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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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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亡!
  所以,司墨昭都能豁出一切,放下尊严,放下骨气,他为何不能像他一样?如今,他能做的不再是怨恨,而是祝福他们,爱一个人,应该让她幸福,即使是看着她幸福。
  “如果加上儿子呢?儿子跪下求你!”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对上司墨昭惊异的目光,他笑了笑,坚定无比。
  墨彦流这回是真被气的七窍生烟,脸色发青,自家的儿子竟是为了个女子跪下求自己?他是堂堂的一国储君,怎么能这般做?
  “你是要气死朕吗?”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原来的淡然自持不翼而飞,恨恨的瞪着面前的好儿子!
  “儿臣不想气死父皇,只请父皇交出孔雀泪!就算儿臣大逆不道也愿意!”
  话语中已经隐隐含了几分威胁之意,墨彦流双手紧握成拳,青筋从手背上冒起,如果面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早就被他给杀了!
  “你想造反,不成?”一字一句,从他牙缝中迸出,已然是恨极,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敢忤逆自己?
  “造反?他可不敢,怎么说你都是他的父亲,不是吗?”
  嘶哑的男声蓦地响起,在风雪中却格外的清晰,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几人的耳中,不住的回荡着。
  墨彦流转头,蒙着面纱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瞧了瞧对方,一身青衣,大半的脸被黑色面纱蒙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丝毫容貌,眸子隐在漆黑的夜色中,瞧不见一点。
  “你又是谁?朕本以为你是司墨昭,看来是朕猜错了。”
  羽墨太子上前几步,原本隐没在树丛后的身影变得清晰无比,他斜睨对方一眼,话语淡淡:“我是谁不重要,今天我们这孔雀泪是拿定了!既然他们求你无用,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他拍了拍手,几人不知何时被一群黑衣人所包围,这是他培养出来的精英,很久以前他们有个名字,叫羽卫军!
  随着他的消失,羽卫军同时尘封在史书中,成为一个传奇,如今羽卫军重现于世,他知道会带来什么,但是为了他的女儿,不管怎样也是值得的!
  司墨昭能为她抛却权势,性命,放弃尊严,骨气,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差?
  不管动用什么方法,哪怕是杀了墨彦流,他也不会觉得可惜的!
  “羽卫军!你是谁?居然可以动用羽卫军?”
  墨彦流如何看不出这群黑衣人的来历,随着东宫大火的燃烧与崩塌,盛极一时的传奇羽卫军一下子销声匿迹,任他和北辰擎如何查找,始终没有他们的踪迹!
  因此,羽卫军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若是有人在将来控制这股强大的力量,他们的江山危矣。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看着男子的眼神逐渐变了,他是谁?怎么可以控制羽卫军?
  这股力量唯有诸葛羽墨的后裔才能调动,风君遥是一个,现在她不在这里,压根做不到,难道说这个男子是羽墨的另一个孩子?为什么他不知道?
  “交还是不交,全在于你!你交出来,自然没什么,硬骨头不愿交出来,休怪我不客气!”
  他不再是当年的诸葛羽墨,不会看到他就悸动,他早已是铁石心肠,不复当年的宽厚仁慈,宫变使他明白了极为重要的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墨彦流皱起眉头,细细打量对方,平静无波的眸子,他若是羽墨的另一个孩子,恐怕更难对付!
  不对,他当年再三确认过的,羽墨绝没有第二个孩子,他相当清楚,那么除了风君遥外,还剩下一人,脑中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飞快的抓住了,怔怔的望着男子,语气轻轻,像是害怕打碎了什么一般。
  墨北影从未见过自己的父皇脸上会浮现这样的表情,似是迷茫,似是震惊,似是不解,似是欣喜,又似是畏惧,逐一转换,复杂至极。
  “你,你,是羽墨吗?”
  他担心这是个梦,一个轻松能够打破的美丽梦境。
  “我叫朱羽,羽墨早就死了!”
  “不,你是羽墨,你定是羽墨!”
  二人的对话令其余三人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出?
  “羽墨?”羽墨太子唇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缓缓揭下了脸上的面纱,整张脸在灯笼的照耀下,越发的诡异。
  半边的脸白皙无暇,俊美逼人,半边的脸坑坑洼洼,满是狰狞的伤口,鬼魅至极,形成鲜明的对比,强大的冲击感让他们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得不错愕的看着眼前的脸庞。
  就是墨彦流,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直直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定定的看向他。
  “你的脸……”他尚未出口的句子,谁都能听懂,羽墨太子扬起脸庞,微微一笑,那笑容,足以令他们心脏仿佛坐了一回过山车,从最高点掉到最低点。
  “当然是毁了,你没发现我的声音也毁了?那场大火,毁了很多。”
  一语双关,墨彦流立刻煞白了脸,他的镇定,他的淡然,平静如水的面具再次破裂,痛苦的表情闪烁在眼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好像是木乃伊般僵在了脸上。
  “我不是和你叙旧的,如果杀了你,可以拿到孔雀泪,我也会在所不惜!在我心中,我的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司墨昭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朱羽?竟是君儿(遥儿、风君遥)的父亲?
  司墨昭是清楚君遥的身份,岂不是代表面前这人,就是三十年前被誉为当世第一太子的诸葛羽墨?
  才华横溢,惊才绝艳,风采斐然,遗世独立,任何完美的词都可以套在他身上,这样的人,生来便是让人崇敬,让人疯狂的,皇族身份,俊雅容颜,睿智无双,无不是惊世翘楚!
  再看看现在的男子,天差地别,哪还有当年的风姿?硬生生的被毁去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史书上的记载,大周炎帝残暴阴狠,苛待天下,致使苛捐杂税繁重,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北帝和东帝揭竿而起,推翻暴政,还天下一片清明。
  然而最令人惋惜的是,莫过于宅心仁厚的羽墨太子随同王朝的覆灭,**于太子东宫内,一夕间付之一炬。
  现在的东朝皇宫便是在原来的基础上修缮的,不少宫殿皆是毁于当年的战火,唯有当年的东宫不曾修缮,残破的废墟屹立于最偏远的一角,逐渐成为所有人淡忘的记忆。
  “那个女人给你生的孩子就如此重要?重要到你要与我刀剑相向?”
  墨彦流最咽不下的一口气,便是风君遥的存在!
  “是,她是我的女儿,是我最想要呵护的人,你指责我有孩子?那你呢?你的孩子远远比我多,儿子女儿一大堆,又有什么立场说我?”
  羽墨脸上浮出一抹冷笑,不管是北辰擎还是墨彦流,他不会再有任何的留恋,再见,他们是他的敌人,即使他不打算复国,也不会与他们和平相处,国仇家恨,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一道坎,再也跃不过去。
  “刀剑相向?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值得我手下留情?”
  “你,太绝情!”
  “绝情的是你,不是我!把孔雀泪交出来吧,不要再企图骗我,否则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字字句句,犹如利箭般刺入墨彦流的胸口,他觉得自己心头是血肉模糊,绝情的话语,冷漠的态度,足以说明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
  他闭了闭眼,依旧到现在,自己的心还是随着他而起伏,他无法抗拒这个男子,从很久以前开始。
  “好,我答应你!”说到底,对于当年的事他还是有内疚的,何况,他不希望这么轻而易举的和羽墨划清界限,如果说唯一的联系,显然孔雀泪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司墨昭和墨北影相当的错愕,他们两个用了无数的方法,连下跪这种不要自尊的事情都做了,居然敌不过朱羽的出马?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随你一起去,因为只有我才清楚,怎么使用孔雀泪,风君遥是中了离殇吧?这个毒只有孔雀泪才能解开。”
  他以前听爷爷说过,世间已经失传的离殇,唯有孔雀泪可以解毒,现在他明白了,然而他也生出了同样的疑问,这离殇的方子失落许久,究竟是从哪来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得到这种毒?
  司墨昭不是没有问过五公子的,在严刑逼问下他告知是一个从头到尾都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交给他的,压根看不清样子,只知道是个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这才是令他最气闷的,竟是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甚至找不出那个想要加害他们的人!
  我在明,敌在暗,谁能猜出那人还会使出怎样层出不穷的手段?放着,是个极大的祸害!
  墨北影很少见过这样的父皇,在自己印象中他一直是威严十足的,带着丝丝压迫感,一身的帝王之气,然而这种感觉在他站到朱羽身边就莫名的消失了。
  此时的父皇不像个皇帝,更像是儒雅的文士,他的目光总是落在朱羽身上,为毛他会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错觉?
  他想不通,非常的想不通。
  他看了看身边的司墨昭,忍不住小声问道:“这个朱羽是何许人?他仅仅是遥儿的父亲?可遥儿不是风世元夫妇的孩子?”
  司墨昭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当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他时,终于开口了,然而这个事实却是令他惊愕至极!
  “他是君儿的父亲不错,同时也是大周朝的最后一个太子诸葛羽墨,你这下应该知晓君儿的身份了吧?”
  “你,你是说……她是……”说话的不是墨北影,反而是默默跟在后头的拓跋元,饶是他想了这么多,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诸葛皇室的后裔?”这回是墨北影说话了,他脸上同样是掩不住的震惊,片刻后他缓缓皱起眉头,从司墨昭如此轻描淡写,没有丝毫诧异的口吻来看,他必定是知情的。
  “我早就知道君儿姓诸葛,不过朱羽是诸葛羽墨就在我的意料之外,史书上说他放火**了。”
  一事归一事,君儿的身份他是清楚不错,但在刚才之前,他是压根不知道这人是君儿的亲生父亲。
  “父皇,似乎和他非常熟悉。”他讶异于父皇的松口如此之快,他和司墨昭用尽了方法没成功,小小的羽墨太子立刻让父皇屈服了?说出去也觉得不可思议。
  司墨昭的眸中闪过微微名为了然的光芒,断袖之癖他不是没有听过,光光君儿从前就提到过,大周朝的开国皇帝诸葛清零与他的军师,后世称之为仵作尚书的尹若飞便是恋人,男男之恋固然惊世骇俗,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罪恶,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世人多不耻龙阳之好,达官贵人玩弄娈宠不过是图个新鲜好奇,失去了新鲜劲始终是有娇妻美妾的,平民更是不会接触这些,不伦的感情,被人唾弃,鄙视轻蔑,他不以为然,只要是倾心相恋的人,哪里在乎对方是男是女?
  感情,贵在真诚,贵在不离不弃,贵在风雨共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他素来是不屑的,而他的观念是夫妻是一体的,应该荣辱与共!
  因此,不管君儿会怎样,会遭遇什么,他始终不会放开她,立在她的身后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扫除一切障碍,还她轻松愉悦的生活,不是时刻不得放松。
  想来羽墨太子和墨彦流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无非是那点感情的事,他可惜,好好的绝世男子面容毁成这样,如果君遥知道了?指不定会恢复他的容貌吧?
  毕竟这是她的父亲,不是么?
  一行人回到小巷深处的院落,梅儿迎了出来,猛地见到墨彦流以及侍卫,有些反应不过来,司墨昭打破了寂静,道:“梅儿,君儿的情况如何?”
  “姑爷,小姐早上醒过的,然后喝了药又睡下了,至今没有醒来。”
  “睡了有多久了?”羽墨太子沉声问道,那凝重的语气,吓了梅儿一大跳,她结结巴巴的答道:“大约六个时辰了。”
  “糟了!”羽墨太子暗叫不好,前段日子她尚且只睡两个时辰左右,今日竟是六个时辰?睡得时间越长,就代表着毒的一步步深入,待到十个时辰,便是无药可救,哪怕这时候拿来孔雀泪,亦是无用!
  皇叔临行前特地交代他的,他本以为毒性不会扩散的如此之快,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若是再等上些时日,岂不是药石无灵?
  “墨彦流,无论如何,请你治好君遥!”他转身,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但是墨彦流听出了他的语调中有软化的趋势,一时间他极为的怨恨屋子里的那个少女,可以得到他的关注,因为那是他的女儿!
  可他不能流露任何怨毒或者不甘愿的表情,他与羽墨之间的关系本就僵持,他想缓和两人的气氛,风君遥是最大的关键,他不禁苦笑起来,当初他恨风君遥恨得牙牙痒,到头来必须得仰赖她,世事难料!
  “好,你放心,我会救她的。”
  踏入屋子,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与门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屏风后隐约可见床榻的影子,还有被子隆起的一部分,轻缓的呼吸传来,昭示着床上人陷入了沉睡。
  一行人绕过屏风,锦被盖住君遥的身体,露出头颈以上部分,再走近些,墨彦流愕然,白皙的颈部有着点点红痕,虽然有些淡去了,但依然能看到痕迹,他后宫妃嫔无数,哪里不会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他瞟了瞟一边的司墨昭,也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还不就那回事?
  他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木盒子,与交给墨北影的檀木盒天差地别,打开盒子,是暗淡无光的绿色珠子,与盒子一般毫不起眼,很难想象这就是孔雀泪。
  “你不会是在糊弄人吧?”拓跋元疑惑的打量着绿色的珠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宝物啊!
  “这珠子传下来许久,光芒会淡去是很正常的,北狄王是怀疑朕不成?”
  墨彦流话语淡淡,他的视线却是都落在羽墨太子的身上,他不需要其他相信,只要羽墨能相信就够了。
  “你试试吧,等结果出来了才清楚,不是么?”
  羽墨太子说着,心里是暗自冷笑,还以为他是当初的羽墨太子,会给予他无限的信任?他就是给他和北辰擎太多的信任,不相信他们会背叛自己,不狠下心对他们动手,他呀,是太过信任,才会招致那样的下场,所以他不会再给他自己的信任。
  墨彦流的眸色暗了下来,墨北影心中觉着真是奇了怪了,原来这位羽墨太子居然是父皇的克星?瞧他的样子,不像是那么厉害的人呐?
  “我马上证明给你看。”
  他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银芒一闪,珠子顷刻间变成两半,他用内力把一半的珠子研磨成粉,用水调和开,示意梅儿喂君遥喝下。
  君遥沉沉的睡着,她身体无力,一身的武功尽数废去,她仿佛行走于黑暗之中,怎么也走不到头,无人能够拉她一把,倏地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将她于黑暗中拉出,逐渐接近更多的光芒。
  脸上的黑气逐渐褪去了,证明孔雀泪的确是真的,墨彦流又把另一半给君遥服下,接着匕首在她指尖处割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上,很快化为鲜红的色泽。
  沉沉的睡着,他站起身,看向羽墨太子:“这回你可信我了?”
  “墨彦流,你想让我信什么?你该明白的,我们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
  羽墨太子蒙着面纱的脸转向司墨昭,道:“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君遥,她是你的妻子,莫要有任何的闪失。”
  “嗯,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身后的墨北影在看清那脖颈处的红痕时,一下子白了脸色,几乎下一秒便会倒地,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艰难的撇过脸,不愿去看那明晃晃的痕迹,提醒着自己的自欺欺人!
  他失魂落魄的跟着几人出门,直到关上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司墨昭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这样断了他的念头,也好!省的他时时刻刻叨念着君儿!
  屋子中只剩下他和君遥二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痕迹,随后摸了摸她的发鬓,轻轻低喃:“君儿,睡一觉,醒来就会好的。”
  突然,窗外有响声传来,他立刻起身打开窗,一只白鸽飞入,落到桌案上。
  抓起白鸽,取下上面的纸条,他眸中出现丝丝的残忍嗜血,呵呵,好戏上演了不是吗?就是不能亲眼目睹呢,玄女宫和魔域,哪个更厉害些?
  除了魔域自是最好,如果是两败俱伤倒也不错,反正于他而言,玄女宫没有多重要,自相残杀,不是更好?
  继鼎北侯世子司墨昭继承鼎北侯王位之后,今日内又发生了一件震动世人的事情,甚至惊动了皇室权贵,玄女宫不知为何,竟是把矛头直指魔域,誓要灭掉魔域。
  玄女宫、魔域、幽冥岛向来是三大势力鼎立,极少相互发生矛盾,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维持着皇权之外的超然力量,而玄女宫的这一选择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域主,玄女宫的这群人,是想做甚?”
  “是呀,她们不过是女流之辈,我们与她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几个魔域的长老相当不解,她们以为魔域是那么的好欺负?实在是欺人太甚!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呢?”没等厉黄泉发话,另一道男声响了起来,柔媚无比,很难想象这是个男子的嗓音。
  林音没有像在玄女宫那般全身都用斗篷遮掩起来,秀美的容颜配上他一身的妩媚,便是活脱脱的尤物,几个长老皆是面露不屑,不要以为他们不知道他的少主身份怎么来的!
  还不是承欢与域主的身下才得来的,据说他还和魔域年轻的几个俊杰有暧昧关系,这样的人和青楼楚馆的小倌有什么区别?他在遇到域主之前,不过是家族中几个高位者的玩物罢了!那家族只是小小的豪富之家而已。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要不是域主在这里,他们早就甩手离开。
  “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音儿想说什么?”厉黄泉半闭着眼,一手撑着,另一只手摩挲着座椅的人扶手,问道。
  “实际上音儿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林音恭敬地回答。
  “哦?是何消息?你大可以说出来,是否正确的决断在于我们。”
  “鼎北侯世子司墨昭想必大家不陌生,现在他已经不是世子了,而是鼎北侯,他娶得的妻子也不陌生,是东朝前丞相之女风君遥,还是正妃,前阵子魔域似乎派出了人手杀她?”
  “没错,风君遥三番两次从我魔域手下逃过,简直是对我们的挑衅,魔域的杀手任务一向干净利落,却屡屡在她这里栽跟头,若是说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却是,司墨昭就是玄女宫的圣子,即玄女宫新任宫主。”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回其他长老皆是一脸惊悚之色,鼎北侯司墨昭是玄女宫宫主?怪不得玄女宫会对付他们!试问是宫主下的命令,谁会违背?
  无论如何,司墨昭绝不会坐视自己的妻子被人追杀而不理的。
  “当然,师傅觉得呢?”林音转身看向一边的男子,微笑着询问。
  “你的消息素来很灵通,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
  “那天下人都被司墨昭玩弄于鼓掌之中?”高高在上的圣子便是昔日的花瓶世子,反差太大,难以想象。
  这是极为惊悚的事实。
  “如果,我有办法能让司墨昭为我所用呢?加上玄女宫的力量,幽冥岛更不是魔域的对手。”
  男子继续语出惊人,他把长老们的神情尽收眼底,示意性的望着厉黄泉。
  “你说的可是真的?”另一个长老沉声问道。
  如果这是真的,魔域便可以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真正盘踞于这块大陆,无人能与之争锋!这是每一任域主最想做到的事。
  “长老,不愿意相信?师傅呢?”
  厉黄泉紧紧盯着他的眸子,想要看出其中的情绪,除了恭顺还是恭顺,他点点头:“那你试试,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是,师傅。”没有人见到林音低垂的眸中迸射出的邪气和阴谋得逞后的快意,阴暗的不见底。
  屋子中焚着袅袅的檀香,暖意融融,司墨昭依旧是低着头抚摸君遥的脸颊,从额头,一点点摸索到下巴,露出浅笑。
  “你甘心吗?”倏地,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他的动作顿住了,慢慢蹙起眉头,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说话?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我不是人,我是你心底最深层次的想法,你的心思瞒不过我。”
  轻笑声阵阵,有几分妖异。
  “哦?那你觉得我的心思是什么?”
  “你喜欢风君遥,希望她一直是你的,可是呢,墨北影一直在这里碍事,他看上去放弃了风君遥,又何尝不是用另一种方法唤起她的内疚,时间久了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那么她就不是纯粹的只有你了。”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根本没有想过。”司墨昭冷笑。
  “真的吗?”那语调越发的蛊惑了,轻柔无比:“所以说这是你心底最深的想法,连你自己都不愿相信,可是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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