心中很是疑惑,宇文珏为何要如此看着司墨昭?他与司墨昭何时交恶的?仿佛,对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眼眸中透出的是邪佞,是狠戾,是残忍。
  任谁看到这般的宇文珏,都不相信这是他会有的神色,或许只是个相似的人罢了,可他和他相处越久,越是心惊,他甚至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也被他吞噬?
  如今的他倚靠着宇文珏,借助他的能力一一除去那些有威胁的兄弟,可他也彻底的成为了宇文珏手中的提线木偶,怎么都挣脱不得,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悲哀?
  重新回到帝京,君遥心中的感慨之意油然而生,四年来呆在深谷中不曾出去,半年之间从韶华城道玄女宫,唯独不曾回过东朝的帝京,这里承载着她所有的记忆。
  从小小的婴孩到牙牙学语的垂髫小儿,再到奶声奶气的小小女童,待她回来时,已经是物是人非,昔年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缠绕上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犹记得当年她和那三人横行于帝京的蛮横,东朝四恶之名名震天下,只是她大大的变了样。
  北辰擎径自带着自己的仪仗队转回宫廷,司墨昭和宇文珏皆有自己的处所,当初的质子府依旧保存着,正好作为他们的住处,欧阳三人自是回了自己的家中。
  临走前,北辰胤望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沉沉的不见底,而北辰湛望着她的目光是透着隐隐欣喜的,两人对她还活着的事实心情截然不同。
  她来到丞相府,却是近乡情怯,她站在门前,握紧拳迟疑着不曾落下手去,岂料吱呀一声,朱红色的大门竟是自己开了。
  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是数年不见的老管家,他疑惑的瞧着立于台阶上的少女,青衫磊落,袖子随风吹起,衣袂翻飞,面上的神色难辨。
  “姑娘,你来找谁?”老管家最终开口了,自从老爷因为小姐的事辞了丞相一职,彻底的闲赋在家,很少有人登门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得势了,别人必然来巴结你,你落魄了,别人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管家,我回来了。”君遥忍住眼中即将掉落的泪水,保持着原先的微笑,说道。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老管家双目瞪圆,他打量着君遥,下意识的重复问道。
  “管家,我回来了,爹和娘还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明明没有多大的感情起伏,在老管家耳中变成了一种喜悦,他颤抖着嘴唇,满脸的激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半晌,他才热泪纵横的拉着君遥,道:“小姐,你没事?你是真的回来了?不是我在做梦?”
  “是,管家,我回来了。”君遥感觉老管家握着她的手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了一般,但她忍下了这疼痛,任他捏着自己。
  “小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满脸的欣慰,拉起君遥走入丞相府,一遍遍絮絮叨叨的说着:“丞相府这些年没多大的改变,又是老爷和夫人的身体有点欠佳,当初听闻小姐的死讯,夫人足足昏迷了数日才醒来,整个人都憔悴不堪,连我这个做下人的都看不下去,他们若是知道小姐回来了,必定会很高兴的!”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人未到,他洪亮的嗓音早就传入了大厅,本来在喝茶的风世元失态的将茶杯摔落在地,也顾不得地上的一片狼藉,奔出了大厅,在见到来人时,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那般的容貌,几乎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尽管过去四年了,他依然能够凭借着这点辨认真假。
  当他看着这张容颜,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愉悦,上前像少时一般摸了摸君遥的头发,轻轻道:“丫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哎呀呀,好一场父女相认的催泪戏呢!”略带戏谑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很是清晰,君遥抬眸,在瞧见来人后眸子闪了闪,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诧异。
  第一天晓,他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北狄使者一案中,拓跋元放弃了所有的使臣,自然里面包括他,毕竟信任他的北狄王已死,新王拓跋元是绝不会信任他的,只因为他是北狄王的人,而且是个不能拉拢的人,狠下杀手除去他才是真的,想不到他还活着?
  “呵呵,君遥时不时在想我为什么还活着,对吗?”第一天晓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轻笑起来,他依旧是灰衣,然而怎么也掩不住他的仙风道骨。
  “第一天晓始终是第一天晓!能够历经炎帝,在前朝覆灭之后成为北狄王最器重的人,我不该认为你会轻易死去的。”
  起码拓跋元和他斗,是小狐狸和千年老狐狸的区别,拓跋元工于心计,城府够深,可对上了第一天晓,一个活了这么多年,被世人成为天下第一神算的人,绝不是如此简单的。
  “玄女宫一行,有没有发现什么呢?”他不动声色的询问。
  “我当然有发现,我发现自己不是老爹的女儿,我不叫风君遥,我叫诸葛君遥,是前朝皇室后裔,唯一的幸存者,北辰擎和墨彦流对我除之而后快。”
  她静静的回答,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这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第一天晓设想的是她会质问当年的事情,身世的坎坷,可她没有问,就那么平静的说话,仿佛这在她看来算不上什么。
  的确,前朝皇室后裔的身份对君遥来说真是算不上什么,现代的宫廷戏看多了,所谓的前朝皇子或者公主,埋藏身份隐忍数年,指不定要到好几个后代之后才能夺回江山,他们打得主意不会也是这个吧?
  “遥儿,你长得和羽墨太子八分像,那两人从小陪伴在太子身边,与太子一同长大,如何会不清楚太子殿下的模样?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按兵不动,我反倒要敬佩他们的忍耐力了,不过比起狠毒,北辰擎要远甚于墨彦流,他会想方设法除了我们,不仅仅是你。”
  风世元叹了口气,终于决定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三十年前,拥有最大兵权的北辰擎和墨彦流毫无预兆的起兵,凭借着强大的实力,以及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有花家的协助,轻而易举的攻克了不少城池,一时间与大周朝分别占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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