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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全-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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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拿进来!”云浅月收起思绪,向外看了一眼。
凌莲抬步走进房间,挑开屏风,将信递给云浅月。云浅月伸手接过信打开,只见上面写,“一切照你所说,不过我不是假意受伤,是真受了重伤。老皇帝真狠,出动了上千皇室隐卫拦截。幸好有景世子的十八隐卫,但风阁还是受伤惨重,如今归返回京。”
云浅月面色一寒,三公子说受了重伤,便一定是重伤了。她抿了抿唇,冷声道:“看来老皇帝不止是为了拦截我不来蓝家,而同时为了要除去风阁。”
“风阁与七皇子打了许久的交道,即便三公子接手后对风阁洗礼了一番。但还是瞒不住他的眼线。看来,七皇子是真的对小主狠心了。”凌莲低声道。
“我如今不帮他,和他绝情,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云浅月将手中的信纸摧毁,对凌莲道:“给三公子传信,让他在浅月阁养伤,不见任何人。等我回去!”
“是!”凌莲点点头,见云浅月不再吩咐,走了下去。
云浅月没了泡澡的兴致,从水中出来,穿戴妥当,走出了屏风后。走到桌前喝了一杯茶,便转身向床榻走去,懒洋洋地躺下。这两日睡树干,怎么也不比床来得舒服。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院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好几个女子一起说话。叽叽咋咋,辨不甚清。她仔细听了片刻,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不理会。
过了许久,嘈嘈杂杂的声音依然继续。
云浅月沐浴之后本来有些困意,如今被吵得睡不着,她蹙眉,对外面询问,“凌莲、怎么回事儿?”
“回小主,似乎是几个世家的小姐,吵着要见您。被门口的护卫拦住不让进来,不肯离去。”凌莲低声道。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必管了!”云浅月想着暖香刚刚与她说过,想来就是容景惹的桃花了。她又问,“华笙他们呢?”
“景世子说他们也累了,今日也无事,让他们去休息了。就在这院子的其他房间。”凌莲低声道。
“你也去休息吧!”云浅月摆摆手。
“我和伊雪不累,守着您吧!”凌莲摇摇头。
“不用守着了!这院子既然他吩咐了,别人就不会进来!你去歇着吧!”云浅月道。
凌莲闻言应了一声,向门口看了一眼,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云浅月用手捂住耳朵,自动地屏蔽了声音,耳边再无吵闹,她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双温润的手将她的手扯开,云浅月醒来,眯了眯眼,“回来了?”
“嗯!”容景点头,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还惯了个睡觉捂耳朵的毛病?”
“你还说!”云浅月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恼道:“还不是你的那些桃花在门口吵得我睡不着,才捂了耳朵!”
“哦,原来是这样!”容景恍然,将她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手里,笑道:“如今我说的话你信了吧!不说你我是夫妻还真不行。”
“说是夫妻管什么?还不照样有桃花上门!”云浅月瞪了他一眼。
“总归是少些!”容景俯下身,低头吻了吻云浅月的唇瓣,轻柔的浅尝辄止缱绻旖旎一番后,趴在她身上眸光盈盈地看着她,“云浅月,我告诉没告诉过你一件事儿?”
“嗯?什么事儿?”云浅月被吻得晕乎乎,声音哑而魅。
“你真的很可爱。”容景笑道。
云浅月脸被焦了一下,嗔了容景一眼,伸手推推他,“沉着呢!躲开!”
容景笑着起身,顺便伸手拉起她,对她道:“我们先用膳,饭后我带你去见外公。”
“老头好相处吗?”云浅月边下床边问。
“他对不亲的人向来是笑面虎,对亲近的人向来是黑蜈蚣,你说他算是好相处还是难相处?”容景反问。
云浅月脚步一顿,这可是个难题了!说她算是不亲的人吧?有容景的关系她不是。说她是亲近的人吧?她第一次见人家,也不是。她有些头疼,“我没准备礼物啊!这样见老头会不会失礼?”
“准备什么礼物?你应该收礼才对!”来到桌前,容景松开手,缓缓落座。
云浅月想想也是。她吸了吸鼻子,也坐下来,嘟囔道:“看在礼物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讨好他一下吧!”
容景低笑。
一顿饭吃得还算顺口,毕竟容景知道她的口味。饭后,容景拉了她出了房门。
此时天已经微暗。
云浅月来的时候是被容景抱来的,而且用衣袖盖住了她的脸,什么也没看见。此时才看到这个院子不是太大,没有满院的花卉。而是几株树盈盈独立。每一株树都不同。有木槿、雪梨、海棠、桂树……都是代表香色的品种。不同季节的树木,却同时在开花。
云浅月觉得惊奇,偏头问容景,“如今都这个季节了!即便这里和天圣的气候不同,但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
“这些树是用阵法控制了!它的气候是四季如春。况且这些树木的品种不一样,是只开花不结果的树,而且花开常年不败。”容景解释。
云浅月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大千世界,本来就无奇不有。
出了院门,云浅月一眼便看到前面的十里桃花林,她转回身,没有高墙阻隔,这才看到是一片连绵的宫殿式建筑群。楼阁亭台,雕廊画栋,房舍层层叠叠,节次鳞比。一眼望不到头。她伸手往后一指,对容景问,“这都是楚家的地盘?”
“嗯!”容景点头。
“人好多!可以赶上小半个城县了!”云浅月道。
“本来就是几百年的世家,又隐世一百年。子息繁衍,这也不奇怪。”容景淡淡道。
“这是依山而建?”云浅月目光又看向别处,入眼处是望不见的重重山脉和山脉上蜿蜒而下盘踞的层层楼宇。
“嗯!这里有十道山峦,当初十大世家就如此选址搬迁到了这里。每一个山峦盘踞着一大世家。”容景点头,话落,她伸手向西一指,“从这里看,第二个山峦是花家,三个山峦就是蓝家,第四个山峦是风家。依次是凤家、莫家、凌家、伊家。”话落,他又向东一指,“那是华家、苍家。”
云浅月点点头,十大世家虽然各站地盘,但一脉相连,看起来不分彼此。
“走吧,外公的院子在那处。”容景伸手一指东侧的一处高房门院,对云浅月道。
云浅月抬步跟上他,低声问,“南凌睿来了没?”
“还没有!”容景摇头,“据说在路上。”
“夜天逸呢?”云浅月又问。
“刚刚到!入住了蓝家。”容景又道。
云浅月不再问,他们走的捷径之路终归比他们走官道早到了些时候。
“楚哥哥!”两声娇美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云浅月本来微低的头抬起,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女子立在前方的院落门口。女子长得极美,但不是那种女人的眉骨美,而是娇俏美。两个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倒像是两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似乎伸手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她眼角余光扫了容景一眼,见他微微蹙了蹙眉。她想着这两人大约就是暖香所说的两个难缠的小姑娘了。
她还没处理南凌睿的事情,感情先来处理容景的桃花了!
云浅月心里磨了磨牙,面上却不动声色。隔着面纱看着二人,两个小姑娘大约和她差不多年纪,但她因为经历得太多,骨子里就有一种沉稳冷静甚至沧桑,看起来可没这么水灵。
“楚哥哥,她就是你的妻子?”两个小姑娘见容景不答话,走到近前看着云浅月。
“嗯!”容景低沉地应了一声。
“你带着面纱,是不敢见人吗?”其中一个小姑娘指着云浅月。
“我看看能让楚哥哥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另一个小姑娘更直接,伸手去挑云浅月的面纱。
“蓝小姐、花小姐!对内子无礼,这就是蓝家和花家的教养吗?”容景轻轻挥手,打开了二人,声音低而沉,冷而冽。
二人哪里抵抗得住容景轻轻一甩,身子不约而同倒退了数步。
容景看也不看二人一眼,拉着云浅月走进院子。
“楚家主好大的派头!”忽然一声熟悉的愉悦声音响起,“两位妹妹心仪楚家主许久,今日得见,却是楚家主携妻而归。芳心欲碎不说,难道连见一面楚夫人的机会都不给吗?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云浅月不用回头,也能听出这熟悉的声音,正是苍亭。
“苍哥哥!你回来啦?”两个小姑娘见到来人一喜,齐齐喊了一声。
“嗯,刚刚回来就看到你们被人欺负!越来越不长进了!”苍亭呵地一笑,手中的十二骨扇轻摇,打量了二人一眼,笑道:“我出门月余,两个妹妹越发水灵了。”
两个小姑娘本来白着的脸齐齐一红。
“楚家主!据说楚夫人是红阁小主。久仰大名啊!”苍亭目光落在云浅月的身上,一双凤眸好不含蓄地打量。似乎要透过她的面纱看到她骨子里,“不知道本少主是否可以有幸一睹红阁小主的芳容?红阁阁主当年艳冠群芳,令十大世家无论男女,纷纷失色,不知道红阁小主是否令人也一见惊艳。在下实在好奇得很!”
苍亭聪明地不说见楚夫人,而说见红阁小主,自然避开了见人妻子的唐突之举。
“内子不喜见生人。苍少主海涵!”容景周身气息清冽冷寒,如冰玉之剑碎了锋芒,淡淡一句,驳回了苍亭的话。拉着云浅月继续走。
苍亭身形一转,衣袂轻飘,转瞬间便拦在了容景的面前,“楚家主这些年一直避见其容,娶个妻子也避见其容。难道这里面有何不可告人之密?”
“苍少主不愧是苍蝇的本家,实在有够嗡嗡,令人烦闷。”容景薄唇吐口,冷冽地道:“本家主和内子即便有不可告人之密,似乎也不关苍少主之事。”
苍亭似乎没想到容景如此嘴毒且不留情,面色微微一寒,目光定在云浅月的面纱上,“莫不是丑八怪?当年的红阁阁主可是真容来此,未曾遮遮掩掩。难道几十年已过,红阁如此见不得人了?”
云浅月顿时大怒,忽然伸手扯开面纱,手心凝聚成一团灵气照着苍亭的脸上打了下去,动作虽烈,但声音却是内敛冷静,变声得和她往常自然不同,“苍少主这张嘴当真厌烦,我看不如封了!”
她话落,灵气袭上苍亭的脸。
苍亭一惊,连忙躲闪,但无论如何躲避那团雾都追随着他,他催动内力用折扇挡住抵抗,但那团雾却穿透了折扇依然打他的脸,他从来没遇到如此情况,冷汗蹭地冒了出来。抵抗不管用,只能躲避。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苍亭败手
左躲,那团雾左追着他,右躲,那团雾右追着他。向后退,那团雾依然再追。催动内力,却是如大力打在棉花上,那团雾依然不散。苍亭从来没有如此狼狈且无力过。无论他怎样,都寻不到能抵挡不住这团雾的办法。
“苍哥哥!”那两个小姑娘似乎被吓住了,齐齐惊呼。
云浅月今日势必要给苍亭一个教训。她以前没学灵术,武功奈何不了苍亭,但他三日前和父亲学了这种灵术,虽然他父亲只教给了她易容,但她本就聪明绝顶,很会融会贯通。觉得这个要袭击人也不可小视,今日拿苍亭练手,果然收获甚丰。
这座院落大门口,一追一躲,极为热闹。
容景闲闲袖手旁观了良久,直到苍亭发簪脱落,衣带散乱,他才挥手制止了云浅月,低沉冷冽的声音不难听出一丝温柔,“行了,别玩了!外公该等急了,我们进去吧!”
云浅月知道容景对灵术忌讳,便也见好就收,况且她也只能坚持这么久,便将灵力撤回体内,不看苍亭狼狈不堪的样子,对容景嗔了一眼,笑道:“我这是在教训登徒子,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能说我是在玩?”
“看着很像是玩。”容景眸光浸了一丝笑意。
“不给我娘亲丢人吧?”云浅月抖了抖手里的面纱,笑问。
“不丢!苍少主可是十大世家武功大成的翘楚。”容景深深地看了云浅月的脸一眼。
云浅月这才想起情急之下她变幻成了前世李芸的容貌。李芸的容貌虽然不及云浅月的容貌绝美,但也是上等姿容。当年她进国安局顶着那样一张脸遭了无数质疑,但还是凭借过硬的本事立稳了脚跟。后来再没人说一句闲话。多久远的记忆和容颜了,她忽然有些惆怅,即便如今是李芸的容貌,也事过境迁,她不是她了。
似乎感觉到云浅月的黯然,容景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走吧!”
“嗯!”云浅月应了一声,将面纱重新带回脸上,跟着容景抬步,不看任何人一眼。
苍亭这回再未拦阻,站在不远处,脸色忽青忽白地看着云浅月和容景离开,一双凤眸和他脸上的神色却是大相径庭,有些怔忡和不解。
那两名小姑娘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云浅月的脸,却发现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极美的人。尤其是她清清冷冷,沉敛素简的气质比她的容貌更显眼。即便她们心里不想承认,但还是觉得那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最为般配。
直到那二人进了内院,看不到身影,两个小姑娘才收回视线,齐齐对看一眼,眼眶都有些发红,但强忍着不流出泪来。
“楚容有什么好的?哭什么?”苍亭此时也收回视线,理了理散乱的青丝和华裳,看了二人一眼,懒洋洋地皱了皱眉。
“苍哥哥!”两个小姑娘似乎很怕苍亭,眼泪在眼圈打转。
“好了,好了!十大世家多的是好男人,不差这么一个!”苍亭哄了一句。
两个小姑娘心里显然还是不好受,但也不愿真的哭出来,只点点头。心里想着十大世家虽然多得是好男人,但是楚家主就那么一个啊!
过了片刻,蓝家的小姐看着苍亭询问,“苍哥哥,你以前也没见过这红阁小主吗?”
“没见过!”苍亭摇头,整理好了衣带,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十二骨玉扇,没有离去的打算。
“她好厉害,那是什么武功?”蓝家的小姐又问。
苍亭摇摇头,依然道:“没见过!”
“苍哥哥,连你也看不出来她用的是什么武功吗?好神奇,像一片云朵。居然能突破你的内力穿透你的扇子。”花家小姐低声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知道有什么奇怪?”苍亭似乎笑了一下,语气莫名,“以为是一位故人,原来竟然不是。”
“苍哥哥,哪位故人?”花家小姐好奇地问。
苍亭收起脸上的情绪,笑了笑,“红阁小主也是个很有意思的!楚容竟然不知何时娶了她。真是令人意外。”
“楚哥哥形迹缥缈,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红阁这些年也未曾有何动作,很是隐秘。这样算起来,楚哥哥早就和红阁有渊源了!说不准当年的楚家姑姑嫁的就是红阁的人呢!如今楚哥哥娶红阁的小主也说得过去。”蓝家小姐道。
“呵,小丫头倒是会猜测。不过也说不准!”苍亭笑了一声,闲散地道。
听苍亭如此说,两位小姑娘心里好受一些。若是楚家主和红阁小主早就相识的话,近水楼台,红阁小主先得月,她们没有机会,也不怪她们。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三人不再说话,但都未曾离去。
三人说话间,容景和云浅月已经进了内院,来到一处主院落。
“家主!”主院的守门恭敬地见礼。
容景应了一声,拉着云浅月走进。
云浅月看着这处院落庄重大气,和她落脚的那处院落雅致不同。院内的主房门口立着几名老者。其中包括去十里桃花林外迎接容景的七伯。她猜测这几名老者大约是楚家的族中长辈。
“家主!”几人见容景来到,连忙应了过来。
十大世家因为是几百年前的高门望族,尊卑之分更为严谨。所以这些即便可以称之为容景的长辈,但还是得按尊分给容景见礼,甚为恭敬。
“嗯!外公在吧?”容景惜字如金。
“老家主在呢!知道家主带着……带着红阁小主前来……”一名老者似乎不知如何称呼云浅月,顿了顿,还是按照红阁小主的称呼。
云浅月听出他的声音就是在楚家门口迎接容景时开口的那名老者,看了他一眼。虽然年岁有些大,但老眼精光内敛,人也极为精神,不显老态,显然内功醇厚。
“是夫人!”容景纠正。
老者连忙垂首,“是夫人……夫人好!”
“夫人好!”其余几人也齐齐见礼。
云浅月嘴角微勾,想着容景将她归为妻子的这一举动当真是将人都吓住了!她声音清冷不失和气,含笑点头,“几位老人家好,无须多礼!”
“今日无事,叔伯们都去歇着吧!我们进去见外公!”容景刚刚沉下来的眸光此时带了一丝满意的笑,丢下一句话,拉着云浅月进了主屋。
珠帘挑起又落下,二人的身影已经走了进去。
几名老者对看一眼,都有些面面相耽。过了片刻,似乎齐齐无奈地叹息一声,各自摇摇头,推请一番,齐齐离去。他们本来过来等着见红阁小主容貌,但是不想她来见老家主依然带着面纱。看家主爱护的样子,不敢过分请求。如今只能作罢了!反正蓝家的事情估计明日一日也解决不了。家主势必要住两日。再等机会见吧!
这间主屋比容景的母亲所住的那间房间大了一倍。屋中陈设不提,自然是上等古玩珍品。值得一说的是屋子正中间放了个庞大的类似炉子的蒸笼。蒸笼下方燃着干柴,上方有蒸蒸水汽散出。不,或许不是水汽,可以称之为酒气。因为谱一入屋,便闻到浓浓酒香味。
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正趴在蒸笼前往里面加干柴。
虽然如今秋季,但天气还是暑热,但屋中虽然有干柴燃烧的蒸笼,依然不闷热,显然跟蒸笼下方铺设的寒玉石砖有关系。将热气通过寒玉专吸收散入了地下。
屋中仅有老者一人,再无别人,侍候的婢女仆从也无。
云浅月想着这满头华发的老者应该就是容景的外公了!原来好酿酒。
“外公!”容景拉着云浅月在蒸笼三尺远的距离站定,温声喊了一声。
老者“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带着媳妇来了?”
“是!”容景颔首。
云浅月想着从妻子变夫人,从夫人变媳妇,多么艰难的过度啊!她居然很适应,没有脸红,也没有跳脚,更没反驳,这是不是适应得太好了?
“喊一声外公听听!”老者依然头也不抬。这话自然是对云浅月说的。
“外公!”云浅月依言喊了一声,很是顺口。
“你会酿酒吗?”老者声音听不出满意,也听不出不满意,问道。
云浅月眸光闪了闪,不答反问,“会酿酒如何,不会酿酒又如何?”
“会酿酒就是我外孙媳妇,不会酿酒就不是。”老者道。
“您是找酒娘还是找外孙媳妇?”云浅月无语。这也太直接了吧?偏头看容景,容景对她温润含笑,她很想说早先他对他外公的评价不全面,什么笑面虎和黑蜈蚣,应该说是个酒痴才对。
“小丫头,别打马虎眼,想糊弄过去不管用!”老者哼了一声。
“这样说吧!若您这样子就算是会酿酒的话,那么我不会。”云浅月摇摇头,“我会的方法和您的不一样。”
老者趴着的身体腾地站了起来,一下子就到了云浅月的面前。
云浅月的定力自然很好,没吓一跳。这才清楚地看到了老者的脸。也许年轻是个美男子,但如今老了,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跟他爷爷一样,看不出什么美不美的。唯一能看出一点,这老者武功定然极为高深。一双老眼精光四射,不见浑浊,应该是个明白的老头。
“你说我这不叫做会酿酒?小丫头!好大的狂言!”老者盯着云浅月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不但不和气,反而目露凶光。
云浅月想着容景形容得不错,这样一看还真像黑蜈蚣。她点点头,“不是狂言,是事实。我从来不夸大自己的优点和所会的东西。”
一副我很谦虚的模样。
老者哼了一声,“那你酿酿试试,酿得好就算你过关。酿不好我就将你扔出桃花林!”
“远路而来,很累啊!酿不动。”云浅月松开容景的手,双手一摊。
“从来了这里之后,这小子爱惜你,让你在房中睡了小半日。你还累?”老者眼中的凶光不减。话落,对容景叱了一声,“宠媳妇宠成你这样,没出息!”
“媳妇自然是娶回来宠的!”容景笑了笑。
“你娶了吗?白担了个名而已。少在我面前装。天圣京城你和这小丫头那点儿破事儿还瞒不过我。”老者不屑地哼了一声。
云浅月想着人老了,都会返老还童吗?她怎么觉得容景这外公有点儿像她爷爷?
“早晚会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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