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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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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佛爷沉沉躺下,眼角沁出滴泪水。

    老乾紧紧手,长叹声。半晌,屋内寂静无语,只有老乾时不时的咳嗽和重重的喘息。

    太医悄悄进来给两人把脉,将方子交给下人,又轻声退出去。

    静悄悄的,老佛爷突然问:“找到他们没有?”

    “还没有。过才追捕,怕是他们走远!”老乾忙道:“不过,那含香身上有香味,循着个,必能找到。而且,小燕子和新月的脸上还有麻子,也很好认。想必应该很快能找到。”

    那拉见机进言:“恐怕他们也会分开走……”

    “分开走?”老乾眼睛亮,若有所思。

    那拉分析:“他们人太多,目标太大,走在起非常显眼。若是分开,汇入老百姓中,才是最安全的方法……而且,极有可能走的不是个方向……”

    老乾头,自去再做部署不提。

    ————————————————————————————————————————

    最先找到是含香,含香和永琪他们刚出京城便分开逃亡。虽然和蒙丹扮成香料商人,可老乾重查的就是方面,搜捕队伍又随身带着猎犬,没过两,便在城郊抓获。含香赐毒酒,对外宣布是病逝。蒙丹被装入囚车,路押送到阿里和卓面前,又命随行官员训斥阿里和卓顿,让他看着办。

    阿里和卓哪里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霎时手脚冰凉,也顾不上痛失爱,忙将蒙丹拉出去砍,将头挂在城墙上,罪名是背叛他们回部,以儆效尤。之后咬牙又送个儿名伊伯拉罕的过去。老乾只是略略看眼,封为和贵人,便作罢。

    ————————————————————————————————————————

    逃出皇宫后,新月央求箫剑将放到他他拉府的门口就可以,箫剑遂将放下,接着护送小燕子和永琪、含香他们逃亡,出京方分开不提。

    新月在门口犹疑半晌,终是敲开他他拉府的大门。

    门房探出个脑袋,看是个丑人,便不耐道:“找谁啊?”

    新月鼓起勇气,柔柔道:“找努达海。”

    门房斥道:“将军的名讳岂是等贱民可以直呼的?”

    新月顾不上门房的态度,拉住激动的云娃,噗通声跪下,连连膝行上前,拽住门房的衣服下摆,哭泣道:“求求,让见见努达海,就问他句话,句话就可以,求求,让见见他吧!”

    门房个踉跄,饶是扶着门,也差摔倒,哪里见过样的人,见着个人就跪下哭诉,哭得还那么难看,好像他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样,也不照镜子瞧瞧自己的模样!门房眼看着有人在路边指指,丢不起人,忙脚踹开新月,道:“别,要找将军不是,他早就出征攻小金川去!”啪的声将门关上,骂声“疯人”便丢到脑后去。

    新月怔怔,呆,努达海怎么走,也没有跟声。半晌,站起身来,坚定道:“云娃,要去找努达海!不相信他会么对!他定是有苦衷的!”

    两个人就样上路。新月带着云娃,用们从宫里带出来的钱买两批马,披星戴月,餐风饮露,跋山涉水,夜以继日的奔赴小金川。没有人能想到们不去找个人群密集、生活和乐的地方,居然会奔赴战场,开始便与搜寻的队伍错开,之后越错越远,竟让们阴差阳错地到战场。

    彼时,努达海的军队已经陷入困境,连几场败仗。求援的信号早已经派人送回京城,但还没有等到援兵到来。,他的部队,已经只剩下几百人。几百人中,还有半都身负重伤。努达海自己,左手臂和肩头,也都受轻伤。前晚上,他还有三千人,却在次浴血战中,死伤殆尽。,他站在他的营帐前面,望着眼前的山谷和旷野,真是触目惊心。但见草木萧萧,尸横遍野。

    努达海的心都冰冷冰冷,罪恶感和挫败感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些日子来,他眼看着身边的弟兄们个个的倒下,眼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死于血泊之中。虽然不是生平第次解到战争的可怕,却是生平第次,体会到“败兵之将”的绝望。是个残酷的世界,是个悲惨的人生,而他,是个“死有余辜”的将军,他“马鹞子”的名号就此再也不会被人称颂!

    他站在那旷野上,手中提着他的长剑。从古至今,战败的英雄都只有条路可走,“死以谢下”!朔野的风,呼啸的吹过来,带着股肃杀的气息。迎风而立,片怆然。他仰长叹,手握剑柄,长剑出鞘,唰的架在自己脖子上。

    努达海的脑海里浮现出个个人影。端庄秀丽的雁姬,直是那么的贤惠,连他眷恋着新月,也没有半怨恨,而是直支持着他,帮他在宫里宫外联络,他打心眼里感激,敬爱;鲜艳妩媚的毓秀,比之新月,更增添份江南子的明媚和娇柔;还有新月……努达海的心阵阵刺痛,他没想到新月进宫后做高贵的格格,便再也不复之前对他的依赖和眷恋,连他送给的生日礼物也不肯收,还接连赏赐他东西来侮辱他。罢,那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只是场梦,那个略带忧伤的子已经不存在……

    努达海架在脖子上的剑紧紧,昂起头……

    “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在哪里啊?努达海……来……是新月啊……”

    努达海的剑停下,无法相信的抬起头来,对着那声音的来源,极目望去。怎么可能是新月,不是在宫中做着的格格吗?是怎样荒唐的幻想!但是,他蓦然全身大震,只见地平线上,个身形柔弱的子骑匹马,突然冒出来,正对着营地的方向,策马狂奔而来。

    努达海睁大眼睛,努力的看过去。新月的身影已越来越明显,新月的声音已越来越清楚:“努达海……努达海……”

    新月奔到努达海身旁,停住马,深情地凝望着努达海,眼泪流淌下来,嘴唇不住地颤抖。

    努达海的眼睛越睁越大,难以置信,是新月吗?他高贵优雅的月牙儿吗?眼前的子,满身尘土,蓬头垢面,更要命的是,脸上坑坑洼洼的,个麻连着个麻,随着的激动在颤动。汗珠还是眼泪顺着的面庞流下来,在脸上冲出道道泥沟,混杂着涂抹的团团的脂粉,煞是触目惊心。个子还在对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样的模样,配上样深情的眼神,努达海突然觉得很想吐。

    “……是谁?”努达海颤抖道。

    新月从马上下来,向前走几步,激动道:“努达海……来找!是新月啊!的月牙儿啊!”

    “别……别……别过来!”努达海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剑放在脖子上也忘拿下来。

    新月很受伤,眼泪流得更厉害:“努达海,真的不要吗?把忘记吗?”

    随着新月方才狂奔过来的呼喊,营地其他人也闻声围过来,看到新月的面容,皆吃惊,指指。

    “是将军的夫人吗?”

    “个丑八怪,怎么可能?将军怎么会看上样的人?”

    “是啊!可那丑八怪不是在怪将军抛弃?是不是将军新纳的小妾?”

    “将军原来是样的品味……”

    “怪不得将军拿着剑,要是娶样的丑八怪,早头撞死……”

    努达海听个踉跄,羞愤欲死,剑也在脖子上划出道血痕。

    新月又上前走几步,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悲悲戚戚道:“努达海……是的月牙儿啊!来找,不要想不开,以后会直跟在起……”

    “呕!”旁有人吐出来。

    努达海环视四周,众人皆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他愈加羞愤,无地自容,觉着整个营地的人都在嘲笑他,讽刺他。自古美人配英雄,而他,不但惨败,无颜回京,还居然会跟样的子有过段过往,跟样个子在大庭广众下谈情爱!努达海想起个,更加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整个人生都是昏惨惨的,无生趣,再无生念。

    新月又逼近几步,努达海慌忙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就……”

    新月终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努达海的手下意识地个不稳,刺啦声横过脖子,竟然就样……自尽!

    “将军!”周围的士兵方从新月脸上反应过来,声嘶力竭。

    “阿玛!”远处传来声泣血嘶喊,是骥远带着援兵赶过来,却是迟步,只见到努达海的最后面。

    骥远转瞬过来,吃人般的眼神瞪着新月,对着就是狠狠个耳光,打得新月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个不要脸的丑人!是害死的阿玛!”

    新月毫不介意个,顶着被打成猪头般的脸,疯子样扑上努达海的身体,鬼哭狼嚎,被众人毫不怜惜地架开……

    新月被骥远派人押送回京,秘密处置,不得入祖坟。对外是端王府格格得伤寒,不治身亡。外人虽有疑惑,但克善也出来证实,便没人再去质疑。

    骥远接替努达海打胜仗,将努达海的遗体护送回京。朝廷念及努达海好歹是自尽,骥远又是新兴的年轻将领,便只口不提勾引格格的事情,保全双方体面,只是战败以死谢罪,全努达海的忠义。又升骥远官职,封雁姬三品诰命,让努达海风光大葬。



正文 结局

    小燕子和永琪对是最后抓获的。箫剑是个老江湖,出生入死的朋友很多,带着他们东躲西藏,但大致方向总是不错的,向着大理蹿去。追捕的官兵在那拉不着痕迹地暗示下,也向着那个方向去追。而且,想让小燕子路不惹祸,安安稳稳的,实在是太难。刚到石家庄,小燕子贪玩看斗鸡的时候先被逮,永琪和箫剑救的时候中埋伏,他们三个人如同条绳上的蚂蚱,穿成串儿,溜逮,装入囚车,向京城押去。

    那个囚车,木栅栏围成,四四方方的,人住个单间,脑袋和双手从顶上伸出来,下面的高度只有半人身高,人蜷缩在里面,站也站不直,坐又坐不下,时间长,煞是难受。而且路上,那些押送的官兵对他们恶言恶语,吃得是残羹冷炙,水基本上喝不上。日头高照,他们晒得喉咙干枯,嘴唇干裂,头晕目眩。

    小燕子叫嚣得嗓子都哑:“快放开们,等到时候皇上心软,要们些人好看!”

    永琪哪里受过样的苦,不由时愤懑:“大胆奴才,竟敢以下犯上,们知道是什么身份吗?等见到皇阿玛,定叫们不得好死!”

    箫剑依然还是那副深沉的模样:“就过,个昏君,不分是非,最爱砍人脑袋!只恨不能替父母报仇!”

    把刀横过箫剑的头顶,飘下来缕头发:“们还真是大胆,连皇上都敢骂!不怕告诉们,别有什么幻想,皇上亲自下的命令,们要是再反抗,格杀勿论!无论是谁,概杀无赦!”

    永琪登时大受刺激,心魂俱裂,嘴里喃喃道:“杀无赦……皇阿玛真的要杀吗?”阵剧痛陡然从心胸处化开,慢慢地蔓延,弥漫到身体各处。他尽力蜷缩身体,觉着难以呼吸。不由自嘲笑,是他先背叛的他们,如今,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原以为是可以潇洒抛弃的,没想到被人抛弃的滋味却是么的痛!又看看小燕子,不由恍惚,切,值得吗?

    紫禁城。

    “启禀皇上,五阿哥等干人已抓到!”

    “抓到吗?”老乾面无表情。半晌,方道:“将永琪押入宗人府,小燕子以乱党斩首示众。至于那个箫剑……查查他的来历,将他的同党齐剿灭!”

    “喳!”

    小燕子刚到京城,便与永琪和箫剑分开。声也没闻,就掉脑袋,出皇宫,没有永琪在身边,谁还知道是谁?

    箫剑的来历已查明,是十八年前方家的余孽,正是小燕子的亲生哥哥。老乾冷哼声,也不容他辩驳,齐以乱党之名砍头。

    漆黑的牢笼里,永琪蜷缩在地上。门吱呀声大开,外面的火光照射进来,在地上映出两个人影。

    永琪抬起头,外面的光太亮,他眯眼,看不清楚。

    “永琪!”声颤巍巍的呼喊。

    “老佛爷……”永琪陡然震,扑在地上,涕泪交流:“孙儿对不起们……”

    老乾沉沉道:“永琪,弄成个样子,为个人,值得吗?”

    值得吗?永琪也在想。为什么他放不下小燕子?为什么他着魔般的心里只装得下个人?为,连养育他二十年的亲人也不管不顾?直到他被亲人抛弃,失去切,才开始想个问题。

    “永琪……朕已经将小燕子砍脑袋……”老乾低沉的声音响在永琪的心头。

    永琪在刹那间,开始觉得胃部有些痛,他弯下腰,按住胃部,却阻止不那股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刺激着他的神经阵阵地撞击着他的心神。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化开,又好像缺块,那里空落落的,不出的难受。

    永琪慢慢抬起头,张张嘴,却是什么也不出来;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

    老佛爷闭眼,任凭泪水留下,复又睁开,狠心道:“皇帝,咱们走吧!”

    老乾深深凝望永琪眼,扶老佛爷大步离开。

    牢房的门又轰然关上,最后只看到永琪在地下蜷缩的身躯……

    “皇五子永琪,不念父母兄弟,事无顾忌,下令,在某处府第高墙内幽禁起来,严加看守……”

    ————————————————————————————————————————

    老乾处置永琪之后就病倒,来势凶猛,连几个月,时好时怀。坏的时候昏迷不醒,醒来时就将永璂叫在身边话,有精力的时候处理朝政,也将永璂带在身边。举动,朝中众大臣俱已明白,却皆无异言的默认。

    年的冬格外的漫长,雪下得也比往年大,整个紫禁城白茫茫的片。勉强过个年,直到春暖花开,冰雪融化,紫禁城上空才有些阳光。老乾偶尔也被昏昏沉沉地推出来晒晒太阳,身体却日日衰弱下去。太医连连摇头:慢慢看着吧。

    个时候正是那拉的产期,老佛爷和老乾都盼着胎,好给宫里添些喜庆。五月初的某,那拉正与老佛爷笑,突然觉着心下突,然后便是腹痛。旁边众人早已有心理准备,立马将那拉扶回房间,面报老乾——不管他是不是醒着,先上报再,面宣稳婆等入内并宣太医随时候旨。

    老佛爷立在产房门外,踱来踱去。三个姑娘,兰馨,晴儿和紫薇也相携着手,听着屋内那拉阵阵的喊叫,紧张的手心里都冒汗。永璂更是探头探脑,小大人般的脸上也显出份郑重和焦虑。

    对于那拉来,生孩子并不困难,已经生过三个孩子,如今,只是年岁大些,力不从心罢。嘴里含着参片,脑袋里片嗡嗡响,只觉得四周人来人去,乱七八糟的。在个时候居然想起上世,在冷宫里,身边只有容嬷嬷个人,吃得东西都是拿娘家偷偷送来的首饰换来的。容嬷嬷那么老成高傲的个人,到处求人,只希望能吃得好些。老乾不让永璂来看,只能整日里看着镜中的容颜日日衰老下去,听着容嬷嬷今日皇上赏十五阿哥什么什么,明日令妃升皇贵妃,统摄六宫。宫里有什么节日喜庆,没有人想到过个皇后……那拉突然笑,世,最终昏惨惨的人终于不是……

    那拉眼前黑,只听得周围人惊喜道:“恭喜娘娘,是个格格……”就昏过去。

    那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老佛爷坐在床边,满面笑容,只个孩子是个有福的,刚落地,老乾那边就清醒过来。看着孩子,还多吃几口饭,胃口从没有么好过。整,都没有再昏迷,精神也大好。太医,只要照着个势头下去,老乾的身体自会慢慢调理好。

    老佛爷笑得合不拢嘴:“皇后,个孩子,哀家喜欢的很,是咱大清的福气!哀家决定,的小名,就叫福儿吧!”

    那拉挣扎着起来,叠声问道:“多谢皇额娘赐名,福儿呢?”

    老佛爷笑道:“还在皇上那边呢,刻也不撒手!”着,便有人扶老乾进来。老乾的后面跟着奶娘,抱个婴孩。

    那拉忙要见礼,被老佛爷按下:“生下福儿有功,自己家里,不用么大礼!”

    那拉接过孩子,眉眼已经全展开,依稀可以想见自己的影子,只那双眼睛,与老乾的般无二。那孩子虽是极轻,可那拉抱着,却十足的沉甸甸的,心里涌上股暖意:个孩子是从上世偷来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成长,但定会尽全力呵护个孩子。

    自从小福儿出生后,老乾的身体已是日好过日,连太医都直呼是奇迹。老佛爷更是喜欢的不得,常常横刀夺爱,将小福儿带到自己宫里;老乾若是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听到小福儿咯咯的笑,立马烟消云散,抱起儿来眉开眼笑。母子俩常常为个孩子争得面红耳赤,那拉个当额娘的倒是暂且贴后。但那拉的心里也极是欢喜,小福儿以后,必定会是个大清最尊贵的格格。

    趁着老乾身体大好,宫内恢复片喜庆的势头,那拉家和直郡王家同时求婚,请求老乾给晴儿和兰馨指婚。老佛爷极力赞成,手促成两桩喜事。

    待到几年后的缅甸战争,大清战线过长,暂居劣势的时候,缅甸王子请求迎娶大清的公主,以寻求两国的和平,当时宫里只有紫薇适龄。紫薇平静地嫁过去。那拉当时还有些担心。紫薇反倒劝道:

    “皇额娘,不必担心。在京城,以后也不过是个样子,皇阿玛也从不搭理,倒不如离的远远的,他看也不会心烦。而且,只要大清强盛过那缅甸,有个强大的娘家,他们又怎么会对不好?”

    紫薇去缅甸,与公主慕沙居然见如故,相处融洽,成为闺中密友。来往信件中,也透着幸福的意思。

    老乾的身体虽然好转,但太医私下里,那个时候的几番折腾已是伤身体的根本,纵然能细细调养,恐怕也不知能过几年。老乾心理也明白,更是教导永璂愈发尽心。也许是力不从心,对其他事情倒没有以前那般年轻气盛。每日里除政事,逗弄儿,与那拉起孝敬老佛爷,家人和和乐乐的,皇宫里反倒生出几许平常人家的温暖。

    那拉后来才知道,在小福儿出生的那,老乾醒后,做件事,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面的“建储匣”里,写上皇十二字永璂的名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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