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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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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李逆起兵造反,当十几万衣衫褴褛的暴民把汝宁县围堵起来时,周边的卫所竟然没有一个派兵来解围的。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我没有给他们送过礼。年久失修的城墙很快被攻破了,我带着民团且战且退一直退到县衙。紧要关头我的夫人为了救我,舍身替我挡下了一箭。箭从她后背射入,从胸前穿出,她满嘴血沫对我说‘快跑…’我一霎时没有了抵抗的念头,抱着她的尸体,命令剩余的民团投降,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这些人再去送死。之后我抱着夫人的尸体用腰刀自刎而死。”涅德鲁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纵8横的沟壑流下来。
许久后,涅德鲁平静了下情绪接着说“然后我就到这里了,竟然是个婴儿。我生下来不哭也不闹,把这世当巫祝的父亲吓坏了,他开始跳舞来祈祷神明。而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跳。看到他的舞蹈很奇怪的样子,我笑了。于是他认为我是魔鬼,要把我扔到荒野用马群踩死。我母亲拼死救下了我。除了我母亲,部落其他人都认为我是个妖怪,从小在孤独中长大,没人愿意和我一起玩,所以我经常一个人在草原上乱跑、发呆,在部民的眼中我就更坐实了怪物这称号。直到我十六岁时,刚当上酋长的铁勒木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我那个当巫祝的父亲无能为力,是我用草药救活了他。于是我接替了我父亲的巫祝职位,并且酋长还给我指定了婚事。一个小头人的女儿,我们过的到也和睦,虽然前世的景象老在脑海里出现,但我也只是把它当成历史。我看到这里的人生活困苦,就想改变这里的生活环境,却没想到我却从他们眼里的怪物变成了疯子。”涅德鲁苦笑着摇了摇头。
“疯子是最接近神明的人。”麦仲肥脑子里冒出一句不知道哪位哲人说的话。
“在我二十岁那年,可萨部落进攻我们,毫无征兆地战争迅速来临。听到外面的叫喊声,我和我的妻子从帐篷里跑出来,却看到一个可萨骑士弯弓搭箭向我射来,我这辈子的妻子又是扑到我前面用身体挡住了那支箭。箭也是从她后背射入,从胸前穿出,她同样满嘴血沫对我说‘快跑…’。我前世的情景马上出现在脑海里并和眼前的事情重叠在一起。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疯了一样抄起根木棒,就冲了过去。当时眼前就是一片红色,只知道一定要打死那个骑士,那个骑士措不及防被我用棍子从马上抽下来,我不停地用手里的棍子击打他,当时只看到他的嘴在动,却听不到他说什么。直到棍子打断了,我拎着半截棍子扑向试图靠近我的人,之后见人就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身上不停地有东西穿进来,直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了。”
涅德鲁接过麦仲肥送过来的一碗温热的奶茶一饮而进,接着说“等我醒过来,已经是十天后了,看到自己躺在帐篷里,全身都是血瘕,全身都在疼,全身没有一点力量。酋长和很多人围着我,看到我醒过来,酋长冲我竖起拇指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事后我才知道,我用棍子敲烂了那个骑士,并且用已经不足一尺的断棍子连捅了三个敌人连撕带咬弄的他们的尸体都不完整了,被我疯狂举动吓住的敌人只敢在远处放箭,我被射中了十几箭,竟然还奇迹般活过来了。”涅德鲁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我一直养了快一年的伤,才能下地走动。酋长要再给我指婚被我拒绝了,那相似的一幕总在我眼前闪现。我想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幕了。”
“快跑…”涅德鲁突然嘶声喊道,声音充满了凄厉和绝望。“嗷…”涅德鲁一声长嚎后痛哭失声。
看着老人嚎啕大哭,麦仲肥同样也非常难受。自己真不应该去残忍地揭开老人还在流血的伤疤。两世,两个女人用相同的死法保护了同一个人,这个人的心理压力该有多大?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宿命?
麦仲肥没有去劝慰老人,因为他知道任何语言在这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心里的创伤除了时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医治。
麦仲肥轻叹了一口气,推门走出房间,他想让老人静一静,却发现门口站着已经哭成泪人的依娜。
依娜看到麦仲肥狠狠地瞪着他愤怒地质问“你为什么要问?你为什么?”
麦仲肥无言以对。他一直认为涅德鲁不再续弦肯定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缘故,却没想到这故事不是凄美,而是凄惨!早知道这样他肯定不会去打听的。默默从伊娜身边走开。来到马棚,解开东风的缰绳,牵着它向城外走去,东风也感觉到了主人心情不好,既没有撒欢也没有和麦仲肥嬉闹,只是乖乖的跟着默默地走。
出了东城门,麦仲肥骑在东风背上任由东风在草原上狂奔,温柔的春风在东风闪电般的速度下已经变得狂暴,呼啸着撞击着麦仲肥的面颊,麦仲肥却木然地看着眼前的草原。茫茫荒草已经泛起新绿,顽强的生命生生不息,远处传来牧人悠扬的歌声,歌声中带着他对未来的展望,述说着心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第118章 双喜临门
第118章双喜临门
六月的草原完全展现出了生命力的强大。衰败的荒草已经被满目青翠取代。涅德鲁经过那次述说以后似乎卸掉了心里的一块重石,浑浊的眼睛似乎也比以前清亮了很多。只是依娜从那天起看麦仲肥的眼神就开始变的怪怪的。
席君买和铁勒木拉着萧嗣业三人设计抢劫了小可汗突利失。把小可汗突利失气的暴跳如雷。于是突利失的部队和斛州的骑军在三四月间,一方骚扰寻衅,一方保家卫国,隔三差五打上一架,玩的不亦乐乎。但双方都还保持着理智,没有完全撕破面皮,都是小范围攻防,这正好是麦仲肥需要的效果。随着五月到来,牲畜进入接羔期,牲畜是游牧部落的命根子,突利失一方首先撤出战斗,热闹的攻防战这才平静下来。而斛州的骑军轮番上阵,部队都得到了有效的实战锻炼,一些新从城防军进入骑军的新战士更是得到了很好的锻炼。
早在四月就接到麦仲肥书信的袁大真人终于带着麦仲肥的八个师兄弟来到斛州。接到消息的麦仲肥带领斛州大小官员和道观所有人等早早就在南门迎候。
麦仲肥其实不想弄这么大排场,只想带着道观里的人来迎接。只是斛州的官员都想一睹这位传说人物的风采,自愿和麦仲肥前来迎接。
远远看见三辆牛车晃晃悠悠地缓缓行来。麦仲肥急忙催马迎上去,来到牛车前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躬身施礼“师傅,弟子麦仲肥前来迎接。”
第一辆牛车里坐的正式麦仲肥的恩师袁大天师,还有另外一个穿着官袍的人,麦仲肥并没太注意那个官服人。对袁大天师再次躬身“师傅一路辛苦了。”
“呵呵~你很不错,没有给为师丢脸。你我师徒一别三年,今天才又聚首了。”袁大天师跳下牛车,轻轻拍着麦仲肥的肩膀感慨地说,一张依然年轻的脸上带着有些激动的潮红,眼睛也开始泛红。
“是,弟子也想念师傅,只是官身不由己。”麦仲肥看着袁天师斑白的双鬓也是感慨万千。
“呵呵,给你介绍这是中书省宣旨官邓素大人,字雪然。”袁天师一指旁边的官服男道。
“呵呵!麦大人,我们又见面了。”邓素一抱拳道。
看着这个三十多岁帅的一塌糊涂的男子,麦仲肥猛然想起这个叫邓素的曾经来斛薛城宣过圣旨“啊!是那阵香风把邓素大人吹到我这偏僻边城了?”麦仲肥急忙上前打着哈哈施礼。
“呵呵~下官还是来宣旨的,先恭喜麦大人了!”邓素神秘地笑着说。
“恭喜我?呵呵~邓大人开玩笑了,走,一起进城。”麦仲肥把马缰绳递给别人,一手拉着袁大天师,一手拉着宣旨官。一大堆官员和道士跟在三人身后,向城里走去。
袁大天师没有来过斛州,除了新鲜以外到没什么感触。邓素来的时候这里还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如今再看,宽阔的三合土道路两边是整齐划一的青砖木结构两层小楼,装饰的虽然并不很精美,但胜在整齐干净(北城就不干净了,因为那里是牲畜集散地)。沿途买卖铺户门前伙计们拼命地吆喝着自己的生意,给人热闹喧嚣的气氛,衬托的斛州城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
穿着各种民族服饰的人流,看到麦仲肥的官服,都给麦仲肥行着不同的礼,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
“麦大人真是好手段啊!短短几年时间把这边塞蛮夷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难怪连李老国公都赞不绝口呢。”邓素看着眼前的繁荣景象,感慨地说。袁大天师也是手捻胡须给了麦仲肥个赞许地微笑。
“邓大人谬赞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麦仲肥一指身后跟着的斛州官员说“没有陛下的支持和他们的努力,光靠我一个人,就是累死我,也做不到啊!”麦仲肥轻轻一句话让后面跟着的斛州官员心里都是暖暖的。
“呵呵~麦大人太谦虚了。陛下真是慧眼识人啊!难怪陛下会对麦大人如此宠信,真是让我们羡慕。”邓素一脸的羡慕之色说。
“皇帝对我很宠信吗?我怎么没觉得。”麦仲肥心里暗道。嘴上却说“哪里!哪里!承蒙陛下错爱,让本官管理斛州,本官敢不努力报效?哈哈~~”
众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刺史府,邓素紧走几步,面向麦仲肥等众人道“斛州刺使麦兜麦仲肥接旨。”
麦仲肥和众人急忙躬身施礼“臣,斛州刺使麦兜麦仲肥接旨!”
邓素自怀中取出一卷官文念到“圣上逾:斛州刺使麦兜麦仲肥署理斛州期间,安顿各部民众,发展经济,教化百姓,尽心王事,使斛州短期内有偌大改观,朕心甚慰。经黜陟大使光禄大夫卫国公李靖查实禀奏后,特恩赐斛州刺使麦兜麦仲肥清远县子爵位,食邑二百户。另斛州录事参军事铁勒木,归于王化后,保境安民,荡蟊贼于荒野,平判乱于斛州特恩旨赐昭武校尉、归德郎将之职,钦此!”
“谢陛下隆恩!”众人一起躬身谢恩。麦仲肥知道清远县子就是个空头爵位,所谓的食邑二百户并不是自己真的有那二百户人口,而是自己的俸禄在原基础上又增加了二百户赋税的数。何况清远县自己听都没听说过,应该是个很荒僻的地方,二百户赋税应该也没多少,麦仲肥对这到没什么意见。毕竟自己有爵位了,这就相当于自己挤进了贵族行列。
只听身后铁勒木低声在问席君买“昭武校尉、归德郎将是什么官?大不大?”
“我是宁远将军、怀化郎将正五品下。你的昭武校尉、归德郎将应该算从五品下吧!”席君买低声回答。
“为什么叫应该算?”铁勒木满头问号。
“呃~昭武校尉是正六品上,而归德郎将是从五品下,你现在都弄上了,所以我也不好说,应该是按高等级的归德郎将算吧。”席君买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麦仲肥到是知道这个。内附的游牧民族将领的官衔和禄位通常都是一低一高俸禄按照高的发,之所以弄成一低一高就是和本朝的将领有个区分而已。
“麦子爵、麦大人,恭喜啊!”邓素过来给麦仲肥道喜。
“同喜、同喜”麦仲肥急忙回礼。
这时候斛州的官员也纷纷给麦仲肥和铁勒木道喜。“好好,今天都不要走了,安排手下去把工作安顿好。今天本大人双喜临门,老师来到我斛州乃一喜,本大人进爵又是一喜。还有邓天使的到来,今天斛州放假一天。以示庆贺!”麦仲肥看到众人兴高采烈的样子,也就顺水推舟地宣布放假一天。
在给袁天师和邓天使介绍了斛州的官员后,麦仲肥吩咐普耶除了城防军和骑军部队外,今天全城庆祝,在东城外开篝火晚会。
随着普耶的告示和衙役们的喊街,整个斛州沸腾了。这样热闹的场面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春季运动会也只举办了二次,就因为暴乱和战争被打断,今年也是因为边境摩擦春运会依然没有举办。这让一向热衷集体活动的原游牧民族很不适应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又有的热闹了。
一些人早早就扶老携幼地跑出去找好地方。商家更是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一辆辆牛车拉着酒水、食物、孩子的玩具、服装等也都出城占好了地摊的位置。喊街的衙役们也随着人潮向城外走去,他们和部分已经在城外布置会场的城防军兵士需要维持秩序。
袁大天师的人气不是盖的,斛州的官员都围在他身边要求给看像的,要护符的反倒把个邓天使冷落在一旁。
麦仲肥始终都陪着邓天使,其他官员可以无视这个已经宣读完圣旨的天使,但麦仲肥可不敢无视,毕竟这是中央下来的,即使自己再想和老师聊聊,也不能现在把这位邓天使冷落在这里。
“还是大天师有人缘啊!”看着被众星捧月一般包围的袁大天师,邓天使无奈地笑着摇头对同样显的有些尴尬的麦仲肥说。
“邓大人,您不了解斛州这里的情况!斛州的官员百姓基本都信道教,我师傅能来这里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件大事情。”麦仲肥急忙给一边酸溜溜的邓天使解释道。
“哦?本官也信道,而且是居家道人。本官认为修道之人应该闭关修炼,出世悟道,超然物外方为正理。”邓天使一脸疑惑。
“不然,未入世,何以证明出世?正所谓小隐在山林,大隐于市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隐居于山林或静室只是形式上的“隐”而已;形隐而心不隐,心中**繁杂如何能证道?而真正达到物我两忘的心境,反而能在最世俗的市朝中排除嘈杂的干扰,自得其乐,才能在心灵上真正的得到升华,这是心隐而形不隐,心已定那离证道也不远矣!这才是真正的出世。”麦仲肥现在对道的感悟上非常之丰富,隐隐已经超过了恩师,但在理论上,他却没有袁大天师那么深厚。
“形隐而心不隐,心隐而形不隐。二天师真是得道的高人,多谢二天师点醒,请受邓素一拜。”邓素听了麦仲肥的话,心里豁然一亮,躬身对麦仲肥行礼。
麦仲肥一副得道的高人模样,心里却暗叹一声“隐心?谈何容易啊,能做到的绝对就是神仙。人怎么可能没**?没**的能叫人吗?”
第119章 传教士计划
斜阳西下,夜色渐渐笼罩大地。斛州城里冷冷清清,除了一队队骑着马举着火把四处巡逻的城防军兵士外,再也看不到人影。而东门外的茫茫草原上却热闹非凡。几十堆篝火熊熊燃烧,清冷的星光下人们以篝火为中心自觉地形成无数个圆圈。整条的牛羊,已经在篝火上烘烤,牛羊滴落的油脂落在火堆里发出“嗞嗞”的声响。
老人们在篝火周围盘膝坐在羊皮垫子上怀里搂着年幼的孩子,轻声哼唱着歌谣,中年的男女正在忙碌地给将要烘烤的牛羊涂盐巴和调味料。青年人早已经耐不住寂寞,开始围着篝火翩翩起舞。
当麦仲肥带着袁大天师和邓天使以及斛州官员出现在城外时,人群发出一阵一阵的欢呼。麦仲肥也频频向居民们挥手致意。
“麦大人很受居民的爱戴啊!”邓天使看着自觉给麦仲肥一行让出道路并对他们欢呼的人群由衷地说。
“哼!他们现在都知道好了,当初我们来接管的时候,你没看到他们对待我们的态度。”城防军统领刘长有在旁边低声说。
“长有,以前的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看到跟着的几个本地官员脸上的尴尬,麦仲肥低声制止了刘长有的话。
“是,大人。”刘长有退后几步不再说话。
麦仲肥带着众人来到一处最大的篝火处,早有人在地上铺上了厚厚的羊皮垫子,等众人坐下后,一拨老人端着酒碗过来,为首的一个老人端着一个木盘,木盘里放着一颗烤制的半生不熟的牛头,来到麦仲肥面前,开始唱起古老的歌谣,刚才还喧闹的会场,立马安静下来。等到老人唱完,麦仲肥站起来,从木盘子里拿起小刀把两个牛耳割下来分别放到另外两个老人端的盘子里,另外两个老人把盘子端给袁天师和邓天使,另一个老人接过麦仲肥手里的小刀,把牛头正中的一块肉割下放进盘子双手献给麦仲肥。麦仲肥接过盘子,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众老人又开始唱起另外一首歌谣。
袁天师在麦仲肥耳边悄悄问“仲肥,这牛耳朵没熟啊!要吃掉吗?”右边地邓天使也是为难地看着麦仲肥。
“意思一下就行。”麦仲肥轻声说。说完拿起把小刀在自己那盘子里切下小小一块放进嘴里。袁天师和邓天使也依葫芦画瓢照着做了。人们发出欢呼,纷纷开始唱起歌,跳起舞。面前的老人纷纷把自己捧着的酒碗献给麦仲肥他们,看到众人喝光了碗里的酒,老人们才鞠躬散开。
等老人们散开后,一帮穿着鲜艳的民族服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捧着酒碗唱着歌缓缓地行来,这是来祝酒的。麦仲肥等人同样喝了。这群少女们开始围着篝火跳舞。
仪式完成众人开始随意吃喝。几个年轻的本地官员也加入到了歌舞的行列。席君买的妻子和依娜被铁蓝和其他官员的老婆们拉进狂欢的行列。邓天使也被两个花枝招展的少女绑架去跳舞,有人也想来拉袁大天师,被麦仲肥拒绝了。
席君买没有了老婆在身边的监视,也可能是席慕容氏给了他特赦,和萧嗣业、铁勒木、刘长有、黄飞鸿、普耶等人开始狂饮。本想拉麦仲肥过去,麦仲肥做了个手势,这些人知道麦仲肥有事情,也就不勉强。
麦仲肥给袁天师和身后坐的涅德鲁做了介绍,三个人开始商量起关于传教的想法。
袁天师听完麦仲肥的提议后说“整理出一套学说不难,难就难在如何让这些所谓的传教士能够不畏艰险、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做。”
涅德鲁捋着胡子点头“这也是老夫所担心的。厚利固然能激起人的冒险性格,可也要有命花啊。”
“这就需要树立一个榜样。一个人成功了,就会激起一帮人去效仿,而且我还有一套培训的方法。”麦仲肥沉思着说。后世的洗脑教育那绝对是用来做这个的好办法,但必须要有一套理论来支持,而这套理论就只能让袁天师来完成了。
麦仲肥把自己的思路和两人说了后,涅德鲁觉得可行。涅德鲁和麦仲肥在一起共事有六、七年,俩人的思想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互相影响,而且涅德鲁对麦仲肥的实用主义思想很是赞同,更是对麦仲肥(其实是剽窃)说的“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这话大加赞赏。
袁天师听完后有些犹豫地说“这样一来,就与我道教的教义出现冲突。我道教要的是清净无为,这样做已经反其道而行之了。”
“师傅,现在不是按部就班的时候,我们要为道教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现在需要的是让道教扩大影响,教义等影响面扩大了再说。有些东西该改的就一定要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还没有统一的信仰,我们不占领这里,很快就会有别的教派来占领。弟子要做的就是把道教,或者说是新道教传播开去。只要我们撒了种子就会有收获,信仰是会凝聚成力量的。”麦仲肥也不管其他的了,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仲肥,为师怎么越听越担心?你似乎所图者甚大啊!”袁天师一脸惊异地看着麦仲肥问道。
“师傅,你说的没错。您可还记的我们的《推背图》?”
“你不说,为师差点忘了一事。为师这次来之前见到了前荆州都督武士彟的遗孀,和他的三个儿子。贞观二年我也曾给他家人看过像,他第三子贵不可言,但确是坤卦,这让为师当时甚不可解。这次再遇到,不由地想起《推背图》那段是否和此人有关?”
“师傅噤声!此事弟子已知,等有时间与师傅仔细道来。目前弟子说的是另一事,根据弟子掐算,此地五年内会有大乱,时间很紧,所以请师傅帮弟子这个忙,务必在两月内完成传教士的理论,可否?”麦仲肥急忙打断袁天师的话,并把话题拉回到主题上。
看着麦仲肥给袁大天师装神弄鬼,涅德鲁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却也不说破。
“为师尽量吧!明天我们深谈一下,把你完整的思路告诉为师,为师尽可能地为你的思路找到理论根据。”
篝火晚会一直进行了两个多时辰,尽兴的人们才开始陆续返回。
第二天一早,麦仲肥带领着斛州官员把传旨官邓素送走后,拉着袁大天师和涅德鲁躲进道观二楼的密室里开始进行传教士计划的修订。
斛州信奉的道教已经不再是传统的道教,而是经过麦仲肥加入了实用主义哲学改良过的新道教,修仙只是大尔化之的理想,而人道才是重点。所以经过麦仲肥的解释和阐述以后,袁大天师也很快弄清楚了主次,针对麦仲肥提出的修己身的同时兼济天下人的思想进行了理论上的补充和完善。
在袁大天师闭门著书的时候,麦仲肥也没闲着,从道观志愿者—道人里找到了一个叫巴图的年轻人准备树立成传教士的榜样。
巴图是孤儿今年十七岁,是麦仲肥最早解放出来的奴隶,并一直被道观抚养长大,通晓汉语以外的三个部落语言,也学习过医术,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经过麦仲肥的十几天闭门培训,巴图兴冲冲地踏上了传教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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