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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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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仍旧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口里说着:“多谢娘娘!”心下却是翻滚了又翻滚,攥紧了手,指甲将手心抠得紧紧的,神色也慢慢变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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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怅然若失地走后,容嬷嬷凑了过来,面色想笑,忍住了:“娘娘,小燕子和新月格格想学香嫔引蝴蝶,泡了一夜的花瓣澡,现在,正在御花园里站着效仿呢!奴才刚刚又听说,一群蜜蜂飞过去了!”
那拉厌恶地眉头一皱,祸害了别人的家庭,她还在那里一无所知、寻欢作乐?还有没有廉耻?这个蜜蜂事件,她还有印象。他们那群人为了帮助含香逃跑,又担心含香身上的香气引来追兵,去又去不掉,还是小燕子歪门邪道地想出了这个主意。
“把每个人泡得香香的!然后,到了‘大计划’实行的那一天,我们和含香一起出门,分成四个方向跑……那不是等于有四个香妃了吗?我们绕着北京城,东一个香妃,西一个香妃,到处都香,把追兵累死!”大家都赞这主意妙极。采集了一天的花瓣,泡了一整夜,果然浑身上下香喷喷的。
新月也极是爱美的人,又兼之企图勾引别人丈夫——雁姬她也见过,有了一双儿女,看起来还那么年轻端庄,让新月有了很深的危机感,身上再香一些岂不更好?也乐滋滋的和小燕子一起试验。小燕子和新月站在御花园的草地上,学着含香,平摊着双手。永琪和含香也过来观看。“如果蝴蝶飞来,那就表示我们成功了,如果蝴蝶不来,那就表示实验失败!”小燕子胸有成竹道。
结果,蝴蝶没引来,却引来了一群蜜蜂,蛰得满头是包,抱头鼠窜,狼狈至极。
那拉回想着,突然又想起什么,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嗤笑一声:“容嬷嬷,那么,是不是现在的景阳宫里没人了?”
容嬷嬷不解,还是回道:“他们都出去看热闹了,即使留下什么人守着,也是无关紧要的。”
“这就好!容嬷嬷,派个咱们的人,记得要忠心一点的,功夫也要好,把‘九毒化瘀膏’给他们悄悄送去,换下他们景阳宫里的那一瓶,这些药瓶子长得都差不多,别人看不出来。平时小燕子受了伤,他们用的一般都是这种膏药,说是极好用的,可以以毒攻毒,不留疤痕。咱们这一瓶,是处理过的,加了些东西,保管让蜜蜂蛰的伤痕永远留在他们脸上,即便包下去了,那痕迹可永远也下不去了。然后到明日再找个时间,再悄悄换回来,免得以后查到了。”那拉心下冷哼一声,毁了你们的脸,看你们以后还拿什么去迷惑别人!
容嬷嬷会意,大喜:“娘娘,这下她们可真的是满脸麻子了!”
“就是这样!”那拉忍不住低笑,这个念头虽然是一时乍起,可是越想越有意思。小燕子虽不是极漂亮,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新月不是高贵优雅,楚楚动人吗?她们顶着一脸的麻子,新月还怎么跟努达海谈情说爱,勾勾搭搭?要是小燕子都这样了,永琪还能痴恋小燕子,那她真的是佩服永琪了。
容嬷嬷自去办事,半晌,方拿了一个药瓶回来,面带喜色:“娘娘,这就是景阳宫里的那一瓶,奴才派去的人刚回来,小燕子和新月格格就顶着满脸包去了景阳宫,奴才估计,是去擦药去了!”容嬷嬷笑得合不拢嘴。
那拉也是笑眯眯把玩着药瓶,好一阵子没有这么爽快了,还是不忘提一下:“记得明儿个再换回来,别让人发现了。”
“奴才知道!娘娘放心吧!”容嬷嬷回答得极是欢快利落。
…………
过了几天。
“永琪,为什么我脸上的疤还没有褪去?”小燕子对着镜子看这里,看这里……
永琪让小燕子戴上面纱,他到处去找去疤痕的药,可是没有用。小燕子也没那个耐性,天天把面纱戴在脸上,戴了两天,索性手一掳,摘下了:“别人爱看就看,让他们笑话去好了!我小燕子就这个样子!”
永琪无奈,对着一张麻子脸,整日眉头苦索。
“云娃,我的脸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样我怎么见人,怎么见努达海?呜呜呜……我不该去泡什么花瓣澡……我不该太贪心,想让自己香一些……呜呜呜……努达海他会不会嫌弃我?这个样子的我,怎么配的上他?怎么比得上雁姬?”新月抱着镜子泪眼蒙蒙,哭得很伤心。
此后,宫里还是多了一个面纱遮脸不敢见人的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着,既然叫新月,那月球表面不是坑坑洼洼的么?
配合
雁姬听了那拉的建议,思忖了好几天——努达海虽是听进去她的话,可每天浑浑噩噩的,又有新月这个定时炸弹,不定两人什么时候就勾搭上——到底下定了主意:努达海,既然你忘却咱们二十年的夫妻情义,那么,从今往后,你只是这个家名义上的男人,我的丈夫!倘若你老老实实的,我自会让你怀抱温香暖玉,在家里给你划出一角让你老老实实呆着,若是你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个家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我的人,只要哄住老夫人,别怪我暗下里怎么对待你!
雁姬下定了决心,便命心腹甘珠快速南下扬州,采买瘦马,事不宜迟。雁姬特别交代,人要有高雅的气质,不俗的谈吐,要娇弱,要惹人怜爱,要动不动就掉眼泪,更重要的是,要忠心!决不可一日飞上枝头就忘了本,记住她的主人是谁!将她的卖身契攥在手里,必要的时候,给她家人一点恩惠,问清楚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帮他们安置好,将他们放在手下,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以保证这个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甘珠明了雁姬的意思,马不停蹄,片刻不敢耽误。
也是这个时候正好。努达海在家中天天对着月亮狼嚎;宫里面,含香身上的香味一时除不掉,蒙丹陷入内务府,一时还没训练出来;小燕子和新月满脸麻子不敢见人——纵使小燕子再豪气,也是一个女孩子,也知道脸面,也知道别人冲着她的脸指指点点、幸灾乐祸;新月更是天天抱着镜子一天哭几顿,脸上擦的粉比城墙拐弯处还厚,一说话扑啦啦往下掉,饶是这样,还没遮住那些麻子——宫里一时间竟没人折腾了。
那拉和老佛爷乐呵呵的,直说这蜜蜂来的好。
过了一些时日,甘珠回来了,果然带回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名叫毓秀的。雁姬看了,人如其名,清新灵透、文文弱弱、秀秀气气的,仿若风一吹就倒,未语泪先流。
毓秀见到雁姬,噗通一下跪下了:“毓秀见过福晋,请福晋安!多谢福晋派人照顾我妹子,将她救出火坑。福晋的大恩大德,毓秀没齿难忘!”声音柔柔弱弱,挠的人痒痒的,说着,竟还洒了几滴泪,沿着脸庞滚淌下来,煞是惹人心疼。
“好!好!”雁姬连说几声好,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笑道:“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又上下打量着,啧啧道:“果然是一个好孩子。相信甘珠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年纪大了,我家老爷常年出征在外,回家后也没个体贴的人照顾,如今家里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有了你,正好帮我分担一下!”
毓秀忙道:“福晋莫折煞了毓秀,要做什么,请福晋吩咐!甘珠姐姐既买下我,我就是福晋的人了。”
“好!”雁姬很满意毓秀的态度:“我就说你是我远房的表妹,投奔来的。”安排定,雁姬将她留在身边,细细观察了几天,觉着这个人为人行事,颇能识些眉眼高低的,尚看不出有什么差错,何况她家人还在手中,目前忠心可用,终是下定决心,将她唤了来。“今晚就会把你介绍给我家老爷,是好是歹,就看你的本事了!”
“毓秀明白!”盈盈一拜。
月上中天,努达海又站在楼上看月亮,一人提了灯笼过来:“老爷!”
努达海蓦然回头,不由叫出口:“新月!”大步冲上前,一把握住她,才失望道:“原来是你!”慢慢放下手。
毓秀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那对盈盈然的眸子,静静地瞅着他,眼中盛载的是千言万语。努达海被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除了静静地回视着她以外,什么能力都没有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彼此都看得痴了,努达海也被毓秀眼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惊吓住了。
“老爷,你有心事吗?”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问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震颤。“毓秀愿意帮老爷分担一些……看到老爷这样难过,毓秀、毓秀的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她柳眉紧蹙,那双眸子闪着盈盈的泪光,期待地看着他。
“我……”努达海的心突然一紧,很想将她的眉头抚平,手慢慢抬起。突然想起什么,身子一震,大步错身走开:“对……对不起……天晚了,你快回去吧……”背影竟有些踉跄。
雁姬站在楼侧,看着这一幕,眼中是说不出的讽刺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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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皇额娘,明儿个是新月的生日,您看着,该怎么办?”那拉笑问。新月自从进宫,她在端王府的一切资料自然也报到宫里。
老佛爷眉头一皱,还是道:“她好歹也是忠臣遗孤,第一年在宫里过生日,咱们也不能轻慢了她。比照着往年格格们的旧例,在宫里给她开个小家宴就成了,另外再好生赏她些东西。”
“就照皇额娘说的办吧!”那拉也不是十分乐意为新月过生日:“她如今那样子,不知道还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老佛爷想起新月的模样,不由笑了,又道:“这种场合她还不出来,那也太不识体统了!再说,咱们又不只是做给她看的。”老佛爷心里十分明白,新月和克善不过是朝廷显示对忠臣的态度罢了。
那拉心下思忖,今儿个雁姬递了牌子,说是明天要来请安,不知是不是这回事。
他他拉家。
雁姬端坐正前看账本,毓秀立在一边伺候。
“雁姬!”努达海大步走进来,一面瞧着毓秀,一面撮着手笑着:“明儿个你是不是要进宫去请安!”
“没错!”雁姬点点头。
“那……”努达海看看毓秀,不好开口。
雁姬朝毓秀微一颔首,毓秀退下去了,努达海方讨好笑道:“明天是新月的生日,你帮我把这个给她送去!”掌开手,是一条亮晶晶的项链。由三串玉珠珠串成的,三串珠珠中间,悬挂着一块古玉,正是一弯新月。这还不说,在那些小玉珠珠之中,还嵌着一弯弯银制的月亮,每一弯都可以动,荡来荡去的。整个项链仿佛是为新月特地量身定做的。
雁姬暗了暗眼色,话也不多说,拿过:“好!”
努达海兴奋得抓耳挠腮:“雁姬,你实在是太善良了!”
雁姬心下嗤笑一声,随即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冷笑:“方才,你怎么不在毓秀面前说这回事?”
努达海竟老脸一红。
雁姬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缓声软语劝道:“我那个妹子自打见到你起,就一直在我面前提你。既然你们都有意,何不找个好日子将她收了,岂不大家乐意?我这几年跟你提过好几次,让你纳妾,你都没应下。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这一次,你不要再推脱了,千万别错过了这一个,如何?”
雁姬万分诚恳地看着努达海。
努达海嘴角一动,没说什么,再不像以前那样断然拒绝。
雁姬心中冷笑,却是拍掌喜道:“就这么定了,我这就跟我那妹子说!”
雁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便向宫中递了牌子。
第二日,那拉接见了雁姬。
“我还以为他有多痴心呢,原来他就喜欢这个调调的!经不起一点勾引!”雁姬虽是冷笑,眼圈却红了,她再也不想强忍坚强。
容嬷嬷递给她一方帕子。那拉劝道:“既然明了了自己的心,也明了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就不必再为这样的人难过了。你能保全自己的家人,又能将那努达海牢牢掌控在手中,已是不易。走到这一步,再没有回头路了。只有把心好好收回来,自己爱惜自己,才是正理。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何苦亏待自己?”
那拉琢磨着,那努达海人到中年,功成名就,志得意满,家中糟糠之妻,一双儿女,啥都有了,正是心中闲得发疯的时候,新月的出现和眷恋正好满足了他那份男人的骄傲和虚荣。格格的身份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和满足,但也并不是最重要的,此时,只要有这样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出现,都会让他开出第二春。
雁姬深深点点头,抹了抹眼泪,将链子掏出:“他倒还没完全死心,这个是送格格的。”
那拉接过,细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出息的男人!”
“不过,我今儿个倒要告诉格格一个‘好消息’,那努达海终于同意纳妾了。相信格格听了,也会为努达海高兴的!”雁姬淡淡笑道,将毓秀一事说明,脸上再也看不出一丝悲伤。
“哦?”那拉想了想,抚掌莞尔一笑:“如今,你再也不用怕那努达海见到新月,旧情复燃了。有毓秀珠玉在前,倘若他看到如今的新月……呵呵……若是这样了他们还能谈到一起,我真服了他们!”那拉十分满意雁姬的配合。
“现在的新月?”雁姬奇道。
那拉将项链还给她:“我这就将新月请来,你把链子给她就是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你一看她,就明白了!”
一盏茶的功夫,新月戴了面纱过来。
雁姬忙起来请安,不留痕迹地打量新月:虽是戴着面纱,可额头上那些麻点子竟分为分明,可以想见,这面纱下面的形容是怎样的惊涑。这新月,竟是毁了容的!雁姬敬服地看了那拉一眼,心中竟涌起无比的畅快,真想大笑一场。
“福晋快起来吧。新月说了,福晋不用向新月请安的!”新月的动作依旧是那么楚楚柔弱,可随着说话,脸上那堪比城墙厚的粉扑簌簌地往下掉。
“礼不可费。”雁姬的口气也轻快了许多,面对新月,再也没有那么多的紧迫感,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难受。若是这样的新月还能将努达海迷住,那她真的啥都别努力了,二话不说,主动退出,看着都让人恶心。
雁姬将项链递给新月:“格格,这是我家人给你的生日礼物。”
新月拿起了那项链,眼睛一亮,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自然知道这是谁的心意,眼泪顿时哗啦啦地往下掉,冲出脸上一道道粉沟,面纱又被泪水糊在脸上,一时间,脸上一团粉一团泪的,搅成一片,再染上那腮红和胭脂,再带着那些颤抖的麻点背景,煞是好看。
雁姬撇过脸,实在是忍得很辛苦。
那拉嘴角抽搐,笑又不能笑,面色忍得古怪,看了看容嬷嬷。容嬷嬷轻咳一声:“娘娘,奴才给娘娘沏茶去!”飞快地跑出屋子笑去了。那拉心下只骂容嬷嬷太不仗义,居然不陪她一起忍。
满屋子的下人神色各异,皆低头掩口。
新月犹自陷入深深地感动中。
那拉扶上肚子,轻轻揉了又揉:哎哟哟,这可怎么是好!她快忍不住了。
还是雁姬救了大家:“咳……格格……奴才知道格格很关心奴才家,最近家里还有一件喜事,想必格格听了,应该会为奴才高兴!”
“什么喜事?”新月回过神来,顶着那张极具喜剧的脸谱,眼含热泪,将项链捧在心头,一脸动容含情脉脉地问。
雁姬笑容可掬:“我家老爷要纳一个侍妾,最是脾气和顺的……”
“什么?”项链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新月的眼光,直勾勾的瞪着雁姬,突然之间尖叫一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骗我,你骗我!努达海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骗我!”
新月癫狂地尖叫,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疯了一般,面纱落了下来还尤不自知,张狂着,抓起项链砸到雁姬身上:“给你!我不稀罕他的东西,他既然有了新人,还给我送东西干什么?你拿回去!我不要他的东西!”新月满脸泪水和面粉,揉成一团,点点麻子仿佛挤成一堆,哭得很是伤心:“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他一定是讨厌我现在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呜呜呜……”
雁姬笑眯眯地将项链收起,回去可以向努达海交差了:不是她没送,是人家不要嘛!瞧瞧,人家一个格格,怎么可能看上你送的东西?
那拉朝雁姬使了个赞赏的神色,这一回合,她俩各有动作,不约而同,配合得天衣无缝。
克善
新月狂奔出坤宁宫,也顾不上脸上未戴面纱,顶着那张洗具的脸路狂飙眼泪。正好撞上兴冲冲走着的克善,手里拿着东西,看到新月,忙把手背起来,抬头惊叫道:“姐,的脸怎么变成个样子!”
新月的神经被极大地刺激,又气又急,又羞又恼,浑身血液涌上头顶,尖声质问:“个时候不是在上书房吗?怎么在乱跑?”
“…………”克善将小手紧紧背在身后,被新月狰狞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的后退:“姐……没有逃课,请假……”
新月再也沉不住气,霍然冲上前来,伸手就去抢克善身后的东西。“拿的什么?”
克善大惊失色,生怕被发现,死命扭住不肯扭身。“……要干嘛?”克善面挣扎面喊着:“手里什么也没有,是十二阿哥送的东西……恩……就是样……”
“还撒谎!口口声声都是谎话!他不要,也在骗,是不是?”新月嘶叫道,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在做什么,抓起地上的树枝劈头盖脸地向克善打去,边打边还痛骂:“让撒谎!让逃学!逃学,不读书也就罢,居然还谎、编故事、撒赖……无所不用其极……气死!气死……满嘴都是甜言蜜语,哄开心,然后转身就将忘,是不是?他骗,也骗!还躲?还骗!不要,也不要!”
“姐,怎么?怎么变成个样子?是不是不要?”克善从来没见过姐姐个样子,吓得脸色发白,他也从没挨过打,痛得又躲又叫。小小的身子缩成团,抱着头,委屈得呜呜发抖,身子又不停的扭动,因而,手背上、头上、肩上、屁股上全狠狠挨枝条。
“住手!”声怒吼,新月顿下,撕扯得声音都哑:“是谁?管教弟弟,关什么事?”
“堂堂亲王府的格格,竟然是个泼妇!”愉妃深深吸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克善身前,抱起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拍拍,心疼道:“乖,别害怕,没有人再打!”
“哇~”克善乍听到么和善的声音,小胳膊猛然搂住愉妃的脖子,大哭:“没有逃课,请假……今是姐姐的生日,给做礼物!想给个惊喜……可是姐姐却不相信!哇……”克善伸出小手,手心里是已经攥烂的个小手工艺品。
愉妃心里酸,狠狠地瞪着新月。
新月手上的树枝啪嗒下掉在地上。
愉妃嫌恶地看新月眼,拍拍克善:“乖,别怕,去那里,给上药去!”
回到寝宫,愉妃掀起克善的衣服,小小的身上满是青条紫条的,浑身颤抖地厉害。愉妃恨得牙痒痒:个新月,对着亲生弟弟,怎地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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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
雁姬早已走,容嬷嬷走过来:“娘娘……”将方才愉妃宫前那幕忿忿报:“那个新月格格,真真是狠心,对着自己的亲弟弟,还能下的去手,不是,端亲王府就剩下他们两个,格格不与世子相依为命,反倒下死里去打,只是可怜见的,小世子,竟然摊上么个姐姐!”
那拉叹会,摇摇头:“哪里是想对克善下毒手,是自己心里不痛快,拿克善出气呢!没想到们在边刚刺激新月,转身就拿克善撒气!”
容嬷嬷立马反应过来,对新月的怨念更深:“就更不应该!若是为世子逃学的事,让格格觉着他不争气,倒还有个法,如今只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得不到排遣,就拿弟弟出气,真真不是个好东西!”
那拉突然想起什么:“去和老佛爷那里报声克善的事情,问问老佛爷,如今情形,晚上为新月庆生的家宴还要不要照常进行?”新月现在的情绪,恐怕会搞砸个家宴,不好压根就不会出席,们倒头热地为张罗,倒还不如不进行的好,反正按着格格份例的赏都已经送过去。
容嬷嬷答应着去。过半晌,回来:“老佛爷很是发通脾气,派人训斥格格顿,又特地遣太医去愉妃宫里给世子看伤……”容嬷嬷顿顿:“老佛爷私下里还……”容嬷嬷学老佛爷的口气:“别看新月和克善都是端亲王的血脉,到底谁才是主要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儿迟早要嫁出去的,端王府要靠谁来建,血脉要靠谁延续,新月也不知道吗?得好听,新月是长姐如母,留下给克善个亲人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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