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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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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娘的!混蛋!”素来自诩有修养的白楚歌难得的爆粗口,他手中拿着一张纸,另一只手拍了桌子下,整个桌子摇摇欲坠。
  该死的,仅仅就凭着暗卫的几句话跑去月城?司墨昭这家伙的脑袋是让水给进了吗?还是说他的脑子被驴给踩过了?居然留给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除了他另外有个倒霉蛋也得陪他一起郁闷,顿时他觉得心情舒坦了不少,萧冷华啊萧冷华,我们必须得同病相怜了。
  “阿嚏!”远在军营的萧冷华正在看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边的副官立刻递给他帕子,道:“王爷怎么了?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萧冷华揉了揉鼻子,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在北疆带兵打仗生龙活虎,哪会轻易得伤寒?又不是京都里面娇贵无比的世家公子。
  一想到世家公子,他有点头疼,这几日军队里插入几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整天闹事不断,仗着身份为非作歹,他该考虑考虑如何处置他们,害群之马不能留!
  “没事,这几日那些个贵公子怎么了?”
  他特地在贵公子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隐隐中夹杂着几分不屑。
  “上次被王爷斥责之后有些收敛,但依然是肆意妄为,不少将官和士兵都相当不满。”
  萧冷华按了按太阳穴,无意中瞟到了旁边一份书信,是谁写给他的?
  “这信是哪里来的?”他拿起书信,问道。
  副官瞧了瞧,偏着头想了想,道:“应该是鼎北侯府过来的,是前面刚到的,本来想提醒王爷看的。”
  鼎北侯府?司墨昭找他有什么事?他如今继承了鼎北侯爵位,正是一帆风顺之际,还需要他做什么?
  拆开信封,细细阅览起来,片刻他的脸色变了,虽然没有白楚歌反应那般大,却也不曾好看到哪里去,接下来的事由他和白楚歌负责?他这是何意?突然去月城?又不说明情况,把烂摊子丢给他们俩?
  这边两人面上皆是愤愤不平之色,另一边司墨昭带着梅儿策马疾驰向月城,梅儿是君儿的贴身婢女,自小一同长大,如果那少女真是君儿,让她来照顾无疑是最好的。
  “姑爷,你真的能确认小姐在月城?”梅儿算不得娇娇弱弱的女子,她少时和君遥相处,曾经一起学习过骑马,不至于骑上马就手足无措。
  “有些事,要自己去确认了才知道!我不能完全向你肯定,至少我们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
  梅儿沉默了,姑爷说的不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有一线希望。
  墨北影披着斗篷行走于小巷中,天空不断飘落着雪花,他没有带随从,而是选择独自一人来。
  鹅毛大雪落在伞面上,很快积起了厚厚的一层,冷风灌入领口,可他感觉不到冷,前几日他终于查到了遥儿住的地方,想到自己离她越来越近,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是她放弃了他,为什么偏偏他会生出害怕的感觉?甚至不敢面对她?
  小巷深处,是一座干净简洁的院落,院子里银装素裹,放眼望去是茫茫的白色,突然他的目光顿住了。
  屋檐下放置的软榻,少女倚靠在上面,她身边分别坐着拓跋元,以及蒙着面纱的男子,看上去相处的极好。
  深吸口气,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但是心跳如擂鼓。
  “谁啊?”拓跋元开口询问。
  没人回答,敲门声依旧在继续。
  “怎么不回答?”他嘀咕着过来开门,当他打开门后,立刻愣住了。
  “是你?”震惊的目光,不是给他的,却是越过他身后。
  墨北影疑惑的转过身,入目是肆意张扬的犹如烈火般的红衣,一身凉薄的气息,倾国倾城的容颜透出一股高贵优雅的气息,他的表情和拓跋元如出一辙,也是愣住了。
  他是何时站在他身后?为什么他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拓跋元,君儿在这里吧?”不是疑问的口气,是肯定的坚决,司墨昭和墨北影一样自是看到了软榻上的少女,一切不需要怀疑。
  “你们两个……”拓跋元想不到两人会同时光临,他们俩的消息太快了,难道说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们的监视下?那么未免太过可怕了些!
  “拓跋元,你杵在门口作甚?谁来了?”
  沙哑的男声传来,因着拓跋元挡在门前,羽墨太子看不清门外的是何人,他眯了眯眸子,语调冷沉。
  他伸手不急不缓的拍着君遥的背,口中低吟着自己小时候母后给自己唱的歌谣,少女沉沉的睡着,他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此时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不掩饰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
  司墨昭几人来到屋檐下,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羽墨太子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的抱起君遥,将她放置在卧室的床榻上,仔细的为她盖上被子,示意他们出去说话。
  “拓跋元,他们是谁?”他观察着眼前的两男一女,似乎红衣男子他在哪里见过。
  “你又是谁?”司墨昭争锋相对,琥珀色眼眸中是深深的警惕,掺杂着黑云翻滚的愠怒,冷冷反问。
  那个男子,竟敢抱着君儿?还敢拍君儿的背?那应该是他做的!
  “我叫墨北影。”相比司墨昭的怒火中烧,墨北影比较沉稳,他不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既然他能在这里,那则说明他是不容小觑的!
  “墨北影?你是北朝的皇室中人?”男子不咸不淡的语气有些令他尴尬和不满,可他压抑住了自己的火气,道:“是,我是北朝的太子。”
  “你喜欢君遥?”羽墨太子冷不防冒出一句,有些让他胃疼,众目睽睽之下问这种问题,实在是太窘迫了。
  “是,还是不是?”羽墨太子不管对方是何身份,步步紧逼。
  司墨昭快要喷火了,这个蒙面男无视他?明明他是君儿的丈夫,却反过来问墨北影那厮是否喜欢君儿?!
  “我……”墨北影嗫嚅着,双颊飞起了红晕,他从未遇到这样的境况。
  “身为男子,扭扭捏捏的,敢做不敢承认吗?”
  羽墨太子哪会看不出他望着君遥的眼神是满满的愉悦,那只有喜欢一个人才有的眼神,很久以前有人也这般看过他。
  “是,我喜欢遥儿!”咬咬牙,他干脆直接的承认。
  拓跋元早就被雷的外焦里嫩,风中凌乱,他和朱羽公子相处,咋就没瞧出他性格如此的……难缠?
  “你是君遥的夫君,是么?”羽墨太子又把目光放到司墨昭身上,他想起他不正是帝京和君遥在一起的男子?迎娶她为妃的鼎北侯世子?
  “是,阁下又是谁?”
  “别有敌意!你们得罪不起我!所以,给我心平气和点。”
  他明白皇叔的用意,他找自己来,还不是为了能够父女相认?隐约中他不知不觉也抱着这样的念头,算起来他是这小子的岳父,这么横,该好好教育下!
  墨北影和司墨昭对视一眼,他们觉得很古怪,格外的诡异,他们猛然间有种被长辈训话的错觉。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们对君遥的心。”
  君遥的心?他这话什么意思?
  “君遥中了毒,导致双目失明……”说到此处,他语气顿了顿,注意到两人神情顷刻间变得担忧凝重,轻笑一下,又继续说下去:“她中的毒不简单,导致她失去了内力,同时掩埋在积雪下,寒气入侵,两者相互僵持,身体非常不好,最好能尽快解毒。”
  “有什么办法能解毒?”司墨昭几乎是焦躁的开口,失去了往日的波澜不惊,从容不迫。
  “有孔雀泪就可以。”
  听到孔雀泪三个字,墨北影身躯一震,他怔怔的看向对面的男子,他是清楚的,清楚孔雀泪在哪里,因此才会这样说。
  “孔雀泪?这东西是在月城?”司墨昭将前后的事情想一遍,再串联起来,不难猜到他们来月城的用意,说是求医,显然是为孔雀泪而来!
  既是孔雀泪能解毒,他自是不顾一切为君儿拿到。
  “是的,孔雀泪在月城,准确来说,它被收藏在北帝的宫中,是北朝皇室历代相传的宝物。”
  几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扫视过来,要是它是实质的,估计早把墨北影射了个对穿。
  “你是要我得到孔雀泪?”
  “你愿意给我们最好,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求,我们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无非是去皇宫抢夺?太过危险。
  “我平时是无法靠近孔雀泪的,可它会在祭拜祖先的时候被拿出来,接着父皇要去行宫修养几日,我一直随行,要拿到只有那个时候。”
  “你不怕自己会因为这件事丢掉储君之位?”
  “不怕,父皇信任的人是我,其他皇子对我没有威胁。孔雀泪再珍贵,比不上遥儿珍贵。”
  墨北影微笑着,他的话听起来仿佛很简单,但有点脑子的不难想到后果,哪会有这么便宜?
  “君儿是我的妻子,不用你为她背上这个包袱,由我到行宫盗取孔雀泪,你只要告诉我们它可能会在什么地方。”
  下意识的,司墨昭不想墨北影付出如此大的牺牲,君遥会因此而忘不了他。
  哪怕她仍然选择他,可在她心底墨北影终究会成为一道浅浅的痕迹,却永远无法抹杀,这是他不愿见到的。
  羽墨太子挑了挑眉,他没料到这两人会争先恐后,他忍不住想起了熟睡着的君遥,这丫头,好福气啊,惹得两个人中龙凤为她相争。
  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当初墨彦流和北辰擎亦是如此,只是他们不同,他们是男子,不容于世,结果选择了陌路,在宫变中连最后一丝的情分也灰飞烟灭。
  现在他的女儿和墨彦流的儿子纠葛不清,他该庆幸另一人不是北辰擎的儿子?
  孽缘啊,始终斩不断,一如他即将为了他的女儿,重新站到墨彦流的面前,揭开过往的伤疤。
  “不如这样,墨北影你告知我们藏孔雀泪的地方,随后由我和司墨昭以及拓跋元盗取,自然不会牵连到你。”
  因为,就算是墨北影亲自动手,未必能得到孔雀泪,只有自己,假使墨彦流还念旧情,起码会交出来的,无论……他还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嗯?行宫守卫森严,你们有把握进去?”
  “你放心,我们又不是蠢货,三人之力还不能进去?”
  司墨昭是赞同羽墨太子的建议,私心里他是绝不想改变现在的局面,君儿心里的人是他,不会再留给其他人一块地方!
  “君遥快要醒了,你们谁去照顾她?”羽墨太子斜睨着他们,问道。
  “我来,我是小姐的婢女,从小照顾她的。”梅儿站了出来,赶紧说着。
  “梅儿,你先休息休息,一路赶过来有些劳累,还是由我来照顾君儿吧!”
  司墨昭哪能猜不透对方的意思,他假笑着看向墨北影:“至于墨太子,你是太子,想必事务繁忙,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君儿,我自然有时间照顾他。”
  赶走情敌才是真的,开玩笑,难不成还留他在这里,凭白看着心中添堵?
  “没事,我能照顾遥儿,无需客气。”墨北影同样假笑着回答。
  两人相持不下,拓跋元觉得自己没有搀和其中,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若是斗起来,他绝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羽墨太子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们俩不必争了,前两个时辰司墨昭照顾,后两个时辰换墨北影,正好!”
  拓跋元一刹间对羽墨太子敬佩不已,原来最深藏不露,最厉害强悍的是这位朱羽公子,换了其他人,未必有这本事呢!所谓的气场强大,说的就是这意思吧?
  “水……”君遥醒来后觉得喉咙干涩,大概是离殇的缘故,她最近非常的嗜睡,有时候说着话就会睡过去,一睡一整天是非常正常的。
  一双手扶在她的身后,一杯清水送到她的唇边,她喝了一大口,这才发现身边的气息不是属于拓跋元,也不是朱羽的,他是谁?
  用力的张开眼睛,想要看清他的容颜,却是模糊一片,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熟悉的男声在她耳边回荡:“君儿,我来了。”
  “微之……”她喃喃低语,男子将头靠在她的肩窝处,亲昵地蹭着:“我在,我在,我在你身边。”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人交颈相依许久,久到君遥觉得脖颈都要僵硬了,她轻轻动了动,司墨昭这才反应过来,目光灼灼,其中蕴含着重重的宠溺关切。
  “君儿,怎么了?”他小心地问着。
  君遥指了指脖颈,对他作出捏脖子的动作,司墨昭立刻会意,撑起她的身体,换了个角度,双手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脖颈和肩膀,又酸又僵的感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舒适。
  她突然怀疑此人是不是现代按摩店进修过的?这专业的手法,按摩师也就这个境界吧?
  “舒服吗?”他同时询问。
  “很舒服,你以后要是不做世子了,还能开一家按摩店,保证日进斗金!”
  她赞同地点点头。
  “呵呵……”低沉的笑声从身后的胸膛传出,像是猫爪子般挠的她心里痒痒的:“我可不会给别人按摩,只会给你按摩。”
  “你刚刚到的?”他身上还有雪花特有的冰凉,沁入她的肌肤,凉凉的。
  “嗯,我听到拓跋元带人来月城求医,马上赶来了。”
  “你就不怕失望?那个人不是我?”她挑了挑眉,问道。
  “怕,我自然是怕的,怕那个人不是你,可是……”他的语气顿了顿,歪过头挨着君遥的头,道:“不管怎样,就算最后会失望,我也不能放过,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不想和你错过。”
  “幸好我赌对了,真的是你,我不是畏畏缩缩的人,做下了决定就不会反悔!”
  “你不怪我没去找你?或者给你带个口信?”
  “怪?怎么不怪?我恨不得想要狠狠打你一顿屁股,敢令我这么着急?更枉论我的想法,擅自为我做决定?你以为,牺牲你让我活下来,我就会开心?即使是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为了你,和天下人为敌我也甘愿!”
  “和天下人为敌?我可舍不得,你是我的,怎么可以有所损伤呢?”
  “君儿,你的毒我已经知道,只有孔雀泪能够救你,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拿到的。”
  君遥虽然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也能想象到,他的神色必然是坚定而决绝的,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墨北影也来了,他会为我们制造机会。”
  墨北影……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起了那一晚浅笑着的男子,仿佛烟花散开前的那一份绚丽,可周身弥漫着悲哀的味道。
  还记得那份带着骄傲与嘲讽的眼神,那曾经说过的一字一句,哪怕她深深的伤害过他,他依旧愿意为她拿到孔雀泪?
  司墨昭不是没有注意到她一瞬间僵直的身体,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颊,道:“等下会换他来照顾你,你的心结该解开了。”
  她不说,不代表他不清楚,她终是因为当初的事情伤害到墨北影而陷入两难中,有时会不安焦躁,如今有机会,她该放下了。
  “谢谢你,微之。”君遥抬起头,微微一笑。
  “我们是夫妻,尽管有句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头各自飞,但在我这里,这句话是不成立的,你说我阴狠也好,说我自私也罢,我有为难是绝不会放开你的,你有为难也一样。”
  他吻了吻君遥的唇,不带任何**的蜻蜓点水之吻,如同羽毛拂过一般,轻柔无比,像是对待着最珍贵的宝物。
  两个时辰后,君遥听到脚步声慢慢远去,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和司墨昭的不同,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然后在她面前停下了。
  墨北影眼神复杂,他看向这个少女,明明那么坚决的放弃了,可是再次见到她,那颗冰冻的心重新恢复温暖,心底叫嚣着要靠近她。
  “墨北影,是你吧?”君遥闭上眼,面朝脚步声发出的地方转去。
  “是我,你的眼睛……”
  “没事,我不是软弱的人,你无须在意。”
  “我答应了司墨昭,会尽一切力量协助他得到孔雀泪。”
  君遥倏地睁开眸子,尽管墨北影明白她视线没有焦距,可是在那般的神色,一点都看不出她是双目失明,
  “你该明白的,如果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也许要赔上你的储君之位,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无论如何,我做出的决定不会更改,父皇要指责,要惩罚,我都担下了。”
  君遥心里一瞬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交织在一起,复杂至极,她选择的不是他,他还要如此为她?何苦?
  “因为,如果我帮助你有什么事,你就会记得我,心底不再只有司墨昭,我也很自私,我不想被你遗忘。”
  墨北影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解脱:“呵呵,你知道吗?尽管我娶了花惜若为妃,可我从头到尾没有碰过她,我时刻会想着,如果太子妃是你该有多好?对于别的女人,我真的提不起兴趣,再妖娆惑人的女子,在我眼中,不过尔尔。”
  羽墨太子在外面听得沉默了,他继承了墨家人的痴情,墨彦流当年是这样,现在他儿子又是如此,偏偏对象就是他们诸葛家的人,莫非真的是欠了对方的?
  他不是不明白墨彦流炽烈的感情,为了国家,为了亲人,这种不伦的感情只能放下,且埋藏于心中,永远不提起。
  君遥也沉默了,她不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再说也是于事无补,屋内满室的寂静,僵滞的气氛延续着,独有两人的呼吸声。
  半晌,墨北影才打破这一片寂静:“能照顾你两个时辰,我很高兴,所以我们好好相处,好么?”
  近乎于哀求了,君遥很难想象这个素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会说出这般的话,她实在不忍心伤害他,伤害,一次就够了。
  “好。”她轻轻地回答。
  墨北影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后悔自己当初的话,假如时间可以倒流,或许他不会有那一番话。
  是夜——
  司墨昭打来一盆热水,拿起一旁的帕子放入水中缓缓揉搓,然后走到君遥身边,为她擦拭脸庞。
  “墨北影,他没说什么吧?”
  “微之,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我一向不喜欢他,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情敌!但我猜得到,无非是依然爱你之类的。”
  同样是男人,他不难猜到对方的想法。
  “他说,他娶了太子妃,没有碰过她,要是太子妃是我该多好。”
  “哼,他幻想的太过了!”司墨昭冷哼一声,帕子落到她的双颊,一点点的擦着。
  君遥静静地感受着他用帕子为自己擦脸,即使看不到,那专注的眼神也能感觉到,灼热毫不掩饰,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工艺品,小心翼翼。
  跳动着的烛火融合在他那张脸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绝美脸庞上,有着一种极致矛盾的美,她睁大了眼睛,勾住了他的脖颈。
  司墨昭的动作嘎然而止,双目猛地抬起,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牢牢地锁定了她,明亮的眸底燃起了簇簇的火焰,他的手臂猛地一带,将她揽倒在了臂弯。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摆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向上游移,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发髻,轻轻一挑,扯开了发带。霎时间,青丝如瀑般撒落,铺满她的双肩,也垂落在了他的臂弯。
  阵阵的清香,钻入他的鼻翼,涤荡着他的心湖。他微微推开了她,双手轻捧着她的脸颊,深望着她,目光缠绵而迷离。
  “微之——”君遥颤声轻唤着他的名字,双手揪在了他的衣襟处,心跳得急促,隐隐有些紧张。
  司墨昭目光黝暗了下,俯首轻吻她的额间,她的眉心,她的眼睛……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仿佛是在膜拜一件世上无比珍贵的圣物。
  他的吻每落下一寸,她的心口就跟着强烈地上下起伏,他的双唇掠过她的唇瓣,斜斜地向上,含住她的耳垂。
  屋内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不少,透着一种淡淡的暧昧。
  倏地,君遥觉得疼痛传来,指甲划过他的背部,血珠滴落。
  无奈一笑,其实他的痛苦也不少过她啊,想动不能动,强忍自己,就是怕伤了她,可是这丫头……
  “君儿,放轻松!”他的语气中有些隐忍。
  放……轻松?微之美人你在说什么鬼话呢!这种事也是能放轻松的?尽管她知道会疼,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会这般疼痛?
  然而,变故却在转瞬间发生,司墨昭重重地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禁锢着,力道也逐渐加重。
  额上的黑莲绽放出妖冶的弧度,周身散发出浓重的黑气,冷厉阴狠的气息弥漫了全身,君遥感官非常灵敏,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
  “微之,疼,疼!你弄疼我了……”
  她的手敲打在他的胸膛,想要唤醒他,此刻的他像是入了魔一般,太过吓人,她感觉到了丝丝的惧意。
  他的动作也似失控了一般,格外的可怖。
  “微之,你快醒醒!快醒醒……”
  她的唤声将迷失中的司墨昭拉回了一丝神智,他犹如受伤的野兽般低吼一声,一拳接着一拳重击在床榻上,片刻后他才终于清醒过来。
  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他看向身下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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