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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添香txt-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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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福全笑道:“红绣住子,您上马车暖和暖和,若是在找进去,怕会和少爷走差了。”
“也对,外头冷,福全,你也上车吧。”
“奴才皮糙肉厚的,怕什么冷呢。”商福全为红绣搬了垫脚的凳子,红绣在丹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丹烟则与商福全在外头说笑着。叶潋清则是不知隐身于何处去了。
不多时,商福道:“红绣住子,少爷回来了,三老爷一家人也在。”
红绣一听忙下了马车,脚刚沾地,就瞧见商崇宝携夫人商曾氏与商少行并肩而来,后头跟着一应奴仆,将嫡长子商少云保护在其中。
“三叔,三婶。”红绣笑着上前行礼。就见商曾氏披着大红烫金的锦缎斗篷,胸口上是烫金的并蒂玉兰标识,头上戴着金色的昭君套,衬着一张描画精致的脸,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红绣遂笑道:“想不到二婶竟不声不响的拍下了我绣妍楼冬季的新款斗篷。您怎的不语红绣说一声呢,我跟您做一身就是,何苦还花那些银子。”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三百三十一章 指鹿为马
收费章节(8点)
第三百三十一章 指鹿为马
“那怎么成,你也是做生意的,再者说,我是真心欣赏你的手艺和设计,虽说银子不代表什么,可不付银子,岂不是不尊重你的劳动了?”商曾氏拉着红绣的手,如连珠炮一般阐明了想法,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道:“红绣你有所不知,那日我可是好容易才拍下这件斗篷呢,并蒂玉兰的标识如今可是咱们贵妇圈子里必不可少的,是身份的象征,谁若是连绣妍楼的衣裳都没有,那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说起话来就是熨帖,明知她话语中含着吹捧与拉关系的意思,红绣还是忍不住笑了,打趣道:“三婶儿这伶俐的嘴,可真是个宝。”
商崇宝笑道:“所以我才常常吃她的排头。”
商曾氏就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二人之间的默契与感情不言而喻。虽然商崇宝并非只有她,但是对她的感情却是真的。
拉过身后的商少云,商曾氏轻点他的额头,道:“还不给你红绣姐姐行礼。”
“红绣姐姐安好。”商少云拱手行了一礼,送上一个微笑。他是个漂亮孩子,长相完全继承了其父母的优点,别看才九岁,言谈举止已经像模像样,可见家教甚好。
红绣心思一转,拉着商少云的手问商曾氏,“少云可曾上学?”
“最近心都玩的散了,你问他上不上学。”商曾氏宠溺的白了儿子一眼。
商少云吐了下舌头,道:“是想上学的,母亲最近正在给我物色先生。”
红绣笑道:“姬神医的弟弟姬寻辰年方八岁,如今正住在我那,我花大价钱,请了圣京城有名的程先生来给他做师傅。”走到商曾氏跟前,又道:“三婶,我瞧少云是个好苗子,上学堂去读书,与一大群人一块念书,先生难免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不如让他与寻辰一同去读书,一来,他们俩年龄相仿,比较不会寂寞。二来程先生教导他们两人,也能顾及的周全,都是一家人,在一起还比较自在。。”
寻辰那孩子太安静,也太寂寞,红绣总想着给他找个伴读。如今虽然没有找到好的人选,先给他找个同窗也不是坏事。
程先生是圣京城出了名的先生,曾经教导出好几位状元、榜眼、探花,商曾氏也是打听过的,她对商少云寄予厚望,自然希望他能够早日成才飞黄腾达,如今有程先生教导,还能与神医的弟弟建立友情,更能与红绣拉近关系,这是一举几得的好事。
与商崇宝对视了一眼,商曾氏喜道:“这当然好。只是怕给你添了麻烦。”
“怎么会。”红绣拍拍商少云的脸颊,道:“少云早慧识大体,怎么会添什么麻烦,再说咱们都是自家人,莫要说那些生分的话。”
二人相视一笑,瞧着亲近了许多。
商崇宝瞧瞧夜色,又看了看川流不息的人群,莫名的一阵难受,叹了一声。说笑的两人禁了声,商曾氏拍拍商崇宝的手,道:“老爷,你放心,母亲她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商崇宝强笑道:“我只是想到咱们在这里说笑,母亲却缠绵病榻,一连昏迷了这么写日子都没醒来,心里觉着甚为气苦罢了。年纪大了,又不知道该放权的放权,还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去,这也怪不得旁人,可是……哎”
红绣和商少行对视了一眼,听商崇宝的话中之意,似乎对商二爷颇有些不满。若是他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怕是会记恨他们一辈子的。
闲谈了一阵子,约定了让商少云去馨苑念书的时间,商三爷一行便回府去了, 红绣目送他们的背影,见左右没了外人,才道:“赵姬姑娘被人打了,这会儿怕是在医馆疗伤。”只是这么说,并没有问“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商少行漠不关心的点头“嗯”了一声,双手扶着红绣上了马车,随即自己也坐上来,将黄铜雕花的暖手炉递给她,又从一旁拿了一直温着的参茶倒入白瓷盖钟里递给红绣。
马车缓缓起步,从僻静小路往商府方向去,红绣端着茶盏,眼睫被热气氤氲,喝了一小口,一路暖到心里,听着外头踢踏的马蹄声和木质车轮的滚动声,心也安定下来。少了些阴郁,多了些释然。
放下茶盏靠在商少行肩头,红绣道:“修远,赵姬今儿个手上,我怀疑她特意为之。”
先前她并不说明,是怕商少行觉得她污蔑赵姬。可现在想来,遇见事了,情人之间要相互信任,而不是避讳许多,更不能相互试探。
商少行当然不止红绣心里到底想了什么,只是点头道:“她心思缜密,是当真做得出来的,不过咱们面儿上也的过得去,你就佯作不知,防着她一些吧。明儿个我让福全帮我预备一份礼给她送去。”
想不到商少行如此轻易的信了自己。红绣惊讶的坐直身子看向他:“修远,你丝毫没有怀疑吗?”
“怀疑什么?”商少行再次挑眉。
红绣道:“怀疑我故意抹黑她啊。”
商少行揉揉红绣的额头:“怎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赵姬心思细。可与你相比,那是天壤之别,你这样聪慧的人,瞧出她的破绽,并且信任我对你的感情告诉了我,我又怎么可能怀疑你。就算是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人在我面前各执一词,我也会信你不信她的。她算什么人,与我有没有关系。”
红绣感动的微笑起来,庆幸自己没有试探,而是直言不讳的将想法说明。
商少行笑着搂着她的腰,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才刚三叔说,他已命人去向乡下查实了,丁至孝所言没有一句假话,他当真有可能是老太太的亲生子,还与我商议该如何处置。”
红绣闻言笑了起来,“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颠倒黑白,这世上若你称第二,还哪有人敢称第一?”
商少行苦笑:“绣儿,你当我是愿意的么。”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要干什么
收费章节(20点)
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要干什么
当然并非愿意,红绣心底里是知道的,商少行这样良心未泯的人,当真是无法心无芥蒂的对敌人下狠手,即便对方真的是十恶不赦。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平息了下情绪,红绣笑的柔和,语调更是软弱春水,“修远,做了便是做了,也是那些人罪有应得,若让坏人安生过好日子,让好人受罪,岂不是对自己不起?别想那么多。”
她似乎总能知道自己心中的纠结从何而来,或者安慰,或者开解,寥寥数语就能让他如沐春日暖阳中一般,只觉得熨帖。
从身后搂着她的腰,亲吻她的脖颈,“绣儿,你说若是哪天我没了你,可怎么好。”
红绣一笑:“世事无常,只需珍惜眼下便是,想那么远做什么。患得患失的,不是我辈作风。”
一句话听着似是豁达,可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奈?
一路二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相互依偎着。商少行身上很暖和,红绣靠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不多时就昏昏欲睡。商少行低头吻她的嘴唇,后又在她耳畔轻声道:“睡吧,回去我叫你。”
“嗯。”红绣换了个姿势,面朝着商少行的身子侧身睡了。
再次醒来之时,她躺在自个儿的床榻上,看着雕花木窗外头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甜蜜笑着斥了商少行一声:“还说叫醒我,还不是我自个儿自然醒。”
听见里头的动静,丹烟披了件褙子走了进来,笑望着红绣,道:“小姐,您醒了。”
“嗯,什么时辰了?”
“卯时三刻了,小姐昨日睡的可安稳?”语气揶揄。
红绣一想昨日她在马车上睡着,回府这一路上必然是被商少行抱回院子里的,路上定然有不少下人都瞧见了。这会儿外头还不知要怎么传,不免红了脸,又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也不接丹烟的话,掀被子起了床。
丹烟扬声向外头吩咐,“小姐起身,热水伺候。”
“是。”
门口有细声细气的应声,几名小丫头鱼贯而入,端了盥洗用的热水来。杜鹃也进了门,与丹烟一同伺候红绣洗漱更衣梳头,不多时便换上了一身窄领对襟收腰的秋香色押银线的棉褙子。又披上浅碧色的锦缎镶毛领子的棉斗篷,红绣紧忙往外头去。
“小姐,您还没用早饭呢。”梅妆端着食盒迎面而来。
红绣往后院走,头也不回的道:“我去瞧瞧小公子起身了不曾。你们不用跟着。”
左右没出了馨苑,丫头们便应声去摆饭了。红绣到了后院,这里没有伺候的下人,因为商少行要教导寻辰功夫,不允许人来打扰。
往厢房去,未等接近,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大一小两人的对话声:
“腰挺直,小腿用力。对。”
“每天就知道叫我扎马步,跑跑跳跳的,什么都不教给我,我红绣姐姐还将你说成了侠客,我看你是什么都不会,懵我们的”
“……”
“说你你就不说话,回头我告诉我红绣姐姐去”
“练功时候要凝神静气,一心一意。”
“我偏要说你抢走我红绣姐姐,是个坏人,待将来我长大了一定将红绣姐姐抢回来,看你还得不得意到时候你都是老头子了,红绣姐姐才不要你”
“不能收敛心思一心练功,再多蹲一炷香。”
“你你坏人”
“……”
“坏人”
“……”
红绣听的好笑,寻辰这孩子平时看着酷,可事实上与相熟的人,他的话是蛮多的。看来他与商少行也算混的熟了。今日商少云会来,同龄人之间共同语言更多吧。她不希望寻辰的童年毫无颜色,有朋友的童年才美好啊。
正胡思乱想,突听得里头传来商少行含笑的声音:“外头的小猫儿,要偷听到什么时候去?”
红绣闻言一笑,推了门进去。
“才知道修远功夫了得,我脚步这样放轻,你还察觉的到。”
不待商少行说话,寻辰便撇撇嘴,道:“红绣姐姐你别被他骗了,才不是他功夫高,而是你身上特殊的香味儿飘了进来。我都闻到了。”说话时候,寻辰仍旧在认真蹲着马步。
红绣了然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拿来做压裙用的卓荦香囊。丑的要命,扎得她心疼。
调整心情,红绣笑着道:“寻辰,今**会有个同窗来府上和你一同学习。他叫商少云,你们须得好好相处。”
“商少云?”寻辰蹲马步蹲的腿发抖,但仍忍着不动,僵硬的看向商少行:“你的弟弟?”
“是我堂弟。”
“哦。”寻辰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红绣站在一旁,也不催他们两个,别看寻辰年纪不大,可他脾气犟的很,让他蹲足一个时辰的马步,那便是雷打不动,少一会都不成的。
眼看着沙漏的沙流尽了,到了时间,三人才到了前面花厅,一同吃了早饭,期间说说笑笑。温馨的如同一家人。
“少爷。”才刚端上餐后的茶点,商福全便到了门前,道:“兰思院的人去外头传话,说老太太醒了。”
“哦?”
“不过,才刚醒,又晕过去了。”
红绣一怔,“为何?”
“表姨老爷一直在床前床后伺候着,老太太才一睁眼,表姨老爷就叫了声娘,老太太两眼一翻,又晕了。”
“……”红绣低下了头,她知道这会子不该笑的,可她就是憋不住。
商少行倒是一本正经:“可曾看了大夫?”
“回少爷,大夫已经来了,正在兰思院呢,老太太这一晕,兰思院都乱成了一团。”
“那我该去瞧瞧。”
商少行匆匆喝了半盏茶,站起身道:“绣儿,待会你代我选样补品礼物差人给赵姬送去吧。你今儿个还去当差吗?”
红绣站起身,自然而然的为商少行整理衣襟,笑道:“我是要去的,不过会晚一些,皇上快回京了,好在我手头的事儿也没有耽搁,交的了差。只是觉着不安。”
“为何不安?”商少行扶正红绣鬓边的几朵梅花簪子。
“太子最近几日,太过沉寂,与前一阵子的表现完全相反。事出异常必有妖,我担心他……”怕说出来引人担心,红绣却是有些后悔直言不讳的,不过心中的不安一直就那样藏着,不与商少行说,又能说与谁?
商少行蹙着眉头,明了红绣的意思,其实这件事,他又何曾不担心?
“放心,你身边有京畿卫保护,我也会加派人手的,不会有事。”毫不避讳旁人的将红绣揽入怀中,安抚的顺着她的长发。任何事情都没有她来的重要,老太太那边就昏着去吧。
“修远,是我想的太多。”红绣闭着眼将自身重量都交给他,分析道:“皇上的人不是傻子,他们不在圣京城这段日子,既然是要太子监国,那么太子便在皇帝的考察之内,怕是他每日做了什么都有人拟成折子快马加鞭的送至边关,太子对我的拉拢,他是心知肚明的,太子若是真敢对我下手,第一个不饶他的便是皇上。他还是想要那位置的,必定会有所顾忌,所以咱们都不必担心。”
明明自己怕的要命,却反而来安慰他。
商少行怜惜的拥紧了她,每当这时刻,他都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如何就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能让她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
“好了,快些去吧,晚了二婶又要嚼舌头,说你不关心老太太。”红绣笑着离开他的怀抱,推着他出了门。
商少行眷恋的回头看她,叹了口气。他看过老太太还要去绣妍会所那边,而红绣接了少云也要去当差,又一整天见不到面。
见他期期艾艾的眨巴着水蒙蒙的凤眸,红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哄孩子似的道:“快去吧,晚上见。”
一句话,就让三少爷笑逐颜开,连忙点头怕红绣反悔似的,快步往外头去了。惹得商福全跟在他后头忍不住窃笑不已。
※※※※
圣京城西侧三十多里,临着翠微山有一个小村落,在早些年还有人居住,只不过因着这村落曾经闹过几次狼,常常有小孩出了门就失踪,几日后在山上树丛中发现被掏空了内脏的尸首;汉子们出去干活,又尝尝发生横事,不是跌断了腿就是摔断了腰,这村子里的人就请了位会看事的道士来。这一做法,真的发现了妖孽,正是村头胡大娘家的小儿子小宝。
村里人迷信,便连同村长地保等人,合计合计,将当年才七岁的小宝儿架上了柴火,烧死了这妖孽。
不出一年,胡大娘就因为想儿子而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事,小宝儿十岁的姐姐没了主心骨,也叫人牙子拐了去,不知卖到哪一处青楼娼馆。
本以为从此天下太平了,可村子里,却开始闹起了鬼。每每有孩子妇人一个个吓的失魂落魄,细细算来,却都是当初张罗着要烧死小宝儿的那些人。找了道士,道士没法子。村里人受不了整日担惊受怕,便纷纷搬走了。
时隔十三年,村子已然成了荒村。土坯房长出杂草,枯了绿,绿了枯,茅草房的屋顶也破败不堪,破落的小村里,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有邻村的人路过了,给这村子取名叫“鬼村”。以至于村子原来叫什么,已经是没有人记得。
就是这样一个本该无人烟的鬼村,此刻村头胡大娘原先的三间泥坯房的烟囱,却冒出了炊烟。
一个蓬头垢面,长发纠结的干瘦的年轻人,正蹲在灶前往里头添柴火,拿着竹筒吹气,将炉火吹旺。盖上了木质的锅盖,年轻人转身进了里间,看着炕上那个穿着一身红色沙袍,闭目养神的人,吊儿郎当的道: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别以为你救了老子一命,我就会收留你了待会你喝口热汤就赶紧走人嘿别以为红眼珠子就能唬住老子老子什么妖孽没见过”
话一说完,年轻人也有些无奈,看他破衣烂衫,大冬天的还穿夏天的袍子,虽说袍子质地是好的,可也不御寒啊。加上他冷漠的神色,落魄的样子,他就只能往“家破人亡”四个字上面联系。
这么一想,年轻人还有些同情他。一屁股坐在他身旁,道:
“我叫秋容,你叫什么?”
“喂,我跟你说话”
“死木头,看待会喝汤了你理不理我”
……
秋容嘟嘟囔囔了半晌,都不见对方回答,气结的翻了翻黑白分明的大眼,空气中此刻弥漫着山鸡汤的香味,口水不自觉的分泌,起身往外头去,到了灶间掀开盖子,热气扑面而来,香味扑鼻。
“可惜啊,没有葱花,好在还有盐巴。”脏手伸进怀里,掏出个小纸包来,抓了几粒盐扔进锅里搅合搅合。将汤盛好,先不怕烫的吱溜着喝了一大碗,这才用她用过的那个粗陶碗盛了满满一碗的山鸡肉进了屋里。
“可别说我忘恩负义,我这条贱命,也就值一只烤鸡的钱,你救了我,现在我请你吃山鸡,反正都是鸡嘛,也算是不欠你了。”说罢咣当一声,将碗放在了红衣男子身旁。
姬寻洛终于睁开了眼,低头看了看山鸡肉,冷冷的道:“筷子。”
“嘿筷子?你瞧你那个落拓样子,还要筷子,用手抓不能吃啊”
俊容浮现一丝琢磨的神色,好似真的在想用手抓能不能吃。半晌才点头,道:“能。”然后抓了山鸡肉来吃。
秋容又一次翻白眼,感情救他的这位武林高手,还是个痴儿也难怪他有这么俊的身手,还落魄成这个样子,若是个正常人,怎么就不能换个地儿做个镖师什么的谋生计?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那容貌绝美的男子放下了空碗,竟问了个让她目瞪口呆的问题:
“我叫什么?”
“你,你叫什么?你母亲的你不知道啊,还来问老子”
姬寻洛又蹙眉,他明知面前这人说话很不礼貌,可也不能怪他,只道:“姑娘家的,说话要干净,温柔娴静做不到,也没有绝色倾城的容貌,可好歹要做个正常人。”
说这话的时候,混乱成一团的脑海中,隐隐有个女子的形象,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温柔娴静,绝色倾城。到底是谁?
秋容面红耳赤:“你,你说谁是个姑娘家老子是个爷们,正宗的爷们”
“口出污言秽语,不是正经女子所谓,我天下第一神医,还真不出你是男脉还是女脉?你……”说到此处,姬寻洛又是一愣,天下第一神医几个字顺口而出,好似是一种习惯。可是,他到底是谁?
秋容闻言捧腹大笑:“你,就你,还第一神医?你要是会一手,何苦让自己像个乞儿比我还不如呢”
姬寻洛歪着头,乞儿,乞儿……脑海中又有什么浮出水面,一个瘦巴巴的小丫头,却有着一双特别明亮的大眼睛,眼中满含着温暖的将两个棒子面干粮递给他,说了句“道长,您久等了。”
道长?他是道士吗?为何他的脑子里乱麻一般,什么都捋顺不轻?
双手抓住披散的长发,姬寻洛紧咬牙关,状似癫狂,他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秋容吓得退后了好几步。这人莫不是疯了?可别伤了她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子,蹲在灶前继续捞山鸡肉吃,边吃便道:“有的吃就行了,还训我?哼也不看看南边五省大旱,都饿死多少人了。你还不谢谢我……”
“吱嘎——”
外头传来柴扉被推开的吱嘎声。
秋容奇怪的站起身,鬼村里就她一个人,加上今儿个救了她的那个疯子,也就俩人,怎么还会有外人来?莫不是山上下来了野狼,闻到她煮的山鸡香了?
这么一想,秋容紧忙奔回了屋子里,伸手去拉姬寻洛:“喂喂你不是会武功吗,来野狼了,来野狼了快点出去弄死它啊你”
拉扯间,却听外间传来一个低沉的陌生男声。
“姬寻洛,姬公子可在?”
姬寻洛?是谁?难道是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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