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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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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和身体可以专注于同一个人的时候,真是一种福气。那种满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我拥抱着的这个人,这个坐在我身上摇摆努力取悦我的人,这个骄傲任性却满心都是我的情人,正是我所爱的人。这不是福气还是什么?


第 17 章
没了太子的保护,我的几家明面上的店铺都卖了。全部暗暗的换成了田地,明禧很精明,倒也不会吃亏。
我倒担心他有些太不肯吃亏了,稍微关注了一下,发现他处理的很老练,也就放心了。
将来这些都是要留给儿子的财产,女儿的嫁妆,还有瑞安也要有一份。明禧把自己的什么都给我了,我的财产里起码有一半是他带来的,或者他赚来的。我将来也不能让他的儿子吃亏。
我的长子和瑞安读书都极好,瑞安似乎更聪慧些,但额腾伊性情稳重,又是满人贵族出身,将来的前程要比瑞安更容易些。瑞安记在了老管家名下,就是汉人平民出身,要做官只能靠科举了。
次子和小儿子年纪还小,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了哥哥的好影响,没有染上其他贵族子弟的那种纨绔之气,我已经挺满意了。未来前程如何,除了资质,还要看机缘,我不会对他们要求太多。
我最近还在考虑分家的事。玛法年纪大了,已经不大管家里的事了。家族的产业大伯父,二伯父,四叔,五叔都管了一些。玛法百年之后,爵位大概是大伯父继承,他如今虽然没有官职了,可是嫡长子继承制度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何况家族还有宗族长老坐镇。
只是二房,四房,五房未必肯交出他们手中的那些产业,虽然是公产,可是谁经手谁就能得到更大的油水,这是必定的。他们说不定就要闹分家。
已经无官职的大伯父未必压得住他们,闹分家这回事,宗族长老未必会管。
就我个人来说,分家得不到什么利益,反而损失了那个爵位的庇护。但是分家却也和他们划清了界限,若是大伯父他们因为太子倒了,以后我们这房政治上身家清白,对我的儿子们倒是件好事。
不分家就能庇护在家族之下,大家族产业多,我们这房每年也能进项不少。如果家族不倒,无论儿子们的前程,还是女儿的婚事,都要好很多。最重要的是,玛法肯定不希望见到分家。他虽然让我们各自去搏前程,可那也是希望有人得势后,能带起整个家族的兴起。
那么,家族究竟会不会倒呢?当今的皇帝对以前的功臣很好,但是雍正似乎是个刻薄的皇帝。家族的前程实在是难说的很。
不过,就算是我反对分家,以我现在的状况,说话也没多少分量。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皇帝巡幸塞外,十三阿哥虽然没有爵位,也并无实职,但皇帝次次都带着他。倒不像是重新获得了宠爱,而是带在身边看着才能放心。我不想猜度其中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尽我的职责,
康熙五十年,我再度跟随他去了塞外。他一直很消沉,身体也不好,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是待在帐子里,只出席必须出席的宴席,也几乎不去围猎。
我不会说什么逗趣的话,也不擅于宽解。我只有沉默且坚定的陪着他。在看不到曙光的时候,我们还能做什么呢?耐心的等候,或者试着享受黑暗。
其实我倒很喜欢待在帐子里,或者偶然跟着十三阿哥去别人不去的地方打猎。那宴席可不是很舒服的地方,也许有人觉得能参加是种荣耀。作为身份低下的侍卫,一直站着不说,还要时常跪下,回答这个,那个的问题,偶尔那些主子们高兴了,还要像戏子一样上去摔跤比武。赏你一碗酒都要感恩戴德的叩头谢恩。这并不是舒服的日子,我却并不能选择。
我觉得作为现代人,适应这种生活或许不难。但除了那些官场上的老油子和马屁精,能在这样的生活里如鱼得水的,恐怕不多。至少我就不是。
我性子鲁直,就算在这一世学会了妥协和下跪,也改不了我根本的性子。我可以接受命令,忍受不公,为了家庭顾全大局。但我永远也学不会笑脸迎人,学不会说那些吉祥话,学不会在主子们高兴的时候去讲笑话凑趣,学不会在主子们需要的时候,主动去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学不会放下内心里底线的良知。
所以当初在太子那里,我并不算是他的心腹,因为我永远不会主动去抢男霸女,然后偷送到太子东宫。除非他给我下了命令。
也幸好如今这位十三爷,似乎并无那些劣迹。
“木泰,你那么认真地办事,却背了那么多次黑锅,还代人受过,最后被贬到最没有前途的阿哥身边,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着急,也不沮丧?”
我呆了呆,没想到他会突然和我谈心,想了想答道:“还没有到绝境。”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木泰,你很好”,然后又道:“四哥待我一向是很好的,我想我向他推荐人,他不会拒绝。我也知道你是实心办事的人,四哥就喜欢用这样的人,这样你也不必因我而耽误了前程了。”
我深知要想不被人当成吕布那种“三性家奴”之类的人物,最好就像张辽那样,死了一个老板才换一个老板。我第一次改换门庭是被太子嫌弃而赶走的,不会有人说什么话。可若是如今抛下落难中的十三阿哥,那我恐怕就真正没有前程了。在这个主奴性很强的社会里,不小心言行就可能被视作背叛。
连忙跪下道:“奴才哪儿也不去,愿意一直跟随十三爷。”
“连前程也不在乎了?”
我沉默了一下,“奴才一向笨拙,并无多大本事,也唯知实心办事,忠心事主而已。”
他露出一抹笑容,一把把我从地上托起来,“好,那就一直跟着爷吧。”
“喳”,我面无表情,内心里其实松了口气,不管这是不是试探,我应该选对了答案。
快回到京城时,传来消息说玛法病危,我心急如焚的向十三阿哥告了假,然后赶回家中。顾不上看那些叔伯兄弟的脸色,因为玛法最疼的人是我,他们显然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和玛法单独相处——为了财产的原因。
我到玛法床前跪下,也不在意那些叔伯们都跟在我背后,该交待的我们祖孙俩早都交代过了,我只是舍不得这个一直护着我的亲人,“玛法。”
玛法虚弱的冲我微笑,“木泰,我就要去了,以后要听伯父叔叔们的话,他们会替我照顾你的”,说罢眼睛朝我的叔伯们一一扫过去。
我那些叔伯们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说以后会照顾我云云。
我泪流满面地点头应了。
“玛法的弓箭,盔甲,书房里的旧物,还有一直伺候玛法的这些老人,玛法都留给你了。玛法不擅经营,只有伍千两银子的私房,也留给你了。”的
“玛法……”
“你的伯父和叔叔们我都交代过了,让他们以后齐心协力。只有你我不放心,你阿玛去得早,你这一房就要靠你了。”
我只会点头,“玛法,你少说些话,别累着了……”
他转头对我的叔伯们道:“把我的孙子,重孙子们都叫进来,再让我瞧瞧。”
伯父他们赶忙叫了人进来,玛法的眼睛一一在他的儿孙们身上扫过。
“很好”,说完这句话,玛法含笑而逝。
我扑到玛法身上,放声大哭。是他保护我,教我骑马射箭,教我作男人的责任,让我真正扎根在这个时代。虽然他年纪大了之后不再管事,可他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不管我闯了什么祸,或者受到了怎样的不公,我只要想到玛法稳当当的待在这个地方,心里就不会害怕。可如今,心里像空了一块儿似的。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看到我的叔伯兄弟们没有多少人真正的难过,我也无心计较。也许他们的心思已经飞到了利益的分配上去了。
玛法下葬后,我就把玛法的那些旧物收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是没人偷偷察看过,终究没人查到什么,我也不去计较。
跟着玛法的老人我都发了遣散的银子,安排在了庄子里养老。能用的人也都留在了院子里,他们恐怕是对我玛法最忠诚的人了。
不是没人打过那伍千两银子的主意,但是知道我遣散完那些旧人,自己也没剩下多少银子,也就没人再来说什么。
大家子里真是什么人都有,即便自己管着家里的庄子店铺,仍然眼红别人的区区伍千两银子。像是不全捞进自己口袋就不甘心。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他们。
玛法下葬之后,圣旨下来,让大伯父继承爵位。
家里的人都有官职在身,除了赋闲在家的大伯父,竟没有人愿意为玛法守孝。那么多儿子孙子呵。
  我在十三爷那里告了丁忧,带着我的三个儿子,给玛法守孝。


第 18 章
我安安心心在家里守孝,不出门,不访友,也交待了颜扎氏谨守门户,少与亲戚妯娌来往。连明禧也许就没有见面了,只是通信联系。
这一方面,的确有为玛法守孝的原因,我不想在玛法孝期的时候自己还纵情享乐。
另一方面,虽然不清楚太子被废的具体时间,但京中的形式越来越诡异,我敏感的察觉可能要发生什么了。这时候避在家中,或许是最安全的选择。
还有,是玛法去世后,家族里必定要有一番争夺和内斗。当今天子最重孝道,这个时候安心守孝,即便在争斗中获得不了什么利益,也不那么容易被人算计。
而且,顺便的,我也可以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教育儿子们。平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我可以用这段时间亲自教他们骑射,摔跤,也好好了解一下他们。
每日只是带着三个儿子和瑞安练武,然后也不让他们去族学了,而是请了位先生到家里来,专门教他们念书。我往往也跟他们在一起,自己随便读些书。的
也许是过去很少能这么陪着他们的缘故,他们都显得很兴奋和认真。我有些感概传统的好处,现代那种家里的小霸王,哪有这些孩子这么听父亲的话。那种濡慕又尊敬的态度,让身为父亲的我也倍感自豪。
下午我亲自教他们蒙语和满语的读写。休息的时候教他们下围棋,或者陪他们练字,写先生留下的功课。
发现瑞安对画画很有兴趣,我又请了一位画师,五天一次,教他们画画。
偶尔架着俭朴的马车带他们出去放放风,到城外自己的庄园里,让他们疯跑一整天,钓鱼烧烤自己动手。
当今天子是个博学的人,外语科技他好像都懂一些,所以我也带他们去参观了几次教堂。当然不是让他们信教,只是让他们了解外国的各种礼仪,找些翻译过的国外的历史书,各种地理图册,让他们开阔眼界。
没想让他们学外语,一是的确不大用的上,二是学满蒙两族的语言文字已经够他们累得了,我也没打算把他们培养成天才。
有时候管事来汇报事情的时候,我就把几个儿子和瑞安带在身边,让他们也跟着学着管理家业。
我觉得做一个务实的官员,要比做只会动嘴的政治投机者要安全的多。所以我希望,他们能多学多看。
我看他们学的不错,干脆让三个儿子和瑞安各管了十亩地,让他们自己去管理,筹划,协调,比如具体种些什么,收成后卖给谁等等。也让他们学着和那些管事仆役打交道。
秋收之后,那些收成除了给仆役的工钱,收益全算是给他们的红包。到时候比比看谁管理的更好。
他们俨然成了大忙人,除了学文习武,还要时常摆个小大人的样子,听那些管事的汇报。有时候还亲自去田里视察。
明禧知道了,只说我太宠着瑞安了,让他过寻常百姓的日子就行了。他却不知道,他的儿子,我也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在养着。
虽然没有和明禧见面,但联络却不少。我细细的嘱咐他,最近一定要小心谨慎,尽量不要让人注意。还让他帮我管好名下大大小小的管事仆役。我名下的田庄不少,他们若是不法,是最容易为我招祸惹事的。
十三爷来探望过我一次,说了些劝慰我的话。我也劝他保重身体,孝期一过必定回他身边去当差。
转眼就到了来年三月,教他们的先生跟我说他们的长进都很大。
我也感到很高兴。族学里的先生之严厉古板我小时候是经历过的,而且那么多孩子在一起学习,根本谈不上因材施教。而且族里的孩子品性不一,家里这些年的风气都不好,连小孩子也学着眼高踩低。很难说能给他们什么好影响。
以前我不便单独为他们请先生,那样未免太显眼了些。现在刚好为玛法守孝,刚好顺便办了这件事。
正在看他们练字的时候,大伯父身边的小厮过来向我禀报,“四少爷,大老爷让您去一趟。”
我有些惊讶的起身,“知道是什么事么?”
“小的也不知道”,他四处看一看,又小声道:“不过二老爷,四老爷,五老爷都在,气势汹汹的,大老爷让我提醒您小心一些。”
我点点头,默然的去了正厅。前段时间,我的几位叔伯都提出了要分家,作为家长的大伯父自然不同意。我有自己的考量,觉得康熙皇帝肯定反感这种祖父才去世,就家族分裂的状况。因此作为三房的家长也不赞同分家。大伯父把我当成了同盟者,平时倒是诸多照顾。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们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到了正厅里,我一一向他们行了礼,坐在了末座。
二伯父首先发话:“木泰,当今皇帝最重孝道,你可知道?”
我连忙点头称是。
“你为你玛法守孝,这很好。可是在孝期里,你竟然让侍妾怀孕,这事儿怎么说?”
“侍妾怀孕?”,我摇摇头,“那不可能”,我已经几年没有碰过她们了。
大伯父连忙道:“是啊,木泰最是守孝本分,那不可能。”
几个伯父叔父们都冷笑起来,四叔父道:“怎么不可能?要没有拿到切实的证据,我也不会来这里冤枉他。”的
栽赃?陷害?还让我带了绿帽子?的
大伯父道:“谁都知道,他这段时间带着几个儿子住在前院里,连后院都不回去,怎么会让侍妾怀孕。”的
二伯父怪腔怪调的说:“他院子里的事情,旁人怎么知道。若不是那个妾让人去买打胎药,咱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四叔接着道:“照我说,这是家里的丑事,咱们也不便让人知道了。把那个妾处置了,在让木泰去奉天避些日子就行了。”
原来如此。他们是想把我赶走。一方面大伯父就没人支持了。另一方面,把我赶走了,分家也就没有我这一份儿了。说是避些日子,真要去了奉天,就没有回来的一天了。
我依然沉静,因为我明白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总能找的出证据,所以我一点也不慌张。
倒是大伯父气得发抖,但他现在除了爵位,并无官职,根本压不住他这些弟弟们。没了我这一房的支持,分家几乎已经成了定局。
“那就把人叫来,当面对质吧”,我轻轻开口道,“是哪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女人怀孕了?”
然后几个婆子就把香莲压了过来。竟然是最老实本分的她?想想也是,她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连我的面也没见过几次,谈不上什么感情。也就谈不上什么忠诚了。
她哭着说怀了四叔的儿子,我九堂弟的孩子。说有天晚上,九堂弟从窗户爬进了她的卧室……后来她也不敢伸张。直到最近发现竟然怀孕了,因我这几年都没去过她房里,定是瞒不过去的,才使人去买了打胎药。
大伯父冲着四叔露出冷笑,四叔面色铁青的说她撒谎。然后她拿出了证据,我那九弟的一块贴身玉佩。
我越看这越像一出戏,只是不知道幕后的导演是谁。
然后把我那九弟叫来,他开始不承认。后来他身边的一个小厮架不住打,一五一十的认了,他也只有认了。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大伯父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对四叔冷笑道:“在孝期里,爬到小嫂子房里,还弄出了孩子,你说,现在又该怎么处置?”
我那不成器的四叔撑着脖子道:“一定是那个贱女人勾引了他。”
“哼。谁都知道木泰房里治家最严。他这个妾这些年连院门都没出过,如何就勾引了小九?木泰,你是这事儿的苦主,你说该如何处置?”
我面沉似水,“请大伯父为木泰做主。”
“好,小九先受家法四十杖,然后去奉天替祖宗照看老宅吧。木泰,你这个妾虽是被迫,但现在是孝期,这事不好让外人知道,这人……是不能留了。”
我起身走到香莲跟前,低头看她:“你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她面色死寂,摇了摇头,“是香莲对不起爷,香莲情愿一死。只是请求爷照料香莲的娘家。”
我点点头,事情到这个份上,这个人我是注定保不住的,“好,你放心。”
大伯父满意的点点头,又接着道:“老四你治家不严,把你手中管着的那部分族中产业交到公中吧。这事儿我也就不拿到宗族祠堂那里去说了。如何?”的
四叔恨恨的去了,之后的事我也不想再听,给大伯父行了个礼,也起身走了。
我早知道这些人是一群虎狼,可是事到临头,还是难受。玛法,这个家,或许真的要散了。
我回到院子里,屏退了众人,把事情对颜扎氏说了一遍。她惊吓了一跳,能不惊吗?都闹到去过大堂了,她这里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怎么回事?我一直告诉你要谨守门户,现在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我皱眉道。
她跪下来请罪道:“我瞧着她素日都本分,真没想到有这样的事。”的
“那小九是怎么进来的?看守院门的是死人么?跟着香莲的那些丫头也都是死人吗?”
“这……”
“这次若不是香莲一口咬定是小九奸污她,我们一家都要被赶到关外去。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往日那些话,你听进去了多少?现在三个儿子都是我带着,你只是管个院子,管着我们的女儿,都管不好么?”
“我……”
“算了”,我也不愿意迁怒于她,拉她起来,“你先把院子该处置的奴才都处置了,记住,不可露出一点儿口风去。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是,妾身知道了”,她垂泪站在我身边。
我头痛的往前院走,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吧。才回到前院,明禧已经在书房等着我了。看见他,我倒松了口气。内院虽是颜扎氏管着,但是家里许多事我不敢交给她,因为她不够精明,时常被那些女人的言语所左右。
最近家里事多,敏感时期,我让明禧督着玛法留给我的那些人,帮我监视着家里这些人的举动,就怕他们做出什么栽赃嫁祸之事。
“你二伯娘昨天找借口把那个香莲骗了去,就被人看了起来。有人看着事情不对,就报给了我。我找人悄悄给她递了消息,要是乱说话,就让她全家死绝”,明禧不等我问,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后来买通了你家老九身边的那个小厮,他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开始的确是奸污。不过后来么,似乎就是两情相悦,常来常往了。不过那个女人怀孕之后,你家的老九似乎怕事想甩了她,她迫不得已才找人去买打胎药。至于那块玉佩,也是我让那小厮偷来,交给那女人的。你二伯父的确是不知实情的,否则也不会走这么一步臭棋。”的
只怕那小厮也没命受了,知道这事儿的人都不免被我那四叔弄死。
“怎么没告诉我?”
“昨天来不及了,这事儿我也不想经别人的口告诉你。今儿才来,你就已经去大堂了。可见你二伯父他们多么着急把你赶走。”
我沉默不语。
“干嘛皱着眉头?”,明禧抓着我的手臂笑道,“这样的事我以往见多了,你家也不见得干净,何必为了这种女人烦心?”
“我是烦心,烦心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这样一大家子人,你也不可能让院子里的人不和别人来往,这样的事总是找得到机会的。好在知道的人不多,否则早传到你耳朵里了。这次处理干净了,也就没事了。再说,就算处理不干净,也与你无干,该操心的是你四叔。一个你从来没宠过的小妾,别人不会说你什么的。”
我不再说什么,明禧在我身后,按摩我的太阳穴。虽然对不起玛法,但是其实,分了家也好,这个家从根子上,已经坏了。我只能努力保住我这个小家了。
明禧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想我了没有?”
我点点头。
“大半年没见了,你也不多说几句话”,他撅着嘴道。
我亲了他的手心一下,知道他是想打岔,让我忘了那些烂事儿,也就笑笑没说什么。
“你要守孝三年,难道我们就真的三年不见面?”,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这回借着这件事,我正好说病了,带着几个儿子去城外的别院里养病。家里面让颜扎氏看着就行了。出了这样的事,我想大伯父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到时候你也在那里住就是了,反正也是你管着那里的田庄。”
“好”,他凑在我脖子里蹭了蹭,“那我先回去准备?”
我点点头,他在我脸上又亲了一口,才转身去了。
事情发展的和明禧预料的差不多,我没什么损失,四叔交出了一部分产业,大伯父投桃报李,把其中两家颇为赚钱的店铺交给了我管。可我真是高兴不起来。
我禀明了大伯父自己不擅经营,这店铺还是由大伯父来管理比较好。他推辞了几下,便也接受了,又送了一处很好的庄园给我,虽然不算很大,但是把我的两处大田庄连成了一片,不过没人知道那是我的罢了。
店铺只是交给我管,但田庄实实在在是我的。看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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