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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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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恶狠狠的说:“我等百战才稳定下这青州,若是有人一纸公文就想拿走,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正在含沙射影的攻击皇帝的诏书,不过,这个却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谈论,我抬手止住了他:“打住,符皓,出云城的事我自有主张,但现在在洛阳,不适合谈论此事,我们会青州再说。”
田丰话题一转,询问到:“那么,主公想办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目光转到了那三封回贴上,深深的凝望着,迟疑的开口说:“符皓,我记得洛阳附近有一条樱桃沟,你找王越问问,或许他的弟子中有人居住在那附近,我想,召集百户有种植樱桃经验的农人,携带樱桃枝条,到广绕城大面积种植樱桃。”
田丰诧异的问:“主公想栽樱桃,为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理了理思路,解释说:“那日,我在濯龙园看到樱桃娇艳可爱,突然想到,邙山深处樱桃沟所产的樱桃为东周时代祭祀珍品。沟内有紫樱、腊樱、滑台樱、朱皮樱、旱樱、吴樱、甜樱、千叶樱等11种,它3、4月开花,5、6月结果,而且果实红亮耐看,开花结果时间长,可作为良好的观赏树种。如果我们广绕城遍种樱桃,也算是我们广绕一景。而樱桃果实味纯甘美,且有调中益脾,去寒止泄的作用,素有佳名。吃不完的樱桃果也是酿酒的上佳材料,秋冬季节采摘樱桃,酿酒自乐,也算是一件美事。
唔,入秋以后正适合栽树,找百户人家,让他们带上种苗,到广绕植树,我还记得,我东莱郡的育犁地区(烟台福山),曾产一种大樱桃(是中国大樱桃的发源地),我们12条南北走向的街,就栽上12种樱桃,如何?”
田丰沉吟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主公要想种樱桃,那就下令种吧,干嘛说这么多理由,需要理由吗?不过,樱桃适合在山沟中种植,在城里种,恐怕不容易活?”
“这样啊?”这回轮到我不知所措了:“那好,我们在广绕城四周寻找12个山沟坡,遍种樱桃。至于城中,就在我官邸附近,种植上朱樱,如何?”
田丰点头答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主公想吃樱桃,那就下令吧。”
那时花开,樱桃娇艳欲滴,我的美人,你可还能在树下,伸手采摘那肥美的果实吗?
一阵阵倦怠涌上我心头,我摆摆手,斥退了田丰。独自一人呆在空荡荡的大屋内,我的心杯被哀伤满溢,我欲哭无泪。
在田丰的接连运作下,我的婚期迅速的定了下来——15日后,光和七年七月初九,方士们占卜所得曰:喜神正南,福神正东,财神正西,宜会友、嫁娶。
就在这一天了。
幸运的是,就在我婚礼的前一天,出云货商及时赶到了。这商队领队的居然是周毅!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能见到同患难的兄弟,并由自己的兄弟见证这场婚礼,我格外兴奋。正准备拉着周毅筹备婚礼,他心急的摒退左右,一句话打断了我的安宁。
“此次,出云商队之所以让我领队,就是想在冬季来临之前,尽可能的筹集粮草,我们这次出售的货物,都将换取粮食。至于你说的前往益州通商的事,出云元老院委派刘宙率队,他将随第二批商队到来。还有,青州会馆的事,元老院希望第一任官员由我担任,我将有权选择地段,建设这青州会馆。”
接着,周毅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在你佳期邻近的时候我来打搅,但我听说你在洛阳城中,选择王越武馆附近建设青州会馆,我代表元老院,希望你立即停止建设。”
我蒙了头,看着周毅,不解。
周毅随即补充说:“当然,建设了一半的会馆不能丢下,我们可以把它改建成酒楼、客栈。”
“为什么?”我有点生气了。
“表面上,元老院的意思是怕货物都运入城中,将会任人宰割,不利于偷税逃税。但私下里,我与尹东高山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样做比较合适。一方面,我们通过决议否决你的主张,便于今后发展让百姓自己做主的风气,重要的是,我用两个词你就明白我们的意思——董卓。”周毅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冷静的说出这番话。
呀,我真是忘了这点,董卓,五年后他就会来洛阳横行,据说他见了东西就抢,从不管这东西是谁的。在我们的教育下,出云百姓都知道自己有财产权,为了捍卫自己的财产,即使抛洒热血也是勇士所为,这样一来,最先和董卓起冲突的肯定是出云百姓。而洛阳城,城门一关,我们的商队、百姓那里逃?
看来,我是太大意了。我低下头,表示服从元老院的决议:“那么,依元老院的意思,该在何处建立这青州会馆合适?”
周毅摇了摇头:“这个元老院没做出具体建议,我们三个人认为,战乱时期,不适合过度分权,元老院否决一次已经够了,再加上,这自己做主的犯上主张,还需慢慢灌输给民众,让民众认可。”
说到这,他微笑着补充说:“再加上,你也不是笨人,只需稍加点出,你会想到好办法的。”
我点点头,表示意会。想必周毅他们在通过这决议时,遇到了很大的阻力。故此,这决议毫无约束性,只有在我愿意的情况下,才可执行。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更好的地方,在洛阳城南侧2里路,洛水边上,太学附近,有个码头,我们只要稍加修缮,就可以停*大货船。万一有事,我们只要渡过黄河,在对岸毁去船只,就可自颖川逃往兖州,自兖州进入青州。到时,谁也别想追上我们。”我摸着下巴,思索着说:“这地方还有个好处,出云城的货船,在碣石进入黄河,在成皋附近拐入洛水,不用换船就可到达洛阳,洛阳购买的货物直接装船,顺流而下就可到青州,兖州、冀州销售。嗯,这到真是个好地方,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我看着周毅,询问道:“我们这一别,有年头了吧。说完了公事,说说私事,我快成家了,你们这几为兄弟怎么样,看上谁家女子,告诉我,我去给你们抢过来?”
周毅马上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情:“嘿嘿,尹东那小子上了你的大当,现在当上创世神教的主教,不能结婚不说,连喝酒都得偷偷的。高山仗着去了几次韩国,现在泡上了韩国公主。可怜,也就我现在没着落,我准备向你看齐,在洛阳解决我的终生大事。啊,据说洛阳美女如云,我特地抢了这个差事,就为了到洛阳来泡妹妹。漂亮妹妹,哥哥来了……”
我微笑着点醒周毅:“伯通,这洛阳可是讲究家世的地方,你无根无底,可不要轻易抛出心去,以免后日伤心。”
说到这,我一阵阵心痛。
“搞什么搞,我可是辽西来的野人耶,我看上谁,大不了一抢了之。事情闹大了,我丢下官跑到辽西去,看谁敢来出云城咬我。再说了,我们是兄弟,你能不为我擦屁股吗?哼哼,我反正打定了主意,你先任命好下一任官员,做好准备吧。我可告诉你,也许我明日就抢了人跑路。”周毅腆着脸,厚颜无耻的说。
“兄弟,你比我厉害。”我拍拍周毅的肩膀,感慨说。
周毅忽然想起什么:“啊,我到忘了,高山准备成亲时,仔细研究了你的继承法,天天大骂你,说你这小子不底道,兄弟们来这古代,本想娶个三妻四妾,过过齐人之福,没想到你这小子阴险,竟然在继承法上打了埋伏,断了兄弟们的想头。”
“你说的是《长子继承法》和《财产不可分割法》吗?”我别有用心的笑着。
“对对,你看,表面上这法律说的是死者财产不可分割,统一由长子继承,据你说这样可以限制财产、土地、或者爵位越来越多。但实际上,若是长子继承所有财产,其余孩子必须自己奋斗才能生存,谁家女子愿意嫁与人做妾,生个孩子没继承权,还需自己谋生。况且,若是一个男子真爱那女子,怎甘心她做妾,爱情结晶都无着落呢?所以你这法律,实在是其心可诛。据说,韩国公主愿意陪嫁十几名女子,高山吓得都没敢答应。”
周毅说道这,学着高山的语气说:“莫负人,还是苦自己吧。”
“佩服佩服,高山同志竟有这样的思想觉悟,领会到这法律的深层含义,不愧是大司刑啊”我嘲讽道:“少娶两个美女却不是苦自己,而是自我约束。这条法律的宗旨是改变我们国人管生不管养,管杀不管埋的恶劣习气,如果你有能力教养孩子,无论你生多少个,只要你孩子长大成人后有一技之长,就不怕无法生存。高山,太小心了。不过,高山到是说对了一点,这法律最终导致的,还真是一夫一妻制。”
“阴险,太阴险了,你这家伙老是这样暗藏杀机,我真是交友不慎啊”,周毅发出一阵阵悲呼。
“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皇帝对出云城下了一道旨意,在这,你先看看。”我取出皇帝的圣旨,递给周毅。
周毅翻来覆去的看着圣旨:“嗯,这东西不能给高堂隆他们看,我怕看完后,他们会紧赶慢赶,把工匠们交给皇帝。”
“那你怎么看?”我征求着他的意见。
“我么,我现在是你青州官员,这些货是青州客商到出云城采购的,出云缴纳贡物,与我青州客商无关?”周毅捉弄的眨着眼。缓了口气,补充说:“要是我是出云城民,哼,要钱可以,要人不行。这些人可都是我们手把手的教出来地,他们一点力没出,凭什么交给他们。再说,工匠们愿不愿意到皇帝手里做奴隶,我们无权做主,我们以什么资格拿别人的自由做交易?”
“很好”,我点点头:“你知道这件事就成,后面的事,该怎么应付,你心中要做好打算。嗯,幸好是你来了,否则,有些话,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三国人说。”
“好啦,我现在是辽西野人耶,因为在出云生活过,所以被你任命为青州会馆管事,负责清点出云货物,记记流水账而已。耍赖皮是我的专长,等我混不下去了,我就会拐个新娘子跑路,你准备好给我擦屁股就行。嘿嘿,和皇帝耍赖皮,真是平生的机遇和挑战啊,死太监们,你们的噩梦到了,嘿嘿嘿……”周毅发出了一阵周星星式的鬼嚎。
第二日,光和七年七月初九,我把黄莺正式娶过了门,汉代婚礼没那么多琐礼,只是在卢植的带领下,我到了洛阳郊外,射出了四支礼仪箭——这是士子的成亲礼节,叫做“郊告四方”。
等这四箭射完,作为汉室宗亲中山靖王的唯一后人,我在卢植的陪同下,到宗正府登记婚姻。
所谓宗正府,就是家族内部管理宗族的专门机构,家族内的长门长支的嫡系凡有婚嫁生养,无论贫贱,都需报备宗正。若是长男,更需报备宗正,以做记录。想当年,刘备生下来时,虽然家里穷困,但也经过了这样的手续。
这宗正的职务,前一任是刘焉,他现在到了益州,担当益州牧。等到明年二月,他就会以张鲁占领汉中为由,从此不加朝觐,割据四川。州牧之职,始于刘焉,群雄割据,也从他开始。
做完了这些官方礼仪,剩下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婚礼了。没有拜天地,没有交杯酒,新娘直接进入卧室(姑且叫洞房吧),贺客们都是亲属,手下人等在侧席伺候,其余相熟的人士,只是送上一封贺礼,自己却并不到场。与我熟悉的古代婚礼全然不同。
据说,婚礼五日过后,夫妇双方要挨个上门,答谢送贺礼的人。那时再举行进一步的欢宴,这是士子之礼的婚姻,有着严格的礼教规定。
虽然人少,但在周毅的闹腾下,婚礼似乎出现了一些不拘礼法的现代味,酒醉的大儒们似乎也顾不得指责,在美酒的烘托下,也做出一些失礼的事,比如,再三逼迫我做诗吟句,描述我的心情。在酒意上涌之下,我顾不得版权问题,居然把王维的观猎诗剽窃了。我乘着酒意,在堂中遍舞剑遍歌:“
风动角弓鸣,将军猎渭城。
草枯鹰眼急,雪尽马啼轻。
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
回看落雁处,千里暮云平。”
唱完,我意犹未尽,大呼着唐代卢纶的塞下曲:“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这两首诗都是汉乐府体裁,虽然不是四字一句的汉诗,但其慷慨激昂处,令人热血沸腾。
黄莺的侍女小秋见到我狂放无行,马上赶到卧室通报黄莺:“小姐,相公大醉在堂中,正在念诗哪?”
黄莺惊问:“什么诗?”
“……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黄莺默然:“昭姬姐姐说他‘书需再读’,相公心中或有苦楚,故而出此狂放之言。小秋啊,你别惊醒了客人,悄悄给相公送一碗醒酒汤,就说是我让他喝的,他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小秋明白,立马跑出了卧室,按她的吩咐做事。
接到醒酒汤,我悚然而惊——过分了,今日我太放浪形骸了。我悄悄的打量着席上的众人,看来大家都喝多了,希望他们没注意到我的行为。我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着众人作乐。
周毅也喝的不知道南北,三分癫狂,三分作假的大吼着:“来,今日我家主公成亲,主公之后,我等也有了统属,为那没出生的小主公,干一杯。我代表出云城民,恭贺主公成亲。”
说着,他假痴半癫的喊道:“来来来,奉上出云贺礼——百盏琉璃灯,把着大厅照亮堂点。酒席散后,贺客们可以取走一盏琉璃灯,作为今日酒宴的纪念,来,喝。”
不错,没有比今日更好的广告效应。所谓琉璃灯,就是我们根据煤油灯原理做的玻璃灯,不过它点的是食物油。在玻璃罩下燃烧的食物油少了烟火之气,比当时主要的照明工具——火把更明亮。这些贺客都是与我们走得很近的高官显贵,经由他们的嘴一宣传,这琉璃灯想不畅销也难。
不过,在我看来,这琉璃灯应该是战略物资。在这个时代,由于照明手段缺乏,人们都延续日落而息的习惯,把这琉璃灯广为销售,不是让敌人多了活动的时间了吗?
周毅是否太不谨慎了呢?
第五十节 洛水话别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五十节洛水话别
在皇帝在三的逼迫下,我不得不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五日,把刘宙赴益州的商队匆匆安排妥当,就踏上了回程。
周毅领着留驻的人员到洛水边送行,可是一直等其他送行的的人员走后,我们才有机会私下里在船舱中说上话:“洛阳形势复杂,伯通啊,待在这虎狼之地,你要格外小心,稍不留神,触犯了什么不知道的律法,或者是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就会被逮捕下狱,财产就要被没收,你可要小心,很多人可是巴不得没收你的财产呢。”我忧心忡忡的劝告说。
“我明白”,周毅深有感触的感慨道:“苛政猛于虎啊,怪不得百姓宁愿待在有老虎的地方,也不愿待在有官府的地方。我打算,今后客商往来的事尽量不出面,我只管泡妞,拉拢各方的关系。这样一来,谁能找到我的毛病?”
“你这个色狼”,我笑骂着:“我真为洛阳的好女子发愁啊。”
周毅发出一阵阵奸笑,我顺口追问:“说到泡妞,你打算娶几个妹妹回家。”
“当然是多多益善喽”周毅没正经的回答:“乘着你那该死的长子继承法还没有在中原实行,我先搞定几个漂亮妹妹,嘿嘿,等她们回味过来,一切就晚了。”
“哈哈哈”,我大笑着:“那你可要注意,这时候可没有计划生育措施,生下来的孩子你可要教育好啊,一旦他们将来通过不了继承人考试,依据顺位继承的法律,嘿嘿,我的孩子是不是可以继承你的财产。”
“你去死”,周毅恶狠狠的说:“咱俩非亲非故,虽然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你想继承我的财产,下辈子吧。”
我们随即笑着喘成一堆。半晌,周毅回过起来,严肃的问:“说真的,我一直在纳闷,在这个乱世里,征战杀伐不断,地广人稀,你怎么想到用这种鬼法律,来约束生育呢?”
我缓缓的点点头,看来,连周毅都不十分理解这法律啊。
我站起身来在船舱中走了两圈,小心翼翼的选择着字眼,对周毅解释说:“这项法律的建立,表面上是把汉秦以前默认的长子继承的习惯,用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但实际上,它却有着深层的含义。首先,就是我当初设立此法时,对你们说的原因——它可以让封建分封制固定下来,不至于因为子女越来越多,财产划分越来越细,爵位越来越多,导致朝廷无法承受。最重要的是,这项法律保证了每个人占有更充分的资源,保证他更好的生活,并且能有多余的财力和精力研究点什么,或许能为生产力的发展,也为民族的进步做点什么。
中国历次血腥的暴力革命,都是由于人口膨胀导致资源不够,土地压力过大、人口数量过多,人均占有资源不足以养活自己等原因。这样一来,无产者想要获得财产,只有把屠刀伸向自己的同胞。而我一直想,或许我们能从根本上解决血腥暴力的祸源——人口的过度膨胀。让每个活着的人都能获得更多的资源,使他们更高质量的活下去。与其拉拉杂杂生一大家子,每人只有一口稀粥的活着,不如让他们每人都能大米白面的活着。
如果中国人每人占有的生活资源都比得上西方世界,我相信,他们就有财力,有闲暇,有机会,研究出更加璀璨的科学文化来。
如果你忧虑人手少,会导致生产压力过大,士兵数目减少。我反而认为,这倒是个好机会,人手少,我们就研究更先进的耕作技术;人手少,强大的、替代人力的机械就会畅销,人们自然就会更加努力的发明更强大的机械。中国,就有机会摆脱农耕文化,进入机械文明了。
说得准确点,我们的长子继承制度是一种不动产基本不分割的继承制度。在多数情况,通过考核合格的长子,继承不动产担起维系姓氏的重担。
其他孩子一出生就知道自己不能继承财产,他必须努力去学习谋生的能力,学军学商,必须自己去打份天下,这也是鼓励其他孩子学会竞争,而不是只想着依*父母的财产。
当然父母必须提供其他孩子的各种学习费用。所以,“长子继承制度”和“继承权考核的规定”,对父母及长幼子的压力都极大。所有孩子必须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这对提高我们民族的素质,有着很大的好处。作父母的也会顾及养育孩子的费用和艰难,会自觉遏止住多生多养。
当然,这种制度在多妻制度下多半行不通。伯通,我们没有硬性规定一夫一妻制,是不想引起封建士子阶层的攻伐,所以,你现在完全可以娶多个妻子。等到这一法律的威力呈现出来的时候,等到大家都明白这一法律的限制之后——按一般规律,大概需要在4、500年之后——到那时,一夫一妻制的实行就顺理成章,谁也不能动摇了。”
周毅恶意的看着我,说:“我在想,如果你老婆头胎生个傻儿子,你怎么办?”
我马上反击说:“你这小子乌鸦嘴。这到不用你担心,多数情况下,一个家族并不需要家族中智力最高者担其维系家族姓氏的重担,明确让长子继承,反而省了很多相互争夺的麻烦。哪怕是个傻儿子,只要有个好管家,这份工作他也能胜任。至于管家谋产的的担心,我看大可不必,傻儿子死了,或者通不过继承人考核,按照顺位继承法,在外闯荡幼子的会回家继承家产,管家他拿不走丁点财产。”
周毅默然,呆了半天,他仍不依不饶的问:“你置下这么大的家业,不怕在这种法律下,最后没有继承者?”
我耐心的向他解释:“从历史看,不分割家产继承制度比较流行地区倒经常有历史比较悠久的家族或企业,而采用‘平分家产’继承制度的地区倒不太有历史悠久贡献较大的家族。想想看,任何人奋斗了一生,都想把这份家业完整的传递下去,子女们不理解,把这家族的地产、房屋、企业拆的东零西落,这企业或者家族如何再维持下去。所以,实行长子继承法,或许这家族或者企业可以维持几代,不实行这法律,这家族在第二代就会被拆散,衰败下去。故此,长子继承法反而是最能让家族保持长久实力的法律。”
周毅捉摸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们几个从来就说不过你,不过,听起来这话是有点道理。等着吧,反正后世人觉得不妥,只要获得足够的票支持,他们会修改这法律的。”
我轻松的说:“当然这条法律也有很多弊病,但在这个物质贫乏的时代,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不讲究平等的时代,实行这条法律,总的来说是利大于弊。这个法也不是万能的,不适应的时候,自然会得到变革。我们只要树立一种变革机制,所有的法律都会得到合理的修正。”
随后,我们放下了这沉重的话题,聊些轻松愉快的事情,周毅特地要求我默写出我在卢植府上看到的汉乐府诗,当然,他特别要求我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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