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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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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根本没有想过。”司墨昭冷笑。
  “真的吗?”那语调越发的蛊惑了,轻柔无比:“所以说这是你心底最深的想法,连你自己都不愿相信,可是呢这种念头压抑久了,你不觉得很不爽么?所以,与其抗拒,不如接受,不是很好?”
  “此话何意?”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他原本想要反驳,却鬼使神差的,将堪堪出口的话语咽了下去。
  “杀了墨北影,他死了你少了个情敌,没有人会和你争得。”
  “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墨北影喜欢君儿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怪罪于他?”
  司墨昭是个相当理智的人,并不容易被蛊惑,他思考每件事,都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那你看着他,心头哽着的一根刺,能忍受?”
  “你倒是在怂恿我,居心不良,你绝不是所谓的我的心中深处的想法。”
  “嗯?被发现了?可惜了,你已经不能逃离我的掌控了!”
  话音刚落,额头半开着的黑色莲花,尽数盛开,散发着不祥与死气,司墨昭的身子一顿,尚未来得及挣扎,便起身走向门口,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打开门,然后缓缓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离开,君遥睁开了眼睛,她慢慢坐起身,一直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武功也恢复了,仿佛她从来没中过毒,离殇的毒解开了?
  她准备下地时,不小心碰到了放置于一旁的袋子,那是尹若飞留下的,她随身带着,因为昏睡着所以才放在床头,昨晚……她不禁红了红脸,酸痛已经消失不见,难道说她已经躺了许久?
  而且,她的毒解开了,便代表他们拿到了孔雀泪,事情怎么样了?
  然而两块东西飘了下来,轻薄无比,她愣了愣,是一红一紫,不正是当初诸葛清零和尹若飞穿在身上的衣衫?他们的躯体化为粉末后留下了两件衣衫,她收了起来。
  记得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体,她是急着离开,倒也没仔细看,或许她可以看看。
  想了想,她拾起轻薄的布料,显然这样珍贵的质地,繁复的花纹,是皇家才有的,恐怕到现在早就失传了,肌肤相触,丝丝滑滑的,几乎握不住。
  她先是摊开紫色的衣服,依旧是熟悉的英文字体,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位哥们实在是太热爱英文了,要放在现代,绝对是一被人骂崇洋媚外的娃啊!
  接着摊开红色的衣服,似乎这两件衣服要配合着看,否则会前言不搭后语,这是她根据紫衣开头的英文意思中理解的,漫不经心的瞧着上面的字迹。
  红衣上不是尹若飞的字迹,那必定是诸葛清零的,自己那位祖先写下的,她来到这个时空很久,自然能看懂这里的文字。
  然而半晌后她的表情变了,瞬间变成了惊悚,甚至隐隐涌起一种惧怕,事实居然是这样的?怎么会?这远远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她一瞬间感到浑身发冷,上面假如是真的,这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可怕。
  甚至她拿不稳手上的布料,一红一紫的衣服飘落在地,铺了脚边一地,可她已经顾不得了,她奔着走出房间,接踵而来的情景令她呆住了。
  入目的院子中,却是司墨昭一剑穿过了墨北影的胸口,刺眼的红从他胸膛流淌出来,随着剑的拔出,鲜血喷溅而出,溅红了她的眼,男子转过头。
  琥珀色的眸子沉淀的不再是温柔宠溺,时不时的狡黠。
  是冰冷,残忍,无情,只是望上一眼,浑身的血液都恍若结了冰,不再流动。
  连看着她时,依然是如此的漠然阴冷,没有那风华绝代的姿态,鲜血也溅到他脸上,他扯着嘴角笑着,充斥的还是狠戾,犹如浴血的修罗。
  “北影!”惊呼声传来,墨彦流看见那具倒在雪地中的血红身躯,立刻冲了过去,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抱起来,墨北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孩子,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他最宠爱的便是这个儿子。
  墨彦流抬眸狠狠瞪向司墨昭,大喝道:“司墨昭,你发的是什么疯?北影哪里惹到你了?你竟是要杀了他?信不信我把你的延州夷为平地?”
  微弱的呼吸,微微听到的心跳,令他心头弥漫出杀意,若不是现在怀中抱着北影,他此刻一定要杀了司墨昭!
  司墨昭不回答,他的眸子冷冷的扫视了随后赶来的人,手中的苍浪剑尚且滴着浓稠的鲜血,一滴一滴,融化了皑皑白雪。
  “微之!”君遥打算冲上去,一双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行为,她回过头,是朱羽,他没有蒙面纱,半毁容的脸庞出现在君遥眼前,但她已经无暇关注这些,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着司墨昭。
  “别去,他的样子像是被控制了,容易误伤你,即使是你,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若你不打算看到他醒来后悔恨交加的神色,就不要去。”
  拓跋元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司墨昭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墨北影,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那该如何?”君遥深吸口气,稳下了焦急的心情,面容郑重的开口。
  “解除控制才是真的,我们得先知道是什么控制了他!”
  “我突然想起来。”拓跋元思索着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司墨昭额头凭空出现了朵黑色莲花,我以前在演武学院时明明记得是没有的,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一语惊醒梦中人,君遥和羽墨太子凝神朝司墨昭看去,果不其然他的额头有一朵盛放的黑莲,显得格外突兀诡异。
  “这莲花,我前面见到的时候貌似还是半开的,什么时候全部盛放了?”
  君遥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在床榻上她观察过这莲花的,当时的花瓣并未全部开放,如今竟是尽数绽放,透着几分不祥的意味。
  “难道是这朵黑莲的缘故?这黑莲究竟何时在他身上的?”
  羽墨太子喃喃自语着,三人再抬头时,司墨昭的身影离奇的不见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墨彦流淡淡道:“刚才他身上起了一阵黑雾,接着就消失了。”
  他尝试过靠近,杀了司墨昭!那黑气仿佛是有意识的,挡住了靠近的任何人。
  “朝哪个方向去了?”君遥焦急的追问。
  “你着急他,不该先着急北影么?你对他,就这般熟视无睹?他是爱着你的,为了你甘愿忤逆朕,可惜你关心司墨昭,始终不会关心他。”
  君遥一时间语塞,她有些说不出话,墨彦流的指责是事实,她第一关心的是微之,不是危在旦夕的墨北影。
  “墨彦流,你说的是什么屁话?”羽墨太子冷笑,他嘲讽道:“你儿子是喜欢遥儿不错,但司墨昭是她的丈夫,你认为做妻子的应该关心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
  墨彦流皱了皱眉,他猛地抬眸对上羽墨太子的眼睛,道:“羽墨,你何须如此与我争锋相对?你……和以前的差别很大。”
  “没有人经历了那些事,还能心平气和的,哪怕从前的我再怎样好脾气,再怎样的宽厚仁慈,终究是不会选择忘却的,我最恨的是背叛和欺骗!”
  羽墨?君遥蓦地怔住了,墨彦流叫他羽墨?那他岂不……就是……
  羽墨太子自是注意到了君遥的神情,他苦笑一声:“是的,遥儿我是你的父亲,大周朝的最后一任太子,传闻中**于东宫的羽墨太子。”
  虽然想着与她相认,但这样的脸庞,半边的鬼魅之颜,她会接受么?她能容忍这样的父亲?
  君遥默然,她一瞬间难以反应,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或者说,是原来身体的父亲?顿时她有些手足无措,接连的打击到来,先是微之,随后是羽墨太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先治疗墨北影吧,他受的伤很重。”下意识的,她撇开了这个话题,羽墨太子眸子暗淡下来,这么多年啊,他没有养育过她,怨恨是理所当然的吧?他已经预料到结果了,她不愿意认他。



  第一百四十五章

  墨北影的伤非常重,可见当初的下手是有多想置他于死地!
  君遥皱着眉,这一段时间她几乎把精力放在了治疗他胸口的剑伤上,曾经一度高烧不退,危及生命,微之是铁了心的要他死吗?
  她为他扎完针,冷不防又想起了那两件衣衫上记载的事情,如果不是骗人的,那么这所有的所有,都是一场局么?一场针对于她的局?或者可以确切的说,是一场针对穿越者的局,包括尹若飞。
  而且在尹若飞之前,还有穿越者来到这个时空,他们的踪迹几乎消弭在历史洪流中,因为太过久远,所以能寻到蛛丝马迹的只剩下尹若飞。
  “风君遥!”房门被撞开,拓跋元风度全无的冲进来,他的衣服上还留着飘落的雪花,但他的神色实在是太过惊惶,她很少见到他会有这样的表情。
  “怎么了?这般惊慌失措的?”她站起身,哪知拓跋元立刻冲到她面前,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顾不得喘气,断断续续的开口。
  “外面已经闹翻天了!司墨昭……司墨昭……”
  “微之发生了什么?”她一直专注于研究尹若飞留下的手札来医治重伤的墨北影,甚至分不出心思来了解外面的情况,对于他,她始终是有愧疚的,不仅仅是这个男子为她付出许多,还有他现在的情形是微之造成的,她要替他赎罪。
  “原本司墨昭居然是玄女宫的圣子,就是新任的宫主!天下人全部都知道了,已经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拓跋元总算是喘匀了气息,继续说道:“先前玄女宫还和魔域打得不可开交,可是不知怎的,突然间新任宫主,也就是司墨昭,下令玄女宫众人恭顺于魔域,据说玄女宫中对他不满的人全部被他当众杀死,血溅五尺,如今魔域吸收了玄女宫的力量,变得更强大,恐怕下一个目标会是幽冥岛!”
  “微之与魔域交好?”君遥闻言,不免有些不可置信,他明明知道魔域一直找她的麻烦,想要杀掉她,他口口声声说要为她除去隐患,为何转眼间又变成了这样?
  “不仅这样,就连延州,公然反抗朝廷,墨昭他要将北辰擎拉下马,自己做皇帝!他利用玄女宫和魔域的势力,加上延州一贯的兵强马壮,东朝的半壁江山危矣。”
  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却是带着几分艰难和喘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也慢慢飘了进来,逐渐无法散去。
  君遥转身,只见半身是血的白楚歌扶着门框,他的另一只手搂着一人的腰,那人长发散乱,遮住了他的脸庞,但是全身上下都像是在鲜血中泡过一般,浓稠血液一部分被冰冷的温度冻成冰块,另一部分因着室内的温度,渐渐化开滴落在地。
  “白楚歌,你们……”君遥少有的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他们的模样……
  “快点来救人!萧冷华被墨昭砍成了重伤,若不是我冒死救他出来,恐怕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连我也受到了波及,快点给我包扎下伤口,看看他有没有事。”
  “谁干的?下手太狠毒了些吧?”拓跋元亦是大吃一惊,这两人再谈看来都算得上是有勇有谋的睿智之人,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墨昭,是他下的手!”白楚歌嘴角艰难的扬起一抹无奈的苦笑,谁能想到呢?回到延州的墨昭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杀戮之刀大开,凡是反对他的人,全被铲除。
  从前的他虽然行事狠辣,却是针对自己的敌人,如今只要惹他不满的人,皆为刀下亡魂,连玄女宫也是一样,几个长老伤的伤,死的死,剩下的都是唯唯诺诺,性格懦弱,墙头草两边倒的类型,不敢违抗他。
  自己和萧冷华顶多是提出了异议,他也没有手下留情,逼迫萧冷华交出兵权,这家伙哪里肯?最后落得这般的结局,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救下他,现在的他早就去地府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祸不单行,因为自己帮助萧冷华,白家的势力被洗刷一空,连他都不得不逃出延州,幸好先前注意过风君遥住的地方,才能找上门。
  “微之,他……真的和魔域合作?想要自己做皇帝?”
  君遥依旧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因为这个男子,那般光风霁月的风姿,那般绝世无双的姿容,即使他有些阴暗之面,断不会做不出如今的事情,这不是丧失了理智,是丧心病狂!
  “嗯,我不清楚他受到了什么刺激,六亲不认,是不是你与他……”
  白楚歌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我和他没有任何矛盾,而是他重伤他人,看到床上的墨北影了吗?一剑贯胸,若不是救得及时,恐怕他会是一具尸体。”
  君遥和拓跋元同时让开身体,让白楚歌清晰地看到了床榻上面色惨白,虚弱无比,呼吸几乎听不到的男子,他的眼睛闭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墨北影,这是?”白楚歌愣愣的指着他,怀疑的重复道:“这也是墨昭干的?”
  “除了他,还会是谁?”冷沉的嗓音在几人背后响起,墨彦流面色阴沉,他大步走到窗边,眸中闪动着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担忧的色彩。
  “北影,躺在床上,至今没有醒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他不曾关注外界的情况,哪知今早得来的消息是花家倒戈于他的皇弟,意图想要谋权篡位,如果不是他培养了不少心腹,就怕北朝的天下会沦落他人之手。
  “墨昭,做的太过分了!”饶是白楚歌与他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交情非同一般,还是忍不住咒骂出声。
  “不一定是他过分,我认为他极有可能被人操控了!你见过他额上的黑色莲花吗?”
  嘶哑的男声一抹,羽墨太子瞥了墨彦流一眼,来到屋中,淡淡说道。
  “黑色莲花?”尽管白楚歌被眼前的毁容男子吓了一跳,却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他若有所思的问道:“我记得雪崩之后,墨昭醒来之时他额头就凭空出现了一块黑色莲花印记,我以为是他不小心弄到的,后来一直没有消退,我有过质疑,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上。”
  “黑色的莲花素来是不祥的,生长于黑暗的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种东西,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戾气。”
  羽墨太子不掩忧虑,这几日他反复思考,猛然想起了自己少时看过的一本书,秘藏于皇室书库,被列为jin书,他当初是好奇才翻阅的,里面的内容,着实是匪夷所思。
  会不会,这黑莲花与此有关?
  “估计外面是乱成一团了,想要回去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得想个办法。”
  白楚歌叹了口气,语气中是少有的颓然,怏怏不快。
  “也许有个势力我们还能借助。”君遥想了想,却是语出惊人。
  “你说的……不会是幽冥岛?”白楚歌当然也想到了,他错愕的看向君遥。
  “没错,就是幽冥岛。玄女宫和魔域的结合必定是幽冥岛的巨大威胁,三大势力千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如今两大势力联手,幽冥岛怎么不会有危机感?三大势力势均力敌,如果其中两大势力联合,剩余的那股势力自然是不足为惧,幽冥岛必须要找外援。”
  “单凭我们的这点实力,无法说服幽冥岛。”白楚歌再度提出他的疑虑。
  “加上羽卫军还有诸葛皇室留下来的暗卫,够了吗?”
  呃?白楚歌眨了眨眼睛,他是不是耳朵重听了?怎么有羽卫军和诸葛皇室的暗卫?
  “甚至轩辕家那里,我也可以摆平。”羽墨太子微微一笑,他是失去了储君位子不错,不代表他的才华也失去了,这个世间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君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男子眼中的是属于父亲的慈爱,担心被拒绝的小心翼翼,以及渴望的感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又在执着什么?
  她顶着风君遥的身份长大,所有人接触的过程中面对的是她,不是原来的主人,因为她在尚且是婴儿的时候就死了,她已经是真正的风君遥,包括这份父爱。
  想通了,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原本隐隐存在于心底的心结也消失不见,她做出了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的举动,在羽墨太子面前跪下,男子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她这是做什么?
  “君遥不孝,还望父亲见谅!”羽墨太子瞬间睁大了眼睛,随后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双手颤抖着扶起跪倒在地的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乖女儿,乖女儿!不要这么说,是父亲一直没有照顾你,要说起来,羞愧的该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这回,白楚歌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过来了,他震惊的瞧着这一幕,半晌才幽幽开口:“原来你们两个是父女?那你岂不是……就是那个诸葛羽墨,羽墨太子?”
  “原来你知道遥儿的真正身份?”
  “我和墨昭都知道,我们很早就发现了。”
  “墨彦流,我不想和你扯上什么关系,可是如今世道变成了这般,若你不想自己的北朝江山摇摇欲坠,不妨考虑与我们合作。”
  墨彦流眼神复杂,这几日来羽墨和他说话皆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昔日的亲密无间已经成了泡影,他不是想过办法拉近两人的距离,始终被冰冷的拒绝。
  他叹息着,无论如何,羽墨说的是事实,假如司墨昭真的是被人控制了,那么在他身后的人必然有着不小的野心,对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念头,或者对方的真实面目压根不清楚,在整个局面中是处于被动的姿态,他们能做的,就是化主动为被动!
  而且花家还有他那位皇弟的异动,明显是有人挑拨的,会不会于此有关呢?早不来,晚不来,为何是这个时候?
  “好,我答应你,全力协助你们。”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他是个酷爱权势的人,北辰擎和他是一类人,所以他们当年才下的了手,造成今日局面的不正是他们?只是,为什么总是会怅然,还有难以言喻的后悔。
  在见到羽墨的时候,所有的感情汹涌而来,灼烧的他坐立不安,尤其是面对他的漠然与敌意,无疑是极大的折磨。
  “先为萧冷华医治,别不等我们想出个措施来,他就因为流血而亡了。”
  白楚歌这才想起自己背着的萧冷华,他们说了这么久,差点将他忽略。
  墨北影身下的床榻很大,足以睡下两个人,显然重伤的萧冷华无法经受一丁点的挪动,索性将墨北影移到最里面,然后外面躺着萧冷华。
  君遥立刻替他把脉,幸好他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豫章王的名号是他凭借着战功得来的,体质自然比普通人更坚韧,失血过多造成元气大伤,却没有多大的实质性伤害,那些伤口修养些时日便可以恢复,关键是他失血不少,得输血。
  尹若飞结合现代的医术,同样发明出类似西医的输血方法,不过正如现代所提倡的,血型不合,就会造成排斥反应,不知道在场的哪个可以与他的血型相匹配。
  “遥儿,你是不是在为难什么?”羽墨一直关注着她脸上的神情,
  “萧冷华血流的太多,可能需要输血。”
  “你是怕我们的血与他不合?造成排斥?”羽墨好笑的看着她惊讶的眼神,轻笑道:“这个方法是尹若飞提出的,我看过他写的医书,虽然不是他手写的,却也是货真价实的,被典藏在皇家书库中,民间是看不到的,我特地研究过。”
  “那么,这个输血……似乎很难检验血液是否相合。”
  “尹若飞里面提到有一种血液的类型,是所有血液都可以相合的,巧的是,我就是这个类型,用我的血吧!”
  原来诸葛羽墨是所谓的O型血?真是看不出来,君遥忍不住感慨,万能的血型,就在她的跟前。
  “也好,拓跋元你把那边的袋子拿来,我要给他们输血。”
  白楚歌还有拓跋元吞咽口口水,看着粗粗的针头,连接着一根奇怪的细管子,两头都是闪烁着银光的针头,他们觉着格外危险!
  针头没入两个手臂,随着她的动作,红色的血液顺着管子流入萧冷华的体内,羽墨太子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噗的轻响,针头被拔出,上面残留着鲜血,君遥赶紧为他止住手臂上的血,萧冷华的脸色开始红润,想来血型没有排斥。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医术?我真是大开眼界了。”白楚歌摸了摸下巴,这话明显是对拓跋元说的,拓跋元干笑几下,他也是第一次见识。
  “休息几日,就没事了。”羽墨太子刚刚站起身,身体摇了摇,一边的墨彦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刚想要甩开,对方略带恼怒的语调传入他的耳中:“你是想做什么?流了这么多血,身体虚弱,还要强撑什么?即使你再讨厌我,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羽墨太子喜怒不辨的看着墨彦流,没有拒绝他的搀扶,他说的不错,他不希望君遥看出丝毫端倪来。
  “父亲,你且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是北朝境内,外面再如何纷乱,一时间是无法影响到这里的。”
  “萧冷华没事了?”白楚歌瞅了瞅他,问道。
  君遥点点头,道:“现在外头越来越乱,你有什么看法?”
  “为什么不去一次魔域呢?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话何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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