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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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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各位立刻回各乡各县。通知乡民,准备迎接人口田亩统计官员。今年还是按惯例:农无税,以兵役(血税)抵偿税赋。各地农户缺乏的种子、农具,由乡县统一上报,由政府赊给,来年偿还。”
几名乡老热泪横流,嘟囔着:“那是那是,玄德公大人的老规矩了,我们知道。”
田畴匆匆叮嘱道:“春耕季节,千万不要误了农时,闲杂人等尽快回去。今年,自种、自收、自吃,还呆在这干什么?干活去。”
平原郡守府大堂,刘备昂然走入,典韦按剑紧紧跟随。臧洪身着大汉郡守官服,单手擎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平原郡郡守铜印,傲然注视着雄赳赳走近的刘备,低喝道:“止步,玄德公是来取这个印绶的吗?或者,还有臧某的项上人头?”
刘备一声轻笑:“一个铜印而已,何必紧张。此铜印还是我所铸造,你若喜欢,我多铸几个,给你玩。”
臧洪被噎得只翻白眼,刘备坦然走到郡守座位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椅子扶手,道:“连这椅子都是我原来的,袁谭这个娃娃,乘我不在,不告而取,是为贼也。”
田畴正好进来,见臧洪滑稽的举着托盘,不尴不尬的摆着poss,差点笑出声来:“子渊(臧洪),为何如此滑稽?”
臧洪终于找见发泄的人,擎着托盘说:“子泰(田畴),你评评理,这大汉郡守权威所在、平原郡守铜印,你家主公竟说,要多少可以铸多少,岂有此理?”
田畴随手取过托盘,放到刘备手边的茶几上,拉着臧洪坐下:“子渊,农忙季节,百姓没有种子、农具,你竟然还有闲心与主公斗气?你真有闲情逸致。”
臧洪懵然无措,问:“子泰,此为何意?”
田畴高声招呼:“平原郡郡吏何在?都给我出来。”
厅堂外回廊中悉悉嗦嗦响起一片人声,十来名老弱病残人士畏畏缩缩地走进了大堂,乱纷纷地向田畴拱手作揖,参见前军师大人。
田畴看着茫然的臧洪,催促道:“那位是管库房的?叫他拿账本田簿来。那位是管刑名的?叫他拿典簿来”
臧洪在田畴的催促下,梦游般地指使着这些郡吏,田畴掰着手指头计算着,平原郡二十五县一名县令,三名书吏,共需一百人。
“来人,去军中召集二十五名服役期满、通过公民考核的实授公民来,再叫七十五名惠民来。典韦,招呼一个侍卫小队,等我写好信,立即把信送往广饶。”
片刻之间,大堂内,鸡飞狗跳,人人忙得四脚朝天。田畴写好给青州元老院的求援信,要求青州元老院给平原拨付春耕物资,拿着这封信,催促臧洪,“盖印,盖印。”
臧洪狼狈地回答道:“这个破铜印,不沾水墨,我还没找到盖印的方法。”说完,藏洪憎恨地看了刘备一眼,却发现椅子上已空无一人,刘备不知什么时已离开了。
刘备不在,臧洪顿时感到心内一阵轻松,揩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大汉官吏的印绶都是木印,直到清代末期,油墨传到中国后,官员们才开始使用金属印绶。刘备出精捣怪,辖下官员都使用金属印绶,没有油墨,官印等于一个废物。
田畴好奇地走到茶几边,拿起铜印,问:“袁谭走时,没有交待?一年多来,难道袁谭没用一次大印?”
果真如此,铜印虽没有尘土满面,印纹处却干净无比。
“怪不得,袁谭征税都是用抢啊。可惜了这么好的大印,仅仅当作权力交接的摆设。”
看着面红耳赤的臧洪,田畴不忍再说下去,暗暗招呼侍从拿来油墨。
臧洪终于盖了一次大印,高举着印绶,长吁一口气,方才回味过来:“怎么是我来盖印呢?”
田畴拿起桌上的长条镇纸,轻轻击打臧洪的肩膀:“子渊,还不明白,真是个呆子。”
臧洪歪着头想了半天,默然不语。
田畴全然不理会臧洪的犹豫,连连催促:“快,快,平原郡二十五县,每县一个县令,三名书吏,总共一百份委任状,姓名处空下来,其余的,赶快书写。”
不一会,拉拉杂杂来了一百名军人,有士官、尉官,还有普通士兵。这些军人进入大厅,自动排成队列,悄然等候。
委任状书写完毕,田畴看着大厅里的军人,问:“到齐了吗?”
“在。”百名军人低声回答,田畴抓起二十五份县令委任状,说:“有公名身份的,拿出元老院实授证书、都督府服役纪录,上前来领取县令证书。”
片刻,委任状发放完毕,田畴沉声道:“都是通过考核的人,地方官员该干什么,不能干什么,我就不多说了。没有记清楚的,回家查书去。一个挨一个去郡守那里添报上自己的名姓。然后,自己挑三名惠民,作为书吏。上任去吧。”
不一会,所有的人都分配完毕,一百名军人再度在大厅集合,田畴询问道:“手中的信函印鉴齐全了吗?姓名是否填报正确?”
一名军衔最高的军官迈步出列,双腿一并,行军礼回答:“报告前军师,授权书(委任状)尚缺两个印绶。”
田畴一拍脑门:“哎呀,长久不干内政,我都忘了。这样吧,事急从权,按律法:都督府解除兵役的印绶,就由我的前军师印绶代替;元老院的印绶嘛,你们去找主公,让他盖印。到了任上之后,先忙春耕的事,春耕过后再补办手续。拿出你们所有的本事来,造福百姓。”
翻开田亩人口登记簿,田畴连连感慨:“这个袁谭啊,怎么当官的?平原本有十七万人口,现在剩了三万人,这田亩人口登记簿居然一点未动,瞧,主公当年的批注还在上面。”
臧洪好奇地探头问:“主公,当年批注了什么?”
话才出口,臧洪发觉自己顺嘴说出了“主公”这个字眼儿。呆呆的沉思了半天,臧洪发出一声叹息,接过了田畴递过来的簿子。
兖州东郡东阿城,曹操无奈地看着荀攸,说:“刘备派遣五千兵马,帮助他们推举的车骑将军朱儁在谷城建立防务,刘备军运送到谷城的建筑材料竟比运送到洛阳的还多。刘备所遣民壮日夜赶工,以铁条作骨,以粘土和石灰混合(波特兰水泥,中国称为三合土)浇筑城墙,称为铁臂城。
朱儁这股人马,说是防御董卓,我看是在监视我们。谷城城墙上,面临长安的一面,有大型投石车、抓臂(带铁锤和钩挠的滑轮组,用于防御云梯攻城)、床弩总共六十余具;面向洛阳这面的防御器材,却有一百四十余具,他若不是针对我,为何如此布防?”
荀攸悠悠地回答:“我去谷城,特地观看了他们的建设。以前,外人入境青州很难,此次借谷城建设,我约略明白了刘备的治理之策。以坚固城池堡垒为防御依托,城中百姓日出耕作,日落回城歇息,若有警讯,闭城坚守。
最重要的是,城池需修建于道路要冲,修建类似与秦朝的驰路。和平时,城池作为商贾交通枢纽,收取商税补偿军用。战争时,城池作为屯兵所在,节节抵抗来敌。
我考察了当地耕作的农夫,据他们说,青州曾统计了农税岁入,若是一个城池完全发挥作用,农税只占总税收的10%,而农夫保卫家园的心最炙热。一年四季数农民闲暇时间最多,有条件接受完整的军训,故此青州不对农民征税,只要求农夫在冬闲季节服兵役,接受军训,这是青州藏兵于民的政策。
我细细考究了一下,发现刘备的治政策略,不光军制很合理,这些东西也有一定道理。青州五年大治,不是凭白而来,我军只在军制上改革,采用青州兵治,实在可惜。我建议,主公可将青州政策择善而从。
刘备,起身于孤穷,不过比主公早动手几年,才有今日光景。主公家世胜于刘备何止百倍?当初主公新败之时,主公家族拿出的钱粮物资,足够募集1万兵马,如今主公新占三地,以三地之物资钱粮奋起直追,再加上宗族支持,三年大治,难道赶不上刘青州吗?”
(ps:西方国家,最后一个废除农税的是中世纪的俄国,彼德大帝废除农税后,仍征收人口税和田亩税,被欧洲视为蒙昧国家。2004年,我国已有45%的地区废除农税。据统计,即使当年全额征收农税,这笔税收只占全国总税收的3。14%。故此废除农税,在当时完全可以支撑国家收入。)
曹操考虑了一下,回答:“若要完全废除农税,就必须扩大征收商税。若想税入平衡,就必须采用鼓励商贾的做法,如此说来,契约法、公平交易法就有实施的必要了。我们必须加大与青州的通商范围。”
不愧是曹操,这是历史上,三国时代第一个毫不顾忌旧体制、旧思想的一代奸雄。据说,后世,在安徽出土的曹氏宗祖墓葬,墓砖上都刻着四个字“苍天乃死”。看来,曹操是颇以埋藏了汉朝旧体制、旧制度为自傲。无论当时刘备的政策看起来多么惊世骇俗,一旦确定了利益所在,曹操丝毫也不迟疑便加以使用。
“也罢,圣人常曰:君视臣如猪狗,臣视君如寇仇。上位者,若不尊重臣下的财产与利益,百姓如何得以安生?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说法,不过是视臣下如猪狗,以为臣下的财产是自己的财产的说法。
契约法与公平交易法要求尊重百姓的劳动所得(财产),要求本着公平的原则,按既定的秩序进行交易——刘备既然讲究公平,我何怕他欺瞒?
公达,你立刻逐条考究契约法与公平交易法,太过分的条文,我兖州暂不实施。与青州商人交易,本着交易发生地优先原则,一旦发生纠纷,由当地采用统一律法,进行审理。
还有,既然大力发展商业,我兖州三郡也实行农务税原则。刘备五年大治,把青州变为一座兵库。我们要超越刘备,必须加紧屯田制,鼓励商贾流通。
我决定春播过后,乘着农夫闲暇,以四方支援的钱粮物资,从青州购入水泥,整修道路,城池之间,遍修驰道,以易于商品流通和军队调动。
公达,你和志才兄立即多方打探,看看青州还有何策利于百姓、利于国,也使我兖州得以迅速发展。我们三年积蓄,三年筹备,三年训练,期于十年,我与刘备一决雄雌。”
冀州巨鹿郡平乡城,公孙瓒收拾残兵,驻扎在这个与广平郡交界的边境小城,顿足不前。
幽州铁骑精锐白马义从的覆灭,让公孙赞深受打击。才出兵时,席卷中山国和巨鹿郡的威势,让公孙瓒常常以刘备进入军伍的引路人自诩。然而,界桥一战,危难之际,全*刘备部下解救,让公孙瓒愤愤不平。部下的多次劝解,刘备军的多次联系,公孙瓒均置之不理,终日饮酒解闷。
公孙瓒对自己的问候置之不理,刘备便不好意思赤膊上阵,直接帮助他攻打袁绍,只好闷闷不乐的呆在平原城,无聊的看着田畴、臧洪忙碌。
“子泰,我第三兵团驻防平阴,雷骑军团(高顺)、狼骑军团(太史慈)、第二军团(张飞)和近卫军团左骑(黄忠)进入清河,碣石兵团进入渤海河间,暴熊军团(各部族联合兵)和近卫军团剩余部分驻防平原,如此众多的兵员进入前线,每日耗费钱粮甚多。
新占清河、渤海、河间三郡,由于公孙瓒与袁绍争斗未休,我军不好做动作。公孙瓒既然没有开打的意思,我们怎样才能打破这个僵局呢?”
田畴微笑着回答:“主公难道忘了冀州新投来的人士吗?以我看耿武、关纯忠义有余,武勇才志均显不足。赵浮才志兼备,并且敢于挑战袁绍权威。程涣嘛,中庸之才也。
这四个人原属韩馥旧将,分作三拨,治理新得三郡,无论袁绍、公孙瓒、韩馥均无话可说。只要分配得当,这四人原本是投奔主公的,无论将来划归谁统管,总是心向主公的。只要我们慢慢用青州制度渗透,谁作冀州牧,都没有大的妨碍。”
刘备点头称是:“赵浮志勇兼备,可做河间郡守;耿武、关纯只有忠勇可作渤海正负郡守,前有河间、清河隔绝,背后是张鹤的碣石武力圈,我只用他们的忠勇名义控制渤海足矣;程涣嘛,中庸之辈,就任清河郡守,夹在河间与平原的影响之下,高顺再驻扎河间或退回平原,皆可护卫清河,只是这三郡尚需一个统筹总管之人,子泰,抽身不得,可有人选推荐?”
田畴偷笑:“主公忘了吗?你从荆州找回了的两人,一文一武,恰好可以统管三郡。”
刘备恍然:“不错,此二人才能足以统管三郡,只是高顺的人马该如何调遣呢?前移,还是后退?”
第四章群雄割据 第五十七节 绑架
第四章群雄割据第五十七节绑架
大汉历(初平二年)三月七日,日食。
在汉代,每次日食发生都被认为是执政者道德欠缺,上天示以警告。这种观念在儒家思想和易经易经玄学中有系统的论述。按惯例,朝廷需要解除三公的职务,并要求解职的三公闭门思过,考虑自己有什么过错引发了日食。
不过,这次日食,却让朝廷不知该如何处理。
一方面,从青州传出的论调说:日月星辰的运转与人的道德无关。而曾经参加雷誓的部族长老也在大肆宣扬,连雷神都不存在,何况那传说中的吞日天狗——不过一狗而已,狗也知道人的道德吗?正是担心遭蒙昧的草原部族的嘲讽,朝廷迟迟未下达解除三公职位的命令。
最重要的是,董卓也是三公之一,解除董卓的职务,朝廷还没有这个胆。
当时,对这次日食,朝野之中议论纷纷。儒学大家们纷纷暗地活动,借机指责董卓的暴虐,希望乘机搬倒董卓。
在此风口浪尖上,董卓决心做点什么,以证实日食现象与他的道德无关。
冀州魏郡,袁绍输了一阵后,麴义坚守广平不出。袁绍在邺城搜罗粮草、士卒,准备与公孙瓒、刘备再战。公孙瓒军队已被麴义打残,他走后,刘虞势力大张,在幽州扣押公孙瓒的粮草,接管了公孙瓒的留守军队,变相的切断了瓒军的后路。与此同时,刘备则源源不断增兵清河,自己坐镇平原,调集攻城军团,制造攻城器械,一心想埋葬袁绍于邺城。
冀州战乱大起,去年酸枣会盟的后遗症也渐渐显露。壮丁全部当兵,田地荒芜之后,各地百姓无以为食,常山郡内盗匪张燕掳掠不到食物,只好兴兵南下,洗劫百姓。由于公孙瓒、刘备刚刚打胜,张燕不敢向清河、巨鹿进发,只能寻找袁绍这个战败者的晦气,不想袁绍身边两员大将颜良、文丑齐出,所统冀州正规军虽然兵少,却远不是张燕这种流寇所能比拟。张燕在碰了个头破血流后,绕过魏郡南下兖州东郡,进入曹操郡内劫掠。
而随着张燕军再度猖獗,北方诸郡叛乱四起。鲜卑再度寇边,边境狼烟四起。
见到北方一片战火,青幽冀三军相拒月余,董卓觉得大有可为。此时,恰好谋士李儒建议:“关东诸雄联合攻打太师,以袁绍为盟主。如今,关东军内讧,袁绍兵力被挤压到魏郡一地,情势窘迫。如果太师假借天子诏令,差人前往冀州,让三军和解。袁绍势穷,必然肯答应。公孙瓒有刘虞在后牵制,也想回军稳定后方。袁绍、公孙瓒答应了,刘备孤掌难鸣,必然罢手。此后,袁绍必然对太师感恩,他这个关东盟主既然归顺了太师,关东联军不攻自破,我军就可以全力对付青、徐、豫三州推举的盟主朱儁。如此太师在朝中威信复立,腐儒们岂敢再谈日食?”
董卓大喜,次日,便派遣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斋戒过后,前去传达诏书。
马日磾、赵岐都是当世大儒,马日磾是卢植的同盟师弟,董卓派他这个师叔出面,刘备、公孙瓒岂能不给面子?赵岐则是历史上第一个推崇孟子的儒学家,也正因为他的推崇,此后孟子成为除孔子外,儒家的亚圣。这两个人名望赫赫,一经接受董卓这个奸贼的指派,立刻证明了日食确实与董卓的个人道德无关。
二人来至河北冀州,袁绍立即出迎百里,拜接他曾经反对过的董卓诏书。当初在酸枣斩杀董卓招抚使的气概荡然无存。
袁绍同意休兵后,次日,二人再至公孙瓒营中宣读诏谕,公孙瓒急于回军解决刘虞,爽快的答应了袁绍讲和的要求,当日下午就拔营撤军。独独把刘备晾在了清河。
“昔日盟众而讨之,今日再拜而奉之,国仇家恨尽忘,绍真懦夫哉!”刘备接获消息,哀叹道。此刻,朝廷的诏使正从巨鹿赶回邺城,根本没理会刘备。
田畴呻吟一声道:“公孙伯圭也好不地道,一声招呼不打就撤了。新占中山国、巨鹿郡也不要了。如今我军占领三郡(清河,河间,渤海),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如何是好?”
刘备断然道:“袁绍不来求我,朝廷诏使不来见我,就想让我让出三郡,想也别想,这三郡我占定了。”
田畴淡笑着:“主公,可别这样说,若朝廷诏使真来平原,难道我们就让出清河,河间,渤海不成。”
刘备摇头否决道:“我军徒耗钱粮,只占领三郡已是便宜了袁本初。所以,朝廷诏使不来平原,反而是好事,至少我们可以拖延归还冀州三郡。可是,他们不来平原,却让我大失面子,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田畴理解地说道:“是啊,我军本是为了呼应瓒军而出兵。如今,瓒军退走,朝廷使者毫不理会主公,虽然可以让我军闷声发财,可对主公声誉影响很大。我看,还是得想个法子,挽回影响。”
刘备背着手,在屋内踱着步子,深深地陷入沉思。
济南郡著县,被刘备自荆州劫持而来的荀彧一家老小,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渡过漯水后,他们被容许在著县稍作停留,歇息几日,等待另一支队伍的汇合。
中原大乱后,荀彧初投袁绍,后见袁绍无能,于是打算进入相对安静的益州,躲避中原战火。可惜,由于刘焉不想给朝廷朝贡,阻塞了益州通向外界的道路,荀彧被耽搁在荆州。荆州士子比较排外,荀彧在刘表处无法立足,正好接到了曹操招揽的文书,遂动身向兖州进发。
当时,刘表正与袁术激战南阳,为避免战祸,荀彧与一伙青州商人搭伴,打算自徐州进入兖州。由于刘备报复心很强,青州商队又多数拥有强大的护卫队,荀彧不疑有他,将一路上的安全防卫工作放心委托给了商队。商队倒是一路不服所望,安全地将他护送到了沛国郡。就在荀彧打算北上梁国,进入兖州山羊郡曹操境内时,这支商队突然翻脸无情,将之一路劫持至琅邪郡。
荀彧初遭劫持时,乘着军士们管制不严,也曾大声呼救,甚至寻机跑道出巡的沛国相陈登车架前,表明身份,请求陈登解救。可恨的是,陈登刚一听说荀彧大名后,曾把胸脯拍的山响,满口答应救助。然而,青州商队的护卫把他拉到一边,耳语几句,递上一封书信后,陈登居然不顾荀彧声嘶力竭地哀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走开了。
是谁有这么大的势力让陈登闭口?这已经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绑架事件了。荀彧有了这个明悟,一路上不再反抗。进入琅邪郡后,荀彧恍然大悟:是刘备,是那个青州疯子恶劣的癖好又发作了。
在琅邪郡郡守大堂,荀彧见到了志得意满的陈群。当年,刘备正是他面前,在颖川书院用一个酒杯骗走了陈群。如今,这个才20出头的年轻人成为一方大员已经多年。而自己快30岁了,却还在为生计奔波。回想前程往事,荀彧竟不知该为刘备看上自己庆幸还是苦恼。
陈群,少年得志,见到荀彧一点没有做师弟的觉悟,冷冷淡淡地冲他点了个头,随即数了十三个金笔,交给商队。道:“钱货两清,额外付的三个金币,是麻烦你们再送他们一程。主公有令,家眷可以送往广饶安置。文若公直接转送平原。”
我只值十个金币,荀彧悲哀地想到。听说,刘备买一条鱼(抹香鲸)就花了十个金币,我也就值一条鱼的价格吗?转念一想,荀彧越发愤怒。听说,鲁肃、张昭二人投奔刘备时,刘备以两国的领土交换,陈登这个沛国相就是这样来的。而我竟然只值一条鱼的价格,嗯,也或许还不值一条鱼的价格。从琅邪郡转送平原郡需要三个金币的价格,自荆州到这,抛去路费,我连十个金币都不值。
陈群吩咐完商队侍卫后,摆了摆手,头也不会地走进了内堂。荀彧气得浑身发抖:“这小子当初不过是一个酒杯换来的,或许也不值十个金币,竟敢如此对我居傲?”
出了琅邪郡,荀彧倔脾气发作,坚决不去广饶安置家眷,侍卫屡劝不听,无奈只好带他一家老小一起上路。
到达著县后,由于已接近平原,尚未收到进一步的催促令,侍卫放缓了脚步。当晚,商队护卫们掏钱置办了一桌酒席请荀彧及家人食用,以示赔礼。
“荀先生此去,眼看要受到我家主公重用,我等小民受上命差遣,多有得罪,请多多原谅。”商队护卫首领举杯赔笑道。
荀彧阴沉着脸,询问道:“我且问你,你们是出了荆州之后,在沛郡接到命令绑架我的,还是在荆州接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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