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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 作者:青眉如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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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走门啊?”我从他袍中探头,抱怨虽抱怨,手却抓紧他一刻不肯松,御风而行的感觉真是好。
  
  他脚下翩然,脸上笑意莫名,“翻墙越户的通常有两种,若非为财,则为色,我两者都要,我要你这颗——珍珠!”恍惚中,温润的双唇印上我额。
  
  劫人财色者必遭齑蚶着饩浠跋氡乩钐刈钣刑寤崃恕4丝蹋酱蠓阎苷驴刈≌飧龅ǜ蚁魉钠烦⒚俚男⊙就罚缓笪液们刹磺傻乜冢八俏业难净罚ⅰ!?
  
  “好个忠心护主的丫环,差点没把你家小姐给砍了!”李豫气哼。我们双脚未着地,凭空多出两把刀,斩脚砍首,狠疾无比。饶是他身手不错,展袖暗用巧力推我出去,再硬生生止坠势避双刀,朝英二话不说一番急攻,弄得李太守手忙脚乱大为狼狈。
  
  “你的功夫不错啊,就是狠了些,不适合女儿家练。”沈若鸿两手闲闲,到此时才走过来从李豫手中放朝英自由。
  
  她的评价相当精准,朝英本功底不弱,自跟着我后一直由史朝义亲传身授,身手是突飞猛进了,一招一式却凶狠许多。史朝义乃突厥后裔,师从苗疆,医从国手神医独孤藐,本身集胡人凶猛与南人阴柔,对筋脉要害颇有心得,一出手自是无情无义斩尽杀绝,我是不赞同朝英跟他学,可那丫头认准了有什么办法。
  
  一行人轻车出洛阳城东,顺顺当当,车马急行,天光见亮庸州城已在面前。几人早在城门迎我们,领先一人金冠紫袍,面貌与李豫有几分相象。
  
  “王。。。大哥一路可顺利?小弟恭候多时。”他笑嘻嘻地探手掀马车幕帏。
  
  “还不快去善后,那边可闹翻天了。”李豫一掌拍掉他的手。
  
  “倓遵命!”那人正经畏坐,一拱手,立刻往我们来路飞马而去,走得远了,无忌的笑声才传来。
  
  “我三弟。”他笑着对我说。
  
  “庸州太守?”我探出头来张望。
  
  “庸州太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他喷笑。
  
  “你不是说你们兄弟三人么?你为凉州太守,你三弟是庸州太守,那你二弟呢,是汴州还是魏州?不对?邢州,定州?”我一一把有印象的州名都报了出来,他笑得直不起腰,“那么小看我?一门三太守?”
  
  “小珍珠,不许看了!”他霸道地把我的脑袋扳向他,正正经经命令,“我既带你离开安家了,从今后,只许看我一个,想我一个,知道么?”
  
  “为什么!”我跳起,肩被他压住。
  
  “昨夜我说的你又记不得了?”他咬牙,“我再说一遍,你这颗珍珠,我李豫要定了!”
  
  哎哟,花田错,怎一个错字了得!
  
                  
第十八章 凉州乱 (1)
  第十八章 凉州乱 (1)
  
  由庸州走渭水,经陇州、兰州,北上陇右,等到了凉州已快十月。这一路走得极惬意舒服,与李豫公子结伴同行衣食无优,安全无虞,逢州过县,畅通无阻。
  
  也不知他那个三弟李倓是怎么去善后的,我无只字片语离开洛阳,安庆绪居然毫无异议,隔了数日还派人收拾了我日常惯用之物和喜爱的物什送来,这一点我和沈若鸿都大为好奇,可惜他二人嘴紧得很,只笑不语。
  
  李倓的笑酣畅淋漓帅性之至,李豫的笑就复杂许多,时而沉静如潭,时而雍容大度,时而脉脉温柔,时而,呵呵,皮笑肉不笑,比如现在。
  
  “曾侯乙墓古琴啊,有钱都没处买呀。天竺沉香?宫里有几位娘娘才能用上?他倒是上心!”他斜睨我一眼,径自掀了我面前的盅,三口两口吃个干净。
  
  “喂,喂!这是公子专为小姐配的药膳!”朝英急叫,我推了她出门,这丫头还嫌这满屋醋味不够浓啊,史朝义的木瓜雪蛤配川贝法半夏正好给李太守去火,小气做甚。
  
  “快十月了呀,暑气还这样重?”我抿唇笑,蹙眉,轻咳几声。
  
  “好了,是我的不是了,不该抢了你的药。”李豫落落大方认不是,大声唤朝英再备一盅来。
  
  我这副唐朝的身体实在差得很,一入秋便极易受凉夜咳,上月月头与史朝义游山玩水体力消耗太大,山上凉气又重,今年还未到十月便咳个不停,安庆绪送了好多东西来,除了那勾起李太守嫉火的曾侯乙墓十弦琴和沉香木,还有便是史朝义史神医的药膳方子,木瓜雪蛤辅以川贝、法半夏、桔梗等药材,清凉润喉又香甜可口。
  
  这一月相处,进度最为神速的可算是我与李豫的关系。
  
  李豫似极忙碌,逢州过县必入当地府衙查录卷宗调审人犯,车行半路,光是带走的卷宗倒有半车。我闲了无事拿他的卷宗当繁体小说看,居然发现卷卷皆是旧往的重案堂录,密密麻麻勾了他的朱笔点注,他说他在刑部兼个小差,他那二弟立刻凑过来说自己也在吏部兼个小差,这两人,面上嬉笑,肚里功夫,我要信了才怪。
  
  他生活极自律,卯时晨起练武,辰时出府务公,酉时回府共进晚膳,即便是再忙碌再有应制也绝对在亥时前回来,一身酒气尽去,花前月下吟诗、抚琴、听唱、散步。每月三次巡休必妥善安排,大好河山,把臂同游。当然,这一切,对象是我。
  
  李豫言出必行,他要我只看他一个只想他一个,他自己也是如此。
  
  一千两百年前的古代男人,英俊倜傥,官场中人,身家殷厚。过往州弟府县女眷甚多,我从未见过他对那家妙龄假以词色,推杯换盏胱筹交错,我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席间官伎情挑注目,倒是对我,殷殷有诺,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他强势,也温柔,而那份待人接物的雍容气度,孜孜精进更另我心生佩服。
  
  我是倦了,也是累了,安庆绪,史朝义,这过去的大半年,我从无所适从到应接不暇再到身心被动。李豫,若是他愿让我依靠,我这一世就认定了他,又有何妨?
  
  “在想什么?笑得这样开心。”他小心舀了晶莹剔透的木瓜羹放到我唇边,我刚想说话,一阵气急喉痒又忍不住咳了好一阵。
  
  “不许说话!”他瞪我,手底却温柔轻拍我背,一下一下,舒缓至极。
  
  我喉间一哽,冲口而出,“李。。。”
  
  他拿眼看我,仿佛我再开口叫他李太守他非掐死我不可的模样。豫哥哥?好肉麻。豫?好象你我关系没到这份嘛。我为难,可怜兮兮望他。
  
  “你怎么叫李荷的?”他忽然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问题。
  
  “荣义郡主?”我一楞,“我叫她郡主她说不好,她说我既叫她夫君安大哥,当然叫她李姐姐。”
  
  “那就叫我李哥哥,嗯,等我禀明我。。。我爷爷,我再教你如何叫我,可好?”他笑得促狭,我脸腾地飞红,直烧透颈间。
  
  “你这模样,欲语含羞,娇弱纤纤。。。”他喟叹,许是觉察气氛太过暖暧,刻意扯开话题,“刚才你想说什么?”
  
  哼,调戏玩了本姑娘就想见好就收呀,我眉眼调皮,“我想说呀,你叫我不许说话,不开口,又怎么吃药呢?”
  
  他点头称是,转而发觉上当,“郭珍珠!”他咬牙轻笑搂来。
  
  “李太守,可以放我家小姐出来了吗?沈公子约我家小姐游湖,太阳都快落山了。”朝英啪啪重扣门板。
  
  “好个忠心护主的丫头!”李豫再度咬牙,我抱肚大笑。
  
                  
第十九章 凉州乱 (2)
  第十九章 凉州乱 (2)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河西走廊上的古凉州,又称武威郡,其辖武威、酒泉、张掖、敦煌,金城郡,合称河西五郡。由秦、汉、南北朝、隋唐,历经千年,风沙裹携,烈日燃烧,烽火狼烟,干戈如林。我本以为除了奔流而下的黄河与戈壁之外的青海湖,这大唐的边塞名城再无绿舟。
  
  黑木林湖,位于城东25公里的长城乡,湖水黑墨,沽沽冒顿,又被称为龙王泉或黑墨湖。大唐凉州的牧马监就设在这里,按方位划为前营马场、西湖马场,水草丰美,可耕可牧。
  
  武夷山的九曲红梅茶,挑又小又嫩的,清明时节采的头茶,以泉水冲泡,鲜亮红艳,有如水中红梅。干净纱布滤其渣,加入新鲜牛乳搅拌,其味浓郁,齿颊留香。
  
  “这叫奶茶。”我亲手调茶,自动省去“珍珠”二字,第一我做不来珍珠粉圆,第二我不想人人把我的名字咬牙切齿,所以,一千两百年前的古人有幸喝到了我调的“奶茶”。
  
  “好香的茶,在下可能叨扰一杯?”不速之客光临湖边亭榭,来人一为紫袍官服男子,另一人为青衣白袜僧人。沈若鸿随意额首,我看了眼那紫袍男子,五官甚是熟捻,却又说不上何时见过。
  
  那人甩袍而坐,浅尝轻抿,品得甚是优雅从容。一杯饮尽,从怀中取了块锦帕,竟包了青玉的茶盏塞入袖中。
  
  “遏,阁下收起的好象是我家之物。”沈若鸿弹指,我大哥知我爱喝茶,特意叫她从灵州带来的一套青玉茶盅,共是两对,一路轻拿轻放,这人倒好,连喝带拿竟想占为己有。
  
  “在下岂是夺人所爱之人,圆行师傅——”男子微侧身,那僧人上前一步,两手恭敬一托檀木盒,启齿一笑,“これは入浴するための化粧石鹸で、殿下は特に女の子のをプレゼントします。(这是沐浴用的香皂,殿下特意送予姑娘)”
  
  我一楞,对答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多谢)”
  
  “你说什么?!”
  “你会说东瀛话?!”
  
  沈若鸿和那男子同时惊叫,我跌足,郭清河的二外是日语,可郭珍珠怎会懂,都是这个日本僧人把我给绕进去了。
  
  “姑娘的日语说得极好,小僧自入朝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乡音。”那僧人眼眶刹那泛红,失态地阿里阿多一串日语满天飞。
  
  他口齿甚清,日语文法也与我所学几无差异,我一边听他叙述一边权为沈若鸿充当翻译。
  
  唐高宗时入唐留学的东瀛人道文返回日本后成了一代高僧,收的弟子中有一位名叫空海。空海于开元盛世带了圆仁、常晓、戒明、义澄,四名弟子入长安习经修道。开元末年空海将大批佛经、佛象带回日本,成为日本佛教流派之一密宗的主要开创者,而四名弟子中却有两人留了下来,一呆就是十年,他就是其中之一,法号圆行。
  
  “这东西叫香皂?用什么做的?”沈若鸿轻摸轻嗅,那檀木盒考究细致,盒盖上两片牡丹花瓣一合机簧既开,其中机巧甚为精巧,不愧是出自注重包装的日本人之手,我倒是爱犊胜过爱珠。
  
  “香皂主要成分是油脂和碱类。”我又一次口快,再看圆行点头称是,只能硬着头皮将高中化学知识搬出来解释一番,末了如梦初醒地问了一句,“这般珍贵之物,为什么送给我?”
  
  香皂于之二十一世纪是日常生活所需,于之唐朝,却是王孙贵戚都未曾听说过的新鲜之物,有不少野史还记载中国香皂缘起杨贵妃,莫非这块香皂来自宫中?
  
  “姑娘冰雪聪敏,小王果然没有送错人。”他朗声一笑,精光凤目却瞟向沈若鸿牵着我的手,“小王李系,还未请问兄台贵姓高名,姑娘芳名?”
  
  太子李亨次子,南阳王李系呀,《新唐书》有载,南阳王李系偏重渔色,看来所言非假。
  
  “在下沈若鸿,这位么。。。”沈若鸿恶作剧地推我。
  
  “我叫沈珍珠。”我挥挥手叫朝英收拾东西回家,当然,这盒这皂也是要拿的,日本高僧制的,杨贵妃用的,我干嘛不拿。
  
  “沈姑娘难道不认得小王了么?”他拦在我面前,眸中笑意深远。
  
  “我从未与殿下认识过。”我一口咬定,退避三舍。
  
  “枝頭漸謝復飄颻,樹影參差寤夢凋。又見鵝毛鋪大地,流光不駐醉今宵!”李系轻吟四句,“幽州一面,小王记忆尤新!”
  
  幽州?酥游花灯节上的对灯迷男子!
  
  “好个不写风花雪月,满纸风花雪月。”初秋月夜,花间一壶茶,沈若鸿拿我取笑,“那个南阳王似乎对你颇有意思,若是等你及筓选妃。。。”
  
  “好嫂子,既便是选妃只怕选的也是沈家那颗珍珠,而非郭家吧。”我偷笑开溜,合巧我们两人都叫珍珠,只是她自作主张改名,李系若真是有心去查我底细,只怕查到的也是沈阁老千金。
  
  “小丫头!原来你安得是这个心呀!看我非叫你大哥把你嫁了李系!”沈若鸿恍然大悟,作势扑来抓我。
  
  我口中叫着朝英救命,瞅着机会四下奔逃,扔些桔子桃儿袭击她,她呵呵直笑,玩了片刻,身形一展跃过假山一把抱住我哬痒。
  
  “沈姐姐,好姐姐。。。好痒。。。不敢了。。。朝英,救我呀。。。”我不耐痒,大呼小叫地拉了朝英来抵数,三双手夹在一块去,直闹得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
  
  “大侠饶命,”最终,我投降,“南阳王李系偏重声色,妻妾无数,大嫂千万别害我。”
  
  哈 哈 哈!刚踏进院里的两个男人同时狂笑。
  
  “大哥。。。这丫头。。。她说。。。系偏重声色,妻妾无数。。。真是笑死我了。。。”李倓笑得形象全无,夸张地跌在李豫肩上。
  
  “说得好,呜,我会让你拭目以待。”李豫爽朗大笑,大笑声中轻揽我入怀。
  
                  
第二十章 凉州乱 (3)
  第二十章 凉州乱 (3)
  
  这日再去黑墨湖已是热火朝天人声鼎沸,不复那日的清静。大唐连番大战,战马折损颇多,凉州乘与草原新贵回纥交好之际向瀚海求购良马五百匹,葛勒可汗慨然应允,这几日正是回纥良马初抵前营马场。
  
  “回纥良马多壮硕健美,搏战冲撞颇占优势,大宛良驹体型修长,极善长途奔袭,只可惜胡人要价甚高,又巴紧得很。”沈若鸿在陇西多年,见识丰富,走马观花两个马场,对新入凉州的战马赞不绝口。
  
  “那倒是容易。”我难得能在军事上的事开上口,李豫李倓饶有性质地听我下文,我得此机会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纥与大唐交好,乘热打铁向葛勒可汗买个上千匹青壮回纥雄马来。吐谷浑地处西域,素于回纥敌视,此番回纥雄风初起,震摄诸国,我们正好可以此契机半示好半威胁要他们送上千匹雌的大宛汗血宝马来。两相繁殖引种,代代相传,生生不息,岂不面面俱优好处占绝?凉州马监若是不够可送去河东啊,那里水丰草美,山川平坦,景候怡人,泽被颇多,正是养马练马的好地方。”
  
  怎么样,此计如何,我看向齐齐噤声的三人。
  
  “你前面的主意甚好,远交近欺,半抢半买,占尽便宜,不愧是郭大将军的妹子。”李倓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他这是在夸我吗?我颇觉不对劲,沈若鸿笑道,“你们两兄妹真是象,子仪的主意和你一字不差,只是你更黑心些。五百匹大宛良驹已送去灵州了,吐谷浑郡王又舍不得又不敢造次,心痛得好似不是卖马而是卖儿子一般。”
  
  我闻言得意,急不可待地再求表扬,李豫听我又提及引种杂交终于忍无可忍,闷笑着拉了我上车就走。
  
  “到底怎样嘛,鲜花砖头总扔一个罗。”我忿忿不平低叫。
  
  “小姐这也不知道啊,战马都是被阉割的,否则一旦在战场上追遂异性,不服主人指挥,仗怎么打呀!”朝英直率一句,我窘迫到家。
  
  你故意不告诉我!我掀帘无声抗议。
  是你比较苯!他以唇型回应。
  
  第二日,李豫挑了匹体形娇小毛色纯红的小马给我,我学骑术一日自觉颇有所成,便央他带我回灵州,他答允,说是下月初巡休之日起早同回,快马加鞭一日半便能到灵州。
  
  明日就是十月初一了,李豫巡休,今日一早去金城郡府,安排一众事宜,明日我们启程。
  
  真的要见我亲亲大哥了,我倒有些无措起来。他不会一眼就认出我这个妹子是假的吧,然后把我一脚踢给安庆绪任我死活不管?我骑在马上胡思乱想,动作要领颠三倒四,把贴身教练沈若鸿给吓得一惊一乍。
  
  “大小姐,你专心点好不好?你不要小命也替我想一想呀,再落一次马你大哥不杀了我李太守也放不过我啊!”她一把将我楸下马,押到一边好好反省。
  
  “遏,大嫂累了吧,喝口茶,小妹替你捶捶。”我鞍前马后狂献殷勤,然后在她极度困惑的表情下艰难开口,“我好久没见我大哥了,遏,我大哥。。。长什么样?” 关键呀关键,我几乎想叫她画张肖象画下来,省得到时我抱着仆固怀恩叫大哥让人耻笑。
  
  “你。。。哈哈。。。哈哈。。。”沈若鸿捧腹大笑,直笑得面若桃花,珠泪纷纷。
  
  “你们兄妹俩真是太有趣了。李豫第一次送信来子仪也是这么问他的,哪有哥哥不记得妹子的长相,妹子忘了哥哥长什么样,尤其是你们俩。。。”沈若鸿好不容易止住笑,以实在不能称作干净利落的姿势翻身上马,扬鞭纵驰。
  
  “见你如见你大哥,你们兄妹俩长得太象,简直一模一样!”她笑声飘来,咚地一声,我如雷重击!
  
  怪不得突厥左杀一眼就认出我,阿波达干爱乌及乌手下留情,固伦公主目不转睛,错送秋波,原来我与我大哥面貌极为相似!我不知道郭子仪长什么样是因为我是郭清河穿越前世而来,那我大哥为何也不记得我的长相?难道他,他也不是郭子仪,而是郭倾云误坠历史!我真是木鱼脑子!郭珍珠既是我的前世,那郭子仪必也是郭倾云的前世,我们兄妹一千年后长得已是极度相似,一千年前当然就是一模一样了!枉我孤苦无依了一年,原来竟是至亲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翻身上马,扬鞭催马。
  
  “小姐!小姐!”朝英原地大叫。
  
  “告诉李太守,我等不及了,先走一步!”我打马扬鞭,小红马仿佛知我心意,四蹄扬起,一路绝尘。
  
  自个儿又哭又笑了一阵,待小红马缓步慢行,我抹脸环顾四周,不知不觉中已行到城门。
  
  我的运气实在不能算不好,正打算找个人问路,有人已扬手叫我。
  
  “沈姑娘。”标标准准的日语,圆行惊喜地由街角跑来,身后还有侍从若干。
  
  “圆行师傅啊,见到你真是好,你认不认得去灵州的路。”我才学会骑马,个子又小,滚鞍下马容易,翻身上马着实不易,只抱了马脖子探身与他打招呼。
  
  “姑娘要去灵州?不如等上两日,南阳王殿下今晨去金城郡务公,临行匆忙,嘱小僧若是见着了姑娘务必请姑娘留下宅邸住址,改日登门一叙。。。”圆行滔滔不绝,咬文嚼字,我不得不打断他,“等一下,让我先说。”
  
  “姑娘请说。”圆行住口。
  
  “师傅给我指条路,去灵州,越近越好,越快越好。”我言简意赅。
  
  他回头问了几个侍从,指向出城方向,“沿此官道一直向东,一日半即可抵达灵州城,旁边的小道难走些,路却近,快马不停一日即可到。。。哎,沈姑娘,殿下还说。。。”
  
  “多谢!” 李系的话本姑娘实在无心知晓,我惜字如金,小红马卒然加速出城。
  
  暮色昏暗,小径荒疏,我滚鞍下马,一身颠得酸痛疲乏,却希冀满满一心只望前程,小红马摇尾乞首,安静踏步任我取暖依靠。
  
  睡意朦胧,我强打精神忽眠忽醒,月色下阴影投下身后,“哥哥。”我喃喃。腰背落入铁臂,大掌兜头盖脸,我只觉一股异香,沉沉睡去。
  
  ……先回答OLIVE的问题,唐肃宗李亨十四子,长子广平王李俶,次子南阳王李系(后改封赵王,后越王),三子建宁王李倓。
  
  李俶被玄宗称为嫡皇孙,史书载记,幼而好学,尤专《礼》,《易》,仁孝温恭,动必有礼,宇量弘深,宽而能断,喜惧不形于色,因而为祖父唐玄宗所钟爱不移。
  
  至德二年,改封楚王,后成王,二月立为太子。太子生岁年,豫州献嘉禾,意为祥瑞,改名为李豫,是为后来的唐代宗。
  唐制亲王遥领边关不出阁,是以李俶以李豫之名出任边城太守。
  
  行文至此,已有多处与历史不符了。
  正如我所写的文案,本文缘于历史,架空历史,如有出入,纯属情节所需。青眉理科出身,写文乃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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