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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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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无论君儿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放弃你,你无须担忧!而且,我会努力,努力不让你被触发这种性格,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他上前,抱住身体僵直的君遥,隐去了那份忧虑,唇边依旧是浅浅的笑,他要让君儿安心,不是时时刻刻让她担心,残暴嗜血又如何?他不介意便够了!
  “可是,我,总有一天……”话未说完,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幽幽冷香逸入鼻尖,奇迹般安抚了她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如浓酒般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不在乎,你不该有负罪感!”
  “也许,我们要找找方法。”第一天晓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掩去了眼中的苍凉。
  风世元和风夫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赞同的点头,风夫人决定再去吴道阁一次,她该和他说说看这件事,不知道他是否预料到呢?
  “不管怎样,四日后的婚礼照常,绝不会耽误的!迟则生变,我怕要是万一来个抢亲什么的,那麻烦了!”
  抢亲?三人面面相觑?谁会这么厉害啊?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亲?是活的不耐烦了?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司墨昭垂下眸,得来的消息是墨北影明日便离开东朝,他是无法参加婚礼,可还有个在旁边虎视眈眈呢,宇文珏?又是块什么好料了?
  他心中不住的冷笑,这只笑面虎,他对付的就是他!各种各样的手段都使得出,他们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他喜欢用翩翩君子的模样装扮自己,虚伪至极!
  吴道阁——
  “诶?你怎么又来了?前两天刚来过,这次有啥事?你十几年里还没这段时间跑的勤快呢!”
  阴阳怪气的语调再度使得风夫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瞥了瞥他,道:“怎么?不欢迎我来?还是怕你们被发现?放心吧,我出来很小心,连风世元和第一天晓都不知道!”
  “哦?看来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嘛!”柳管事笑了笑,那声音听在她耳中简直是种折磨,就和那些公鸭子乱吼乱叫的模样没啥区别,嗓子就跟吊起来似的。
  “少废话,带路吧!”风夫人没好气的说道。
  二人走到四楼,还是原来的那个房间,推开房门,屋子中一如既往的窗户紧紧关闭着,不见一丝光亮,厚重的黑纱遮住了墙角处的身影,男声清晰的从那里传出。
  “今日,又是为何而来?”被刀割过一般的沙哑嗓音透着几分温和。
  “君遥,要成亲了。”她沉默了一会儿,蓦地出声。
  “嗯?要成亲了?莫不是那位鼎北侯世子?嘿嘿,她倒是好福气,那可是东朝四公子之首,又是未来的鼎北侯,前途不可限量啊!”
  柳管事想起了那日的风华男子望着少女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眸色,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
  “莫非柳一你见过他?”沙哑的话语中多上了几分轻不可闻的好奇。
  “那是自然!鼎北侯世子司墨昭,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美得天怒人怨,不仅是东朝四公子之首,更是当世三大美男之一,你见到他,也会为他的倾城之貌惊艳。”
  柳一瞧了瞧风夫人,道:“起码你是他名义上的岳母啊!”
  “既是如此,你为何要来这里?”
  “我的来意不是为了她的婚事,而是……”说到此处,她面上浮现踌躇之色,欲言又止,看上去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什么?你不妨直说!不需要这般吞吞吐吐的。”
  “遥儿她,很有可能提前出现了炎帝当年的性格。”
  一语惊起千层浪,她的话语犹如一颗小石子落入湖中,听起来并没有多严重的口气,却足以使得平静的湖面下暗潮汹涌,波涛起伏。
  “你的意思是,她开始有残暴阴狠的迹象?”柳一收起了原本戏谑的态度,语气格外的郑重。
  他朝层层叠叠的黑色帐幔后看去,一室的黑暗遮挡住了对方的表情,他的呼吸在一瞬出现混乱,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悲不喜的声音透出了帐幔。
  “这个隐藏的性格应该每四代才会出现一次,少之又少,怎么会轮到她?”
  “这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觉得会不会有点奇怪?”
  “的确有些奇怪,鼎北侯封地有吴道阁,我会吩咐他们多多注意她,在必要的时候遏制她。”
  “你不焦急?不担忧?”风夫人忽然很不满,他怎么可以用如此漠然的语气?
  “我该焦急什么?又该担忧什么?她早就是你们的孩子,不是吗?”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静默下来,风夫人深深吸了口气,嘴角扯出一抹不知是笑还是悲哀的表情:“如果她知道了,只会恨你而已!”
  “恨我?见到我她才会恨我!恨我为什么给她抹黑!”
  男子笑得凄凉,黑纱帐幔被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自那一层层的帐幔后走出,长身玉立,风姿出众,哪怕是个侧影,亦会令人生出卓尔不凡的感慨。
  倏地一簇小火苗亮起,灯烛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照亮了他的容颜,半边是洁白如玉的完美,依旧是琼枝玉树的模样,另外半边狰狞可怕,上面爬满了坑坑洼洼的疤痕,惨不忍睹,右边雅致,左边鬼魅,形成鲜明的对比。
  风夫人倒抽一口凉气,饶是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昔日绝世无双的羽墨太子竟是变成了如此……丑陋?
  “绝世无双?呵呵,是对现在的我的讽刺。”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能从其中听出惊痛以及悲凉,只是逐渐开始变为了无喜无悲罢了。
  “从来没有子女会嫌弃自己的父亲!”风夫人微微叹息,定定的说着。
  “你说的轻松!那是你不曾经历过!如果你变成了这样,你有勇气走出这间屋子?我不是神,我是人,即使往昔世人将我称赞的再如何的完美无瑕,我会痛,会伤心,会怨恨,我有感情,我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羽墨太子,我在这里是苟延残喘的等着死去而已。”
  一丝丝的忧伤和绝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周围一切仿佛也染上了他的凄凉,黯淡冰冷。
  “她的婚礼你会来么?无论怎样,她始终是你的孩子。”
  “不了,在吴道阁一样能看到,诸葛羽墨在别人的眼中是个死人,我并不是诸葛羽墨。”
  他侧过脸,完好的右脸流泻出极为精致的弧度,依稀可见当年风度翩翩的羽墨太子,世人称颂的第一美男。
  风夫人闭了闭眼,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太子殿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底永远是那个睿智优雅的高贵太子,请你不要妄自菲薄,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需要来惩戒自己!”
  说完,她未等他开口,施施然的离开屋子,柳一转身看向他:“殿下,你……”
  “柳一,二十年了!君遥本该是二十岁的,是我扭曲了她的成长。”
  “可你是为了能够让她不被墨彦流和北辰擎发现,才出此下策的。”
  “所以啊,我始终是有罪的。”他重新回到帐幔后,轻轻道:“柳一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子殿下,诸葛羽墨不该存在的。”
  柳一眉头紧紧锁起,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他作了个揖,慢慢退出了屋子。
  悠悠的叹息声回荡在重新恢复黑暗的屋子中,黑色帐幔后男子借着烛火熄灭前的最后一丝亮光,铜镜中是半边丑陋不堪的鬼魅之颜,他撇过头,宽大的衣袖扫过铜镜,啪的一声,铜镜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太子殿下,该启程了。”公式化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提醒着身前的男子。
  墨北影迎风而立,他站在城门外的山坡上,眺望远处的帝京,似是要把它牢牢记在脑海中,仿佛穿过那帝京,能看见那个他牵挂着的少女。
  即使说出了那样的话,他的心头并不如表面的那般决绝,心底深处仍然是她,他不甘心!司墨昭,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娶到她?他不甘心!
  “我知道了。”他明白回去后等着他的会是迎娶花惜若,也罢,起码花惜若对于他来说是有用处的,花家能给他支持,震慑其他蠢蠢欲动的皇子。
  只是,他不曾预料到,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他就像一个孩子般玩弄着所有人,他再和她见面时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一个他难以想象到的境地。
  身影远去了,马蹄声阵阵,扬起一大片尘土,他踏上了回归北朝的路途,带走了他曾经的最为炽烈的爱。
  ------题外话------
  等下还有一更,补偿昨天没更的份。



  第一百十九章

  “公子,您……”书房中僵滞的气氛,充斥着浓浓的怒火,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低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唯有宇文珏的心腹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衣袖甩过,桌子上的东西摔了一地,流露出男子怒气上涌的心情,他回身坐到椅子上,挑眉问道。
  “公子,若是真想娶到风君遥,为什么不在半路上劫了花轿?然后换上其他人?到时候,已经行礼如何能反悔?鼎北侯世子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你是说,李代桃僵?”宇文珏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主意?
  “没错!我们找个和风小姐身材相似,最好背影也相似的女子,不会轻易让人看出来,这样没有人会怀疑到公子身上,毕竟公子是参加婚礼的,他们有证据么?”
  他单手托着腮,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射入,他的一半脸庞连沐浴在阳光下,君子如玉,另一半却是隐藏在阴影处,晦暗不明,半晌低低的笑起来。
  “说的是,如果此事能成,我必然会记你一功,你要什么赏赐我也可以给你。”
  “多谢公子!”男子激动地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一瞬间,原本压抑的氛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先前并未出现一般,书房中的仆从们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连带着先前碎掉的茶碗,然后又是一杯沏好的浓茶,摆放在他面前。
  宇文珏拿起一封书信,细细阅览上面的内容,这封信是默儿是写来的,多是叙述府中日常的事务,当然浏览到最后时,他的目光凝住了,停留在那一行,是父王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方家族的嫡女?
  他思索了片刻,提起笔迅速回了一封信,那个女子想嫁他可以,必须是侧室,虽然她对自己有用,但正室的位子他是要留给风君遥的。
  待他写完信,搁下笔,轻轻吹了吹信纸,等待墨迹干涸,视线远远地落在窗外的树干上,双手紧紧握起,这次的事,许胜不许败!
  东朝的帝京从没有如此热闹过,几乎是所有的百姓都如潮水般涌向风府,以及当初的质子府,东朝四恶之首要嫁人了!这个劲爆的消息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尤其她成亲的对象还是另一个东朝之首,东朝四公子之首司墨昭!
  昔年的花瓶世子,到如今的蛇蝎男子,巨大的转变亦是令世人大跌眼镜,隐忍十数年,一朝崛起,用最狠辣血腥的手段使所有人忘却了他曾经的懦弱无能,唯独记得他的强大可怕。
  这两人的婚事,实在是难以想象。
  “哎,你知不知道呀,其实要娶风君遥的不止司墨昭一人呢!”其中一个路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忍不住开口。
  “哦?这话啥意思?莫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为人知的事情?”另一人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想来平日里便是个喜好八卦的。
  “嘿嘿,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据说在皇帝的寿宴上,提出婚事的除了司墨昭,还有北朝的墨太子和新任的定国公宇文珏!三人争一女,啧啧,那个场面啊……”
  尾音微微上扬,那语调,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那个场面怎么样?你说呀!”偏偏道关键处打住了,让人心中痒痒的,止不住的想要继续听下去。
  那人环视周围,笑了几下,压低声音,道:“还能咋样?三个人,而且都算得上是当世才俊吧?全部为风君遥一人争风吃醋,那位墨太子甚至在宴会上失态了,宇文珏算好的,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倒是司墨昭,运气太好了!”
  “他那哪叫运气好?娶了东朝四恶之首回去,家里还不得鸡飞狗跳的?要知道风君遥最喜欢美人了,指不定外面走一圈就来了个强抢良家妇男,给他戴上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是呀!”又有一人附和道:“尤其是那个顽劣不堪,蛮横浪荡的模样,又喜好流连花街柳巷,难不成还夫妻双双上青楼?或者丈夫去青楼把妻子给带回来?那可好看了!”
  不少人想象到那样的场面,全部吃吃笑起来,别提笑得有多欢了!
  “世子,他们居然敢这样说?你看,要不要?”
  从府门出来打算迎亲的司墨昭岂会听不到这些话?尤其他们说的那般大声,哪怕没有武功的,一样能听到!
  他身边的侍卫素来是忠心耿耿的,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对自家主子要迎娶风君遥一事略有微词,不过这是主子的选择,他们做奴才的哪有资格质疑?只得按捺下心中的不满。
  此刻再有这样难听的话语入耳,他更加为自家世子打抱不平,像世子如此优秀睿智的人,风君遥怎么配得上?
  “不用了,想败坏我和君儿的名声?背后指使的人还想的真远!”
  司墨昭不怒反笑,他甚至还是笑意盈盈的,风姿绰约,只是他在自家世子眼底看到了浓重的杀意,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冷,你代我去看看花轿到了哪里?怕就怕有人会劫轿子!”
  啊?有人会劫轿子?他没听错吧?有谁能对风君遥下手?任性妄为,横行霸道,就这样的性格,还会有人要抢她?自家主子不会是想的太严重了?
  “你在怀疑我的命令?”司墨昭自是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信任的下属的份上,且又忠诚不二,他早就留不得他了!
  凌厉的眼神仅仅是扫了他一眼,顷刻间便让他噤了声,不敢再有异议。
  “属下不敢。”亦步亦趋的恭敬。
  “既是如此,还不去?莫不是要本世子送你去?”
  冷赶紧点了点头,飞身而起,向远处跃去,很快就消失了。
  “你不放心?”白楚歌在他背后随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问道。
  司墨昭平日里就是一身红衣,现在身着喜袍的他愈发的绝世无双,那一身的风华,高贵中蕴含着优雅。
  黑发不再用玉冠束起,而是选用了大红的发带,原本俗不可耐的色彩在他身上竟是恰到好处的风雅,正所谓只可有一,不可有二!
  “嗯,宇文珏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墨北影不是那种喜欢耍阴谋诡计的人,他反而好对付,三日前他就离开了东朝,我并不需要担心,关键是宇文珏,此人看似儒雅,实则狡诈,种种手段层出不穷,我和他皆是执着的人,自己想要的必然要得到,难保他不会用些手段带走君儿!”
  “但是,风君遥不像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啊?”白楚歌是见识过她的本事,外人还把她当做以前的纨绔大小姐,十足的流氓恶霸,实际上嘛,小看人下场会很惨的。
  宇文珏尽管知道她不如表面的那般顽劣不堪,可真正的风君遥他是没有见过的,自然不会太过重视的,所以风君遥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派人私下里保护花轿的,不过宇文珏同样可以猜到我的心思,他派出的人是专门针对我的,也许实力会强一些。”
  “所以你才让冷亲自走一趟?”白楚歌扬了扬眉,看来他对宇文珏很了解啊!
  “哼哼,宇文珏就在大厅坐着呢!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是让我有种想撕破他那种淡定的**,他以为自己会成功,那可未必!我怎会令他如意?”
  君遥一袭喜服端坐在轿子中,头上沉沉的发冠压得她有些肩颈疼,她苦笑了下,娘亲说要十里红妆,她掀开轿帘一角,地上的鲜红,就如他曾经答应的这般,还有这喜服,这发冠皆是他重金打造,因此分量十足,反倒让她有点吃不消。
  她闭着眼,突然一下子睁眼,眸光中闪烁着厉色,黑眸愈发的浓郁黝黑,这不是去质子府的路,有人擅自改变了行程!难道正如微之美人所说的,的确有人来抢亲?
  她倒是想不到自己竟是成了香饽饽,抢亲这种事也能遇到?
  倏地,轿子晃了下,随后哐的一声停在地上,君遥因为惯性向前俯冲,差点从轿子里滚落出来,她忍不住暗自咒骂起来,有没有搞错?抢亲还这么野蛮的?
  就在此刻,轿子外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旋即消失了,一丝响声也无,她侧了侧耳朵,试图要听听外面的动静。
  接着轿帘被揭开,一双眸子盯着她,不知是谁搀扶起她,走出轿外,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里如此安静?究竟是哪里?
  没等她仔细思索,搀扶她的人将她带往一处树林,显然不是要把她带到质子府,那他是来抢亲的?
  一道剑气凭空而来,直直指向搀扶她的人,那人带着她急急后退,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安置在一边,随即迎了上去。
  他点的力道并不重,大概没料到她也是习武之人,她轻而易举的冲开了穴道,拿下自己的头盖,入目的是两个男子交手的情形。
  一人身着青衫背对着她,应该是刚才搀扶她的人,另一人身着黑色劲装,执剑与他对持着,二人长剑相碰,迸射出火花,又双双离开,四周的树叶因着他们的剑气飘落在地,或者落在剑刃上,刹那间化成碎片。
  这两人武功都挺不错的嘛!另外一人,莫非是微之美人的人?原来他早就预料到了,她视线越过树林,依稀可见树林外的尸骸,显然那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激斗,是人数相当的激斗。
  耳边是剑气引起的嗡鸣声,她再次转过头,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分了高下,这个抢亲的明显武功要比微之美人派来的厉害,对方的力道有些削弱了,开始吃力,动作亦是开始迟钝。
  “砰”的一下,长剑落地,黑衣男子身上出现了道道血痕,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血水里的,她叹了口气,这娃水平尚且不够!
  青衫人用剑指着他,满脸的不屑,黑衣男子想要继续动手,无奈受制于人,他居然无法完成世子的任务,实在是愧对世子!
  此刻,风中传来另一道剑气割裂空气的嗡鸣声,正是从青衫人身后而来的,他急急的退后,待看清执剑之人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华贵的发冠被弃置在一旁,少女红衣飘飘,衣袂翻飞,通体乌黑的长剑在她手中,挟着风雷般的罡气,泰山压顶一般落下。
  秀眉因着那份煞气而蓦然挑高,摄人心魄的剑意顷刻间喷薄而出,剑招看似柔弱清灵,落下时是至刚至烈的杀机,连翠绿渺然的空气,都被这份凌厉威压卷入其中,稍微弱一点的人,便要觉得烈焰扑面,心神动摇。
  男子赶紧把剑横在身前,阻挡下她的这一击,然而君遥的下一招已经到了!
  长剑刺下,似乎很缓慢,可旋即冷光清辉一转,便到了眼前,飘渺不定,优雅如风,清清淡淡,但下一秒又化为奔腾的旭日,炽烈的光芒暴涨,如鬼魅一般流连在那人的脖项,每次都是失之毫厘,却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被杀机和剑气摧残的树枝不安地轻晃着,无形之力让树叶振落,漫天飞旋着,青衫人手心已经出汗了,他不敢相信这个少女竟会有这样可怕的实力?他以为最没有威胁的人,实则是最难缠的人!
  恐怕主子他亦是没有料到这道变数吧?
  轻灵诡谲的剑法,君遥轻抚剑身,悠然一笑:“怎么了?很吃惊?我会武功非常奇怪吗?谁规定本小姐不能学武?你们失策了!”
  “你,隐藏的太深了!”青衫人说道,他必须要告诉公子,告诉公子这个少女的厉害之处!
  “是吗?你是不是在想着……自己能够提醒派你来的人……我的事情?很可惜,你是不可能回去了!”
  笑意中藏着的阴冷狠戾却是丝丝的漾了出来,前一刻还那么天真的模样,下一刻变成了嗜血的修罗,青衫人心下大骇,连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冷也瞪大了眼睛瞧着眼前的少女,她当真是风君遥?和传闻中的差太远了!
  他猛然间有些明白为何世子会要娶她,因为她的笑,和世子有时的笑是那样惊人的相似,狠辣无情,深不见底。
  他们应该是一类人!



  第一百二十章

  “你!虽然你武功不错,但想要杀我恐怕很难!休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青衫人厉喝一声,他看出风君遥的武功的确是厉害,可他毕竟不是泛泛之辈,要取他性命?恐怕还差些火候!
  “哦?你怎么就认为我会杀了你?”君遥嘴角漾出一抹浅浅的笑,带着一种猎人玩弄着陷阱中的猎物般的玩味,掺杂着几分邪肆,瞧得人心惊胆战。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惊疑不定的问道。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等他反应过来,鬼魅般的身形竟是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他一瞬间大惊失色,化掌为拳,打算重重的击上君遥的胸口。
  “世子妃,小心啊!”冷终于认同了这个少女成为自家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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